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节(1 / 1)
周简呵呵笑出声音,“我刚才的演技好吗?”
“什么演技?周简你丫是不是疯了?你还没有给我解释那个姓费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这么关心你?铭易还想着拿你来跟他做交换,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才回国几天就学会玩劈腿了?”
“我累了,想休息了,”周简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推搡着季桓想要把人推出门外去。
“周简!”
季桓胳膊抵着他的脖子直接将人压制在墙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rk我始终都是你的上司,忤逆上司的下场是什么?你进rk的时候没学吗?”
“季桓你别忘了,是谁从医院把我挖去rk的?又是谁允许我不用学rk的规矩?”
哦。
这个人好像就是他本人啊。
季桓一拳狠狠的砸向周简。
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脸上并没有疼感传来,耳边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季桓一拳砸在他背后的墙上。
“不就是你的过去吗?你若是不肯说,我就去查!”
……
沈铭易抱着陆雅宁坐上保姆车,回别墅的路上,阿卫把车子开的很平稳。
有遮挡板挡着,他根本不知道沈铭易和陆雅宁在后面会说些什么?也不知道陆雅宁的情绪会不会就此崩溃。
任何时候,陆雅宁都可以坚强自持,可唯有面对陆露,她做不到。
空寂的保姆车后座里,陆雅宁拿着手机正在跟一个人视频,视频那头的人正是从德国失踪的岳虹。
而在岳虹臂弯里正甜甜跟她招手的是,一个小时之前失踪的陆露。
“妈妈,你什么时候跟爸爸过来接我?”
“今晚暂时不行,你跟岳虹阿姨一起睡,不许调皮,妈妈明天找时间去看你好吗?”
陆露撅撅嘴,“这个捉迷藏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好了别不开心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来跟爸爸打个招呼,你赶紧上床睡觉。”
因为在周简的公寓里,费云礼摸了陆雅宁的脸,他还兀自在生闷气,他是努力的压制了好久,才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如此冲动的。
之前,费云礼要跟沈铭易合作,并不是假的。
费云礼前段时间被费长河逼着搞定陆雅宁,他出了费家大宅,就致电陆雅宁把老头子的意思传达给了她。
所以,几个人只能同心协力的演一出戏给费长河看。
谁都不敢保证,在费长河出手的时候,可以平安无事的救出露露。
即使沈铭易再不愿意跟费云礼合作,也迫不得已的要暂时联手,度过眼前的这一关。
只有他们自己掌握主动权,才能保证露露的安全,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陆雅宁打入敌人内部,探一探虚实。
虽然,沈铭易一百一万个不愿意,可眼下的情况,只能如此。
费云曦那边拖不住费云章主力太长时间,原来是寻找宝藏,可此时,已经演变成了围剿。
费云章可能也是得到了费长河的授意,就是要将费云曦不留任何痕迹的,剿灭在那座深山老林里。
这一事件的总策划是沈铭易,甚至不差毫厘的计算出季桓去找周简的时间,跟生日晚宴的进度,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他在费长河那里有眼线,见天生日宴人多眼砸,如果不演的逼真一点,可能根本都骗不到费长河那个老狐狸。
挂断了陆露的电话,沈铭易为了女儿唇角扬起的微笑迅速垮掉。
发狠一样,从纸抽盒里抽了一张之间把费云礼沾染在她脸上的一点血迹,一点点擦掉。
“哎呦喂,你弄疼我了。”
“忍着。”
“你之前答应无论发展成什么地步,知道是假的都不会生气和吃醋的。”
“我后悔了。”
“噗。”
听到他快速的回答,陆雅宁很不够厚道的笑出声音。
“你还有脸笑?”
“我怎么就没脸笑了?之后的事情还会更加离谱,为了女儿你忍忍好吗?”
“忍不了怎么办?”
陆雅宁佯装沉思,“忍不了,就在努力一下吧。”
“……”
第265章 在乎并不代表就可以去爱
第二天,陆雅宁如约来到了医院。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住院部门口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打怵。
她今天特意没让沈铭易跟来,昨晚就醋劲满天飞了,今天这种场面他如果跟来不能发作,可能要憋出内伤,反正媒体今天主要是曝光陆雅宁“特意”来看费云礼的事。
身后车上的保镖先下来开道,最后阿卫护着陆雅宁从中间走过。
“陆总,听闻小费总这次受伤是因为与您的前夫起了争执?”
“您来医院看望小费总,是不是与前夫闹的不愉快?”
“沈先生把一瑞集团转交到您的手上,你们还没打算复婚是吗?”
“……”
一个一个问题抛过来,陆雅宁带着黑色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陆总,你就回应我们一下吧,你现在来看小费总是出于一种什么目的?”
陆雅宁无奈,阿卫还护着她往前走,她顿住脚步,“各位媒体朋友,请大家安静,这里是医院,禁止大声喧哗,希望大家尽快离开这里,不要影响医院的正常秩序,我和小费总只是朋友,至于我有没有打算复婚,那些都是我的私事。”
“陆总,那小费总受伤是不是跟沈先生有关系?”
陆雅宁不打算再回应这种问题,径直走进住院部的大门。
穿过住院部的大厅,陆雅宁往深处的走廊走去,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处写着vip通道的地方。
门口守着两个保镖,见到是陆雅宁,开门放行。
住院部的后头有一个三层楼的小楼,有了前面高大建筑物的遮挡,显的有些隐秘。
这里是高级病房区。
陆雅宁坐电梯直接升到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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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间与里面病房走廊隔着一道密码玻璃门,陆雅宁心里叹了口气,这哪里是住院,简直就是住监狱。
按响门铃后,护士台的护士走过来问道,“您是陆雅宁小姐吗?”
“是我。”
“小费总吩咐,只允许您一个人进来。”
陆雅宁转头对阿卫道,“阿卫,你在这里等我。”
“老大不让我离开你半步。”
“没必要,我的手机昨晚他鼓捣了一晚上,不相信别人,你也应该相信他的技术吧,在这等我吧。”
为了演戏逼真,这件事情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其他人一概不知。
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露出马脚。
陆雅宁昨晚只是悄悄的跟张妈说了实话,要不然老人家得内疚的哭一个晚上。
病房里有人。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正在费云礼的床前喂他喝汤。
见陆雅宁进来,放下汤碗,“妈,她就是陆雅宁。”
“伯母你好。”
陆雅宁摘下墨镜,打了个招呼。
对于这个舒婉,陆雅宁一直都很好奇,在她的印象里,舒婉是一个长相妖媚极其有心计的女人。
能把费长河牢牢握在手掌心的人,手段应该很高明。
没想到,今天一见,第一感觉就并非如此。
她穿了一条墨绿色的长裙,挽着简单的发髻。
淡妆,没有浓妆艳抹,跟她想象中的判若两人。
墨绿色上身其实很挑人,穿不好就十分的难看。
可是舒婉穿着,雍容贵气的长裙让她穿出了一丝温婉的味道,纤瘦的脖颈上点缀着一条浅粉色的珍珠项链。
简单的配饰更显雅致。
舒婉自然的上前拉着她的手,“脸怎么这么憔悴,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陆雅宁觉得十分尴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在看到她关切的眼神之后,放弃了这一动作。
“有一点,没休息好。”
“你们是不是有话要说,那我先离开了,”舒婉微微一笑,放开陆雅宁的手,拿起桌上的手袋,又反复的叮嘱了费云礼几句,这才离开。
陆雅宁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费云礼盯着她的面容,“你这是昨晚演过了?”
“不憔悴一点,怎么骗过你那个老狐狸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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