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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惜也不吃绿豆。”易云钊随口道。

程媛顿了顿:“诶?这你也知道?”

易云钊微微一滞,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就恢复如常:“在家吃饭的时候看她会挑出来。”

程媛了然:“亲爱的,我觉得易惜人挺好的,你真的那么不喜欢她啊?”

易云钊继续挑绿豆,闻言道:“我没有不喜欢她,我……挺喜欢她的。”

“喔!那就是她不喜欢你了。”

易云钊淡淡一笑,却不说话了。

周五的时候,易惜接到了徐南儒的电话。他说易招财感冒了,这两天无精打采的,反应也很迟钝。

易惜闻言立刻就开车去了他家,按了门铃后,只见徐南儒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后。

“招财呢?”

“已经送去给医生看过了,现在在睡觉。”

“我去看看。”

易惜换了拖鞋跑进书房,此时易招财正睡在帐篷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易惜觉得易招财看上去特别憔悴特别可怜。

徐南儒跟她一样蹲在了帐篷前,易惜横了他一眼便道:“招财跟着你太可怜了,都没人照顾它。”

“恩,它缺个妈。”徐南儒认真的点点头。

易惜:“什么缺妈啊,它缺爱。”

徐南儒偏头看她:“你要不要住这,这样招财就不缺妈也不缺爱了。”

第37章 惺惺相惜

徐南儒说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易惜顿了片刻,突然调笑道:“哇,你这不会是在跟我求婚吧?”

徐南儒默了默:“求婚了你就住这?”

易惜猝然起身,有些不自在的往客厅走:“你想得美,我又不会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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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惜跑到客厅坐下了。

沉默许久后,徐南儒低眸,伸手摸了摸招财的毛:“斗不过她。”

“喵~”

易惜在徐南儒家待了一会后,易招财也醒来在房子里到处走了。

易惜看着它爬上爬下,忍不住问:“老师,你确定它生病了?”

徐南儒只停顿了片刻便道:“确定。”

“我怎么看它好得很。”

“可能是因为吃了药,好起来了。”

易惜喔了声,抬脚去追招财:“你过来你过来,给我抱抱。”

易招财偶尔会很活跃,而此刻它就处于活跃过头的状态。易惜追着去抱它,它愣是窜上窜下不给碰。

易惜追的有了脾气:“你有没有良心,是谁把从你车库抱回来的,是谁让你结束流浪生涯的,你现在竟然连抱都不给我抱一下!”

骂骂咧咧的走到沙发边,易惜气呼呼的踹了踹徐南儒的小腿:“让让,我要坐。”

徐南儒收了收腿,让她从他前面过去。

易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继续念叨:“都说猫比较薄情,还真是哈,现在都不认我了,竟然都不给抱。”

话音刚落,身侧就伸出了一双手,眨眼间,易惜已经被人揽在怀里。

冬日里的暖阳从玻璃窗上映射进来,帘幔飘飘,将光线切割成不同的长度落到两人身上。四周有点静,静的易惜只能听到那些淡却有力的心跳声。

背后是暖暖的温暖,鼻尖萦绕的是他专有的味道。这一刻,易惜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时光没有走,它一直停在她遇到他的那一年。

“……你干嘛。”良久,易惜终于出了声。

徐南儒没动,只将下巴轻靠在她脸侧,淡声道:“它不给抱,我给。”

易惜难得有些脸热,她伸手便去扒他的手臂:“我要抱的是招财,又不是你。”

“别动。”徐南儒揽住她往后一靠,两人便陷入了沙发里。

易惜半躺在沙发上,人却是整个窝进了他的怀里:“你到底干嘛……”

“我有点困。”

“那你睡啊。”

“我在睡。”

“那你松开我。”易惜挣扎了两下要起身,但是身后这人横着一条手臂在她前面,她竟然动弹不得。

“喂,起来?喂……哎哟。”

额头又被敲了下,易惜抬头要去瞪他:“痛!”

徐南儒伸手把她重新按进怀里,顺便揉了揉她额头:“我没用力。”

“你说没用力就没用力,我疼!”

揉着她额头的手又轻了些,良久,易惜头顶传来幽幽一声:“没大没小。”

“谁没大没小了?”

“喂喂喂的叫谁?”

“叫你。”

“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吗。”

易惜:“现在跟我扯尊师重道……那麻烦这位尊师不要抱着我,有伤风化。”

徐南儒顿了顿,放下了帮她糅额头的手,不吭声了。

易惜得意了:“尊师,知道错了吗?”

“……”

“还对我用武力,你知不知道这叫体罚,像你这种老师是要被立马辞退的……啊!”

突然,身后的人将她翻身压倒在沙发上。

易惜猝不及防的看着压制这她的男人。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里似有一团火。

“这就就叫体罚?那你是不知道真正的体罚是什么吧。”

易惜:“…………”

徐南儒慢慢往下,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要不要试试?”

他的呼吸喷洒子在她的耳边,有点痒,有点麻。易惜躲了躲,撇过头强装镇定:“不试。”

“易惜,你是真的难以管教。”徐南儒的声音越发沉闷了。

易惜有点不服气:“那也是你自身有问题,教不会学生老师有一半责任。”

“还嘴硬。”徐南儒眯了眯眸子,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朝向了自己,突然单手扶在她颈后吻了下去。

程媛说,徐南儒性冷淡,女人在前心如止水。

听得多了,易惜也偶尔会猜测,像他这种人,真正乱了心神会是什么模样。当然,那次被下了药另当别论。

而且说实在的,那次的经历不算太好,因为男女间情事的美妙她没体验到,有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和酸麻。

毫无章法,那夜的徐南儒像野兽,一味的啃噬着她这块骨头,一点怜惜都没有。

“你在想什么。”徐南儒察觉到她在走神,眉头拧了起来。

易惜舔了舔下唇,伸手去摸他的眉心:“我在想啊,你被下药的那天晚上。”

徐南儒愣了愣。

易惜:“我真的觉得太疼了。”

徐南儒心口一抽:“……对不起。”

易惜:“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那回疼是疼,但是算是意外的收获……我不是说你啊,别自恋,我是说我自己。”

“徐老师,你知道吗,经历了小时候那回事之后我总是没法真的面对一个男人,我觉得好恶心啊,我以为……我要当一辈子老处女了呢。”

易惜说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可徐南儒心口却愈发的沉闷,他覆在了她的脖颈理,闷闷的道:“对不起。”

易惜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蹭在肌肤上一点也不扎得慌。

她笑着问:“你干嘛又说对不起?”

徐南儒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曾经忽视了这件事对她的影响,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她对他的幻想。也大概是因为他曾经以为她有很多人陪着很多人喜欢,对他没有过多的真心。

她曾经对他都是真心都是信任,可他却随随便便的丢弃了。

徐南儒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慢慢向下。两人都不说话了,任由着轻揉的吮吸升华到热烈的啃噬再到似乎是控住不住的激吻。

易惜被他弄的浑身发烫,被他压在身下,她的呼吸也开始不通畅,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

可这种窒息,带着一种无名的愉悦感。

静谧的客厅里,易惜感觉到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摆抚摸。那只手有些发颤,可她也好不到哪去,身体更是不受控住发抖。

虽是这样,但她脸上却一分也不表示出来,她的眼睛慢慢的看向徐南儒,眼神似魅似妖,是炙热也是张扬。

她不知道这种眼神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徐南儒只觉心口微滞,身体里的欲望排山倒海的涌上来。

“易惜……”

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推了上去,凉意袭来,但在下一秒却因他的唇敷上而变得滚烫。易惜轻喘着气,破碎的呜咽声从齿缝中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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