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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她赤裸的胸体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美的曲线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阳具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乾身体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你以後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里的卷毛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怎麽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那。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你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麽坏,你会成为我乾姐姐──或什麽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她乳头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後,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你多跟姐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我们带了一套乾净的野营用的地布,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可是,我们的心房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麽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许多植物的辨认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我正确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後我楼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干上,欣贸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
「克成,你看那两只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他们正在交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麽你不说它们是在『做爱』?」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物没有什麽爱嘛!」
「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麽晓得?」
「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礼拜,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私处说:「让我们来……交配吧!」
「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娇嗔地说。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我已经将它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欢交配,那我们就来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发觉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她身後紧追着,她绕着粗大的树干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头,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不是周末啊!怎麽可以胡思乱想呢,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潭水那麽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
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瓣──她没戴乳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阳具依然紧撑在裤裆里,我快速地脱光衣裤,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昂首向前,毫无半点畏惧之感。
我见她跃入水中连忙潜水躲起来,待她浮出水面寻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探向她美丽的花瓣,并且迅速地挨在她身边浮出水面,用另一只手楼住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底下那只手同时用中指由三角裤边缘插入扣弄起来……
她本还想挣扎,却被这突来的刺激动作给驯服了,我们站在及胸的水中绵绵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阳具,口中已呻吟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的底裤脱下。
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拉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阴户中……
这的确与在陆地上做爱的感觉完全不问,我们只用很轻的力量,就能畅快地互相抽送挺弄。何况我站立着,她的身体整个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间里这麽做那将是多累啊!
「莹姐姐!太妙了!」我既高兴又凋皮地说:「你看,我们的生殖器不是正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吗?我们不是在『交配』是在干什麽?」
她抱着我的头,两只丰满又滑溜的乳房,在我眼前优美地晃动着,一句话也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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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用头发不住地磨擦她的奶头。
「让我们紧紧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说。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老是欺负我,啊……啊……」
「我忘了你不喜欢说──交配,那,那麽让我们尽情地交尾吧?」我双手将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交配……或交尾…反正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尽情享用……你莹姐姐吧!」她变得忘了今天不是周末,变得比往日来得淫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糊地嗯啊着:
「嗯……嗯……哼……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整个阴道一紧一松地丢了,我被她如此一夹,也舒畅地泄了。
我们又继续维持原本的姿势,拥吻了大约一分钟,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脱掉的内裤。
我们找了半天都无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宽松的连身式长裙,在晚风中踏上归途。
*** *** *** ***
由此之後,我一直奉行着我们之间的默契──只有在周末才云情雨意一番,由於我们之间的感情错综且丰富,因此,做爱,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并兼任着我的家庭教师:由於母亲不太关心我这唯一的儿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莹姐之外,也兼具了母亲的形象,而她平常所表现的样子,又是那麽地雍容高雅,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麽地不可侵犯!
我在爱情及亲情的鼓励之下,埋首於功课之间,并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敦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发觉他们日常在课余之暇,悄悄地谈些男女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
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呆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里常觉发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杠,只好装傻听他们胡说八道。
其实,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妇更农!与外出约会的女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摸抚女朋友的身体……这一类小事当做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大概出於他们完全没有实际体会过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边就滩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念书,而这个年龄正是春情勃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泄及开导,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功课很好,也有些人身体很好,功课却一塌糊涂,有些人功课不怎样,身体也好不到哪里。
唯有我,身体既好,功课又是金年第一,不论运动,或校内的社闭活动,也都样样拿手,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女朋友,也从来不谈女孩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女合校,当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认为美丽的女同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机会向我献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地谢绝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住了一位城市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可是大家也都晓得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个怀疑过我们,终於,我能够如愿以偿不受骚扰地念完高中,并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成绩毕业。
在毕业典礼後的那天晚上吃饭後,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并且在进食之间不断感谢「刘老师」教导有方。
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高兴。
那天是星期三,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参加大专联考的功课。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持的部份复习完毕。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且把头发向後绑起一条马尾辩(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麽做,看起来自然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淡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麽那麽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爱幕?」她有点吃醋噘着小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中没别的异性?」
「不过,如果那些女同学勤一点的,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学:今天就是周末夜,请你珍惜。」她撒娇地摸上我的大腿。
「对了,你怎麽知道那些女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你嘛!即使你没跟别人怎麽样,可是,我总认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爱你,啊!成!今天晚上且让我们当做是周末吧!不过,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妹妹』!好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里是个风头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个年轻女孩──甚至包括了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的耳朵里!你说,我会不知道吗?」
我一时哧得怔住,为什麽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麽多人的议论,於是我讶异地问:「为什麽呢?我还未成年,却惹来那麽多的女人的谈论呢?」
莹姐抬头贬了一眨她亮丽的眸子,说:「为……什……麽……?你还问为什麽?你不瞧瞧你一身的肌肉?你照镜子时不仔细看不看?顺便好好端祥你的脸!既英俊又善良的脸了孔,而且你从不提口谈论文孩或女人。
只要一个女人,她的神经还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点点神经组织的话,你不用多说一句话,只稍你凝神看她一分钟,我深信,她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何况……」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腿四周不安地游荡,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模向我的两腿之间,将我已稍微硬涨的鸟儿连底下的睾丸柔情地抓在掌中说:「何况,你这迷人的东西,被大家在幻想中猜测,原本就已不错……」
她舔了舔小巧的樱唇继续说:「你这根很不错的家伙……」她稍加了一点力气握了握说:「简直成了她们心目永不凋谢的爱之泉!」
她拉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穿着高中制服的胸前,紧地一按,我发觉她里面穿了一件柔软的胸罩。
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那上面辗磨;并且用她露出学生裙外的半截大腿顶住我的下部磨擦着。
她的另只手,本来握住我下体的那只小手,已转而向上搂住我的脖子,凑上她清纯的嘴吻着我的鼻子、眼睛,当我将她翻身压在底下的时候,表表现出挣扎的样予口里不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我的手仍然隔着衣服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揉着,我渐渐地兴起,将自己的裤拉链拉下来,将已经硬挺的阳具辛苦地掏出来,隔着裙子,在她的双腿内侧,及阴阜上顶着,她见我情慾勃动,就装成不胜娇羞的样子。
她的呼吸已变成呻吟!
我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着她大腿内侧,这时我才发觉她穿了一件洁白又半透明的内裤。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紧我的阴茎说。
并且一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她迷人的粉红色的花瓣,迎向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丰满的臀部只有一半坐在椅子边缘。
她却若有所悟地放开我的阳具,轻咬着下唇,把那张看来纯洁美丽且又洋溢着春情的脸,转向一边,两手交叠在胸前。
此时,我被她刚才一「拉」,已经站立起来了,站在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间,於是,我低头轻轻地吻她:无限爱意地吻着她的耳根,她的粉颈、她被我吻得不住地哼叫着。
「妹妹,好妹妹!」我用舌头舔着她乳沟上方和脖子交接的地带,并且一面解开她上衣钮扣,手伸进奶罩内揉着:「妹妹,这样叫,对、吗?」
我将奶罩中间的勾子技巧地脱开,虽然外衣和奶罩没有脱下,但是,如此一来,我的手已能无拘无束的在她胸腹之间仔细探索游移。
我另只手从她透明的三角裤边摸进去,发觉它已经湿滑滑的了,我仍然没脱下自己半件衣服。
「克成,成……啊,亲哥哥啊…要温柔地对待妹妹……啊……嗯……」她变得十分被动,完全像个毫无经验的小女生!
我半蹲下来,扳开她被淫液湿滑的三角裤中央,挺着阳具,甩地头缓缓地在她的花瓣上转动着。
我轻轻推进一点,让龟头给她粉嫩的花瓣娇怜地嚼着,她的阴蒂被挤压得微露出来,我发现它正在跳动着,我便用食指沾了点口水在那上面磨着。
「嗯,嗯……」她长长地嗯了销魂的一声。
我顺势一挺,整根阳具,已全都被它吃进去了,我低头刺着,「它们俩正紧密地结为一体。
「啊……痛,痛死……了,哥……哥,轻……轻点。」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深入,或是故意装的,竟然喊「痛」!
我见我心爱的莹姐如此怎不心疼,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因之,我无限柔情地在她花洞里进出,并且用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性感部位。
我觉得她坐着并不畅快,便抽退出来。将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儿,我们完成了所谓的「同学之爱」。中间,我不断地喊她「莹妹妹「、「小莹」、「妹妹」之类的……这的确使我感到很新鲜。
事後,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她一切的一切。使我讶异的是,莹姐的躯体,她胴体上的每一个部份,从我第一次接触到现在,非但没有半丝老化衰退的现象,反而比往日更趋向完美,而且时时都保持着充满青春的风采!我爱她的信念不禁越来越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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