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枭雄英雄(1 / 1)
楚雄等人进了客尔沁城,见城内人烟稠密,大街上青石平?,市肆繁华。过得几条街道,眼前笔直一条大石路,大路尽头耸立着无数黄瓦宫殿,夕阳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辉煌,令人目为之眩。他们进了一间小?子,要了酒饭,楚雄边吃边寻思下步打算,忽听街上一阵大乱,只见一匹惊马急驰而来,街人纷纷惊恐躲避。
一名大汉从路旁冲出,一把将缰绳拉住,任那惊马翻踢腾跃,身躯却牢牢稳住,纹丝不动。惊马咆哮一阵,渐渐平稳下来。
楚雄暗道:“那汉子臂力惊人,不是等闲之辈。”正好见他走进小?,便邀他同桌共饮。那汉子也是直爽之人,便坐下与楚雄互通了姓名,聊将起来。他叫戈金木,以放牧为生,到客尔沁城是为了参加勇士比武大会。
楚雄正要细问,忽听丘海棠低声呼道:“白伏威!”楚雄向外看去,见有数十骑驰来,为首之人身着白衫,面色苍白,正是“九荒神魔”白伏威,身后跟着一群异装武士。一干人瞬间急驰而过。
戈金木啐了一口道:“他们是吐蕃武士,也妄想争夺“天下第一勇士”的称号,好向我家公主求亲。也不看自己是甚么东西,怎配公主仙女一样的人。”楚雄细问详情。
原来瓦刺和鞑靼是塞外最大的两个国家,为了称霸,连年交战,互有胜负。瓦刺每年都要举行“勇士比武大赛”,以选拔最杰出的武士和统兵将才。前些时日吐蕃王子向瓦刺公主提亲,瓦刺国君有心推拒,便说只有天下第一勇士才配和公主联姻。所以今年的比武大赛犹为隆重,胜出者不但可以荣获“天下第一勇士”的称号,而且晋封“武爵铁骑将军”执掌兵权,如果通过公主殿试,还可以和公主联姻。所以这次比武大会不但吸引了本国的大批勇士和将领,也招来了不少异国武士。
楚雄了解清楚后,心中已有了主意,问明比武时间和地点,用过酒饭后与戈金木分手,同三女找到住所安置下来。在房中与丘海棠商议比武之事,丘海棠道:“你想做大将军、驸马爷,便去好了,以你的武功哪个争得过你?商议什么?”
楚雄笑道:“棠儿说笑!我只是想有个栖居之所,让你和彤妹安稳的把孩子生下来,过些舒心的日子罢了。”
丘海棠叹道:“欲无止境,你本不是安生之人,怎样随你,只盼以后善待我们就是。”楚雄嘿嘿赔笑。
到了比武之日,楚雄和男装打扮的三女来到瓦刺校军场外,见门前已聚了三四百人。他们并不朝前,只站在远处等候。忽听身后一阵骚动,回身看去,见白伏威和一干吐蕃武士匆匆而来。白伏威面色阴沉,显得心事重重。走过楚雄等人身旁,忽然止住脚步,盯住楚雄目露奇光。楚雄等人正自诧异,白伏威身后已跃出两人呼道:“那是大师兄的剑!”
楚雄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腰上那把剑引起白伏威等人的注意,看来那番人必是同他们一路。他那里知道那番人是白伏威的首徒,名叫达达木勒,乃吐蕃国的王子。只听白伏威沉声道:“这剑从何处得来?”
楚雄道:“从一死人身上拾的。”
白伏威脸色大变道:“是你杀的?”楚雄不答,神情不置可否。白伏威一声怒喝,一掌雷霆击出。楚雄见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硬碰硬,丝毫没取巧的余地,双掌相交,砰的一声巨响,白伏威身子一晃,退了一步,楚雄却是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
白伏威大惊,没料到他内力如此之强,心念急转,高声喝道:“这厮乃杀害吐蕃王子的凶徒,今日依仗武功高绝来夺“天下第一勇士”的称号,谁能将他拿下,不但吐蕃国感恩重赏,而且便可荣登“天下第一勇士”的宝座。”话未说完,他的两个徒弟塔可达、彭虎左右攻上。楚雄大喝一声,双掌推出与二人对了两掌,砰砰两声将二人击出丈外。
这时一个四旬左右的小个汉子冲出喝道:“哪里来得狂徒,敢到瓦刺撒野?”楚雄并不认识此人,这汉子是瓦刺最出名的武士,身拜“游击左参将”名叫左查。
左查身裁矮小,武功却着实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连环三掌,并力齐发,比之他单掌掌力大了三倍。楚雄叫声“好!”左掌挥出,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挤得余人都向两旁退去。便在此时,塔可达和彭虎再次攻到,跟着其他武士也纷纷加入战团,戈金木也在其中。
楚雄笑道:“果真利字当头,人人奋勇。看招!”左脚向彭虎踢出,忽尔中途转向,戈金木一声怪叫,臀部中脚飞身而起。楚雄自神功修成,从未一败,但同时与这许多高手对敌,却也是生平未遇之险。气息运畅,内力鼓荡,双掌飞舞,逼得众高手无法近身。白伏威一旁看着楚雄和众武士搏斗,出手之快,落手之重,实是生平仅见,不由得脸色阴沉,心中砰动。这汉子武功如此之强,恐怕尤在自己之上,那里冒出这样一个高手,看准时机务要将他除去。
左查上前,大袖飘动,袖底呼呼的拳力向楚雄发出。楚雄见他攻到,两只宽大的衣袖鼓风而前,便如是两道顺风的船帆,威势非同小可,大声喝道:“果然了得!”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这一掌力聚而凝,只听得嗤嗤声响,两股力道相互激荡,突然间似有数十只灰蝶上下翻飞,左查衣袖被撕得粉碎。左查脸色铁青,狂怒之下双臂直上直下,猛攻而前。
本来是数十人围攻楚雄的局面,左查这一放手力博,余人自觉在旁夹攻反而碍手碍脚,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团团围住,凝神观看两人决战。楚雄眼见旁人退开,蓦地心念一动,呼的一拳打出,一招“怒锁狂龙”,姿态潇洒大方已极,劲力更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武林高手毕生所盼望达到的拳术完美之境,竟在这一招中青露无遗。众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喝了一声采!眼见楚雄第二招“天际纵横”一般的精极妙极,比之他第一招,实难分辨到底哪一招更为佳妙,立时又引起许多“哦,哦”“呵,呵!”的低声赞叹。
楚雄初时和各人狠打恶斗,众武士专顾御敌,只是见他凶悍厉害,这时暂且置身事外,方始领悟到他武功中的精妙绝伦之处。但见楚雄和左查只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楚雄每一招都是慢了一步,任由左查先发。左查一出招,楚雄跟着递招,也不知是由于他年轻力壮,还是行动加倍的迅捷,每一招都是后发先至。楚雄看准时机骤然发难,一掌打中左查肋下,左查闷哼一声身形急退。
楚雄并不追击,高声喝道:“谁还不服?”众武士哄然一声重又围上,楚雄手上却丝毫不缓,拳打塔可达、脚踢彭虎、肘撞未见其貌的青衣大汉、掌击一瓦刺武士,说话之间,连续打倒了四人。众人见他神勇,心生畏惧,忽然一股暗劲袭来,楚雄回应一掌,却感力道出奇之大,浑身一震,细看之下却是“九荒神魔”白伏威终于出手,当下不敢大意,凝神应敌。
白伏威见偷袭不成暗叫可惜,凝运功力,全力出击。刹时劲气激荡,两人斗至一处,旁人忍受不住气劲,纷纷后退。反反滚滚斗了二百余招,楚雄突然两招“玄机神掌”化开白伏威的攻击,还隐隐蓄有坚实浑厚的反击之力。挥掌击出,掌风中隐含必必卜卜的轻微响声,姿式手法,正是《玄铭录》中上乘功夫。白伏威大惊,避身闪过,又斗几招,完全处在被动局势,不由心中焦急,眼见楚雄又是一招打到,突然间掌一沉,双手陡探,已抓住楚雄拳头,正是成名绝技“魔缠手”
中的一招,左手拿着楚雄的小指,右手拿住他拇指,运力向上急拗,准拟这一下立时便拗断他的两根手指。
楚雄突然右腕转个小圈,翻将过来,使出“无影神拿”拿住了白伏威的左腕。白伏威一抓得手,正欣喜间,万料不到对方手上突然会生出一般怪异力道,反拿己腕,心中一凛,只觉左腕已如套在一只铁箍之中,再也无法挣脱。情急之下,右手成掌展开狂飙攻击,却被楚雄一一化解,正自悲叹,却感楚雄放开他的左腕后退开来。
白伏威狠狠看了楚雄一眼,闷哼一声转身而去,塔可达、彭虎和一干吐蕃武士也随之离去。其他各路高手见此情景亦感无望,纷纷离去。这时一校官行出高声宣布比武者进场,见门外所剩无几不由惊诧,了解事情始末后忙回殿禀报,不一会出来召楚雄进殿面见瓦刺国君。
楚雄上殿跪伏在地,瓦刺国君免了礼数,又将情形问了一遍。楚雄如实讲述,国君听了大是惊奇,心道果如所言,此人可是难得之奇才。但见他是一汉人,心中顾虑,一时委决不下。
楚雄见状,忙按丘海棠教的说道:“在下原是前宋朝的贵族后裔,比武不是为了称号和将军之职,只希望有机会向公主提亲,别无他求。”说罢从怀中掏出六颗夜明珠,双手呈上。瓦刺国君见了这等厚礼,也不禁为之一震。须知他见过无数奇珍异宝,但象眼前这般大的稀世明珠还是首次得见,不由心中大喜,道:“只要你能通过公主的殿试,朕便允你与公主联姻。”说罢下旨请公主上殿。
不一会,殿侧挂上珠?,里面宫女来回走动,静下后见一女子坐在?后,年龄样貌看不清楚,只觉身材窈窕,甚为动人。楚雄凝神等候公主发问,过了良久,忽然那女子起身离去,珠?撤下,宫女纷纷退入后殿。楚雄正自奇怪,一宫女走出呈给国君一张密柬,国君打开看了片刻,随即下旨,册封楚雄为“武爵铁骑将军”之职,并与公主即日完婚。楚雄感到大为惊异,突来的惊喜让他茫然不知所措……
****完婚庆典隆重喜庆自不必细说,好容易结束所有礼仪,楚雄走进洞房,心中对这位神秘的公主充满了好奇。走到佳人面前,掀去头盖,眼前现出一付绝美的姿容。楚雄惊声道:“原来是你?”这公主正是在绿潭被楚雄奸淫的少女。
只见她仍是一付冷漠面孔道:“先行君臣之礼,再叙夫妻之仪。”
楚雄感到有趣,道:“什么君臣?什么夫妻?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是排名第三。”
公主脸色一沉:“你大胆……”
楚雄嘿嘿冷笑道:“你见识过我的手段,便是将你整个皇族屠尽也是轻而易举,还摆什么公主架子,想威胁我吗?”
公主终于脸色大变,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楚雄冷声道:“做好你女人的本分!脱衣服!”公主终于明白面对的是什么人,浑身不由阵阵抖颤。
楚雄嘿嘿笑道:“别怕!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你叫什么名字?”“奴…
…奴尔海娃!”
楚雄抬起她的下颌,凝视她的面容道:“好个美人,可惜是个残花败柳,上回我和那番蛮哪个令你满意些?”
“啊……”奴尔海娃一脸羞怒,忙将脸扭到一旁。
“从今以后你要完全倚属于我!包括你所有一切,如果你敢违抗我的意愿,嘿嘿……你知道后果……”楚雄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狞笑着。奴尔海娃看着眼前自己认定的男人,心中一阵寒气。很快,她被脱个精光,楚雄将她按伏在榻上。看着眼前美妙的胴体,他的?火燃烧起来。“前次你的耐力不错,今日再试试我的手段,看你怎样表现!”楚雄淫笑着。
楚雄的手在奴尔海娃肌肤上游移,指尖滑过的地方皮肤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逗过的细胞跳跃起来。奴尔海娃无法否认,她的身体对楚雄的触碰很敏感!楚雄的手滑入她双腿之间,最隐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占。他的手指搓动奴尔海娃的花芯,她无力抗拒,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与阴唇间的磨擦更为顺利。…
…很痒,奴尔海娃闷哼了一声。接着他的双手都伸进来了。在恣意蹂躏的同时将她的腿根向两边挤开。两只手的手指轮番搓动奴尔海娃的阴唇,令她情不自禁地夹腿。
“张开!”楚雄命令道,同时奴尔海娃的双脚被他的脚一挑,不由自主地分开,彻底暴露了腿间的秘密。他的搓动令奴尔海娃呼吸加剧,不仅肢体自动自觉地扭动,连体内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缩悸动。忽而楚雄的手退开去,奴尔海娃听见了他脱衣的声音。再接着一个硬梆梆有温度的东西抵在了她的阴道口,奴尔海娃的反应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更加分开,好像主动在迎接他的它!
当楚雄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中,奴尔海娃甚至还松了一口气,就像终于得到了十分渴望得到的东西一样放松了下来。在他的阴茎与她的阴道壁的第一次磨擦中,奴尔海娃得到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触。楚雄插得相当慢,似要把每一寸的访问感觉完全记清楚。终于他插到底了。“他的阴茎好粗大!”虽然看不见,但是一个女人对这方面的感觉是很清楚的,他的阴茎胀满了奴尔海娃的整个阴道,把她撑得好紧!而且他在插入的过程中完全没有一点抽退,是很坚定、很霸道地慢得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悠长的深进!
插到底了,奴尔海娃所有能包容异物的空间也完全被占据了。楚雄竟然再也不动,任由他的阴茎在奴尔海娃幽穴中停留,教她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感知清楚他的所有。“公主!把腿并拢。”楚雄在后面再下达命令。奴尔海娃乖乖地依言夹住双腿。双腿一闭紧,整个幽穴也跟着挤紧,硕大的异物在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
“感觉到了什么?”楚雄问。奴尔海娃感觉出了他话语中的一点点笑意。
“唔……我被撑开……挤满了我。”奴尔海娃很老实地说出此刻她的感受。
“张开。”楚雄再次下令。于是奴尔海娃又把腿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那么这样呢?”说着,楚雄抽离开去,仍是缓慢得不可思义,如同他插入的时候一样,每一寸的磨擦,那种感觉极其清晰。
奴尔海娃答不出话,只能“嗯……”了一声。楚雄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时,又开始往里深挺。不可思义当他挺进到极端时,奴尔海娃紧绷地身体才稍微松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气,然后在他退出时发出呻吟。接下来他反覆地这样抽退、挺进,再抽退,而后再次深挺……缓慢到极致。
奴尔海娃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冲动,彷?他只是十分冷静地玩弄她,观察她的反应,如此而已。这让她不寒而?,身体却更加兴奋。
“天啊!莫非他要永远以这种速度进行下去!”当奴尔海娃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臀部去“套弄”他时,她这样想到。她真的已经冲动了,她的性?已经完全被楚雄挑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她明白了女人在最需要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可是这种情?不断被挑动却得不到有效的解决是多么无奈而又痛苦的事!而他,只是那么冷静的,缓缓地……
“嗯……你……”奴尔海娃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公主,受不了了?”奴尔海娃听见他的一声笑,突然他用力一挺“啊!”奴尔海娃的身体被狠狠地插了一下,整个人都向前扑去。若说刚才的感觉是细水长流,那么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奴尔海娃觉得她的身体被一种从未领教过的澎湃感觉冲激,“噗!”她的上半身猛扑到榻上,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
在她还来不及完全消化这种感觉时,楚雄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插她。奴尔海娃头晕目眩,在这一波的感觉还未被她的身体完全吸收时,下一波的攻势已排山倒海般涌来。她只像一只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滚,身不由已,无力抗拒。
更不可思义的是,此刻她完全被腿间传来的快感征服了。奴尔海娃终于领略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来喜欢身体被另一个人抚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觉,那真的……棒透了!
“嗯……嗯……啊……”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让奴尔海娃的身体深处产生出一种反应,这种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让她彷?在投入太多精力去反应他的攻击,几乎要掏空了她的力量。终于奴尔海娃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腹间射出一股激流,狂泻而出!现在她只能软软地趴在榻上,大口地喘着气。
楚雄将她翻了个身。奴尔海娃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阳具。有那片慑人心魄的浓黑森林掩映下,长度并不过份,但是很粗,很壮硕,它此刻仍是硬挺着的!楚雄令她躺在榻上,臀部悬在榻沿,他抱起她的双腿,从正面进入仍是湿淋淋的奴尔海娃。
“天啊,那种被胀满的感觉又来了!”羞辱和恐惧感早已荡然无存,在楚雄再度插她时,奴尔海娃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楚雄猛烈地插着她,阴茎在她阴道中狂乱地搅动,奴尔海娃娇声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她看到了楚雄脸上的表情。他的脸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将唇抿成一条修薄的线,浓黑的双眉紧拧在一起,双眼紧闭,表示他在忍耐着,享受着。这显示出他是有感觉的。她能让他感到满意!不知为什么这竟会让奴尔海娃偷偷地欣慰。
抽、插、冲击……顶、撞、扭动、摇摆……奴尔海娃再次狂泻了。楚雄抱她坐起来,搂住她的身体,在最后几下狂插后,激射入她体内。那灼热澎湃的力量将奴尔海娃淹没。她既有失去后的空虚,又有得到后的满足。奴尔海娃全身瘫软,只有紧紧地攀着楚雄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
清晨的时候,奴尔海娃醒了。她是被袭遍全身的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弄醒的。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情不自禁地想蜷起身体,但是不行。她被压住了。是楚雄。他滚烫的身躯压着奴尔海娃,令她无法动弹。他的舌尖舔舐她的乳头,掀起一圈圈的涟漪……粗糙的大手搓弄她的阴唇,强烈的快感从奴尔海娃最敏感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她拚命地扭动身体,她的双乳如波浪般地晃动。奴尔海娃的腿也不由自主地乱动,一直搓弄得楚雄的阴茎鼓胀发硬。他低吼一声,突然伏下身去,猛地掰开奴尔海娃的腿,低头吻住她的阴唇。“啊……”奴尔海娃叫出声来。随着他灵活的舌头不住地舔她,奴尔海娃全身颤抖不已!那种感觉棒极了!她呻吟着,狂乱地扭动。
楚雄并不放过她,继续玩弄着。那种痛苦而又欢愉到极致的感觉,让奴尔海娃彷?已不再是自己。“啊!”奴尔海娃狂叫一声,全身崩溃。双腿间热流溢出,双腿无力地瘫软下去。楚雄的手抚上她不停喘息的躯体,温柔中带着霸气。他抬腿跨上奴尔海娃的脖子,把硕大的阳具伸到她嘴边。
“舔我!”他命令道。奴尔海娃张嘴含住它,不住地亲吻,吮吸,她的舌头不停地舔舐茎身,耳畔传来楚雄沉重的呼吸声。他的阴茎越来越硬,青筋暴露。“嗯……”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这令奴尔海娃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吞吐着。楚雄的手紧紧抓住她身体两边的被褥,似要把被褥揉碎。奴尔海娃咬着龟头,舌尖轻舔他的马眼。
“啊……”楚雄狂吼一声,全身绷紧。奴尔海娃鞠住他的龟头,往马眼里硬挤出一口气,又用力吸吮……“唔!”楚雄低吼出来,全身一阵剧烈地抖颤,粗重的呼吸声一刻也未间断过。奴尔海娃更加狂野地吮吸着他的阴茎……直到楚雄已再不能控制地仰起头,眉毛纠结,双眼紧闭,他不停地在低声吼叫呻吟:“哦……
啊啊……唔……”喉头颤动,情动不已。奴尔海娃要把他吸出来了楚雄再也不能保持,一声火爆地叫喊,一股热流狂射进奴尔海娃的嘴里,他全身一沉,像座山似地朝她压了下来,剧烈地喘息着。奴尔海娃被迫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咽下。
休息片刻,两人亲密地粘在一起,久久地相互抚摸而且热吻。奴尔海娃知道,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永远的征服了…………
****楚雄对奴尔海娃做了如下规定:对外,维护她的公主形象和尊严;对内,她和丘海棠、霍新彤平起平坐,地位平等,按年龄以姐妹相称。奴尔海娃身心俱已臣服于楚雄,自是不敢违抗,又见丘海棠和霍新彤品貌绝佳,很是投缘,三人相处倒也融洽。
楚雄崇尚武力,掌握兵权后,与鞑靼国几次交兵颇有建树,更得瓦刺国王信任,官封“武成骏王”。此后的生活真可谓门庭显赫、风光无限、富贵荣华、极尽奢侈。但楚雄并不以此满足,他时常派人到中原探察形势,同时加紧军备,扩张兵员,积极操练,时刻准备入侵中原。平日丘、霍二女身体不便,无法伺候,好在有奴尔海娃和尚美珍任他发?,倒也不觉寂寞。
时间推逝,丘海棠、霍新彤十月期满,即将临盆。楚雄心中高兴,即为自己开枝散叶、后继有人而欣喜,同时也为时机成熟,即将问鼎中原而兴奋。他之所以迟迟没有用兵,就是因为少了丘海棠这得力助手。楚雄深知丘海棠对自己并未死心塌地,兼之有孕在身,无法辅助自己成就大业。如今有了子嗣,料想她必死心所属,助自己统一华夷。
这日,楚雄到丘海棠屋内探看,碰巧霍新彤也在,三人便闲聊起来。楚雄打量二女,见两人大腹便便,面容发胖,皮肤稍许粗糙,眉宇间却透出成熟、娇媚韵味,不由心中怜惜,伸手拉过霍新彤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抚摩她隆起的腹部,一边在她耳颈上亲吻不已。霍新彤许久没有接触男女之事,被他一刺激,不由发出娇声气喘。
楚雄听了有些冲动,便按在丰乳上用力揉捏,同时示意霍新彤抚摸自己下体。丘海棠见惯了楚雄的丑态,所以并不为意,在旁不予理睬。霍新彤隔着下裳揉弄楚雄阳具,不一会已激起楚雄?念。他让霍新彤跪在跟前,为自己褪去下裳。
霍新彤早已被楚雄调教的服服贴贴,虽然羞涩,但还是乖巧地为他褪去下裳,把他的阴茎握住,轻轻揉搓着。
“吻它。”楚雄命令道。霍新彤一震,犹豫片刻,抬眼看看楚雄,终于用手拨开他浓密的黑毛,俯头在他硕大的阴茎上印下第一个轻吻。
“很好。继续。”楚雄的声音透着兴奋。霍新彤用双唇含咬他的包皮,并伸出舌尖在他的茎壁上留下一串串湿痕。楚雄的阴茎在她温柔的抚弄下迅速壮大变硬,令霍新彤不由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她用一只手握住楚雄的茎根,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阴囊轻轻揉动。同时用舌头舔过他阴茎的每一寸地方……
楚雄喘息一声,霍新彤抬起头望他的脸,他也在看着她。他眼里浮现一丝仅可觉察的淫淫笑意,嘴角也舒展开来,显得愉悦之极。霍新彤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再向前爬进一步,双手紧搂住他的熊腰,脸深埋进他胯间,把他整个阴茎都吸进了嘴里。那一刻楚雄喉咙里发出第一声闷哼,令霍新彤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样的感觉,这令她兴奋莫名,于是更加卖力地把他的阴茎放在嘴里搅动。
“嗯……”楚雄又呻吟了一声。霍新彤紧啜着阴茎,不停地吸吮、舔舐。她的手不断抚摸楚雄的腰、臀和大腿上纠结的肌肉。楚雄的阴茎像自己能动!霍新彤吐出它,看来它因兴奋而不断自动弹跳,茎壁上留下她的唾痕,在他的马眼上涌出一滴亮晶晶的泪珠,在明亮的光线下闪耀。“啊……我渴望的!”霍新彤已有些动情,下身变的湿润。
楚雄突然一把拽过一直旁观的丘海棠,把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丘海棠厌恶的挣扎,可是她摆脱不了楚雄有力的双手。反抗一阵,只好认命似的屈服,低头吸住楚雄的龟头,用舌头舔那上面的滴泪。楚雄的双手猛地抓紧了座椅扶手,指关节也发白了,显示出他的苦忍。丘海棠将他的茎身合在双手中,反覆搓揉,嘴唇将龟头啜紧,用力吮吸,似要把它深处的内涵吸出来似的。
楚雄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来,两腿笔直地蹬在地上,将丘海棠的身体夹在中间。丘海棠跪坐在地上,身体因他的站立而后仰。她攀住楚雄的双腿令自己不至于翻倒,仰着头,忘情地吮吸着他肿胀的阴茎。
楚雄用一双大手扣住她的头,不住有节奏地向他的胯间按压。他的包皮被丘海棠温柔的双唇磨擦,湿润与温热令他迅速窜至高潮!他的腰不自觉地向前挺动,丘海棠自动地跟上他的节奏,力求与他达到最完美的配合。
丘海棠感觉很奇妙,好像楚雄是她的一样。她紧搂着楚雄,头狂乱地在他胯间蠕动。楚雄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并不是那么清醒地揉动着。他们这样激烈地运动了好一会,楚雄突然猛抱住丘海棠的头紧按下去,同时腰部猛烈地一挺他射出了!丰富的精液狂涌进丘海棠嘴里。楚雄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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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海棠感觉呼吸困难,被迫将连续喷进的精液一口口吞下,最后用力推开楚雄身体,大口喘息着。她感到一阵阵的?心反胃,同时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我怎么会越来越下贱?难道自己真的让这个男人彻底改变了吗?”她感觉自己越来越适应楚雄了,也越来越适应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然而这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忽然小腹传来一阵阵撕痛,“棠姐姐!你怎么了?”霍新彤看到丘海棠痛楚的表情,问道。
“我……疼……”丘海棠脸色苍白地说道。
“我……我去找接生婆。”楚雄也慌张起来,急忙奔出屋去…………
****入暮时分,丘海棠产下一个健康男婴,哭声洪亮,啼鸣不止。两日后,霍新彤也顺利分娩,诞下一女婴,眉目俊秀,酷似乃母。楚雄欣喜之余,为男婴取名楚乐,女婴取名楚娇。一个月后,丘、霍二女身体康复,重又现出以往的苗条曲线、花容月貌,更凭添了一股成熟妩媚的韵味,越发显得姿容绝色、倾倒众生。
这时楚雄又收到消息,元朝覆灭已成定局,各路义军为夺江山相互讨伐,征战不休。他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和丘海棠商议进兵中原,以图大事。丘海棠执意不允,最后拗不过楚雄软硬磨缠,与他约法三章:第一,善待各路义军英雄,不可杀伐过重;第二,德政治国,恩泽天下造福百姓;第三,时机成熟便脱离瓦刺,与番夷划清界限。
楚雄一一应允,然后忙着上奏国君,鼓动出兵入侵中原。瓦刺国君应了奏本,晋封楚雄为“威武天下盖世无敌招讨大元帅”,领兵十万入主中原。楚雄运筹壮志,意气风发,安排好府内逐项事物,和丘海棠作好远征准备,只带尚美珍随身伺候。奴尔海娃和霍新彤不免叮嘱牵挂,楚雄安慰一番。择吉日,点齐十万铁骑向中原进发。
这日大军行至边关城外安下营帐,楚雄和一干将领研究明日攻城之策。直至暮夜,众将领散去,楚雄一人仍看着案上图形沉思。帐?挑处,一身侍卫装扮的尚美珍端着茶水走进大帐。
楚雄抬眼看到男装打扮的尚美珍英姿娇媚,别有一番风韵,不由淫性骤起,笑道:“珍儿来得正好,我正想你伺候呢!”
尚美珍将茶水放在案上,行至楚雄跟前跪下,媚笑道:“主人真是精力充沛、体魄过人,无一日离的开女人。”说罢揭开楚雄下摆,掏出男人物件纳入口内吸吮,头前后不断摆动,不时抬眼看着楚雄面上神情。
楚雄看着红唇小口吞吐自己阳具,心中舒爽已极,靠在椅背闭目享受,待到?念炽热,示意尚美珍骑将上来。尚美珍褪去自己下裳,跨骑至楚雄身上,伸手扶助涨大的男根对准自己蜜穴,吐气沉腰已尽根吞没,适应片刻便耸动起来。
楚雄下身传来阵阵刺激,看着尚美珍春意盎然专心投入的表情很是满意,开口道:“他日主人登位称帝,你想要些什么封赐?”
忽听一声呵斥:“番夷妄想成就霸业!”寒光一闪疾速削至。楚雄临危不乱,一手搂住尚美珍,身形一晃已平移三尺避开一击。那人刷刷挥刀连砍,全是进手招数,势若飘风,迅捷无比。楚雄抱着尚美珍闪辗腾挪在刀影的夹缝中一一避过,下身仍与尚美珍紧密结合,始终没被带到一片衣角。
那人心下骇然,自知不是敌手,却义无返顾刀势更盛。但他每一招不论如何凌厉狠辣,总是递不到楚雄身周两尺之内。忽见楚雄屈指连弹,道道劲气逼得那人纵高伏低,东闪西避。楚雄哈哈笑道:“原来是“铁汉”苗大侠,久违了!”手上却是指法加快,攻势甚急。十余指弹出,苗伟已然额头见汗,不住倒退,心知行刺无望转身逸出。
楚雄喝道:“苗兄留步!”一指弹出石破天惊声势迅疾。忽见一道寒光,一人挺剑向苗伟背心刺去,偏巧与指风迎个正着。“铮”的一声,长剑激飞半空,苗伟身法快捷,转瞬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楚雄定睛看去,见那刺剑之人却是夫人丘海棠……
****苗伟出了兵营来到附近一座山头,回身不见有人追赶停下脚步,仰面夜空心中长叹:“眼见中原战火不断,如今番邦铁蹄又压境而至,大好河山被践踏的四分五裂,当真令人心痛。”
忽然远处一骑疾速奔来,苗伟凝神静气严阵以待。那骑将近,一人翻身跃下奔至近处开口道:“苗大哥!你没事吧?”苗伟仔细打量,见是一容貌绝色的女子,沉思片刻道:“你是裘兄!……或者该称呼你为丘姑娘!刚才多蒙援手,苗伟多谢了!”
丘海棠笑道:“苗大哥认得我了,几年不见为何如此生分?叫我棠妹好了。”苗伟不语。
丘海棠道:“苗大哥因何至此?”
苗伟反问道:“你又因何在番邦营中?”
丘海棠神情一黯,道:“小妹此身苦楚一言难尽……霍大哥和义军兄弟们都还好吧?”
苗伟长叹一声:“义军早已全军覆没,霍大哥也已战死沙场。”“啊!?……”
丘海棠闻言惊呼一声,“怎会如此?”
苗伟道:“各路义军揭竿而起,元朝已经土崩瓦解。奈何义军之间你争我夺,难休刀兵。我们势单兵弱,被其他义军剿灭了。”
丘海棠又“啊!”了一声,语音透着悲伤。“那苗大哥你……?”
苗伟苍声道:“当今中原是朱元璋、陈友亮、张士诚、刘福通等枭雄们的天下,不是英雄逢生之时。如若当初有你辅助,也不至于……唉!往事已矣,我今已心灰意冷。想起当年与“云霞宫”之约,所以重出塞外,远避中原问鼎之争。”丘海棠听了心中酸楚,默默无言。良久开口道:“路途遥远,小妹就以此马相赠,愿兄以后永享福静!”
苗伟拱手谢过,望着远处连绵的营帐,心潮起伏低声吟道:“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丘海棠眼中泪芒闪现,亦吟道:“调角断清秋,征人倚戍楼。
春风对青冢,白日落梁州。
大漠无兵阻,穷边有客游。
蕃情似此水,长愿向南流。”
苗伟心中一酸转身道:“棠妹珍重!我去了。”说罢跨跃马上,扬尘而去。丘海棠目送他的背影渐渐消逝,耳中恍惚听到远远飘来苗伟雄厚的歌声:“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
绿杯红袖称重阳。人情似故乡。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
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天苍苍,野茫茫。英雄赴他乡。
何日凌云九霄上。浴血骋疆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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