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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买衣服都要逛到腿才肯罢休,更别提在琳琅满目纯白诱人的婚纱礼服面前了,挑了三个多小时她还在纠结。

席灏几乎把茶几上的杂志都看了个遍,高级皮质的沙发柔软舒适,他后半夜没睡好刚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就有些犯困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店员请他去换衣服化妆。

男士的衣服都十分简洁大方,都是笔挺的西装,除了那套古风的卦袍,颜色都挺沉稳的。

店员笑盈盈的说道:“是你的妻子帮你选的,苦恼了很久。”

奥,怪不得选了这么久。

席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一时看呆了店员。

“她化妆需要多久?”他问。

“一个小时不到。”

“我能去看看吗?”

“可以。”

盛蒲夏坐在化妆台前,正在盘发,也还没换上婚纱。

“席哥,你怎么来了。”

席灏拉过一旁的轮滑椅子坐下,两腿轻搭在一起,“我来看看,”

“都没化好妆,有什么好看的。”

化妆师笑道:“你的皮肤很好,不化妆也很好看。在新郎眼里新娘不管怎么样都是最美的。”

盛蒲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皮肤确实好了不少,吃得好,胶原蛋白也多了,加上怀孕的原因,皮肤光滑得如婴儿的。

化妆师看了席灏几眼又说道:“你们男的帅女的美,将来生的孩子一定十分好看。哟,仔细一看啊,你们还特别有夫妻相。”

夫妻相?

盛蒲夏和席灏对视了一眼,再一同望向镜子。

是好像有点哦。

可能认识的时间太长了,太熟悉彼此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化妆师试图找些话题聊,不让这个过程显得沉闷。

席灏说:“从小就认识。”

“是青梅竹马啊,这样的感情很难得。”

“嗯,很难得。”

......

她第一套婚纱是抹胸v领蓬蓬裙,身后还有十分宽长的摆尾,看上去十分性感,性感中带着些俏皮。

“我胖吗?”盛蒲夏对着镜子反复的照,总觉得腰间多了一层肉,这婚纱紧得让人窒息。

席灏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后绕过来拢着她的腹部,“不胖。很美。”就是胸口露了一点,那两团雪白晃得他心痒,还有短俏的蓬蓬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看得席灏喉咙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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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饰不复杂,简单的粉白色花朵小礼帽,还有替换的长款头纱

一个高颜值,一个小女星,自然特别上照。

那个光头娘娘腔摄影师越拍越有激情,直呼:“!”

“新娘双手勾住新郎的脖子,新郎的手搭在她腰间,稍微往后倾斜一点。对,就是这样,好,亲上去。”

盛蒲夏眨眨眼,席灏粉薄的唇近在咫尺,慢慢弯出浅浅的弧度。

“两位别害羞。”

席灏勾了勾嘴角,托住她的腰身,附身直接印上了她泛着粉色光泽的蜜唇。

这个唇膏的颜色很对他胃口,浅粉浅粉的,还泛着晶莹。

他咬住着她的下唇瓣,辗转反侧的吸允。

盛蒲夏有点羞涩,也红了脸。这在家里,没人的地方怎么样都好,可是在这里这样亲吻也太那什么了吧。

啊喂,怎么越亲越来劲了。

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以后晚上还要再挑逗我吗?”

奥,这是昨晚没帮他泻火,现在在打击报复呢。

......

三个系列拍到晚上九点多才算完,还是盛蒲夏要求删减后的,不然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她太累了,只想脱掉那些高跟鞋好好躺一会。

席灏嗯了一声,带她去开了房间。

还是高级的情趣套间,暗紫色的纱帐和基调,头顶晃悠的五彩吊灯,奢华暗红的欧式地毯,窗帘紧紧锁在一起,好不透光,昏暗让人沉沦,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情|欲的暧昧气息,连房间上面挂的壁画都是富有一定的含义,让人想入非非。

“我们明天再回去。”他打开房间的灯,只是几盏小灯,还特别幽暗。

这样也行,她现在只想睡觉。

盛蒲夏微微惊叹了一下那床的宽大之后咚的一下就倒了上头,本想就这样睡了,可是这种会浮动的感觉是什么鬼!

席灏坐在一旁按了按,问道:“躺着舒服吗?这是水床。”

“怪不得特别软。”

“蒲夏。”

“嗯?”她睁开困倦的眼,上方一股清冽的气息已经将她牢牢包围,越发贴近。

对上的是他深邃的狭眸,眼里幽沉的流光浮动,头顶高高束起的紫色薄纱如丝绸般顺滑,顺着纹理垂下,四面环绕如同盛开的薰衣草,叫人晃了心神。小圆圈里投射的顶灯映射在蔷薇花花纹的墙纸上,这个房间仿佛是花海一般,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熏香。

他的忽然压身,两人重合在一个位置,水床又往下压了点。盛蒲夏觉得自己陷在了里面。

“现在睡觉还有点早。”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昏暗模糊,只有他磁性的嗓音那么清晰黯哑。

她笑了。

这一天的拍摄她知道他在忍耐,看她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她也有后悔,昨晚应该帮帮他的。

“真的很难受吗?”盛蒲夏抿抿嘴,小手隔着西装裤直接握住,顺着轮廓上下抚摸着。

席灏低低的倒吸了一口气。

在她手里泄了两次后,他身体那股翻江倒海的火势才慢慢退隐了些。反倒是她,光着身子,如水蛇般缠绕在他身上,大腿不断摩挲着他的腿,一上一下,手也不安分,该摸的地方都摸遍了。

席灏搂住她,她身体烫得异常。

“席哥。”她喊他,一出声她自己都想捂脸,这种欲求不满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在那一小块布料处勾浅了几下,很快,食指就沾上了一层粘粘的液体。

“这样可以吗?我手不伸进来,你也别用力。”

他看着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粉红,脸颊上的红晕越发嫣红,娇艳的滴血。

十月怀胎,长路漫漫。

席灏忽然有些后悔了,当初还是应该做点措施的。

☆、第六十二章

自从蒲夏的爸妈去世后,他们俩兄妹和那些亲戚几乎断了联系,也分不清到底有哪些。当初办葬礼的时候也没来几个人,盛子傅心知肚明,过去几年为了背他们上学,爸妈陆陆续续朝那些借过一些钱,后来父亲受伤住院又是好大一笔开销,还他们的几万块钱也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家庭贫穷,别人也烦透了这种借法,都避之不及。

盛子傅坐在院子的长凳上抖了抖烟灰,眯起眼睛看着在二楼阳台上捣鼓的两人。

“好看吗?”白曦爬在栏杆上问。

他吐出一口烟,笑了笑,“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了?”盛蒲夏拽着手里粉色的纱帐气鼓鼓的反驳。

拍完婚纱照回来,她和席灏去买了些婚礼装饰用品,比如喜字,气球,还有这些纱帐,粉色的,紫色的,红色的。

席灏正好从里屋出来洗东西,是等会要烧的大骨头汤,他要剁骨头。

盛子傅:“席灏,你说,这样好看吗?”

席灏抬眸把整个阳台打量了一遍,看着她期盼的小眼神委婉道:“这些装饰,我们都可以买现成的。会比自己动手弄的更好看。”

“听到了没,你老公都说不好看了。别瞎折腾了,弄了一上午了,你看你们俩,都快晒成非洲人了。我打电话叫人送现成的过来。”他也在这里坐了一上午了,迫于白曦的瞪眼,硬生生暴晒了一上午,就看她们两个弄那个纱帐,裹得又不好看,没一点艺术水准。

盛蒲夏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下楼。白曦跟在后面。

席灏冲洗着大骨头,问道:“你们那边的亲戚,请多少人,想好了吗?”

盛子傅动了动肩膀,这仰头仰了一上午,脖子都快断了,他抽完最后一口烟,脚底碾灭了烟头,答道:“不请了,没什么好请的。这十来年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没意思的。”

“也行,我们这边就爷爷那边一些亲戚,人也不躲,还有邻里街坊摆几桌。”

“人多了也不见得热闹。”

“有那么不好看吗?”盛蒲夏双手叉腰,仰头欣赏。

盛子傅在她脑袋上拍打了一记,“丫头片子,这不是过家家,好歹也得洋气点吧。你就干巴巴在栏杆上绑一点纱和气球就好了?花篮花环红地毯,这些都要的。”

白曦十分赞同:“你就让你哥去办好了,你还有小宝宝,别太累了。”

结婚到底还是挺麻烦的,从宴请的宾客到婚房的细节,从菜肴到整个流程,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婚纱照没过四天就拿到了,比她预想的快太多,足以知道席灏加了多少钱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印出来。一共有四本,还有二十张单独的,两张挂床头的,超大号的。

本来准备首饰,旗袍婚纱,这些都是母亲帮着的,她和白曦对这些传统婚礼都不是十分了解,反倒是那两个男人,清楚得不得了,她最近是长了点肉,她的礼服婚纱都是席灏去定制的。

席灏说:“你只能穿我给的婚纱。”

他其实还对简琰给的那件心有芥蒂。

比起那件白色水钻拖地婚纱,其实她倒是比较钟爱那件红色的龙凤旗袍,更能勾勒出曲线,也比较古朴典雅。

盛蒲夏站在镜子面前,叹了口气。什么曲线,手臂都肉肉的了。

席灏洗完澡进来就见她垂头丧气的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他关上房门,走到镜子旁的衣柜边,拿了一件白的t恤。现在晚上穿长袖的睡衣,他有点热。

“嫌不好看?”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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