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头疼,不敢言明的关系(1 / 1)
此时的于同却是被外面那些明显和李二赖子是一伙的家伙围上了,于媛媛自从嫁到这个村子,就用她天仙一般的容貌征服了所有的男人,他们在羡慕李大的同时,也都对于媛媛垂涎不已,不过这里的民风尚算纯朴,再加上有村里的那些老人在,于媛媛才能在李大去世后一直平安得住在这里,可是这一切都在要二赖子回来后发生了改变,一开始,出于各种原因,他们对李二赖子纠缠于媛媛还是有些抵触的,还有人私下里劲过李二赖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见李二赖子虽然没有得手,但于媛媛却也选择了忍气吞声之后,心思便发生了改变,如果让李二赖子得手了,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一亲芳泽呢?于是他们便齐齐转向了李二赖子。
以前的李二赖子对于媛媛的纠缠只是暗地里的,虽然不怕让人知道,但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张旗鼓过,今天只所以会这样,也和他们的怂恿是分不开的,由于下了大雪,村里的人都没什么事干,所以他们才会鼓动李二赖子来逼迫于媛媛,现在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给搅了,他们又怎么会不生气?
于同冷冷得扫了这些人一眼,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他现在心中已经起了杀机,不光是李二赖子,这些人他也一个没想放过,只要想想自己那可怜的小姑在他们的纠缠下无助得情况,于同就忍不住心里的怒火。
“这句话应该由我们来问吧。”
众男人中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站了出来指着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李二赖子道:“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我们村的人,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这么说,你是想替他出头了?”
于同冷冷一笑,向他逼近了一步。
那家伙虽然块头并不比于同小,但却也只有欺负欺负孤儿寡妇的能耐,见于同一脸不善的样子,再想想他之前一巴掌就把李二赖子打飞了,不由吓得倒退了一步,问道:“怎么?你连我也想打?”
“我没想打你。”
于同摇了摇头,却忽然换上了一付狰狞的表情:“你这样该死的东西,根本不配让我打!”
说着身形微微一动,就来到那个家伙的面前,伸手捏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扭,一声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喀嚓”声响起,那家伙的脖子呈一个极不正常的角度歪到了一边,在于同放开手后,身体便倒在了地上,轻轻抽动了几下,便再没了动静。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秦韵在内,谁也没有想到,于同竟然会下了杀手,不过秦韵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于同做得过分,刚才的事情她们也都看在了眼里,当时心里也恨不得把这些人都给掐死的,就连白丽丽也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反而拍着小手叫了起来:“打的好,哥哥,把这些坏蛋全都打死,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欺负小姑了!”
和几女不同的是,其他的人此时都有些吓傻了,死人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杀人的场面,更何况于同还是用手捏住脖子硬生生把人掐死的,而在听到白丽丽的话后,才知道竟然是于媛媛娘家的人来了,虽然不知道已经灭门的于家怎么又出了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但此时明显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众人立马四散逃蹿起来。
可是早已把他们列入必死名单的于同又怎么会容得他们跑掉,双手一圈,那些人只觉得一股绝大的力道加注在自己身上,身体不由自主得向后退却,直到于同的身边才停下来,于同也没有停留,直接一下一个,把他们全部送进了地府,才来到已经停止了哀嚎得李二赖子身前,居高临下得看着他,冷冷得问道:“你想怎么死?”
刚才于同打李二赖子那一巴掌并没有用出太多的力气,正当壮年的李二赖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他刚才那样的哀嚎倒有大半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村里的人一起上,收拾了于同,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作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人竟然会如此厉害,而且手段又如此的毒辣,似乎杀人对他来说是很平常的一件事,特别是白丽丽最后那句话,更是让他知道,自己完了,他连跟着起哄的人都杀,又怎么会放过带头的自己?他很想跟着那些人一起跑,但是却发现自己腿软得已经站不起来了,而且还感觉裤子里面一片湿热,显然是被吓得失禁了,现在见于同问他,心里很想求饶,但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同有些厌恶得扫了一眼已经吓成一滩软泥的李二赖子,也懒得再理他了,直接分出一道分身,带着李二赖子的肉身向地府而去,这个家伙,只是杀掉已经不能解于同的心头之恨了,他要让他永远呆在十八层地狱里,受尽各种酷刑。
众女看着忽然消失的李二赖子,除了秦韵以外,都有些惊呆了,于同这还是第一次在她们面前使出超自然的手段,自然让她们都极为惊讶,不过却也都知道,现在恐怕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于同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她们不问,于同自然也不会主动的去说,又轻轻挥了挥手,将地上那些已经死去的家伙也蒸发掉后,对几女淡淡得笑了一下道:“咱们进去吧。”
白玉兰几人早就想尽快见到于媛媛了,在于同首肯后,立马跑了上去,用力得敲起门来,白玉兰还大声得叫道:“媛媛,开门呀,我是你三嫂。”
可是敲了好一会,也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于同用意念扫了一下,发现里面一位绝美的少妇怀里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却已经睡着了,而那个女孩也是一样,和自己的妈妈一同进入了梦乡,那绝色少妇的脸色有些苍白,显得憔悴之极,但此时却睡得极为安详,而且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小嘴微微翘起,露出一个很舒心的笑容。
只是看了这一眼,于同的心里就产生了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念头,他分不清这到底是爱还是怜,抑或是两者都有,反正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做她一生的守护神。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于同和于媛媛姑侄二人,同样都是在第一眼看到对方时,就已经深深得爱上了对方,这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了。
“别敲了,她们都睡着了,不要打扰到她们。”
于同怕敲门声会惊醒于媛媛的美梦,开口阻止了她们,然后伸手轻轻一拂,那在里面反锁上的大门便悄无声息得打开了。
白玉兰几女刚才已经见识了于同非凡的手段,对他这个举动倒没多少惊奇了,跟着他走进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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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同样的方法把房间的门也打开,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便是坐在那里拥在一起进入梦乡的于媛媛二女,看到于媛媛那憔悴得样子,白玉兰和于彤都忍不住流出了眼泪,白玉兰轻轻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媛媛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真是苦了她了。”
于同深情得看着于媛媛那张惹人爱怜的绝美容颜,伏低了身子,轻轻把她和那个女孩分开,然后像是呵护一件易碎的古董一般慢慢得将她抱了起来,而秦韵这时也走过来抱起了女孩,和于同一起把她们送进了里屋,放在已经有些冰凉的炕上。
“咱们几个出去把炕烧一下吧,于同,你在这里陪陪你小姑,如果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秦韵开口说道,和于同心意相通的她,又怎么会看不出于同眼里那深深的爱怜之色,想想也对,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大美人儿,就是自己看了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爱,更不用说于同了,于是便想给他制造一些和于媛媛独自的机会。
于同感激得看了秦韵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而其他几女此时心里已经完全把秦韵当做了婆婆一样的存在,自然也不会反对她的话,又都看了炕上的于媛媛二女一眼后,跑着秦韵走出了里间。
于媛媛感觉自己此时幸福之极,自己苦苦追寻了近三十年的梦,今天终于实现了,如今已经有了个十岁的女儿的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心动,而这个令自己心动的男人此时正守在自己身边,这让她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真。
微微得笑了笑,于媛媛正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正在慢慢的消失,身影越来越淡,这让她不由得惶恐起来,急忙想伸手拉住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这让她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惊惶失措的于媛媛终于醒了过来,猛得睁开眼睛,却发现那个心中的男人正坐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正一脸柔情得看着自己,不由缓缓伸出手去,想要摸一下他的脸庞,可是在离到很近的地方,却又不敢摸下去了,她好怕这是一场梦,在自己的触摸下他会再次消失。
于同见于媛媛伸出手来,好像是要摸自己的脸,见她不动了,还以为她是力气不够呢,于是微微一笑,把脸往前凑了凑,直接贴在了她略显得有些粗糙的小手上,这样的粗糙感不但没有使于同不舒服,反而让他对她更加的爱怜了,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本是应该生活得无忧无虑的,可是她却为了生计,把手都磨出了茧子,这让于同心疼不已。
发现自己触摸后,男人并没有消失,于媛媛心里松了一口气,柔声道:“不要走好吗?”
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于同一愣,想要问问她,可是于媛媛却急忙说道:“你不要说话,我要告诉我这是在梦里,好吗?”
于同又是一愣,随即却明白过来,看来她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呢,那自己出现在她的梦里,而她又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难道像自己对她一样,她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也对自己情根深种了?
这个发现让于同有些头痛起来,本来他设想的是,先让于媛媛知道她和自己的关系,自己再慢慢得打动她,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先一步爱上了自己,如果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此时已经身心俱疲的她,对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吗?
一时间,于同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看来也只能和秦韵她们商量一下了,于是伸手握住于媛媛放在自己脸上的小手,柔声道:“你不是在梦里,我是实实在在的在你面前的,乖,你太累了,再睡会吧。”
于媛媛却是不肯,有些慌乱的道:“我不要睡,我怕一醒来你就会不见了。”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的,这一生一世,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于同给了她一个承诺,同时伏下身子,在她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也许是于同的话让她放了心,也或许是那个吻让她有了安全感,于媛媛听话得点了点头,又慢慢得闭上了眼睛,但小手却仍紧紧得抓着于同的手,好像还是在害怕他会消失。
一直到于媛媛又进入了深度睡眠,于同才轻轻把她的小手移开,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才一脸愁容得走出了房间。
此时秦韵几女已经烧好了热水,正围坐在小客厅里泡着秦韵和于同从圆梦带来的茶,现在于媛媛的危机已经彻底解除,她们自然也就不担心了,坐在那里聊得十分起劲,特别是好奇心很重的程雪芯,一来由于于同的关系,她很想和秦韵亲近,二来,她对圆梦那种四季如春的生活也是十分的向往,所以缠着秦韵不停得问这问那,而秦韵也没有一点不耐烦,面带微笑得跟她讲着。
讲得正起劲的秦韵第一个看到了一脸愁容的于同,不由问道:“小同,怎么了?难道媛媛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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