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为人师婊 毁人不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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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千万种人,也有千万种师徒关系,当师父的传授本事时,都会对自己的徒弟抱有某种期待,通常大多数都是期待青出於蓝,把自己所传授的技艺发扬光大,但也有少部分是把徒弟当成工具来用的。

心剑神尼这个大魔头杀出伊斯塔的时候,不带金银财宝,不带魔法密卷,却抢了个小婴儿走,难道会是突然大发善心,想拯救世人吗?白痴都不会相信。我认为,她的打算其实非常邪恶,是预备花上十多年的时间,把这个深具魔性的女婴养育得邪气冲天,变成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然后再将她痛加折磨,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

花费十多年的心血与时间,看着果实渐渐成熟,想像它多汁香甜的可口滋味,当果实终於被一口咬下,压抑十多年的快感瞬间涌来,那样的高潮将是举世无双,连我想起来都兴奋……快要升天的那种兴奋。

“呃,贤侄,你的裤裆……裤裆收拾一下,别把斩龙刃塞在里头……什么?你没塞?废话,我也知道,你非要我说得那么明吗?”

一直在旁边听我与心禅大师交谈的茅延安,轻咳两声,道:“你的猜测大致都对,不过有些小细节,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

不良中年果然是行家,被他提醒,我发现自己的思路确实有错,心剑神尼的属性是M,不是S,她应该是打算调教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出来,把自己变成性奴隶,让这个美艳徒弟鞭打自己、掐自己脖子、命令自己舔她鞋尖……妈的,越说越不成话,慈航静殿是搞什么东西!怎会有这种尼姑?

“阿弥陀佛,喜欢玩性虐游戏不是罪,只要两相情愿,出家人是不管这种事的。至少……”

心禅大师笑道:“玩性虐游戏不会死人,比起没事卯起来血洗世界,贫僧是支持师姊这个嗜好的。”

“你说得那么好听,也不见得你去陪她玩一玩,看大师你身强力壮的样子,被打几鞭、勒勒脖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善哉善哉,师姊曾经动过这念头,相请我与阿茅至她清修处娱乐一番,但阿茅抵死不从,老衲便拒绝了,师姊至今一直引以为憾。”

还真的咧,这个妖尼姑胃口真大,吃了徒弟还不够,连师弟也不放过。那么,这样推测起来,天河雪琼从小在雪山之上,是过着无比淫乱的性虐生活啰?如果是我,一定会这么作,把徒弟从小干到大,小淫娃变成大淫妇,充分享受到女体由青涩而成熟的每个过程。

不过,考虑到心剑神尼的被虐属性,我想她应该是强忍下来,在徒弟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姿态,不食人间烟火,直到适当时机来临,才露出真面目,一次把徒弟十几年来熟知的世界给打破,享受那种玩弄生命、逼得她人格崩溃的无上快感。

推想起来,恐怕这十几年里头,每次天河雪琼用崇敬眼神望向恩师的时候,假扮高人的心剑神尼就爽得来了个小高潮吧?也真难为她了,居然忍了十几年,换做是我……干,为什么她的思路我那么清楚?我们两个是天生知己吗?

“天河师侄不知自己身世,更不知额上竖眼的来历,多年来成长得很好,但我们顾虑师姊会……呃,总之我们有所顾虑,所以趁师姊进行闭关的时候,将她召来慈航静殿,让她巡游大地一遍后,远赴海外修行,以避灾劫。”

心禅大师确实是慈悲为怀,因为不忍天河雪琼落入她师父的魔掌,特别把人给送到海外,躲得远远。这份胆识可真是不小,因为心剑神尼不是善男信女,出关后发现自己到嘴的肉飞了,这一怒岂同泛泛,心禅大师没有被她当场宰了,除了一点香火之情,恐怕也是心禅大师自己武功卓绝的关系。

“我们一直以为天河师侄在海外修行,直到阿茅遇上你们,送来书信,说有一名貌似天河师侄的狐女,我们才觉得事有蹊跷,后来你们到金雀花联邦,有人认出天河师侄,老衲亲自赶来见证,果然不错……唉,万般皆是命,唯有业随身,我们所做的一切终归徒劳。”

心禅大师道:“贤侄,老衲不知道天河师侄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又为何失落记忆地追随於你,这些事都已无关紧要,不是重点。师姊既已认出自己徒弟,这一次恐怕难以忍耐,一待战斗所受的伤害略有好转,随时都会向她下手,所以你们要立刻离开,秘密离开金雀花联邦,走得越快越远越好。”

我回忆起那一次心剑神尼盯着阿雪看的眼神,确实是淫贱入骨,恨不得当场扑上去的样子,假如她不是顾忌即将要与心灯居士决斗,不敢耗损元气,恐怕当场就与我们开战了。

“贤侄你离开金雀花联邦,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只有一件事你必须小心在意,那就是天河师侄的身世,她既然已变回兽形,体内的魔血随时有可能觉醒,尤其是伊斯塔人,极可能察觉她的存在,利用她开启境界之门……”

------------------------心禅大师所告诫我的东西,我几乎原封不动地告诉小队的成员,但为了减少一些麻烦,我把有关天河雪琼的一切都省略,只说心禅大师发现阿雪是伊斯塔的魔女,特别告诫於我,至於我们为何要躲着心剑神尼……

“心剑神尼虽是出身伊斯塔,但却大仁大义,立誓要诛灭奸邪,不让魔女危害世间,她已经怀疑阿雪的身分,如果现在见到阿雪,一定是非杀不可,心禅大师不忍伤害无辜,所以要我们偷偷溜走。”

他妈的,被迫撒这种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大谎,心剑你这个贱人妖,将来一定要请我吃宵夜。

“啊!心剑师伯果真是正道的砥柱中流,她嫉恶如仇,真是我辈的楷模。”

听见心剑神尼誓杀阿雪的动机,羽虹的正义春又发了,站起来望向远方,眼中流露着陶醉的神采。

唉,阿虹啊,如果心剑也能算是正道楷模,这个世界就真是乌烟瘴气了,这淫贱人妖算什么砥柱中流?

“……可是,这么一来,阿雪姊姊不是太可怜了吗?阿雪姊姊并不是有心为恶,她帮了那么多的人,心又那么好,为了这种理由要杀她,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啊!”

羽霓的脑袋总算没有傻得太厉害,输入的模式发挥作用,在这要紧时候帮我说话,但比起这个,我却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白大夫,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会坐在羽霓的旁边?”

“啊,占了你的位置吗?抱歉,我忘记你们是情侣,我让到旁边去吧。”

“不,我是想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应该是只有小队成员参与的机密会议,居然搞到有闲杂人等在旁,而我还说得那么爽,直到现在才发现,这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过,和女人讲道理,本身就是一件很没意义的事。心灯居士死后,同样也是从小看着霓虹长大的白牡丹,几乎就是她们在世上的最后亲人,看到我质疑白牡丹,霓虹就像是两头被踩了尾巴的老虎,跳出来扞卫白牡丹的权利,同时质疑白澜熊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人,为何也有权利坐在这里听,甚至连用软骨功藏身在屋顶偷听的未来都给揪了下来。

真是够了……

看在霓虹的份上,我没有特别追究计较,但真正的理由,其实是因为白牡丹对我眨了眨眼,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是那别具风情的一眼,又典雅又妩媚,是几乎让人骨头都酥了。

(妈的,像个俏寡妇似的,总有一天要把你弄到床上去。

说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当事人的反应,突然得知这么重大的秘密,不晓得阿雪会怎么想,结果我一回头,发现这女人正捧着一碗阳春面吃,被我看见,连忙把面碗放下,傻呼呼地看着我。

“我……师父你突然说出这么吓人的事,人家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是吧?你一下子变成被诅咒的魔女,难道一点想法和感觉都没有吗?”

“这个……人家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什么魔女妖女的……这个……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人家……”

阿雪看看我,再看看旁边碗里的面,悄声道:“人家的肚子还有点饿。”

“你屌!看见你这么自立自强,师父我感动得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你不愧是你师父的徒弟。”

我很感慨地说了这句双关语,既然当事人这么风平浪静,我也可以安心去思索下一步的策略,然而,在我预备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想起了一点东西,再次走到阿雪面前。

“喂,笨蛋,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扛,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的。”

有时候,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大事,人们所需要的不见得是什么援助,而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我是出了名的乌鸦嘴,不过,这句话应该没有说错,因为这句话说出口后,泪眼汪汪的小狐女一下扑趴到我身上,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我衣衫,而我只能摸着她尖尖的狐狸耳朵,轻声说着安慰。

当然,后来洗衣服变成了一个麻烦问题,因为要清理那碗打洒在我身上的阳春面,着实费了点工夫,而且滚烫面汤洒在身上很痛,偏偏脸上又要微笑,不能破坏这时的气氛,这实在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不过到了第二天,我们却在惊愕中迎接了另一项冲击。

黑山谷道中的一场大战,伊斯塔本国的精英死伤惨重,虽然皇室派的高手伤亡最惨,但巫神学会却也损失了会长阿兰法斯坦的一条命,创伤极大。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伊斯塔战果却是一无所获,无头骑士毫发未伤,仍是会四出破坏与杀戮,为了保命与竖立威信,伊斯塔两大派系都需要急谋对策。

皇室派的压箱底牌,是请来当世最强者之一的李华梅,预备借助她的力量与经验,诛灭无头骑士;相形之下,刚刚失去强人领导的巫神学会,就显得束手无策。

“无头骑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打开境界通道,召唤顶级的魔神降临,或是把无头骑士归引回冥界,它根本就不足为惧。”

高唱起这个论调的,就是新任巫神学会的主席,“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对於她所提出的开启境界通道,最开始所有术者都嗤之以鼻,只是没人敢当面反驳,但当她提出宗卷证据,证明当年伊斯塔曾经在相关技术上,取得决定性的突破后,暗地里发笑的人就立刻消失了。

“当年那叛徒杀出伊斯塔,躲藏到金雀花联邦去,这次我出使金雀花联邦,就是与他们谈判,把当初被夺走的资料与实验成果带回来,如今刚好派上用场,真是天佑我伊斯塔。”

根据我所得到的情报,娜西莎丝就是这么对同志宣告的,虽然这实在是个天大的谎言,但伊斯塔人怎么可能知道真相。这谎话替伊斯塔人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巫神学会士气大振,觉得有了与皇室派竞争的本钱,要娜西莎丝尽快作出准备,消灭无头骑士。

知道真相的我们,也知道娜西莎丝根本只是打嘴炮,没有实现的能力,但只要她想把这计划付诸实行,我们就倒了大楣,身在伊斯塔境内的我们,即使想杀出去也要花偌大代价。

羽虹道:“奇怪,既然她把这件事公告於世,那为什么不直接宣告阿雪姊姊的身世?如果她先发制人,把话挑明来说,我们这边早就被包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我们之中大多数人的疑问,只有我才心里清楚,娜西莎丝是不放弃每一个获益的可能,要利用阿雪把我逼出去,与她做一些暗盘交易。

“我实在觉得,你不适合当法师,当个生意人更好些。”

“呵呵,承蒙提督你如此称赞,小女子真是愧不敢当,不过其实以前我在巫神学会管过一阵子财务。别看这些大法师们整日研究,不问世事,他们研究用的道具、仪器、素材,哪一样不是要花钱?更别说少数以黄金为耗材的,要支持那么大个组织的日常花用,可真是不容易呢。”

迫於无奈,我亲访娜西莎丝,看看她到底作何打算。由於彼此都很忙,我们的密谈并不是在豪宅府第,而是在一辆密闭的马车中,一面会谈,一面往伊斯塔的王都巴格达前进。

“开门见山吧,你要什么东西?”

阿雪上次在青色月光下狂性大发,娜西莎丝亲眼目睹,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事情瞒不过去,阿雪的体质里肯定有些问题我不了解,会在青月或血月下发生特殊反应,娜西莎丝看在眼底,与记忆中的资料一对,马上就会认出阿雪。

如果让娜西莎丝把这件事公诸於世,那一切就将无可挽回,甚至也不是她所能掌握,所以我不得不来谈判,把火头在还没烧起来之前先捏熄掉,但我也感到困惑,好奇娜西莎丝打算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其实……你或许不知道,开启境界隧道并不是非要你的小女徒不可,这十几年来伊斯塔的魔法技术突飞猛进,早已开发出了新的穿梭境界之法,只要你配合我们,我可以为你保密。”

娜西莎丝笑道:“伊斯塔调查过那年的东海之战,李华梅其实没做什么,真正破坏幽灵船的大功臣是你,所以真正有经验料理无头骑士的人,也是你。找你来当顾问,比找李华梅有用得多了。”

“这我可不敢当,李华梅起码还能与无头骑士一战,换作是我上阵,早就被瞬杀,就算你与我联手,我看也是被秒杀的可能性居多。”

“无头骑士真有那么强?呵,它怎么强都好,我们不用直接面对它,只要把其根源铲除,无头骑士就不足为惧了。”

“你的意思是……”

被娜西莎丝一点醒,我才察觉到这个很重要的关键。无头骑士当日破空而去,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来了伊斯塔?总不会这里风光明媚,它虽然没了头颅,却还是想来这边观光休闲吧?

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理由将它诱来,某个特别的人或是物,令它穿越千里,来到伊斯塔杀人毁物。冥界的定律,亡灵随着时间过去,对生前的一切记忆会变得模糊,只能记得简单的一点印象,哪怕是再强大的亡灵都一样,而无头骑士已经亡故五百年,照理说应该连它爸爸妈妈叫什么都忘光了,会主动到伊斯塔来杀人寻仇的可能性极低,多半是背后有人操纵。

能够操纵无头骑士到伊斯塔来杀人,背后的那个术者究竟存什么打算?夺权?复仇?实验?又或是单纯满足破坏欲望?这几种可能我无法判断,毕竟我对这里所知有限,什么人能从这样的杀戮中得到好处,我没有相关资料,实在没法判断,唯一确信的一点就是……那个术者一定很强,而且是当世属一属二的数术高手,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提督,无头骑士诞生於东海,本身是至凶至邪的魔物,能操纵它的人或势力大地上屈指可数,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黑龙会的阴谋?”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要和娜西莎丝握手。与聪明人合作确实是一种乐趣,凡事举一反三,一句话不用说第二次,我还没说出想法,她的思路就已走在正确方向上,看来往后的伊斯塔,天意巫神学会当兴,皇室派如果没什么能人,恐怕伊斯塔不久就要改朝换代了。

既然英雄所见略同,都把目标指向黑龙会,那么,考虑到可能的敌人名单,我们脑中都浮现出一个人名。

“黑巫天女!”

我和娜西莎丝几乎异口同声喊出。这位黑龙会的二号人物,自黑龙王死后便消声匿迹,置黑龙会於不顾,如此大的牺牲与忍耐,必定有重大图谋,而论起个人修为,她更是黑龙会的顶级魔法师,若说她能操控无头骑士,我也没什么好质疑的。

“说到这个,有件事情应该要让你知道一下……”

我把对雅兰迦的怀疑,还有黑龙会可能利用兽人族,预备有所作为的事,拿来当作给娜西莎丝的情报交换,藉以提高身价。

“居然有这种事?”

娜西莎丝显得很讶异,兽人那边的事情在我们来到伊斯塔后,已被她抛诸脑外,但我却不认为那些兽人死士会就此放弃,再加上黑龙会的影响,如若我们掉以轻心,随时可能被暗算一记。

两方面的谈判到此应该告一段落,但娜西莎丝仍望向我,眼神古怪,好像我忘记了什么事。

“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提督你一早就已经知道,现在时间所剩无多,希望我们不要再浪费彼此的言语。”

“唔,你是指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

我终於明白,除了无头骑士的威胁,娜西莎丝对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亦是念念不忘,特别是在她就任巫神学会主席后,这股欲望变得更强烈迫切,因为身为主席,她需要更强的力量来保住自己权位,否则纵使能登上大位,这个位置也坐不长久。

“其实相互合作对我们有利无害,历史上机缘巧合得到秘笈的幸运儿不少,但最后能成王称霸的却没几个,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没有那个能耐,去破解秘笈里的谜团,提督你是聪明人,这类的故事你应该听得太多了。”

娜西莎丝拿起了面前的白磁茶杯,用极其典雅的姿态喝了一口,道:“你得到法米特的遗物已经很长时日,如果你真能修成,早就天下无敌,不用活得这么压抑,所以你在修练上也碰到了障碍。”

“唔,我记得你曾说过,伊斯塔对法米特的所有相关事物追踪研究,那些资料都还保存在巫神学会吧?”

“不错,相关资料都保存在巫神学会的巴格达总部,你和我走一趟,保证你获益良多。”

娜西莎丝是聪明人,既然大家有利益可谈,她就不用摆出一副恶狠狠的丑陋面孔,而是尽量摆出娇艳姿态,让我松懈对她的戒心,更进而被美色所惑。

坦白说,娜西莎丝位列七朵名花之一,“紫伶水仙”艳传天下,要说我不被她诱惑到,那是绝对不可能,不过要我就此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那也不可能,因为风险与后果太严重的事,我会下意识想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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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策略,就是把她当个安全炮友,大家偶尔搞搞,彼此爽快就好,谁也不用相信谁。话说回头,如果要当个炮友,现在似乎就是最佳时机,趁着大家还有同盟关系,不容易翻脸,无论搞得好与不好都……

“娜西莎丝,我们刚刚启程的时候,你好像答应我很多东西,不晓得伊斯塔人说话算不算数?”

月樱托我带娜西莎丝来伊斯塔的时候,我漫天开价,对娜西莎丝提出许多要求,而她几乎是一口应允,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伊斯塔,是时候要求她实现承诺。

“唔,我想想,当时是答应了你不少东西,但资料也好,秘宝也罢,全部都在巴格达,现在给不了你,只要你跟着我去巴格达,答应你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少。”

“哦,那我岂不是什么也拿不到?这样很没诚意啊。”

“别那么心急,你以为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吗?我虽是坏女人,却不是那种说话不算的小人,答应你的东西中,有一样倒是现在可以给你。”

娜西莎丝笑道:“你对我的肉体有兴趣,恰好我偶尔也需要男人,听说你是李华梅的情郎,也是她最看重的男人,我很有兴趣知道你是怎么征服那位当世第一女杰的,是不是……你有个几分真材实料呢?”

听见这句话,如果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不是男人了。这辆马车内部的空间宽敞,正是偷情的好地方,我不再多说什么,把横挡在我们之间的桌案移去,来到娜西莎丝的面前。

随着距离的拉近,娜西莎丝在我眼中的样子也清晰起来。一双紫色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没有杂色的星光水晶,红润的嘴唇与圆润的鼻子,像是神明雕刻的完美杰作;红色的及肩长发,蜜色肌肤散发着性感的诱惑,引人想要把她一把搂过来扑倒的冲动。

“约翰法雷尔,你是一个有趣的男人。”

娜西莎丝的手放在我肩头,我的手却按放在她小腿上,手掌慢慢滑上她的膝盖,掀开裙摆,经过底下的丝袜,一直来到丝袜尽头温软柔滑的凝脂肌肤,丝绸裙摆覆盖着我的手臂,披洒在我的腿上。

“有趣?我可不是小丑,你的有趣是指什么?”

娜西莎丝的肌肤柔腻如蜜,是种很特殊的触感,靠得近了,闻起来彷佛玫瑰般散发着浓烈的情欲,我很少闻过如此撩人的气息。

我捧起娜西莎丝的纤腰,让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紫色长裙堆在黑丝绒椅垫上,而她轻抬起手,用牙齿咬住一根手指的手套尖端慢慢拉扯,然后是另一根手指,就这么慢条斯理地脱掉紫色丝缎的手套。

真的是很奇怪,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没有刻意的挑逗与诱惑,可是我看着娜西莎丝除下手套的曼妙动作,却觉得比任何香艳大胆的舞蹈更让我兴奋。

两边靠得近了,我双臂环绕着娜西莎丝的纤腰,用手臂确认她的体温,仔细地凝视她的艳容。

一米六八的身高,修长而诱人的光滑美腿,露在披散下来的紫色长裙外;翘挺的肉臀之上,是细细的腰肢,让人忍不住想要揽住,细细地搓揉;饱满的胸口,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金黄色的阳光,从马车的玻璃窗透入,自娜西莎丝身后洒了下来,为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粉,让人惊艳於她的美态,忘记了她的邪恶狡狯,只觉得自己看见了女神。

“你……其实你真是漂亮。”

“多谢夸奖,不过在一切开始之前,我要做点提示。”

娜西莎丝展开双臂,用一个曼妙的姿势,双臂勾住我的脖子,明艳笑道:“想得到我的男人,必须有所觉悟,遇祸莫怨,不晓得提督你有了觉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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