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苦海无边(1 / 1)
倩玫和钥钥来到一个酒楼上,这是一家不大的酒楼,分上下两层,下面摆着十来张桌子,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倩玫一进门就喊道:“小二,还有安静清洁的地方吗?”
一个酒保看到进来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他赶紧迎上去说:“两位奶奶往楼上请,那儿有雅间。”一面说着,一面把她俩带到楼上。楼上有四间小屋,她俩就在靠近楼梯的那一间坐了下来。这屋子随小,倒也算清洁。只是楼下和街道上的人声嘈杂,不太安静。
钥钥坐下来说:“看来也没有更好的地方了,街上人这么多,那儿都是乱糟糟的。”倩玫在对面坐下,俩人要了四个菜,又要了一盆汤。酒保把桌子擦了擦说:“二位奶奶稍后,菜马上就到。”说着他跑下楼去。
不大功夫,酒保就端着一个大托盘上来了。他把菜和汤摆到桌子上说:“两位慢用,有什么吩咐请说话,今天人多,厨房做的急了,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请包涵。”说完就下楼去了。
倩玫那起筷子就要夹菜,钥钥说:“姐姐慢着,咱们先试试。”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来,从里面抽出一根银针,在菜里、汤里试了试。
倩玫笑着说:“没事吧,钥钥妹子。其实你进来就能看出来这个酒保是个行家,根本就不是外人假扮的。”
钥钥又在筷子上试了试,一看没事她也笑了:“不是我多心,是天狼帮的人可以说是无孔不入了。”
俩人边吃边谈,说一些关于男人的话题。俩人本来就最要好,现在没有别人在场,说话更没什么顾忌了。吃着吃着,钥钥突然感到不对劲了,她说了一声:“汤里有毒。”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强提内力,但就感到身体内空空如也,象被废了武功一样,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
还没等她来站起来,从门外就进来四个男子,钥钥和倩玫正要动手,但身体一阵发软,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四个人把两位姑娘从容不迫地捆结实,然后把她俩装进麻袋里扛下楼。俩人到晕倒是都不明白是怎么着的道,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人家抓住了。
其实这家酒楼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她俩一进来,就有人跟着进来。当她俩要菜的时候,那个暗算她们的人在盛汤的碗里面放了点药。药是包在蜡丸里,钥钥用银针试的时候,蜡丸还没融化,所以钥钥没试出来。
那四个人悄悄地把二女从酒楼后门抬出来,门外等着几辆车子。他们把装着倩玫和钥钥的麻袋往车上一放,然后有把一些装着别的东西的麻包放上去,推着车子顺着人流离开了集才镇。
出了镇子以后,等人不注意的时候拐到路边的树林里。几个人迅速把装着二位姑娘的麻袋抬出来,一溜眼地跑进树林深处。
等倩玫和钥钥清醒过来,她们整开眼睛一看:只见在一个宽敞的屋子里,灯火通明。屋内没什么家具,只有几把椅子和两张木床,以及一些看来是上刑用的绳索等用具。
二女心中害怕,身子一阵阵发冷。这时候她俩听到一阵得意的笑声,俩人顺声一看,只见蔡天寿坐在当中的一把椅子上,后面站着四个彪型大汉,挺胸叠肚地瞪着她俩。
蔡天寿看二女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情,他有些得意又有一些愤恨。心想:要不是这些人让自己屡次受挫,怎么也弄不到现在这样惨。既不敢再回去见帮主,也要承受帮中那些和自己不对眼的人的攻击。他越想越气,但脸上仍是一片笑意地说:“两位别害怕,呆一会儿让你们尝一点甜头。”
他越是这样说,倩玫和钥钥心中越是恐惧。俩人虽然暗中运气,想拼个鱼死网破,可蔡天寿并不给她们这个机会。还没等俩人把体内的真气聚起来,就有俩名大汉给她俩灌下了一碗药水。不大的工夫,体内刚聚集的一点真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蔡天寿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来到两位姑娘身前说:“哈哈,好漂亮的美人,现在该让我乐一乐了。”说着他仔细端详起倩玫和钥钥来。钥钥虽然刚生了一个孩子,可她比倩玫还小几岁,再加上保养得体,仍然是美艳异常。蔡天寿在她脸蛋上拧了一把说:“果然还是水灵灵的,错、不错。”他又转过身来看倩玫,倩玫身上透露出成熟风骚的气息,妖冶的身躯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回想入非非看着倩玫如火的娇躯,蔡天寿下面的肉棍立刻就变得硬梆梆得了。
蔡天寿把上衣脱下来,指着自己肩上的一个伤疤说:“这就是那个罗刚给我留下的,如果我不能好好的对你们俩,也对不起这个伤疤啊。”他说着有把裤子也脱了。蔡天寿一身白白的肌肉,下面挺着一个长长的肉棒。他一面用手搓着肉棍子一面说:“怎么样,两给姑娘对我个根肉棍满意吗?哈哈,它是不是厉害咱们一试就知道了。”说着他亲手把绑着倩玫的绑绳松开了。
倩玫先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臂膀,然后她突然娇喝一声,挥掌想蔡天寿劈去。
由于没有了内家的真气,倩玫的这一掌即没力又没速度。蔡天寿随意伸手一抓就握住了倩玫的手掌。他往怀里一拽,倩玫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蔡天寿在倩玫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好,真不赖。”然后他猛然动手抓着倩玫的衣领用力一撕,只听“哧”的一声,倩玫的上衣就被他撕扯下来了。倩玫高耸的乳房立即就跳了出来,还颤微微地上下抖动着。
倩玫死命的反抗着,但她柔弱无力的招式用在蔡天寿身上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蔡天寿把倩玫的裤子扒下来,使她赤身露体地站在面前的时候,他的鸡巴更硬了。
倩玫不在反抗,而是双手捂着自己最隐密的地方蹲了下来。蔡天寿看着惊慌的倩玫,心里有了一阵阵地满足感。但他并不罢休,他一把把倩玫扔到那张木床上,在倩玫的尖叫声中扑了上去。
倩玫双手用尽力气推着压上来的蔡天寿,嘴里惊叫着:“不、不、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蔡天寿早就兽性大发了,那管倩玫的反抗和哀求。他死死地按着倩玫两条雪白的双臂,大腿的膝盖挤开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倩玫的屁股左右摇摆着,不让蔡天寿的鸡巴插进来。
倩玫的反抗在蔡天寿面前是无力的,没几下她的双臂和双腿就被蔡天寿的手足压在下面不能动了,只是丰满圆滑的屁股还能扭动几下,特别是屁股每动一下胸前那对嫩白的乳房都跟着剧烈的颤动起来。这正是蔡天寿想要的,他并不太着急了,反而慢下来慢慢地折磨起倩玫来。
蔡天寿把鸡巴顶在倩玫的阴唇上,让龟头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磨蹭着。倩玫强忍着悲痛,她双目无神的想上瞪着,身子象死人一样再也不动了。嘴里只是无力地叫着:“不……不……”
看着一动不动的倩玫,蔡天寿突然感到索然无味了。但他的兽性犹在,他不在象猫捉老鼠那样戏弄倩玫了,而是开始用最粗暴的野性强奸她。当蔡天寿粗大的鸡巴重重地戳进倩玫的干燥的阴道时,倩玫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呼,剧烈地疼痛让她双目泪流满面,痛苦的抽泣起来。
蔡天寿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他就是要用最凶狠地手段征服对手。他用力猛烈的抽动着肉棍,根本就不管倩玫的痛苦。听着倩玫的哀嚎,看着蔡天寿粗壮肉棍在她阴道里凶猛地抽插,让钥钥感到特别地恐惧,害怕这种暴虐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当蔡天寿带着兽性地满足送倩玫赤裸裸的身体上离开的时候,倩玫已经痛苦地晕了过去。他看了倩玫那性感迷人的肉体一眼,回头对手下人说:“先把她弄醒,然后叫弟兄们都进来尝常她的滋味。”
手下人哄然叫好:“多谢蔡使者恩赐。”然后众人一拥而上,先把倩玫整醒了,然后开始轮奸她。一时间倩玫的身上伸满了男人的手掌,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又是摸又是掐,嫩白的肉体变的绯红。几个男人同时把肉棍插进她的阴道、嘴巴和屁眼里。痛苦不堪的倩玫扭着身躯,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蔡天寿来到钥钥跟前,他仍挺着双推间的鸡巴,欣赏着钥钥一脸痛苦而有害怕的表情。他在钥钥脸蛋上扭了一把说:“怎么样?你看她舒服吗?你要不要也试试?”
吓的钥钥睁着大眼拼命摇头道:“不,不要,你饶了我吧。”
蔡天寿听了哈哈大笑,以征服者的口气说:“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不是你们猖狂的时候了,现在要想让我饶了你也行,来来,先把我的肉棒舔干净。”
钥钥紧闭上眼说:“不,我不要。”
蔡天寿猛一伸手抓住她的乌黑长发,立刻给拉钥钥两记耳光喝道:“快舔,不然让你受更大的罪。”
钥钥两个脸蛋马上红肿起来,嘴角也流出血来。她含着眼泪哭道:“你杀了我吧,我就不,就不。”
蔡天寿一见钥钥还是不服,他更加愤怒了。他把钥钥的衣服撕光后,让她跪倒在床上,硬梆梆的鸡巴不分皂白地猛插进她的阴道。鸡巴插进干燥的阴道里,带来了肉体上剧大地痛苦,而钥钥内心更加痛苦了,想到自己和小宝相亲相爱,可现在自己怎么也不能再摆脱被强奸甚至别轮奸的命运了,她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声:“师兄,我对不起你了。”人就昏倒了。
蔡天寿才插了两下,就看钥钥昏了过去,他不愿意在一个没任何知觉的身体上发泄暴行,就骂了一声:“怎么这么不中用啊。”说着在钥钥的人中上一掐,钥钥才悠悠醒来。
蔡天寿开始用力强暴钥钥的嫩穴,每一次插入,都让巨大的龟头直触到钥钥的子宫。要不是钥钥经常被小宝更粗大的鸡巴插入,根本就受不了他的狂暴。蔡天寿用更凶悍地方法强奸着钥钥,比刚次强奸倩玫凶狠多了,钥钥经受不起这样大的痛苦,在一声声惨叫中,晕过去好几次。
当钥钥再一次被蔡天寿唤醒后,她已经是满脸泪水,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呻吟。蔡天寿的两只手使劲地拧着钥钥那对充满了奶水的乳放,在一阵阵巨痛中乳白的奶水从乳头中喷射出来。蔡天寿一阵狂笑道:“罗刚,你可想到你的女人现在正在我的跨下,被我操地连声浪叫吗?”他更加疯狂了,而钥钥只能无助地呻吟着。
当蔡天寿把精液喷进钥钥的子宫后,他拔出鸡巴就往钥钥嘴里塞。钥钥紧闭着嘴巴,左右摇晃着脑袋不让鸡巴进来。蔡天寿扯住她的头发喝道:“你听听,你的姐姐多快乐,如果你再这样,我会用更严厉的手段对付你。”
在旁边,被十几名男子轮奸的倩玫的喘息和呻吟声传到钥钥耳朵里,也可能倩玫的性欲被十几个男人勾起来了,也可能是她放弃了反抗的意志,钥钥听倩玫的呻吟少了痛苦,而象是多了很多的快乐。这对她的精神打击很大,她也想放弃反抗,享受一下肉棒的快乐。但看到蔡天寿狰狞的面目,她咬牙抗击着内心的痛苦。
蔡天寿一看钥钥丝毫没有妥协的样子,他把钥钥翻过身来,雄风犹在的肉棍对着她的屁眼直插进去。没有任何征兆,更干枯的肛门被强行撕开,粗大的鸡巴塞满了屁眼。这个痛苦更大,疼的钥钥忍不住哀嚎:“啊……求求你……饶了我吧……疼死了……疼死了……”
蔡天寿一面在她身后纵送,一面狞笑道:“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钥钥的肛门已经裂开了,鲜血把蔡天寿的鸡巴染红了,可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肉棍仍不停地在钥钥的屁眼里进出着。在剧烈地痛苦中,钥钥的心理彻底崩溃了她乞求道:“疼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蔡天寿一听钥钥服软了,他带着心理的满足,在欢快中把精液射进钥钥的屁眼里。蔡天寿喘息着坐到椅子上对钥钥命令道:“还不快帮我舔干净。”
钥钥顾不上屁眼流血,忍着屈辱抓住了他的肉棍。当肉棒的上腥骚之气钻进钥钥的鼻孔时,她又倔强地退了两步说:“你杀了我吧。”
蔡天寿大怒,对那群正轮见倩玫的手下喊道:“过来几个,把她也给我操了要狠一点。”立刻有七八个人上来把钥钥按倒在床上。紧接着着男人的肉棍就强行塞进了她身体上的各个肉洞里。
蔡天寿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手下人轮奸二女。倩玫和钥钥遭到了最残忍的强暴,她们用疯狂地叫喊,来减轻肉体上的痛苦。当所有的男人都没了力气的时候这场疯狂地轮奸结束了。倩玫和钥钥象死人一般躺在床上,身上全是男人的精液还有几个人在她们身上小便。她们的下体红肿如碗,血水和精液不停地从阴道和屁眼里流淌出来。
蔡天寿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来说:“弟兄们。先让她们清醒清醒然后看我怎么把她俩活刮了。”
众人哄然叫好,用几盆凉水浇到二女身上。倩玫和钥钥这才有点清醒了,她俩痛苦地呻吟着,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几个天狼帮的小子把她俩绑好,蔡天寿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来到她俩面前比划了一下说:“你们不是想死吗?现在就让你们如愿。”
倩玫和钥钥对看了一眼,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真是生不如死。现在蔡天寿要杀死自己,倒未尝不是一个更好的结果。就在蔡天寿捏起倩玫的乳头刚要割下来时,门口有一个人喊道:“老蔡,先不要动手。”
蔡天寿一看是张先生,就放下刀说:“军师怎么现在才来啊,先坐下歇一会儿,看我怎么处置这两个贱人。”
那个张先生名叫张效良,绰号小子房,是天狼帮的军师。他摆摆手说:“老弟你怎么净想着杀人啊,杀了她们很容易,就是让她俩死得再惨,能奈何了那个罗刚吗?”
蔡天寿说:“那怎么办?不杀她们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啊。”
张效良笑着说:“我的老弟啊,杀了她们俩,那个罗刚虽然可能很难过,但他会变得更凶狠了。我们应当摧垮他们的意志,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蔡天寿不明所以地问:“那军师的意思是……”
张效良看了看二女血肉模糊的下体说:“你们是不是强暴她俩了?”
蔡天寿笑了笑说:“当然了,你说我能放过她们吗?”
张效良哈哈一笑道:“她们肯定不随你的意愿,你只好用强了。现在我想把她们弄的对你俯首贴耳了,那你看怎么样?”
蔡天寿知道张效良在过去吃过女人的大亏,因此他对女人最是残忍不过了,现在看他竟如此怜香惜玉起来,估计他会有更加阴险的手段来对付这俩个女人了蔡天寿大方地说:“那我就全听军师你的了,你说怎么办吧?”
张效良对下边的人说:“赶紧给这两个姑娘穿上衣服,咱们马上离开这儿,现在就动身。”
蔡天寿拦住他问:“怎么就要走啊,为什么啊?”
张效良说:“那个罗刚现在肯定正在找咱们,再不走的话,那个闪电玉手是好对付的吗?”
蔡天寿一听说:“还是军师说的对,那我们去那儿啊?”
张效良说:“去黑松山庄,到了那儿我们进可攻,退可守,以逸待劳就不怕那个罗刚再找到我们了。”
蔡天寿马上让手下人把倩玫和钥钥装进麻袋里,他们匆忙离开了这儿,天不黑就到了十五里以外的黑松山庄。这个山庄建造在一个山上,看上去没什么,可里面却是机关重重,是天狼帮在这一带最主要的据点。
他们进了山庄后,张效良让人给倩玫和钥钥洗净身体,然后把她们关好。蔡天寿说:“这就不怕那个罗刚再找过来了,说真的,这小子的功夫真是进展神速恐怕照这样下去,谁还能是他的对手啊。”
张效良说:“老弟你别灰心丧气了,武功最厉害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小人。
我们用小人之计对付他,保证管用。“
蔡天寿说:“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张效良说:“我派人了解过那个罗刚,他对女人最有一套。如果我们杀了这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打击,但不是致命的。如果我们能让这俩女人为我们卖命,那才是对他最大的打击。现在他丢了自己的女人,他一定会拼命寻找的,匆忙间他是不会找到很多帮手的,如过他找到这儿来,他势单力孤就能把他捉到了。”
蔡天寿说:“如果那个罗刚找不到这儿呢?”
张效良说:“我已经让人报告帮主了,请帮主派许长老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等许长老带人来了,我们就把这两个女人在这儿的消息放出去,引他上钩。你看这样行吗?“
蔡天寿连连点头说:“好,还是军师高明。”说着他一拍手,两个帮众推着一个游牧部落打扮的少女走进来。蔡天寿对张效良说:“这是昨晚我的手下抓来的,你看她张的还行,而且挺健壮但又不会功夫,我想这样的女人对你最合胃口小弟就把她送给你了。”
张效良仔细打量了这个姑娘一眼,只见她张的相貌俊美,身材苗条健壮,一头黑发飘散在背上。胸面的衣服被两个高耸的乳房撑的高高的,显得格外诱人。
张效良笑呵呵地对蔡天寿说:“那我就多谢老弟了,以后我一定想办法帮老弟捉到那个罗刚。”
蔡天寿说:“那个姓罗的居然害的我屡遭帮主训斥,让我一年多了不敢回去见帮主,这次一定要抓到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张效良其实根本就看不上蔡天寿,只是他太被帮住宠爱,自己还得对他套些交情。这次蔡天寿以为小宝人少力薄,便自告奋勇来抓他,没想到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不但没抓到小宝,反而损兵折将。他变向帮主提出来帮蔡天寿,他的主要目的是在帮主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能为,并和蔡天寿拉近一点关系。现在蔡天寿竟能主动送给女人给自己,说明他已经对自己的帮忙开始表示感激了,回去如果他能在帮主面前美言几句,自己这个军师就会有更大的权力了。
张效良说:“老弟别急啊,你现在不是已经把操了他的女人了,先出一口气算了。对了,你让手下人给那两个女人吃一点烈性的淫药,让她们发发情。记住了,她们发情的时候谁也不许在上她们,看也不许看啊。”
蔡天寿不解地问:“那是为什么啊?”
张效良说:“山人自有妙计,你现在休息去吧。”蔡天寿知道他已经憋不住准备折磨眼前这个少女了。他笑呵呵地站起声来出去了。
张效良用怪异地目光看着那个少女,把她看得一阵心慌。他一指那个少女,用凶狠的口气说:“现在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以后你就叫女奴吧。”他在北方待的时间长了,经常和游牧部落的人打交道,说起他们的话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少女先是摇摇头,但一看他面色不善,又慌忙地点了点头。张效良说:“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说:“我……我叫乌丽其云。”她就是乌力古的女儿,自那次和小宝有了一夜情后,心里再也放不下他了。小宝离开游牧部落时,她忍不住悄悄跟随而来,但在路上被天狼帮的人抓来了。
张效良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好,以后你就忘了你的真名,你就叫女奴了听到了吗?”
乌丽其云睁着大眼看着他,眼中露出了拒绝的意思。张效良转过身从衣袋中抽出一跳小皮鞭来,他猛一挥鞭向乌丽其云抽去。“啪”的一声,皮鞭打在她身上,疼的乌丽其云“嗷”地叫了一声。张效良冲她喝道:“听听到了吗?”
乌丽其云的眼泪夺眶而出,虽然过去她有不听话或做错事的时候,父亲也用皮鞭抽打她,但那时的份量和张效良的不可同日而语。乌丽其云带着哭腔对张效良说:“我知道了,我叫女奴,是你的奴隶。”
张效良哈哈大笑,他又一挥鞭,这一次他把强大的内力灌输到皮鞭上。鞭子变的笔直,就向一把钢刀一样。皮鞭尖从乌丽其云高耸的胸前划过,撕裂了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她丰满洁白的胸膛。张效良的鞭子拿捏的很准,只撕衣服而不伤肌肤,显示出他高超的功夫。
张效良的皮鞭在乌丽其云的身上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她的衣服就变成一片片的碎布飘落到地上。乌丽其云惊慌失措地站在屋中间,她已经变的一丝不挂了。
张效良看了看乌丽其云赤裸的身体,胸前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屁股也是圆润而富有弹性,两条修长嫩白的长腿笔直而健壮,双腿间那撮黑毛油光放亮。看着她绝妙的身躯,张效良赞叹了一句:“小妞不坏吗。”说着他继续挥鞭在她身上抽打起来。
张效良的鞭法很出众,鞭子打在乌丽其云的身上上“啪啪”作响,乌丽其云嫩白的肉体上出显了一条条红痕。虽然打的乌丽其云巨痛难忍,让她不停地呻吟叫喊,但皮鞭却丝毫没有打破她的皮肤,只是在肉体上留下了一条条的印迹。
乌丽其云翻滚着,哀叫着。张效良看到她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红红的鞭痕,他更来兴趣了,姑娘的嚎叫声激起了他的性欲,他挺起的肉棍把裤子支的老高老高。他放下鞭子,开始抚摸乌丽其云,满是鞭痕的乳房和屁股。摸着摸着他突然用力一掐乌丽其云的奶头,疼的乌丽其云哇哇哭出声来。
张效良在乌丽其云身上这么一番后,他把她捆绑起来,让她脸腹朝地呈大字型吊在半空中。绳子勒在乌丽其云的手腕和脚腕上,反被着双臂让她感到特别的痛苦。
张效良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挺着肉棍来到乌丽其云的眼前,伸手一扯她的乌黑的秀发把鸡巴往她小嘴里塞,并喝令道:“给我好好舔舔。”乌丽其云忍着屈辱,张嘴把他的肉棍含进嘴里。
张效良一面在乌丽其云嘴里抽动的肉棍,一面用鞭子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抽打特别是没当鞭子打到她的屁股沟上,鞭头转过弯来正好敲击在她的阴蒂上。乌丽其云的嘴被张效良的鸡巴塞满了,虽然鞭子打得她痛苦不堪,可却不能喊叫出声来,只是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张效良的鸡巴在乌丽其云的嘴里抽动了老半天,他终于忍不住要射精了。他抓住乌丽其云的头,鸡巴用力往她嘴里顶,龟头穿过了乌丽其云的咽喉,一直伸进她的食道里喷发出一股浓腥的精液。乌丽其云感到一阵阵恶心,但她摆脱不了张效良的控制,只能把这些精液全吞进肚里。
张效良射精后,鸡巴有点微微发软,他使劲扯着乌丽其云的头发说:“给我舔干净。”乌丽其云无可奈何地帮他把鸡巴舔的干干净净,而这时他的鸡巴就又变的又粗又硬了。
张效良从乌丽其云后面插入她的阴道里,他并没有用劲抽插,而是用手轻捻着乌丽其云的阴毛。他捻着捻着突然一用力拔下来两根,乌丽其云下体吃疼,她忍不住就是一哆嗦,在绳子上吊着的身体就开始晃动起来。张效良就这样笑吟吟地不停地拔着乌丽其云黑亮的阴毛,依靠她浑身的颤动让肉棍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当乌丽其云阴毛被张效良拔的精光时,张效良也达到了高潮,在乌丽其云的阴道深处射出了阳精。
张效良带着兽性的满足让乌丽其云伺候他就寝,乌丽其云痛苦不堪地叉着双腿跟着他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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