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英雄救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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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记听了淡淡一笑道:“谢书记,我当时在和小孟谈的时候是给了他一个科级的待遇的,而这样的待遇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委屈了他的,按照过去来说,考上大学就相当于是过去的进士了,而进士一放官就是县令,现在他是研究生,相当于过去的翰林院学士了,只不过现在我才是一县令,要给他更高的待遇是不行的,你看把他放在哪个部门为好?”

孟南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吴书记这个老家伙还真是老奸巨滑,你是一把手,说一句不就行了?这又是你们开过会以后才去清华招人的。有必要把自己当皮球踢来踢去吗?想来是怕自己不胜任工作,怕担风险,这样一来就可以把责任推向这个谢书记身上去了。他虽然在心里骂着,脸上却带着恭敬的微笑道:“我也没有一定要做什么官,我只是想施展一下自己的抱负,如果我不能胜任这个行政工作的话,我还是回去干我做商业的老本行。”

吴书记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孟同志啊,居然反将我的军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是会算数的。”说着转头对谢书记笑道:“谢书记,你看这个事情我们是不是统一一下口径?”

谢书记点点头道:“我还是今年才来的,对具体的情况不熟悉,吴书记想要把他放在什么地方我都没有意见。”

两个书记说话没一句实在的,都是绕来绕去的怕连累自己,孟南听在心里,揣摩着两个人说话的含蓄和艺术。心道这就是官场的语言艺术吧?只是你们都习惯了踢皮球,想要把工作做好就难了,难怪这个县总是跟不上别的县了,调来的这个副手看来也是一个踢惯了皮球的。都是那一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一类人。

吴书记笑着道:“既然谢书记这样说,我看就在明天上午的常委会上研究一下再把这个事情定下来。”说完就对他的秘书道:“小杨,辛苦你一下,去把办公室的刘主任请来。”杨秘书一听就快步的走去了。

不一会刘主任就来了,吴书记对刘主任道:“小孟具体的职务现在还没有安排,回头你给小孟同志安排一个办公室,规格是正科级的。要给他配备笔记本电脑,可能小孟同志自己带了,但是我们不能小气啊。人是我从清华请来的,如果怠慢了小孟同志,以后我们要去进人才就会被别人嘲笑的。”他交代完刘主任又对孟南笑道:“小孟同志,暂时没有给你安排与级别相应的具体职务,你可不要有想法啊。这事明天就会解决的。”等一下我还有一个会,我们就先谈到这里。小孟你就跟刘主任去熟悉一下你的办公室。”

孟南见吴书记下了逐客令就跟刘主任走了出来,一出来孟南就笑着对刘主任道:“刘主任,看来是要麻烦你了,不好意思啊。”

也许孟南是帅哥,也许知道孟南是正科级,刘主任倒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她转过头冲着孟南妩媚的笑了一下道:“小孟同志,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我是副主任,主要负责一般的接待工作。另外杨秘书也是副主任,还兼任综合科科长。”

看见刘主任那妩媚的笑容,孟南这才发现这个少妇笑起来还真的有几分动人,很有一点狐狸精的风范。他跟在刘主任的后面,看着职业套裙包裹着的背影凹凸毕现,心里不觉的意淫了起来,普通的职业套装都能穿出S型的架势来,可见身材之不错了。如果没有穿衣服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孟南跟着刘主任进了县委办公室,她给孟南倒了一杯水道:“我叫刘艳,你今天就先熟悉熟悉环境,再去县城好好的熟悉一下,免得你以后迷路,今天你就在宾馆先住一个晚上,这个钱是可以报销的,明天决定了你的工作才能安排你的宿舍,因为每一个单位的宿舍都是在一起的。至于办公室我会安排好的,明天就会有一个很漂亮的办公室给你。我现在还有事,就不多陪你了。”

孟南听了一边往外走着一边笑着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今天就好好的去玩一天。”说完就离开了那个办公室。

孟南在阳源县城转了一天,到天黑了都没有吃饭,他到宾馆定了一个标准间,洗了澡以后就出了宾馆,他知道在宾馆吃饭是很贵的,还不如去小饭店,既经济又实惠。

孟南走出宾馆没有多远,就发现一个女人急急忙忙的对着自己跑了过来,一到自己的面前就抱着他道:“老公,你怎么在这里?我要你去借钱,你借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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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快步的跑了过来,一见那个女人抱着孟南就来拉那个女人,孟南一见那个男人在死死的拖着她就推开那男人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人家不愿意跟着你,你死死的拉着人家干什么?”

那男人道:“你少管闲事,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拉就怎么拉。”女人一见孟南在帮她就躲到了他的背后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了?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你。我早就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这个人就是我老公,以后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那男人看了孟南一眼道:“你这是乱拉的吧?你要是真有这么英俊的男人还不早就拉出来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差钱,要是真有这样的男朋友你就不要欠我的钱了,也就不会把你给我了。你不做我老婆我也由你,你把欠我的钱还我就可以了。”

女人道:“我正在想办法还你的钱,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一定把钱还给你。”

那男人一见孟南一下就把自己推去了很远,对孟南很是畏怯,他也学过功夫,但自己的功夫在他那里就和大人玩小孩一样,看来今天晚上是上她不成了,等解决了这个家伙才能成得好事。当下就对那女人道:“一个星期太久了,我给你三天,要不就还钱,没钱的话就做我老婆。”说完就走了。

孟南听说有很多的人用仙人跳的把戏骗钱的,骗的都是在外面旅行的男人,先是装成一个落难的人,等男人带她进了房间以后就会把男人弄昏,然后把男人的钱财搜括一空,让男人有苦都无处说,自己不会也碰上了这样的人吧?要是这样的话她们就要亏老本了。这时他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见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漂亮,一张瓜子脸清丽俗,唇红齿白,貌若桃花,就是身材也是绝对的美女标准,露在外面的肌肤就如白玉一样的晶莹。

她穿着一套改装的紧身旗袍,前面是低领的,裙子只到大腿的中部,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网状丝袜,一双高跟鞋足有四寸高。那清秀的容貌是那么的赏心悦目,白白的小白兔露出了一大半,令人一见就不由的心情激动,一条深深的乳沟在蕾丝的衬托下是那么的动人心弦。小蛮腰在紧身旗袍的勾勒下是那么的动人心魄,挺翘的小屁屁在紧身的及膝裙下是那么的令人目眩神摇,嫩白的大腿根部是那么的引人遐想,真的是太美了。

孟南见了还真有点目眩神摇的感觉,心想:要是她真是玩仙人跳的,今天晚上非好好的玩她一下不可。当下他温柔的问道:“你欠了他很多的钱吗?看你的样子应该不会欠别人的啊,你随便找个工作就可以了,再说你这样漂亮,要找个好老公也很容易。”

美女叹了一口气道:“一言难尽,我现在很饿了,你能陪我去吃点东西吗?”

孟南看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自己也没有吃饭,当下就说道:“好吧,我请你。”美女一听就对着一个酒店走了进去。孟南也只好跟了过去。

美女要了一个包间,孟南跟了进去坐下道:“你欠了钱还花得这么大方,你欠的钱怎么还得了?”美女红着脸道:“今天是花你的,我当然要大方一点了,再说我这样消费惯了,一时之间还真的改不过来。”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美女拿过菜单看着孟南道:“你想吃点什么?”孟南笑道:“我没有什么爱好的,再好的菜在我的口里也吃不出什么味来,就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好了。”美女一听就点了一些吃的,还点了两瓶酒。

服务员出去后孟南就说道:“你能把你的事跟我说一下吗?”

美女叹了一口气道:“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我现在是过一天算一天了。”

孟南看着她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就劝她道:“别这么说。你现在还年轻,比起那些盲人跛人,我们应当感到庆幸了。有句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你就不要自己看不起自己了。”

美女道:“你相信吗?我是不相信的,那些话都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话。我们这样的人要想过好日子一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二是出卖自己的灵魂,我也进过很多的厂,但一见我不和他们睡觉就把我赶出来了,我读了十多年的书,想不到还没有我的这张脸蛋管用,不过也是这张脸蛋害了我,要不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可以找一份工作的。”

孟南知道她说的话不会错,这样的美女男人如果不想上就不是男人了,她如果不愿意的话当然就会恼羞成怒了,当下就安慰她道:“现在的男人还真是有点可耻,没有一个是见了美女不想上的,但人还是要向前看的。总会有人不是这样的,再说你找一个女人做老板的单位就可以,你现在的样子太颓废了。”

这时服务员把酒菜拿来了,美女帮孟南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她拿杯子朝孟南照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道:“我原来也很现实的,但这一年来对我的打击太大了,就是到女人做老板的厂里也是让我去做公关,也是要出卖身体,这一年来我吃了很多的苦,在事业与个人的道路上都很不顺利。”

孟南也喝了一口酒道:“就算如此,也不应该这么颓废吧?”

美女一口喝干了一杯酒道:“有头发的谁想做癞痢啊,我是实在还不清这些钱了,现在我在参加一个美女大赛,我的希望都在能不能选上冠军这上面了,我借的钱就是用在这方面了,如果不行的话,我的路也就走到头了。做小姐的命也就注定了。以前我的生活一直很痛苦,根本没有什么阳光普照的机会,小时候家境是困苦的,有一个很噜嗦暴躁的母亲,在家中讨生活很不容易,没有什么事是使她高兴的,每天洗衣服的时候便把我抓了过去,要我洗好几个人的衣服。姐妹们在一块儿长大,都抱怨这个穷困的家,也没来得及培养感情,就各自匆匆飞走了,去寻求自己的温暖与理想去了,平时见了就跟陌路人一般。

孟南道:“我看刚才那个男人很有钱,人也不差,如果你做他的女朋友也很不错,你为什么要推辞呢?。”

美女道:“那人是一个花花公子,他现在对我不错只不过是他还没有追到我罢了,如果早被他追到手,我也早就被他丢了。我不想被他玩弄,所以我就没有答应他。”

孟南喝了一口酒后对美女道:“你不要光是喝酒,要吃点菜才是,要不就会容易醉,你母亲答应他让你做他老婆又是怎么一回事?”

美女还真的很听孟南的话,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道:“他很有钱,我母亲早就想让他做女婿了。对他的话哪有不听的?我现在在外面是强颜欢笑,做出一副很愉快的样子,为的就是让他知道我并没有被他难住。但我的心中是如刀割的难受,晚上常常失眠,我只有极力的压抑自己,不让别人看出什么来。我也常自慨自叹,为什么会碰上这么一个人呢?有些女人喜欢作敏感柔弱的样子来博得男人的关爱,而我心里在滴血却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你说我活得苦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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