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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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头子还一直在巴拉拉地说个不停,陶织沫这边早已将南宫辞抱在怀中,端起一旁的药来喂他了。可是南宫辞却牙关紧闭着,药全部顺着他的唇缝泌了出来,竟是一点也喂不进去。

陶织沫急了,喝了满满一口药含在口中,一只手掰开他的牙关,强行将药渡进他口中,他终于吞入腹中。

陶织沫喂没几口,又听见怪老头嚎啕大哭起来,挠墙跺地的,陶织沫没空搭理他,继续喂。待喂完后,陶织沫才发现怪老头已没了声响,回头一看,却见怪老头躲在洞口处,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第122章 ,

陶织沫眼泪哗啦啦掉下,却是再也抑制不住,紧紧地抱住了他,啜泣道,“对不起!那一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冲出去和你说出那些话,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也记不清了,后来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那样做。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母亲说她可以帮你,我求她给你十金,紫灯、紫灯她可以做证的……我真的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你走后千千个日夜,我做梦都想和你说对不起,想和你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都会陪着你……就算你失去了全世界,可是你还有我!”陶织沫泣不成声,“阿辞,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你爱上我之前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可是我真的很怕,很怕你会不要我,害怕你哪天就不爱我了……”她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只是低头捂着脸哭泣。

南宫辞看着她,他极力地想要看清她的脸。她像是在自己面前编织了一张极大极美极为梦幻的网,这张网将他彻底制压住,他一动不动,任由它将自己牢牢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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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之后,他终于有些沙哑地开口,“我毁容了,我瘸了,你也爱我?”

“爱。”她仰起脸来,擦干眼泪坚定地点头。

“我摔断了腿,也许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他轻声提醒,带着难以察觉的自卑,“你说过你不喜欢瘸子。”

陶织沫垂下眼帘,“就算你毁容了,可你还是比我美啊。若你介意,我也可以毁掉自己的容颜,可是这样……我就更加配不起你了。沫沫很自私,沫沫甚至在想,你毁容了好,摔断了腿也好……起码这样子,我就能配得起你一些。你不能走路,以后我就当你的双腿,你要去哪,我都带你去。你再也不能依赖别人,你从此就依赖着我好吗?可是,你就算毁容了,腿断了,你身边还是会有许多人愿意像我这样来照顾你,我怕还是轮不到我……”陶织沫放声嚎啕大哭了起来,紧紧抱住了她,“我还是配不上你!我好害怕,我还是好害怕。”

南宫辞沉默不语,他面色平静,心中却如掀起惊涛骇浪。他的眸色中是从未有过的迷茫。她今日所作所言,已经彻底掀翻他往日的认知,推翻了他的世界。若是在前世,她肯在自己面前掉一颗眼泪,唤一声阿辞,他一定会温柔地去亲吻她,要了她。

可是此时此刻她说了这么多,他感觉就如同漫步在云端上般地不真实,他觉得像是一场梦,他受宠若惊。他也害怕了,害怕这梦醒来。

“你说你爱我?”他喃喃问道。

“嗯,我爱你。”她看着他,眸色不能再真诚了。

“一直爱我?”他问得小心翼翼,像是怕打破什么。

“嗯。”她仍然点头。

“那你……爱过别人吗?”她是真的爱他吗,还是,即墨难比较重要,前世,她为即墨难殉情,那样深爱过的一个人,今生能说忘就忘吗?

陶织沫一怔,突然想起被她遗忘了的莫忘南。一时间,她竟心虚内疚得想起身逃离,她想到她与莫忘南发生过的一切,莫忘南看过她的身子,她还与他那般热情地亲吻过,她顿时羞愧难当。是啊,她这副身子,如何配得起他。

他不语,静静地看着她,她低头的躲闪,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是爱他,可是,却难忘即墨难……

“阿辞,”陶织沫拉着他的手,珍重地摩挲着他的掌心,“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确定。可是,我最爱你,今生今世,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我承认我配不起你,可是,我还是不想离开你,我只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和你顶嘴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不要赶我走好吗?”她说完,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唇张了几张,没有说话,却突然伸出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他只想吻她,他想疯狂地去亲吻她,可是却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他只能转而温柔地亲吻她,去细细品味她的甘甜,浅浅掠夺她的芬芳。终于,可以以南宫辞的身份光明正大地与她相吻了。他盼这一日,盼望了多少年,前生今世。

他的浅尝辄止使得她愈发羞涩起来,只能双手撑在他的胸前,轻轻贴着他的心跳,在他停了之后也不敢继续索吻,低下头来。

“阿辞……”陶织沫低喃道,声音带着眷恋,紧紧拥住了他,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会让时间来证明,她有多爱他。“阿辞……”陶织沫低喃道,声音带着眷恋,紧紧拥住了他,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会让时间来证明,她有多爱他。“阿辞……”陶织沫低喃道,声音带着眷恋,紧紧拥住了他,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会让时间来证明,她有多爱他。

突然,南宫辞的头轻轻垂了下来,抵在了她肩上,陶织沫察觉到不对劲,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整个身子都倒了下来。

“阿辞!”陶织沫一惊,连忙抱住他,见他整个人都晕厥了过去。

“啊啊!”身后突然传来怪老头的惨叫声,陶织沫又被吓了一惊,连忙从南宫辞身上爬起来。

“小夭,你、你干嘛抱他啊!”怪老头哭哭啼啼。

“我、我没有、我刚刚只是……”

“你骗我、我看到你抱他了!”

“没有,我刚刚可能是认错人了!”

“一定是洞里太暗了,我得点多几盏长明灯。”怪老头哭着要去点灯。

陶织沫连忙抓住他,“不是!你快帮我看看,阿辞晕过去了!”

“对对,你该喝药了。”怪老头说着突然端了一碗药到她跟前来。

陶织沫一下子被这股药腥味熏得直干呕,“什么东西!好臭!”

“药啊!小夭,你快吃!”晋、江独,家,请勿转,载

“我没病啊!”

“你有病!要吃药!”

“你才有……”陶织沫急忙打住,“好吧我有病我吃药,那阿辞呢?你快来帮他看一看。”

“他的在这儿!”怪老头又掏出了另一碗,一会儿又狐疑了起来,“不对,好像这碗才是你的!”

怪老头一手各抓一碗药,分别嗅了嗅,恍然大悟道,“这碗是小夭的,这碗是小夭弟弟的。”可是紧接着,又将两碗药移来换去,一下子看得陶织沫眼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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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到底哪碗是我的!”陶织沫拉住他。

“这碗!”怪老头拿起一碗给她。陶织沫刚接过,他又道,“……是他的。”

陶织沫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又连忙安慰自己:冷静……冷静。

“你确定,这碗是他的?”

怪老头突然像捣蒜般猛点头,“是小夭弟弟的!”

陶织沫几步来到床边,想将躺着的南宫辞扶起来喂他吃药,却发现此时的南宫辞全身都冒了冷汗,紧闭着双眼,脸色铁青得可怕,他这模样将陶织沫吓得不轻。

陶织沫连忙将碗放到一边,扶起了他,可是他整个身子都是冷冰冰湿漉漉的,陶织沫一下子急了起来,冲怪老头喊道:“你快来看看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怪老头跳过来一看,笑道:“没事的,他快死了!”

“你胡说什么!”陶织沫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

“啊!小夭你别哭啊!”怪老头急了,连忙在自己身上四处乱摸,可到处摸也摸不出什么东西来,一下子整个人跳起来东翻西找的,陶织沫以为他是在找什么灵丹妙药,谁知最后他竟递了条脏兮兮的手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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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救他啊!”陶织沫哭道,“我告诉你!他要是死了我也立刻自尽!”

“自尽是什么?”怪老头好奇问道。

“死啊!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哦哦!”怪老头一拍脑袋,又连连摆手,“不要不要!小夭不能死!小夭死一次要我半条命!小师兄现在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那你快救他啊!”

“救他救他!”怪老头子直在原地打转,“对啊!我熬药了!快吃药!这个药是我好不容易让小猴子采来的,可是吃了我一大堆香蕉葡萄苹果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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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头子还一直在巴拉拉地说个不停,陶织沫这边早已将南宫辞抱在怀中,端起一旁的药来喂他了。可是南宫辞却牙关紧闭着,药全部顺着他的唇缝泌了出来,竟是一点也喂不进去。

陶织沫急了,喝了满满一口药含在口中,一只手掰开他的牙关,强行将药渡进他口中,他终于吞入腹中。

陶织沫喂没几口,又听见怪老头嚎啕大哭起来,挠墙跺地的,陶织沫没空搭理他,继续喂。待喂完后,陶织沫才发现怪老头已没了声响,回头一看,却见怪老头躲在洞口处,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第123章 ,

陶织沫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顿时一脸尴尬。

“净脸。”他吩咐道,俨然如在自己府上般自得。

“好好。”陶织沫对他的使唤甘之若饴,只觉得心中如同灌了蜜一般,连忙往怀里掏手帕,可是一摸身上,除了外面套着的外袍,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哪里还有手帕了,刚刚她洗脸的时候也是用手泼的。

见了她这窘迫的模样,南宫辞不慌不忙地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递给她,她连忙接过。

净完脸后,南宫辞双手强撑起来给自己移了一下位,将自己的双腿放下床,坐在了床边,他探头看了一下,双腿已经着地,可他仍是毫无知觉,他不动作了。

见了他沉默中略带些颓丧的背影,陶织沫知他此时心情定是很难受,连忙软声安慰道:“阿辞你放心,救我们的这个人是……”陶织沫想了一想,还是别在他面前提阿难了,免得他想起昨日之事,便道,“他是一位隐世神医,虽然可能脑袋不太好使,但他的医术是很利害的,一定可以治好你的!”陶织沫说得斩钉截铁。

“若治不好呢?”他开口,声音有些轻。

陶织沫唇张了几张,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双手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治不好我当你的双腿,我照顾你一辈子。”

他没说话。

“啊啊!”突然面前的洞口传来惨叫声,陶织沫连忙松开他,从石床上下来。

果然,怪老头又张牙舞爪地,捶胸嚎哭道:“小夭,你为什么又抱他啊!”

“我、”陶织沫挠头,“我又认错人了行不行啊?”

怪老头吸了吸鼻子,“好吧。”看来这小夭真是眼神不好使了,他得治一治才行。

“那个、我四哥,还有怜瞳,他们怎么样了?”陶织沫连忙问。

“你四哥,我把他丢寒冰湖了!”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他活不活得了,先泡一阵子再说吧。那个臭丫头还没醒呢!那个臭丫头衣服不够穿了!”怪老头说着,扭扭捏捏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偷看她。啊!”怪老头突然又叫了起来,“男女七岁不同席啊!我昨天居然把你弟弟和你放一张床上睡了!都怪我都怪我!”怪老头猛拍自己的脑袋。

南宫辞闻言看向她,她唇张了几下,连忙拉过怪老头,跑到一旁解释道:“我这个弟弟呀,今年才六岁。”

“是吗?怎么他看起来比我还大!”怪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睛道。

陶织沫嘴角一抽,又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呀,他从小脑子不太好……”

“我就说他看起来怎么笨笨的!”

“对对!所以……”

“我听得到的。”背后传来南宫辞冷冷的声音。

陶织沫突然觉得后背刮过一阵阴风,吸了口气道:“总之,我要留在我弟弟身边,好好照顾他。”陶织沫又拉着怪老头回到床边,“你快帮他看看腿,他的腿怎么不能动了!阿辞,你快和小师兄说一下,你哪里不舒服,让他好好帮你诊治!”

南宫辞冷眼瞄了他一眼,怪老头见状,“哼”了一声扭过脸去,也不看他。

“阿辞!”陶织沫连忙拉他的袖子。

“你弟弟?小师兄?”南宫辞瞪她一眼。

“阿辞……”陶织沫放软了声音,趁怪老头还在鼻孔朝天的时候迅速亲了他一口,“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她这一亲,南宫辞突然屏住了呼吸,只觉得心跳都跟着慢了一个节拍,耳朵尖儿竟微微犯起了红,一会儿后才神色如常,轻咳了一声道:“五脏六肺疼痛,双腿麻木无知觉。”

“小师兄,听到了没?”陶织沫又扯了扯怪老头的袖子。

怪老头扭捏了好一下,才道:“伤了肺腑,我给他开药调理便是。至于这腿,好不了了!治好了也是个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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