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节（1 / 1）

“我……我倒是在看新闻。不过……我真的不是功夫侠。你看那小子都是凭借先进的器械飞檐走壁的，要是我的话，我靠自己的武功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魏飞云还在那辩解着。

“哼，别编了。就是那先进的器械出卖了你，你想想，你要是靠武术飞檐走壁，不用我，我爸只要看了新闻，都知道那个人是你。所以你必须得弄这些小玩意，可是在燕京市，以你的人脉，从哪能弄到这些装备？不就是ing组织朱莉那里吗。告诉你，我已经给朱莉打了电话，她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还在这嘴硬？”

“我靠，朱莉那外国女人也不靠谱啊。我弄这一身装备，可是花了不少钱呢，还特意让他们替我保密，怎么就这么不讲信用。说什么世界上最好的特工组织，简直就是扯。”魏飞云一下子就崩溃了，他跟朱莉跟ing组织的关系，哪有肖曦好，后者这般一说，他也就装不下去了。

肖曦又点燃了一根烟，哼道：“小子，你还是太嫩了。之前都是骗你的，我根本就没给朱莉打过电话。你这小家雀还在我这老家贼面前扯淡，以为能骗过我？”

“唉……师傅啊。你说你出去散心就散心呗，管我这事干嘛啊。好吧好吧，我都招了，蒙面功夫侠就是我，怎么样，很厉害吧。跟你说，现在网上都有我的论坛，专门讨论我的事迹，还有很多粉丝给我留言呢。而且网上都出了关于我的周边产品，我是大英雄啦。”魏飞云毕竟年轻，他心里暗藏这种事情，也挺难受的。既然他师傅知道了，那索性就吐露一番，这种事在他的心里，还是一种荣耀呢。

“飞云呐，既然你看了刚才的新闻，就应该有所警悟。公安局副局长的话，绝对不可能随便说说，你现在是公众人物，是世界上有名的医术大家，难道就为了自己的英雄梦，被警方打成通缉犯吗？做好事没有错，可是这种方式，我不赞同，你早晚会因此惹火上身的。今晚开枪的那个人，就是警告，若还不迷途知返，万一你哪天真的出了事，你老娘怎么办啊？这一点你有没有想过。”肖曦说的语重心长，作为师父，他曾经对于魏飞云是要求很严格的。不过现在后者逐渐成长以后，也已经有自主的意识了，所以肖曦在尊重人的前提下，就不太管魏飞云了，因为他相信这小子能照顾好自己。

肖曦的这番话，让魏飞云沉默了半晌，他当然知道师傅都是为他好。但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有自己的想法。今天，通过电话，他在无人可诉的情况下，就要跟师傅讲清楚。

良久之后，魏飞云说道：“师傅，英雄梦，每个人都有。但是我真的不是因为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才去当蒙面功夫侠的。当初在‘撒旦’病毒期间，我们村子发生的事情，我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还经常梦到。我父亲死了，那些家伙得到了惩罚，可是你想一想，这又能怎么样呢？我的父亲还是死了，对吗？而且如果没有咱们，你觉得那两个家伙能被惩罚吗？也许他们现在还在镇上作威作福。靠警察，有用吗？警察是什么样的，你我都了解，这次的事，若是没有你我在场，那个女的必死无疑。你真的觉得我来当一个侠客是错的吗？”

肖曦静静的听着，魏飞云能说出这些话，证明肖曦对他的相信是没有错的。而且这些话也引起了他的深思，不得不说，这段话他真的没办法去反驳。世界上确实需要像超人一样的英雄，可是当你成为英雄的时候，就会给一些人添堵，这样无形就会惹出很多麻烦。

这才是麻烦点，真正的现实社会，正义和邪恶，是要达到某种平衡的。世界永远无法变成梦中的世外桃源，我们心中的正义，是没办法转换为现实的。可能每个人都想杀光所有的坏人，但这是不可能的。警察面对很多事的时候会晚一步，但他魏飞云就神通广大的能在第一时间处理好任何事情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飞云，这个东西，希望你自己能想清楚。你现在是成年人了，你有你的价值观。我交给你的真气，还有在九阳观道长教你的那些本领，是为了让你这样吗？照你的理解，那些隐藏起来的世外高人，是不是都不负责任呢？坏人是无穷尽的，但你，不是神！”肖曦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自己也是很感慨。

想想这一路走来，他曾经就是魏飞云。为了替鬼眼报酬，不惜一切代价，即便是惹上了魂组，惹上了山本小次郎，惹上了东方杰和伊丽丝，但他都无所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奔着自己的目的努力着。

然而现在沉寂下来想一想，这些东西，给他带来了什么？并没有，除了不好的东西以外，并没有让他有实质性的收获。魂组灭了，世界也没有因此而和平。东岛国一趟，断木组包括另外很多组织，依旧如蛀虫一样成长壮大着。恐怕用不了几年，下一个魂组就又出现了。

最后你会发现，你什么都没有改变，只不过是让很多无辜的人死了而已。预期与此，倒不如安安稳稳的活着，不再去追求金钱成就，也不再去比武论剑，只是个平凡的人的身份，了然此生。他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高手，在某一时间段就归隐深山了。因为那种与天为友，与地为伴的生活，才是真谛。

第809章 余小曼

“师傅，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无法迈过心中的那道坎。这样吧，给我点时间想一想，这件事过两天再说。”魏飞云似懂非懂的说道。

“好吧。”肖曦点头，这东西还真不是他随便两句话就能劝的。这不是对与错白与黑那么对立的，当初他父亲母亲那么劝他，他不是也不听吗。而且那时他已经二十六七岁了，而现在的魏飞云才18岁而已。

俩人挂断了电话，不知不觉，这个电话都已经打了一个小时。放下电话的肖曦，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是真的不想自己的下场落到魏飞云的身上。想当初，他还有自己的父母、朋友、红颜知己做后盾。而魏飞云呢，虽然肖曦绝对是他坚强的后盾，但肖曦自己这边还麻烦事缠身呢，一旦魏飞云身份暴露，兔死狐烹，好不容易解决了一切麻烦，准备过一段安静的时光，可恐怕又没有那么简单了。

“就给他两天时间吧，如果他还执迷不悟，那就见面去跟他谈谈。”肖曦暗自说道。

就这样，又一天过去了，新年的临近，让燕京市更加热闹，事件也越来越多。而魏飞云并未就此老实，功夫侠继续出现在公众视野当中。他就像一个神出鬼没的大明星一样，在救人擒歹徒的同时，成为了大众非常喜欢和欢迎的对象。甚至有传言说，他功夫侠是不死之身，之前的新闻画面，甚至被剪辑成动图，说他被子弹打都打不死，完全就是正义的代言人。

之前的候副局长，由于接二连三的警告和发表言论，却依旧没能让功夫侠就范，弄得警察局特别没面子。而这个时候，民众之中，也有声音传出。说首都的警察总局，几千名警察加在一起，也不如一个功夫侠。

这样的言论一出来，事情就变得有点大了。警察是一个国家法律法规的代表，也是正义的化身。现在跑出来一个所谓的功夫侠，就让民众对警察的依赖变质了，这肯定是不行的。

然而让肖曦暂时庆幸的是，警方至此倒是并未发出通缉令，将魏飞云设为通缉犯。这一点让他很诧异，那个候副局长，当中被打脸，结果竟然能一直在隐忍，这真是让人诧异。

不过诧异归诧异，肖曦还是立马打车赶奔魏飞云的医院。这医院的成立，归根结底还是肖曦的，虽然以魏飞云为名，但如何治疗癌症，都是肖曦教给他的。借助这个机会，肖曦也想去医院里看看，治病救人，可不能马虎。现在的魏飞云心不在焉的，要是治疗的医生和护士也如此散漫，那对病人来说，可是非常致命的。

打了辆车，肖曦直奔首都癌症治疗中心，如今的这个地方，可以说已经成了繁华燕京市的一个地标。曾经在开幕的时候，肖曦也曾来这边见识过，当初周围还远没有这么热闹，但随着这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医院的火爆，现在周围的店面，已经一家挨一家了。而且据说这边的小门面，一年的房租都非常昂贵。

这就是一种围绕效应，也说明了这家医院的火爆程度。肖曦所搭乘的出租车，竟然开到那边以后，在偌大个停车场，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无奈只能找了个没有监控的路边停车。

肖曦下车以后，迈步朝里面走去。这里真是人山人海，虽然他们调用了网络登记和预约政策，但还是有很多不懂的人自天南地北过来。

癌症治疗，并没有那么简单，一个患者都需要大概十天的疗程，才能基本康复。这还要看患者的患病程度，越是到了中晚期，治疗的疗程就会提高。而真正能解除病患的医生，却只有魏飞云一个人，毕竟真气隔空风刃，不是随便就能教会别人的。至于这里的其他一些知名医生，不过是监护治疗罢了。

肖曦大跨步的往里走，大厅里人头拥堵，别看快到春节了，但在国外，可少有国家过春节。所以在这个时候，外国人要比华夏国人还多。尤其是那些患病的人，一脸的痛苦，家里人与客服接待护士员叽哩哇啦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肖曦的进入，并未引起任何侧目，这个医院的人，忙的焦头烂额，也没闲工夫去看每一个进来的客人。再者说，这个医院的成立和创办，肖曦一直没露面，所以这里的人即便认出他是大名鼎鼎的肖晟，也不知道他和这个医院有什么关系。

肖曦看着那每个接待头都排着的长队，无奈摇了摇头。他要是叫号排队的话，等接待他的时候，估计今天都该下班了。所以他转了两圈，忽地看到一个身穿医生服的中年男子，送两名患者家属离开，这人是医生，和护士不一样，在这里更有发言权。问他的话，更容易知道魏飞云在哪。

“喂，这位医生，你知道魏飞云在哪吗？”肖曦主动上前问道。

那中年医生闻言，朝肖曦大量了一番。这医生是美利坚毕业回国的，是在“撒旦”病毒稳定之后，应招过来的。虽然在燕京市生活了大半年了，可他是个学业狂，对于什么科技网络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所以即便是站在肖曦的对面，他也不知道这是x未来科技公司大名鼎鼎的总经理。

“你是谁，患者报名的话，去那边排队。我们院长魏飞云现在正在忙着动手术，这不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医生说话还算客气，但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完全是将肖曦当成一般的患者家属了。

肖曦了然，怪不得自己刚才在来的时候打电话魏飞云没接，合计他在做手术。肖曦也没有再不依不饶，反正魏飞云的手机上有自己的未接电话，等他从手术室出来，看到电话上的未接来电以后，肯定会给他回话。肖曦索性就找了个座位，坐在大厅里稍等。

就在肖曦坐下来的时候，从门口处，走进来一个非常简单美丽的女孩。这女孩基本是素颜，简单的马尾辫，身上穿着蓝色牛仔裤和黑色轻薄羽绒服，那种朴素的美，真是让人心动。

这女孩吸引了一些人的主意，然而她却好似有目的一般，径直就往里走。刚才跟肖曦交流的那个中年医生，也被这女人给吸引住了，本来应该返回楼上的，可他却愣在了楼梯口。

“你好。”女孩子走过来很礼貌，她也注意到了那个医生，当下上去说道：“请问贵医院的魏飞云院长在吗，我找他有点事。”

那医生对这个女孩也挺有好感，可是听他这么一问，脸色当下就不好看了。在这么大的医院，干什么都得守规矩。今天也不知道倒什么霉，刚才就有个小子来问他要找院长，先来跑来个女孩又要找院长。魏飞云的名气有多大，在世界医学界都鼎鼎有名，要是随随便便来个人都能见面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他们这医院一天来往多少人，魏飞云就算有空，那患者也等不了啊。

“你是谁啊，你说见就见，当自己是公主吗？我们魏院长治病救人，忙的连吃午饭都没空，你没事赶紧走吧。”中年医生说话有点不好听了。

那姑娘倒是不生气，肖曦也纳闷她是来干嘛的，但凡有点头脑，怎么可能这样就把魏飞云叫出来了。但这姑娘怎么看也不是傻子，所以她要么就是有身份，要么就是和魏飞云认识的人。

魏飞云这小子交女朋友了？肖曦心中暗想，如果飞云真的找到这样的女孩子，那还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怎么感觉也不想，如果魏飞云搞了对象，还哪有闲心去当他的功夫侠。而且交女朋友这种事，肖曦之前问过，按理说也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地方。

就在肖曦奇怪的时候，之前那女孩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将其亮出来给对面的医生看了一眼，然后大义凌然的说道：“我叫余小曼，燕京市警察总局调查科刑警队长，今天来找魏飞云，是公事。如果你胆敢隐瞒，或者拒不通禀的话，那出现任何问题，你都将接受法律的处分。”

这一番话，一下子就让那名不耐烦的医生愣住了。合计眼前这个漂亮朴实的美女，竟然是一名刑警队长。看她的年纪，也不过才20出头，这么小年纪，竟然都能当队长了，这真是让人疑惑又敬佩。

肖曦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眼睛眯了起来，警察局一直没动静，没想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女人，竟然是总局调查科的刑警队长，她这个时候来找魏飞云，恐怕是警方已经调查到魏飞云这里了。

“不能吧，如果警方真的调查处功夫侠就是魏飞云，恐怕是应该全力抓捕才对，不应该拍一个调查科的人来。估计只是怀疑而已，他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而且魏飞云也不是一般人，他们不可能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将其抓回警察局调查。”肖曦旁若无人的坐在那暗自分析着。

第810章 怎么可能

“我……我们院长正在手术间手术，你稍等一会，等他出来我就告诉他一声。”那名医生，赶紧转变语气。

他不明白为何刑警会冒出来找魏飞云，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跟他都没有关系。总之这件事，不惹到他，他就当个局外人挺好。当初一窝心的扎进这个医院来，为的就是跟在魏飞云身边，学几年能够了解到如何根治癌症，可是这都大半年了，他也不是没见过魏飞云治病，可是他那所谓的“气功”治疗法，根本不是外人能够轻易学会的，所以他内心多少也有所抱怨。

“好，那我等一会，你别忘了啊。”余小曼收回自己的警官证，然后嫣然一笑，转身找休息位。

她这一回身，正好看到了不远处的肖曦。肖曦也在看他，俩人四目相对，同时诧异。因为之前都是侧脸，这下正面相对，肖曦愕然的是，这女的总好像从哪见过一样，但他搜寻自己的记忆，似乎又没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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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不是肖晟总经理吗，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见到了。初次见面，我是余小曼，一名刑警。”余小曼主动伸出手来，态度谦和。

“你好。”肖曦无奈，他是既对这女的感兴趣，又不想跟她多聊。可是现在人家主动伸手了，他也没办法，伸出手来，俩人简单的握了握手，然后肖曦开口道：“你这么年轻貌美，竟然能当上警察局的队长，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哪里，和您这么成功的人相比，我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您也是来找魏飞云院长的吗？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余小曼直接是开口问道。

肖曦一愣，合计他还没问对方原因，后者先给他来了个将军。不过肖曦脑袋一转，这也没什么，他跟魏飞云认识，也不是什么不能公开的秘密，当初在治疗“撒旦”病毒的时候，很多人都知道了，这没什么大不了。

“飞云是我的朋友，我来找他晚上去喝一杯。倒是你，你是来找他干嘛？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刑警的身份？”耍嘴皮子是肖曦的老本行，这小丫头，还能比得过他。

肖曦问的很明白，尤其是最后那句话，对方究竟是以什么身份来的，这非常重要。无论她怎么回答，都将让肖曦明白她此番所来的目的。果不其然，在余小曼听到肖曦问话以后，柳眉紧皱，她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肖曦见她不答，调侃道：“你该不会是飞云的女朋友吧？”

余小曼虽然见过大风大浪，但毕竟还是个20出头的年轻女孩，听到这种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我才不是她女朋友呢。今天来找他就是来调查的，等会你也一起，我正想调查完他去调查你呢，今天就一起谈。”

肖曦诧异，关自己什么事情，难不成东岛国的事情被中央知道了？不可能啊，即便中央知道了那件事，跟华夏国也没关系，何况肖曦以前还曾经帮了那么大的忙，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来调查他们。再者说，这女的只是个警察局的小队长，即便要调查他们，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派一个小队长来，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肖哥，我就知道你在这。给我打电话我看到了，走，咱们进我办公室聊去。”

就在这时，身穿手术服的魏飞云走了出来。他刚手完术，看了一下手机，就发现了肖曦的未接来电。之前他们已经说好了，这两天要思考一下。结果他还是忍不住扮成功夫侠出面，肖曦找上门来，也是必然。所以他没急着回电话，而是下楼来看看，结果肖曦还真就在这里。

肖曦看到魏飞云，给后者打了个眼色，让他留意一下旁边的这个名叫余小曼的姑娘。魏飞云也不知道那女的是谁，愣愣的瞥了两眼，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搭茬。紧跟过来的那个中年医生，急忙将余小曼的情况跟魏飞云说了一遍。

魏飞云听完，眉头皱了起来，他当然有点慌了，之前肖曦就提醒过他，继续装功夫侠，一定会被警方调查，甚至列为通缉犯。屡教不改，甚至可以以扰乱社会罪，予以处罚。

“余警官，你有什么事？”魏飞云语气老成的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你的办公室吧。正好肖晟也在，咱们一起去聊聊。”

余小曼的话，被那名医生听的一清二楚。后者吓得半死，没想到之前跟他说话的那个人，竟然是x未来科技的肖晟。他虽然不关注科技那方面的东西，但肖晟的名字他还是知道的。同样的年轻有为，作用还几百亿的资产，那也是华夏国最近两年最著名的商人。而且看刚才魏飞云还管他叫哥，那肯定是错不了了。

今天真是不知道幸运还是倒霉，早知如此，那中年医生就跟肖曦合个影了。这照片要是晒到朋友圈，那他可有的吹了。

“呵，你当我这是招待所啊。没看到患者有多少吗？我的工作忙得很，哪有闲工夫来招待你。从哪来回哪去，别以为你是个美女就可以为所欲为。”魏飞云断然抗拒，跟这个调查科的刑警有什么可聊的，万一不小心说漏嘴，只会让他陷入麻烦。综合考量之下，反正是没有好处。

“我是刑警，奉命而来，你若是不配合，就是做贼心虚。在华夏国，就要遵守华夏国的法律，别以为你在医学界鼎鼎大名，赚了几个臭钱就可以无法无天。”余小曼噘着小嘴，很有勇气的说道。不仅如此，她在说话的时候，还上前走了两步，靠近了魏飞云，挺胸昂头，一副不服你来打我的架势。

“你这家伙。好，你说你是刑警，有逮捕令吗？你说调查我就要配合你，耽误我的时间，耽误患者治病，你们警察总局都负责吗？”魏飞云也不是善茬，他现在可谓老江湖，虽然文化不高，但面对警察，也丝毫不怵。

“你……”

余小曼这边，双手掐腰，小脸憋得通红，摆出了一副要吵架的姿态，那种感觉，倒像是个小辣椒，别有一番姿色。这边的动静，已经引来大厅里很多人的侧目。肖曦一看，这可不行，继续闹下去，对他们的声誉很不好。他是x未来科技的总经理，魏飞云是癌症治疗医院的院长，俩人名气都很大。相反的，这个余小曼，则是个不起眼的人物，要是被人拍了照录了视频，保不齐新闻上会怎么说。

“行了，飞云，将她一起带着吧，咱们去你办公室做下谈。”肖曦给魏飞云打了个眼色。

魏飞云无奈，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听，但肖曦的话，他还是必须听的。他魏飞云能有今天，完全是肖曦的功劳，若是没有这个师傅，他可能还是那小中医馆的学徒呢。

没再说什么，转身之前给了余小曼一个白眼，随即魏飞云转身带路而行。肖曦和余小曼在后面跟着，三人谁也不说话，感觉气氛很尴尬。很快到了楼上魏飞云的办公室，打开门，阔气的大厅让人耳目一新。而且因为魏飞云是年轻人，当初在寻找内装设计师的时候，也是他亲自选的。他不喜欢古板老旧的东西，所以这个设计师设计的非常新颖，给人的感觉，淡雅中又不失科技感，就好像穿越到了50年后的未来一样。

“呦，办公室设计的还不赖，如果我们警局也能如此就好了。你这家伙，看不出来，农民出身的你，品味倒是可以。”余小曼就像领导审查一样。

“我的品味管你什么事，你要记住，你可不是我的客人。要不是我师……我肖哥的面子，你压根连进都进不来。”魏飞云情急之下差点说走嘴。

“刚夸完你，我还是收回我的话吧，你的品味，就是这个。”就在这时，余小曼从办公桌上，忽然找出一袋小浣熊干脆面。这个倒是没什么，不过桌上还有几张英雄卡片。

这一下魏飞云闹了个大红脸，你说成年人吃这种方便面，本来就挺痛心。但你不仅吃，还收集卡片，这就有点孩子气了。一个响当当名号的医神，竟然喜欢收集卡片，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喂，你父母没告诉你，不许乱翻别人的东西吗？没教养的家伙。”魏飞云简直要气死了，这小妞太烦人了，究竟是干嘛来的，也亏得肖曦让他进来，否则魏飞云早就将其赶出去了。

这个时候，在一旁的肖曦也有点烦躁了。他还有事要跟魏飞云谈，这女的总是这样，简直就是耽误时间。当下，他忍不住说道：“余小姐，我已经让你进来了，是不是该说正事了啊。我们可都是很忙的，时间宝贵，咱们不要再打哑谜了好不好？”

余小曼回头一笑，然后正色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说正事。魏飞云，我问你，最近燕京市出现的蒙面功夫侠，是不是你！”

第811章 是不是你！

“蒙面功夫侠，是不是你！”

听到这句话，肖曦和魏飞云也都并不意外，因为这家伙是刑警，来这里恐怕也就这件事了，倒是不算出乎意料。不过，听余小曼的口气，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合计你跑到我这来，就是开这种玩笑？蒙面功夫侠是个大英雄，我很欣赏，你们警察局办不到的事，人家帮忙办。他出现这么多天，帮助了多少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嘛，反正我挺他。”魏飞云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很赞同那个家伙啊，那你为何就不承认，其实功夫侠就是你，你就是功夫侠呢？”余小曼一脸轻松的看着他。

“如果你是个老百姓，想怎么说是你的问题。可你是个警察，这样无凭无据的乱说，总是不好吧？”这个时候，肖曦害怕魏飞云再说漏嘴，所以抢上前说道。

“那不是他的话，就肯定是你了。现在你们都在这，就别跟我装了。我对于你们可是很了解的，论能力，只有你们能当功夫侠。除了你们意外，就算有其他人跑到警局去自认功夫侠，我都不信。”余小曼斩钉截铁的说道。

肖曦心中暗自出了口气，合计这家伙真的没有把柄，从她的话里就能听的出来，如果她死咬住魏飞云，那可能是有凭据的。但话锋一转，竟然又怀疑到肖曦身上来了，这一看就是没证据啊。

不过，这小丫头后面的话，让肖曦很诧异。她如果是个普通的小刑警，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他和魏飞云展露本领的事，要说政府里面的人知道，也是高层。不可能流落到警察局一个小队长都了解的份。

肖曦给自己点了根烟，即便在别人的办公室，他也如家一般随意。深吸了一口，然后他对余小曼说道：“咱们就别拐弯抹角了，这样吧，告诉我你的身份，然后我告诉你，我们俩究竟谁是蒙面功夫侠。”

肖曦说完这话，魏飞云和余小曼同时愣了。后者是没想到这家伙会直白的告诉自己，自己可是没有证据的，他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啊。功夫侠这件事，在外人眼里是英雄，但在警察局这边，可完全是相反的。这件事已经闹得很大了，要是他们自投罗网，那真是脑袋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