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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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小君睡过的房间,在她比较熟悉地方做爱也许能令她更放松。当我把小君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她已不再喊痛,她的阴道里第一次涌出爱液,爱液很多。

以前摸小君时,她就能大量分泌,还轻易高潮,何况这次是真的插入,她反应强烈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小君,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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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问。

“有一点点,很胀,嗯……”

小君的鼻息很粗。

“哥现在动一下,如果觉得痛你就喊,知道吗?”

我像个好老师一样教导小君。

“既……既然会痛,为什么还要动?”

小君翻了翻眼,向我大声问道。

“呃。”

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出来。看到小君紧张兮兮地抓住床单,我一时间竟然语塞,只有缓慢地摇动大肉棒。幸好,小君只是皱了皱眉头,就轻轻吁了一口气。

从她的表情上看,她似乎逐渐适应我的大肉棒,我不放心,柔声再问:“感觉好点吗?还痛吗?”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声道:“痛,痛死啦。”

我嘶嘶怪笑,知道小君在说谎。见她娇憨的样子,我忍不住伏下身,含住她的嘴唇。她嘴唇的颜色很淡,估计是因为紧张造成的,不过被我舔吮过几次后,那两片嘴唇又鲜红了起来,可爱极了!我疯狂地吻上去。

小君的回吻空前热烈,她不仅仅是回吻我,还回应我的激情。我偷偷地看她,只见她美目紧闭、腮晕潮红,我趁她忘情之际,开始抽送大肉棒,很慢、很慢地抽送。

虽然很慢,但小君强烈的反应还是让我很紧张,她的双腿在抖,双手用力拧着枕头。

从她发白的指关节上看,我就知道小君正在忍受一种从来没有遇过的感觉,我相信这感觉一定不是疼痛。

娇莺初啭般的呻吟中,我渐渐加快插送的频率。没有享受,更谈不上有快感,我只想让小君感到舒服。但处女毕竟是处女,紧窄的阴道还是让我感觉与众不同,娇嫩的穴肉被龟头摩擦时,整根大肉棒在欢快地跳跃。

“啊……哥……好胀……”

小君会扭身体了,也许是为了摆脱阴道里的肿胀感,她轻轻摇动小蛮腰,鲜红的小嘴发出慑人心魄的呻吟声。

“小君,放松点。你看,哥又摸你的乳房了,小君不是很喜欢哥摸你乳房吗?”

为了让小君能放松一点,我故意说些话引开她的注意力。

“啊,啊,喜欢……啊……”

小君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抽送也开始铺天盖地。

只是看着迷离的小君,我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天啊!小君毕竟是我的亲表妹,我这是乱伦吗?但罪恶感瞬间就被澎湃的肉欲和浓浓的情感所掩没。我一边吻着小君的乳房,一边向世界最柔嫩的小穴发起猛烈的冲击。

“啊……嗯呜……哥……”

修长的玉腿不再颤抖,我惊喜地发现小君将双腿分开,让光洁的白馒头接纳凶猛的异物。黏浆溢出时,她偷偷瞄了一眼交媾的地方,但随即又把目光转移。剪水般的眸子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声讨我的罪恶。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你喜欢姐夫吗?”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我让小君喊我姐夫。唉!简直就是拙劣的掩耳盗铃。

“嗯……喜欢……啊,我,我想尿尿。”

小君仰抚云鬓,轻摇小脑袋,在我猛烈的抽送下,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

“小君,姐夫爱你。想尿就尿,尿在床上。”

我知道小君的尿尿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不再怜惜,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小肉穴里横冲直撞,强烈摩擦着小君最敏感的地带。黏滑的液体带着诱人的气味四处渗出,沾湿了我的阴毛,又被我涂抹在光洁的阴阜上,仿佛多了一层润滑油,既增加了弹性,又削弱了被击打的力量,怪不得我凝集了巨大的力量在下腹,小君依然能轻松应对。真是造物神奇,一物降一物。

我惊叹着,不再怜香惜玉。

“啊……哥……”

这是一首美妙的乐曲,嗲嗲的、柔柔的,听在我耳朵里,却敲打着我的心间,瞬间又化成一缕情感,渗进我的血液中。我呆呆地注视着小君,她的肌肤蒙上一层细细的汗丝,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我已经停止抽动,但她的双腿还在颤抖。

“看,哥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让小君懂得做女人的快乐并没有让我花费多大的力气,我甚至连粗气也没有喘一下。当然,我也没有得到高潮,我不需要高潮,只要能征服小君、占有小君,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得到强烈的满足。似乎冥冥中,小君就属于我。

小君没有理我,她闭着眼睛,还在急促地呼吸。

“说话,我的小香君。”

我趴在小君身上,肿胀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

那里真的如尿过一般,全湿透了,连床单也湿透了。

“哥……我要死了……”

小君幽幽地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呵呵。”

我觉得好笑至极。

“笑什么笑,我……我今天要是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叫李香君。”

小君恨恨地又闭上了眼睛,我发现她一点怒气都没有。小嘴弯弯上翘,不是笑还能是什么?

“肚子饿了没?”

我侧躺在床上,温柔地亲了一下小君的眉心,双臂紧紧搂住小君的小翘臀。尽管如此,我一不小心,大肉棒还是滑出了黏滑的小穴,我感到一股暖暖的液体滴到我的大腿上。

小君没有说话,我揉了一下她的乳头,小声问:“要不要喝水?”

小君缩在我臂弯里还是不说话,我暗暗好笑。提起小君的一条嫩腿,故意色色地问:“不说话是吗?不说话可要受惩罚的喔。”

一边说着,我边挺起粗大的肉棒,作势要再次进入小君的身体。可就在我的大肉棒刚顶到小君的小穴口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君没话说,我可有话要问。”

“啊……”

小君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空间,她抱起一只枕头挡住胸前,全身蜷缩成一团。我更震惊,来人竟然是朗谦。

“郎经理?”

我警戒地看着朗谦,也许经历太多的突然,我很快从震惊中冷静了下来。衣服都不在身边,我只好拿起薄毯盖在小君身上,又扯下床单把自己裸露的下体包裹。

“是我。”

朗谦淡淡道。

“你怎么进来的?”

我觉得奇怪地问。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用钥匙打开的门,我都能随便进出。”

朗谦平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沉稳坚定。我发现朗谦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下垂的双臂微微向两边分开,这是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他对我保持高度的警觉。

“你想问什么?”

我从床上下来,紧紧盯着朗谦。此时,空气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气息。我哪怕再冷静,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位不速之客。

“录影带在哪里?”

朗谦缓缓说出他的目的。

“都在客厅茶几上,你可以拿走。”

我略一思索,马上平静地回答。

“我检查过了,没有我想要的那一卷。”

朗谦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惊。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淡淡微笑,假装镇定。

“李中翰,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所以我很想跟你说交心话。”

“你说。”

“如果你想继续过开心的日子、如果你想继续与你的表妹欢爱、如果你想继续做KT的风流总裁,那么你千万不要蹚这滩浑水。”

朗谦把眼光转向小君,他的眼中迸射出炙热的光芒:“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特别像你妹妹这样漂亮的女人,你更应该小心保护。别到时候,你连悔恨的机会都没机会。唉!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我真不忍心打断你们的缠绵。你表妹是我朗谦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我活了四十多岁,在KT里待了三年,但我觉得KT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你表妹的一根头发。”

“这个不需要你恭维。”

我听出朗谦的话里包含威胁的意思。

“可是,如果你不把那卷录影带交出来,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拧断你表妹的脖子。虽然很遗憾,但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是一个打手。”

朗谦眼中充满了悲哀,他好像在看着小君香消玉殒。

我又愤怒又害怕,害怕小君遭到毒手。此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倾向妥协。那卷标有“何”字的录影带,在我回伯顿酒店之前就邮寄给庄美琪。

“打手?你老板是谁?朱九同?”

我很好奇。

“朱九同没有资格做我的老板,至于是谁你也不必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录影带交出来。”

朗谦突然向前迈进一步。我赶紧向前两步,挡住朗谦前进的方向,我绝不允许他靠近床缘。

柔软的大床上,小君晃着小脑袋看着朗谦。我觉得很奇怪,小君似乎比我更镇定,为什么呢?我在纳闷,难道是以前经历太多的生死瞬间,所以她对于危险已经麻木?我在心里苦笑,不管怎么样,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保护我的女人,小君现在不仅仅是我表妹,她还是我的女人。

“噗!”

这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是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我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胃部的肌肉急剧收缩,整个人向后倒去。可是我的身体没有倒下,因为我的手臂被一只如铁铐般的大手抓住,身体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紧接着又是两记更沉闷的“噗”、“噗”声。

“哇……咳咳……”

我痛苦地连咳了十几声,以前我总以为鲜血是甜的,今天我才发现认知偏差。因为在我口中滚动的液体是咸的,咸味很淡,腥味却很浓。

“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打我哥做什么?那卷破录影带我知道它在哪里,你放开我哥。”

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小君的破口大骂。她居然向朗谦扔出枕头!

只是听到小君知道录影带在哪里,着实令我吓一大跳。

“小君,你疯了?胡说什么?”

在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向小君大吼。张开嘴的瞬间,一大口鲜血喷出来,染红了素雅的床单。我猛地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毯上。

“哦,小妹妹请告诉叔叔,录影带在哪里?”

朗谦看向小君,居然笑了。

“录影带当然不在酒店里。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也可以带你去拿,但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带你去吧?”

小君没有理会我,而是怒气冲冲地向朗谦大喊。唉!她那叹嗲的声音,一点都不像生气的口吻,简直就像在跟人聊天。

“那你的衣服在哪里?”

朗谦的笑容更灿烂了。

“在旁边的房间里。”

小君大声嚷道。

“好,我陪你表哥去拿衣服,你老实地待在这里千万别乱动。如果你乱动,我就把你表哥的牙齿全打光。嘿嘿,你表哥如果没有牙齿,你和他亲嘴就怪怪的哟。”

朗谦笑眯眯地看着小君,我发现他的笑容比死人还难看。

小君怒道:“我才不跟他亲嘴。”

“呵呵,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跟你表哥亲嘴。总之,你很喜欢李中翰对不对?”

朗谦的笑容越来越奸诈,在他眼里,小君只是一个小女孩。

小君粉脸突然一红,漂亮的大眼睛突然向我看过来,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闪烁的眼光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我心中一动,刚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听她大声喊道:“喜欢不喜欢关你什么屁事,罗哩罗嗦的!你到底要不要录影带?”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着让我离开这间房间,是不是想打电话?”

朗谦问完,我也突然醒悟。原来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现在被揭穿了,我又垂头丧气了。

“打什么电话呀?你把电话线弄断算了!哼,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其实比我姐夫更蠢。”

小君翻了翻白眼,娇滴滴地大骂起来。

朗谦被骂也不生气,他奸笑一声:“小妹妹请放心。进来之前,我把这间房间的电话线剪断了,你哥哥的手机也被我扔进水里了,现在就差小妹妹的手机。小妹妹,真不好意思,请你把手机交给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证以后一定送你十支手机,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脸色大变,薄毯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嘴噘起来:“我……我没有手机。”

“是吗?”

朗谦冷笑一声,身形骤闪。我只觉眼前一花,朗谦已经欺身到床缘,我大吃一惊,刚想从地毯爬起来,只听“飕”一声,小君身上的薄毯已被朗谦掀起。

只见柔软的大床上,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腿边赫然放着一支白色手机,这是小君的手机。唉!我长叹一声,颓然地摇了摇头。

小君噘着小嘴,嗫嚅道:“这支手机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哼,他又色又坏。”

“喂,这手机明明是你的,怎么说是我女朋友的呢?别胡说。”

我大声责怪小君。

“我的手机是红色的,这手机是白色的。哼,你还想狡辩吗?”

小君气鼓鼓的。

朗谦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勃然大怒。双手一掰,小君的手机被“咯嚓”一声掰成两截,随后被抛在地毯上:“你们都给我闭嘴,电话是谁的你们以后再讨论!现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实待在床上。我警告你们,千万别耍花样,就你们两个菜鸟还想造反?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们都活剥生吞。”

“叔叔别急、叔叔别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带叔叔去拿录影带。只希望叔叔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以后就没有机会打了。”

小君晃着小脑袋大声嚷道,被掀开的薄毯又重新覆盖住她的身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君。都到火烧眉毛时候,小君居然还胡闹,真急死我了。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么地方?”

朗谦冷冷地问道。

“我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我不紧不慢地游走在总统套房之间。

这里有八间房间,每一间房间都有衣橱,每一个衣橱我都仔细地看一看。朗谦像监管犯人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是刚过五分钟,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别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气了。”

朗谦突然暴怒。

“我可没磨蹭,你想不客气就请便,难道我能预知你朗大人会出现,然后及时把我妹妹衣服藏起来?”

我讥笑一声,嘴里的腥味还没有散去,心里正烧着一把火。

虽然自知不是朗谦的对手,但我心里发誓,此仇不报非好汉。

“你表妹很漂亮,是男人都会动心,所以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

朗谦冷哼一声,他显然在威胁我。

我心中一凛,心想千万别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勇只会伤及小君。想到这,我默不作声,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着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么鬼主意。当然,我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暗盘算如何解困,但穷尽我所有的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朗经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曾经接受你很多的教诲,包括金融以外的知识,我曾经把你当成老师、兄长、大哥。我不知道你隶属哪个部门、为哪个人效力,但一个人总不能做亏心事吧?”

既然没有什么好计策,我只能对朗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想,只要人心是肉长的,都会慈悲为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我忠人之事,至于道德法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约束力。不过,念及你我曾是上下级关系,我还是奉劝你别多管闲事。你本来是一个局外人,根本就不知道KT的深浅,如果你触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就算我不下手,你也难逃厄运。”

“有这么恐怖?”

我转身看着朗谦,发现他的眼神依然沉稳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闪烁,如此看来,他所言不虚。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心想着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顺利渡过,我就毫不犹豫地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然后带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离开上宁市,回到我的家乡,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让这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斗争见鬼去吧!

尽管我投鼠忌器、尽管我相信朗谦没有说假话,但是我仍然不能把录影带交给他。因为录影带里很明显涉及到何书记的事,我虽然与何书记只有利益上的往来,但他毕竟是何芙的父亲,何芙救了我几次,我再自私也懂得知恩图报。

见我露出怯容,朗谦冷冷地笑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朗谦。他身后,小君从房间里露出半边身子,我发现小君已经穿戴整齐,看来她的衣服其实就在她那间睡房里,但刚才朗谦全都检查了一遍,为什么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纳闷。

“相信就好,我们的时间不多。”

朗谦露出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手表一眼。

这是朗谦自从进入总统套房后第一次露出破锭,他的警觉性有所放松,虽然这个破淀并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为了小君,我可以把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

我猛然扑向朗谦。

“你找死。”

朗谦怒喝一声,他双臂闪电般地护起前胸,只是我与朗谦之间只有两公尺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人来说,只需要两步。朗谦反应虽然够快,但还是被我扑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全,快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抱住朗谦。朗谦被我扑倒又被我紧紧抱住,时间竟也无法挣脱。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人喊来,朗谦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下行凶。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哥……你这个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马上就来了。”

小君并没有跑,而是焦急地围着我和朗谦转。

“什么?”

我听到小君这样一说,手一松,愕然放开朗谦。

朗谦也不含糊,一套强悍的擒拿就把我按在地毯上,嘴里怒骂:“你们两个居然敢戏弄我!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厉害。”

朗谦说完,我马上感觉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阵阵剧痛。“咯嚓”一声,右臂失去知觉,仿佛被砍掉一样。

“喔……”

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哥、放开我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小君拿起一只茶杯向朗谦砸去,朗谦只顾着对付我,根本就没把小君放在眼里。

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额头,“哗啦”一声,茶杯碎裂了,看来小君的力气也不小。

“小君,快跑……”

看见朗谦从我身上站起来,我忍着剧痛大叫。一行鲜血从朗谦的额头涌出,流过眉尖顺着颧骨滴下来,那样子是要多狰拧就有多狰摔、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小畜生给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来了。”

朗谦拧笑着向小君走去。

“啊……”

小君尖叫一声,向房间跑去,“砰”一声关上房门。

“小妹妹叫小君是吗?小君妹妹,把门关上了叔叔也能进去的。”

朗谦淫笑两声,腿起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朗谦一脚踢开,小君的尖叫声从房间传出。

“朗谦,你过来!我……我把录影带给你……”

我忍着巨痛向朗谦大喊。

朗谦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冷笑:“好,我暂时放过你妹妹。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耍我,我立即把你宰了,再把你可爱的妹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我心头大骇但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把朗谦稳住再说。

朗谦听我这样一说,掉头向我走来,一步步走来。哎,我心想,这下真完蛋了。

突然,一声娇喝从套房的大门传来:“站住!马上把手举起来,你敢乱动我就开枪。”

我扭头一看。哦,我的天!居然是何芙!她双手拿枪的姿势真的帅呆了。

“何芙姐姐……”

小君从房门里探出小脑袋。

“小君,你不要出来,进房间把门锁起来。”

何芙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眼睛与手中的枪形成一条直线,对准了朗谦。

“哦,这间房间的门烂了,我……我到旁边的房间。”

小君很听何芙的话,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向旁边的房间走去。速度不能说很慢,但在朗谦的眼里,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哎,小君还是太稚嫩了!她此时离朗谦的距离是最近的,她不应该从房间里走出来。

“砰!”

何芙手中的枪响了,声音不大。

就在小君走出房门的瞬间,朗谦向侧一跃,滚倒在地毯上,成功躲过子弹后,他连续翻滚,粗壮的身体像条泥鳅一样灵活。电光火石间,他已到小君的身边,何芙手中的枪虽然对准朗谦,但她犹豫了,何芙不敢再开第二枪,因为怕伤及小君。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落入朗谦手里的小君大声尖叫,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成了朗谦手中的一面盾牌。慌乱中,小君的头发披散开来,那枝牙刷从她飞瀑般的秀发上滑落,掉落在地毯上。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乱蹬乱踢,居然把脚边的牙刷踢到我的面前。

“放开她。”

何芙娇声怒喝。

“放下你的枪,不然我就捅死她。”

朗谦单臂箍紧小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根细细的金属物,估计是开锁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里,这根金属物与匕首没有什么两样,可怕的是这根金属物居然顶住小君的脑门!

“嘿嘿,你开枪啊!我也再说一遍,一分钟之内你不放下枪,我就杀了这个小妞。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朗谦够奸诈狠毒,他从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就猜到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尽管何芙没有放下枪,但他已经敢威胁何芙。

更歹毒的是,朗谦手中的金属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脑门上的皮肤,小君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紧咬嘴唇,就是不喊出声。小小年纪如此坚强,真让我又爱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双臂马上垂放而下:“你别难为小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朗谦,今年四十三岁,曾经是十六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二大队的副队长。论身手,我远不是你对手,但你不能为虎作伥。中纪委调查万景全时,我们也把你的身份调查清楚,既然你是军人,就应该为国家效力,而不是为某个人效力。我不怕告诉你,万景全已经被处理了,他的儿子万国豪昨夜也已被捕。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首,接受法律的审判。”

“法律?在我朗谦的字典里没有法律两个字。不错,我是万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随万景全。万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现在和将来还是我的老板,就是死,我也是万景全的鬼。这是我的信念,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何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

朗谦越说越怒:“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人脉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影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

朗谦说完,长叹了一声。

我注意到朗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感觉到权力斗争的残酷,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上宁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惩罚。”

何芙淡淡说道。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

朗谦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

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朗谦周旋。也许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这里。但我实在很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三分钟?什么意思?”

何芙马上意识到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但她还是低估了朗谦。朗谦出手了,他手中那根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轨迹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她闪避的路线。

只听见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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