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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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去!”叶语澜闷闷的说。

墨琛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轻轻的搂着,低着头附在她的肚皮上,无声的闭眼享受着和女儿无声的互动。

“阿琛,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带我去吧!”叶语澜捧起男人的脸,低声道。

女人的感觉,她总觉得这件事绝不是意外。

墨家几个月前就有一次军工厂爆炸因为损失不严重,所以并没有多久就回来了,但是,和墨琛在一起那么久,她当然明白,中东的势力对于墨家而言很重要,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很严重。

墨琛搂着她的腰温声道,“就是知道这件事不是意外你才不能去,澜澜,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要在家等我回来!”

“阿琛,这次要去多久?”叶语澜淡声问道。

“我会尽快回来,所以你要听话,不许闹小脾气!”墨琛依旧抱着她,轻声道,天知道,他最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又孤孤单单,可是这次,事关重大,这件事情墨家内部长老都已经震惊了。

墨家虽然势力遍布全球,但是,非洲和中东那边有很多军工厂都是与墨家而言很重要的,这次爆炸的便是一处重要的研究地点,这次发生爆炸,必定是不简单。

既然不简单,就更不能带着她去冒险,她本身怀孕就不方便,再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处理完。

她只有在这里平平安安,他就没有后顾之忧。

“很严重么?我是怕······”叶语澜咬唇犹豫的说,最后却自己住了嘴。

女人的第六感,这件事情恐怕针对不简单。

好像有一张大网,在他们的头顶,仿佛想要一网打尽。

墨琛点头,“墨岛那边已经派人前去了,死了很多人,惊动了当地的政府,关键是,那些人几乎尽亡!”

叶语澜挑眉,“墨岛在那里?”

她知道墨家有一个神秘的岛屿,据说墨家百年来很多族人都在那里,而且,那是墨家嫡系一脉方可进出的地方,也是培育继承人的基地,但是,具体在哪,却无从得知。

墨琛眼看着叶语澜静默许久没有说话。

叶语澜

话。

叶语澜被他看着有些发毛,挑挑眉,“怎么了?不能说么?”

墨琛柔声道,“自然不是,你迟早是要跟我回去的,只不过,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想要问问!”叶语澜道。

“在大西洋!”

叶语澜才明白点点头,怪不得墨岛的人先去,原来是那里比较近。

大西洋在欧洲和非洲的西边,而z国离那里比较远。

墨琛缓缓垂眸,手伏在叶语澜的肚皮上,轻轻抚摸,低声道,“你现在已经五个月了,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不想让你自己承受怀孕的劳累,但是,澜澜,你要明白,这是我的责任,死的那些人,都是忠于墨家的人,我不能为了儿女私情就不管他们!”

他也想陪着她直到孩子出生,前段时间为了美洲的事情分离半个月他就已经心疼了,这次谁知道会多久,这件事情牵涉甚广,如果处理不当,就是墨家内部的不满了。

那些死者,都是忠于墨家的人,他们也不能枉死。

叶语澜笑着说,“你不用和我解释,其实我都懂,如果现在你为了和我在一起而不去,我才会不开心,没事的,女人怀孕不都一样么?别的女人十月怀胎都是一个人,我一样也可以,不过,你要给我打电话!”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墨家的事情都由无心处理,她不能决定的,你就做主,好不好?”墨琛问道。

叶语澜点点头,“你放心!”

这时,墨无心走进来淡淡的说,“墨先生,一切准备就绪,飞机即将起飞!”

叶语澜连忙站起来,淡淡一笑,“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墨琛点头,站起来想要走出去,然而,不知为何,却有些犹豫不决。

他捂着心口停顿了一下,竟然有些不安。

叶语澜连忙扶着他紧张的问道,“阿琛,你怎么了?”

墨琛倏然搂着叶语澜头撑在她的肩头轻声道,“好好保护自己,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无心和无双!”

叶语澜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

墨琛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叶语澜看着墨无心淡淡的说,“无心,记得照顾好她!”

墨无心点头,严肃的说,“墨先生尽管放心,无心自会以命相护,会让小姐和未出生的孩子平平安安!”

即使墨琛没有特别交代,她也知道,叶语澜的安全,是墨琛最在意的,所以,即使丢了命,她也要护她周全!

墨琛才定定的看着叶语澜,随后转头离开书房。

墨琛离开后,叶语澜担忧的看着门口,迟迟没有回神。

墨无心看她如此失神,不由得担心的看着她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叶语澜没有答话。

墨无心蹙眉,“墨先生只是去处理事情,您怎么搞的好像墨先生上战场一样?”

叶语澜摇摇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人刻意为之,感觉自己被人算计一样,背后有些发凉!”

墨无心倒是有些奇怪了,“这倒是奇怪了,谁会敢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您想多了?”

如今的叶语澜,是墨家在墨先生之下最尊贵的人,和墨皓颖几乎已经同样重要,毕竟墨先生的夫人,在墨家是有决策权的。

谁敢算计她呀?

叶语澜苦涩一笑,摸着肚子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愁容,轻叹一口气,“许是孕妇多愁善感吧,可是不知道为何,真的是隐隐的不安,我的感觉会错么?”

“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太好,您多虑了!”墨无心沉声道。

叶语澜低声呢喃,“······也许吧······”

十多架直升机平地而起,卷起一阵风云,带走女人无尽的愁容和男人无尽的不舍,待下回归,便是血流成河!

隐秘的林中国道上,停放着一辆红色的车子,妖艳高贵的颜色,名贵的牌子,反射着阳光的一道道热度。

车子里,坐着一个蓝色短裙的女人,看着不远处高高飞起的直升机,嘴角缓缓勾起,指尖轻轻的摩擦方向盘。

“墨琛······走好······”

······

劳家——

静寂的别墅走廊上,两个佣人自书房端着托盘走出来,立即关上门。

书房内,坐着四个女人。

确切地说,是两个中年女人两个年轻女孩。

劳娉和劳佳珊坐在主位上,一副待客之道,对面的是蓝韵和季承茜母女,一样看起来很养眼的蓝色母女同系短裙,蓝韵发丝高高挽起,季承茜披着长卷的黄色卷发,五官相似犹如姐妹。

劳娉和劳佳珊这对姑侄眉眼之间亦是有些相像,只不过劳娉一脸严肃,眼底一片算计,劳佳珊则是病态十足,孱弱无比。

蓝韵置下茶杯,关心的看着就是柔声问道,“珊珊身体最近可好些了?”

一脸担忧愁容,仿佛真的很担心似的。

劳佳珊苍白的脸色一丝笑意,点点头,“这样已经算是好的了,快到冬天了,我的病大多是冬天的时候最难熬了,所以,能够不卧病医院就是好的,季伯母不必担心!”

蓝韵微微点点头,一副仿佛很放心又很惋惜的说,“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你自小便是体弱多病,可怜的孩子,明明当年在你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连心跳啊都比别人

啊都比别人要强些,若是好好将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整天都要细心养着!”

说着,还心疼的看着劳佳珊,有些难以掩饰的不想回忆般。

而这些话却惊起了劳佳珊心底最大的恨!

再一次掀起了她心中仇恨的浪花,恨意如滔滔江水涌进心头。

蓝韵,果然最会揭人伤疤,挖人痛处,诛人心窝!

不愧是尔虞我诈的胜利者。

劳佳珊冷冷一笑,“季伯母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记仇恨么?”

蓝韵不置可否,“我在提醒珊珊,不要糟蹋自己的命,你要记得你的命是你姑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当然,是在那些贱人的阴谋中救回来的!”

劳佳珊点头,柔弱的五官中满是阴狠,“自然,姑姑的恩情,我劳佳珊永世难忘,那些人的所作所为,珊珊也是永世难忘,不过,季伯母不也一样么?恐怕,你对于叶家的恨,比之于我只多不少吧?”

劳佳珊也不再绕弯子,一开始就在互相利用,没必要继续演戏。

劳佳珊这辈子,最感激个敬重的人,便是自己的姑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还有二十年的担忧和疼爱,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劳娉对她的好,她从不曾忘记。

其实劳娉从未嫁人,这也是原因,她对这个姑姑的感恩,以命相还都不怕。

“墨琛已经离开了,接下来,就要看劳娉姑姑打算怎么办了!”季承茜突然看着劳娉淡淡的说。

“叶珍这个时候回来,也是个棘手的事情,不过,有件事情,蓝韵姐可知道?”劳娉闻言,看着蓝韵蹙紧眉头。

蓝韵挑挑眉,“你是说叶珍的二姐?”

劳娉点点头,沉声道,“不错,这个女人以前我都不知道有她的存在,若是能够······我想,会比之前的计划更有效果!”

蓝韵也赞同,“若是如此,一个自己的亲人,自然比外人更能让她在意,最好就是两手准备,这次,我就让叶家的人,全部葬身a市,让她们整个家族地下团圆!”

说着,蓝韵眼中闪过无法掩饰的阴毒和怨恨。

劳娉也洋溢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嗯,沈明月那边,已经在准备了,我保证起码在我们计划结束之前,金苑绝对不会有闲空管她的事,金家现在一片混乱,沈括更是无法管这些事情,尽管墨瑄再厉害,这一次,他三头六臂都没办法阻止,我就怕,沈从瑗会阻碍这件事!”

蓝韵却摇摇头,“不可能,沈从瑗这个人,其实才是最狠的,在她眼里,骨肉亲情算什么?沈括为了这个妹妹,不顾一切,她又是如何算计?墨琛可是她的儿子,她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份,看着自己的儿子受尽折磨,儿子在她眼里都比不上荣华富贵和那点强烈的虚荣心,何况是让她脸面尽失的叶家人和孙子?我怕,若是不是害怕墨家的惩处,连墨琛都会死在她的手里!这样的女人,你觉得她会阻碍我们替她除去心腹大患么?”

这也是蓝韵最不齿沈从瑗的地方,蓝韵再怎么狠都有底线,她不会用自己的孩子达到目的,当年她坚持不择手段,无非就是想要给孩子一个没有裂痕的家庭,哪怕没有人性,她也心甘情愿,她尽到了一个母亲和一个妻子的责任,只不过,很多事情,难以言说。

因为心底里有着母亲的良知,所以,她对季承侑,尽心尽力,不曾亏待过,这一次,叶语澜的出现,却让她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身份曝光,更不想她的女儿不能如愿以偿。

如果墨琛的女人不是叶家的人,她不会赶尽杀绝,也许,她也会劝说自己的女儿善待那个孩子,但是,叶家的人,意义就不一样了。

她知道,只要是叶家的人,秘密总会有被揭开的一天,那么,她就必须为了儿子女儿,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藏!

“我现在只怕一个人会出现变动!”季承茜蹙紧眉头不安的说。

三个人看着她,“谁?”

季承茜看着自己的母亲,欲言又止。

蓝韵脸色微微变僵,看着季承茜的脸色,睚眦欲裂!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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