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1)
余桐被吓了一跳,抹着泪哭着回屋。
李建把余曼扶进卧室,从兜里掏出避邪符亲手给余曼戴上:“曼曼,小心些,最好这几天出来住,别跟那个狼心狗肺的呆一块了,我不放心。”
余曼笑了笑,她对李建的维护很受用:“好。”
余桐回到屋里就抹干净了眼泪,咬着牙,气的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且眼中的戾气犹如实质一般。
她从床下搬出一个箱子来,打开箱子,拿出里头的木质小人,将用人血以及百年桃花粉调和的液体涂在木头小人身上,口中念念有词。
这边,李建才扶着余曼坐到床边,原想和她说两句话就走,没想到余曼坐下之后李建就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一闪而过,而李建心头升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身上有些热,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渴望。
余曼也是媚眼如丝的看着李建,十分娇俏的喊了一声:“李建……”
李建不由自主的答应着,伸手攥住余曼的手就要凑过去。
余曼身上突然冒出一道金光来,李建吓的啊了一声,赶紧退后两步,余曼似乎被吓傻了,坐着一点都不敢动弹。
却见那道金光射出,余曼身上翻腾出一种半粉半红,说不出颜色的雾气,雾气升腾,带着血腥气以及甜香气,闻到叫人作呕。
余曼这时候更是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光和红雾激烈交战,过了片刻,却见金光把红雾全面压制住,再一点点的蚕食……
“曼曼……”李建不能接近余曼,满脸的焦急:“你没事吧?”
余曼想摇头却动不了,只能用眼神示意李建她没有什么不妥。
李建暗松一口气,心说那红雾莫不就是桃花煞,而那道金光就是避邪符的作用?
两个人一坐一站,看着金光将红雾蚕食干净,余曼只觉得浑身轻松,心头更是一松,就似有什么重柙脱身而去一样,整个人都觉得不一样了。
“啊……”隔壁传来一声尖叫。
李建拉开门就跑了出去,余曼也赶紧跟着跑出去。
两个人推开余桐的房门,就看到余桐倒在地上,口中不断吐着黑红色的血,而她手中拿着一个木头人,木头人身上沾着一种发黑发红的颜料。
第48章 撕破脸
宋临仙很高兴。
因为今天不止卖出两张符,还有了异能处供奉的身份,等到明天拿到证书,她就多了一层保障,往后,也不用怎么怕宋家人了。
当然,供奉的身份她是一定不会透露给宋家人的,不然,定然有很多麻烦会惹上身。
她推门进院,一进院就看到方芳拿了衣服正要进宋玉仙的房间。
看到宋临仙回来,方芳颇有些尴尬。
宋临仙对她点点头叫了一声妈,就转身回房去了。
见宋临仙没问衣服的事情,方芳轻松一口气,拿着衣服进到宋玉仙房间里,把衣服放到床上就推着宋玉仙去试:“赶紧的试试,这可是妈跑遍了燕京城给你买来的衣服,你穿上肯定好看。”
宋玉仙看到床上放着的白色丝质长裙,还有粉色针织外套,以及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发卡,顿时高兴起来,立刻把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下来,换上长裙,又把头发散开梳好,戴上发卡在方芳跟前转了一圈:“妈,好看吗?”
方芳笑的合不拢嘴:“好看,好看,这身衣服最衬我们玉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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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仙也很喜欢这身衣服,看了又看舍不得脱下来。
方芳拍了她一下:“赶紧换了,别弄脏,要不然等你大爷爷寿辰的时候可就没的穿了。”
“好。”宋玉仙想到能够穿着这身衣服在大爷爷生日宴上出出风头,就更加高兴,赶紧把衣服换了小心的放到衣柜里,又把发卡也给藏好,生怕别人一不小心就给她弄坏了。
放好衣服,宋玉仙才问方芳:“妈,宋临仙呢?你给她买了什么衣服?”
方芳一撇嘴:“买什么买,这个不孝女,整天给家里惹事,还有脸要新衣服。”
宋玉仙心里高兴,表面还要做好人:“姐姐没新衣服会不会不好?到时候要叫别人看咱们家笑话的,而且,她要穿的不好去大爷爷家,丢的还不是您和爸爸的人吗?”
方芳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就咬牙道:“便宜她了,等明天妈出去给她挑身衣服。”
“弄身大红的吧。”宋玉仙坐在方芳身边出主意:“大爷爷过寿是好事,总得穿的喜庆点吧,不然,弄身军绿的也好,大爷爷当兵出身,最喜欢军装了。”
反正,宋玉仙是不想叫宋临仙压她一头的。
方芳点头:“听你的,明天妈给她弄身军装穿。”
宋临仙在隔壁屋里把母女二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冷笑,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尤其是宋玉仙,正经事上不用脑子,专把心思放在怎么坑害自己人身上了,坑她这个当姐姐的,敢情宋玉仙就很有面子不成?
摇了摇头,宋临仙也不管那两个人商量什么,拿出作业来开始认真完成。
李建几步过去,把那个染了不知道什么脏东西的木头人拿起来,看到木头人背面刻着一行字,认真一看,竟是余曼的生辰八字,就气到咬牙,满脸阴鸷之色的看着余桐:“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曼浑身发颤,伸手指着余桐:“我真没想到,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余桐,我到底哪点对不住你,叫你这么算计我?”
余桐抬头看了李建一眼,又看看余曼,咳了一口血,笑了起来。
她努力撑着站起身,深情的望着李建:“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李建摇头,眼中的阴鸷一丝没少:“鬼认得你是谁。”
“好,好。”余桐笑了起来:“真是我自作多情了,李建,你难道真忘了十年前你高中的同学了么?”
“妈个巴子的。”李建气恨极了,忍不住冒出脏话来:“十年前是什么时候,爷还高中同学,爷高中也就上了没几天,哪记得那么些。”
余曼冷眼看着余桐:“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给你机会,叫你一次说清楚。”
余桐笑看着余曼:“你真当李建看上你了吗?才不是呢,十年前他可是喜欢我的,我是他的初恋,我……”
李建已经听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谁知道余桐这个疯婆子会说出什么话来,他两步过去,拽住余桐几个耳光就扇了下去:“爷叫你混说,还初恋,妈的,十年前爷净跟我家老爷子折腾了,哪有心思搞对象。”
这个余曼倒是知道的,听李建这么一说,再看看余桐,余曼心里有了底,脸色更冷了几分:“余桐,你别找那么些借口,你的心思也不难猜,我也能想明白一点,无非你就是看中了李建,觉得他人品家世能力都不错,可惜,我和李建已有婚约,你就想除掉我,然后取而代之罢了。”
余桐挑了挑眉:“这有什么?难道不对么?这世上从来都是这样,只是今日我道行不够,叫人给破了罢了,若不然,这会儿你恐怕早就没命了。”
说到这里,余桐哈哈大笑起来。
余曼一脚踹了过去:“疯子,你简直就是疯子。”
“我就是疯子。”余桐被踹的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喘粗气,可一双眼睛还是痴痴的看着李建:“我为他疯的。”
余曼更加生气,过去就要再给余桐几个耳光。
李建赶紧拦住她,余曼抱臂冷声问李建:“怎么?心疼了?”
“混说什么。”李建怒斥了一声:“你看她现在这样,本就受了内伤,我又打了她一顿,你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的,到底是你继姐,真要死了咱们也说不清楚,不如交给伯父处理吧。”
经李建这么一说,余曼也冷静下来,虽然有些不甘心,可也不愿意因为余桐这样的人惹事上身,只好恨恨的应下。
李建拿了根绳子把余桐绑了,余曼又把余桐的屋里搜了一遍,又搜出几个木头人来,另外,还有一些鲜血以及朱砂银针之类的东西,她把这些东西装到一起,看余桐放在墙角处的一个小箱子,就上前打开,这一看,登时吓的尖叫起来。
李建赶紧过去看,就见那箱子里放了一个小坛子,坛子里密密麻麻一层毒虫,看的人头皮发麻。
他赶紧把箱子盖上,又拿锁锁了,还觉的不够安全,就拉着余曼出门,把余桐的房门也紧紧锁了,这才大松一口气。
余曼吓的心里扑通乱跑,整个人都靠在李建身上:“李建,你说,你说余桐是什么出身?她怎么弄了那么多恶心的东西?”
“你还异能处呢,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李建看余曼给吓着了,就赶紧逗她,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余曼一听顿时急眼了:“我才进去几天啊,再说,我是管后勤的,哪里知道那么些有的没的。”
第49章 送房子
“你还是赶紧打电话跟韩部长说一声吧。”
李建扶余曼在沙发上坐好之后就开始催她:“顺带问问韩部长余桐的来头。”
“嗯。”余曼答应一声,拿了电话拨号。
过了许久,电话才通,又响了一会儿,那头才有人接电话。
“喂!”
韩部长清冷的声音传来,余曼一阵安心:“韩部长,余桐她……”
余曼话没说完,韩部长就道:“知道苗盅吗?”
“苗盅?”余曼愣住。
李建突然间想起什么,夺过电话问韩部长:“你的意思是说,余桐她是苗人?学的是盅术?”
韩部长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李建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是,只是她道术并不如何,虽会些盅术,但是养不出什么好盅虫来也无济于事,后来,她机缘巧合之下学了些玄学里头的邪术,这回,拿来害余曼的就是邪术中的一种。”
李建点头:“原来如此,难怪在她房间里发现了那么多毒虫呢。”
“等着。”韩部长突然出声,后来直接挂掉电话。
李建怔了好一会儿,拉着余曼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四只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余桐的房间。
过了约摸有半个小时,突然敲门声响起。
余曼吓了一跳,跳起来大声问:“谁啊?”
“是我。”门外,一个妖媚的女声传来,余曼开门,就见穿着一身大红绣花连衣裙的周丽丽站在门外。
周丽丽一头长发烫成大波浪状披散在脑后,弯弯柳叶眉修的十分精致,脸上涂了些脂粉,上挑的凤眼涂了些桃红色,唇上抹了正红的口红,再加上那修身的大红连衣裙,使的她整个人都十分的妖娆,倚门而站的时候,根本就不像是良家妇女,简直就像是能吸人骨髓,夺人精魄的山精野魅一样。
余曼撇了撇嘴:“你怎么来了?”
周丽丽一笑:“韩部长发话,我敢不来?”
她挑了挑眉推开余曼进屋,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李建时眼睛一亮,笑着抛了个媚眼:“帅哥,约不约?”
“他是我的人。”余曼紧跟着进屋,就看到周丽丽勾引李建的一幕,赶紧把李建护在身后。
周丽丽嗤笑一声:“切,姐姐帮你试探一下,别不识好人心啊。”
“用不着。”余曼呛了一句。
周丽丽这才不再理会李建,而是专注的看着余桐房间的门,过了约摸有十来分钟,她几步过去,把门打开,然后从身后拽出一个小包来,小心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深紫色木鼎,又拿出一把香在木鼎中点燃。
点了香,周丽丽示意李建和余曼赶紧躲开。
余曼和李建知道周丽丽在做正事,也知道这件事情很紧要,不忽有任何闪失,自然也顾不上开玩笑,赶紧躲了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周丽丽在屋里喊他们:“进来吧。”
余曼和李建才小心的进屋,周丽丽笑吟吟的把木鼎拿在手里,用布包了装进包中:“好了,弄好了。”
“毒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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