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马上上马(1 / 1)
听黄彩兰娇吟不休,愈叫愈是甜蜜,显然整个人都已陷入了那绝顶快感当中,檀口中的呼声既淫荡又娇媚,比以往几次淫她都要快乐销魂,杨逖不由大起满足之感,只见他一手搓揉黄彩兰弹出衣外的美乳,大加捻揉,一手捏住黄彩兰的下颔,将她酡红妩媚的脸蛋儿转向自己,亲蜜无比地吻了上去,享受她那小舌似想将自己完全献上给他的吻吮舐吸,腰部随着马儿的颠簸尽情冲击她的幽谷,只靠双脚策马,搞的黄彩兰既想大声呼叫,把心中的酥爽快乐全都叫出口来,又想任他的舌头在口中尽情吮吸,享受水乳交融时的美妙,一时间当真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见黄彩兰淫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缠绕摩挲,幽谷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他的淫棍,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在马儿奔驰当中,不知何时黄彩兰竟已舒服地泄了精,那畅美快感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杨逖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胴体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猛干黄彩兰,杨逖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待得倍觉新奇,舒爽无比的杨逖终于高潮来临,在幽谷当中精液尽情喷射,殛得她再次欢叫时,杨逖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淫棍儿在黄彩兰幽谷中颠簸几许,便刺激得雄风又起,再次在黄彩兰幽谷中寻欢揽胜,也幸好有马儿相助,黄彩兰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她体内药力未去,仍无半分内力护身,光这样迎合杨逖的动作,怕也要把黄彩兰给累得腰折骨酥了。
好不容易等到杨逖再次射精,心满意足,终于伸手抓住缰绳,将马儿勒停下来,也停下了对黄彩兰的侵犯时,可怜的黄彩兰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身材,又兼原已被杨逖侵犯的衣衫不整,现下连整理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湿滑,顺着两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好…好哥哥…你…你把彩兰弄得…弄得快舒服死了…」
「这样不是很棒吗?」一边低下头去,温柔地吻去黄彩兰颊上的香汗,杨逖一边淫笑着,他原也没有想到,这在马背上搞出来的花样,竟有如此意趣,又兼省力,到现在自己腰间仍无一丝半毫酸痛之感,轻松地彷佛还未干她之时,足可再战一轮,教人真想多试几回,「既让彩兰又美又舒服的欲仙欲死,我也好好地爽上一回,真舒服的到家了。等回山以后,我们再找机会出来『走马看花』如何?」
「哎…都…都是你坏…」光听自己此刻连呻吟声都如此软弱,酥的彷佛再没一点儿力气,黄彩兰不由大羞,偏又喜上眉梢,这般美妙的享乐,当真是前所未有,若非自己落入了杨逖这般厉害的大淫贼手上,怕再多修个几辈子都享受不到,「弄得彩兰这么软,还笑话彩兰…哎,『走马看花』,多美的词儿呀!用来形容这样子…这样子新奇的搞法,真的…真的是适合得紧呢…」
头一次尝试这般连续泄的神魂颠倒,一时间黄彩兰真是爽得浑身无力,微张的眼儿一片茫然,根本弄不清楚四周的环境,待得杨逖轻咬着她细致的小耳,在黄彩兰耳边轻声提醒,她这才发现亲如姐妹的范婉香就在身边,登时羞的浑身发烫,连脸蛋儿都红透了,幽谷当中更因强烈的羞意而紧紧抽搐,吸的还未和她分开的杨逖一阵舒爽,本已射精软化的淫棍,竟又勇猛挺立起来!
「哎…美…美死彩兰了…唔…求求你…好哥哥亲丈夫…彩兰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感觉到杨逖竟再度硬挺,那火热的淫棍彷佛一根烧热的铁棒般直抵幽谷深处,酥的黄彩兰顿时浑身发麻,才刚狠狠发泄过的她虽知那滋味极尽妍美,令人留连忘返,但自己才泄过好几次,体内只觉无限虚弱,才刚被采过的鲜花那堪再度攀折?偏偏妹子范婉香就在身畔,黄彩兰含羞之下,竟连哀求的声音都差点发不出来了,「先…先放过彩兰吧…等晚上…等晚上彩兰再服侍你可好…」
「好吧,这可是彩兰妳说的…」故意在黄彩兰耳边轻咬几下,咬的黄彩兰酥麻透骨,神情娇柔无比,娇哼声音比方才愈发软了,杨逖这才放松了她,在黄彩兰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只听得黄彩兰脸儿一红,又似羡又似妒地飘了范婉香一眼,对着杨逖娇羞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婉香…过来彩兰身边…」
听到黄彩兰的招呼,范婉香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只呆呆地挨在马背上。方才杨逖一时兴发下策马奔驰,时快时慢,两匹马儿系在一起,连带着范婉香座下的马儿也被带着时跑时停。原没怎么骑过马,又兼范婉香被药力所迫,浑身犹然酥软乏力,她原还深怕一个不小心会掉下马去,偏又不能出言打扰乐在其中的杨逖和黄彩兰,范婉香也只有紧紧抱住马颈,任由杨逖驰骋不休。
这样任人摆布的感觉原已使范婉香极为难受,偏偏眼前耳边传来的景象声光,又在在那般不堪入目,范婉香原打算闭目不看,只双手抱紧马背,想塞耳勿听却是没法了;偏偏黄彩兰似要挑战她的矜持一般,在杨逖的挞伐下竟是声声句句地软语媚吟,彷佛整个人都沉醉了似的乐在其中,混着那肉体交合时禁不住的厮磨声响,以及随着马儿急驰时汁液飞溅落地的声音,更像巨锤般声声打入范婉香的心坎里,将她的矜持和自制一片片地打破打碎,打的她心跳愈来愈快,脸儿也愈来愈是酡红发烫。
待得范婉香发觉之时,她已睁开了眼睛,将杨逖和黄彩兰在马背上尽情交合的淫模浪态全收眼底,专注地像是想将两人的每个动作、每个声音,都记得清清楚楚一般。偏生黄彩兰的身心全盘沉醉在云雨当中,根本没管范婉香正在身边看着,呻吟的语音无比淫荡,随着每次高潮泄身,那甜美的声音就像又被推高了一阶,勾的范婉香芳心更是想入非非,看直了的眼儿更被吸的再无法移开目光,心中只想将那正在姐姐幽谷中进出的淫棍看得更清楚更明白,再也难想其他。
边看边觉得浑身发热,杨逖抚摸黄彩兰的每一手,都像是抚在自己身上一般,黄彩兰每一声甜蜜的呼唤呻吟,都像是要喊进自己的心底一样,连黄彩兰被他吻住的时候,范婉香都情不自尽地樱唇发热,就好像…就好像是自己正被他吻着。等到杨逖二次劲射,将已爽的失魂落魄的黄彩兰弄得尖叫一声,娇嘘气喘之时,范婉香竟也像自己到了高潮般酥了下来,她到此时才发觉到,不知何时自己的幽谷当中竟也已是泉水泛动,虽没像黄彩兰那般汹涌,那湿润却再瞒不了自己。
也因此,虽知已泄得娇声求饶的黄彩兰,在听杨逖摆布几句之后,脸红耳赤地招自己过去,多半没有好事,说不定…说不定就是轮到自己的身子要给杨逖糟蹋了,偏生范婉香也不知是已放弃了脱身之望,才乖乖听话,亦或是她已被杨逖和黄彩兰那般情投意合的云雨之欢诱发了情兴,正渴望着杨逖占有自己呢?嫩颊晕红的范婉香二话不说,乖乖策马走近黄彩兰身边,听凭吩咐。
见范婉香乖乖地过来了,又兼脸红耳赤、神情既羞且媚,在娇躯发热之下,那处女幽香更是娇馥无比地散在身畔,光闻嗅就令人为之销魂,黄彩兰自知自己方才毫无保留的狂欢淫浪媚姿,已完全被范婉香收入眼中,才将这白纸般纯洁的二妹弄得这般羞人模样,连腿间擦着马鞍处都似正泛着浓郁的女体馨香,光想那景况就令人羞不可抑,偏偏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更羞人呢!
「好…好婉香…把彩兰…把彩兰抱到妳的马上吧…」
听到姐姐声音微发着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体内充满了无比的满足,和舒泄后的娇柔的自然反应,范婉香脸儿更红,探出的双手虽听话地扶着黄彩兰汗湿的娇躯,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把这刚在男人身上爽过,到现在还娇慵无力的美姐姐抱到自己的马上来。
折腾了好一阵子,靠着等不下去的杨逖出手相助,好不容易黄彩兰无力的胴体才转到了范婉香的身前,只是她终于离开杨逖淫棍时,那轻不可闻的「波」的一声,加上幽谷空虚之后泉水再无半点抑制地流泄出来,黄彩兰的娇躯不由得异香环绕,玉腿上头那流上的汁液反光,真艳的令人眼儿发直,那感官上强烈的刺激,差点令范婉香纤手发软,连扶都扶不住黄彩兰的身体了。
才让黄彩兰坐好,范婉香突地轻哼一声,只觉腰间一紧,杨逖的魔手不知何时已环上身来,一把就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时值炎夏,范婉香的裙子本薄,又兼被方才黄彩兰承欢时的媚态挑逗,幽谷当中已是湿润无比,给黄彩兰留在鞍上的湿滑黏腻香气一蒸,登时酥的范婉香彷佛薄裙都消失了一般,连玉腿都无力夹住,幽谷中的汁液登时涌了出来,浸湿了他的身体,简直就像在提醒着杨逖这大淫贼,范婉香正被逗弄的欲火烧身,对他的侵犯再没任何一点点抗拒之意了。
「现在…可轮到婉香妳了…」杨逖嘴上邪笑,手上也不含糊,虽没急色地褪去范婉香的衣裳,但两人既贴体而坐,他的手自是乐其所望地一边一个,将范婉香那胜似行将盛放花蕾的美乳给握在手中,表面上虽未用力,但光靠掌心处肌肉的摩挲搓揉,滋味已是难当,他也知在船上时范婉香夜夜都『旁听』着他和黄彩兰的肉欲交接,两人的呼声和喘息声声句句都逃不过她的耳去,再加上方才眼见黄彩兰放浪的模样,此刻的范婉香春心荡漾,绝对是无法抵抗他的挑逗的。
从被他抱入怀中的那一刻,不,应该说是见到他在马上轻薄黄彩兰的那一刻开始,范婉香的芳心便不由得忐忑狂跳,在见到黄彩兰和杨逖的尽情狂欢,听到那爱欲情浓的娇呼时,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脸红耳赤,不劳杨逖动手已是情动非常。此刻的范婉香已再不管杨逖乃淫贼一名,还是姐妹们的大敌,此刻的她那理性的反抗已全被欲火抹消,一心只向往着和黄彩兰一样,在杨逖的淫棍之下享尽艳福,被他征服的神魂颠倒,再不想也不愿离不开这淫贼的魔手了。
「等很久了吗?」
听杨逖在耳边轻吟,就像是在提醒范婉香她已情热如火,处子之躯只待男人的侵犯占有,范婉香浑身一震,理智醒了一醒,偏偏此刻手足兀自酸软,便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手;加上杨逖可没把她像黄彩兰那般掌握,现在的范婉香正面面对着他,一双酥胸全在杨逖的掌握当中,被他轻揩慢磨,竟连双手都不知何处放,害羞到极点的脸蛋儿也再离不开他灼灼的目光,满腔欲焰在这言语挑弄之中更见炽热,只羞的范婉香娇不可抑地垂下头去,竟不由自主「嗯」地应了他一声。
「那么…现在就让杨逖干妳好吗,我的好婉香?」见范婉香再无任何抗拒之力,对他这无礼至极的问话,竟也只能娇羞地回应一声,显对即将来到的命运已存心接受,杨逖不由大乐,天下还有什么,比让原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子,在自己的手段下,变得对自己百依百顺,任由自己采摘还要快乐的呢?「婉香想自己脱衣裳,还是由我代劳?」
娇滴滴地撇了杨逖一眼,范婉香虽是害羞地低下头去,发着颤的纤手却已慢慢开始了动作。随着范婉香玉手到处,她那一身薄薄的衣裙,一件件地减少,飘雪一般地落到了马儿身侧,到最里头的贴身内衣时,范婉香的手虽更加颤动不休,连解扣都费了好长时间,却仍是大胆地继续动作,不一会儿范婉香已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神色既羞且媚,满怀春色全任他一览无遗。
见范婉香竟如此大胆,真令人想象不到,杨逖差点为之呆然,黄彩兰对他的挑逗无法抗拒他还有法理解,那是因为她体内余毒未去,留存在娇躯当中不断刺激着黄彩兰的春情,因而对男人的爱抚特别照单全收,极容易被诱发春情;但没想到范婉香不过被他摆布着旁听了好几晚黄彩兰的淫呻媚吟、眼见她沉醉性爱时的妖媚入骨,竟就变得如此合作,任凭摆布,看来她的意志比自己所想还要薄弱,光这几下手段,已令范婉香春心大动,对本能的渴求再没任何的防御可言了。
缓缓探出双手,将范婉香一双美乳纳入掌握之中,杨逖不过揉弄得几下,已惹得范婉香娇躯不住发颤,虽是强忍着没有放声,双手却已按上了他的肩头,好支撑着随着可能发软倒下地上的胴体。这也难怪范婉香软弱,一来她欲火已炽,二来方才被杨逖爱抚双峰时还隔着衣裳,现在却是赤裸裸的接触,感觉自然更是强烈,范婉香只觉自己在他的玩弄之下,娇躯不住发颤轻扭,脸儿更是媚红火烫,诱人至极点,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媚荡爱意,在杨逖的把玩之下尽显风情。
「现在…轮到婉香了,」见范婉香如此神态,以杨逖的经验,那还不知此女春情勃发,亟需男人的满足和慰藉?但杨逖可没这么容易满意,范婉香之美丝毫不下于黄彩兰,他可要好好玩她一玩,绝不满足于范婉香被动的投降,他要再加手段,把她逗弄至欲火焚身,完全去了羞耻之心,再将她的身心完全占有,这才心满意足,「该轮婉香为小逖宽衣了。慢慢来,千万别急哟!」
听杨逖竟劝自己「别急」,范婉香娇躯一阵火热,胸前被他掌握的蓓蕾处传来一股股男性的阳刚气息,亲蜜已极地灼入她的美乳之中,马上便蔓延到全身,刺激的范婉香差点要叫出声来。她虽也知道今日自己破身难免,一颗心也早已沉醉在那美妙的遐想当中,但要她为男子宽衣解带,这可真是教范婉香难以接受;偏偏范婉香体内欲火已旺,杨逖又在发言的当儿对她的美乳大加侵犯,轻揉慢捻、连抹带挑,只弄的范婉香脑中一片昏茫,香肌炽热难安,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动当中,她的手已不能自主地伸了出去,触上了杨逖也已汗湿的衣裳,虽是颤抖,却再离不开了。
感觉到杨逖手上传来的快感愈加,范婉香一时之间只觉口干舌躁,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现在的她只想赶快有点儿动作,好把心思转开,一点点都好,总比这样僵着任他玩好吧!不知不觉间范婉香的纤手已娇颤地动作起来,虽然快不了,却是毫不退缩地脱着杨逖的衣裳。一来范婉香头一回为男人宽衣,动作难免稚拙生硬;二来杨逖的手也不规矩,一边口里发声,教导范婉香的玉手该在那儿多用点力,该在那儿解扣轻扯,一边魔手却在已情热如火的范婉香那敏感至极的美乳上爱抚留连、搓弄不休,弄得范婉香腹中似有燎原之火,烧的她神智迷茫,娇躯颤抖更甚。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两人终于裸裎相见的当儿,初次这样赤裸裸地被男人爱抚挑逗的范婉香早已克制不住,雪白无瑕的肌肤泛起了肉欲的酡红,在他双掌之中美乳尖端的蓓蕾,更已被体内的强烈欲火烧成了诱人无比的玫瑰红色。杨逖只见眼前的美女雪颊晕红、神态娇羞,虽仍含羞带怯地不敢放声呻吟,只在鼻间透着微不可闻的轻哼,但一双玉腿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动跨到了杨逖的大腿上,那大开的幽谷当中泉水泛溢,温热的汁水早润上了他的肌肤。
虽还不敢主动将双手按到他肩上,将那处子娇嫩之躯尽送予他那硬挺的淫棍,但光看范婉香双手后撑马颈,将热情的娇躯挺到他眼前,让那幽谷当中犹如黄河泛滥般的汁液倾倒在他身上,杨逖也知范婉香真心的渴望了,他本还想多玩她一会,待得范婉香欲火焚身、春心荡漾,处女元阴全然展泄难收之际,再狠狠地采补她一番,好保持自己的体力,足以夜夜征战,将两女送上仙境,使她们完全变成自己的禁娈,但看范婉香此刻那娇羞中的热情竟如此诱人,教人如何忍耐?
将心一横,杨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此刻的范婉香身心全被欲火所占领,一心只渴望着他布施甘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那能令她如此渴待而不予满足呢?他双臂抱住范婉香玉腿,大手托住了范婉香挺翘的圆臀,调整着姿势,将范婉香那泛着娇羞艳光的幽谷口紧贴着淫棍顶端,犹如旋磨儿般摩弄起来,一边俯身去吮含着范婉香的美乳。
美乳落入他的口中,被他的舌头灵巧地玩弄着,感觉可比双手更加厉害,已烧起欲火的范婉香本已无力抗拒,何况敏感无比的幽谷处,竟被他的淫棍这般火辣辣的摩擦着,范婉香体内情欲更是贲张难收。再加上…再加上他已用上了那令姐姐爱不释手的宝贝儿来玩弄自己,显然自己的处子身很快就要丧在他手中,芳心被这不着痕迹的轻薄弄得一阵乱,范婉香的哼声不由更媚了。
「求…求求你…啊…别…别再玩了…」不知何时,范婉香已不能满足于被动地任杨逖爱抚,她的双手已搂住了杨逖的头,纤巧的玉指插入了他汗湿的发中,一双美乳更贴紧了他的嘴儿,享受他更深入的吻吮;若非一双腿儿被他把住,再难自由动弹,怕情热无比的范婉香早忍耐不住,要主动沉坐下去,让那幽谷被他的淫棍给充实,好亲身体验黄彩兰也曾体验过的快感,「求…求求你…婉香受…受不住了…婉香要你…想要你…真的…婉香要你啊…给…给婉香个痛快吧…」
「这么想要啊?」听范婉香终于忍耐不住,主动开口向他索求,又挺胸向他脸上摩弄,显已情热难耐,杨逖心中大爽,一张嘴在她乳上吮吸更急,鼻子也更贪婪地吸取着她的乳香,「说个清楚吧!好婉香…妳想要什么?叫大声一点、淫荡一点、亲蜜一点,不然…可就不给妳哟!」
「是…好相公…好哥哥…婉香想要…你的大棒子…插…插到婉香的穴里头…尽情地干婉香…毁掉婉香的纯洁…占有婉香的处子之躯…让婉香变成女人…啊…求求你…把婉香搞成淫妇吧…」
本来这种淫荡话语,就是打死范婉香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就连刚被杨逖所擒的那一天,范婉香也着实无法想象,这般不堪入耳,连妓女怕都说不出来的话,竟会从自己的樱桃小口中激喊出来。但连着几夜都在杨逖和黄彩兰的云雨之声中入睡,睡梦里也都是缠绵春梦,这羞人无比的言语,她光听都听黄彩兰叫的声嘶力竭,那时虽为之羞意大增,却没想到夜夜聆听下来,已似刻石一般深入人心,在杨逖的引诱之下,范婉香竟不由自主地娇呼出声,比黄彩兰所言还要淫荡。
话一入耳,范婉香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微微一惊,见杨逖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身边的黄彩兰更是一幅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彷佛不敢相信这话会从她口中出来般。本来给这一顿,范婉香该可以恢复些许神智的,怎奈杨逖闻言大喜,彷佛真将她当成了妓女般再度口手齐施地大玩特玩;加上话方出口,范婉香心中彷佛有什么断了线一般,什么理智、什么矜持,竟像一下都被这话儿给打烂了,虽是羞煞,但却有一种放松般的轻快感从心中升起,让范婉香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松弛了,不经意间口中更是娇语连绵,连声音都甜的似可滴出蜜来,更别说那脸蛋儿了。
「求…求求你…婉香想…想要你干…想要你插…啊…真的…是真的啦…求求你…好…好哥哥…好丈夫…亲亲丈夫…求求你快…快点占有婉香吧…婉香等…等不及了…你看…你看婉香下面都…都这么湿了…拜托你…婉香好…婉香好热…好想要你进来…哎…婉香最爱的好哥哥…快给婉香吧…婉香什么都给你了…求求你…别…别让婉香一直等…哎…婉香都…都流这么多水了…啊…」
被范婉香那娇婉柔媚的呻吟弄的心痒难搔,杨逖只觉口干舌躁,腹中也似烧起了一团火,那淫棍在范婉香香甜的汁水浇灌之下,早硬挺地生疼,杨逖自己都快要忍耐不住了,那经受得起范婉香这般销魂的软语相求?他双手控住范婉香香汗淋漓的纤腰圆臀,腰身一挺,早已蓄势待发的淫棍一口气便突入了范婉香的幽谷,狠狠地完全没入,充的满满实实,竟一点儿也没留在外头!
随着杨逖的挺腰抽动,范婉香娇躯不由自主地娇颤起来,在他怀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淫棍的抽送挺拔。也不知是情热已达极点,还是方才那淫荡至极的呻吟作祟,虽说才破身便遭这般勇猛地插入,但范婉香竟从开始就连幽谷中的痛楚都感受不到,异常兴奋的她在幽谷初次陷落的那一剎那,便已被快感所吞没,陷入了极乐当中,落红和快感的汁液,在杨逖的深深抽送当中一波波地被抽出,不只是马背和鞍辔被染了色,连抛到了马下的衣物都无法幸免于难。
双手半抱半抓着杨逖的背,范婉香只觉体内的快感,随着杨逖挺腰抽送而愈发狂野,娇躯在那快感的推送下不由得抱着抓着他更紧,指甲不知何时已深深陷入了杨逖的背肌。背心的痛楚在这挺腰抽送的快感当中,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对杨逖而言一点儿阻碍也没有,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让杨逖愈干愈深、愈刺愈猛,干的范婉香的娇哼呻吟,逐渐变成了无法自拔的娇吟高喊。
「哎…好美…啊…要美…美死婉香了…唔…啊…好…好哥哥…你的大棒子…真…真是太厉害了…唔…干到婉香最里面了…啊…好…好热…啊…好舒服…啊…嗯… 啊…好…好哥哥…你…你太厉害…唔…你要…要插死婉香了…给我死吧…啊…我泄了…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饶…了…啊…啊…婉香死了…要死了…我…啊…嗯… 啊…好厉害…你…好棒…好亲亲…啊…好哥哥…啊…嗯…啊…嗯…哎…婉香要…爽死了…好丈夫好哥哥…给我吧…啊…死了…死了…啊…呜…啊…」
在纤腰轻旋、挺臀挨插当中,范婉香突觉得颈后软软热热,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传了上来。在被杨逖抽送的极端快感当中,范婉香好不容易才能抽身,一边响应着他的动作,一边努力让自己回头去看,只见黄彩兰不知何时已来到身旁,脸儿发热、媚眼如丝,动作虽仍酥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可那娇媚之态恐也不差自己多少。加上黄彩兰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一见到范婉香回头,樱唇竟已吻了上去,顿时将范婉香呻吟不绝的小嘴儿堵的严严实实,一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耳边一时没了范婉香的淫语响应,杨逖腰身虽没停止动作,淫棍更在范婉香谷中大肆开采,却也不由得抬头去看,没想到却正见两个正陷情欲当中的美女唇舌交缠,吻的甜甜蜜蜜的情景。杨逖何等经验?一看便知是黄彩兰虽才刚在自己棍下舒泄过几回,到现在仍没多少力气,但眼看他和范婉香如此热情如火,一时难耐之下竟也凑了上来。眼前这情景如此妩媚,加上两女都已被自己占有,杨逖倒也不想阻止她们,只想一边干的范婉香神魂颠倒,一边看她俩上演的好戏。
如此可就苦了范婉香,她既舍不得松开抱住杨逖的手,又舍不得姐姐那唇舌间美好的吻吮,偏前后的来势一样凶猛,教她怎能兼顾?一边随着杨逖的挺动而扭腰相迎,一边销魂地投入在黄彩兰唇舌的诱引当中,范婉香只觉自己幸福到了家,整个人都被那满满的饱足感占有,舒服畅美充满了全身,这样子两头烧的姿势动作虽不好反应,但对她来说,这么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黄彩兰突觉口中范婉香的香舌微一抽搐,本来缠绕着她舌头尽情品味的动作也顿时停息,知道是范婉香的高潮到了,双手连忙环过了范婉香娇躯,绕到杨逖的背上,两人一前一后,将范婉香夹的透不过气来,只听得范婉香一阵发不出声的美妙娇吟,夹在两人当中的汗湿胴体一阵甜美地轻颤,整个人登时垮了下来,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泄精后犹然沉醉其中的艳丽桃红光泽,显是已尝到了生平头一次的泄阴快感,舒服的连喘息声都似化入了蜜汁般甘甜…
虽因鄱阳三凤出事,致使正道联军士气大挫,但也因此使得众人更加清楚,若不早解决天门问题,下一个倒霉的就不知是那个门派了,故各派均捐弃成见,一切以军发天门为先,虽说时值夏季,盛夏兴兵未得天时,行军之间最是艰难,又为了及早到达天门,众人奔行极速,一日便行了两日路途,待得众人进入天门所在山区之时,人马均已疲惫不堪,连报仇心盛的郑平亚都得先好生休息再说。如果不是有职司天门耳目的白宁枫掩护,使天门得不到他们进犯的消息,以他们现下的疲累,别说击破天门了,若消息外泄,惨遭天门急袭,怕全军覆没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呢!
以郑平亚原先的看法,我方实力远较天门坚强,又有白宁枫做内应,白宁枫的席云堂驻守天门总堂的西向大桥,虽不若面南大桥那般坚固宽阔,但若要将全军送过去,不管面南大桥的季韶和费清瑜两堂人马,以及东向大桥的阴风堂阴京常所部,直捣天门总堂,擒贼先擒王,先解决杨干和杨逖等人,在天门中人毫无防备,又有白宁枫照拂的情形之下,该不是毫无可能的。
这计策表面上有些急进,若是白宁枫临时动摇,又或者他掌控不住所属,席云堂内有人暗向总堂告变,让杨干及时抽调季韶或阴京常部属回援,恐怕胜负难定,几可说是冒上极大风险,但说实在话,不只各派中的少壮人马,连向来稳沉的赵平予都蛮赞成这一招,一来我专敌分,容易见功,二来一举摧敌首脑,总堂既破,任季韶、费清瑜和阴京常再有能为,也无回天之力,说不定还能劝降三人归伏于白宁枫麾下,收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己方的损失也可大幅减少。
但这计划一提出来,却马上给尚光弘和梁虹琦否决了,竟连向来对赵平予百依百顺的蓝洁芸,都没发话支持赵平予,余人更不敢拂逆这几位年高德邵的前辈意旨。反正己方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到了天门近处,在白宁枫的掩护下,全没给杨干等人发觉形迹,又何必冒此奇险孤军深入?依尚光弘和少林空灵大师彻夜研商的看法,我方可分兵三路,各走一桥,一口气将天门联外的道路全盘封闭,然后三路大军齐发,在天门总堂处会师,那威势光吓都可以把天门中人吓死一半,到时候我众敌寡,失了三桥后天门气势又再难提振,杨干虽有盖世武功,又岂能与我方争锋?
这个计划虽较为万全,一来天门对我方仍无半分戒备,季韶所部实力虽强,在奇袭之下我方却是可保必胜,二来己方势力强盛,白宁枫又已和原属其下的阴风堂副堂主沈世珍通了气,着他在阴京常与我方大战时里应外合,内外受敌下阴京常势必难支,只要占了天门联外三座桥梁,足以保持进可攻、退可守的道路,我方已可算是胜券在握,实不必孤注一掷、险中求胜,但赵平予却是怎么也不想赞成,其实他也知道,这样坚持实则为了自己的私心,赵平予绝不希望正面和阴京常冲突,更不希望在激战中迫得要和天山派的项家姐妹动手,但无论如何他就是松不了口。
听赵平予和尚光弘等人辩论着开战方略,本该为自己的想法辩护的郑平亚却在此时沉默了,等到赵平予一番话说完,这才不阴不阳地开了口,「师父和大师所言思虑深远、计划缜密,远非平亚初出茅庐所及,平亚自应依从。平予啊,你就别硬撑了,这样孤军深入急进那能成功呢?」
听郑平亚这话,等于把提出急进论的策略责任全推到了赵平予身上,赵平予便修养再好,也不由气恼,我这番激辩,可是在帮你的想法说话,你却在此时拆我的后台,还指自己愚鲁硬撑,实在是…心中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赵平予气的满脸通红,若非蓝洁芸偷偷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着他先坐下来,怕赵平予的怒气真忍不住要当场爆发。
见赵平予虽坐了下来,脸上神情仍是气鼓鼓的,蓝洁芸纤手不由得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对不起…」
「没…没关系…」虽是一肚子火,但无论如何,赵平予也不会向蓝洁芸生气的,只要平心静气一想就知道,她是真的为自己着想,赵平予虽曾是郑平亚师弟,又和尚光弘通家之好,终究只是武林中的年轻小辈,若在此时因怒失态,一来传扬出去对赵平予的将来绝非好事,二来郑平亚对他的不满已溢于言表,若非忌着尚光弘和赵平予的关系,怕早已寻事发作,此时绝不是赵平予可以使性子耍脾气,让尚光弘也闹得没脸的时候。「我知道…是平予失态,平予会忍着点的…」
「不只是什么失态的问题,」附耳在赵平予耳边,蓝洁芸的声音放得极轻,一点儿都不想让第三人听到,「其实是因为你刚刚的一句话,让郑平亚改变了主意,所以他才支持缓进的。」
「我说的话?怎么会?」听得眉头一皱,赵平予仔细回想,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让郑平亚改变了主意,竟让自己变成孤军奋战,差点和尚光弘起了冲突。
「就是平予你说,『一口气摧敌首脑,总堂既破,任季韶等人再有能为,也无回天之力,说不定还能劝降三人归伏于白宁枫麾下,收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的这句话。」见赵平予仍挠首苦思,怎么也想不透其中关键,蓝洁芸柔柔一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郑平亚对天门恨入骨髓,因为破敌事大,才勉强答应白宁枫的条件,让日后以他和杨巨初为中心重整天门。他既如此深恨天门,又岂容得白宁枫兵不血刃地收降三大堂主,重整天门势力?尚前辈和空灵大师也看出了此点,为了减少日后又一个强大天门的可能性,才要缓缓而进,逐步将天门势力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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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原来如此,」原本绷起的肩膀松了下来,赵平予点了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蓝洁芸的看法其实有其道理,尚光弘的战法虽可能造成我方较多死伤,却是为了日后打算,郑平亚的想法感觉上虽有些儿因私害公,却也是正正当当的,只这想法绝不能公开言明就是了,尤其不能让白宁枫知道,「洁芸还是比平予聪明,平予怎么想还是身在庐山,完全猜不到其中关键。」
身为与天门最深仇大恨的郑平亚既转了向,少壮派的急进论登时失去了声音,立时便从战法的选择进入了工作分配的阶段,只没想到在这儿又出了状况。
原本在尚光弘的老谋深算当中,白宁枫算是己方的人,西向大桥该不用分配多少兵力;天门的实力以面南大桥这边最强,五大堂主中的季韶与费清瑜两堂人马皆驻守于此,故己方该把主力放在面南大桥这边,趁敌人对我方潜入之事尚不知情的时候,于卫哨守兵戒心最懈的凌晨时分发动突袭,一口气解决季韶主力;东向大桥那边的阴京常属下有副堂主之尊的沈世珍作内应,只要动手之时沈世珍没有临时胆怯,战胜应是举手之劳,因此阴京常这边不用摆上尚光弘这般名列风云录的高手,只要多放几个派门,看来兵多将广、威仪盛壮,便可使沈世珍不致于临阵退却。
只他却没有想到,本想将华山、终南和衡山三派人马放在东路的计划,竟会遭到华山派掌门长孙宗的反对。在长孙宗以为,东路这边阴风堂人马并不多,阴京常武功又是五大堂主之末,对付他根本不必放置太多兵力,便是沈世珍临阵退缩,敌方的实力也不够看,只要华山派的战力就足以控制情势,处置阴京常等人而有余;至于终南和衡山两派的人马,就不用参与东路之战了,让他们参与面南大桥这硬碰硬的突破,增加己方惟一一场硬战方面的实力,才是当务之急。
心中暗骂长孙宗此议未免太过轻敌,但尚光弘其实也知道,长孙宗意在争功,又不想付出太多门人损伤的代价,才想一肩担起对付阴风堂的任务,反正有沈世珍卧底,阴风堂战力又弱,若交战之中沈世珍能一举袭杀阴京常,继统阴风堂人众,华山派占领这座桥梁的任务可就轻松多了,或许还能兵不血刃,一举破敌,可远比面南大桥这一路以少林派为主的激战容易建功。
本来阴风堂中还有个阴风十八军的建制,可阴京常虽没明白表示,但那神神秘秘的阴风十八军,据白宁枫所说,根本只是瞒骗外人的名目而已,实际上根本没这支战力的存在。光从阴京常口中所说阴风十八军的训练地迭云塔,白宁枫便曾暗地里亲自去探过,只见塔中机关满布,却没半个人影儿,更没一点儿有人出入之迹,显见这阴风十八军恐怕仅有名目,纯是用以欺骗外人而已,只是阴京常处事小心,竟连自己人也瞒着,口头上怎也不肯承认这『虚张声势』之计。
不过华山派向为各儒家宗派之首,又兼地近关中,和朝廷来往密切,不少藩王子女都在华山习艺,朝廷威严虽在几十年前的大乱中丧失不少,地方上全由节度使当家,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已衰微但朝廷仍有些影响力,财力上支持不缺,华山派的声威也仍是武林一方之霸,绝不可轻易得罪,反正阴风堂的实力不强,实不足入众人法眼,让华山派满足于这头功也就罢了。
更重要的是,连终南和衡山两派,竟也赞成华山此议。这原教郑平亚着实吃惊,阴风堂那边人马最弱,又有人里应外合,照理说是最好立功的地方,听到长孙宗之意时,他原本还在担心两派会出言反对,没想到两派竟是异口同声,宁可担负面南大桥这边最为危险的攻坚任务,弄得尚光弘和郑平亚就算想要反对,还想增兵此路,最后也只有妥协,让华山派独当此任。
其实仔细想想,倒也不难想出端倪,华山派向来自恃甚高,虽在联军之中,言谈行动之中还是摆着架子,还不只是掌门长孙宗而已,连其余弟子也是一幅眼高于顶的骄傲样子,想必华山恃有朝廷这雄厚的后盾,和其余各派处得并不好,连少林这佛门之首,受过策封的天下第一大派都不怎么放在眼内,其余各派更是一路受气,若非尚光弘等人从中斡旋,调停争端,怕早有萧墙之忧,怪不得终南和衡山两派宁可选择较有损伤的任务,也不愿占这好处,和华山派一同出手。
换了是郑平亚也不想和华山一道,若非此次联军太过浩大,虽是尽量行事低调,仍不免惹人猜疑,如果不把和朝廷关系较好的华山派拉进来,好安抚朝廷方面,一旦给他们误会联军并非要对付天门,而是群集造反,意图争夺大唐天下,那时要收拾残局可就难了,最惨的还可能消息外漏给天门知道,到时候可就偷鸡不着蚀把米,权衡之下也只有和这惹人烦厌的华山派一路,订立计划之时还得特别当心,不但要把首功让给华山派,还要小心不让他们受创太重呢!
时已入夜,正值戌时中,一条纤细的人影儿犹似化成了一缕轻烟,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入了阴风堂中。一来那人影轻功极其高明,二来阴风堂这一边所处较为偏僻,卫哨的戒心也不高,再加上今夜乃新月之夜,顶上只有几粒星光在闪,厅堂灯光之外几已是一片黑暗,最利武林高手伺机而动,除非心有定见、特意警备,否则光只靠肉眼做平常的巡视,根本看不出有人偷入的痕迹。
沾地的手足轻若狸猫,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加上阴风堂中的警备也太差,要道处连个哨兵也没有,比起来桥梁两头那打瞌睡的哨卒还算有点警觉哩!那黑影左窜右绕,没花多久时间,已找着了阴风堂主的书房,只见案上烛火如豆,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就着烛光正看着手中的帛书,时而皱眉时而沉吟,也不知正考虑着什么。虽说双方没有通名道姓,但光就这地点来看,那黑影便猜得出来,这貌不惊人的汉子,必是天门五大堂主中的阴风堂主阴京常无疑了。
倒不急于打草惊蛇,伏在窗下的那黑影微微竖起了耳朵,监听着房中的动静,除了阴京常外,隔邻房内还有一个轻柔平稳的呼吸,听似曼长调匀,内中却有点儿被压抑的感觉,时有促急之象。这种呼吸方式前所未闻,那黑影偏首想了半晌,才猜到其中可能:想必隔邻房中是个被阴京常擒下的人,功力虽是不弱,但却被他用特殊手法制住功力,才会时有呼吸促急之象,若非那人正睡得沉熟,怕连呼吸都不会像这般曼长调匀呢!那人恐怕就是被天门所擒的鄱阳三凤之一吧!
那黑影暗暗一笑,鄱阳三凤乃江湖草莽,与自己这来自名门华山派的高手相较,可说有着天壤之别,无论武功家世、品学才貌,都不可以道里计,自己根本不必为了救她们而暴露形迹。
何况自己此来非为救人,乃是为了华山派明日进击阴风堂,先来搜集情报,观察此间地形,若是交上好运,说不定还能乘人不备刺杀阴京常,到时候群龙无首,沈世珍也只有乖乖听凭华山派摆布的份儿,这一仗华山派非但占了头功,还能兵不血刃,功劳也不让阴风堂的降卒夺了去,此役之后,看少林派还敢不敢不奉本门为正派之首?想到这儿,他差点忍不住要在面罩之下嗤嗤一笑,心中还真不禁要感佩师父长孙宗的智慧,竟能想出如此轻松见效的方式,一举见功。
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阵得意,那黑影微微抬头,这一回却是大惊失色,眼前的书房当中烛火依旧,但阴京常却已消失无踪,竟连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来!他连忙定下心来,仔细瞧了瞧房中,或许只是自己大惊小怪而已,他恐怕只是伏到案下找个什么,又或是伸伸懒腰,以自己的角度一时看不到人罢了。阴京常武功在天门七大高手中最弱,自己又自幼受名师调训,说起武功都未必会输给他,更何况己暗敌明,他又非生就过人耳目,怎可能知道我正躲在这儿观察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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