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狗性的证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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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八点,F 市刑警总局,局长办公室。

李天明脸色阴沉的坐在办公桌後,一手夹着香烟,闷闷的吸着;一手操作着滑鼠,依次点击电脑萤幕上的一条条本地新闻。

几乎每一条新闻都跟杨承志案有关,标题也一个比一个醒目,极尽吸引读者眼球之能事。

随便扫一眼,点击率最高的就有以下这几篇——《警局成被告,局长躲不见!》、《第一警花曾为杨承志的情妇?知情人爆料石警花失踪後的秘密生活!》、《新闻人物特写:警花新夫余新》、《荒诞剧:被「自杀」的杨承志与被「失踪」的石冰兰》。

李天明挨个检视着每一条,肥胖的脸庞显得怒气冲冲,因为几乎每一条新闻下面都有大量回应指责警局高层「昏庸无能」,不少甚至指名道姓批评他本人,嘲笑说那个「李胖子」在色魔案告破时整天热衷於上电视,那幅脑满肠肥的模样看着简直就是个弱智,被色魔耍了这麽久居然都没有发现,还连累手下女警接连被奸污。杨承志被「自杀」,其女杨倩怒而起诉刑警总局後,他又整天躲在刑警总局,连接受记者的采访都不敢,简直就是浪费纳税人钱财的害虫。

有少数言辞激烈者更破口大骂,在回帖里痛斥李天明怠忽职守,在没有充分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就匆匆结束杨承志被杀害的案子,还创造出了网络新词「被自杀」,让人对法律的信任荡然无存,作为局长的他不但应该立刻引咎辞职,还应该公开向全市市民道歉云云。

「反了!犯了……你们这群屁民!真他妈是无法无天了!」

李天明怒骂了一句,又点开了名为《新闻人物特写:警花新夫余新》和《第一警花曾为杨承志的情妇?知情人爆料石警花失踪後的秘密生活!》的两篇新闻,看了一会儿他肥胖的脸庞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这两条新闻下面都有大量的评论,大多数都在咒骂石冰兰在色魔案上毫无建树,完全就是花瓶一个,还有人说正是她的性冷感才导致「变态色魔」的诞生。而对於她最近突然现身,并且穿着极为暴露的婚纱嫁给余新,所有评论都嗤之以鼻,认为她做出如此淫荡的表现,就是为了勾引「冤大头」余新,图的就是余新的家产,更有匿名者爆料两人早在苏忠平死前就有关系,石冰兰早已为其诞生一女……总而言之,网民对石冰兰的态度已经与一年前她一网打尽孙德富黑社会犯罪组织截然相反了,这个曾经的女刑警队长被认为是F 市的耻辱,现在网民看待她就跟看待一个靠卖弄风骚赚钱的高级妓女一样了!

「呵呵,石大奶这回可算是安生了!」

李天明阴森森的笑着,心满意足的关掉了电脑萤幕,狠狠抽了几口烟。

烟雾袅袅中,他打开了保险柜,从中取来的一份DNA 鉴定报告,大致浏览了一遍,然後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抓起电话,向秘书吩咐了几句,又将那份鉴定报告锁进了保险柜里。

三分钟後,敲门声响起。

「进来!」

门被推开了,石冰兰走了进来。

她的穿衣打扮十分扎眼,浓重的烟熏妆如风尘女一般,薄质透明的白衬衫下没有戴胸罩,隐约可见她乳头上的金色圆环,黑色的齐逼小短裙甚至都不能完全遮挡住耸翘的臀部,加上修长的美腿上极具诱惑的黑色丝袜,直叫李天明看着两眼发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从前以保守出名的石冰兰竟然会以这样的形象来见他,李天明现在确信石冰兰在婚礼上穿的就是网上谣传的透明婚纱了,他真是後悔没有去参加石冰兰和余新的婚礼,但他心中更大的疑惑是余新到底做了什麽,竟让她变成了这样一脸淫媚,穿着如此暴露的荡妇。

一份辞职报告从石冰兰的手上转移到了李天明的办公桌上。然後,石冰兰直接坐到了办公桌上,解开白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拉开领口,带着挑逗意味的说:「局长,这是我的辞职报告,希望你能批准。」

李天明「咕噜」一声,咽下一口痰,视线深深陷入了石冰兰的领口之内,仿佛在无尽的乳沟中失了魂魄。石冰兰对他的偷窥毫不遮挡,轻蔑的看着一脸色相的李天明,「你看够了没?」

李天明这才回了神,咳咳两声,把视线飘走了,正色说:「石冰兰同志啊,虽然你早就不在局里上班了,但你毕竟还是局里的人,不穿警服就来是不是太不顾纪律了!你一个女同志得自重啊!」

石冰兰下了办公桌,晃着沉甸甸的乳房走到桌前的沙发上,不耐烦的说:「你怎麽废话那麽多,我穿什麽我男人都没说话,关你什麽事。我男人还在外面等我,你赶紧签字。」

李天明对她挑逗还算受用,可对她刚才无视自己权威的行为却极为不爽,遂吐出一口烟雾,慢悠悠的说:「你要知道杨承志的案子你的嫌疑最大,那个玛丽薇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现在舆论压力这麽大,局里马上要重启案件调查,你不能说走就走,把辞职报告拿回去吧!」

石冰兰听了他说的话,轻蔑的冷笑一声,「李胖子,我现在就给你说清楚了,警察这个破工作我不干了,随便你签字不签字,我都不会再来了。我男人随时能让你这个局长当不下去,我今天来是给你脸,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气急败坏的李天明冲着她的後背怒喝道:「石大奶,我还没让你走呢,你给我站住,站住!」

到了门口,石冰兰转过头,嘴角微翘,嘲讽道:「李胖子,大奶也不是你的大奶,像你这种好色又无能的老男人,下辈子都玩不上我的奶子。」

说完,她还是开了门,门外余新已经来了。当石冰兰走过来,余新就立刻搂抱她的肩,而石冰兰也完全像浑身无力的样子,依偎在余新的怀里。

夫妻二人再次回到了局长办公室,李天明脸气得发绿,气冲冲地厉声道:「这儿是我李天明的地盘,你们想干什麽?我告诉你,石大奶,当初还是你男人求着我保你的,还有你,余新,你别以为你叔叔是省上领导就能肆意而为!」

余新将妻子放到沙发上,走到桌前,「李局长,我跟你们刑警总局是老朋友了,咱们之间没必要搞成这样,我老婆被色魔折磨了那麽久,受了刺激对你态度不好你用太在意。我倒是听叔叔说,昨天晚上他对你很不满意,不如我们互相帮助,你放我老婆走,让她不要被杨承志那个死人的累,我帮你替叔叔求求情,你看这样如何?」

虽然话是这麽说,但他已经为李天明准备好了笔,还将辞呈翻到了需要他签字的地方。李天明迟疑片刻,用深恶痛绝的眼神看着余新,从他手里一把抢过笔,潦草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全部过程没有只言片语。

「那麽,李局长,我们就先告辞了,以後有机会再聚吧!」

李天明目送着二人离开办公室,过了半响,他原本气得发绿的大肥脸变得阴沉无比,嘴里自言自语的说:「你们两个笨蛋,明天我们还会再见的。明天我就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们,虽然我不是什麽『神探』,但我至少是个吃警察这碗饭吃了几十年的行家!」

石冰兰跟在余新後面走出了局长办公室,没有带胸罩的肥白大奶几乎能完全看清,随着她的步伐剧烈摇动,一路上所有的男警员都呆呆的张开嘴在石冰兰的背後打量。

「看你都骚成什麽样子了,到处招蜂引蝶!」

余新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一面走,一面用粗大的手指抚摸石冰兰的乳房,然後用力拉车乳头上的金环,没多久透明白衬衫胸口的「兰花」就再次绽放了。

「哎呀……老公……这是警局……求求你……」

从石冰兰的嘴里发出细微的哼声。短裙无法掩饰的性感大腿,好像很难受的靠在一起摩擦。用暴露狂姿态走在最熟悉的地方,那种突破职业禁忌的快感加上肉体所受到的抚摸,她体内的慾火忍不住又燃烧起来。

「啊……受不了了……带我去……哪里都好……操逼……操逼……」

经过残酷的训练,她现在能下意识的说出这种完全不顾廉耻的要求。余新应石冰兰的要求,上到最高层进入一处较少人使用的男厕内。

他这麽做不光是因为这是妻子的要求,还因为今天早已决定要给石冰兰拍「辞职留影」,以提醒她旧的刑警队队长身份的结束,以及她新身份性奴隶人妻的开始。

进入男厕,余新把门关紧了。二话不说,直接把石冰兰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扒了下来,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胯间戴着的贞操带。

余新从腰间抽出皮带,迳直朝石冰兰的屁股上就是一下,「骚逼,到了哪都发情,叫你去交个辞职报告都他妈的得叫老子亲自跟李胖子说,你他妈的现在除了能张开腿让老子操,还有什麽用!」

石冰兰似乎被他这麽一说,有些委屈了,急得辩解道:「主人,不是的……不是的……是李胖子为难奴婢,奴婢现在只想让主人您操,什麽都不想干,求求您了,把那圣物赏给奴婢,让奴婢伺候您吧……」

「骚逼,你自己弄去,这麽脏的地方,老子还嫌在这儿弄膈应呢!」

余新掏出钥匙圈,从里面找出了个金色的小钥匙,像开辆自行车一样,给石冰兰解了贞操带,一阵异味立马从她的胯间传出。贞操带上除了沾染着大量淫液以外,还有她放尿时无法擦乾净所残留下来的尿液,而且塞了整天的肛塞上更沾有大便的痕迹。

余新一脸嫌弃的捡起贞操带,把它放在洗手池反覆冲洗,而石冰兰则在情慾勃发中急不可耐的靠在小便池上开始了极其淫荡的自渎。

她的一只手放在肥大而挺拔的奶子上揉捏,另外一只手则在胯间的阴蒂上揉搓,上下同时开工,她灵活的手指模仿着余新的工作,肆意虐弄自己的乳房,时不时还把两个金环拉到一起,而她下面的手更是五指全用,姆指按着阴蒂处猛搓,食指压着尿穴狠按,中指和无名指深入膣穴一边抽插一边抠挖,就连小指也在会阴处撩拨。

「啊……主人……奴婢……贱奴……骚逼……想要……想要啊啊……」

这样专业的动作加之她如今敏感至极的身体,很快就令石冰兰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满足的快感。

余新听到她的声音,满意的从随身带的小包中掏出了一个微型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她,「腿再往大的开,让你主人好好拍下来你在警局男厕自慰的下贱样子,母狗!」

「主人……求求您……恩准……摁住贱奴……泄身……求求您……」

石冰兰格外屈意应承,腿分得更开,动作也更加剧烈,她迷蒙而呆滞的目光瞪着天花板,一下子要尽力刺激胀红的阴蒂,当抑制高潮的紧绷溃堤时,又要迅速的撑开阴唇,并同时反射性的收缩着肛门,迅速该换方式抑制高潮的冲击,将高潮震撼的范围限制在下半身。

「没有主人的允许性奴隶是不准高潮的。」

这条余新的禁令即便是在她进入发情状态时,也会牢记於心,并且成为身体记忆的一部分。

闪光灯不停闪现,一张张淫荡下流的照片被存入摄像机之中,余新用得意地眼光看着石冰兰,终於点头,「可以了,自己弄出来吧!照片够了。」

余新话音刚落下,石冰兰就马上来了高潮,在她抽搐的双腿间,猛然射出的两道水柱,双液喷射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余新给她把贞操带重新戴上时,她仍然沉醉在满足肉慾之後的美妙余韵中……

***************

上午十点,林中屋。

「嘎呀!」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一辆漆着「F 市电视台」的面包车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车门打开,一男一女钻了出来。男的是个扛着摄像器材的小伙子,女的是个明眸皓齿的年轻姑娘,一身得体大方的职业女性装束。

两人下车後抬起头来,只见明媚的阳光下,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豪华的别墅庄园,隐藏在郊外的林荫之中。

「小吴,瞧这地方,简直就是皇宫!我就知道石冰兰嫁给余新是为了钱……」

年轻姑娘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看你说的,现在这个世道哪个女人不想找个有钱的男人啊!」摄像师小吴装作一本正经的道:「老实讲,我倒是挺喜欢这个庄园的设计的,不知道别墅长什麽样,在这儿都看不到。」

丹妮扑哧一笑,随即爽朗的道:「你还真想得开,就不怕女人都这样势力,你这麽穷的男人找到老婆啊?」

「哎呀,我倒是挺想娶你当老婆的,你愿意吗?」

两人说说笑笑着,快步庄园大门走了过去。

「你去死,我才不嫁给你呢!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想见见石冰兰!我只在网上看过她的照片,还从没见过真人呢!」丹妮又道,「网上很多人说她和余新早就有染,甚至还在一家偏僻的医院产生了一个女婴,说什麽依据是她胸部的……」

小吴显然回想了起来,不由脱口而出的赞道,「她的身材真是比洋妞还魔鬼啊,尤其是那个胸部……」说到这里嘎然而止,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丹妮白了他一眼,有意挺起胸道:「怎麽,比我的身材还好?」

她的胸围是相当可观的,挺起之後更显得高耸挺拔,满心以为对方会给出肯定答覆,谁知换来的却是洒笑声。

「差远啦!」小吴用夸张的语气笑着调侃道,「和她比你简直是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儿童……」

「找死啊你!」

丹妮笑骂着打了他一下,这时两人已到了大门前,伸手按动了门铃,「您好,我们是市电视台的记者,跟余先生预约好时间的……」

不一会儿,从庄园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为他们开了门,她裹着围裙,穿着居家服。

丹妮一边自我介绍来意,一边打量着对方。从面容上看,这女人的确是石冰兰无误,但给人的感觉却与之前在报纸或电视上看到的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刑警队长完全不同,眉宇间洋溢着幸福和温顺,没有半点女警察的硬气。

而她身上穿着的居家服和围裙也因她胸前丰满的不成比例的双乳和翘得异於常理的臀部而显得过於性感妩媚了一些,甚至可以说是颇为一些色情的韵味。

「嗯,我老公正在等你们呢,快请进吧!」

石冰兰脸露微笑,眉梢眼角彷佛都蕴含着股春意,引着他们走向别墅,她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夸张,两腿叉开着,丰腴的屁股摆动的幅度相当大,胸前那对肥硕无比的饱满肉球更是颤的厉害,就像是两大团果冻般诱人的弹跳不休。

这情景真是令人鼻血狂喷,别说是身为男性的小吴了,就连丹妮都看的目瞪口呆,心想小吴倒没有吹牛,这种只有西方女性才有的巨乳肥臀,自己果然是还「差的远」。

石冰兰加快了脚步,为二人开了房门,又引着他们做到了大厅的环形沙发上,「两位请坐吧。」

二人环目四望,都为这间大厅的富丽堂皇而张大了嘴。石冰兰又从大厅的酒柜中端来了两杯饮料,含笑放在了茶几上。

丹妮随口「嗯」了一声,忍不住脱口说:「石队长,如果您方便的话,我想先向您问几个最近市民都很关心的问题,可以吗?」

「丹妮小姐,你搞错了。我早上已经辞职了,现在不是刑警队队长,也不是警察,我现在是我先生的老婆,有什麽事情你采访我先生就好了,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石冰兰说这话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两个记者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下来,满脸堆欢的进了客厅。

「欢迎,欢迎……丹妮小姐,最近半年我天天在电视上见到你,如今一见果然是大美女呀!哈哈……」

男子爽朗的笑着,主动握住了女记者嫩白的小手摇晃起来。

「过奖啦,余先生您也很英俊呢……」

丹妮礼貌的应答了两句,迅速把手抽了出来。不知怎地,她直觉上就感到这个男子很是猥琐,尤其是那双眯起的眼睛,被他一注视,自己好像就有种赤裸裸光着身子的感觉。

「不要我什麽先生不先生啦,这麽见外!叫我余新就好了!」

男子笑嘻嘻的说,然後又招呼她坐下,石冰兰则坐在了余新的身旁。

「余新先生,您是本市有名的华侨企业家,最近刚刚和本市第一警花结婚,又被评选为十佳好市民……」丹妮装作没听到,单刀直入的道,「但是,关於您和您太太,网上有很多谣传,您能不能做出一些回应……」

「当然可以,随便问!」

余新坐稳身子,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於是小吴在客厅里架好了摄像机,丹妮面向镜头,用一贯明快干练的职业风格做起了采访,「首先我想问问余新先生,据传您和您太太在她与色魔苏忠平婚姻存续期间已经有亲密关系,并且您太太还为您产下一女,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呢?」

余新哈哈一笑,将石冰兰搂得更紧了一些。而她也十分有默契的予以配合,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整张脸埋进他肩膀,一副沉醉於丈夫怀抱的姿态。

「哪里来的谣言,我们从恋爱到结婚,才半年多,怎麽会有孩子?」

丹妮狡猾的转动着眼珠:「可是有人在网上发帖,已经贴出了孩子的出生证明,您对此又怎麽说呢?」

余新耸耸肩:「你要是不相信我,那也没办法啊。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也想反问你一句,为什麽就那麽相信网上的帖子呢,出生证明什麽的,电脑不能合成吗?」

「余先生说的很有趣,请问,这是否意味着您否认有这样一个孩子的存在?」

「当然!小冰在魔窟里遭受了那麽多虐待,就算有过孩子,也都打掉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说色魔苏忠平曾经让您太太受过孕?」

丹妮的思维也相当灵活,一下子就抓到了漏洞,「假如真相是这样的话,那您会介意吗?」

余新反唇相讥:「什麽真相不真相的,我太太因为警局的无能,落入了犯罪分子手里,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我怎麽能去介意一个受害者,更何况她有这麽美丽的心灵。」

「嗯,也就是说,您完全支持您太太从刑警总局辞职是吗?」

「没错!」

余新斩钉截铁的说:「我希望你们能向全市人民传达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对於任何色魔案的受害者,请不要再对她们二次伤害了!」

这句话完,他立刻感到怀中的石冰兰轻微震动了一下,顶住自己胸膛的丰满乳房传来急促的心跳,显然是被自己的仗义执言动容了。

丹妮大概见惯了这种名人的「伪装」,脸上仍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又抛出了一个更尖锐的问题:「您是在呼吁社会大众对所有色魔案的受害者不再非议是吗,可是苏忠平是您太太的前夫,而您太太是色魔案的办案人员,有人认为正是因为您太太的特殊的『性冷感』才导致『变态色魔』的诞生,你太太既是受害者,也是助纣为虐者,正是因为『变态色魔』是您太太的前夫,才一直能逍遥法外!」

丹妮一口一个「您太太的前夫」,饱含祸心,试图用前任来激怒余新,余新却十分冷静,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开始发表起演讲来:「几个月前,我和本市的商业大佬一起出资成立了一个【青少年心理辅导基金会】,我们的基金会聘请了最好的社工和专家,为那些曾遭受精神折磨的小朋友提供心理援助,让他们重新热爱这个社会,拔掉他们心中仇恨的种子,我相信,把这件事情做好了,让人人心中都充满爱,世上就再也不会有变态色魔了!」

丹妮听後面露微笑,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示意嘉许,但旋即又从嘴里冒出另外一个刁钻的问题来,「您刚才说得很好,余新先生。可是,有一位跟您太太一模一样的美国华侨与近日来被自杀的杨承志关系密切,甚至他的死都与这位名为玛丽薇关系很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亲口听您太太回应一下这个问题,玛丽薇到底是不是您太太本人,如果不是,为什麽玛丽薇跟她如此相似,两人到底是什麽关系?」

石冰兰与余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从余新怀里坐到了前面,平和的说:「虽然我已经不是警察了,但我对刑警总局处理这个案子粗暴简单的手法跟大家一样感到不满,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就是玛丽薇,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警方,让杨承志的死因大白於天下。可是,我不是。玛丽薇小姐到底长什麽样,这也是我的问题啊!你没见过玛丽薇的真人,我也没见过,眼见为实还是网络所说的一切为实,我想作为一名专业的记者,丹妮小姐比我清楚吧!」

丹妮被她的话一下说得哑口无言,连忙示意小吴停下摄像机,喝了口饮料。其实,丹妮今天来这里专访他们是电视台领导下派的正面宣传任务,她出於记者的天性,追问的那些问题被一一破解,她只好按照原先的计划重来。半响,摄像机才又恢复运作,不过这一回她的问题就简单多了,多数都是正面问题,比如石冰兰与余新的爱情过程等,基金会的救助对象,目前余氏制药的主营产品等,余新和石冰兰也一一很得体的回答完毕。

双方进行的十分顺利,不到一个钟头,电视台领导布置的任务就差不多完成了。两个记者做完了最後收尾的工作,就起身悻悻告辞了。

余新与石冰兰二人把他们送出了门,目送着他们开车离开,车子在视线处消失後,余新嗤之以鼻的一笑,而石冰兰则在草坪里放了尿,狗似的跟在余新身後爬回了别墅之内。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灿烂的阳光全都被隔绝在了门外。

***************

中午十一点,林中屋,主卧内。

石冰兰正对着梳妆台很仔细的化妆。二十九岁成熟的肉体,穿着深蓝色底有白色花纹的洋装,腰带腰上系一条瑞典制的皮带,耳环项链都是金色的,是出席高级餐厅的贵妇装扮。

已经换好衣服的余新靠在沙发上抽烟,望着镜子里妻子的美丽脸颊,现在石冰兰正在画眉毛,在美丽的双眼皮上涂上华丽的眼影,她把干练女警的高贵气质故意化成风尘女子般的浓妆,嘴唇也涂得鲜红,还拿起桌子上的法国香水,冲着自己裙底「真空」的骚穴喷上香水。

余新的目光又转向了妻子修长的双腿,她穿着白色丝袜,而且不是一般的裤袜式,是自己最喜欢的吊带式,袜子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但却完全没有遮挡阴户。

「奴婢换好衣服了,请主人检查。」

石冰兰面上带着一个甜美动人的微笑走到沙发前,跪坐着大开双腿,裙子抬高,将阴户挺得高高的,做出了一个标准的性奴隶请安礼,让自己的主人检查全身的衣着。

「老婆,你穿上这身衣服可真漂亮。走吧,为了表彰你过去半个月的优异表现,今天我带你去约会。」

话毕,石冰兰乖巧的挽起余新的右臂,一男一女如同热恋情人般并肩而行,离开房间。

在大厅等候二人的石香兰自然跪地,双手捧起胸前的两团巨乳,巨乳上放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听到主人余新和妹妹石冰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把自己的乳房捧得更高了些。

「这是你给你妹妹挑的鞋吧,香奴?」余新看见石香兰巨乳上的高跟鞋,顺手拿下来,蹲下身准备给妻子石冰兰穿上,石冰兰慌慌张张的把左脚从余新的手里抽出来。

「主人,让奴婢自己来吧……」

余新不由分说的强行把她的左脚拉回来,坚持给她换上了这双高跟鞋才站起来。

石香兰对着余新与石冰兰各磕了一个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两人的鞋面,先是余新的皮鞋,後是石冰兰的黑色高跟鞋,全部都舔乾净了,才回话:「这双鞋是夫人昨天吩咐奴婢挑的,不知道主人您是否满意?」

余新没理她,伸出手开始般蹂躏石香兰软绵绵的乳房,石香兰也配合的挺高了胸膛,方便他更好的玩弄,男人见状乐呵呵的大笑,「去给我和夫人开门。」

石香兰四肢着地,叮咚作响的爬到房门前,用嘴巴转开了门把手,俨然一副家养宠物的模样。而余新和石冰兰则挽着胳膊,齐肩走出大门外,石香兰全身伏地道:「奶牛恭送主人、夫人!」。

一直目送两人走远,石香兰才关上大门,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垂首下跪,在门前等待二人的归来。

上了专车,余新一反常态的没有让石冰兰给自己口交,大概是因为担心口交会让这身礼服变脏的缘故,石冰兰默默的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也不动,脸上却起了红晕,余新笑嘻嘻的用右手把她的两个奶子掏出来,石冰兰也不吱声,挪了挪身子,坐得离余新更近,玩了一会,快到目的地了,余新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放回洋装里。

这是一家F 市着名的西餐厅,因坐落在F 市海岸线上,以海景而闻名。餐厅内精致的装饰,典雅的音乐与傍晚落日的彩霞,映衬着贵妇装的石冰兰与燕尾服的余新,气氛浪漫极了。

圆形的餐桌正中间是一个银质的蜡烛台,上下几层都点着蜡烛,余新与石冰兰落座後,男人按下了桌子上的铃,不一会,就来了一个身穿工作服的侍应生,看起来二十岁出头,是个挺帅的小伙子。

「您好二位,欢迎来到西湖西餐厅,本人是二位的侍应生李然,很高兴为您服务。」

为余新与石冰兰服务的侍应生颇有绅士风度,微鞠了一躬问好,随後将手里拿着的菜单递给了石冰兰。

「主……老公,你来点餐吧,小冰听你的。」由於在家里叫习惯了,石冰兰差点把「主人」说出口,要不是余新踩了一下她的右脚,她就真的在公众场合把「主人」给叫出来了。

石冰兰看都不看一眼菜单,就直接把它递给了余新,这几乎变成了一个潜意识的动作,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如此依赖余新,连点餐都要他拿主意。

余新接过菜单,打开目录,从头盘菜开始点起:「小李,麻烦你先给我点一份奶油三文鱼卷。」

侍应生在手持点菜机上按了几下,接着问:「先生,您需要什麽汤呢?我向您推荐我们餐厅最新推出的意大利蔬菜汤,您可以在菜单上看到照片。」

「小冰,你觉得呢?」

余新假意询问石冰兰的意见,两手却拿着菜单翻来翻去的看,两只脚也闲不住,已经脱去了鞋和袜子,在红色桌布的遮盖下,伸进了石冰兰的腿根,大脚趾来回按揉着石冰兰的阴户。

石冰兰被余新突然伸进去的脚趾吓坏了,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脸也通红,显得极为窘迫,令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自己没用的骚穴开始淌水了。——糟糕!主人……主人怎麽知道我有了露出的毛病。

侍应生似乎发现了些异样,盯着石冰兰红透了的脸颊,什麽也不说,眼睛直往乳沟里瞧,余新敏锐的发现了侍应生的行为,咳嗽了两声,装作是替石冰兰缓解尴尬的样子说道:「小冰,你看看我都忘记了,你吃西餐一向只喝海鲜汤的,我们就要海鲜汤,麻烦你了。」

嘴上这麽说着,余新才把脚趾从她的阴部里抽出来,「啊……是啊,咱们就要海鲜汤吧,老公。」

脚趾离开阴户的一瞬间,她差点叫出来,石冰兰的脸更红了,因露出而产生快感的露出癖,令石冰兰羞得无地自容,遮羞似的把脸埋在桌面上,生怕侍应生看出自己身体的异样之处,羞愧之余,石冰兰想起余新所点的海鲜汤的确是自己喜欢喝的,又联想到自己沉浸在被别人视奸露出的快感时,自己的男人还在处处为自己着想,她就愈发觉得淫荡下流的自己与眼前这个熟知西餐礼仪,风度翩翩的男人之间的尊卑差别,究竟是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在面对余新时,变得这麽唯唯诺诺,唯命是从了。她已经想不起来了,正如她忘记了现在的窘境其实正是这个男人造成的。

名叫李然的侍应生依旧站在自己身边,静候在选择沙拉的余新,「我看这个恺撒沙拉就不错嘛,咱们今天尝尝吧,小冰?」

「老公,你不用问小冰的意见,小冰都听你的。」

脸上的红晕散去了不少,感觉也不是那麽烫了,石冰兰终於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的语气,眸子里饱含对余新的惭愧与感激,嘴里也说出让余新满意的「情话」。——我以前真的错怪余新了,要是我早点嫁给他,可能就不会有『变态色魔』出现了,难道我爱上余新了?……

「先生,您看好主餐的菜品了吗?您的头牌菜、汤与沙拉厨房已经开始烹制了,稍後您就可以品嚐美食了。」

侍应生先是介绍了一下主餐的各个菜品,接着又报告了已经点过菜品的情况,仍旧站的端直,拿着电子点餐器,两只眼睛已经发现了红色桌布下的异样,但出於专业素养,没有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心中暗自猜测,这对男女也许是有什麽「特殊爱好」的夫妻。

余新把菜单翻到主餐菜品的页面,又转向石冰兰,看了她两眼,「选一样你爱吃的吧,亲爱的。」

石冰兰看着玲琅满目的菜品照片,少说也有十几种,花花绿绿的,迷了眼睛,刚要开口说话,想要余新替自己选,就看见了男人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只能认真思量起来,尽管菜品种类繁多,但大体也就是牛排、羊排、鱼排和鸡排。想了半天,她对侍应生说:「就给我和我先生拿一份法式红酒羊排吧。」

在她的记忆中,余新上次在西餐厅请自己吃饭时,主餐好像就是红酒羊排照片里的样子,石冰兰点完餐後,偷偷瞄了一眼余新的反应。——我怎麽从来没问过余新他喜欢吃什麽,忌口什麽,要是他不喜欢怎麽办……

男人一眼就看穿了石冰兰内心的小九九,露齿微笑道:「老婆,你总是知道我喜欢吃什麽。」,石冰兰心中的巨石终於落了地。

「两位准备点什麽主食呢,意面还是披萨?」

见缝插针的侍应生继续引导着自己的顾客点餐,从刚才开始,他就听到桌子下面有滴滴答答的声音,一个大胆的猜想浮出脑海——这女人没穿内裤!

「我看就要意大利面吧,另外拿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餐先点到这里吧。甜点一会吃完饭再说。」余新不再徵求石冰兰的意见了,合上了菜单,交还给侍应生。

「好的,请二位稍候,需要其他服务请按铃。」侍应生又鞠一躬,拿着菜单和点餐器离开了。

外人走了,石冰兰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像是个空有一身力气无用武之处的莽夫一样,不过,她有的可不是满身力气,而是浑身骚情。乳头开始溢奶,骚穴还在淌水,淫水已经滴到了地板上,下体阵阵的淫痒与空虚感令她百爪挠心。

当她感觉到余新膝盖的碰撞时,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心不理他,男人没如意,怎麽会罢休,「小冰,你身体没什麽不舒服吧,怎麽坐在这别别扭扭的?」

男人话里有话,表面上是问寒问暖,关心老婆,可实际上,是要她分开双腿,露出骚穴,按余新给石冰兰教规矩时的原话说就是——做性奴的,跟主人坐在一起吃饭,首先要记得的事情就是要露出骚穴来,要不然你主子怎麽知道你什麽时候发情?

石冰兰暗暗咬牙,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还在淌水滴液的骚穴敞露在空气中的霎那间,她竟然泄身了。——怎麽会……我怎麽会连碰都没碰……为什麽……

余新淫笑着,凝视着泄身後满脸荡漾春色的石冰兰,从西装前兜里取出一块手绢,递到她手里,小声说:「呵呵,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骚货,连母狗都比你有自控力。」

石冰兰羞得恨不得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心中羞愧极了,自己的骚穴竟在没有肉棒抽插,也没有自慰手淫的情况下,单单是被视奸和露出而已,自己就泄身了。

长久以来,她一直在心底深处抗拒余新给自己贴上的各种标签,诸如「骚货」、「母狗」、「奶娘」之类的贬义称呼,但这一回,她再也无法为自己开脱了。

——我真的是个天生的性奴……我真的是骚货……我比母狗还要容易发情……

自暴自弃,自降为狗的心理活动在她的脸上直接表现为发愣,余新敲了敲桌子,声音大了点说:「小冰,吃完饭想去哪啊,我们去散散步。」

「回家……回家就好了,老公,小冰今天有点累了。」

石冰兰断断续续的回答,考虑自己狼狈的下体,她一刻也不想多在外面呆,乞求余新能允许自己回家。

「毕竟这是我们新婚以来第一次约会,我看餐厅对面的步行街就不错,吃完饭了我们走走,你看好不好?」

余新的话听起来像是温柔体贴的询问她的意见,实则为命令,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余新要在饭後拉着她除了一身外衣就空荡荡的发情肉体,在人来人往的商业步行街进行「露出调教」。

「老公你想的真周到,小冰也一直想去呢。」

石冰兰一只手在桌子上,另外一只手还在用余新给自己的手绢清理下体,然而,自己的性慾不仅没有因为刚才意外的泄身得到些许满足,反而更加慾求不满,淫水越清理越多,脸上也再次泛起了红晕。

此时,从远处走来一个端着餐盘的男人,餐盘被扣住了一个西餐常用的弧形盖子,其余地方还放了一瓶红酒与两个酒杯,「二位,您点的餐到了。」

侍应生李然熟练地将余新与石冰兰刚才点的菜品一一端上了桌子,均匀的摆放在银质烛台的周围,同时将二人身前的餐具摆放整齐,又用开酒器打开了红酒盖子,给两名客人倒了适量的红酒,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两位,这是本餐厅的甜点,请选择饭後甜点。」

在等待客人选择甜点的时候,侍应生李然闻到了一股「骚」味,也不太像是尿骚味,倒像是女人淫水的味道,侍应生鼻子又使劲吸了几下,发觉这股骚味是从桌子底下飘出来的,恍然大悟。——真是够带劲的,这女人是个露出癖!

强烈的好奇心趋势这名小侍应生,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他趁着二人不注意,用脚轻轻勾起来快要伸到地上的红色桌布,假装不小心把点餐器掉到了地上,「啊,不好意思,打扰您就餐了。」

捡起点餐器的短短几秒钟时间内,小侍应生从被勾起的细缝里望见了让他难以置信的画面:一个长腿女人,穿着根部开裆的白色丝袜,两腿大大张开着,女人的一只手还在不断揉搓着小穴,而那男人的脚就在女人的一条腿上搭着,随时准备足奸——难怪这女人脸一直红彤彤的,还真是够劲啊,真羡慕这男人,娶了个奶大逼骚还漂亮的变态!

「意式咖啡奶酪蛋糕,两份。」

惊讶的表情一扫而过,接过男人递过甜点菜单的侍应生恢复了标准的职业表情,冷漠的脸加上一点职业性的假笑,任谁也看不出来他此时脑子里还在打量眼前的女人,可是他错了,适才发生的一切,余新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小冰,你要是觉得不可口了,咱们再要别的。」侍应生离开後,余新拿起刀叉,切分了羊排,贴心的把一小块放到石冰兰的碗里。

「不……不用了,小冰喜欢吃老公点的餐。」

面红耳赤的石冰兰哪还有心思吃饭,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余新的肉棒,恨不得现在就钻到桌子底下开始给余新口交,在家里时总觉得自己像是个玩物,产奶吃饭睡觉都得按照余新的规矩来,局促的很,今天真的离开了家,才觉出家里的好,想发情就发情,完全不用顾忌其他人的眼光。

「老公,小冰想去趟卫生间。」石冰兰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男人,一句多余话都不用说,余新也能知道她想干什麽去。

余新把右脚从石冰兰的腿上挪到贞操带外面的肌肤上,脚趾都被沾湿,他乐呵呵的笑了,从兜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钥匙,「快去快回啊,羊排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石冰兰赶紧合拢了双腿,快步走进了卫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空无一人,她稍稍安了点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乾净了手,找了个最靠里面的隔间进去,锁上门,她一屁股无力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後,她解开了自己胯间的贞操带。

贞操带一卸下来,她一口气就把两根手指都放进了自己的骚穴里,学着余新调教自己时粗鲁的作风,狠狠地用自己的手指在骚穴里来回抽插,满身的慾火终於有机会「自我解决」,石冰兰加快了速度,在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内忘我的手淫着,嘴里发出微小的呻吟声。

「啊……好爽……主人……好爽……贱奴好爽……」

再次泄身的高潮让她不由自主的喊出「主人」和「贱奴」这样的词,这些自贬的词汇一开始是余新在魔窟时强迫自己使用的,如今已经变成了每次高潮都会不由自处喊出的词语。

泄身的余韵还在持续着,石冰兰的下体颤抖着,向外喷出淫水,她赶紧把放在抽纸箱里整卷的卫生纸拿出来,撒下来数张,塞到胯下,仔仔细细地把下身淌出来的粘液擦得乾乾净净。

这样她还不放心,又撕下来几张纸,叠在一起,卷了个卷,用手指分开热乎乎的肉唇,把纸卷塞进骚穴,在里面转了几转。卫生纸拉出来的时候,竟然湿透了半截。

回到座位时,侍应生又来了,这次他端着的餐盘里放着的是饭後甜品,往桌上放的时候,小侍应生的手正好从石冰兰的胸脯上划过,「真是抱歉,夫人!」,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的李然也立刻收了手,向石冰兰道歉。

石冰兰抬头第一次正眼打量她的侍应生,李然尴尬的对她微微一笑,吃着意大利面的余新说话了:「这没你的事情了,小李。」

男人像个玩具被别人抢了的小男孩一样气急败坏的赶走了侍应生,把盛着羊排的盘子推的离石冰兰近了些,指着羊排说,放低了声音说:「赶紧吃,别他妈再发骚了,你都快要把老子的脸丢光了!」

余新的责骂戳中了石冰兰的心窝,她低下头,连话也不敢讲,拿起刀叉就开始吃自己面前的食物,先是牛排,再是意大利面,奶油三文鱼卷、直到她吃完了全部主食,才出了一口大气。

「慢点吃,小心噎着了,喝点红酒,缓口气再说。」

石冰兰听话的放下了刀叉,拿起红酒杯,慢慢地品着醇厚的红酒,一时间好像一切烦恼都不见了。她真希望这样的时间无限延长下去。可她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奢望,现在她能祈祷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不要再「发情」了。

惬意的时光短暂极了,石冰兰分开的两腿间又有了新的「客人」,余新用两条腿夹住了她的一条腿,惬意地磨擦起来。男人用自己手里的酒杯碰碰她的手,别有深意的笑着说:「尝尝甜点吧,我吃了蛮不错的。」

感觉着桌下膝盖的摩擦,她开始把甜点送入口中,咖啡和奶酪的香味充盈在口腔里,既不甜腻也没有咖啡的苦味,口感十分滑润,这种感觉石冰兰十分享受,但有种熟悉感,总觉得自己以前吃过类似的食物,下咽的时候,她才猛地想起来,这种滑腻的感觉与香甜的味道,原来就是吞咽余新的精液後,口腔里留下的余味……

见她吃完了,余新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石冰兰点了点头,按下了桌面上的按铃,叫回了被赶跑的侍应生李然,「我们要结账了,麻烦你算一下价钱,谢谢!」

「两位的餐费一共是九百六十四元,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小侍应生再不敢偷看石冰兰了,在这样的餐厅里工作,任何的顾客投诉都会让自己被炒鱿鱼。

「现金,剩下的是你的小费。」余新掏出钱包,取出十张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

侍应生李然笑嘻嘻的把钱收起来,再鞠一躬,「感谢您的消费,请先生和太太慢走,本餐厅随时欢迎您的大驾光临!」

余新扶起石冰兰,二人挽着臂离开了西湖西餐厅,没走几步路,就到了沿江步行街。

下午两点,繁华的商业街上人山人海,打闹的小孩、路边的野狗、成双成对的恋人都分布在这条不长的街道上,两侧的大小店舖也灯火通明,小店的叫卖声与大店的喇叭声交相辉映,好一副繁华盛世的画卷!

余新与石冰兰正依偎而行,石冰兰的身体微微向余新倾靠,余新看似揽着她,实际上早都把手伸进了她毫不设防的裙底里,在两腿之间来回抚摸着,污染严重的城市夜空里什麽也看不到,人来人往的吵杂声也掩盖住了石冰兰的呻吟声,二人相互沉默不语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在余新把手从石冰兰的裙子里拿出来後才打破。

「浪货,吃个饭发骚,走街上也发骚,老子早看出来你是个骚货,但是没想到你开了屁眼之後竟这麽下贱。这还是我牵着呢,要是没人牵着你早被公狗上了!」

余新隔着裙子,狠狠朝石冰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自己沾满了淫汁的手指放到石冰兰眼前。

石冰兰打了个激灵,什麽也没说,大庭广众之下,极其迅速的舔乾净了男人的手指:「老公……求你了,带小冰回家吧……小冰真的不行了……」

男人的手像是石冰兰小穴里的感应器,一伸进去她的骚穴就开始分泌淫液,被热弄的骚不可耐的女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看到一根手指也想要舔。

「时间还早嘛,要不呆会到公园里去坐一会?」

揽着自己的男人余新终於开了淫腔,所谓「坐一会」,石冰兰心知肚明,就是要趁着黑夜人少,在公园的隐蔽处打野炮,「啊……小冰真的不行了……快带我去……哪里都好……奴婢……奴婢要舔主人的圣物……」

石冰兰现在已能很自然的说出这种变态的要求了,心里想着在充满臭味的公共厕所,一面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一面尽情手淫,就是磨破阴核也好。

余新不理她,一只大手仍旧在石冰兰的骚穴周围徘徊,死活不插进去,石冰兰又痒又急的,情急之下,也抓住了男人的肉棒,「操我……我要你操我……」,她低声嘶吼着呼唤男人阳根的占有。

男人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老实,胀大的肉棒早已在裆部撑起了帐篷,石冰兰轻车熟路地拉开拉锁,就要把手伸进内裤的时候,手腕被余新抓住了,被低声喝道:「把手拿出来,老子让你用你才能用。」

就要得逞的石冰兰泄了气,无可奈何的把手乖乖地从裤子里拿出来,拉上拉链後,余新说话了,「小冰,走了这麽久了,我牵着你到那边的长椅上休息一下。」

这段普通的对话中,余新特别加重了「牵」字的声音,旁人并不知道这个字对於石冰兰的含义,只会认为是男人与女人牵着手约会,而不会想到是主人用绳子牵着自己的女奴。

虽然在公共场合石冰兰脖子上并没有戴项圈,但余新总是用污言秽语提醒石冰兰,无论何时何地,她始终都是自己饲养的一条发情母畜。

石冰兰唯唯诺诺的跟在余新後面,一坐下来就靠在男人肩膀下,今晚不停的泄身已快要将她的体力掏空了,她依偎在余新的怀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心中觉得哪怕天塌了,也有人护着自己。

余新惬意享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一手揽着石冰兰,另外一只手顺势伸进了衣服里,硕大而高耸的乳房被他抚摸着,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女人在他的玩弄下,逐渐发出了粗重的哼声。

玩了有一阵子,余新的手没了动作,眼睛也闭上了,石冰兰看见男人睡着了,就自作主张的把放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手掏出来,也闭眼了。

时间渐晚,步行街上的人流也少了许多,只剩下晚归的游客与街边的乞讨者,除此之外,还在跑动的活物,就只有靠着行人施舍活动的大小流浪狗了。

不知怎麽的,站起来怕有一人高的大狼犬跑了过来,冲着迷迷糊糊的石冰兰狂吠不已,湿漉漉的鼻头一动一动的,好像嗅到了什麽气味。

石冰兰被犬吠惊住了,性慾也因惊恐消退了大半,照理说一条狗而已,她怎麽会害怕,可这大狼犬眼神怪怪的,好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快走开啊,笨狗!

那大狼犬向前爬了几步,抬起头冲余新低吠了两声,见余新闭着眼睛,没什麽反应,竟然一跃跳起,攀到了石冰兰身上!石冰兰大惊,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这大狼犬甩下身子,谁知这大狼犬怎麽也不下来,还用鼻子嗅起了她的身体,下面那根棍子样的狗鸡巴立得高高的,她这才知道这大狼犬是要操自己,吓得大声叫唤起来,「老公,你快起来啊,有狗,有狗!」

叫喊声并没有唤醒男人,石冰兰彻底绝望了,下意识夹紧了光着的逼,一股水就被挤了出来,她浑身哆哆嗦嗦的,任那大狼犬朝自己的骚穴里嗅,连反抗的勇气都没了。

「滚,哪来的野狗,谁都敢扑!」

余新喝住了那大狼犬,直接把它从石冰兰的身上拽了下来,赶紧把石冰兰扶住抱在怀里,又朝那大狼犬狠踢了几脚,那畜生才灰溜溜的爬走。

「怎麽搞的,我才睡了一会,你这骚货怎麽就招来野狗了!」男人极度不满,严厉的眼神盯着石冰兰,厉声责问道,毫不顾忌所在的环境。

「小冰……小冰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它见了……就扑上来了……」

石冰兰羞得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余新胸前,眼睛里有些湿润了,余新听见了她的话,也没再说话,轻拍她的脸颊,示意她抬起脸看自己手指向的方向。

原来,那大狼犬看石冰兰有男人护着,就转向了路边站住的另一只母狗,一下子就骑了上去,鸡巴立刻末根而入,石冰兰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

她面红耳赤的转过了头,用眼神向余新请求不再看了,余新不答应,把她的头又扭了回去,命她继续看那两头畜生野合。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有多下贱,可就是挪不开眼睛,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那大狼犬骑在母犬身上,屁股对着屁股,两条犬还不停叫唤着,公的声音很低,但听起来很有力,母的就是浪叫,跟女人性交时的声音很像,母狗的阴道在公狗插入後就锁死了,所以那大狼犬费力来回抽插着,射了精才能拔出来。

过了一阵子,它们弄的差不多了,那大狼狗的鸡巴伸出来了,红红的,还不断的滴滴嗒嗒往下滴水,大结节也已经憋的好大好大的,石冰兰看入神了,余新一个巴掌才把她打醒,连问都没问她,直接拉着她往离步行街不远处的街心公园去。

到了公园里,余新找了片僻静的草坪,把她放到上面,一把掀开了石冰兰的衣服,给她解了贞操带的锁,摸了进去,很满意的假意怒道:「骚货,没见过公狗啊,至於嘛,流了一屁股。」

石冰兰没脸说话了,伏在余新肩膀上呜呜的哭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完了,骚货也好母狗也罢,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表明了自己男人说的话是对的,若是没有余新护着自己,那大狼犬早把自己办踏实了,自己注定要跟眼前这个人了,好坏也是他了。

「别怕,主人在这呢,你又不是那没主的野狗,有主人牵着谁也操不上你;再说了,女人本来就是动物,见了公的动物发情了正常;以前你当警察的时候,风里来雨里去的,哪天没有今天危险,还不是今天辞职了,心态发生变化,不操那麽多心了,见着野狗才会害怕不是?」

余新爱抚着石冰兰的头发,无比温柔的说着,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了。

「以前你总要抓我的时候我不跟你讲这些话,也不跟计较过去那些恩怨,就说你嫁给我以後吧,在家里安安逸逸的呆着,有人宠有人操有人喂,还能管着其他骚货,你哭个什麽劲,啊?你呀,既然认了我做主子,那就安下心好好服侍我,别哭了,妆都花了,嗯?」

石冰兰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幅度点了点头,这一席话真是句句敲在点子上,把她心里的担心和忧虑都除去了,眼泪也随之而去,她主动用头在余新肩膀上蹭了蹭,余新笑了,说:「这才对嘛,去到那边树根去,把骚逼露出来,让我看看还淌水不?」

余新有意发出让石冰兰难堪的命令,也算准了今晚这一趟「约会」进行到现在,已让石冰兰完全认了命,能在大街上招来野狗求欢的女人不就是天生的骚货,生来不就是给人做奴的吗?

女人自觉在草地上爬了起来,高高的撅着屁股,诱惑的摇摆着,到了树根下背靠大树蹲坐下,奶子起伏着,M 型张开大腿,用两只手指扒开了逼,大方的露出来给自己的余新看。

余新也站起来了,到了跟前,停下来,看着石冰兰:「你这骚货,眼睛里流泪,骚逼里流水,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说着,一边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对着石冰兰的淫穴撒尿,「他妈的,主子牵着出去,骚气连野狗都能闻见,你说你贱不贱?」

「贱,奴婢贱!」石冰兰的心智尊严已经溃不成军,嘴里说什麽,完全不能自主了。

「以後再发情了,就想想今天晚上那小白脸,那大狼犬,你就知道自己是个什麽货色了,嗯?」

余新尿完了,系好皮带,还用鞋尖碰了下被自己尿过的女人骚穴。

「奴婢是主人您养的一条骚母狗。」

男人听了石冰兰的自白,哈哈大笑,在僻静的公园里显得声音更大了,「自己弄出来了吧,我又不是野狗,不在外面操你那骚逼。」

石冰兰流着泪,坐在树下,张开腿,剧烈手淫,风吹过,只有喘息声和穴里淫水的咕唧声。

彻底熄了火,余新才叫石冰兰回到自己身边,摸了摸她的小穴,说:「以後没有我的同意,你一步也不能踏出家门。」

恢复理智的石冰兰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养在主人家狗屋的一条狗,残存的心智小声对余新说:「奴婢还想跟主人出来吃饭,奴婢都嫁给主人了,奴婢……」

余新看了看她,脸上没有表情,过了一会说:「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能随便出来吃饭吗?嗯?」

石冰兰没有说话,又羞又怕,怕余新再提起那大狼犬的事情,余新见状,循循诱导的又说:「像你这麽骚的母狗,出个门得有主人牵着,知道为什麽吗?」

她摇摇头,余新又是一阵大笑,前仰後合的,捏了两下她的乳头,「奶子大了一圈,智商又降了不少啊,才哭了一鼻子,就忘了。呵呵,那我就告诉你,有主子的母狗是不能被人随便骑得。」

「奴婢怎麽会随便让别人操!」石冰兰真急了,睁大了眼睛争辩道。

「不会吗?路边野狗都能扑到你身上,更别说路上的色狼了,你穿着这一身洋装都挡不住那一身骚气,你看刚才那大狼犬,街上那麽多女人,怎麽就扑你,它都闻的出来你发情了。」

石冰兰听得又羞又急,却又没有恼气,只把脸埋在余新的前胸,余新又摸了一把石冰兰的小穴,里面又全湿透了,他乐了,「你这骚逼有没有不淌水的时候? 」

余新乐呵呵的拨了个电话,没多久专车就把他接上了车,但石冰兰却被他全身扒光的塞进了後备箱中。石冰兰急得乱叫,又哭又喊,但後备箱隔音无比,余新什麽也没听见。

好在路途不远,车就停了。当余新打开後备箱,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好像失去了焦点,雪白的俏脸上同时布满了慾望和委顿。余新轻轻把她拉起来,温柔地揽在怀中,「好啦好啦,小冰。你不要急着要操逼吗,主人带你来森林公园了,这里人烟罕至,没几个游客,我好好操你,把你操爽。」

余新轻抚着她的秀发,吻着她的额头,然後又给她脖子上套上了狗项圈,挂上了狗链,石冰兰乖巧的跟着余新出了专车,一头钻进了林荫之中。

树林里,她充满肉慾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肥臀轻轻左右摇摆求欢,神态痴迷,双腿间偶尔被阳光照到,就泛出水光,好像山间的妖精,两个奶子在阳光下快要晃瞎人眼,逼上却是光溜白嫩,一根毛发也没有,像个幼儿,只是喷共出来,格外引人。

余新解开了裤子,坐到一个树墩上,向她招手:「母狗,爬过来。」

石冰兰膝行过去,一口叼住露出来的鸡巴,吧唧吧唧的吃起来。而余新则抽出皮带,不轻不重的抽打石冰兰烙印着「威」字的屁股蛋。石冰兰刚把余新的肉棒舔硬,他就把石冰兰从背後抱过来,直接操进了屁眼,石冰兰又哭号起来,被余新扇了一巴掌,喝令道:「骚逼,小点声,一条母狗比母猪还能嚎!」

他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扇石冰兰的屁股,石冰兰的屁股被扇的一颤三浪,声音却并不见小,也小不下来,天天使用龙舌兰已经悄然间让石冰兰的肉慾更加汹涌,也更难控制。

半响,这场酣畅的野战才宣告结束,石冰兰摇着被抽的斑驳的红屁股,跟着余新回到了专车上,似乎恢复了一些冷静和理智,跪在余新两腿间之间的她仰望着男人,用自愧的语气说:「奴婢想明白了,奴婢是下贱的母狗,就是个烂货,您会不会讨厌奴婢,在魔窟时您总是宠幸不够奴婢,自从涅原县回来以後,您都……」

她说着说着,眼里忽然泪汪汪了,「……奴婢变成了这样的骚货,烂货,今天又差点被野狗上,奴婢对不起您的训练,奴婢……」

石冰兰口中所说的话全都是她的心里话,自从她回到余新身边,接受余新的训练,并最终嫁给余新後,她就一直想要做余新口中最完美的性奴隶人妻。所以她费尽心思的讨好余新,违背良心,甚至带着点报复意味的折磨孟璇,羞辱萧珊,在涅原县时强迫自己放下所有羞耻心,和余新在老屋,在山林,在墓地无耻的交欢,在人间天堂尽管心中妒忌无比,却依然乖巧如故。

而这一切,她都是用「牺牲」的借口来欺骗自己的心灵,可实际上她真的从这些无耻放荡,毫无人格的行为中感受到了满足,快乐,和被主人保护的安全,今天在餐厅吃饭时被视奸而发情,在大街上险些被野狗操弄,那一瞬间她对自己能力的极度不自信和对主人余新的极度依赖,都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为了法律和正义愿意付出一切的女刑警队长了,她现在就是一条余新饲养的骚母狗,她回来不是因为「牺牲」,也不是因为妈妈对自己的开导,唯一的原因就是余新是她这条骚母狗命定的主人,她是闻着主人的味道回了家!

余新心中察觉到石冰兰心理状态的微妙变化,不觉也感到有些忧虑,调教就像是一个钟摆,如果过度了就会回到起点,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成果毁之一旦。於是,他从沙发上下来,蹲在了石冰兰的眼前,立刻用厚实的臂膀抱住了她,让她埋首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中尽情哭泣。

良久,石冰兰从余新的怀中抬起头来,雪白秀美的脸蛋上泪痕未乾,一双凤眼仍然孕着泪意,余新吻上了她的朱唇,和她深情地拥吻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後,余新爱怜无限的用手替她擦乾净眼泪,温柔的说:「你是条总在发情的母狗,你自己能认识到这点很好。可是你别忘记了,你不是路边的野狗,你有一个温暖的家,你有一个强大主人的保护,你有主人的宠幸,你有主人的喂食,你还是主人的老婆。没错,主人一开始占有你的肉体的确是因为你刑警队长的身份。但现在时过境迁了,世间已没有色魔,自然也没了警花,有的只是主人和母狗。主人答应你,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操你的骚逼,永远让你的骚逼淌水。」

石冰兰认真的听着余新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听到末尾就已破涕为笑,「……主人,奴婢高兴,奴婢真的很高兴能做主人的母狗,真的……」

「行了,躺在主人腿上睡一会儿,到了家附近我再遛你。」

石冰兰果然像狗一样,双膝跪地,屁股坐在脚後跟,头枕着余新的大腿,闭上了眼睛,那副恬静满足而又乖巧温驯打的样子,哪个男人见了也会动心,将这条美人犬领回家中饲养,只可惜它已经有了主人。

一个多小时後,专车停在了距离林中屋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余新牵着石冰兰下了车。

余新跑在前面,石冰兰则双手双脚着地跟在後面用爬的方式跑步,这是余新每天都要进行的锻炼,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男人边跑步边遛狗。好在这周围没有任何其余的住户,因此二人也都很是惬意。

跑了有一公里多,他们已经快进入最近的居民区,余新忽然停了脚步,他的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是余先生麻!」

「嗯,我是。你是?」

「我是楚楚小姐的经纪人啊,楚楚小姐明天十点在【农家乐】酒店可以见您,您看行不行啊?」

「好,我没问题。」

进入以前从没到过的区域让石冰兰显得紧张和害怕,因此大半时间都是低着头跟在余新的身後爬行,忽然听到余新讲电话的声音,她竟然产生了抬腿的直觉,向身旁围篱的树丛喷射。

这个本能的举动似乎超出余新的预期,关了电话他呆了一下才开嘴笑,「嘿嘿……对了,我都忘记了,母狗就是需要这样标示底盘的。」

放尿完毕,石冰兰继续跟着余新原路返回,不过这回余新是用的走。当然了,对於石冰兰那就是爬了,而且还是她主动向余新提出「今天要一步步爬回家」的。

石冰兰慢慢开始感受到了女人作为动物的简单快乐,只要脖子上有主人的狗链,今生就有靠了。她内心骚动如涟漪,整个人脸都是热热的,顺从的跟着余新,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余新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像生来就低余新一等一样,但那感觉不仅没有屈辱,反倒很舒爽,身心都被一个男人掌控,彷佛在八音盒里的漂亮女孩。

半个多小时後,余新到家了,他的身前是跪趴着的奶牛石香兰,身後是被彻底驯化为狗的母狗石冰兰,看着两姐妹如今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自己心中那份空虚得到了最好的满足,又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到底还有什麽事情能改变这一切呢?

余新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大咧咧地进入了别墅。

***************

晚上八点,林中屋。

门铃响了,石冰兰心里咯噔一下,猜想这肯定是萧珊来了。余新听到铃声也从卧室下了楼,此时石香兰已经脱下了萧珊的衣服,给她戴上了项圈和皮绳,两名女奴现在正跪在余新脚下,等待命令。

「你妈呢,她怎麽没来?」

余新开口就问林素真,他早已经习惯同时享用这对母女,今天萧珊孤身一个人来了,他却不甚有兴趣了。

「主人,贱母……真奴今天晚上来了……」支支吾吾的说出原因,萧珊生怕余新因母亲缺席而惩罚自己。

现在,最令萧珊心焦的不光是主人余新了,还多了一个刚刚嫁给主人的石冰兰,一个月前曾力劝自己离开主人的过气女警,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余府的大夫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自从上次屁股上被烙印下「母狗」两个字,萧珊对石冰兰的情感态度就只剩下害怕了,她现在甚至连石冰兰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忙,更别说与她说话或顶嘴了。

「这样啊,那你就和香奴一起侍寝把。」余新还是不愿意让萧珊单独伺候她,又知道除了姐姐石香兰,石冰兰不愿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想了个折衷的法子。

「遵命,主人。」两个女人低眉顺眼的跪伏地上,异口同声的表示服从。

萧珊用余光观察着跪在余新沙发手边的石冰兰,她没有看自己或者是石香兰任何一人,低着头一动也不动,脸上面无表情,什麽情绪波动也看不出,萧珊越想越害怕,又试着安慰自己说石冰兰不会再惩罚自己一次。

「冰奴,你去把香奴和珊奴拾掇乾净,牵到卧室安置好,再下来找我。」

余新下了令,三个地位不同的女奴也开始行动起来,石冰兰由跪姿站起身,走到石香兰与萧珊前面,左右手各自牵着一个女人,拉着她们往主卫生间的浴室里走。

女人都走了後,余新百般无聊,决定看今天拍了一路的淫照,有她靠在树上的,凝神思索的,蹲着笑的,奔跑的,被男人逗完,一脸春潮的,难得的是毫不做作,好像生下来就光着身子带着项圈让人玩的。

余新兽慾大起,等待猎物的耐心也快要耗尽,他并不知道石冰兰早在几分钟前就已经把卧室布置好了,看准时机的石冰兰从可以方便观察余新肉棒变化的二楼楼梯口动身了,她踏着标准的猫步,沿着楼梯走下来,朝着主人余新屈膝行礼,然後说道:「主人,香奴与珊奴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尽情享用。」

男人对石冰兰的表现满意极了,「你回来的正好,冰奴。你这骚货真是太可我心了,我娶了你他妈值!」。

「奴婢能侍奉主人已经很高兴了,不敢奢望别的。」

石冰兰走到男人面前,两腿垫在屁股上,上半身整体都伸直了贴到地面上。

从余新的视角看去,她做出了一个诱惑力十足的动作,两只手平贴在地面上,乳头已经接触到了地面,平滑的背部延伸开来,彩色刺青一眼就可以望尽,臀部也因全身的姿态而自然翘起。

余新的肉棒因石冰兰的动作更硬了,石冰兰偷偷瞄见男人阳具的变化,脸上露出鬼狐之笑。

男人终於按耐不住了,拎起趴在地上的石冰兰就往墙边走,将石冰兰死死按在墙上,把硬到快要发痛的鸡巴直接戳入了石冰兰的菊穴里,石冰兰也淫慾熏天,满脸绯红,随着余新在直肠里的抽插而嗯哼娇喘。

两只手伸到前面,蹂躏她高耸柔软的巨乳,身後插抽着她紧凑的菊穴,欣赏着她迷离的深色,听着她放荡的呻吟,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爬上心头。

不同於之前任何的征服,这个桀骜不驯的女警已经身心皆服了,把自己这个「变态色魔」真正当成了主人与丈夫,以服从自己为荣,将自己的快乐视为她的快乐,这就是余新心中最理想的性奴该有的样子,在自己坚持不懈的调教下终於实现了这一宏伟的目标,那种兴奋感驱使着他再次占有石冰兰的菊花穴,哪还顾得上在二楼卧室里焦急等待自己宠幸的两个女奴。

「爽不爽!说,老子插得你爽不爽!」

石冰兰在余新剧烈而频繁的抽插下已经站不住了,全身都摊靠在余新身上,可嘴里仍在浪叫着,「啊……主人……主人……插得……奴婢……好爽……好爽……插死奴婢吧……插死奴婢吧……」

余新拍拍石冰兰的屁股,道:「浪叫什麽……主子还没爽……做奴婢的到先享受上了,没规矩!给老子忍着点!」

石冰兰闻言,不敢叫唤了,上嘴唇死死咬住下嘴唇,偶尔从牙缝里泄出一两声呻吟,马上就被余新扇屁股,扇的屁股上肉直颤悠,这麽一场大干後,余新射了精,滚烫的精液进入石冰兰的直肠里,屁股也红的烧火一样,身体没有余新依靠,马上就从墙边滑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下你踏实了吧,骚货,你的事还没完呢,给我爬起来。」

余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石冰兰,指了指自己沾满精液的鸡巴,石冰兰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可试了几回都失败了,余新见状,也不再勉强她了,张开双臂,用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萧珊化着与她的年纪极不相符的成熟女性妆容,像母狗一样趴伏床上,两手戴着皮质手铐,与脖套锁在一起,她的两手只能固定在脖子下方,最夸张的是两腿被迫大大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屁股沟和骚穴正对着门口,一览无余,屁眼还被插上了一只粉色玫瑰;石香兰的妆容要淡的多,镣铐和姿态则与萧珊完全一致,只是屁股里插的是一只菊花。

两个女人以这样的姿态并排趴伏在床上,像是两个发情母狗在等待交配。

「真是创意十足啊,冰奴。」

余新小心翼翼的把石冰兰平放到大床的另一侧,帮她披上被子,在爱妻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好好休息吧,小冰。」

石冰兰也以微笑回应男人充满爱意的亲吻,「主人,奴婢等您……」。

男人也冲她笑笑,然後走到石香兰与萧珊身後,近距离欣赏两名女奴:她们的额头直抵床面,项圈皮绳系在床头的栏杆上,萧珊因无法回头而瑟瑟发抖,石香兰对自己的处境安之若素。

二女不同的反应令余新感到耳目一新,一个是嫩的能捏出水的准大学生,另一个是随时会发情涨奶的大奶牛,二者同时趴在一张床上共侍一夫,与以往林素真与萧珊这样的母女搭档味道大大不同,加之石冰兰富有创意的「插花」,男人一下子化身为留着口水,亟待「进食」的「美食家」,对眼前的「美食」磨刀霍霍。

而萧珊与石香兰的心境就与余新截然不同了。

从被石冰兰牵到卧室,绑在大床上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分钟,萧珊先是期待,慢慢变成了焦急,最後只剩下单纯的慾望。当余新抱着石冰兰进来後,亲耳听到自己的主人对石冰兰关心之至的话语,立刻就想到了让自己漫长等待的真正原因——一定是石大奶又在乾爹面前卖弄风骚了!

强烈的嫉妒心在她的内心深处升起,自己本是「後宫」之中最年轻,最听话的女奴,也是乾爹宠幸最多的女奴,可自从石冰兰重新回到乾爹身边後,乾爹就很少再召唤自己与妈妈来伺候她,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个时间乾爹的大鸡巴插在谁的身体里。

现在,石冰兰的地位在众人之中更加显赫了,荣升乾爹的大老婆,对自己最亲的属下都会不留情面的惩罚,更不要提对自己会如何了,光是从她刚才对自己冷漠的语气,粗暴的行为态度就见端倪。

而今,摆在她眼前的两条路,没有一条能让自己平安无事——如果向石大奶求情,把这个机会让给她,乾爹肯定不会饶了我;如果把乾爹伺候好了,明天早上乾爹走了以後,我还是也免不了石冰兰的一顿打,唉,要是妈妈在就好了,她那麽会讨好乾爹,肯定有办法的。

石香兰想的就没有萧珊那麽多了,从向余新臣服以来,这样的夜晚不知道经过多少回了,伺候余新对於女护士长来说,已经变成了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那些没用的羞耻心早都扔掉了。

真正让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妹妹石冰兰。嫁给余新五天了,她亲眼见证着妹妹的改变,身体上的变化,生孩子,产奶,露出,百般花样的玩弄,递到手上的鞭子,余新的「尊尊教诲」,这个毁掉了自己正常生活的男人用「萝卜加大棒」的方法,让妹妹石冰兰逐渐习惯了被圈养,被奴役,被玩弄,陷入「主人的爱奴」这个变态的人格角色里。

尽管石香兰自己已经认命了,事事无比顺从余新,白天侍奉主子的起居饮食,晚上给主子通房侍寝,可以说与古时候达官贵人家里买下的女婢没有一点差别,但想到妹妹在捆绑自己时,那份认真和仔细,挑选花朵时双眸里与色魔一模一样的好色,她才终於回过神,曾经的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警花妹妹已经完全消失了。妹妹石冰兰的道德已经彻底沦丧,身体也无比敏感,并深深沉迷於接受调教所产生的被虐快感,还有「後宫」中一人之下,四人之上的至高地位,所有这些因素都使得成为性奴的石冰兰完全没有回头的动机与慾望。

她越想越後怕,害怕着哪一天妹妹会把她手上的鞭子挥向自己……

二女进入自我的思索时,余新已急不可耐的对自己的「猎物」伸出了魔爪。他的两只大手慢慢地在两个美女的後背抚摸,随着美女凹凸的曲线轮廓优雅的滑过高耸的臀部,分开的大腿,丝滑的小腿和美脚,最後握住美女身下垂着的肥腴的乳房。

躺在床另一侧的石冰兰眯着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从前戏调情到开始性交的全过程,卧室里两个女人的叫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此起彼伏,席梦思床垫也晃动的厉害,两天前自己与姐姐石香兰共同侍奉余新时,比今天晃得可厉害多了,石冰兰安心了,闭上了眼睛,疲惫不堪的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她的梦境里,看见自己的丈夫余新如帝王般威严,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一个又一个大奶女奴排好队向他请安邀宠,而自己则被余新抱起,往邀宠的女奴的骚穴里「放尿」,那种畅快琳琳的威风,真是美妙极了。

夜深了,卧室里万籁俱静,但角落里还有一个女子认真注视着电脑屏幕,此时在城市另一边的某个房间里,依旧灯火通明,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哈哈哈哈,色魔,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作者君的一些话:这些是第六十四章本人回答读者问题的话,看过的就不用看了。

一,关於改编和原创

在我看来,改编是旧瓶装新酒,原创是新瓶装新酒,区别在於瓶子是否是新的,但核心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瓶子里的酒香不香。只不过,改编要比原创更加注重对原作设定,原作文风,故事风格,人物关系,人物形象的继承和发展。从这一点上说,改编的难度其实大於原创。

二,关於石冰兰自六十章後的形象和性格问题

原作中石冰兰女警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即便是我也不能否认自六十章(下)後的石冰兰与原作的石冰兰没有半毛钱关系。没错,现在这个石冰兰不是原作的里的那个嫉恶如仇,坚毅无比的女刑警队长。但是,她也绝不是随便一部凌辱类成人小说中的便器女,如果非要给她加以定位的话,那就是性奴隶人妻冰奴。

如果读者们有所留意的话,会发现自六十章後,第三人称描述石冰兰时我就再也没用过「女刑警队长」这个代称,而更多的是采用石冰兰或者「妻子」的称呼。这其实就是我对石冰兰的定位,她首先是爱着孙威(这一点会在第十四集彻底觉醒)的妻子,然後是孙威忠诚温驯的性奴隶,再次是孙威後宫的女主人,这三点定位分别对应三篇石冰兰的专属章节(太太的规则,太太的心机,太太的日程表),肉便器是最低级的性奴隶,而石冰兰是最高级的性奴隶,孙威对她的感情也是最特殊的,她更是正传作品中「传说中的女人」,不知道我这麽解释,能否令各位读者理解。

三,为什麽本作中会出现这样的一个石冰兰

试想,如果本作中石冰兰的形象和性格完全继承原作,那麽本作的改编还有何意义?原作中对那个大家(包括本人自己)都熟悉的石冰兰最後的调教和改造已经是完美的了,我怎麽写也是写不出秦守大大的高度的。记得之前某位读者留言道,说本作的石冰兰对色魔的智商和对抗要软弱得多,这话说得是对的,因为本作的大方向早已不是余新彻底收服石冰兰这个命题了(这个命题现在交由番外篇处理)。第六十五章的主要内容就是让石冰兰彻彻底底的卸下女刑警队长这个旧有的形象,她会辞职,会受更多来自外界的刺激,会自觉到自己已经无法出门,更会被余新用巧妙的手法证明她对余新的「狗性」,本集结束时,石冰兰就是余新的一条狗,但却是最忠诚,最高级的宠物。

四,本作未来的故事发展

改编的精髓在於推进故事发展,还有保持合理性。我的解决方法是回到原作设定的大背景和大框架下补充故事,在伏笔之处开展合理想像。於是,诸君看到了石冰兰从警以来第一个棘手的敌人,看到了传说中的叔叔余厅长余连文的出现,看到了余连文的独生女余棠的出现,看到了王宇在复仇中一步步的堕落,甚至一直藏在暗处的老先生,也都来自於秦守大大在前文中一个很隐秘的伏笔。还有早已死去的孙德富,以及孙威的父母,石冰兰的父母之间的孽缘关系,所有这些原作中遮遮掩掩的故事在後文中都会彻底揭晓,告诉诸君当年在涅原县(起这个名字是有寓意的)究竟发生了什麽,大BOSS为什麽要处心积虑的做这一切,以及是什麽引发了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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