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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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七八天过去了,论理,他的兴致也该减少一点儿了,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了,不仅在晚上折腾,现在中午午睡的时间都被他利用上了,真可谓是分秒必争的典型啊!

南宫逸出去后,采薇对着门口的方向挥了挥拳头,一转身进入了空间里。

鹦哥看见采薇走路的姿势怪异,嘎嘎嘎的笑着:“主人,你又被秦王欺负啦!”

“走开,没你事儿!”

采薇的脸一红,赶紧一瘸一拐的去泡温泉了,身后,鹦哥看着采薇迈着鸭子似的八字步,笑得捂着肚子直打滚儿!

丢了这么大的人,采薇真是哭的心思都有了,这还没真刀真枪的干的,她就已经丢盔弃甲了,万一哪天他们成亲了,然后......

哎呀,不想了!

采薇懊恼的拍了拍额头,将那些旖旎的画面从自己的脑海中驱赶了出去。

空间的温泉具有修复伤口的作用,采薇被揉肿了的地方在温泉的浸泡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既不疼,颜色也不似刚才充血一般的红了。

她满意的离开了温泉,到灵溪里去找贝类,想看看灵溪里的贝类是不是都含有珍珠。

她捞了几个河蚌、美乐螺、扇贝等,让长眉帮她找了个小铲子,拿起一只河蚌就撬了起来。

河蚌被撬开了,采薇张大了嘴巴,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左右吸附在蚌肉上的珍珠,虽然只有黄豆大小,但大小一致而且还有光泽,一看就是上品。

采薇喜出望外,又拿起一个美乐螺撬了起来,结果,又得到了一颗成色跟昨天不相上下的龙珠!

“买糕的!”

采薇一下躺在了溪边,心里狂跳着:空间也太伟大了,竟然缔造出这么多不可思议的神话,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富有,想想从前,她还张罗着开点心铺子、布庄和酒楼,那些生意忙忙活活的加在一起,也不如卖一颗珠子值钱啊。

“发财了发财了......”

她嘀咕着,笑容满面的爬起身,拿着那些贝类去了厨房。

男人去巡视玻璃厂了,说好的一会儿回来跟她吃早餐,那家伙昨晚折腾了大半宿,早上又折腾了小半天,这会子一定是乏了,她得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才行!

......*......*......

因为玻璃的需求量巨大,所以蒙奴大汗已经开始着手建厂房了,打算跟采薇合作,大干一场,将蒙奴人们带到发家致富的小康之路上。

现在,会烧玻璃的蒙奴人从最开始南宫逸教出来的十几个人,滚雪球似的滚到几百个人,大家都为自己掌握了这门儿手艺感到高兴,掌握了这门技术,他们就再也不用过颠沛流离的游牧生活,凭借这门手艺足可以养家糊口,弄不好,还能混上个小康呢!

厂房还没有建好,烧玻璃的师傅们暂时还得呆在棚子里工作,南宫逸从第一个棚子开始巡视,一边走一边观看大伙烧玻璃的技术何不合格,有没有什么需要他指导的。

还好,烧玻璃这厢技术十分简单,一路走下去,几乎没看到出错的师父,大家都认认真真的烧着自己的玻璃,并及时的把稍好点玻璃晾晒、收好。

烧制玻璃并没有什么难度,难的是运送玻璃,因为玻璃易碎,比碗碟都容易碎掉,而蒙奴到大晋需要翻一座大山,在通往京城的路上还有许多坎坷,他们真的没有把握,能安然的将这些玻璃带到几千里之外的大晋京城去!

所以,怎么往大晋国运送玻璃成了一个大难题。

南宫逸叫人订做了一些木头箱子,将每块玻璃都用稻草、破布等物包好,再将包好点玻璃放在箱子里,打算就这么把它们运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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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嫁妆

视察完玻璃厂,南宫逸拒绝了蒙奴大汗拓跋奎请他吃饭的请求,带着侍卫们往自己住的帐篷走去,出来一早上了,不知他的小妮子起来了没有,要是没起来就好了,他还可以压着她再揩一遍油儿。一想到那小妮子满面娇羞的模样,瓷白柔软的身体,还有那动听的娇喘声,他的身子就不争气的燥热起来,下腹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的燃烧,等着小妮子给他救火呢!

快走到自己的帐子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南宫逸顿住了脚步,俊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冷冷的看着贺兰娜,道:“你怎么还没走?”

贺兰娜扯了扯嘴角,心中漾出一阵苦涩,她不傻,男人的冷淡和敷衍她看得出来,可是没办法,她爱他已经爱到了骨髓里,就算明知道人家厌恶她,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要接近他、看到他,为了他,尊严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秦王,路上不安全,所以我想随大军一起回去!”

她没敢说要和他一起回去,而是说要随大军回去,否则以她对男人的了解,男人一定会一口拒绝她,与他相识七八年之久,她整天研究的就是他的性情,所以知道怎么说话才不会被拒绝。

如她所料,南宫逸犹豫了一下,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虽然他不喜欢她跟在自己的大军中,但她毕竟是鲜卑国的公主,鲜卑国国王和王后的掌上明珠,要是她真个因为他的拒绝在途中出了点儿什么差错,鲜卑国国王和王后一定会与大晋交恶,还会引发两国的战争,若是那样,他便成了大晋的千古罪人了!

听到南宫逸的允许,贺兰娜顿时心花怒放,蒙奴到大晋的京都路途遥远,就算急着赶路,最快也要走上一个多月之久,她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跟他相处,这么久的时间,她一定会找到机会的!

采薇在空间里用空间出产的白面粉,切成细丝的海螺肉和扇贝肉,再配上嫩嫩的小白菜心儿等,做成了品相、味道俱佳的海鲜珍珠汤,白是白、绿是绿的一大碗,光看着品相、闻着味道,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

做好早餐,男人还没有回来,采薇闲来无事,便出了帐子去寻找。

追风和逐月见采薇出来了,便自觉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主子吩咐过,只要他不在她的身边儿,他们就得须臾不离身的保护她,尽管她并不需要!

走了一会儿,采薇的脚步停下了,不远处,正站着她的男人和贺兰娜公主,两人都侧着脸不知在说什么,只是一个表情冷淡疏离,一个表情殷切多情。

一个女人死乞白赖的纠缠着自己未来的相公,哪个女人碰到这种事儿都会感到不痛快的,采薇的脸撂了下来,还没等她说什么,那边已经传来了贺兰娜可怜兮兮的声音。

“秦王,我能不能见见安乐公主,我一个人在此太寂寞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采薇挑起了挑眉毛,她可不认为她跟贺兰之间有什么交情,她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也是为了这个男人吵架,她可没兴致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南宫逸像是跟她心有灵犀似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的要求。

“这世间已经没有安乐公主了,她是穆采薇,本王尚未过门的王妃,每天要打理本王的饮食起居,忙得很,没时间跟贺兰公主聊天!”

心爱的男人将别的女人称作为‘未过门的妻子’,让贺兰娜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她很快换成了一副无所谓的笑容,不以为意的说:“既然不方便,那就算了,反正一路同行,往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

经过一天一夜的心理建设,她已经能够接受穆采薇‘秦王妃’这个称呼了,一个称呼而已,算不得什么都,反正她又没有上皇家的宗谱和玉牒,根本不会被皇上和皇后承认的,穆采薇不过是个出身低贱的女人,除了相貌比别人好看点儿,在没有什么值得令人称道的地方,皇上和皇后绝不会允许秦王娶她的!

“逸,吃饭了!”

采薇扬着精致无双的小脸儿,温柔的唤了一声,那声音柔软的,几乎能滴出水儿来。

南宫逸扭过头,看到女人近乎于夸张的温柔,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他配合的笑起来,懒懒的说:“天色还早,怎么不多躺会儿,早饭等我忙完回去再做就是了……”

不出所料,贺兰娜在看到他们之间的恩爱时,脸一下子白了,整张脸都失去了表情,她怔怔的看着一对卿卿我我的男女,感到自己的心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由始至终,采薇像没看到贺兰娜似的,只顾着和男人秀恩爱,最后,在男人的抱拥下,甜甜蜜蜜的离开了。

鉴于男人优秀的表现,采薇决定好好的奖励他一下,吃饭时,她特意从空间拿出一坛从前酿制的果酒,作为对男人优秀表现的奖励。

那坛果酒是用空间里的鲜果和灵溪水酿制而成的,甘甜清冽自不必说,只那股醇香的味道,就足以醉人。

南宫逸爱喝酒,对酒也很挑剔讲究,他之前常喝的是一种特制的花雕酒,选用上好的糯米,优质的麦曲,辅以梅花花蕊上的雪古法酿制而成,醇香甘冽,他很是喜欢。

但是,喝了采薇的果酒后,男人忽然感慨起来,人和人是不一样的,酒和酒也是不一样的,他之前喝的酒都白喝了,小妮子酿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酒,那种只喝了一口就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他这辈子都没有感受到过!

采薇对男人今天的表现满意极了,无论是他对贺兰娜的表情,还是对她说过的话,都让她感到很窝心、很痛快。

男人就应该这样,对于觊觎自己的女人,就该果断的拒绝,不能给她留下任何的希望,否则,那一点点的希望,就有可能成为燎原的星星之火,为以后的生活留下无边的祸患。

因为对男人的表现十分满意,采薇大方的奖励了他整整一坛子上好的果酒,南宫逸不客气的接受了,乘兴把整整一坛子的酒都喝光了。

他的酒量极好,从会喝酒到现在从没有喝醉过,这一次足足喝了一坛子也没喝醉,只是有点儿酒后失德,应了那句‘酒是色媒人’的古话,喝酒后身子燥热难耐,只好连哄带骗的把他女人又拽到榻上,狠狠的疼爱了一番,直弄得她连连求饶、绿暗飞红方才罢休……

……*……*……

理国公府的墨香斋外

莫子期盘膝坐在一个百年的苍松之下,膝头放着一把沉香木的古琴,那琴形饱满,黑漆面,具细密流水断。玉徽、玉轸、玉足、龙池圆形、凤沼长方形,若识货的,一眼便可认出那是制琴世家雷威所作的连珠式琴。

可惜,菲儿不懂琴,她只知道那琴声是她这一生中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如天籁一般,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

琴声戛然而止,弹琴的男子抬起头,目光清冷的望向立在门口的少女,那张英俊冷漠的脸上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的凛人气势。

“有事?”

他蹙着眉望了过去,因为被人打断了焚香抚琴的雅兴儿略显恼怒。

菲儿被他不悦的目光吓得有点儿慌乱,她红着脸福下身,低声道:“小女子是特来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的,眼下小经没事了,小女子正打算回家去,故此来向公子告别。”

莫子期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的说:“你走不了了!”

菲儿惊道:“为什么?”

“理国公府被圣上圈禁了,阖府的人都不准出入,违者按抗旨罪论!”

男人说得漫不经心,像是再说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儿一般,丝毫没有惊恐或烦躁的情绪。

菲儿的心缩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时候解禁?”

“不知道,或许很快,或许很久,再或许会等来满门抄斩的圣旨…。”男人在说这话时,一双狭长的凤眸不经意的向少女的脸上扫去,似乎是想看看女孩儿的表情。

而此时,少女脸上的表情瞬间丰富多彩起来,有震惊、有伤心、有怜惜,还有…。心疼!

没错,那咬着嘴唇,扑闪着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心疼!

正常情况下,在听到自己可能会遭受无妄之灾时,女孩儿不是该恐惧和哭泣吗?怎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

莫子期的心动一下,看向女孩儿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女孩儿的表情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却又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她的表情让他的心情蓦地愉悦起来,心底还隐隐的有生出了几分得遇知己的窃喜。

他早知道这女孩儿与众不同,幸好,她没有让他失望!

“公子不要失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菲儿安慰了他一句,虽然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低柔软糯是声音里带着几分坚定。

莫子期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声线比之前暖了几分,“姑娘正值青春年少之期,难道不怕被我们理国公府连累了,枉送了性命吗?”

“不!”

菲儿摇头,目光决绝的说:“若不是公子仗义相救,菲儿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哪里还有命站在这儿和公子说话?”

“你叫菲儿?”

莫子期放下琴,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颀长挺拔的身躯立在苍劲的古树之下,衣抉飘飘,广袖舒展,自有一股谪仙般的高洁之气。

菲儿点了点头,脸蛋儿微红:“小女穆采菲,汴州府榆树县人士,半年前随父母迁至京城居住,机缘巧合,碰到了公子,这几日,怕是要叨扰公子了。”

“八福酒楼、农发布庄和八福点心铺子,都是姑娘家的产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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