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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逸确实不懂什么是胎教,听她说道胎教一词时也感到新鲜,而且,通过字面意思,他也知道胎教意味着什么,反正是对孩子有益的事儿,她要胎教,就由着她去胎教吧……

晚间时,南宫逸和采薇准备会大晋去了,出来多日,朝堂上一直由一个替子苦苦的撑着,不知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既然采薇已经找到了,他打算快点儿回去,免得回去晚了生出点儿什么风波。

南宫逸跟追风逐月说了一声,带着采薇骑上了白毛虎,乘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辽丹小镇,向大晋国奔去。

南宫逸坐在了采薇的前面为她挡风,怕她冻着了,还特意给她穿了四五层的棉衣,外面又包了一厚厚的大毛长袍,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圆滚滚的,饶这么着,他还担心不已,怕她给冻着了。

此处离大晋的京城数千里远,白毛虎一夜的时间跑不到,所以,当它越过喀伦山,跑到了青县时,采薇让它在青县最好的那家客栈外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是五更,天还没有亮,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南宫逸牵着采薇的手,敲开了客栈的大门,要了一间上房住了进去。

这家客栈采薇曾和南宫逸住过,那时他们还未在一起时,她第一次见到萨克努,被萨克努欺负,是南宫逸救了她,把她和她们一家子都接到这来,在此住了好几日呢!

这一次,他们住的是采薇一家子上次住的那间屋子,屋子里一切如旧,火炕、炭盆一样都没少,一进到里面,就立刻感到一阵暖流扑面而来,让他们快要冻僵的身体立刻暖和了不少。

奔波了一夜,两人最先做的,自然应该是睡觉。但是采薇现在怀着身孕,想要养成规律的饮食习惯,便忍着倦意,命小二先去做了饭菜,打算吃过了再睡。

南宫逸听到采薇的吩咐,又看了小二一眼,忽然站起身说:“厨房在哪?还是我去做吧。”

他是怕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坏了她的肚子,所以便想要亲自动手做给他老婆孩子吃。

小二为难的说:“客官,咱们这儿还从来没有客人要自己做饭的呢,您这是为难小的呢!”

南宫逸轻笑一声,从顺袋儿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案子上,道:“现在你还为难吗?”

“不,不,不为难了......”

小二拿过那锭光秃秃的银子,笑得嘴丫子都快咧到了耳跟子,眼睛都笑没了,他一边把银子袖起来,一边快速的出去了,像怕南宫逸后悔,再把银子给要回去似的。

南宫逸帮采薇脱下一层层的厚棉衣,又给她倒了一盅滚滚的热茶,才出去做饭。

男人出去后,采薇进了空间先在温泉里洗了个澡,待到解了身上的乏,才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出了空间。

不一会儿,男人回来了,手里却空空的。

采薇奇怪的说:“诶?你做的早餐呢?”

南宫逸沮丧的说:“我打发小二重新出去买炊具了,客栈厨房里的炊具脏的太不像话了,锅上的油腻竟有这么厚!”

他说着,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出了铜钱薄厚的厚度。

采薇无奈的笑了笑,说:“真真是个世家的公子哥,连这点儿常识都不知道,外面的吃食都是这么做出来的,哪有干净的东西?正所谓‘眼不见,心为净。’要是认真追究起来,怕是聚福德的后厨也不干净呢!”

南宫逸看了采薇的肚子一眼,说:“往后,咱们别在外面吃饭了,你要是想吃什么,我让御厨给你做,御厨做不出来的,我就把那厨子接进宫里,让他给你做!”

采薇笑道:“好啊,只是眼下,要等到小二买回炊具,再安上锅灶,怕是早就把我们饿瘪了,我看啊,还是我去做吧。”

从前吃早饭时,她总是喜欢吃点包子、粥、小咸菜什么的,但是现在有了宝宝,她想科学的饮食,都说早餐要吃的像个皇上,午餐吃得像个平民,晚餐吃得像个乞丐,但是,因为她肚子里的是三个宝宝,必须得多吃些才能供应上孩子们身体发育所需的养分,所以,她准备每餐都好好吃,认真吃,餐餐都吃得像个皇上,直到孩子们出生!

因此,她摘了些蓝莓、草莓等浆果,做了几张水果馅饼,还烙了几张香草薄饼,烙得香喷喷的,整个空间里都是那种浓浓的麦香味儿和水果香草的味道。

空间里养的那只野牛是只母牛,而且产奶,她挤了一罐儿牛奶,热好后,加了些糖霜,把牛奶倒进杯子里,和饼一起放在托盘儿里,端了出来。

外面的时间和空间的时间不同,尽管采薇在里面忙活了半天,可在南宫逸的眼中,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而已。

“来吧,尝尝我做的饼!”采薇把饼放在了桌子上,笑着招呼南宫逸。

南宫逸洗了手,走了过去,坐在了桌前,看着采薇拿了一把细长的刀子,认真的把饼切开,切成了一块一块的。

“来,先尝尝这种香草薄饼,我敢保证你没有吃过!”

采薇把一块香草薄饼加到了男人的碟子中,自己也在对面坐了下来,开始享用这顿美味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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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的规矩就是娱乐圈的规矩,娱乐圈的规矩只有三个字:听我的!”

她无法无天?无碍,我宠出来的;

她目中无人?没事,我宠出来的;

她不分尊卑?当然还是我宠出来的!

☆、第200章 夫妻回京

南宫逸从来没吃过草莓和蓝莓,当他吃到香甜松软的草莓馅饼和蓝莓馅饼的时候,立刻被这两种美味给征服了。

这几个月来,他吃什么都味同嚼蜡,还以为是自己的味觉失灵了,乍尝到如此美味的饼,让他在享受之余,又多了一份惊喜——原来,他的味觉并没有消失。

他一边吃,一边幸福的赞道:“娘子的手艺当真比宫里的御厨还要好,果然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

薇本以为男人不会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呢,所以才特意又烙了香草薄饼,没想到他居然爱吃草莓馅的和蓝莓馅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温柔的说:“既然爱吃就多吃点儿吧,以后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告诉我一声成,我做给你做。”

南宫逸哪舍得劳动她做饭,浅笑说:“为夫的口腹之欲并不强,娘子不用为我的胃担心,有那份心思还不如乖乖的养胎,早点儿把孩子生出来,满足为夫别的*就好!”

说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在采薇的胸前扫了一眼。采薇的脸红了,瞪了他一眼说:“你这乌鸦嘴,孩子都是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哪有早点儿生出来的,早生的那叫早产,轻则痴傻残疾,重则会要命的!”

南宫逸一听,忙撂下筷子,将大掌轻轻的放在了采薇的肚子,道:“是父皇说错了,皇儿还乖乖的呆在你母后的腹中,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吧,千万别计较父皇刚才那句话才好。”

采薇轻哼一声,喝着牛奶嗤道:“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在我生产前的这几个月,那件事儿你想都别想了,要是实在忍不住,就请你的五指姑娘帮忙吧。”

南宫逸听了,郁闷的抬起头,当他看到采薇张着嫣红的小嘴儿喝牛奶,奶白色的乳液粘在她的唇角时,顿觉那张小嘴儿有说不出的诱惑。

他的眼睛一亮,道:“娘子,我有办法了。”

见他双目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嘴巴,采薇气愤的大声叫起来:“不行,南宫逸,你这个坏蛋,想都别想…。”

南宫逸当然不是真的想让采薇用嘴服侍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见她恼了,急忙又是道歉又是安抚,哄着她吃过了早餐,两人才幸福的相拥着,躺在炕上补觉了……

如今,他们有彼此在身边,觉也能睡得很踏实,因此,两人从早上吃过饭,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起来后,采薇又进空间去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用过午饭,撇下南宫逸,独自去了沈知县的府邸。

再有几个月她就要生产了,往后,她很可能很久都没有机会再来这里,所以,既然今天已经到了家门口了,她便前往沈府去找菊花说说话,顺便交代一下赡养堂的事情。

沈菊花见到采薇,高兴得不得了,一面吩咐这叫人准备茶点,一面拉着采薇的手,亲热的坐在了熏笼上。

数月不见,沈菊花比之前长高了些,也长胖了些,性子却还跟从前一样,大大咧咧的,没一点儿女儿家的模样。采薇常想,若说她是湘云的妹妹,一定会有人相信的,两人不仅性格相似,连相貌都很像,都是大大的圆眼睛,一张略显圆润的包子脸,看上去带着几分天真,几分稚气。

“采薇,我告诉你哦,你没来的这几个月,发生了一件大事儿,是你再想不到的事儿?”沈菊花坐在熏笼上,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故弄玄虚的对采薇卖关子。

采薇被她吊起了胃口,配合的挑了挑眉,问道:“什么事儿?”

菊花嘿嘿一笑,说:“告诉你吧,三春姐姐有婆家了,是我舅舅家的表哥,两人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四月初五就成亲了,嘿嘿…。”

听闻三春有婆家了,采薇很是高兴,她跟菊花的舅舅家人接触过两回,觉得那家人不错,都是那种老实厚道的过日子人,三春嫁到他们家去,料想也不会吃亏。三春受了那么多的苦,如今能有个好归宿,她也替她感到高兴,感到欣慰!

菊花说:“我舅妈可喜欢三春姐姐了,这还没过门儿呢,就稀罕的不得了,还巴巴的跑到张银匠的铺子,给三春姐姐一口气打了七八样首饰,都是现下时新的花样呢!”

“呦,听你这语气好像是羡慕的很啊,怎么,有人深闺恨嫁了?”采薇笑着调侃说。

菊花一听,不屑的撇了撇嘴说:“我才不稀罕家人呢,自古男儿多薄幸,你看那些嫁了人的女子,有几个嫁人后不后悔的?远的不说,就只说我那庶妹沈芙蓉,嫁了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兴头了两天半,如今失了宠,在那府里混得连个小妾都不如了。”

采薇听了,诧异的说:“沈芙蓉不是很得宠吗?上次来还听你说她仗着府尹的威势,欺负你母亲呢,怎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失了宠呢?”

菊花冷笑道:“还不都是她自己作的,仗着府尹大人宠爱她,在府里作威作福,无所不至的,三天骂一回儿子,两天打一顿孙子,把个好端端的府邸弄得怨声载道、鸡犬不宁的。”

“年前的时候,府尹大人忽然得了一场重病,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了,沈芙蓉伺候了两天就厌恶的很,指明让几个儿媳妇来轮流侍疾。”

虽然媳妇儿伺候公公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可是你想,那府尹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了,媳妇儿怎么伺候?无奈之下,长媳便派了自己身边一个机灵的丫头过去代替自己,伺候那府尹老头子。

被派去的丫头年纪虽小,却是个极有心计的,得了主子的命令后,就爽快的过去了。

伺候老头子时,那丫头十分尽心,无论早晚,老头子喝的茶水汤药必定是八分热的,既热乎,又不烫嘴。

吃饭时,她端着碗,拿个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老头子人在病重,吃得慢,一顿饭就要花一两个时辰,那丫头也不叫苦叫累,只管耐心的服侍他。

晚上是,那丫头更是把自己的铺盖铺在了老头子的榻前,说是自己睡卧警觉,可以随时在老头子需要时起来。睡觉时,她搂着老头子的马桶,并将老头子的两条亵裤贴肉缠在腰上。

晚上老头子起夜,她便蹭的起来,将那带着她体温的马桶递过去,扶着老头子大小解,咱们北方天儿冷,晚上起夜是一件遭罪的事儿,可丫头用自己的身子把老头子的马桶捂得热乎乎的,暖烘烘的马桶贴着老头子的皮肉,让那老头子受用的很。

有时候,老头子大小便失禁了,她便将缠在腰上的亵裤解下来给老头子替换,那带着热乎气的裤子,跟外面拿回来的凉裤子自然不一样,老头子穿在身上,暖在心中,对她越发的看中了。

还有一次,老头子被痰堵住了,大夫还没有赶到,危急时,丫头居然嘴对着嘴儿的把老头子的痰吸了出来,救了老头子一命,从此以后,老头子就再也离不开她了。

后来,在她精心的照料下,老头子的病渐渐的好了,就直接跟儿子媳妇儿说了一声,把她留下来,开了脸儿。

沈芙蓉嫁过去这大半年,作威作福惯了,儿子媳妇们没少吃她的苦,都恨极了她,难得老头子有了新宠,儿子媳妇巴不得的呢,不仅在老头子面前说尽了这丫头的好话,还提议大摆筵席,直接将这丫头抬为贵妾。

这丫头奴婢出身,惯会伏低做小的,把老头子服侍的服服帖帖的,一刻都离不开她,越性把整个府里的中馈都交由她打理了,把沈芙蓉撂倒了一边儿去。

如今,沈芙蓉算是彻底被架空了,她之前太过嚣张,阖府上下没一个人不讨厌她,她又没有儿子傍身,连府尹大人也因为她不肯侍疾的事儿恼了她了,所以,她现在在那府中,就如一只过街的蟑螂臭虫一般,人人厌恶,人人都可以踩她一脚,真真是混得连个小妾通房都比不上了。

采薇听了,心中一阵感慨!

所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倘若沈芙蓉嫁过去,能做个端庄贤淑的主母,倘若她没有为难媳妇儿,这会子她八成还在做那个风光无二的府尹夫人,可惜她没有好好珍惜她的身份,变着法的作死,如今被阖府的人厌弃,被一个小妾踩在头上,这种滋味儿一定很不好受吧!

不过,这也是她应有的下场,采薇一点儿都不同情她。

就像当初的彦姨娘,若是能安安分分的做她的小妾,没有恃宠若娇,仗势欺人,又怎会落到现在这种惨死夫主手中,葬身于乱坟岗子的下场呢?

想到彦姨娘,自然也想到了受了多年委屈的沈夫人,采薇问:“你娘现在怎么样了?还跟你爹闹吗?”

沈菊花笑道:“她倒是想闹,可哪里还闹得起来呢,我爹今儿送一件儿首饰,明儿送一件衣裳,后儿又请一台戏的,变着法儿的哄她,她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采薇听了,心中有几分欣慰,本来,她是很厌恶沈知府这种宠妾灭妻的男人的,但是,他贵在能知错就改,总好过那些把事做绝的。前世时,她在网上、电视上和报纸上,听到过许多无情的男人,为了小妾跟自己妻子离婚的案例;更有一些狠毒的男人,为了小妾上位,又舍不得分家产给妻子,不惜对妻子痛下杀手,所以,这个沈知县能在沈夫人人老珠黄之际费尽心思的哄她,为自己恕罪,可见还算是有一点儿良知的!

赡养堂离青县五十余里,采薇原本是想去一趟看看的,但是村路颠簸,她怕伤到孩子,只好作罢了,看来,三春结婚时她也够呛能来了。

采薇褪下了手腕儿上的一只翡翠镯子,递给了沈菊花说:“三春姐姐成亲,我八成是来不了了,这对镯子就劳烦你替我送给她吧,往后她嫁人了,赡养堂就少了个出力的人,你可要常去帮着照看照看啊!”

沈菊花接过了镯子,举起来对着日头光看了看,道:“真是个好东西啊,我替我未来的表嫂谢过您了,赡养堂那边儿你不应担心,我和我娘隔三差五的就过去看看,如今那儿一切都好,大家吃得饱、穿得暖,小娃子们也在喜妞娘的教导下念书呢!”

采薇说:“赡养堂有你们母女照看着,我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我开的赡养堂,却要劳你们费心照看着,我这心里头有点儿过意不去……”

一听采薇跟她客气,沈菊花急了,拽住采薇的手道:“采薇,我不许你跟我说这些分生的话,要不是你,彦姨娘那些龌龊的事儿之间还瞒得铁桶似的,我娘跟我还在水深火热中熬着呢,哪有今日这般快活的日子好过?所以,别说是帮你们看顾一家赡养堂,就是帮你上刀山下火海,我跟我娘也一定不会推辞的……”

…。

傍晚,采薇谢绝了沈夫人和沈菊花的留饭,执意回了客栈,如今她不是一人,客栈里还有个男人等着她回来吃饭呢。

回到客栈后,没等进门儿在院子里就闻到了屋里飘出来的香浓气味儿,采薇推开门走了进去,吸了吸鼻子说:“诶?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南宫逸正在桌子旁忙活着的南宫逸见采薇回来了,迎了过来,笑道:“你回来得刚刚好,饭好了,要是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派人去沈府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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