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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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曾智指天指地的说什么太爱徐梅了,所以才会那么对她,又发誓再不会这样的。

那个时代,女人吃了亏哪里敢上告,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徐梅这样小地方的姑娘更是如此,她根本不敢上告,甚至于连家里人都不敢告诉。

再加上她是真心喜欢曾智,曾智也说等以后会娶她,她也就吃了这个暗亏。

谁也没有想到,只这么一回,徐梅就怀孕了。

她的父母知道她怀孕之后真是恨铁不成钢,打骂了她一通,问是谁的孩子,徐梅没有办法只好说是曾智的。

原先,徐梅的父母想叫徐梅考大学的,可现在怀了孕,只能想着让她早点嫁人,省的带坏门风。

徐梅父母找到曾智,要求曾智尽快娶徐梅回家。

曾智一听徐梅怀孕了,当时就懵了。

他也没答应,也没说不同意,回到家里,曾智把这件事情和曾母说了。

曾母当时就骂曾智没脑子,怎么能和这么一个小地方的姑娘谈对象呢,还说什么孩子以后多的是,可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小家子气的女人影响了前程。

曾智和徐梅也就是玩玩的,他根本没有想要负责,就跟曾母说要她出面给徐梅打胎。

曾母找到徐梅家,说出钱给徐梅打胎,而且还会给徐梅一笔钱,供她上大学什么的。

徐梅不肯,徐家父母也不乐意,当时还和曾母发生争执。

后头,曾母见徐梅的肚子就要显怀了,当下急了,让曾智纠结了一帮混混,把徐梅堵在路上,劫到一个破旧的宅子里,曾智亲手拿重物击打徐梅的肚子,想叫她落胎。

结果,孩子倒是落下来了,徐梅也大出血痛苦的去世。

曾家为了怕徐家找麻烦,在徐梅死后,又立时构陷徐家父母,当时那场动乱还没有结束,曾家就利用这个,把徐家父母给批斗死了,又把徐梅的弟妹也给害了。

本来和和睦睦的一大家子人,就因为曾智的那点私欲就这么都给没了。

徐梅死后,灵魂看着一家子人就这么被曾智残忍的害死,一时间怨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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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梅死的那个宅子是一所鬼宅,里头阴气十分重,徐梅就和孩子在宅子里吸取阴气修炼,后头进了地府,在地府几年,她狠着心不择手段的修炼,将孩子炼成鬼婴,她自己也快修成鬼将了。

后来一次机会,徐梅盗了地府的法宝趁着鬼节的时候通过鬼门进入人间。

因为法宝相护,她和孩子才能在人前显形,就是大明白天也不惧怕。

只是在阳间,他们的修为不能精进,想要报仇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徐梅就想了个办法,带着孩子四处杀人,想用魂魄来滋养他们的阴魂。

在沈临仙发现徐梅之前,她已经制造了几起车祸,死在她手里的人也有几十个了。

沈临仙将徐梅的事情说完,拿出那件地府法器来给沈天豪看。

“爷爷,您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宝贝?”沈临仙笑着问:“我研究了好几天也没认出来,您见多识广,说不定认得呢。”

沈天豪接过沈临仙手中的那件法器。

法器是一块掌心大的石头样的东西,上面没有任何花纹,看起来黑漆漆的,样子并不显眼,也不好看,只是入手一片温润,似乎不像是地府中的东西。

沈天豪琢磨了一会儿也不甚明白,他就直接朝里面注往一些灵力。

只是,那块石头还是没有反应。

如果不是沈临仙拿出来的,而且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徐梅送她的地府至宝,沈天豪几乎都要认为这的确是一件普通的石头了。

他看了沈临仙一眼,对沈临仙道:“取一滴心头血。”

沈临仙想也不想咬破舌尖取了一滴心头血,沈天豪叫她把心头血注入到石头内。

当沈临仙的血沾到石头上面,立刻,那块石头光芒大作。

一些文字以及片断同时进入沈天豪以及沈临仙的脑海当中。

沈天豪大喜又大惊:“这是……这是咱们沈家失传了近千年的天师法印,真是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法印竟然在地府当中。”

沈临仙在努力的吸收天师法印传入她脑海当中的文字,当她将这些文字封存在脑海当中时,才睁开眼睛,和沈卫国几乎一起问道:“什么是天师法印?”

第517章 铐住(4月月票加更)

沈天豪坐在沙发上,微微眯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才开口:“咱们沈家祖上师从一位天师,说起来,沈家那位老祖是天师的关门弟子,天师的本事虽没学了十成,可也学了九成九。”

说到这里,沈天豪叹了一声:“咱家的老祖是那位天师选定的衣钵传人,只是,天师还没将天师法印传给老祖时,一位递子叛变,偷了天师法印跑了,天师临去之前,还一直念着这枚法印,嘱咐老祖去寻找,只是老祖找了好多年都没有找到,然后就这么一代代的传下来,说是天师法印是传承至宝,一定要找到,咱们沈家其后数辈都在寻找这枚法印,找了快有上千年了。”

沈天豪看向沈临仙:“还是临仙得天眷顾福运深厚,竟然阴差阳错的得了咱们沈家的传承至宝啊,看起来,沈家交到你手上是上天定好的。”

“我……”沈临仙想说什么,沈天豪摆手:“这是老祖定下的,说是如果谁找到天师法印,就是沈家的家主。”

沈临仙还能说什么,只能这么认了。

她就算不认,沈天豪也绝对会把沈家丢给她的。

再说,她早先就和沈天豪说好了,沈家那些族人她是不管的,反正以后沈家也不过几个人,也没什么担子,她也乐得轻松。

“这法印怎么到了地府?”沈临仙思量了一会儿才问。

沈天豪苦笑摇头:“谁知道呢,也难怪咱们沈家的先祖一直找不到,原来在地府当中。”

沈临仙一招手,将天师法印招来,然后输入一点灵气。

此时,又是一股信息传到沈临仙的脑海里,沈临仙看了半晌才对沈天豪道:“原来这样,当年先祖的师父也看出那位徒弟心性不是多好,为防万一,提前在法印中注入一点先祖的精血,又加了禁制,后头那个徒弟偷走天师法印,因为有禁制在,他就不能用,他一气之下学了些邪法,做了不少坏事,后头去世进了地府,原该进十八层地狱受刑百年,然后进畜牲道的,他为了免除这些刑法,就拿天师法印来献媚于地府高官,最后免了进畜牲道。”

“真是可恶。”沈天豪一听气坏了:“拿我们沈家的至宝来讨巧卖乖,哪时候我必揪出他来抽筋扒皮。”

沈临仙一笑:“您上哪找人?骨头都烂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随后,沈临仙又道:“刚才我拿心头血来蕴养法印,它已经认我为主,往后,再不怕别人抢走了。”

“不是有禁制吗?”沈天豪就弄不明白了。

沈临仙一挑眉:“咱们不是老祖的后人么,有血脉因果在,法印自然认主了。”

沈天豪点头:“这是你的福缘。”

沈卫国一直坐着沉默,他是不明白什么法印,什么传承的,听这些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一样。

等到沈天豪和沈临仙讨论完天师法印的事情,沈卫国才问沈临仙:“那个曾智进了监狱,曾家要如何?曾家要是知道是咱们捣的鬼,怕要不依不饶的。”

沈临仙冷笑:“怕他作甚,曾毅那老东西屁股底下的脏多的是,随便抓几样出来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再说,曾智是什么罪名进去的,曾毅岂能不受牵连?他现在自身都难保,还顾得上咱们。”

沈卫国想想是这么回事,他也是关心则乱,要不然,很该想到这些的。

而他们讨论的曾智被带到公安局,先就被铐到了暖气管上,之后就没有人答理他了。

说起来,也是来逮捕曾智的那位警察最恨这种仗着权势胡作非为的公子哥,那个警察有一个姐姐,长的很漂亮,又爱唱歌跳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可就是在那场大动乱的时候,被某个有实权的官员看上,想要他姐姐做情人,他姐姐不愿意,最后被逼死了。

那个警察永远忘不了姐姐临死时的那一幕。

而曾智逼迫徐梅,将徐梅打死的和他姐姐何其相像。

那个警察都替徐梅可惜,同时又想到了他姐姐,真是对曾智恨的不行,再加上曾智犯罪证据确凿,又有大人物在后面关照,他也不怕得罪曾家,就想着狠狠教训曾智。

曾智这种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人哪里受过什么罪,才拷了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对着门口大喊大叫的。

他手背在身后铐着,身体整个都挂在暖气管上,真是一动不能动,没有十分钟,胳膊就生疼,一会儿麻的没了感觉,身体更是难受的要命,再加上口渴又尿急,真是恨不能立刻就死了。

曾智心中暗道,等他出去了必然要好好教训那两个警察,又想,到底是谁报了案?

徐家的人都死绝了,还能有谁知道当年的事情?

又过一会儿,曾智喊的嗓了都哑了也没人理会。

他这会儿胳膊又是疼的像针扎似的,额上的汗水滚珠似的落下,曾智大喊:“人呢?都去哪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我要上告……”

旁边屋子里,一位警察问另一位警察:“刘队长,这个曾智……老这么铐着也不是事,不然,先叫他活动活动?到底,曾家还是有势力的,咱们惹不起。”

那位刘队长拿了根烟抽了几口:“再等等,这些苦怎么能行,得叫他多受一会儿,最好等到精神恍惚的时候再去录口供。”

“可是?”另一位警察十分担心:“要是曾家知道了?”

刘队长冷笑:“关照咱们的那位可是说了,曾家老头子这会儿才刚上任,工作上那一块都还没整太清楚呢,成天的在单位,根本顾不上管家里的事情,而曾智他妈现在迷上了打麻将,这会儿估计在哪个麻将场上的,等他们发现曾智不见了,咱们也已经把口供录好了,到时候还怕个球。”

另一位警察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刘家,刘家不会通知曾家吗?”

刘队长敲了敲那个警察的头:“刘家?刘家那位可不一样,那位倒是清清白白,虽说也圆滑,也有些势利眼,可不该伸手的从来不去伸手,没犯过什么基本性的错误,是个拎得清的,再说,咱们从刘家把曾智抓来的,刘家和曾家算是闹掰了,刘家又怎么会想曾家翻案呢。”

这倒也是,那个警察细细想了一会儿,对刘队长一挑大拇指:“还是队长高明,实在是高啊。”

刘队长好气又好笑,一巴掌盖过去:“行了,别拍马屁了,准备一下一会儿好干活。”

第518章 成招(4月月票加更)

刘家

全家人没什么好心情的吃过饭,刘母就问刘父:“曾智被逮捕的事情,要不要和老曾说一声啊?”

刘父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说什么?说不说都是那个样子,反正咱们家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即然如此,又何必找那份不自在啊。”

刘母被刘父骂的低了头。

刘玲赶紧起来收拾碗筷:“妈,你和爸一会儿早点休息吧,厨房我来收拾。”

刘母答应一声,转身进了卧室。

等到了梳妆台旁,看到沈卫国送来的那成套的化妆品,刘母又笑了起来,这个牌子的护肤品她听单位的一位同事说过,据说效果可好了,她原来想买,可打听一下价位,又觉得太贵了,一直有点舍不得,没想到沈卫国这么贴心,送礼都送到她心坎上了。

刘母赶紧洗了脸,往脸上抹了些紧致皮肤的原液,这才换了衣服准备休息一会儿。

曾智被铐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血脉不畅,头脑发昏,口干舌燥,最关键的是,他竟然尿了裤子。

他觉得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仿佛二十多年丢脸的事情都集中到这一天了。

这一刻,曾智心里的恨意也冲天而起。

他想,如果能够出去的话,他一定要报仇,狠狠的报仇。

可他却不想想,他只是被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那么徐家呢?他把徐梅生生打死的时候,徐家人又怎么受得了?

他把徐家一家子全部害死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徐家人的冤屈以及痛苦。

俗话都说除死无大事,他把徐家害的家破人亡,可谓把事情都做绝了,徐家人又找哪个伸冤,哪个报仇?

像曾智这种人,就是自私自大的,好像全天下只有他的事情才算事,只要叫他不舒服,他就会狠狠的报复,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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