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最怜小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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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罚就是半柱香之久,我抬起身来喘气,见她唇瓣娇嘟嘟的,似乎被我吸得有些红肿,花劫承爱之迹,湿而显然。

我不禁怜意大增,将脸儿贴在她的香腮,轻轻地厮磨,只觉她面肌酥融,说不出的嫩滑,一时消魂无限,迷糊呓语:“好浣儿……你的脸蛋好光好滑,往后每天都给我这么贴上一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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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换面与她相贴,又轻抬下颌蹭触,她的耳廓、眉骨、清额、鼻尖亦遭我轻唇触接。

浣儿吁吁娇喘,哀肯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闹了,我……我身上好热……”

我将她紧紧一搂:“傻丫头,你是真喜欢我,对不对?”

浣儿眼儿迷离,喘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坏了!”

我心知最开始的一番胡为,将她吓着了,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只再度将颊面贴上,肌肤甫接,两人都轻吟出声。

两人无声贴偎,耳鬓厮磨,恰似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悱恻之情,油然而生。

这般情形,我往昔从未有过,虽与三师嫂等众女有情热迷糊的时候,但她们年纪都大过我,不似此时如小儿女态般的作对双双,酥甜绵连的感觉,既新鲜,又心喜,如醉如梦,身心似浮,情魂飘荡。

情醉中,我嘴边偶然碰到她的唇角,霎时如点着了火苗一般,我再也忍不住,又去寻她唇瓣,她嘤咛一声,这回并没怎么躲闪,略一迟疑间,两人双唇已接,渐渐地,她被我吻得激动,伸来推搡的柔臂也攀上了我脖颈。

她樱唇芬芳柔软,吐气绵甜,让人难舍难离,偶尔被我捕到的轻尖舌丁,条柔香绵,入口酥融,更似有种至味在里头,齿颊香余,津液汩汩而生,吞下腹中,更胜一剂春药,热气直走腹下,那尘根舒举之态,不似平时,仿佛有四方血气源源汇聚,将它烘着,托着一般,感觉自身格外强大,不知不觉地,便滋生侵袭之欲,两手在她身上四处忙乱起来。

不知何时,我的手伸入了她的怀中,她中衣底下,竟未系抹胸,待触着她的鸡头小乳,我心道,难怪哦,她的小乳不比鸭蛋大多少,还不到用那东西的时候呢。

她小乳被袭,也曾在我怀中挣扎了片刻,抗不过我的强横,即便放弃,我见她彻底柔顺绵伏了,愈加心喜,肆意揉捏着她的小乳。

想来她体质天生柔媚,乳儿虽小,却软滑有趣,并不像琼弟胸前那颗鸡蛋,青果未熟,肉实实的还能拿来撞人呐。

摸玩中,忽觉她乳尖处有个肿块,将手一捏,她便吁吁呼痛,眉间微皱,神情却看似极为沉醉。

我悄声戏道:“浣儿,你的小鸽往后归我啦,你要好生照看,将它养得大大的。”

“坏人!”

她羞不可仰,用小拳擂我。

我捉住她的小拳,拿在胸前,含笑盯着她,这小丫头虽躲着我的目视,但脸上两朵红艳艳的桃花,显露出她早已暗下情动,藏也藏不住了。

我喉间泛起一阵饥渴之感,倾身朝她压下,她显然立即感觉到了,竭力挣扎,将我推搡,羞道:“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

我当然知道,尘根霸气昂然、蓬勃欲发,杵在我们身子中间,早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却故意带笑玩赏她的羞态。

浣儿羞于出口,嗔瞟了我一眼,侧过头颈,避开我的灼灼目视。

“好浣儿,”我见她颈根的下颌底,有颗小小的青痣,点染得她小女儿之态无限妩媚,不禁又是一阵喉干,吞了吞口水,道:“它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浣儿轻声说了半句,已是满面飞红。

“难道要我还像刚才那样,躲在墙角……”我低声逗着她。

“哎呀!”浣儿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脸!”

“那怎么办?要脸就不要命了!浣儿,你知不知道,男子这般情形,不得发泄,要生一场大病的!”我胡说八道、循循善诱。

“我不听!你不要跟我说!”

浣儿嘤嘤作声,依旧掩着面。

乘她不备,我悄悄解她衣带,一边道:“浣儿,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

她只掩面不理,衣带松开,竟未察觉,我便又去扯她裙结。

她登时发觉了,忙捂住腰边,慌道:“你……你要干什么?”

太迟啦!系结已我拉开,我捏着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这一拽,连她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腰腹袒露,雪肌之白,竟至让人眼目生寒。

“啊!”

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压,一时拉遮不上,便曲缩两足,以脚尖支体,欲翻身羞逃。她本是仰面朝上的,这一番挣动扑腾,脐眼摇摇闪晃,连带腹下私处的鼓丘,也是一时陷没不见,一时跃跃挺凸。

活蹦乱跳的鱼儿果然比静景诱人啊!只那么一瞥,我胯下便烧灼如铁,捉住她两只纤足,举高一掀,她重又仰倒于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弯,将她下半截腿儿裹缠在一块,露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让人陶醉消魂的去处。

我向前一俯,将她双腿压高,推至她腹前。她下方大腿根紧并,含着一道粉红嫩缝,令人目眩气窒,我喘道:“好浣儿,你且忍着些。”

图穷匕现,亮出胯下刀兵,抵在她腿间羞裂处,便欲沉身插入,浣儿惊眸乱闪,摆头哀叫:“不……不要!”

我低头一望,见尘根所触,花体娇柔窄小,几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迟疑,以手去先行探试,她小牝纤毛不长,看去并无水迹,这一摸,却滑不溜丢的,不由讶道:“啊,原来你已湿成这样了?”

浣儿大羞,臊得无处躲藏,吁吁怨唤:“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会她说什么,手扶尘根,沿她牝缝上下略一搅动,便停在牝缝水盛处,沉身下去,只听浣儿颤声惊叫,身腰乱摆,我心气一提,不管不顾,挺腰前攻,尘根却非但不能前行,简直无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个石女?

向浣儿看去时,只见她目中隐现泪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抚慰。

我将她腿弯上的裙衣扯落,分开她惊战战地举着的两腿,弓身向她俯去,欲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倾身,尘根向下勾探,突然冲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儿哀叫一声,伸臂一抓,揪住我脑后长发,将我没头没脑的扯下身去。

“啊!”

她这一揪不要紧,底下尘根却乘风破浪,大举而前,全根陷没。她牝中紧小,却极其舒滑,这一势长长的潜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来捂都捂不的满身快意,险些将我的魂儿勾掉。

越是痛哼,浣儿抓得我越紧,我上边痛,下边爽,苦乐相间,想必浣儿亦然,不过我是乐多苦少,她是苦多于乐吧?

“浣儿,浣儿,快把我放开!”

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不能旁视他物,低头狼狈地叫道。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浣儿啼嗔怨羞全有,放开了我脑后,双手胡乱地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

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拔动。

“啊……疼疼疼!”

浣儿不住咬牙吸气。

这却怪了,拔出来居然比插进去还疼?我又沉腰推进,感觉前边舒滑如故,并不艰涩,抽回时,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紧锁尘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我暗将尘根前后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团捏了她下体片刻,试着抽拔了几回,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连连求饶,才终于觉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适才尘根插入的情状,心想:“这该是了。”

便将臀儿向前升了升,轻轻一提,尘根果然滑然出脱。

“喔!”

尘根逃出生天的这一下轻然抽提,恰似水中捞月,空落难言,偏有余意未尽,缭绕于胸。我几乎便欲立时将尘根插入,重享她那花茎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

谁知低头下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敌情,我正要放开手脚,纵马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干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娇:“浣儿好疼……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

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却还是有些情怯畏缩,惊声央道:“啊!好……好吓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强行上马,却见她指缝间漏出一线鲜红的血迹,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道:“快拿开,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

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你害苦浣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阴户,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浣儿,你现在已成妇人了,所谓夫为妻纲,从此事事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不知道?”

这番细心侍侯,又温言温语,浣儿似乎受宠若惊,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对于我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低声应道:“是,浣儿……知道了!”

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浣儿遭我一喝,目中顿有泪光,可怜兮兮的:“浣儿全听公子的!”

我皱眉道:“你叫我什么?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了,虽然还未拜堂,但日后总要拜堂的,这样好了,还未成亲前,当着人面,你还称我‘公子’,私底下,没人时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儿这回总算听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泪光,便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我柔声道:“你且先叫一声试试?”

浣儿羞声怯气,蚊声叫道:“夫……夫君!”

这一声叫出,我望见她眸光中的娇羞已不能掩盖喜色,我亦忍不住欣喜。

忽然跟她挑明要收她为妾,还真是缘分呀。这丫头,前阵子于西湖初见她时,并未觉得她有多出众,只是觉得相貌颇为清秀而已。按说,论容貌俏丽,她不如大夫人房中的小荃,论丰满多情,她不如小菁,论身段婀娜,她不如小萍,论乖柔天真,她也不如小莞,但今夜虽只经短暂纠缠,她却偏偏让我深觉陶醉,难以割舍。况且,她肌白肤嫩,娇羞柔媚,牝户又独具异趣,若能藏娇入房,那定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公子帐内不觉晓’了,哈哈!

想到这里,我嘴角噙笑,拍了拍她股侧,道:“听话这就对啦,快,把腿儿张开!”

浣儿惊道:“公……夫君你……你还要弄……弄人家?改……改日再……再好了……”

我道:“刚才很疼是不是?这回不会了,乖,听话!”

浣儿将信将疑,在我的目光催促下,半晌,果然乖乖的将两腿打开,羞露胯间隐秘的花朵。

被我眼儿一望,她又急忙合闭,道:“夫……夫君你……你骗我的……对不对?”

许是看到我脸上残余的笑意,她又起了疑心,我忙把那该死的胡乱吟诗的京东人语从脑海中彻底赶出去,哄道:“放心,你我合体,已成夫妻,我怎会骗你?”

她听了,方又羞答答的将腿儿张开,她的阴唇本是含苞未开的粉嫩之色,经过我适才开辟,血气未褪,已变为红艳开灿状,真的很像一朵小花。

我伸手抚弄她的花瓣,轻轻撩逗。

浣儿竟十分配合,闭目咬牙,哼哼唧唧作呻吟状,我心下一乐,这丫头装得还挺有趣,她下体干涩,恐怕是余疼未去呢。

我俯低身子,一面接其香唇,一边以火热的大掌,在她胯间、后臀、小乳一阵抚摩,渐渐逗得她声促气乱,私处泛潮,方将尘根插入。

这回熟门熟路,尘根深深弯探,紧美难言,但她花茎紧窄,抽动还是不易。

“呀,疼,还是很疼!”

浣儿忍了几下,娇声唤道,似乎又怕我不悦,又道:“比方才好多了……夫君你只要轻一点……浣儿忍得住!”

我凝身不动,暗运真气下行,将她牝中烘得一团火热,低声问道:“如此可好些么?”

浣儿仰面闭目,微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微动念力,尘根抖身大振,震颤她牝户内壁,这是我与连护法交接时发现的法子,恰好拿来喂食初尝春鞭、体怯怕疼的浣儿,却不知其效如何?

只见浣儿初时微微蹙眉,咬牙隐忍,片刻后,呼吸转促,身儿打颤,终于忍不住鼻音呻唤起来:“唔……好……好痒……啊……不要再动了……人家受……受不了啦……”

“这样还疼不疼呢?”

我微微一笑,稍停运功,感觉自己的尘根在她小牝的紧裹中,一翕一翕地脉动,似在内中喘息。

“嗯……”

浣儿娇喘细吟,活像被深深钉住的一尾鱼儿,张嘴吐气,说不出话儿。

我喘息片刻,又运功震颤,棍身与她牝中内壁相撞,亦有无穷的快意。

“啊!”

半晌,浣儿嘴儿痴张,身子哆嗦:“不……不好啦!”

我眉间微皱,道:“又怎么了?”

浣儿羞抬星眸,拿小拳擂了我一下。

我突觉尘根一阵清凉畅快,恰似暑天遇瀑,密室生凉,适才一番真气烘煨、尘根震动,竟将她的水儿逗得淋下了。

我心下大喜,借着那股润意,美滋滋地抽动起来。

“美不美?”

我边耸动边喘息道。

“哼~ !”

浣儿轻声呻吟,红面点头。

见这丫头终于得享交接之乐,我不由加快步伐,大肆抽提。

“波的、波的!”

她小牝被水儿浸透,伴着我的快速抽动,竟发出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轻柔羞怯的异响,那声音使我联想起小时侯师姐倚树在那咂嘴顽皮,一时大感有趣,戳弄愈频,那淫交声登时变成“波、波、波”响个不住,羞而急乱,仿佛要赶上我的步伐。

浣儿闻声羞得小脸儿使劲往榻面勾藏,我则忙中伸手,将她脸儿拨转,一边大动,一边赏其羞态。

浣儿娇怯柔弱,举目似怨似哀,仰盯着我上下起伏,随着我的抽动,她嘴儿一开一合的,我一时竟感觉插的不是底下,而是她的小嘴儿。

将将抽得数十下,我感觉她牝中淫水大盛,有泱泱欲泛之势,便推高她双腿,加快了挺耸。

浣儿张嘴已跟不上我的节奏,摇头摆面,声气大乱:“夫……夫君……浣儿不行了……透……透不过气……啊……啊!”

她面上醉人的娇红,不仅淹透双颊,且上侵额顶,下染玉颈,短短时分,如涂了一层薄脂一般,煞是动人。这丫头的身子肌肤,实在适合玉房赏鉴,帐内品玩呀。

我兴发如狂,肆意大抽,掀臀起落,几如飞驰,捣得性起,我索性运劲将她娇小的身子凌空拎起,尘根以弯弓射天之势,向上仰刺。

这个势子,恰能避开她牝内关隘锁拿,怒龙穿飞,极是顺畅。

“吧嗒、吧嗒!”

交媾声响个不停,姿势不同,淫声也异,我倒身上望,只见她两只腿儿,随着我拎动挺刺,一扇一扇,起跃不定,交接处那唇皮艳瓣,像婴孩的小嘴,将我尘根吞吐不竭,泛沫吐涎,发出那奇声怪响。

她身轻如燕,在我运功下更似没二两重,浑如画片纸人,在半空身子东倒西歪,婉转娇吟,花心蜜壶,每受重击,她身子便是一阵哆嗦,两手抓不着实物,不停抓挠胸前,她上衣系带本被我暗暗揭开,此时襟怀大敞开,两只雪白的小鸽子,上下忽窜,跃跃如飞。

“啊,啊,夫君玩死浣儿了……”

浣儿上衣松敞,下体光露,形如初初入道的小观音,虚空坐莲,下方被水底飞出的白龙肆意狂暴地淫虐。

奇思异想之下,我目紧身麻,狂肏不歇,不须片刻,立时攀上高峰,泄意笼身,昂头哀叫一声,腰臀抽搐,精水狂涌。

随着手臂一软,浣儿从半空掉落,扑在我身上,身软如绵,娇喘不已。

“浣儿,好浣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是夫君要了我的命,浣儿浑身无力,一点也动不得了……”

“歇……歇一会,再让我好好疼你一回。”

“不要了,浣儿这里……这里都肿了……”

这一夜,我要了浣儿三回,等到最后一泄,天光已亮,鸡鸣四起,我困意泛起,不知不觉便已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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