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春锁桃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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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翩跹嗔恼地盯了他好一会,目光骤又涣散,渐复迷朦。

小玄又急又忧,只是这回再不敢靠近。

武翩跹往后一靠,倚在药橱上,朱唇狠咬,黛眉紧蹙,突一阵怒喘,娇躯痉挛起来。

“黎姑姑!黎姑姑!”小玄急唤。

黎姑姑从药橱另一边飞掠过来,扶抱住武翩跹,惊问道:“怎样了?”

“真气根本压制不住……”武翩跹哆嗦道。

“逍遥门的秽物果然厉害……”黎姑姑勃然生怒:“那东海淫贼竟然哄诱皇上用这秽物害你,回头我就去宰了他!”

“挨不过啦,你击晕我罢!”武翩跹咬牙道。

“万万不可,回心极乐散乃是逍遥门独门秘药,我听闻过这秽物的厉害,无论仙凡,若是强行阻断,只怕即时毙命!”黎姑姑恨恨道。

武翩跹呻吟一声,仰首闭目,眼角水光隐闪。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黎姑姑放她靠在橱前,飞步又去寻找清风净尘丹。

小玄也转身急搜,两手齐出,飞快地将一格格抽屉拉出,再顾不得所盛之物珍贵,翻洒得满地皆是,只盼能看见那墨色的瓶子。

“到底放在哪里?”他心急如焚,游目四顾,忽一眼瞥见对面药橱最顶层的架子上立着许多瓶瓶罐罐,五颜六色高矮相间,一时瞧不清当中有没有墨色瓶子,当即急奔过去。

到了橱前,正要跃起细寻,突感后方一热,方要回头,背上骤软,两条如乳凝就的白臂自腋下穿出,绕上了胸口,从后面搂抱住他。

这些天来一直相伴的体香及腕上系着只带翼金钱的手臂,让他瞬间就知道了是谁,讶唤道:“师……师父……”

武翩跹不语,火热的朱唇伴着滚烫的鼻息软软地贴上了男儿的后颈。

小玄浑身一震,神魂俱酥。

武翩跹只迷乱地亲着吻着,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小玄僵在原地,这回再不敢乱来,只觉热力隔着两人的衣服直透过来,烘煨得满背皆暖。

搂抱在他胸前的手臂忽然松开,然后一只纤巧柔腻的手掌插入了衣襟之中,毫无阻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小玄只觉过处皆麻,舒美得几要闭上眼睛。

“小玄……”武翩跹低唤。

“师父……”小玄轻声应,心中既慌又美,只盼就这样子长久莫逝。

“抱我,好难受……”武翩跹声音里带着丝哭腔。

小玄心头骤紧,毅然转身,鼓足勇气抱住了她。

“我身上好热……”武翩跹闭着眼喘息,柔荑仍在男儿的衣服里盲目地摩挲。

小玄忙用手帮她在颈侧扇风。

“热……好热好热……”武翩跹依然烦躁地唤,平时的雍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痴痴迷迷的妖娆娇态,状若醉酒。

她原就丽色无俦,此时星眸迷媚双颊霞蒸,越发美得令人窒息。

“摸摸我……”武翩跹娇喘细细地唤。

“师父……”小玄也喘了起来,听她声娇语涩,不禁怦然心动,颤着手伸向她耸翘的玉峰。

武翩跹双目湿淋淋地望着他的手,赫自挺起了酥胸,似是渴盼之极。

襟口不知何时已松,闪露出内里一痕杏色抹胸,上绣暗银花枝,束裹极紧,将两堆高高坟起的雪肉勒挤出一道异样撩人的深壑。

小玄瞧在眼里,心底似有火燎,深吸口气,手掌猛地捉扣住了诱人的玉峰,虽尚隔着衣衫,却已指掌俱麻。

武翩跹浑身剧震,娇躯倏地朝前靠,绵软的小腹紧紧地贴住男儿厮磨。

小玄有如得到鼓励,手掌一阵用力揉握,熊熊欲焰烧得某物勃然而起,隔着衣裤抵在玉人的腹底。

武翩跹急喘起来,仿佛挠着了痒处,杀痒似地蹭了几蹭,忽尔香肩一缩,花容悸动,也不知是给碰到了哪里,身子登时酸软了大半。

小玄突俯下身,捞起玉人一条雪腿,手从罗裙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嫩滑的腿直寻而上。

武翩跹鼻息火烫,双臂环上了男儿的脖子,死死地搂抱住。

小玄的手急速往上,过处无不柔滑如绸缎,令他留恋难舍,然阴阳造化奥妙无穷,尚有更加诱惑之处在前方召唤。

武翩跹蓦地娇啼,两条极其有劲的腿紧紧闭合,夹住了从亵裤裤管钻上来的手。

小玄扪扣住了一团娇嫩,只觉满掌淋漓黏腻,直如尿了一般,掌心只是稍稍用力,便捺开了一道嫩缝,贴触着了内里水滑如脂的妙物。

武翩跹的脸正窝在他肩际,嘴儿一张,狠狠地咬住了男儿的肩膀。

小玄痛得咧嘴欲呼,不用去瞧,便已知肩膀也流血了,此时他唇上犹痛,心悸道:“师父怎地这般爱咬人!”

武翩跹浑身娇颤,神魂尽给腿心里的那只手夺去,一擦便是一抖,一揉就是一软,再一搓赫险些溺将出来,朱唇贴凑到男儿脸畔,又叼住了耳垂,只是这次咬得又轻又软,哆嗦道:“要我……只有今晚!”

小玄心尖一颤,倏将师父整个人抱起,猛地一个转身,把她顶靠药橱之上,这一下力道甚重,撞得橱架上的瓶瓶罐罐一阵剧烈摇晃。

武翩跹满面怯色,两手紧紧地捉抱住男儿的双臂。

小玄喘着急扯腰带,陡感头上生痛,却是给一只瓶子砸中了头,瓶子跳起继往下掉,他眼疾手快,顺手接住,刹那愣住。

手里的瓶子堪堪一握,通体如墨。

“不会这么巧吧……”小玄把瓶子握在掌心,半天不敢去瞧瓶上的签条。

武翩跹已鼻息咻咻地纠缠上来,眸中尽是惊心动魄的渴盼。

“小玄,你做什么!”黎姑姑厉喝,飞步掠至。

小玄呐呐无言。

“不要停……”武翩跹颤喘着,小儿女痴缠般捉扯他的衣服。

“少主,此事万万不可!难道你忘了你绝不可以坏了身子的么?”黎姑姑惊惶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武翩跹醉酒似地闹,见男儿不动,又伸手来勾他的脖子。

“小玄。”黎姑姑铁青着脸道:“你若坏她身子,便等同坏了大事!”

小玄心中天人交战。

“你想要她清醒后恨你么?”黎姑姑盯着他道。

听到这句,小玄终于缴械,摊开手掌,道:“黎姑姑,你瞧下,这可是我们要找之物?”

黎姑姑接过一瞧,细看墨瓶上的签条,立时满面惊喜,叫道:“有救了,里边装的就是清风净尘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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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面色灰败。

黎姑姑从他臂弯里接过武翩跹,抱在怀中,道:“这里没事了,你快回屋去。”

小玄行尸走肉般往外走。

“小玄。”黎姑姑叫住他,“今晚之事非同小可,一切所见所闻,绝不可泄露只字!”

小玄点头,失魂落魄地推门而出。

路过夜酣香时,帐子里的皇帝犹在独自颠狂,如中梦魇。而红叶立于帐前,没开口,只以双目盯着他,眼神里隐有一种威慑与警告的意味。

一切分外诡异,小玄心中生凛,但此际更困扰他的是满身的火。

欲火。

回到屋中,一眼就看见了趴伏在桌上瞌睡的小桃精。

小玄怔了怔,即知夭夭等自己等得睡着了,心中感动,过去将她轻轻地抱起,朝床榻走去。

夭夭朦朦胧胧地睁丝眼儿,甜甜一笑,俏脸儿贴住男儿胸口,又安心地合上了眼。

小玄走到床前,待要把她放下,谁知女孩却抱紧了他的手臂,似乎舍不得分开,只好跟着窝靠在床边。

他静静地瞧着甜睡的女孩,之前那亲密亲切的感觉又浮心头,忍不住俯下脸去,在她额头亲了几下,见她眼睫又长又翘,挠得心里生痒,又移过去亲了两口。

夭夭似觉非觉,眼睫忽闪了两下,嘴角噙着笑意,猫儿似地往男儿怀里蹭了蹭,眼睛依旧闭着。

此时她身上裹着那条摸得着的彩虹,裸露处有如雪浣霞染,小玄平日便觉迷人,这会瞧在眼里,愈觉诱惑,迟疑了半晌,手指还是悄悄搭上了女孩的削肩,指尖顺着柔美的廓线轻轻描摹。

小桃精缩了下肩,继续酣睡。

“怎会如此嫩滑的……”小玄指尖贪恋着,自肩际溜入肩窝,再从肩窝里滑出,停在了小锁骨上。

他的手指已不敢再往前去,视线却没能管住,顺着锁骨往中间走,滑入了腻白如雪的浅浅谷沟,直至给瑰丽的彩虹拦住。

“好像在一点一点的加深呢……不会去到里边会是怎样的?”小玄心脏通通地跳,身上越发难受。

就于此刻,要命的事情发生了,小桃精稍翻了下身,把脸全都埋入了男儿的怀抱里去,然后胸际的彩虹就滑歪了寸许,再然后小玄就瞧见了半圈粉色的晕及半颗红嫩嫩的樱桃。

小玄赶紧转头,一阵口干舌燥,视线虽已离开,可是那惊鸿一瞥已深深地驻扎于脑海里。

小桃精依旧美美地睡,身子又拱了拱,与他贴偎得更加紧密。

“瞧瞧又有何妨?夭夭平日里与我这样亲昵,还说与我从前多好多好,就算知道,也不会太生气吧……”小玄使劲寻找借口。

就在他快要按捺不住之时,夭夭忽然动了下,迷迷糊糊就把手往下边摸去。

直至她的手儿捂上裤裆的刹那,小玄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已勃起,正抵偎着女孩的小腹,难怪感觉那么舒服。

夭夭咦了一声,惺忪睁眼,手儿又在底下仔细地捏拿了几下,陡然攀着男儿的脖子坐了起来。

“你,你怎么醒了?”小玄满面烧热道。

“小玄是不是想跟夭夭玩游戏?”小桃精欢欢喜喜道。

“玩游戏?”小玄愣了下,三更半夜玩游戏?

“唔唔唔!”夭夭连连点头,手儿放开,却是去松了男儿的腰带,然后改从裤腰里钻了进去,无遮无阻地重新握住他。

小玄美得筋麻骨软,一时搞不清楚当前状况。

夭夭捉握着指环不拢的巨物,竟然开始缓缓捋套起来,动作即轻又柔,指掌软嫩而灵巧。

小玄轻轻吸气,恍惚之间,竟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夭夭笑盈盈地望着他,察觉手中的巨物仍在肿胀,似是十分开心,在床上跪坐起来,认认真真继续为男儿捋套。

“夭夭,你说的游戏,就是这样子么?”小玄喘了起来。

“哪止噢,你真的全都忘记了,当初就是小玄教给夭夭的呢。”夭夭咬唇道,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大,每每捋至末端,还特意用掌心裹擦棒头一下。

“我教你的?”小玄心头跳得厉害。

“是啊,你还说这游戏是不能跟别人说的。”小桃精想了想道。

“那……我还教了你什么?”小玄耳根发热。

“还有好多好多,还有……还有……”小桃精脸上晕了起来,嘴儿忽凑到男儿耳边,小小声道:“还有两个人要紧紧地挨在一起,要脱光光的,然后……一起快快乐乐。”

“我真教你这些?”小玄心都快蹦出来了。

夭夭点点头,拇指儿轻捺了下棒头的竖眼。

小玄闷哼,马眼一张,倏就冒出浆来,黏得女孩指腹一丝滑。

“这样子摸,也是你教我的。”夭夭接着道。

“那你……后来就跟我玩这游戏了?”小玄喘息愈来愈急。

夭夭嗯了一声,眼波如醉。

小玄心中轰地炸开,一直强抑着的情欲彻底爆发,猛地将女孩一把按倒,飞快地扒下裤子,以膝顶开她双腿,拨开裹绕其间的彩虹,抵住了花底的娇嫩。

夭夭睁大眼睛,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小玄还从未如此急迫过,不觉心底一阵酥热。

小玄用力一顶,棒头就挤了进去,才入三分,龟顶便擦刮着了一小片微微凸浮的腻脂。

女孩娇呀一声,两手紧紧地捉住了男儿的袖管。

玉杵剖开嫩蚌,徐徐前推,虽已有些湿滑,但是既窄又紧,被箍握得异样爽利。

夭夭眉心轻蹙,凝紧身子,腰臀迳自微微抬起,迎合男儿。

小玄艰难前行,骤然一滑,膨巨的龟头挤过了瓶颈,女孩内里的花径中竟然出奇地蓄满了腻滑如蜜的浆汁,他收势不住,几乎尽根而没,棒头直撞在一个软滑无比的小东西上,美得骨头都酥了。

夭夭悸啼一声,放开袖子,双臂环上了男儿的脖子。

小玄欲火焚身,摁紧女孩腰胯就抽耸起来。

夭夭嘤嘤娇哼,她的声音原本就稚嫩甜脆,此时间中多了一丝撩人的媚,更是悦耳销魂。

小玄一把拨开缠裹在她酥胸上的彩虹,终于瞧清了那里的景致,但见浅雪两丘,虽只柔缓小巧,但胜在奇白异嫩,托着两颗小巧樱桃,宛若雪里红梅,旁边还有数痕极淡的青脉蜿蜒而行,愈显肌肤透明,入眼赏心悦目诱人万分。

他喘着瞧着,忍不住就俯下头去,一轮吮咂舔舐,将雪顶的梅蒂及旁边的脉痕全都打湿。

夭夭手抚男儿头发,娇躯扭动,眉梢眼角愈娇愈媚。

小玄接连深突,频频顶触着那个软软滑滑的小东西,宛如揉不散搅不碎的蛋清,爽美极绝。

夭夭粉肩紧缩,难耐中竟自举腰臀来迎男儿,不觉妖精本色尽露,娇态毕呈妖娆万千。

欲焰愈炽愈盛,小玄驰骋渐急,况且女孩的花内满是滑腻腻的蜜浆,就是想慢也慢不下来。

“小玄!”夭夭突地娇呼,两条粉腿失控地蹬了一下。

小玄也觉有异,直起身朝下望去,只见肉棒暴涨,通根殷赤,其上怒筋盘错龙蛇舞绕,模样煞是凶狠怪异,登给唬了一下。

“你又变那样了。”夭夭哆嗦道。

“怎会变这样的……我以前也会这样子么?”小玄讶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每次都会变这样的……”夭夭声音发颤,身子随着他的抵刺一悸一抖。

“每次都会?”小玄底头瞧着,见巨棒将脂穴撑得丝隙全无,似要将女孩撑裂,触目惊心。

“每次。”小桃凝着腰腹,一副憋尿似的难过样子。

“夭夭,你怎样了?”小玄不安地问。

“好烫……好胀……好难挨……不过,也很舒服……很……很快乐!”夭夭艰难道,有些词不达意。

小玄这才放下心来,见杵上那龙蛇般的怒筋紧紧抓搭住花内的嫩物,进出之间,赫然牵扯出几许来,粘粘糯糯粉嫩晶莹,心底有如烈火烹油,两手叉住女孩的腿弯,将两条白雪雪粉嫩嫩的腿儿朝上方压去,把膝紧固在乳旁,一轮大刀阔斧地猛突狠搠。

这姿势抱不到男儿的脖子,夭夭两手死死捏住床单,身子时僵时酥乍直乍软。

“喜不喜欢这游戏?”小玄喘道。

小桃精点点头,上气不接下气:“喜欢,只是……只是小玄好久都没找夭夭玩了。”

“怎不早点告诉我?”小玄继问。

“我……我以为小玄不爱跟夭夭玩了……我就……”小桃精天真烂漫道,神情没有丁点委屈:“我就自己一个人玩。”

小玄凝视着她,心底骤然爱煞了这小妖精,抽突之势更狠了几分,硬热的龟头连连去挑花径尽处那个软滑的小东西。

夭夭登时颤啼起来,花径绞裹得越发紧密,心儿慌慌挨了一阵,突地急急呼道:“我、我要……要那样了!”

“要哪样?”小玄美不可言,继续长击深抵,肆意挑碾妖精的细嫩花心,正觉有点点变硬,忽见花穴周围急剧鼓涨起来,绷得皮光脂亮。

夭夭喘得厉害,颤不成声地唤:“要要……要掉出来了!”掉字方才出口,腰儿猛然一弓,自始紧锁的穴口蓦地张开,内里饱蓄的花浆一冲而出,赫如流泉飞瀑,泼洒得男儿腿腹温热黏腻一塌糊涂。

小玄猝不及防,眼观身受,灵龟大痒会阴胀跳,跟着就要喷泄,不想忽有一道真气自体内深处窜出,于会阴穴转了一周,射意顿阻,却是中了蜮魇引后,控制力紊乱,碧绮绮传授他的九鼎还丹诀感应而生,自锁了元关。

他浑身难受莫明其妙,心念急御,将锁住元关的真气驱走,这才洋洋洒洒地泄了出来,只是滞了这一瞬,便射得有些不生不死。

受了玄阳宝精的小桃精却是魂魄俱化,俏靥晕透花房酥坏,娇躯软绵绵地似给抽光了骨头。

两个人犹连接在一起,还是上下的姿态,额触着额,小玄依然深抵花穴内,夭夭仍旧含裹着他。

小玄轻吻女孩的唇儿,鼻间芬芳着淡淡地桃花香。

小桃精水目含情,喜孜孜地噙着笑,整个人宛如雨后娇花,鲜丽妩媚容光焕发。

“还玩不玩?”小玄意犹未尽。

“玩!”夭夭即应,眯眼夹了夹花内那依然硬梆梆的宝贝,兴致勃勃道:“以前在大林子里,我们每回都玩好几次呢。”

“真的?”小玄欢喜道。

“最多一回有五次,到最后,夭夭都快要化掉了。”女孩在他耳边悄悄道。

小玄又动了起来,夭夭亦欢然相就。

因为草草射过一次,小玄欲念稍缓,这回徐徐抽添,用上了暗劲,绷紧的龟棱推开油润的花蜜,极力去刮擦花壁,美美地受用那纷至沓来的娇嫩、柔软与滑腻。

夭夭咬唇挨着,心底慕恋炽浓,一双俏目湿淋淋地盯着男儿的脸。

小玄却只顾望着底下,见她蛤口极是嫩薄小巧,不禁越瞧越爱,又将两条粉腿高高推起,一边抽送一边玩看。

小桃精十分解意,乖乖地用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腿儿。

小玄旧忆被锁,但觉样样新鲜,腾出了手,竟用指尖去逗弄那蛤口上角的小小花蒂。

这下可苦了女孩,酸痒得眉儿紧蹙,娇声嘤咛。

小玄戏耍得兴动,见那颗嫩蒂肿胀起来,蠕蠕颤颤地无比诱人,竟拔出玉杵,趴俯下去用嘴吸吮。

夭夭更是麻痒难挡,倏一下被咂得狠了,两腿突抱住不落了下来,紧紧地夹住了男儿的头。

小玄眼前忽暗,猛感面上骤热,却是被汁水溅了一脸,急忙推高女孩两腿去看,可惜美景已逝,便要妖精重新抱好腿儿,再次埋首花底。

夭夭欲逃又恋,娇躯颤个不住,挨不到一小会,突又挣下腿来夹住男儿脑袋。

小玄急了,瞧瞧裹绕在她身上的彩虹,忽然扯过大段,一圈一圈地将她手臂连同腿弯捆绑在一起,牢牢地打了个结,这才回去吻吮花蒂。

夭夭着慌地喘着,花底大开,只好尽由男儿索取嬉戏。

小玄又嫌瞧不清晰,遂将女孩抱起调了个方向,让她腿心对着桌上的灯火,继续狎玩秘处。

夭夭满脸烧烫浑身发热,她不知伦常从无邪念,非并吃羞,而是男儿那咄咄逼人的侵略之态令她心慌意乱。

小玄探舌嬉戏,无意间挑起花蒂,竟然有了新的发现,只见蒂下藏着只红嫣嫣的小眼儿,娇娇颤颤地翕动,忍不住用舌尖去点了几下,却是嫩到极点。

夭夭乃是花妖,一身的香,此处愈加浓郁,醉人魂魄。

小玄耍得兴起,忽覆唇于小眼之上,重重吮咂。

“小玄!”夭夭倏地急呼,雪腹收紧,娇躯大悸了一下。

小玄察觉有异,赶忙把头抬起,这回终于瞧得明明白白,只见一注细细浆汁自紧闭的花缝冲出,竟然射上尺许之高,绮靡极绝奇趣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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