第5章 督军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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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远望面前一座宏伟城楼,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做买做卖,人来人往。

入城,先在官驿落脚,自有小差通知参事处,刚用过中饭,于德水便求见老爷。

两人见面寒暄,于德水笑:“盼杨兄来,说话间就到了,正好今日下午督军无公事处理,我这就去安排。”

老爷笑:“麻烦老友,只期早见督军大人。”

于德水去了半个时辰,回来道:“督军大人命杨兄入府!”

此时大家都已换上戎装,只我们八个依旧青纱遮面,众人随着于德水一路行来。

出了官驿,拐过角便是万恩大街,此街原名正阳大街,后光绪帝北巡时途经此地,念及天恩浩荡因此改名万恩。

走不多远大街正南,占地百亩气势恢宏,一 座偌大宅府,高耸门楼上,牌匾三个斗大金字“督军府”,笔力苍劲出自名家之手。

现任督军徐北山,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上任一年余就只干了一件事儿,给自己建造这座府邸,时至今日仍未完成,可见耗费民力之巨!

行至府前, 见正门及左右侧门全部打开,往来人员犹如闹市。

两旁各有数十名荷枪实弹兵士把守,进入者一律盘查。

因有于德水带路,故畅通无阻,我们随他先到‘礼事处’将身上武器交由专人保管,众兵头又卸下锦盒依次排列过数。

老爷对众人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过督军大人…”正说到此,于德水拦下:“杨兄,督军大人特地吩咐想见见八位姨娘。”

老爷听了点头,看着我们说:“念恩及八女随我觐见,其余兵头在此等候。”

一行人从礼事处出来,跨过几进院子来至后府。

面前闪出一宽大院落,地面铺着汉白玉方砖,正中央一栋西式洋楼,楼前有美人雕塑喷泉假山好不富贵。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

洪亮嗓音响起,只见台阶上站立一人,五十出头年纪,高大身躯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秃头胖脸,金鱼眼大鼻子海碗口, 留着两撇油亮黑胡,一身淡蓝色戎装没戴帽子,黑色皮靴闪闪发光,一手夹烟一手紧握金色权杖,派头好不威风!

见到权杖便知这人是督军徐北山。

若说以他一省封疆大吏,又何必降阶相迎?可他却如此屈尊,必有缘故。

于德水退下,老爷赶忙小跑两步至跟前,单腿跪下高喊:“陆泉参领杨公左拜见督军大人!”

他行礼,我们自然跟随,齐刷刷跪下,低头高喊:“拜见督军大人!”

徐北山紧走两步弯腰将老爷扶起,笑:“虽未谋面,但与元堂神交已久!何必拘礼?哈哈!”紧接着他转脸冲我们喊:“抬起头来!”

我们纷纷抬头,老爷在旁忙喊:“速除去遮面!”

我们忙摘去青纱,徐北山瞪大鱼眼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不住点头道:“好!好!美若天仙!英姿飒爽 !不愧巾帼女英!哈哈!”

老爷听了笑:“山野村妇让大人见笑了。”

徐北山瞪着他:“哪里!早听闻老弟你有八位佳丽女官,上得战场入得厅堂还使得那温柔乡!俗称八美,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老弟,你可是有福之人, 羡煞为兄喽!哈哈!”

言罢携手揽腕走进正门,我们也随之进入。

一楼大厅足有百平,巴洛克式风格,壁炉、主柱、门顶、窗套皆用浮雕装饰,蜡烛架和铁艺栏杆装饰以繁复造型 ,正中央一组金色沙发,整体显得庄重典雅颇有帝王风范。

徐北山坐在主位,老爷侧陪,我们则环绕在他身后站立。

老爷从怀中掏出礼单双手奉上:“大人,卑职特备一份薄礼聊表寸心,还望大人笑纳。”

徐北山伸出胖手接过看,顿喜上眉梢,笑:“元堂来就来了!何必客套?念及你一片赤诚,这礼我收下了!上茶!”

不多时有仆人献茶,徐北山低头抿茶, 眼神却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转。

品茶收礼,接下来便是正经事儿。

老爷先将地面治理情况及呈贡之事略作简报,徐北山微闭双目缓缓点头,述职完毕,他凑近老爷说:“元堂,你我二人虽初见,但我把你视为心腹!实话实 讲,现在形势吃紧哦!前番我进京议政,听闻大总统疲于应付,空怀治国安邦之志却不得施展,按下葫芦瓢又起,已焦头烂额萌生退意。纵观各路势力虎视 眈眈,只等机会便手足发难,如今已是天下大乱,说不好会乱上加乱!近来你可有耳闻?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整顿兵马日夜操练意欲进犯!崖州与 甘陕接壤,陆泉又在甘陕之侧!不可不防啊!”

老爷听了点头道:“督军所虑及是!不过依卑职看来,潘、孙二人近期还不敢造次,只因近年来甘陕一带连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涝,听闻他二人开仓放粮救 济灾民,十成军需已去七八成。兵家云,战者,钱粮为先。有兵无粮岂敢妄动?再者,由甘陕入本省必走盐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将率部严守壶口,如此,他 便有十万铁骑又能如何?”

“嗯!好!元堂远虑!只一席话便让兄顿开宽心!好!”

徐北山开怀大笑…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儿来?”

老爷略沉吟道:“卑职以为增税为上…”

“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

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若再增税岂不官逼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 …”

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

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人明察!”

“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开销?!你收金子,呈上来却是银子,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老爷额头见汗,情急下想出一番说辞,忙应:“大人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一。其二,近年虽说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 枯断之势,小人深知省里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费巨资使民夫疏通河道,以致自家亏空巨大,大人不可不察。其三…”说到此,他略一沉顿:“运输 巨金需兵马保护,尤以慧觉寺地面匪患横行!卑职购买枪械马匹,再加士兵粮饷军需,所耗巨资,大人明察!”

我在后面听着,深感老爷多谋,稍稍一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出来。

老爷说完,徐北山并未说话,偌大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爆发出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道:“元堂老弟!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处?来!坐!坐!”

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山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你之难处,兄感同身受。只现在省里处处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 购买枪炮、筹建新军,着实入不敷出,以兄看来,老弟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实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二十万为益 !”

此话一出,老爷先是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拦下,只听他缓缓道来:“兄深知弟之不易!只此一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办、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 经略、参事处次长!你看如何?”

我们听着,心里默默盘算。

“督军总办”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民国规制来讲,督军府下设总务处,总务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督军府行走”就更无意义,不过是省去于德水带路。

“参事处次长”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办公,故而也没太大意思。

最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

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动属下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剿匪名义扩充地盘势力,抢来的地盘有权直接指定参领而无需经上司批准,绝对 实权在握。

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法无天,如果政府派下监察,则是正管。

老爷和我们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迟疑便单膝跪下道:“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望大人收回成命!”

“哈哈…老夫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话出口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元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缝着眼道:“元堂身处崖州,当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刚提到‘慧觉寺’便是其一,还有‘刁家镇刁守一’及‘回子队马跃溪’。此三股 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大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二人勾结起来,到那时内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

老爷点头:“大人所虑及是!”

他略沉吟,道:“若元堂能凭一己之力平定三股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崖州管代’非你莫属!”

“崖州管代”!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

民国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地理划分。

本省按地理划分,共计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马州,东南崖州,三 州中,昆州人口众多,赤马武备精良,崖州最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职则可坐陇望蜀图谋成为一方军阀!

“卑职感恩!谢大人!”

老爷再次单膝跪地高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一兵一卒一枪一炮,每月呈贡银五十万两!”

“好!一言为定!这崖州管代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元堂凯旋归来,必为你接风洗尘授职典礼!”徐北山激动大叫,场面甚是感人。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徐北山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眼,笑:“元堂老弟,听闻你这八美不但能征惯战而且个个都是床上尤物,果真如此?”

老爷欠身微笑:“都是坊间谬闻,大人不可轻信,只不过她们经高人调教也算略懂规矩。依卑职看来,天下美丽女子皆为我等之玩物,我唤她们作‘肉袋子 ’,视其为工具,如同枪炮马匹。时常招待宾朋好友用她们狎淫取乐,闲暇无聊时命那精壮男子与之交配,观其淫行,闻其淫声,也略解无聊。”

“哈哈!…”徐北山开怀大笑,频频点头:“元堂妙语!这‘肉袋子’却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这般英雄就应淫遍天下美女!只不知这肉袋之中都能装 何物?”

老爷凑近低语:“能装男子精华之物,还有…”

徐北山鱼眼瞪得老大,忙追问:“还有什么?”

老爷微笑:“小弟在家时深感晚间起夜扰人清梦甚为麻烦,则用她们做夜壶,只需拉动床头铃铛,由她们含住便可任凭小解,且一滴不漏。再者,如厕时使 她们跪于两侧,大解后若用那粗糙便纸恐划伤皮肤,则用她们做便纸,只需坐在特制木椅上将下身露出,命她们从下方轮流钻入,用口舌舔舐干净…”

“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头道:“元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

老爷点头:“这便叫做‘物尽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人,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人,但分居一年有余,打发人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 !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妓馆中那最为俏丽女子寥解苦闷,可今日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

老爷听罢忙道:“闻大人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大人,怎奈她们身兼军务,日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请 大人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人!”

“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

我们听了顿时打起精神,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

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

但见,我们每人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头戴圆顶军 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

倾国倾城的俊美粉面配着高挺酥胸,肉臀撅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

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

宝芳喊:“一!”

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女声响彻大厅:“三!四!五 !六!七!八!”

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

我们齐齐应:“诺!”

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齐叠好放在身后。

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人脱得光溜溜,玉乳乱颤, 粉臀乱扭,肉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破,似是能挤出水来,纤纤玉指,娇嫩天足无不乱人心神!

“咕噜…”这位督军大人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口干舌燥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口内发紧,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紧紧盯住!

只因他身体残疾,平日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淫之前皆 打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日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人,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看得过眼?”

“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

徐北山口中拌蒜,支支吾吾,两眼只定 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人。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人竟也口出粗话,真真色急!

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人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淫之,再传唤几个身体强健精力充沛的下人佣工,将剩下的一起奸淫,岂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人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将她们每人淫过一遍,而后再唤精壮男子共淫!如何?”

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试。

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人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事商议,先行告退。”

老爷深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款待,务必留下!”

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人赐宴!谨尊大人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退出,念恩直到门口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情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侍奉老夫脱衣!”

我们齐齐应:“诺!”

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溜。

再看这位督军大人,皮肤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满身黑毛儿,便便大腹犹如 孕妇,活似一只巨大棕熊!

双腿间宝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铮铮,此时微微硬起,似是战前准备。

“且慢!”我们正待口手并用,却被喝止,只听他喊:“退下!列队!”

得他命令,我们齐刷刷应了声,迅速退下依旧列排站好。

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你!近前来!”

宝芳急向前几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听他问:“你叫何名?”

宝芳大声道:“禀督军大人!贱妾名叫宝芳!”

他点头问:“现何军衔?”

宝芳道:“禀督军大人!卑职现任参领治下,营尉军衔!”

他瞪着宝芳道:“如此美人,怎能只区区营尉?现老夫晋升你为中校!赐你一星两杠!”

宝芳大喜,谢恩道:“卑职万谢督军大人!”

他又环视我们,大声道:“其余人等统统晋升中校!”

我们谢恩:“卑职等万谢督军大人!”

他转脸盯着宝芳问:“宝芳,老夫意欲淫你,你可愿意?”

宝芳挺胸抬头大声道:“万分愿意!能得大人淫我,贱妾深感荣幸之至!谢大人恩!”

他听了不再说话,面露淫笑伸出两只大手一把将宝芳搂入怀中,口对口亲嘴儿、捏揉玉乳、双揪乳头、抠搓肉户、探挖肛眼,不时还将粗壮手指送入宝芳口 中让她吮舔,宝芳则紧紧抱住他粗大腰身亲热回应,猥亵多时胯下宝根坚硬如钢棒!

忽的,他一把抓住宝芳发髻向下按,口中道:“跪地唆根!”

宝芳顺势直挺挺跪在面前,高声应:“诺!”玉口大张吐出香舌含住宝冠不停吸吮。

“好口技!”他赞赏点头,随即甩腚前后抽送。

“咳咳…”大厅里异常安静,只闻宝芳闷哼作呕之声。

我们从后面看,但见宝芳两只玉手紧紧攀扶督军粗壮大腿,发髻前后乱摆,哆哆嗦嗦,恍若巨兽面前待宰羔羊。

足有半盏茶,徐北山才缓缓抽出,他顺势转身,分开两腿,回首问道:“你可知如何做?”

宝芳定定神,忙高声回:“禀大人!扒肛钻眼!”

他听了点头:“速与我做!”

宝芳应了声,膝盖前蹭两步来到臀后,伸出玉手轻分宝庭,露出黑毛宝眼,粉面送上去,口吐香舌插入舔舐。

“果如人间仙境!…老夫欢喜!…嗯!…”徐北山再称赞,回手搂住宝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将粉面塞入臀中!宝莹瞬间没了声息。

“好!再来!再来!”他奋力按住,用那粗糙宝庭上下来回狠蹭,只将宝芳粉面当做便纸!

“给老夫过来!”

他似是龙阳已动,放开宝芳单手抓住发髻,迈开大步直奔沙发,宝芳瞬间狼狈,被他拽住发髻,只得四肢并用如母狗牵扯来至沙发面前, 他道:“速跪撅上去!老夫淫你!”

宝芳忙爬上去,低头、弯腰、粉臀高翘,献出双户,此时肉户中蜜水涔涔,肛眼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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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山摆好姿势刚要动作,忽回首对我们道:“老夫淫她之时,你等跪下,高呼万岁,为老夫助阵!”

我们忙应了声,纷纷跪下。再看徐北山,先将黝黑粗大宝根送入肉户,两只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后摆动抽插动作。

“督军大人万岁!”我首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万岁!”

“督军大人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威武!”

如此,我们齐声喊:“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威武!…”莺声洪亮将宝芳淫声淹没。

徐北山抽了百余,拔出宝根复又淫肛,宝芳粉臀摇摆,追逐竞相。

淫有半盏茶光景,他抽出宝根放开宝芳,摆手让我们熄声,用手点指我:“你!过来!”

宝芳迅速归队站好,我则站起高声应:“诺!”言罢,抬玉腿来到他面前立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问:“我观你们八女,个个天香国色皆是极品,唯你似更胜一筹!你叫何名?”

我挺胸昂首大声回:“禀大人!贱妾美娘!”

他瞪着我问:“老夫淫不淫得你?”

我大声应:“禀大人!淫得!”

他问:“如何淫?”

我应:“禀大人!贱妾听凭大人发落!大人要如何便如何!”

“好!”他低头看看胯下宝根,已半软,上面沾满宝芳后庭肛眼中黄白之物。

他点指道:“来!用你那口舌将老夫宝枪品唆干净!”

“诺!”我答应一声,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玉口张开香舌乱吐,自下而上为他细细舔舐。

“哈哈…”他开怀大笑,点头道:“世间能如此淫美女者,不过如此!老夫快哉!”

不多时,宝根再次铁硬,他将我一把拉起揽入怀中,亲嘴儿捏乳猥亵一番,随后又伸手抓住发髻拽扯至沙发近前,如淫宝芳般将我淫遍,抽送时,众姐妹继 续喝号助威。

宝根淫户百余,我吸气暗使淫术,他受不得包夹,急忙抽出道:“老夫驭女无数!今番却险些把持不住!惭愧!惭愧!…”

我心中暗笑,待他淫肛时,我依旧施法,但见宝根抽送肛眼如同拉锯。

他叫:“呜!…好紧好滑!真美也!”

转而又问:“…美娘!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还顺畅三分?”

我忙淫声道:“嗯!…大人容禀!…我等在家时,每日必饮秘制‘油酥汤’…嗯…此汤可使女子肠壁加厚滑嫩…淫交肛眼时…自然分泌多多油脂,而无需 再用油膏,可增百倍乐趣…噢!大人真好威武!…”我只觉肛内宝根不住抖动,似是极限,正要施术…

“喳!”他怒吼一声用力拔出,往后退两步,粗气直喘!

只待呼吸平复,擦擦额头汗道:“好险!好险!美娘技艺,老夫领教,若不是今日立志遍淫你等,险些半途而废!”

随即点指九妹:“你!近前来!”

他换九妹,我忙从沙发下来归队站好…如此,他一口气竟淫了我们七女!

说来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口喘粗气外,那粗黑巨物竟越战越勇!

毫不懈怠!

以一敌 七尚且不怯!

“呼…”徐北山抹抹额头大汗,坐在沙发高喊:“来人!来人!茶!烟!”

话音未落,门开处,率先走入一仆人,年约五十,个头不高,低眉顺目,一身灰色裤褂,白袜布鞋。

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同样装束三个中年女仆,每人手里捧 着托盘,前者托盘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盘中盛放精致烟膏、烟枪及一应用具,最后者盘中有温热毛巾等物。

他们见了我们竟毫无惊诧之意,只瞥一眼便低头,足见徐北山做此等淫事亦如平常。

仆人献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来烟枪塞好烟膏,点上烟泡,动作娴熟。

“嘶…呼…”徐北山深吸几口仿佛卸下千斤重担!

“老曹!你观眼前这几个女子如何?”他问。

老曹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汗,边道:“老仆不敢看,这些女子只老爷您能享用…”

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

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头去躬身回:“几位奶奶身体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淫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

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人能与我们做淫岂不是天大造化!还不赶快磕头谢恩?

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粗布媳妇,其他女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

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头道:“哈哈!…好!好!…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情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

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内人手紧得很!”

“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

我暗道:这老曹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几眼。

只见他分头圆脸,短眉细眼,蒜头鼻,中正口,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老曹低头应了声便带仆人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正淫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人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入七八个精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

这些粗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站着发傻,眼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

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

男子们这才低头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脱衣服!都脱光了!快点儿!快!”

话出口,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脱!快!”

那些男子忙动手脱衣,不多时个个光溜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人都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粗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奸淫她们!快去啊!”

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

“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人奸淫女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枪毙!”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人马上围拢过来,捏乳抠户,不多时各自宝根硬挺。

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人喻!呈‘淫狐摆尾’式!以便大人纵览男子如何淫奸我等!”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遂转身、弯腰、双手撑膝,将各自粉臀高抬翘起献出双户。

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巴交的庄汉村夫,不过是为了糊口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艳遇!

他们见了肉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根急切送入!

大厅里顿时乱套!

他们不懂个中技巧?

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才被淫过,肉户中蜜液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根来回抽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

“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喔!…”我们齐声淫叫,各自身体乱晃,场面激烈。

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挺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边喊:“八女听令!此时正被淫何处?速速报来!”

宝芳喊:“禀大人!宝芳正被淫户!…”

我喊:“禀大人!美娘正被淫肛!…”

九妹喊:“禀大人!九妹正被淫户!…”其他姐妹有喊淫户,有喊淫肛,浪叫间夹杂娇声喘息,气氛冲至高潮顶点!

只有一人,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人便是老曹。

此情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淫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分担些。

想到此,我吸气收肛,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精,我忙喊:“禀大人!美娘肛眼已存宝精!”

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奸她屁眼!淫她肉户!…哈哈…”

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粉臀将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

紧接,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精,徐北山便又指使人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 !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

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人泄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泄过的,垂头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

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粉臀极力抽送,香卿玉口大张,美目翻白,嗷嗷淫叫!

忽听徐北山大喊:“淫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根在肛眼中送至根柄,宝卵运动吐出宝精!

许久,他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

忽的,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

他放开香卿,顺手抄起权杖迈大步来到男 子近前,冷笑道:“小哥儿好体力!”

那男子只顾抽送,尚不知凶险在旁!头也不抬,回:“托大人福!…十块银洋归我了!…”

“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赏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抡起权杖对准男子头顶恶狠狠砸下!

“噗!”一声闷响,那男子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

只这权杖,通体精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水,杖头鸭蛋大小,上镶嵌各色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

这下势如霹雳!

任你 是铜头铁顶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

男子倒地抽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胸膛,抡动手中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

“劈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但 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眼珠砸出一个!在地上乱滚!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头颅砸碎!

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下人何曾见识?

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头如捣蒜,屎尿失控已然吓疯!

只那老曹 ,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情,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

她伸出玉手轻轻在我臀侧划了几下,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下去,众姐妹明 白其中含义都暗自做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头杀红眼冲我们姐妹下手,则不等他动作我们便先发制人就此废了老贼!

“嗯…”徐北山长长出气,擦擦额头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捧过,速命人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坚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出去,老曹,叫人过来打扫!”徐北山缓缓道来仿佛为民除害。

“是!”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子将死尸抬出,那几个满身屎尿,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来仆人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头看看我们,笑:“几位美人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

宝芳向前半步躬身:“禀大人!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刨心挖肺刀劈活人!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人,着实该 死!”

“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

徐北山令下,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戴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女流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全力!今日老夫淫了你们,倍感尽兴!赏你们每人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 任状即刻发出!哈哈…”

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人恩赏!”

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园林建筑,仿佛置身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下,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点头恩准,大家把酒言欢。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人们上酒上菜。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

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二奶奶!”

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奶奶?”

他躬身道:“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我寻思您是二奶奶。”

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身子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

他忙摇头:“二奶奶快不要说笑,您在督军大人面前使得身体,我们这等奴仆下人万万不敢亵渎!”

我喜欢他忠厚,便有意逗之,凑近他轻语:“老曹,你说实话,刚才见了我们身子你当真不为所动?”

他头低得更深:“二奶奶您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督军大人淫得使得,老仆万死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刚你也在场,督军大人淫了我们,却又让那下人佣工一起淫,纵使我们倾国倾城还不是那权贵玩物?”

老曹摇头叹气:“唉!二奶奶可知,那几个下人佣工经历今日之事个个都已经吓疯病倒,恐怕难好了!”

略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他又低声道:“我跟随 督军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我家有位十五姨奶奶,也生得天香国色,只因私通外人被大人发现,竟被惩罚使其与猪、马淫交,最后惨死!”

我听了摇头:“这乱世中…我等女子若得一安乐茶饭已是苍天护佑,攀附权贵纵能一时风光,又有什么好下场?”

他忽然道:“那就请二奶奶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资聪慧无需老仆多言…”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好你个老东西!看似忠厚,实则老谋深算!你放心!二奶奶我自有保全之道!”

言罢,我从口袋里摸出五两左右一金块扔给他道 :“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接过来刚要推辞,我早已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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