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1)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啊?”廖响云特别气愤,一颗心怦怦跳,他的手心全是汗,连俩腿都紧张的直哆嗦。
“我喜欢这样,别管了,你走吧阿云。”温泉才大病初愈,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差极了,他低落的神情要廖响云内疚痛苦,他这是在自暴自弃。
“你为什么要这样???”廖响云尖着嗓子重复着他的问话,伸手还想把温泉抓过来。
温泉的反应对他来说又陌生又惶恐,他第一次知道像温泉这样老实的性子也是会发脾气和大声喊叫的。
第074章 男人的温柔
他打掉了他的那只手,冷情的样子像有人用什么东西扎进了廖响云的心窝一样,温泉不顾旁人的眼光大声控诉,像似终于鼓起勇气把这阵子憋在心里的痛苦与委屈通通发泄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啊???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幸运这么幸福吗阿云?你吃的好住的好,家庭条件又好,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我生下来就已经输在了起跑线,现在这样很好,我不觉的我丢人,我也是在用自己的‘劳动力’赚钱,我只是想要我自己过的好一点有什么错?我靠我自己赚钱穿名牌开跑车住别墅不可以吗?反正已经这样了!!!!”
如果有人力捧温泉,这厮又极度放的开,假以时日,这位一定是个角儿,未来之星。
其实,他在本色出演,所以才会淋漓尽致!可听进廖响云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你别这么说啊小泉,你不能看轻自己,都过去了,你跟我走吧行吗?”第一次,廖响云放低姿态,用柔软的调子耐心地哄劝着别人,“我给你找个好工作,然后我再帮你找个bf,你一定会幸福的好吗?别在这了小泉行吗?”
他从黑林那里了解一知半解,说温泉跟无天子吹了,具体的黑林没说,他也就没问,但只要不是傻逼,把这些事儿一串联,很容易就会往歪了想,不知是他太轻信朋友,还是温泉这一石n多鸟的苦肉计太疯狂。
温泉这也是先发制人,他不能等着别人来揭穿他,他要自己先把自己揭穿,而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胁他。
不着痕迹的,他偷偷翻起眼皮横了那旁的黑林一眼,咬紧牙关,他一定要把他先除掉,他要让黑林为他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微笑,那笑像哭了似的悲怆:“阿云,没有哆啦a梦的宝箱,没有时光机器,一切都不可能重来,你要是真为我好,那就以后常来给我捧捧场吧……”
他俩几年的大学同学,几年的私交,廖响云清楚的知道,温泉表面上看似柔弱内向,其实骨子里是个倔脾气的人,凡事他认定了的没人可以令他改变,而且你说他他也不生气,只是一味冲你的傻笑。
柳叶儿似的眼在幽暗的光线下闪了闪,廖响云抿着唇半天没反应,他瞧着温泉那张倔强的脸,良久,木讷的吐出一个“好”字。
围观的人一层接一层,都等着在这儿看笑话,这『凤还巢』可是个鱼龙混杂的地儿,都不知道背后的大老板是谁,也都知道没人敢在这儿撒野。
上回有辆奔驰停在店外正门口挡路,不知道『凤还巢』的门子硬,结果后来呼呼啦啦来一帮拿着铁棍的矮骡子,叮咣的把那台奔驰给凿碎呼了,赔?没人赔,认栽吧!
温泉爱慕虚荣,想利用廖响云的关系上位,直接在『凤还巢』称霸,想耀武扬威给曾经那些瞧不起他、挤兑他的mb和经理们瞧瞧,看看老子的后台,老子的本事,只要老子想,老子会是这里月月的头牌、月月销冠!!!
果然,廖响云不负温泉之望,吩咐黑林拉铃为温泉包了全场,酒水尽情,他请客。
再看,夜幕下温泉那双眼熠熠生辉,嘴角立即扯出高傲的冷笑,与此同时,平日里与他敌对的mb纷纷小声议论,暗自咒骂廖响云就是个傻逼,为那种烂货包场大头死了。
廖响云“夜场寻欢”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迟骋的耳朵里,不是黑林举报的,就该着他点背儿,赶上一百年不来店里一趟的秋天抓着仁莫湾陪他来收账,一进门就听着铃响,接着便是一片欢呼声。
接着,仁莫湾就用他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眼眸捕捉到了拉着温泉在那说话的廖响云。
他嘴巴毒、眼睛毒,心可不坏,并不是想打小报告,是廖响云在他心目中有着超高的位置,那孩子不该来这种地方,他气的是迟骋,怎么不好好爱护着能有着孩童一样纯净心灵的廖响云,放他一个人来这种乌烟瘴气的鬼地方玩?
丝毫不犹豫,不手软,不心软,掏出电话当着秋天的面儿就给滕子封周了过去,接到“媳妇儿”电话的滕子封一哆嗦,心寻思该不会是突击检查,调头回来差他岗吧?他这刚跟哥们约好了玩会儿去呢。
仁莫湾在电话里言简意赅的把事情一说,滕子封当即会意,嘴巴跑骚,一口一个大老婆大媳妇儿的叫着,故意在那恶心仁莫湾,到底被仁莫湾骂了一通,这厮才通体舒服的滚出去跟哥们耍钱去了。
迟骋人风风火火赶到『凤还巢』的时候,廖响云跟一只醉猫没有任何区别,倒在卡台里紫色的沙发上喵喵叫。
“腾”的一股火气窜上天灵盖,他的小云哪会儿喝什么酒,关于这一点他自己也极有分寸,从来都是拿着一杯酒在那张罗,不管这局子能持续几个小时,廖响云就是跟你拿着一杯酒从头陪到尾。
一向面色温润宽和的男人冷下脸,那双含着笑的眼底尽是阴霾,迟骋擦过不置一词只等着受罚的黑林直奔沙发上还在那滚着的廖响云而去。
“哇唔”一口,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全都喷到了迟骋的裤裆上,蓝色的西装立即被晕染成片,迟骋纹丝未动,长臂揽着半趴在沙发边沿处的廖响云擎着他,任他继续扣着沙发沿往他裤裆上喷吐“夜宵”。
另外一手撩起廖响云的长发拨弄到他的耳后,很快,黑林递上一瓶苏打水,迟骋接过已拧开盖子的苏打水灌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捧着醉得连他爸是谁都记不得的廖响云吻下去。
他在用不同的方法为廖响云漱口!
别说是倒在沙发另外一面装死装醉的温泉觉得震惊,就连他身侧的黑林也觉得讶异,迟骋这样恪守礼仪的绅士男人,居然会直接嘴对嘴的去亲廖响云那张刚刚吐过秽物的嘴巴?或许,廖响云的嘴巴里还残留着呕吐物呢。
很快恢复思维的黑林再次为迟骋递上手帕,迟骋接过去先是轻柔的给廖响云擦了擦嘴角,才继续用已经被廖响云使用过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
半搂半抱着廖响云,捋顺着他的发丝低声问他:“小云,好些了没?告诉我哪里难受?”
黑林上前,在迟骋的身前弯下腰,毕恭毕敬的清理着迟骋身下的污物,目不斜视,保持呼吸,却无法忽略掉迟骋对廖响云的那份柔情以及廖响云身上那股子甜腻的味道。
廖响云第一次醉酒,难受的要命,不停的吐、止不住的呕,黑林早已清了场,他的家庭医生也很快赶到,直接就在那卡台上给廖响云扎的解酒针,这蹄子被折腾的脸都青了。
瘫软的像一摊面条,歪歪扭扭的根本就支撑不住自己,迟骋像一座山,自始至终坐在沙发的一侧搂抱着他的小云,会给他擦汗,会给他捻发,时不时的低下头去问问他的感觉,虽然知道他醉的一塌糊涂。
“把他弄醒。”这是从迟骋进来开始到现在为止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立在他面前的黑林立刻行动,大步走过去将倒在沙发另外一端的温泉拎了起来,一个蛮劲儿就将他摔到了抱着打过针因体力透支虚脱而昏睡过去的廖响云的迟骋脚下。
温泉肝胆俱裂,他的眼皮子下就是迟骋的鞋尖,纯手工定制的小牛皮皮鞋,黑白相间,简约、大气。
“小泉,你起来说话。”迟骋的语调轻缓,一点听不出来他在生气,像正与爱人的闺蜜闲聊着今晚的新闻联播。
“迟、迟先生……”给温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迟骋的眼皮子底下演戏,几乎与迟骋的声音同步,他一个高就从地板上爬起,顺势就干脆跪在了迟骋的脚下,他一直在心里期盼、幻想着能有这么一天,却不是这样的场景与人物。
“别害怕,”男人温和地笑着,似乎整间场子的光辉都环绕在他的周身,“好好想想……然后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今晚有的是时间,想要听听小云的这个所谓的好朋友要怎么来说明一下这事儿的经过。
整个背部被汗水湿透,温泉咬紧牙关,几次差点就在迟骋那双含着笑的温暖眸光下全盘托出,他知道,那温柔下掩饰掉的是惊涛骇浪。
“是,是这样的,小云今天知道了我在这里上班,我们起了争执,我一怒之下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要阿云不要管我,如果真为我好就干脆捧捧我的场子好了,没想到阿云真的包了全场,真的对不起迟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不想再隐瞒下去了,我很累我不想欺骗小云,又怕他知道后不愿与我交朋友了。”
迟骋怀抱着胸前躺着的那具温软的身子笑而不语,任谁也看不出、摸不透这个笑面虎似的男人的心思,温泉的脊背一片汗津津……
第075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尊重你——无关你的职业,”迟骋开口,金丝镜片下的眼光苛刻、阴冷,语调却出奇的和缓,“但你得明白,这是我的心头肉,别人要他痛了,我就能要那个人死,你可以拒绝与小云交朋友,绝对不可以伤害他懂吗?”
温泉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可怖,他那双混合着外国血统的眼眸,在看他的时候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冻,脸上挂着不厚道的冷笑,可语调轻柔的像极了轻唱摇篮曲的母亲。
他抱着他怀中的廖响云,时时刻刻都在照顾着那个醉死过去的小男人。
温泉不是傻子,他听得懂迟骋的意思,他要么就一心一意的跟廖响云好,做真正的男闺蜜,要么就干脆断交。
而迟骋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廖响云身边的朋友可以穷、可以是出卖色相的mb,但他绝不容忍廖响云身边的朋友对廖响云有异心,他要的不过是一个能陪着廖响云作伴儿、开心的好朋友,真是讽刺。
温泉紧紧咬着牙齿,嘴巴抿成了一条线,心里多少的不甘与卑微,凭什么迟骋这样的好男人眼睛里就只有他的小云?
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到底哪里不好?廖响云会的他都会,他也会撒娇、他也可以奇葩、他也能把头发留长、他更懂得品味,为什么没有人来发现他?为什么呢???
咬破了嘴唇,温泉一脸的委屈,用一种极其渴望被发现的眸光,鼓起勇气朝着抱着廖响云的迟骋望上去,更是大着胆子的跪着往前蹭,一直蹭到了迟骋的脚边,虔诚的跪拜下去。
电光火之间,温泉最快的做出决定,他决定全都交代出来,他不敢跟迟骋玩心眼,他做了这些,为的也不过是要迟骋高看他几眼,他不想成为廖响云的附属品,只能跟着廖响云才能见到迟骋。
“迟先生您一定是误会了,我说,我都说了还不成嘛,”趴伏在迟骋脚下的温泉满眼的恶毒,恨不得把脸下的地板射穿,然后,他把这阵子发生的一些事情用最言简意赅的字眼对着迟骋学了一遍。
他越说,那旁站着的黑林越提心吊胆,到了最后,黑林也只能认命的等待受罚。
温泉将他那日与卢卡斯逛商场又怎么遇上廖响云的事儿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遍,避重就轻的说他当时很害怕,怕被揭穿自己不堪的身份,所以不得已撒谎称卢卡斯是他表哥。
把卢卡斯想给廖响云买衣服,廖响云没要,又一块去吃饭,吃的什么,花了多少钱一字不漏的叙述一遍。
最最最关键的就是廖响云怎么与卢卡斯约定了周末出海烧烤,又说那天他的房客掉了钥匙,所以他没有跟他们一起去,后来去是去了,但是下了雨,怕迟骋不信还特意把大全小全先生与迟岚和布莱恩也说了出来。
温泉说到这里的时候黑林已经握紧了拳头,其中的枝节他和迟岚一样,没有向迟骋细报,而他那里还藏着那日被廖响云丢弃在小岛上的那条粉色ck内裤,虽然被卢卡斯过了手,他还是舍不得扔掉。
听着温泉的叙述,迟骋连瞧都没瞧上一眼那旁依旧十分淡定的黑林,而是瞧着温泉的眸光越发温柔起来,连嘴角先前露出的那不厚道的笑意都渐渐的真诚起来。
温泉终归不是廖响云,他看不出迟骋的不同笑容是何种意图,他偷偷的抬起头,对上金丝镜片下那双要他着迷的眼眸,瞧见男人对他笑的那般温柔,便情不自禁的咧开嘴角露出一抹羞赧的哑笑,当真红了脸、红了脖子,一颗心砰砰乱跳。
然后,他接着又说是黑林来了,把他和廖响云和那个布莱恩的男人一起接走了,叙述中总强调廖响云和卢卡斯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可说来说去重磅炸弹都在后面,就是有人给廖响云发了勒索照片。
听到此处,迟骋嘴角的笑容渐深,也就越发明白这些日子廖响云的反常,好好好,他们一个两个全部联合起来骗着他,不用温泉说什么勒索照片的事儿,以迟骋的智商足以想得到问题的关键处,那就是为什么连他的亲生父亲迟岚都刻意回避着那个叫卢卡斯的男人,他心中有数。
温泉这也是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如若不然,被迟骋自己查出来也是死,不如由他自己换套思路先把事情说出来稳妥。
这事儿已经过去挺久了,他当时手脚利落,而且每次交易的地点都不同,还是鱼龙混杂的地儿,他有信心不会被迟骋把他是勒索廖响云的那个人揪出来。
最关键的不是勒索这一环,关键是在于廖响云和卢卡斯那照片是怎么一回事,他相信迟骋不会在乎那五十万,廖响云现在就好好的躺在他怀里,所以真是追究起来,迟骋想要知道的绝对不会是勒索犯而是那张照片上的内容!
“迟、迟先生温泉把知道的全说了,真的没再有什么是隐瞒的,如果,如果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的,阿云也是受害者,你都不知道他那阵子有多痛苦,整天提心吊胆的,害怕被您知晓,可是他真的跟那个卢卡斯什么也没有,这事情我可以作证的,阿云是不会说谎的,那天雨下的太大,阿云说他们着急撑帐篷,然后弄脏了衣服,阿云用雨水把身上的泥巴冲掉,卢卡斯他也绝对不会对阿云有非分之想的,我暗示过他的,他是成年人不会那么不懂规矩的,他也是怕阿云着凉才建议阿云把衣服脱掉烘干的,这些都是阿云后来跟我学的,所以我相信阿云的。”
迟骋垂首,深深的注视着睡在他怀抱中毫无防备的廖响云,镜片遮敛掉他眼中的光芒,除了柔情还是柔情。
他伸手指摸上廖响云的酡红的面颊,用指腹去深深感受那片肌肤下的温度,滑不溜丢的,这种感觉是不是也被那个叫卢卡斯的男人感受去了?
一个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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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骋不怒反笑,脸上的柔情快要融化整个世界,他不断地、不停的用手掌去摩挲廖响云的面颊,要人瞧着都腻人。
脱光了?在一个嫖客的面前?
他的小云真英俊,尖细的下吧,奶白的肤色,柳叶儿似的眼,他着迷于他的那张唇,薄薄软软的,把舌头伸进去时候的感觉很棒。
可是——他没有听他的话,不但没有与陌生的男人保持一定距离,竟然还共处一室一丝不挂,所以才被人拍下了那些照片?
迟岚果然了解他自己的儿子,是男人就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干与没干,迟骋的心里都生了芥蒂。
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光是坐在这里听着,那种令他愤怒的场景就会不由自主的自己跑出来,来回的在他的脑袋里穿梭。
他的小云脱光了躺在被窝里,旁边还有一个卢卡斯?
当局者迷,不管迟骋了不了解廖响云的脾气秉性,他都不能容忍,他很忌讳这样的事情,他的人跑去别的男人的帐篷里脱光了取暖?
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在这里又做心理辅导又强迫自我改变与突破,不知不觉中他的小云已经走远,跑去与别的男人出海,还发生了那种不耻的事儿?
脱光了在一起什么都没发生,又与男人侩货时对女人说“我就想抱着你睡觉,绝对不动手动脚的,”有何差别?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特级谎言!
廖响云的身体有多敏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谁又能保证那个卢卡斯没心存歹念?
有人不理解为何有人明明是被强暴的还会有快感,那是因为总有禁欲长久的人存在于世,对于任何异性或者同性的抚摸、碰触都敏感的要死,更何况是个男人,下半身思考的高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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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骋太了解廖响云了,他忐忑、他有紧迫感,完全源于他过多了解廖响云。
一旦有一天在他们之间出现一个第三者,假设对方是个情场高手,假设他大着胆子敢去触碰廖响云,没有过多性享受的廖响云一定抵挡不住性爱的诱惑被其俘虏。
他的小云太真实,任何一面都真诚的过份,尤其身体感官,没有人会在肾上腺素剧增的时候能抗拒高潮的诱惑,所以才有酒后乱性,一失足千古恨,出了轨等等。
迟骋没有再说什么,起身,从容地抱起他怀抱中的廖响云,温泉很是意外,他没有想到迟骋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再问。
一时情急,跪蹭着来到男人的脚下,伸手一把抱住了迟骋的双脚,几乎带着哭腔的恳求男人:“迟先生、迟先生我知道这么做很不对,但我真的很仰慕您,您、您收了我成吗?我,我想做您的专属奴隶……”
仰着脸,仰视着正抱着廖响云居高临下瞅着他的迟骋,男人脑顶的彩光球散发着一圈圈的光晕,要温泉迷了眼、晃了神,他觉着自己仿佛瞧见了降临人间的神祗,迟骋高大而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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