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夜醉情(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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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毛巾一扔,远远的不知扔到哪个角落,然后我扑在席欢身上,用力一扯,把她的裙子扯破,随手乱扔,这近乎粗暴的行为不但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反而使她更加的兴奋激动,身子乱扭,套弄金枪的手更加起劲。

破布如蝴蝶翻飞,很快就见床上一个近乎完全赤裸的诱人胴体在翻滚着,雪白如玉,粉红如霞,脸上也充满情欲的火焰,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胸罩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席欢就自己扯了下来,然后一只玉手按在高耸的酥胸上揉搓,紫红紫红的乳头不大不小,宛如葡萄般动人心魄,耀人眼睛,刺激情欲。

她下身只剩一条性感的带有蕾丝的黑色内裤,但是此刻也被褪到了膝部,她的手从我的裤裆里移出,很快就覆盖在下体处使劲地动作着、扣挖着,随着她的扣挖,她的臀部也耸动着,雪白的臀部浑圆而肥厚,让人心旌摇荡。

我刚好趴在她下半身,正好看到她躺在床上大张双腿,幽暗的神秘地带正好对着我的面门,虽然被玉手挡住关键部位,但是更显得神秘,朦胧的东西最美,模糊的东西最有意境,神秘的东西更激起人的欲望,我急欲寻芳探胜,一探她神秘的幽谷。

看着眼前迷人诱惑的肉体,我的金枪怒胀,耀武扬威的挺立起来,我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然后捞起T恤拉过头顶丢到地上。

“啊!”我轻呼一声,席欢已经挺起身子,两条滚烫的玉臂已经围着我的脖子了,然后往床上一倒,拉着我压在她的娇躯上,滚烫的樱嘴中令人发狂的情欲气息全部喷到我脸上,变得猩红的小嘴向我的大嘴亲吻了过来,酒气还在,异样的刺激反而更加深深地刺激了我。

她的丁香小舌突进我的嘴里,敲开我的牙关,在我嘴里面四处扫荡,紧紧缠着我的舌头吸吮,然后这里舔舔,那里卷卷,好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动作很生涩,却精力无限。

这成了一条导火线,“轰”的引发了我心中压抑许久的欲望,旺盛的欲火如遇火即燃的火药,瞬间全部爆发开来。我疯狂地抱着席欢,舌头也疯狂挑逗着她的小舌,长久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在嘴里四处卷舔。

她一边亲吻着我,小手下移握着我的金枪,猛烈地快速套动着,嘴里大声地呻吟着,最后吐出我的舌头,高声地浪叫着:“亲我,亲我的乳头……啊哼……啊……”

我一低头,伏在她的胸口,大嘴一张,叼住了她右边紫红的乳头,紧紧地含在嘴里用力吸吮着,舌尖不时地顶着乳头卷舔,像小孩子在喝奶一样,紧紧地吮着,“吧唧、吧唧”的响。

“嗯嗯嗯,大力点……啊……再大力点……”她这时候却是一点都不迷糊了,哪里像是个没经人事的处女,分明就是一个此中高手,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需要怎样的抚慰。

我一只手大力搓着她左边的乳峰,整个手掌压在乳峰上,弹力十足,食指和中指张开夹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峰上摩挲。

同时我的舌头用力地疯狂卷舔着她的右边乳头,同时用手挤压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挤得更挺更突起,然后用嘴巴含住,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头。

“啊啊啊……哦……哦……嗯嗯……”席欢从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感觉身体像是要爆炸一般,那巨大的快感如潮一般充斥着她的全身,她只在偷偷看过的成人电影中看过类似的场景,她只是偷偷地用小手抚摸过自己的乳房,哪有现在这么刺激舒服?她大声地浪叫着,宣泄着心中积压的情欲,她彻底地疯狂了,沉沦在欲海中。她的手也疯狂套动着我的金枪,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她手掌的移动,仿佛一只机械的手臂一般,只是简单地重复单一的动作。

虽然只是前后的套弄,但是那速度也带给我前所未有的体验,爽得我惊喜连连,雏儿也有雏儿的味,我的金枪前所未有的膨胀变粗变硬,粗得她几乎握不住了,枪头更是大得惊人,如鸡蛋一般大小,马眼圆睁,紫红发亮,待洞而钻。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金枪不停地跳动着,跃跃欲试,小腹中的欲火也越燃越旺,我想我应该进入她的身体了,此刻我的心中有一个迫切的愿望,我要征服这个女人,我要她彻底地臣服在我的胯下!

我双脚并拢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她自动地屈膝弯腿,配合得很好,然后我双手抱住她的膝弯处,向她身上压,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神秘迷人的幽谷地带,幽谷芳草萋萋,呈倒三角形分布,卷曲发亮的芳草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既迷人又诱人。

幽谷中间的花唇此刻已经充分的湿润,旁边还挂着一些晶莹透亮的水珠,发出迷人的光泽。两片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那个让天下男人皆为之疯狂的粉红花肉,洞口微微蠕动,花汁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顺着洞口一直往下流。

“进来吧!我要……我要……”席欢忍受不了心中的情欲,口中浪叫的请求我插进她的身体,她的臀部急遽地扭动着,不时地向上挺动着。

“啊!”我低吼一声,用手抓住金枪顶在她的花径洞口,在那里缓缓地摩擦着,让枪头沾满了她的花汁。

“插进来吧……啊……我求你了……快点插我吧……嗯嗯嗯……”席欢被我磨得急不可耐,只觉得身上酸麻得难受,花径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她浑身受不了,只想有根粗硬的东西快点插进去给她止痒。

枪头已经沾满了湿润的花汁,变得晶莹透亮,煞是好看。我扶着金枪对准她的洞口,然后我屁股一挺,金枪缓缓地争开花径两边的肉挤了进去,金枪忽然遇到了阻碍,我心中一喜,果然的没开苞的处女,我连忙停止动作,重新亲吻她的嘴,把她的嘴巴封住,然后虎腰一挺,金枪冲破障碍,顺利地全部没入花径,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花径洞口被撑得大大的,花溪两边的花瓣都被挤得堆在一起。

“啊!痛……”席欢喉咙间发出模糊的声音,只觉得花径像是被撕裂一般,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两腿紧紧夹着,死死锁着我的金枪。她只觉得洞口胀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身心,花径深处的酥痒感被巨大的疼痛感代替,她一动也不动,生怕一动就会把花径撑裂。

我知道女人初次开苞的痛楚,当下停止动作,双手在她的双乳之间抚摸,舌头在她的嘴里挑逗吸吮。渐渐地席欢感觉痛感正在慢慢消失,那种酸麻感又重新出现,不由得扭动了几下臀部,想减少这种酸麻感。

我知道她苦尽甘来,金枪紧紧地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并不抽插,只是顶着她的花新摩擦旋转,巨大的枪头在里面一胀一缩、一跳一动的。

席欢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轻轻地呻吟喘息,脸上尽是满足感。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恶作剧,枪头猛力在她花心深处抖动了两下,直抖得她浑身酥麻,心儿乱跳,又不禁的大声叫了出来:“啊啊……”她突然睁开眼睛,迷离朦胧的眼神尽显女人的妩媚风情,看着我说道:“我,我要……”

“嘿嘿……”我不由得微笑起来,缓缓地抬起上半身,两手撑在床上,一起一伏地做起最基础的“俯卧撑”动作,轻插缓抽,慢慢地一点一点在她的花径内抽插起来。

过了良久,席欢似乎觉得这样做不够劲,又开始大声地浪叫起来:“快点……快点嘛……唔……用力点嘛……啊!就这样……好爽……”她扭动着身子配合我的动作,时而左右摇摆臀部,时而向上抬起臀部,她的双手伸过来抱着我的虎腰,知道地迎合我的抽插。

她的这副骚样逗得我欲火上升,便不再戏弄她了,将金枪顶在花心狠狠地抽插起来,狠抽猛插,每次都将金枪全部拔出来,然后又大力地直插进她的花径,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并且用力旋转,大力磨擦她的花心。

她被插得浪水直流,花汁四溅,口中不断呻吟浪叫,婉转娇啼,身躯抖动颤抖着,嘴里叫道:“嗯……唔……唔……好爽……好舒服啊……”

这样狠狠地抽插了上百下,她的娇躯突然如风中的柳条一样摇摆着,臀部再也无力挺动了,被退起的双腿也无力地抽搐着,朝空乱踢,嘴里疯狂地浪叫道:“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哎呀……”她身子剧烈地抖动着,瘫软在床上,在嘴大张,鼻翼翕动,粗重的气息从里面喷出,花径内如喷泉一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浇在枪头上,再从我们的紧密结合处流出体外。

我知道她到达高潮了,连忙把金枪往回一抽,再深深地向里面一挺,巨大的撞击力让她体内阵阵麻痒,周身发抖,“啊……”又是一声浪叫,她的花径又不由自主地再度一江春水向东流。

“啊……不……不能再动了……”她高声浪叫道。

我不理她,把她的腿放下,压在她身上,依然狠狠地干着,由于太多花汁,每抽插一次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巨响,感觉特别的滑爽。

女人的高潮越满足,她体内的纯阴之力就喷泄得越多,席欢体内的纯阴之气快速地泄出,源源不断,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气田一样,我想不到一个她也能有如此多的纯阴之力,处女就是处女,纯阴之力特别丰厚,在惊喜之下我运起欢喜禅功全力吸收。

“啊……哎呀……不行了……不能动了……”席欢浪叫着,心里满是兴奋,她感受到花心深处的枪头依旧颤动得厉害,身体自然而然地反应着颤动着,她心里很希望我继续猛烈抽插,但是嘴里却喊出让我不能动的话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是这样口不对心呢?

纯阴之力从我们的结合处源源不断流向我的身体,然后自动地储存在我的丹田之处,吸收完她的纯阴之力,我又在她的花径内加紧抽插起来,我还没有泄身呢,如此美妙动人的可人儿,该多享受一下。

这样抽插了几十下,她又开始浪了起来,看来她的体力恢复得挺快的,不愧的年轻,年轻就是有体力,很容易恢复过来。看她这么厉害,我干脆让她在我上面,让她主动,我节省一点体力,于是我抱着她的娇躯一翻,就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压在我身上。

她骑压在我身上,猛烈地摇动着肥大的臀部,双手用力地在我胸膛上抓,可能这样不过瘾,她突然直起身子,跨坐在我上面,想骑马一样,双腿用力蹬着床面,臀部一上一下,双手用力揉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兴奋的一起一老哟套弄着。

“啊啊啊……哦哦哦……”她头部仰起,乌黑的秀发在空中乱舞,身子激烈扭动摇摆,一上一下地吞吐着金枪。

见此情景,我也兴奋得很,狠狠地反击了,腰部用力向上抛,金枪猛烈向上顶,完全配合她的动作疯狂起来。

这一晚,我们就像做爱机器一般,不停高潮不停泄身,然后又不停求欢,体力无穷,激情无限,仿佛她的体内就是一片情欲的海洋,而我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也射了两次精,如果我不是练有欢喜禅功,恐怕早已累得趴下了。

粗大的金枪在这特殊的时期显示出了它特有的威力,始终坚挺,始终强硬,即使在第一次泄身之后,席欢只是刺激了它十秒钟,金枪就马上恢复正常,雄风大振,坚硬如铁,一往直前。

本来我以为一次高潮之后,席欢就能安静地睡去,我也能够有时间炼化从她身上吸取过来的纯阴之力,万万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如此强悍,高潮了七次才沉沉睡去,不过我也因此从她身上吸取了大量的纯阴之力,全都储存在丹田之中。令我惊喜的是,她身上的纯阴之力多得惊人,每次泄身都能释放出纯净无比的纯阴之力,今晚从她身上吸收而来的纯阴之力比与几十个人交欢而来的纯阴之力还要多,看来她是个天生的阴女。

席欢睡去之后,我就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抱圆放在丹田处,舌尖顶着上颚,搭通天地之桥,然后运起欢喜禅功,缓缓调动出丹田中的纯阴之力,让它缓缓在全身经脉中运行,任脉、督脉、奇经八脉,一个周天又一个周天,整整练了九九八十一个周天后,丹田内的纯阴之力才转化为纯阳之力,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舒服,经脉比平时扩大了不少,全身精力充沛,再来个三千回合大战也没有问题。

看着沉沉睡去的席欢,呼吸平稳,胸口细微地起伏,脸上尽是满足之色,嘴角微微扬起,感觉特别的幸福。窗外雪白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显得特别的美。我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躺在她身边睡下,很快我也进入梦乡。

屋子里变得一片安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狼籍一片的床铺和散发在空气中淫靡的气息却显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床戏,调皮的月亮轻轻照在这对沉睡的男女身上,看着他们脸上带着的微笑,也不由得感叹,做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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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欢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嘴欲喊,好在她见惯大场面,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叫出来。这一吓,她完全地清醒过来,轻轻地移动身体,从那个男人身上挪开,然后下了床,两脚一酸,身子一软,她差点摔了一跤,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酸痛,全身的骨头好像散架了一般,软软的提不起一点力,低头一看自己的下体,红肿红肿的,她顿时明白了。

她下意识地拿起床头的电话想要报警,刚拿起话筒的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把话筒放了下去。她坐在床边,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用手习惯性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努力地回忆。

昨晚和男友梁青松一起在西餐厅吃饭,梁青松突然提出分手,理由竟然是两人恋爱两年了,他都还没有亲过她的嘴,更不要说抚摸她的身子,和她做爱了,梁青松忍受不了这种情况,觉得她太古板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同居早已泛滥,而她却坚持要在洞房那天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梁青松提出分手后就一个人走了,她一下子愣住了,不明白两年的爱情说没就没了,分手就这么容易,她伤心难过,暗想道:“他难道就只爱我的身子吗?”她怀疑起自己的爱情来,越想越痛苦,就拼命地喝酒。

后来?后来怎么样,席欢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看来应该是他送我回来的,他不会是趁我之危干了我吧?”她不由得这样想道。

“这个流氓!”席欢咬牙切齿地想着,睁开眼睛看向这个夺去自己守了二十五年贞操的男人。

一看之下,她吓了一跳,这不就是那个帮自己找回钱包,天天晨跑见面的黄强吗?席欢一愣,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应该是个好人,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难道是她喝醉酒做出非礼的事情来?虽然不清楚昨晚的情形,现在的身体虽累,却是那么的充满活力,精神充足,那是打从心底里的一种满足感。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脸红了,不由得相信是自己醉酒做出了非礼的事情来,羞喜之下,她仔细端详起躺在床上的黄强来。

黄强面如满月,此刻正睡得香,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满足安详的微笑,声音结实匀称,胸膛上布满条条指甲抓出的痕迹,那应该是席欢抓的了,那么多道伤痕,红红的好恐怖,应该很疼吧!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这些疤痕,可以想见昨晚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席欢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抹红,几分羞意。

席欢突然看到黄强下体顶起的被条那么高,心中突然兴起了想看看那把自己下体搞得红肿红肿的宝贝的想法,心中才冒出这个想法,虽然没人知道,她的脸又不由自主地红了,羞不自胜,心跳也加快了不少。她轻轻地掀开被子,顿时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张口欲呼,好在用手及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早晨勃起的金枪一柱擎天,直直的耸立向天,紫红发亮的枪头完全暴露在外面,浑圆粗大,惹人喜爱,包皮全部褪下,粗大的枪身青筋毕露、坚硬挺拔。

“这就是昨晚插在我身体里面的宝贝吗?这么粗大,难怪我下体会红肿。”席欢看着竟然浮想联翩了,她一下子喜欢上了这惊心动魄的宝贝。

黄强一个翻身,席欢一惊,从恍惚中清醒过来,连忙腿出房间,靠在墙壁上直拍胸口,好险、好险,要是被他看见不羞死才怪。里面没有动静,她偷偷地探过一点头去,房里的黄强依然在睡觉,并没有醒来。看来她得去为他做点早餐,然后再叫醒他,个他一起共进早餐。对,就这么做,席欢想到就做,先刷了牙洗了脸,然后就跑到厨房里做早餐了。

她一边做一边哼着小曲,显得特别的开心,仿佛又回到了恋爱的时候,内心有些羞涩欣喜。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沉睡中醒过来,本能地想看闹钟几点了,可是当我转动身体准备去拿闹钟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四下张望起来。周围的装饰不是自己房间那样简单,显得温馨多了,而我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我这是在哪里啊?脑袋昏沉沉的,甩了几下,终于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吓了一跳,看床上已经没人了,她不会是去报警了吧?我越想越害怕,连忙掀开被子起床,从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悄悄地走了出去。

突然听到有女人哼着小曲,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好像特工一样,我从客厅和厨房之间的透明玻璃看到一个穿着长长大大的宽松鹅黄色衬衣的女人正在厨房忙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并没有报警我心里一松,色心又起,看着席欢风姿绰约的背影不由得又意淫起来。此时不走,更碍何时?我连忙走到门口穿鞋。

“你干什么?”突然背后传来席欢的声音。

席欢把锅里的煎蛋铲上了盘子,转身走出厨房,看到我站在门口想要走,不由得出声问道。

“哎,你、你好,你这么早啊?”我转过头拼命地挤出一点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要走吗?”席欢突然觉得有些失落,眼里闪过一丝暗淡。

“我、我八点钟有课,要去上班,不然我就迟到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改天再聊。”我连忙打开门,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不等席欢开口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一直跑出社区门口我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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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欢看到黄强逃跑似的离开,内心不由得一阵失落,端着一盘煎蛋伫立良久,“啊!他找到工作了?”她突然想到了黄强说的话,内心又不由得为他高兴,且为他开解,他有了工作当然不能迟到,这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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