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公家巡捕出动,那些老百姓不敢隐瞒,纷纷揭发举报,只消半个时辰,就将那小贼人赃并获,龙启命人将他绑到晋宣门前,聆雪一见,怒横两道柳眉,亲手将他绑在宫门外的一棵老樟树上,拿过鞭子就开始抽打撒气,那凶狠的样子把龙启吓了一跳,这小美人竟然还有这宛如罗刹的一面,不过随即微微一笑,他坚信,再烈的马他也能调教得温驯可人。
打了快一炷香的时间,聆雪似乎打得乏了,甩了鞭子在一旁歇息,龙启忙上前抚摸着她的香肩,微笑道:「聆雪,你出气也出够了,这个小贼就由哥哥来处置吧,御膳房做了几样小点心,要不要尝尝?」
聆雪眼里瞬间闪出动人的光芒,连连点头,乐呵呵地往後宫去了,而龙启则派人将那小贼吊在菜市口处刑的刑台上,吊上三日,然後再发配充军,用以震慑京城宵小。
聆雪被带到御花园的一座小阁楼里吃点心,虽然才用过午膳不久,可聆雪丝毫没有减轻对美味的渴望,又是一番饱餐之後,她不住地打哈欠,龙启便派人收拾好阁楼,让聆雪午休。而聆雪刚躺上床就忍不住直呼好软呀,似乎从没睡过这样舒服的床榻,很快便进入梦乡。
等到聆雪睡熟之後,龙启按捺不住,蹑手蹑脚地进了她的卧房,看见她睡得正甜,嘴角还沾着一点糖霜,檀口微张,不时发出轻碎的梦呓,龙启就坐在她床边,欣赏着这小妖精的迷人睡相,越看越觉得美不胜收,目光更是被两瓣樱唇吸住,不禁渐渐向她靠近……正当龙启即将触碰到聆雪的双唇时,聆雪却突然惊醒,睁着一双大眼睛,迷茫地望着龙启。
龙启一愣,随即强笑道:「聆雪,怎麽就醒了?哥哥想来看看你睡得如何。」说着抚了抚她的额头,「怎麽了?出这麽多汗,做噩梦了?」
聆雪却一副焦急的模样,皱眉道:「我…我梦见…村里…又饿死人了,我…我只顾着玩儿…正事都忘了,哥哥,我好害怕,我得回村里去了。」说完就起身要走。
龙启不好挽留,他之前虽已下令赈灾,可毕竟见效需要时日,只能派几个侍卫陪着她先去买粮食送回韩家村,临走时,龙启拉着她的小手柔声道:「什麽时候想来哥哥这儿玩,随时都能过来,哥哥这儿还有许许多多你没尝过的好东西呢。」
聆雪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自她懂事以来,从没有人像哥哥对她这麽好过,她抱住龙启哭了半晌,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龙启则是另一番感受,他今天数次如此之近地接触这个绝色美人,却是只能看不能尝,又被她几声哥哥喊得心神荡漾,要不是强行收敛阳气,下体早就怒发冲冠了,现在实在无法忍受,让龙辇直奔如月宫,他要找他的正牌妹妹好好发泄一番。
片刻後,如月宫内。
两具汗涔涔的年轻肉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仿佛要融化为一体一样,月涵被龙启牢牢地压在身下,随着哥哥凶猛的抽插而前後晃动,她星眸半闭,满面绯红娇羞,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两条粉腿兴奋得乱扭乱摆,在自己宫里,她毫不压抑地放声浪叫着:「啊…恩啊…哥哥…好哥哥…你今天…好凶啊…轻点嘛…月涵…月涵好热…哥哥的…太烫了…哥哥…唔…好…好棒…再多些…再多疼爱月涵些吧……」
妹妹的浪叫声让龙启越发疯狂,玉户中的嫩肉也无比热情地纠缠着阳具,龙启狠狠地用大龟头刮蹭着妹妹层层娇嫩的肉壁,甚至抽出时将些许嫩肉混着春水也一并带出了玉户口,换来两人更强烈的刺激和舒爽,龙启看着眼前同样绝色的妹妹,想起那个刚认自己作哥哥的小美人,不禁在脑海中将两人重叠,使得欲火更为旺盛,腰部瞬间加力,如同打桩一般飞速地用龟头点吻着妹妹的花心,月涵只消受了半柱香的凶狠征伐,就整个人向後仰起,粉腿紧紧缠住龙启的腰腹,尖叫着泄身了,而龙启也被妹妹泄身後,蜜穴激烈蠕动的极致按摩给榨出了阳精,两人的汗水和爱液都将床上打湿了一大片。
等到月涵从余韵中清醒後,龙启意犹未尽,阳具还坚挺地呆在月涵蜜穴中,舍不得离开其间的柔滑美妙,他搂着妹妹坐在床边,一边亲吻她的秀发,粉面,一边轻轻活动下体,让肉棒在蜜穴中轻轻搅动,享受着妹妹蜜肉的甜美。
「哥哥…哥哥今天…好急色啊,刚进月涵宫里,就把月涵…把月涵拉上床来……」月涵任由龙启享用她的肌肤和秀发,柔媚地撒着娇。哥哥的到来令她欢喜不尽,龙启平日整天都不在自己宫里,四处悠游,偌大的皇宫,她俩想寻哥哥都寻不到,而且她和姐姐平时也不好妨碍哥哥找宫女快活,只能在和哥哥交欢时,殷勤服侍,饱诉相思,嘱他不要将她们姐妹俩抛在一边,好在龙启确实疼爱这两个妹妹,一个月里至少有二十日是要抽出空来,陪着两个妹妹「鏖战」玩耍到黄昏的……「朕太喜欢月涵了,情难自禁,当然就急了些啊。」说着咬住月涵的脸蛋,「啵」的一声,重重亲了一口,让月涵顿时发出柔媚入骨的娇呼。
月涵眼神迷离地看着哥哥,刚才哥哥的话仿佛一罐蜜糖,腻得她心头小鹿直跳,竟红着小脸,主动送上双唇,龙启自然温柔地接住,两人口沫交融,又紧紧纠缠在一起,龙启的手在妹妹滑腻的背脊和玉股间游走,放肆地享受着这手感绝佳的胴体,月涵也是动情已深,一双小手在哥哥背上不不停地摸索着,龙启的小兄弟已经按捺不住,甚至比泄身前还要壮硕,再战一番的欲望升腾而起。
月涵察觉到了私处中,哥哥阳具的变化,连忙分开交织缠绵的口舌,微微喘息,伏在哥哥胸口哀求道:「哥哥饶了月涵吧,月涵…今天…不能继续侍奉哥哥了……」
龙启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好吧,那就饶你这一回,谁叫你是朕的小宝贝呢。」月涵听完一脸幸福地嬉笑着,开始讨好地舔弄起哥哥的乳头,龙启正享受着胸前的温暖和妹妹小舌的柔软湿滑,忽然想起聆雪的事,他决定先和月涵灵涵通通气,免得到时候把聆雪弄进宫来,她们突然碰见会有排斥,如果为了一女子使她们不快,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月涵,朕看中了一个民间女子,想要将她收入宫中,等朕受冠後,一并册立为妃。」龙启把韩聆雪的事和月涵全盘托出,那些宫女和女奴除非怀上龙种,或者龙启锺情非常,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册封为妃的,顶多做个常在或者官女子,可龙启决定除了灵涵月涵既定的妃位外,让聆雪也成为他的妃子。
月涵顿时收敛了笑容,黯然道:「父皇在世时,後宫有妃嫔数百人,哥哥也是一国之君,以後三宫六院,女人肯定少不了。」她环抱住了龙启的背脊,生怕龙启离开似的,伏在龙启胸口,「月涵自从把身子给了哥哥,就好害怕哥哥受冠封妃後变心,只去爱那些嫔妃,不理月涵了,如今知道,这些都是难以改变,日後月涵想和哥哥亲热,恐怕都得争上半天,弄不好还会受别的女人欺负……」说着说着,她竟微微抽泣起来,一双杏眼红通通地。
龙启看着怀里娇艳欲滴的小美人这般伤心的模样,觉得心如刀割,连忙宽慰道:「月涵,你放心好了,朕已决心,以後封妃时,你姐姐做皇后,你则为贵妃,让你只在你姐姐之下,就算後来有比你年长的女子封了妃,即使诞下龙种,你们依旧位高一等,决不让你们受半点委屈。而且,朕怎麽舍得冷落了你们,你们俩都是朕心尖上的人,别的女子再好,也替代不了。」
月涵伏在龙启结实的胸膛上,听着哥哥的许诺和甜言蜜语,方觉得安心不少,满眼温情地望着龙启道:「但愿哥哥没有哄骗月涵。」随即又撅起小嘴,赌气道:「哥哥说的那个韩聆雪,带进宫後,需得让月涵仔细看看,若是她不合月涵的眼,或者和月涵相处不好,哥哥可不许袒护她,不然,月涵就不理哥哥了,哼!」说完就撇过小脑袋,躺在龙启怀中,弄得龙启哭笑不得,这反倒像是让妹妹在帮自己挑妃子一样,可自己只好都先乖乖答应着。
「月涵,今天朕就好好和你亲热一番,省得你说朕会冷落你。」龙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抱着月涵说了半天的情话,阳具却始终在妹妹红肿阴户中,既享受着蜜穴小肉的挤压夹吸,却又不能尽情征伐,现在龙启只感觉阳具勃发得生疼,可妹妹又经不起第二次交欢了,只好想点别的办法。
只见月涵无比淫靡地呻吟一声,龙启将阳具「噗」地抽离了月涵的玉户,然後依旧将月涵压在身下,月涵有些茫然地望着哥哥,不知道他想做什麽,但还是习惯性地选择了配合情郎,龙启却将月涵的两条纤细的玉腿紧紧并拢,将阳具放入其间让两腿的美肉紧紧夹住,然後开始前後活动起来。
月涵发觉哥哥的所作所为,感受到两腿间的火热坚硬,不禁俏脸通红,刚想开口询问,却被龙启再次堵住了双唇,将舌头伸进自己口中贪婪地索取……将近黄昏,龙启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如月宫,他还要去跟灵涵说明聆雪的事,在龙辇上,龙启忍不住地回味月涵刚刚在床上的妩媚风韵,以及她娇躯的美妙,他刚刚竟然用月涵的大腿和玉足分别夹弄自己的阳具,那特殊的交欢加上妹妹柔弱无骨的腿脚和鲜嫩水滑的肌肤,竟也让他痛快地泄出了阳精,喷得妹妹下身布满了乳白色的混浊,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备显淫靡销魂,月涵见哥哥用自己的腿来交合,无与伦比的兴奋让她竟平白攀上一个小巅峰,玉体巨颤,蜜穴兀自涌出汩汩腻人的春水,让龙启觉得淫荡极了,龙启暗想,与妹妹到底是不比寻常,情到浓处即使不用阴户,也能尽情宣泄,待会儿去找灵涵,也一定要再试试这个玩儿法。
到了钟灵宫後,灵涵见龙启前来,喜不自胜,龙启却欲火未消,三两句话就把灵涵哄上了床,一番激烈云雨之後,龙启又把阳具放入灵涵的两条丰润的大腿间,感受着与月涵完全不同的软乎乎的肉感,因为灵涵的脚伤还未完全痊癒,龙启便只用妹妹的双腿和膝弯来夹弄肉棒,这回喷泄得更加过瘾,连灵涵的一对大白兔上都洒满了龙启的精华。
灵涵从哥哥开始亵玩自己的大腿开始,就羞得直想往後缩,拿条枕巾捂住双眼,任由哥哥享用她的身子,直到感觉被喷了一身的滚烫浊液,知道哥哥发泄完了,才怯怯地拿开枕巾,看见哥哥一脸宠溺地望着自己,随後凑上脸来,灵涵也很配合地将香吻送上,两人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龙启将聆雪的事也原封不动地和灵涵说了,灵涵的反应也和月涵一样的怅然若失,同样伏在龙启胸口道:「只要皇兄喜欢就好,灵涵…不要紧的,而且,皇兄既已许诺,灵涵自然相信皇兄,皇兄一定会待我们姐妹俩好,不会有负於灵涵和妹妹。」
龙启看着这麽懂事温情的妹妹,心中更加肯定,让灵涵做皇后的决定真是无比正确,她从小就对自己百依百顺,温婉体人,她是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会先为哥哥着想的性子,让她做後宫之主,宫闱必然相安无事,不过,自己又怎麽舍得委屈她?
龙启紧紧抱着她,一边好言抚慰,一边说着绵绵情话,让灵涵安心之余,耳根都红透了,她紧紧黏住哥哥,感受哥哥的体温和气息,龙启则这里摸摸,那里揉揉,四处油水吃尽,不时调笑几句灵涵的身子,让灵涵又羞又恼,挥舞着粉拳撒娇似的轻打着龙启的胸膛。
玩闹了许久,龙启就在钟灵宫陪灵涵用了晚膳,席间他还特意像喂小孩子一样,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灵涵吃饭,灵涵被哥哥这样伺候着,仿佛回到小时候,她们三兄妹同住一宫,那时候她们经常互相喂饭,边玩儿边吃,此时她满脸都是甜蜜的笑容,看着自己的情郎殷勤地哄自己开心。
直到夕阳西下,龙启才在灵涵留恋不已的目送下,回到寝宫。
整整三日,龙启都有些心神不宁,虽说预想中聆雪应该会再来,可毕竟事无绝对,他还想着如果今天再不见佳人,就想办法微服出宫,去韩家村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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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名的烦躁不安让他少了在宫里寻欢的心,连续三天都没找过宫女,两个妹妹也只各自好了一回,其余的时间都耗在御书房里画画,他在先皇驾崩之前,除了见缝插针抓住机会把两个妹妹给开了苞之外,平时一直老老实实,每天就是学学琴棋书画,偶尔随父皇出去骑马射猎,一手丹青还算不错,当初还给两个妹妹一人画了一幅肖像做生辰贺礼,颇得她俩欢心,当时足足缠了龙启一天,让龙启饱餐秀色。
但母后早亡,父皇驾崩後,他没人约束,就放肆在女人堆里享乐,很少提笔了,如今静下心来,便把脑海中聆雪的倩影一笔一笔勾勒出来,一下笔便停不下来,画了一幅又一幅,其中一幅是她一身夜行衣在养心殿顶时英姿飒爽的模样,一幅是她和自己用午膳时的贪吃样子,一幅则是她在城门抽小贼,一幅接着一幅。
每回画完都忍不住要品评一番,却越是品评,越是渴望快些见到这活生生的小美人,不禁摇头苦笑,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也会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害上这相思病,就连夜间享用女奴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第三天正午,龙启又在御书房里挥毫泼墨,画得乏了,便想去青云台吹吹风,解解乏,可这时突然又宫人来报,说是那位韩姑娘已经到了晋宣门外了。
龙启顿时两眼放光,连忙驾辇前往,像每个要和情人幽会的普通少年一样,恨不能生出翅膀飞到宫门外去见她。
晋宣门外,一位女子正捻着一根柳条,一脸忧虑地一边踱步一边挥舞着,她荆钗布裙,打扮和一般村妇无异,可是容貌却仿佛谪落凡间的仙子,出尘清绝,一双杏眼灵动含情,但就是眉目紧蹙,闷闷不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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