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到底守不住(1 / 1)
曼曼在姐姐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和姐姐无所事事地度过了一天,第三天阿光就要回来,曼曼打算先去照看一下自己那间长期空着的公寓便回到那甜蜜的小窝里等他。
在去的路上,回首过去的这两天,曼曼对自己的自制力颇爲满意:「我都没让男人那东西插进来,整整两天啊!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都有一个星期没回来了,从小区一直到走进电梯,曼曼不觉对周围的一切感到有些陌生,就连电梯上行的咔咔声也怪不友好的。
「唔?!」曼曼一出电梯就看见家门口立着个人,先是吃了一惊,待看清是那晚同她上过床的那个学弟之後,便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跟你说好的吗?只能我叫你,你不可以主动找上门来,现在又在我家门口干嘛?」
男孩怯怯地噢了一声,什麽也不解释,从厚厚的眼镜片後面瞄了曼曼一眼,「没事啦……」他嘟嘟哝哝地嘀咕着,转身就往电梯口走去。
「等等!你是有话对我说吗?」也许是出于怜悯,也许是出于好奇,曼曼又叫住了他。
「大白天的,凭他那小得像老鼠一样的胆子,应该不敢的吧?」她想。
没有意外,男孩马上转身,灰头土脸地跟在曼曼後面进了屋内,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不幸经历!
「是吗?你也太可怜了,这麽快就失恋,少见啊!」曼曼同情地说。虽然答应过学弟做他的女朋友,那只不过是个口头承诺而已,意识里可从来没把他那样对待,面对他在外面找女朋友这件事一点也无所谓便是明证。
「是啊!我他妈的太倒霉了……」男孩使劲地扶了扶眼镜框,曼曼这才发现他换了一幅崭新的眼镜架,「心里好烦,简直烦死了,你有酒吗?」他问道。
「我也记不得了,去看看……」曼曼起身去翻冰箱,里面只有四瓶二锅头,只好全拿出来扔给他两瓶,把另外两瓶摆在自己面前,「只有这个了,浓度高,少喝点……」她坐下来打开瓶盖啜了一口,辣得龇牙咧嘴的。
「谢谢你!」男孩也跟着喝起来,一边慨叹命运的无常,一边夸赞学姐的理解和包容。
「来来,喝吧喝吧……说那些干嘛哩!」曼曼一喝酒就停不下来,那些老生常谈的论调竟让她有些飘飘然起来。
不知不觉,四瓶二锅头一喝完,酒劲冲上来,两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你知道吗?你学姐……我!都有两天没碰过男人啦!」曼曼骄傲地说,抖抖空空的酒瓶,一滴酒也没抖出来,「失恋算什麽?人啊……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像我一样,男朋友不在身边,还不是一样过得开心!」她摇头晃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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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前辈嘛!我比不得你,」男孩说着说着,一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曼曼拖到沙发上压住,满嘴酒气直往外喷:「前辈姐姐!可以吗?」
曼曼不置可否,浑身酸软得无法动弹,任由男孩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沐浴在清晨的空气里凉幽幽的很是舒服。
这一次,男孩可比上一次从容多了,紮在曼曼胯里一通舔咂,扬起油光光的嘴巴来满意地说:「姐姐闷了两天,淫水真不少……能替你服务,真是我的荣幸啊!」
「别废话啦!得了便宜还卖乖……」曼曼呢喃着,大大地打开两腿,扯着他的手往身上拖。一番扭动之後,火热的肉棒便轻车熟路地钻到了肉穴里。
「啊——怎麽搞的,好像比上次大多了啊!」曼曼满意地说。
「当然啦!会长的嘛!」男孩嘿嘿地笑起来,屁股却不忙着耸动,一头紮在曼曼的胸脯里乱拱乱舔。
「唔唔……唔……」曼曼哼叫起来,男孩舔左边奶子,右边的奶子又痒得不行,忙又将他的头推到右边的奶子上……
男孩将一颗头在软乎乎的胸脯上滚来滚去,总算是招呼得周全了,下面的肉穴又簌簌地痒起来,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动着,「你插啊!插啊……姐姐受不了啦!」曼曼捂住鼓胀不堪的奶子不让他再舔下去了。
「姐姐……真浪……」男孩气喘吁吁地说,好不容易挣紮着支起上半身来,双手撑在沙发上,屁股起起落落地开始抽插,底下一阵噼噼啪啪的响。
「啊啊……啊……」曼曼面色赤红,尽情地叫唤着,挺着胯一下一下地迎合上去。此时此刻,连绵不断的快感已经将阿光逐出了脑海。
「前辈啊!你里面好烫……好舒服!」男孩甩着脑袋呀呀地叫喊着,眼镜从鼻梁上抖落下来掉到了沙发上,被曼曼伸手去抓住甩在了地板上。
说实话,跟曼曼见过的所有肉棒比起来,学弟的肉棒算是最小的了。这不是说大的就一定好,有几次遇到过超大尺寸的家夥,干得她眼泪花花的,一点快感也享受不到。要她说,姐夫的那根最合适,可是那是专属于姐姐东西,曼曼可不能横刀夺爱啊!
「啊哈……啊哈……」曼曼浪叫着,耳边又响起昨晚姐姐的房间传出来的呻吟声,猛然想起来一件要紧事,「记得……记得要射在外面呐!」她提醒道。
「嗯!我知道……」男孩暂停了一下,将两条舞动的腿从边上拉拢来卷到曼曼的胸口上,压迫的白花花的奶子直往两边鼓,「这样插你……插你……」他高高地提起屁股来,猛地往下一撞,啪嗒地一声脆响。
「啊——」曼曼大叫一声,险些儿就喘不过气来了,「到底了!到底了!」她颤声告诉男孩。
听她这样叫,男孩更来劲儿了,一咬牙扯出肉棒来,水淋淋的老长一截,曼曼慌忙闭了眼睛,又是噼叽一声,淫水四下里飞溅。
要是换做别人,曼曼早开口求饶了——所幸的是,男孩的肉棒并不大,这样插刚刚好,为了不打击他的自信心,每抽插一次,曼曼就大叫一声配合着他。
男孩不明就里,没头没脑地浪插着,一下又一下,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中,不时地低头去看那被扯翻出来的、粉亮亮的肉褶儿。不大一会,男孩的额头上便沁出细密的汗珠来,亮堂堂的一片。
「我不行了!就快不行了……!」男孩嗷嗷地叫唤着,抽插的势头渐渐缓了下来。
「加把劲!加把劲……」曼曼焦灼地呼喊着,想让他再坚持一会儿——她还没等到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真担心他就此软下来了。
「嗨……我再插!再插……」男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咬紧牙关又是一阵狂抽。
乒乒乓乓地一阵狂响,曼曼像被裹进一片疾风骤雨里,呼吸开始变得爲难起来——与此同时,小腹下面藏伏着的一团热乎乎的气流,逐渐鼓动着向肉穴里聚拢。
「姐姐啊……好啦……好啦没有啊!」男孩一边冲刺一边嘶声嘶气地问道,太阳穴上的筋道似蚯蚓一般地凸现出来,很明显是扛不了多久了。
「呜哇……呜哇哇……」曼曼只顾浪叫,没听到他说的什麽,男孩又问了一遍,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好啦!好啦!来吧……射外面啊!」曼曼紧紧地夹紧双股,腰像一孔小桥似的拱起来等待着。
男孩不再言语,突努着嘴巴开始了最後的冲锋,肉棒急速地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插得肉穴火辣辣地滚烫起来。
「呃……呃呃……」曼曼密切地关注着肉穴里的感觉,突然间,里面一阵不可抗拒地抽搐发生,她的呻唤声戛然而止,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
「啊呀——」男孩哀嚎一声,忙不叠地一撤屁股,浓浓白白的精液激射而出,啪啪地打在曼曼起伏的肚皮上,打在了湿濡的毛丛中。
「出……出来了!」他闷哼一声,双臂一软,扑面栽倒在了曼曼的身上。
「爽啊!爽……你真棒!」曼曼搂着男孩汗津津的身子满意地嘟咙着。
随着激情渐渐消退,醉意荡然无存,阿光临走时的叮咛声又在耳边响起来——「我不在身边,你可不要和别的男人鬼混啊!」,「对不起啦!阿光……」她心里满是羞愧,自言自语地说。
男孩将脸埋在暖乎乎的乳房中间,听到她这样说,便瓮声瓮气地安慰道:「我说前辈!你就别这样自责啦!就是那法兰西的皇帝拿破仑,他有个皇後约瑟芬,在伟大的拿破仑远征期间,也红杏出墙过……」
「鬼扯!快起来穿好衣服!」曼曼将他从身上掀下来,男孩丧着个脸,慢吞吞地在地板上到处找散落的衣服,「马上离开这里,以後不准再来找我了!」她命令道。
打发走学弟之後,曼曼衣服也懒怠穿,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才钻到洗手间里去冲凉——可不能让阿光闻出异味来。
「唉……」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曼曼止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一直勾曲着手指淘洗着肉穴,里面一直淅淅沥沥地洗不干净,「我还真是个烂货啊!」她悔恨地责备着自己——阿光马上就要回来了,该怎麽面对他呢?
外面的电话叮铃铃地响个不停,曼曼只好关了蓬头,披着一身水珠穿过客厅去接。
「你在干嘛呀!到处找都找不见你,可急死我啦!」阿光在电话那头埋怨说。
「你到啦?!」曼曼吓了一大跳,真没想到回来得这麽快啊!「也不先打个电话来,我在我住的地方,在洗澡里!洗白白的等着你呀!」她娇嗲嗲地说。
「这才隔了两天时间,你就熬不住啦?!我这才回来,你就不让我歇会儿呀!真是受不了你……」阿光信以爲真,咕咕咙咙地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怕是很少有人挡得住这裹着糖衣的「炮弹」哩!
「怎麽?!这麽快……就嫌弃我了呀?」曼曼惊讶地反问道,这可不是装出来的——阿光面对色诱竟然如此淡定,这也太反常了!曼曼警觉起来,笑呵呵地试探道:「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犯了饱食病?!」
「啊……你胡说什麽呢?我哪儿能干这种事?」阿光慌慌张地回答着,似乎在担心曼曼不相信,忙又振振有词地补充了一句:「不信你问问一同去的人,看有没有这种事,或者你也可以检查的呀!真是的……要是我干了这种事,就让大白天的一个响雷下来将我劈成碎块!」
曼曼听他心虚,不依不挠地追问道:「还问得出什麽呀?你那些狐朋狗党同你是穿一条裤子的,我怎麽问?再说,你就是真的干了,洗了澡我还闻得出来不成?!……发再厉害的毒誓也没用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阿光才开了腔:「我说不过你!那你说说……我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随便你咯!」曼曼也没继续往下拷问,格格地笑起来,她开心极了——原来阿光真的很在乎她的啊!「快说,这次你给我带了什麽礼物?!」她问道。
「你也不想想……荒山野岭的,我哪儿能给你带什麽礼物啊?」阿光爲难地说。
「管你的好,就是变魔术也要给我变出来!」曼曼撒起娇来一套一套的,像个小女孩一样。
「好啦!好啦!别胡闹了……」阿光可受不了这样子胡搅蛮缠,「你洗澡洗好了吗?快点出来,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咱去逛街给你买个礼物补上!」
「不行!我不要现买,我要你带回来,那样才有心意!」曼曼固执地叫起来。
「只有下一次啦!」阿光无奈地嘟囔着,闷了半晌,忽又呵呵地笑起来:「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什麽……按摩棒吗?我带了跟木棒来,给你削成一根假阴茎可好?天然无刺激……比塑胶的环保呢!」
「你敢!」曼曼尖声叫道,虽然阿光说是玩笑话,却逗引得胯下簌簌地痒起来,「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爱那木棍不爱你了!看你怎麽办?」她威胁说,这时才感觉到浑身上下凉嗖嗖的——原来残留的水珠快风干了。
看来,礼物是没有的了,可是曼曼却很开心,穿衣服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儿——不只是瞒天过海的小伎俩轻易得逞,还因爲分分合合地相处了这麽长时间,阿光竟还是如此的在乎她,这就是所谓的前世冤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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