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菊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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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老驴头一行,乌老大抹了抹头上的汗,让陈东把周瘸子先送医院,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乌老大,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对面的人听起来好像心情不好,不过任谁这个时候被打扰心情都不可能怎么好。

“柱子哥,耽误您老时间了,实在不好意思,但是我真有急事跟您说。”

“嗯,嗯,你先等一下。青青,去舔我屁眼,最喜欢你的小舌头了,红红过来跪下,给我裹鸡巴,嗯,对,就是这样,记得时不时舔舔蛋蛋。嗯,对了,很好。乌老大你赶紧说,我今天刚弄了对双胞胎,还都是大学生,还没爽够呢。”

“哎,哎,我马上说,是这么回事……”

对方听乌老大把话说完,沉吟了一会儿,才说:“这事儿有点麻烦,老驴头儿的势力很大,我们也不想得罪,你那俩手下真不开眼,怎么惹到他头上去了,我不是早交代过你不要碰他的人吗?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护短。嘶,嘶,红红真会舔,嘬紧龟头,来,青青过来舔我的蛋蛋”

“柱子哥,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啊,周瘸子是新投靠过来的一个小弟而已,估计是他想讨好我们,所以弄了个鲜亮妹子让我们耍耍,谁知道碰到这事儿啊。”

乌老大也是叫苦不迭。

“明天去找他当面道歉,把周瘸子给弄进局子关个三五年,再让陈东三刀六洞还他,哦,记得再给他送点钱,十万块估计就差不多了。”

“额,柱子哥,老驴头真这么厉害?值得我们这么低声下气?”乌老大总有点于心不甘。

“你还别不服气。老驴头是省大经济学教授,多少大公司总裁都抢着当他弟子,这些人随便哪个动动嘴就能灭了你那小组织。另外,黑鹰公司知道不?他们老板和老驴头是亲姑表兄弟,光这一项就够你受得了。”

乌老大一听这话,当时脸都绿了。

黑鹰公司是个庞然大物,总部设在省城,不是黑社会胜似黑社会。

在整个华东地区,黑鹰公司都名声显赫,很多黑社会老大一听到“公司办事”这几个字,吓得肝都颤,当年就是喊着这个口号,黑鹰公司对全省和省外扩张。

华东区域魔都、姑苏、临安等地的几家地头蛇都在其后的火并中损失惨重,不得不认可黑鹰公司插进来分一杯羹。

他们的主营业务分三块:一块是动漫娱乐产业,有一家国内知名的动漫公司,还在省城和魔都等大城市有不少夜店,但他们不做赌场;另一块是投资公司,据说在互联网及游戏产业中的几大公司中都有投资。

还有一块是安保公司,那是他们的起家之本,主要业务包括:为富人和大集团公司提供安保服务;为贵重物品提供安保服务。

公司的安保人员多是退伍的军人和佣兵,战斗力强悍。

十五年前,一个岭南富豪的千金去吕宋旅游,结果被一个当地的部族武装给劫持了。

黑鹰公司接了这单活儿,一个星期时间,出动了五十人,将那个部族全部歼灭,救出了人质。

从此以后,名声大噪。

不但很多富豪和有海外业务的公司和他们合作,据说华夏国政府都和他们有关系,有黑鹰公司出面在南洋做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不说乌老大的心惊胆战,老驴头此刻却也在苦笑。

从那小区出来,老驴头给了小古三千块钱,让他带几个兄弟去嗨皮一下。

然后,老驴头把雨嫣带到了附近一个高级小区里自己的一套房子里,那是老驴头在淮城炒房的收获之一。

要说吧,与很多单男相比,其实他挺幸福的。

只见暧昧的灯光下,老驴头靠在床头,干女儿乖乖的被他搂在怀里,一只大手轻抚着她光滑的美背,结实的胸部也感受着小美人的一对玉兔的摩挲。

但是问题在于,他刚才去吻她的蜜壶时,发现干女儿的嫩屄已经都肿起来了。

想来也是,这些天被周瘸子俩人先后无度的奸淫,前半夜又被自己大肆挞伐,偏偏小妮子为了讨好自己又努力迎逢,小春洞不肿才怪呢。

想到这里,老驴头恨意更胜,决定让乌老大一帮人付出惨重的代价才罢。

雨嫣还不自知,羞红着脸,要求干爹爬上来。老驴头只好说出事情:“丫头啊,你的下面都肿了,我再弄的话会受伤的。”

雨嫣听了却说:“没事,干爹,你轻点弄,我忍得住,你看,你这肉棒都快把我的大腿顶穿了。”

老吕难得的老脸一红。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欲望特别旺盛,比年轻时都猛烈,肉屌仿佛是要把这几年受的憋屈都找补回来一样,受点刺激就变得狰狞起来。

既然美人儿盛情难却,老吕还是缓缓的提枪上马,肉茎轻轻的刺入了干女儿的温软的阴道。

那驴货感受到了舒适,不禁更加昂扬起来,和阴道内壁结合的更加隐蔽,交接之间,摩擦产生的快感令两人都禁不住呻吟起来。

不过老吕还是顾忌乖女儿的身体,还是慢慢的抽送,有时还把大龟头抵住花心,慢慢研磨,磨得小妮子叫的更加淫靡,听的老驴头心里痒痒的。

不多时,干女儿又高潮了,玉足勾着他的腰,晶莹的脚趾都弯曲起来。

老吕实在不忍心再征伐了,抽出了肉屌。

干女儿看出了干爹的怜惜,心内敢动,于是让干爹躺好,俯身上去和他热吻,一只小手也握住了那驴货一阵撸动。

随后小手持续捋着,小嘴和香舌沿着他的下巴、脖子,开始舔弄他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其实也是敏感部位之一,老驴头舒服的叫出声来,右手握住了小妮子的一只玉兔揉弄着。

干女儿在胸前一阵舔弄之后,沿着腹部往下,灵活的香舌抖动着,把一路经过之处舔湿,让老驴头爽的一阵颤栗。

终于到了阴部,干女儿埋头下去,先舔弄他的大腿和阴部结合处,从左边开始,又经过睾丸,再添右边,同时还把自己小屁股伸到干爹附近方便他抚摸。

终于,龟头进入了檀口,舌头灵巧的在冠状沟内舔弄。

老吕兴奋起来,向上挺动着腰部,看着肉棒在樱唇里进出,有时候还会顶到脸颊,让香腮鼓出一个包来。

要说以前老吕也经历过口交,初恋和老伴儿都是传统女性,不肯给他口交。

但是当年去米国留学的时候,曾经有过两个情人,一个东瀛少妇和一个米国熟女。

那熟女就不用说了,做爱的时候极其豪放,什么动作都做的出来,而且叫床声特别猛烈。

而那东瀛少妇居然也不差,看起来温婉柔弱的,但是骚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SM都敢做。

可以说,老吕真正的性经验都是她们教会的。

对初恋,在性爱中只有疼惜,而老伴,是敬大于爱的。

所以,从米国回国以后,老吕就没有在享受过这待遇了。

今天干女儿的小嘴,又使他重温了当年的激情,怎不令他兴奋?

于是一边指挥起小妮子来,毕竟她的经验也不算丰富。

一会儿让她舔蛋蛋,一会儿让她吮吸龟头,一会儿有换个花样,让她用小手把肉棒按着紧贴自己的腹部,然后用舌头和樱唇一齐嘬着肉杆快速的来回动,爽的老吕肉茎上的青筋都快爆了。

爽了多时,雨嫣发觉自己的小嘴都累酸了,可是干爹一点也没有要射的迹象。

回头想想也是的,晚上已经射过一次了,第二次肯定要持续时间长一些。

于是她红着小脸,小声说:“干爹,您这样总也射不出来,要不你走我的后门吧。”

“什么?”老吕惊讶而又兴奋的问道。

“干爹坏死了,居然假装没听见。我说,我们来肛交吧。”

老吕一听,瞬间感动了。本想拒绝,但是看着干女儿虽羞涩但坚定的粉面,还是决定试试,毕竟当年也是很享受这个的。

干女儿缓缓的趴到床上,崛起小屁屁,用手把漂亮菊门两边的粉肉掰开,头抵在枕头上,小脸儿却看着老吕:“来吧,干爹,我之前已经解过大便了,还用心的把那里洗干净了。来享受你的干女儿吧,这是我唯一留给你的处女地了,希望你能喜欢。”

老吕哪里还忍得住,他先是在她菊门上一阵舔弄,甚至用舌头探了进去,一点也没有臭味,反而有一阵沐浴露的清香。

“别,干爹,好老公,弄得人家好痒。”

“宝贝,哪里痒啊?”老吕的声音都因为兴奋而变了调。

“讨厌,干爹好坏。”

“快说,宝贝,哪里痒?干爹好被你止痒。”

老驴头一边继续舔着小美人的屁眼,并时不时的啃咬圆润的小屁股,一边挑逗着干女儿羞耻的神经。

“是,是,是后门啦。”

“后门是哪里?”

“是,就是菊花。”

“菊花?”

“哎呀,是屁眼啦,干爹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呜呜呜。”小美人差点哭出声来。

“嗯,干爹明白了,稍等一下,干爹马上就来。”

老吕去厨房,拿了一瓶芝麻油过来,滴了几滴在干女儿美丽的菊穴上,然后放下油瓶,把肉屌插进阴道,蘸了更多的淫水,然后把龟头抵在了肛门处。

“乖宝贝,老公要来了。忍着点哈。”

“嗯,人家受得住,老公你开始吧。哦,哦。进来了。”

随着小美人的轻呼,驴货的先遣部队——龟头,接着润滑挤进了小妮子处女的菊穴。

往里捅了几下之后,拔出,再把麻油滴在菊门内,并滴了几滴在肉屌上涂匀。

已经微微有些张开的后庭花,又一次接纳了肉棒的侵袭。这次进的更加深入一些。

如此往复,最终肉茎的大部分都被菊穴容纳了,约括肌包裹着驴货,好紧。

在小美人适应之后,老吕开始了轻轻的活塞运动。龟头的肉棱刮着直肠壁,带来无尽的舒爽。

雨嫣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肛门破处并没有想象中疼痛,只是一开始插入的时候不禁有一种大便的感觉。

随着老吕温柔的侍弄,雨嫣竟然有了快感,不禁呻吟起来。

“舒服吗,妞儿?”老吕一边看着自己发黑的驴货在雪白的臀缝里进进出出,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刺激,一边问道。

“嗯,好舒服,干爹你好会弄,干女儿舒服死了。”

“舒服的话,自己动动看。”

于是干女儿含羞带露,轻轻向后挺动着小屁股,伺候干爹的驴货。

老吕享受了了一回,兴奋起来,用力的挺动腰部,配合着干女儿的行动,把左手伸到前面揉弄着乳房,时而还把乳头揪的很长,一边用右手在雪白的屁股蛋儿上轻抽着:“小骚货,小浪屄,干爹的心肝宝贝儿。”

雨嫣被轻虐着:“哦,干爹,老公,用力,打你干女儿的屁股,它好淫荡。”

老吕更加兴奋了:“好,干爹加力了哈,抽死你,小荡妇,小淫货。”

“嗯,我是荡妇,我是骚货,我是干爹的小的小浪屄。”

老吕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啪啪的声音显示着粗手在击打小屁屁的同时,肉囊也在冲击着干女儿的阴门,淫水也沾满了睾丸,白色的分泌物使得蛋蛋在离开时也同嫩屄粘连在一起,无比淫靡。

抽了几百抽,老吕的腰眼一酸,一声嘶吼,一股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入了干女儿处女的直肠。

“哦,亲爹,亲老公,你肏死人家了,人家升天了。”干女儿也在同时一声娇啼,泄了身子。

此时东方都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两人都很累了,也懒得去洗漱,就这样赤裸着,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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