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1)
圣诞一过,很快又是一年开春。
早上,雅琴刚刚来到办公室才坐下,老约翰就匆匆走了进来,关上门,急切地说:“雅琴,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去年总公司亏损得厉害,咱们这儿也好不到哪儿。虽然四季度的报表还没出来,大家猜也猜得到。”
老约翰坐下,接过雅琴递来的一杯水,接着说,“总部要减压,南美分部要撤掉,至于咱们这儿,说是要搬到四川去,总经理已经飞回去抗辩了。”
“这是谁的馊主意?”雅琴大吃一惊,“这不等于散伙吗?”
“别急,别急,还有回旋余地,估计二季度结束前不会做最后决定。”老约翰喝了一口水,“雅琴,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可我还是想,这段时间能不能拿几张大单子,我们讲话也能硬气一点?还有,我随便说啊,王彼得当年那一套,是不是也有可取之处?”
雅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他那一套是短期行为,饮鸠止渴。”
“什么什么?什么是饮鸠止渴?”老约翰的中文不够用了。
“就是说,短时间看上去解决问题了,可长期来讲越弄越糟。”雅琴解释说,“最近倒是有一笔特大的生意,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好,那就拜托了,我现在实在是顾不了长期了。”老约翰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加了一句,“雅琴,财务上我给你最大的灵活度!”
送走了老约翰,雅琴陷入了沉思。虽然全球股市都在看涨,尤其是上证指数,像疯了一样,其实生意是越来越难做,巨大的危机正潜伏着。雅琴所说的那笔特大的生意,确有其事,是科工委的通讯系统换代项目,整个系统牵扯到几十家下属单位。如果拿下这个项目,未来三五年都可以衣食无忧,也正因为如此,竞争特别激烈,各家都使出了全身解数。对于雅琴,还有一个不利因素:科工委有军工背景,对外商独资企业格外慎重。近半年来,雅琴已经调集业务骨干,成立了专项组,也取得了一些进展,不久就要开标,看样子,还得再加一把劲,做最后的冲刺。
想到这里,雅琴拿起电话:“袁芳,通知大家,十点整会议室开会,尽可能不要缺席。”
会上,雅琴大致介绍了公司的困境,当然,内迁四川的事没有提,以免引起骚动,然后,就提到了科工委的项目。几个骨干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袁芳见状,怕冷了场,开口道:“我们已经把科工委内部摸了一遍,管事的不是他们主任,是书记,姓孟,辽宁省上来的,复转军人,比较左。各个环节我们都上了供,不过,别的公司也上了供,尤其是广州那家,出手很大,好像没有财务制度似的。”
“那个孟书记,有什么弱点,特别爱好?”雅琴冷静地问。
“贪财,好色。”
“这算什么特别爱好?我是说,他和别的官员有什么不同?”雅琴有点不满意。
“特别贪财,特别好色。”袁芳唯唯喏喏地补充了一句。
“好吧,大家都辛苦了。”雅琴见一时也拿不出个主意,只好结束了会议,“请大家再努力一下,搞清楚那个孟书记的家人:老婆,孩子,小舅子等等,是谁,干什么的,有什么癖好,越详细越好!下周一同一时间,咱们再碰个头。散会!袁芳,你留一下。”
等大家都散去了,雅琴问袁芳:“袁芳,我听说那个孟书记的侄子,是税务局里的人,好像和小程熟悉,是你们健身房的会员,是这样的吧?”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想过这条路,不过,那个孟公子很难缠的,他看我的眼神跟狼似的,我见了他直害怕。”袁芳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好几次,他还跟我动手动脚来着,我都没敢跟程说,怕他去跟人家打架。”
“好,我明白了,你去吧。”雅琴挥挥手,袁芳赶紧走了出去。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一的上午,雅琴正在看报表,老约翰又冲了进来,坐都没坐:“雅琴,情况不好,咱们总经理受不了压力,提前退休了,上周末的事。现在由我代理总经理一职。”
“恭喜了,总经理!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事?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雅琴,你上次说的那个大项目怎么样了?有进展了吗?”
“有,有进展,我正要去开会谈这事呢。”雅琴撒了个小谎。
“好吧,你去吧,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还有,别计较财务,我打过招呼了。”
开会了,雅琴一言未发,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还在本子上记着什么。现在已经快要开标了,基本上就是雅琴她们和广州那家公司在竞争,其它的都是陪标。雅琴她们的优势是技术和售后服务,而广州那家则长于灵活,他们走的完全是王彼得那条路,据说请了广州最有名的一家公关公司。
会场的气氛很压抑,大家似乎都有话想说,又不愿意出头。最后,还是袁芳站起来打破冷场:“我们商议了很多次,看样子,恐怕,好像,也得遵守一些潜规则。当然,我们不搞王彼得那一套,徐倩说她们北外有很多学生妹,非常愿意勤工助学,也算是社会实践,具体的,还是由徐倩讲吧。”
袁芳把球踢走了,徐倩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经理,我们知道您不喜欢这些,我们也都不喜欢。问题是现在流行这个,真的是自愿的,我那帮学妹,才十八九岁,只要给钱,别说这点事儿,代孕都肯干。咱们不经过公关公司,她们还能多得钱,双赢,您说呢?”
“不行。”雅琴断然拒绝,“十八九岁,还是孩子。再说,要是咱们发现这么干也行,久而久之,势必放弃技术研发和售后服务,那可是真的长不了。”
“那样长不了,不那样现在就得完蛋。”有人小声嘟囔着。
“谁说的?大声点!”雅琴严厉地扫视着大家。
“都不敢说,我豁出去了!”徐倩站了起来,盯着雅琴,“经理,全公司都传遍了,就您还瞒着我们,咱们要去四川了,是不是?人家都说,老总走了,新总多半也不会去钻山沟,您去了,正好连升两级,当总头儿!我们可惨了,独生子女,没法儿在家尽孝。”
“胡说!”雅琴腾地站起来,“我就不是独生子女啦?我就愿意去四川钻山沟啦?我还有小孩要上学受教育,你懂不懂?”
徐倩坐了下来,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您还犹豫什么?总不能让我们挺身而出吧?”
又是一片沉寂。过了好久,一个资深老代理站出来说:“经理啊,我依老卖老说几句。公司要压缩运营成本,还不如搬到我老家西安。打刘皇叔到张献忠,四川从来就只能偏安,不能争霸。您看这什么前蜀后蜀,没有超过两代人的,所以啊,您别不爱听,就算大家伙儿死心塌地跟您入了川,您这总经理还是当不长,用不了几年大家还得散伙。”
“好了,好了,入不入川,称不称帝,都是以后的事,现在先说怎么对付孟书记,别都冲着我。”雅琴也无可奈何。
没有人再讲话。
雅琴想了想,只好作罢:“先散会吧,大家都考虑考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散会以后,雅琴离开公司,独自开车,来到了妞妞的学校。她把车停在学校大门的斜对面,静静地坐着。
正值中午放学,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奔出校门,又蹦又跳,像一群群快乐的蝴蝶。看着那迎风招展的红领巾,雅琴想到了自己的少年时光,她笑了,又哭了。
朦朦胧胧中,妞妞向雅琴跑来,两只羊角辫一蹦一跳,煞是可爱,跑着跑着,羊角辫变成了马尾辫,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再往后,马尾辫又变成了披肩发,妞妞戴上了大学校徽。
雅琴摇下车窗,向女儿挥着手,可是,一个萎琐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狞笑着,一把抓住了妞妞。
“别!放开她!”雅琴大叫一声!妞妞没有了,萎琐男人也不见了。原来是幻觉。
一个小女孩扒着车窗,关切地问:“阿姨,你怎么哭啦?”
雅琴摇摇头,笑了笑:“阿姨累了,谢谢你!”
八九岁是孩子,十八九岁也是孩子!不能让孩子们去受苦!不能让孩子们去做那些事!雅琴紧张地思考着,道德固然重要,但关键是要把事情做成。雇来的公关小姐,年龄长相可以挑,应变能力怎么考察?临时弄来的人,出工不出力怎么办?还有,这些小姐都是为钱干活,万一被对方收买了怎么办?雅琴想到了徐倩的话,总不能让我们挺身而出吧?她反覆咀嚼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呢?
离开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雅琴没有再召集开会。大家只知道,她亲自和孟书记联系过几回,后来,她让大家找民国初年黄梨木家具的资料,说是孟书记新添了一个外房,正在装修和采购家具,再后来,雅琴干脆没影了。有人传说,她正在打通孟书记的一个情妇,是电视台的什么主持,还拜了干姐妹,曲线救国。
有希望!大家都这么说。
黑夜,是那么漫长。
雅琴彻夜未眠。天亮之后,她就要按照约定,和孟书记会面。
终于,第一缕朝阳,透进了薄薄的窗纱。雅琴站在梳妆台前,慢慢地画着淡妆。高耸的酥胸,健壮的腰肢,丰满的臀部,被一身合体的职业装紧紧包裹,透着无比的端庄和娴静。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衬托出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仪态万千。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珠圆玉润,风情万种。她既不生涩,也不沧桑。她独立,稳健,富于激情,又善解人意。
生存,还是毁灭,就是这个问题。
雅琴做了无数种情景假设,可当她迈进豪华的总统套房时,还是吃了一惊:除了孟书记,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原来从会计部出去的沈芸。
这是一个娇小秀丽的江南女子,虽然已经二十四五了,可看起来却还像一个大学新生,青春,活力,健康,羞涩。这样的女孩,对于老男人,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充满诱惑,无法抵挡。
“你,就是广州公司的代表?”雅琴装作不认识,冷冷地问道。
“不错,想必您就是北京公司派来的?”沈芸也大吃一惊,但她旋即冷静下来,不卑不亢地反问。
“好了,好了,今天叫上你们,就是要大家面对面,不搞暗箱操作,公平竞争嘛。”孟书记披着一件睡袍,一面打着圆场,一面迫不及待地吩咐着,“雅琴,你已经晚了,快把外套脱掉。小沈,咱们来,继续。”
雅琴挂好西服外套,紧张不安地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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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雅琴从未见过的极尽豪华的房间:深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画布上的西洋裸女半掩着轻纱。一张宽大无比的席梦丝床,靠墙摆在房间正中,厚厚的白色绒布被单,散发着暧昧和情欲。床头的墙上,是一幅与床同宽的镜子,床上的一切都清清楚楚,一览无余。临街的一面是高大宽阔的落地窗,只遮着一层薄薄的纱帘。灿烂的阳光,透射进来,洒在腥红色的波斯地毯上。
与床正对的壁挂式大屏幕上,正放映着外国色情片:看样子是圣诞夜,某有钱人的别墅里。圣诞树下壁炉中,火苗正欢快地跳跃。一个金发的中年女人,仰坐在壁炉前,修长的双腿自然分开,另一个女人,一身年轻女秘书打扮,深埋着头,吸吮着金色的绒毛和肥厚的阴唇,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像是老板,则跪立在身后,奋力冲撞着女秘书白皙高耸的屁股。
雅琴的下身不由得一热,她想起了总经理办公室里的那一幕。
再看床尾,横着一只精制的无靠背长椅。天哪,一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瘫坐其上。一个美丽的少女,跪在地上,口叼着半软不硬的阳具,又吸,又舔,又吮,又含。
雅琴拿不定主意,她不知道是应该先退出来,还是立即加入进去。
“雅琴,别愣着,过来,香香嘴!”
雅琴半横躺着,勾紧男人褶皱疲软的脖子,任凭那老东西的肥舌,探进自己的口中,吸吮品味。粗糙的大手,布满老年斑,探索着她身体的高山,平野,和沟谷。
“好啊,真是两个极品!一个幼齿,一个熟女。幼齿呢,媚!熟女呢,骚!”
孟书记到底是领导,看问题就是尖锐。
“来,熟女幼齿,岗位轮换!”
雅琴跪在地上,一手托着干瘪的阴囊,一手捏着略有起色的阳具。那老人的东西又腥又臭。雅琴闭上眼睛,做出羞涩的样子,吞将进去。
孟书记一面把玩着怀中的另一个美人,一面指导着雅琴的工作:“对,转着圈儿舔!舔马眼!还有那圈沟沟!”
说雅琴是熟女,倒也是事实,她确实是技艺娴熟,动作老练,舔,吸,刮,含,吮,无一不能,无一不精,轻重缓急,恰到好处。
孟书记闭上眼睛,他陶醉了。那东西愈来愈肿,愈来愈大,渐渐地充满了女人的口腔,直抵咽喉。
雅琴见火候已到,费力地把那东西吐出来,一面用手继续套动,一面体贴入微地说:“孟书记,再弄,我可要让您流出来了。”
“好,好,不愧是熟女,真是熟能生巧!”孟书记大手一挥,做出评判,“第一轮,熟女胜出!”他进一步做出指示:“口试结束,下一轮,逼试。熟女幼齿,上床!都给我上床!脱光衣服!等我去吃片伟哥,回来挨个儿操你们俩!”
雅琴不是贞妇,沈芸也不是烈女,可多人同床,看来沈芸还是第一次,她犹豫了。
雅琴扶住沈芸颤抖的双肩,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小沈,这是命,认了吧!”
两个女人噙着泪,紧紧拥抱在一起。
床下,腥红的波斯地毯,落上一条深蓝色的套裙,又是一条,浅黄色的,然后,是两件真丝衬衫,淡灰色的,和奶白色的。
“雅琴姐,您肯定不相信,我这才是第三次,我,我实在是混不下去了。”
“小沈,我信,我信命,我也是实在挺不下去了。”
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又是一只,还有,一只白色的高跟鞋,和另一只,也抛落在地上。一双黑色的,和一双肉色的丝袜,从床边垂荡下来。
“雅琴姐,求您让给我吧!我得办成了他们才给钱,求求您!”
“小沈,我也有上百张嘴等我带米回去哪!你让给我,还回来上班,公司里现在我能说上话!”
蕾丝边内裤,一条黑色,一条白色,飘落下来,还有,镂花的胸罩,都是肉色。
“熟女幼齿,交流经验哪?好,相互学习,共同提高嘛!”孟书记吃过伟哥回来了。
正午的骄阳直挂中天,灿烂的光芒普照大地,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条条公路伸向远方。大剧院正在落成,青藏铁路即将通车!全世界都在说:这是中国人的世纪!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精制的舒适软床上:一根丑陋的阳具,蠢蠢欲动;两只白皙的屁股,高高耸起;三张不同的嘴巴,连连喘息;四片娇嫩的阴唇,微微颤动。
“熟女,腿再分开一点!幼齿,屁股撅高一点!腰塌下去!”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孟书记左冲右突,奋力拚搏。时而,徜徉在熟女风骚的桃源中;时而,流连于幼齿妩媚的嫩穴里。
沈芸跪伏着,默默地流泪。高撅的下体里,一根短粗的手指在抠摸,在翻弄。
她想到了早逝的母亲,也想到了一心求子而不得的父亲。她没有欺骗雅琴,她确实是刚刚入道。在南方,她做过品酒小姐,也做过售楼小姐,甚至还一度摆摊卖过走私表。她几乎吃尽了所有的苦,可是,男人们不想买她的酒,不想买她的楼,更不想买她的走私表,他们想买的,只有她的身体!在如今这个社会,守身如玉,竟然是那么难!最终,她放弃了,虽然无奈,内疚,但她还是放弃了。
短粗的手指,换成了肥大的阳具。唧咕,唧咕,肉棍在腔道里黏渍渍地摩擦;噼啪,噼啪,小腹在臀尖上水淋淋地拍打。
世上本没有坏女人,只有坏男人。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好女人在支持;而每一个好女人背后,都有一群坏男人在觊觎。
对于和男人上床性交,雅琴几乎已经有些麻木了。这不是她第一次用身体化解职场的危机。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生命中的每一个男人:文若,鹏程,杰克,总经理,还有老约翰。
雅琴是爱文若的,为了家,她几乎献出了一切,文若却只把这一切当作是理所当然,毫不珍惜。鹏程,也许是最值得雅琴去爱和奉献的,但她什么也没有给他,哪怕一丝一毫。杰克,完全是个流氓,可为了生存,雅琴却脱光裙裤,撅起屁股,献上宝贵的贞操和美妙的肉体,供其把玩享用。总经理和老约翰,趁人之危,图谋不轨,虽然雅琴洞彻他们的企图,最终还是为利所诱,主动宽衣解带,曲意奉承,任由他们上下前后,塞满自己所有的入口。
雅琴默默地问:难道自己,真的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屈服。
孟书记大口喘着粗气,越抽越急,越插越猛。极品,真是极品哪!熟女到底是在外企出身,虽略显宽松,可了解男人,懂得风情。她配合着,俯仰屈伸,尽情卖弄,把老人推近一个又一个高潮。幼齿的身体则是那么狭窄温润,紧紧包裹着粗肥的阳具,随着抽送的节奏脉动收缩。淫水源源不断,媚声不绝于耳。
孟书记奋力抽送着,踌躇满志:二十一世纪是什么?是中国人的世纪!也就是我老孟的世纪!老子要走向世界!要全球化!要操洋妞!要炮打八国联军!
两个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愈来愈悲。这哪里是什么呻吟?这是下岗失业的职工在哭号!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在叹息!是讨薪上访的百姓在哀告!是矿难的孤儿寡母在悲泣!
第二轮所谓的逼试终于结束了,人民公仆洋洋得意,正给他的主人们打着分:“熟女呢,滑腻温润,可略显松弛;幼齿呢,狭窄紧凑,恰到好处。这一轮,幼齿胜出!现在,场上比分,一比一。下一轮,才艺表演,自由发挥。”
什么,才艺表演?唱歌跳舞吗?沈芸毕竟是刚出道,经验不足,她毫无准备,一时间懵了。
雅琴知道关键的时刻来到了,她跪伏下来,高撅起白皙的屁股,对着孟书记,双手反剪,扒开柔嫩的后庭,千娇百媚地说:“孟书记,别老叫人家熟女熟女的,人家这里,可是还没开苞呢!”
孟书记的领悟力是何等的强!他顿时眉开眼笑,两眼放光!
啵滋,啵滋,肉棍,在肛肠里黏渍渍地推拉起来。才艺表演,在主持与嘉宾的互动中开始了。
沈芸站在床边,看得目瞪口呆。孟书记回过头来招呼她:“幼齿,别傻站着,过来,推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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