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1)
湾区的秋季是清爽宜人的,可是酒店的这间客房里,却有些潮湿和闷热。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老齐的妻子艾琳和她的老板拉贾,正做着性交前最后的准备。
拉贾的皮肤是黯褐色的,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胸肌也还饱满,比艾琳的丈夫结实得多。看来,他在南加州大学的那七年里,血淋淋的牛扒没有白吃。艾琳的体型圆润饱满,皮肤白皙细腻。她的衣衫却凌乱不整:紫色的胸罩,已经松开,斜搭在裸露的肩上,蕾丝边内裤,褪到了膝弯,委曲地卷成一团,肉色的长筒丝袜,还算是完好,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一只挂在脚上,另一只则翻躺在床沿。
拉贾半倚在床头,双腿自然分开,亮出紫黑色的阳具,直撅撅地挺着,一副大老板的派头。艾琳则跪在男人的两腿间,虽然没有了平日的强势,但依然从容镇定,不卑不亢。她左手托着肥大的阴囊,右手握着粗长的阳具,一上一下缓缓撸动着。
一股淡淡的体味和熏香,在房间里悄悄弥散着。
拉贾和他的女下属,已经前戏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是成年人,也都是过来人,没有多少紧张和不自然。两人从搂抱和接吻开始,过渡到爱抚和挑弄,不断地试探着对方的反应。现在,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对于深入了解女下属,拉贾作为老板,可以说无所顾忌而又细致入微。他拿捏了饱满的乳房,抚弄了浑圆的屁股,还抠摸了隐秘的阴户。艾琳也没有退缩或扭捏,她不仅松开胸罩的搭扣,把内裤褪到膝弯,还主动为老板做了全身的舌吻。
当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老板提出了要求:女下属必须为他口交。
艾琳熟练地撸动着,不紧不慢,还不时替换着双手。黏液,从老板龟头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她的手上,渐渐涂满了阳具和阴囊。随着摩擦与滑动,细碎的白沫,不断泛起,粘满了女人的婚戒,在昏黄的壁灯下熠熠闪光。艾琳出国多年,知道在国外,口交不算什么。作为职业女人,她见过世面,懂得道理,知道如何进退,也知道怎样取舍。对于眼下的事情,艾琳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也不感到多少羞耻和惭愧。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调情,拥抱,接吻,爱抚,乃至发生性关系,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担待,当初艾琳就不会放弃技术,改行做专职行政管理。
吱溜,吱溜。
滋润,顺畅。
艾琳的人生观,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形成的。那时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很大,特权阶层也开始成型。普通的民众,丧失了抗争的勇气,只希望加入腐败的行列,分一杯羹,或者躲在特权阶层的羽翼下,讨一口剩饭。艾琳的爸爸妈妈,都是医学院附属医院的职工。几十年前,爸爸是医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大夫,而妈妈则是最漂亮温柔的护士。艾琳的家庭,曾经被许多人羡慕,可是到了八十年代末,情况发生了变化。那时的天津,市政建设开时好转,中环线建成了,高层住宅楼也越来越多,可艾琳一家还住在简易楼里,两室无厅,而且没有产权。眼看着老邻居和老同事们,一个个都乔迁新居了,爸爸妈妈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有时候,艾琳会听到他们吵架,大意是妈妈希望爸爸给院长送礼,而爸爸抹不开面子,不愿意。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欢院长,他们曾经是同学,一起分进单位的,还都追过妈妈。因为爸爸的业务好,人也潇洒,还会拉手风琴,所以妈妈选择了爸爸,后来两家人就不怎么来往了。
爸爸和妈妈一共吵了三年,后来突然就不吵了。艾琳记得很清楚,那是九二年的夏天,医院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觉不太舒服,老师就让她提前回家了。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回到家,一打开大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别的什么,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床在吱吱嘎嘎,妈妈在嗯嗯啊啊,还有谁在呼哧呼哧。里屋的门是虚掩的,艾琳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天哪,妈妈和一个秃顶的男人,对,是院长叔叔,就是他!端庄贤惠的妈妈,完全变了样:她撑在床边,弯腰踮脚,双手紧抓床杠,白色的护士裙,卷在腰间,肉色的内裤,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股,则高高撅起。妈妈的身后,站着那个院长叔叔,光着肥胖的身子,双手扶着妈妈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击着妈妈的屁股。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急坏了。不到一个月,艾琳一家就搬进了新房,五楼,朝南,宽敞明亮,使用面积一百五十多平米。艾琳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从表面上看,她仍然是个开朗乐观的女孩子。后来,艾琳考上了大学,虽然离家很近,但她还是坚决地搬进了学生宿舍。再后来,艾琳出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多,她开始理解妈妈,也原谅了妈妈。在现实社会中,当男人都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又怎能要求女人守护贞操?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世俗的问题,比如说,妈妈和院长一共做过几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点儿不感兴趣。有时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妈妈早晚要献身,她为什么不早一点呢?那样的话,全家就可以尽早搬进新房,爸爸妈妈也不用吵闹好几年。
吱溜,吱溜。
越来越滋润,越来越顺畅。
艾琳渐渐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她已经换了几次手,有些累了,老板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艾琳感觉火侯到了,便松开手,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阳具的根部。一股淡淡的腥骚,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本来,艾琳是有些顾虑的。她担心这个印度男人的体味,更害怕他会有粗野的举动。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现在看来,老齐妻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板对这次互动非常认真,不仅做足了个人清洁,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暴力倾向。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关键在于,你遇到的这个是好还是差。艾琳想,自己也许对人过于苛刻,这个拉贾,看起来还不算太让人反感。艾琳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阳具的根部,一面舔着阳具的侧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舌头一刻不停,始终环绕着老板的阴茎,包裹,滑动,吸吮。同时,她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地摩挲老板的阴囊。
老板开始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艾琳开始了真正的口交。她亲吻着老板肿胀的龟头,舌尖,转着圈不断地舔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龟头,吐出来,甩一甩长发,凑上前,一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张开嘴,深深地套了下去。
骤然间,拉贾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艾琳跪在老板的两腿之间,高撅屁股,张开嘴,深深地套弄着。)
艾琳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只是没有什么激情。生育之后,孩子成了家庭的中心,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艾琳生第二胎的时候,得了产后忧郁症,这在国外很普遍,也谈不上什么不幸。她对工作失去了兴趣,也不亲近新生的婴儿,总感觉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艾琳知道这是不对的,看过心理医生,可就是走不出来。最后,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也许会好起来,于是,艾琳选择了外出培训。离家住校之后,艾琳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好转,她仍然感觉沮丧,而且还增加了孤独感。这种在职管理班,其实就是学校创收的一种手段。学员都是各公司的中层干部,公费镀金,拓展人际关系,回去好往上爬,没有人真正想学到什么,也不可能真正学到什么。课余时间,大家就结伴下馆子,然后去酒吧消遣。开始的时候,艾琳不想去,后来实在无所事事,就跟着去了。
上点档次的美国人,平时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不能喝酒,一喝醉就原形毕露了。艾琳的同学都是有家有口的,可几杯酒下肚,孤男寡女们就开始打情骂俏,然后是搂抱接吻,最后发展到双栖双宿。艾琳不认为这是一夜情,最多算是一夜性,因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成分。有几个白人男同学,也来勾搭艾琳,其中一个,二十七八,身材高大,长相不错,对艾琳大献殷勤。艾琳知道,美国男人没有什么红颜知己的概念,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诱惑女人上床做爱。实话说,艾琳并不讨厌这个男生,甚至还有一点儿好感。大多数东亚女人都喜欢白人,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人,艾琳也不例外。小白男生再三邀请艾琳单独约会。第一天,艾琳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有丈夫。男生耸耸肩,问,那又怎样?第二天,艾琳告诉他,自己不仅已婚,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男生又耸耸肩,又问,那又怎样?艾琳还在考虑第三天该怎么回绝,不必了,第三天,小白男和班上一个金发女人,勾肩搭背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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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失落极了,她不再去酒吧。
这天下午下了课,艾琳走出教室,一抬头正看见皮埃尔。原来,皮埃尔去旧金山出差,顺道停了停。艾琳很高兴,领着老板到她的住处,喝茶聊天。两人讲了很多,特别是艾琳离开后,公司里发生的一些逸事。能讲的都讲完了,两人沉默下来,后来,说不清谁先主动,艾琳和老板鬼使神差地上了床。皮埃尔是法裔,听说年轻时花过。他不急不缓,一面喃喃地说着情话,一面动手脱去女下属的衣裙。艾琳又紧张又害怕,她知道应该竭力抗拒,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艾琳的衬衫,裙子,胸罩和内裤,被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然后,拥抱,接吻,爱抚。艾琳先是浑身战栗,乳房发涨,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动,后来,子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沿着阴道,一直传到大小阴唇。皮埃尔分开艾琳的腿,跪在中间,腾出手,捧起女人的脚,脱掉平跟皮鞋,隔着丝袜,贪婪地嗅着,吻着,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艾琳彻底放弃了,她好像是沐浴在和暖的春风里,正在慢慢融化的雪人。老板终于趴了下来,含住女下属肥厚的阴唇,轻轻吸吮起来,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艾琳开始大声呻吟,还弓起双腿,让老板的舌尖更加深入,直探阴核。最后,艾琳只觉得子宫骤然抱紧,一股怒潮,便汹涌澎湃地喷了出去。
天哪,原来这才是高潮!
艾琳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艾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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