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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晋半分关系都没有,而且……准确地来说,周晋还救了她。

她很少醉酒,对自己喝醉酒之后的行为也没什么概念,不过比起失身给牛郎,失身给周晋,仿佛还……

他是个正常男人,早就对自己抱有非分之想,如果真是自己主动扑上去的话,周年年抓狂地扯住了自己的头发——关键是,她昨晚的确是做了一个梦,梦见的就是在和周晋这样那样!

或许是因为在梦境里,她半点也不痛,竟然还觉得很享受。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明明是很讨厌这个大变态的!

她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一分钟后,周年年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终于从床上探出头来了。

刚才在被子里头发被她自己抓得散乱,形状看上去好像一个鸡窝,只是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薄被并不是很大,周年年拿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于是留给周晋的部分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被角。

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

周年年斜着眼看了一眼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以及被子上方明显一大块的凸起,不由自主脸红过了。

她强装镇定,用往常和周晋说话冷冰冰的态度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酒后乱性也很正常,昨天的事我不记得了,你也装作没发生吧!”

果然,此言一出,周晋脸色瞬间蒙上了一层冰霜。

这丫头,竟然转脸就不认人了,真是头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上都上了,还能装作没发生?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脸色冷如冰霜,声如玉石,只是说出来的内容却有些不堪入目,“你昨晚明明一直跟我说大哥,还要……”

长了一张禁欲的脸,却说着这样不要脸的台词,周年年面皮顿时涨得通红,“你不要脸!”

“不要脸的还在后头呢!”

周晋手臂往前一伸,直接就把盖在自己身上那小小一角薄被给掀开了,周年年一看到他那个地方,顿时捂眼大叫了一声。

j市地处南方,气候比北方要温暖许多,即使是秋季,酒店里也只备了一床薄被,空调被轻便保暖,但是坦白来说,真没什么摩擦力。

她这两手一腾出来,方才被她用手拢紧的被子,顿时顺着肩头散开。

周晋见状,迅速上前,将她扑在了身下。

两个身上并无任何遮挡。

周年年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你想干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低头,温柔地含住了她的唇。

周年年支支吾吾用力去推他——她一个弱女子,自然不是上校的对手,周晋虽然看着很瘦,但身上却全部都是精瘦的腱子肉,身躯硬如铁,她那张小手,推他根本是纹丝不动。

更重要的是……他的吻,仿佛春水,柔和、温暖,和周年年瞪大如兔子的双眼不同,周晋亲吻她的时候,眼睛却是闭着的。

他睫毛不算浓密,但是每一根都很长,垂下来,周年年竟然觉得脸庞有点痒——有那么一两根睫毛,戳到了她脸上。

他一边亲吻,大手却一边在她身上抚摸。

周年年支吾的反抗声果然渐渐小了下去,后面竟然都变成了呻吟。

周年年一直觉得自己哪哪儿都和周晋八字不合,然而她的身体……竟然和他万般契合。

而且情欲这个东西,真是食髓知味,会上瘾。

一个多小时后,周年年昏昏沉沉犹如一只小虾米被周晋搂在怀里,脸上一方面是嫣红餍足,一方面却又挫败自责。

如果说昨晚的事,还可以归咎于醉酒,那现在这又怎么说?

她只好一直闭着眼,也不去看他,也不说话。

和周年年认命一般的态度不同,周晋的心情实在是很好。

他快三十了,昨天才开荤,怀里抱着心爱的女人,他恨不得把积攒了半辈子的精力全部用在她身上,两人才休息了一会儿,他就一直在用自己带着轻微胡茬的下巴刮周年年细软的头顶。

身后蠢蠢欲动。

“年年……”

身后的嗓音带黯哑,既像是恳求,又像是撒娇。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一直就没消停过,周年年虽然很累,却挨不住他这样一直点火,她躺在床上,脑子都被他弄得发白,没空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严青来。

如果说……她被牛郎带来开房,那严青是不是也……

周年年吓了一跳,连忙转身问周晋,“青青呢?”

周晋眸子亮得惊人,满含情欲,他似乎根本就不太关心别人的死活。

周年年瞥上他仿佛想把她生吃的眼神,眼睛瞬间挪开——她很关心严青的安危,又不好意思问周晋,只能伸出两根手指,就揪在他肋骨。

别小看这样掐人,只掐一点皮,即使是力气不大的周年年,掐得也是很疼的。

周晋没办法,只好用手去包她那只小手,“别想太多了,严青也没事,骆明远带她走了。”

他这么一说,周年年才稍微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这么说,出事的只有自己。

这算出事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妈妈知道她竟然和周晋发生了关系,恐怕是要打死她。

第366章 你不用去

如果妈妈知道她竟然和周晋发生了关系,恐怕是要打死她。

为今之计,只能是继续瞒下去了。

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底气。

冲破了最后一道屏障,周晋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总用野狼一样的眼光看她。

而且,他现在真是肆无忌惮,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不敢越雷池一步。

雷池早就被炸翻了。

他找到了她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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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晚,他已经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

周年年这一整天几乎都没下过床,早餐也没吃,中午的时候周晋叫了酒店送餐,两个人一直厮混到晚上才回家。

这个时候,周年年的衣服终于干了。

两个人洗了个澡——准确地说,是周晋亲自替她洗了个澡。

周年年脚步虚浮,她是被周晋抱进浴室的。

和他抵抗根本没用,在体力上,周年年完全不是周晋的对手。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周建军不在家,徐如兰有点惊讶兄妹俩竟然是一块回来,周晋解释说自己昨晚临时有任务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周年年,就顺路捎她回来了。

他在家里说话向来很有信誉,徐如兰不疑有他,周年年连撒谎都不用,直接沉默就好了。

她把风衣领子扣得严严实实,脖子被遮了大半,勉强遮住锁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周沛见状,顿时讽刺道,“有毛病吧?在家里还穿这么多!”

j市的秋天并不冷,室外有风,室内还是很暖和的,在家大家都是穿着单衣,只有周年年衣服扣得严严实实,确实有点反常。

连周晋也只是穿着常服短袖而已。

“不关你的事。”周年年扫了她一眼,只冷冷回她。

周沛吃了瘪,正准备又吵起来,周晋却立刻呵斥道,“沛沛,怎么和你姐姐说话的?我听说你上次月考成绩很不好,老师都打电话到家里来了,怎么回事?”

老师的电话是徐如兰接的,徐如兰当然也不敢说周沛什么,只能苦口婆心地叮嘱她要好好学习。

小丫头正在叛逆期,哪里会听得进后母的话?

徐如兰就指着周晋回来说说周沛了。

都说后妈难当,周沛成绩好是周沛自己的本事,成绩不好,回头就都成了家长的错,徐如兰里外都不好办,青春期的女孩子,很难管教。

而且周沛一直和周年年不对付,徐如兰虽说表面上是向着周沛,让周年年多让着妹妹,但周年年毕竟也是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不心疼的?

周晋在家的时候,还能主持下公道,周年年多少也能少受点气。

因为这个,她对周晋的态度一贯都非常好,几乎是把他当做平辈来看了。

周晋训斥周沛,其余人都是默认不插嘴的,周沛撅着个嘴十分不满,到底也没说什么,只冲周年年翻了个白眼。

周年年根本懒得理会她。

她微微皱着眉,心里有事,饭也吃不下。

晚上的时候,严青接到了周年年的电话。

深夜时分,周建军回家了,在家里,周晋到底不敢乱来,循规蹈矩回自己房里休息,周年年这才得以独处,抽时间给严青电话。

两个姑娘认识十多年了,感情非比寻常,发生这样的事,周年年第一个想要倾诉的对象就是严青。

说实在的,她现在也只能跟严青说这件事了。

只有严青是一直站在她这边的,这莫名给她很大的安全感。

晚上继父周建军回家,他是军人出身,对家里的小辈要求一贯严格,听说周年年昨晚没回家,还稍微训斥了她一下,幸好被周晋给带过去了。

周年年一想到事情暴露,被继父发现时的情形,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怎么惹上这么个魔头的!

严青默默在电话那头听她说完,不知怎么,她竟然有点羡慕周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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