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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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车子的行进,罗乐的面容在不断向后退去的路灯照耀下时亮时暗。他心中的期望也如同他的脸庞一样,在王梦丹的沉默中时明时灭,却终究破碎在她最后艰难吐出的「不要」二字上。

「你确定?」

罗乐抱着残存的最后一丝祈愿问王梦丹,得到的却是同样的回答。罗乐愤懑,语带威胁地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瞒我的是什么事!」

王梦丹听到罗乐的话,又来了个默不出声。半晌才从鼻腔中挤出丝笑声道:「我哪有瞒你什么?还不是你都瞎寻思出来的!」

罗乐先是一怔,紧接着恨意怒意升腾翻滚,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将手机挂断,顺手扔在副驾驶座位上,深深地踩下油门踏板。电话不停得在响,他却充耳不闻、不予理睬。狂飙了许久之后终于停在了一个路口的红灯前,忍不住发了一阵癫狂的大笑。

「终于!终于不用再纠结于这件事,乃至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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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梦丹对吐露真相的再次拒绝让罗乐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所有的猜疑都是真的。欺骗是真的,偷情是真的,那些做爱时的突破也是她真的在别的男人身上实验过的。唐嫣的殷殷劝告曾让他期待重归于好,他甚至可以接受王梦丹的前次错误,只要再没有以后,再没有欺瞒。可是现在的他却再也不想了,只是他依旧不愿离开王梦丹,或者说,他不愿意这么轻易地离开王梦丹。虽然他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但是却能够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对自己依然有着深深的爱恋。

既然有爱,就可以伤害。既然你如此对我,那么我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罗乐在笑,眼角却溢出了泪水。他开始期待即将见面的江伊,以及这个几可肯定是女伴的神秘第三人。查过监控的那天,他也曾有过以出轨报复出轨的想法,但却远没有这次强烈。上次唐嫣尚且可以劝阻,这次,十个唐嫣、一百个唐嫣也再难挽回他的决心。

红灯变作绿灯,身后的车辆开始不停地鸣笛催促。罗乐胡乱地抹去脸上的眼泪,驾车转弯,往江伊单位的方向开去。

罗乐和江伊约好了在东郊的一家饭店见面,去单位接她完全是临时起意。来在江伊单位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她正在张望着打车。罗乐故意将车开得飞快,然后猛地一脚刹车停在江伊身边。江伊被吓了一跳,刚要张口咒骂,罗乐已经下车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寻到她的双唇,将自己的舌头狠狠地刺进她的嘴里,如同用自己的阴茎深深刺入她诱人的身体。

江伊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罗乐攻陷,回应了一阵才想起这是在自己单位门口,吓得赶忙抬双手推拒。罗乐适才被王梦丹的拒绝砸碎了整颗心,恨不得今日就死,哪还管什么有没有人看见,只是不依。又抱着江伊啃咬了好一阵,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放开。

江伊被罗乐的突然袭击搞得发丝散乱,神色惊惶,慌忙地用手整理了衣服,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罗乐自与江伊交锋以来,处处受制,此刻终于扳回一城,心中快意,大手一挥道:「上车!咱们去接你约来的客人!」说完,反身钻进了驾驶室。

江伊虽然见四周没有熟人,一颗心却还是砰砰直跳,站在车外歪着头瞪着罗乐看,心中又气又奇。罗乐见她不上车,于是把车窗降下,朝她吼道:「淫妇,你到底要不要上车?」

江伊吓了一跳,娇叱了一声「你要死啦」,飞快地跳上了车。罗乐没等她坐稳,便已开动了车子,一边前进一边问道:「淫妇,咱们去哪里接你的那个朋友?」

江伊没有回答,只是用探究的眼神在罗乐身上来回打量。罗乐见她不回答,于是再次催促,江伊这才开口道:「你今天怎么了?能不能正常点?怪吓人的!」

罗乐哈哈一笑,不理江伊的问题,只是一再追问要和他们一起吃饭那人的地址。刚才对江伊的大胆侵犯虽是抱了自暴自弃的念头,但此刻想起来也十分后怕,驾车快跑的举动未尝不是胆怯的一个表现。他的心跳一直处在加速的状态,却不愿让江伊看出来,从而识破他的外强中干。那一刻的放纵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猛然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依旧处在亢奋之中。他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却又恐惧随之而来的陌生。车子开出老远,他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心中对适才的事生出悔意,又强行控制着不让悔意产生,不知不觉地,踩着油门的脚力越来越重。

江伊见车子的速度渐渐快起来,又觉得罗乐十分不正常,惧意大起。咬牙瞪眼,狠狠地一拍罗乐的肩膀,喝问道:「罗乐!你是疯了么?好好看路,想死也别带着我!」

罗乐情绪已然平静了许多,此时被江伊一喊一拍,瞬间便醒过神来。缓缓将车速降下来,停靠在马路边,长出口气,点了根烟默然不语。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究竟因为什么,心中的压抑会一下子全都被王梦丹的那个「不要」点燃,做出这许多超常的事来。江伊静静地观察了片刻,试探着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柔声问道:「罗乐,你怎么了?」

罗乐满腔苦楚无处倾诉,此刻听江伊一问,险些脱口将王梦丹出轨欺瞒的事和盘托出。话到嘴边想起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近来与王梦丹又走动的颇为亲近,于是硬生生地将一番心事咽了回去,叹口气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开了。以前活的傻,也活的压抑。以后想要好好玩玩,才不枉在世上活一回。」

江伊察言观色,见他虽强把语气压得平稳,但眉梢眼角微颤,牙关时松时紧,喉头也时而上下抖动,知道他怀有心事、郁闷难平,却不愿和自己说。想了想,顺着他的话小心开解道:「想得开是好事!但是一口吃不成胖子,路还是要一步步走。你以前习惯了谨慎正经,怎么可能一下就变成个风流浪子的模样?慢慢来,咱们的好时光还在后头,而且长着呢!」顿了顿又试探道:「不然……今天你先回家吧!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

罗乐看惯了江伊的火辣大胆,却从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一面。诧异地看了看她,摇头坚定地答道:「我不回去!」再叹口气续道:「你说的对,我知道了,风流的第一步就从今天开始吧!你说要介绍给我的那人在哪?」

江伊从罗乐言语里大概猜到了些许缘由,心里有数,虽不说破,却是放下心来。又和他说了几句,见他真的已经平静,遂嫣然一笑道:「她叫黄洁,是我表妹,在唐城工人医院做护士的,咱们就去那里接她。」

「唐城工人医院?那不就在我公司马路对面?」

江伊听罗乐语气中略有怪责,知他怨自己不早对他说、以致现在还要走回头路,白了他一眼道:「开始时候怕吓跑你这个胆小鬼,才不敢让你直接去接她,谁知道你今天忽然转了性?」夹紧双腿,两个膝盖互相搓了搓,又道:「不过你强势起来还真是让人心动,我被你亲的现在还痒痒湿湿的。」

罗乐被江伊的言语动作引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就地正法。粗喘着探手搂过她的脖颈,再次与她以唇相接。此时离江伊的单位已远,她也就不再扭捏,一面热烈地回应,一面用双手将自己整个挂在罗乐身上。罗乐兴起,用手去摸江伊丰满的胸脯,直揉得她娇喘连连。正准备撩裙子触抚她下体时,怀中的女人忽然身子一缩,退出了他的攻击范围。

罗乐不依不饶,伸手过去抓江伊,却被她反握住自己的手。江伊在罗乐手背上亲了一口,扫了一眼他鼓胀的裤裆,坏笑道:「大鸡吧冤家,别闹!今天漫漫长夜,你赶我我也不会走。快去先接了我表妹,吃饱喝足了你才有加倍的气力嘛!」

罗乐听江伊意思,竟是许给自己三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心中不免一阵荡漾。反手将江伊的手握住,见江伊媚眼如丝地看过来,眼光时不时地向自己胯间瞄,心想:「这女人风骚大胆,又兼通情不妒,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婚外情人,只可惜是陈杰的老婆!」转念又想:「一次也是对不起兄弟,一百次还是对不起兄弟。错误的第一步已经迈了出去,想改过已是万万不能,倒不如干脆放开怀抱。将来的事……留待将来再说吧!」

罗乐心中有了定计,行动也就随之跟上,抓着江伊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引。江伊乖乖地将手放在罗乐裤子的帐篷上,又把他的手放在挂档杆上,笑道:「我摸你的棒棒,你摸这根棒棒,咱们俩都别闲着!」

江伊的手与罗乐的家伙之间隔着两层布料,这让罗乐感觉如同隔靴搔痒。他咬了咬牙,将皮带扣「嗒」一声解开,问道:「你敢不敢伸进来摸?」

江伊不屑地一瞥,三下五除二将罗乐的裤带解开,把手伸了进去,握紧他的肉棒,仰起脸反问道:「你敢不敢这么开车?」

罗乐的阴茎火热,被江伊微凉的小手抓住,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快意。眯着眼舒服地「嗯」了一声,挂档启动。

江伊学着罗乐的动作,用手心包住他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转动着一磨,然后改回抓住茎身,紧紧握住。罗乐觉得龟头酥麻,紧接着有无数股电流以酥麻处为起点向四周延伸。双腿被电流一击,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向回缩,刚刚启动的车子一下子慢了下来,只靠着怠速向前行进。

江伊听罗乐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又见自己动作的后果是车子慢行而不是加速,于是放心嬉笑道:「还敢不敢来?」

罗乐吃了激将法,咬紧牙关点点头,继续开车,江伊的手便再次抚上他的龟头。罗乐强忍着不往回收腿,却依旧几次难以自控地将车速减慢。待龟头上的缝隙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水,被磨得火辣辣的冠状沟开始变得润滑,才渐渐适应了江伊的手法。可就在他准备开始好好享受的时候,江伊的手却离开了他的龟头,紧紧抓住茎身,再也不动了。

罗乐不解,转头去看江伊。只见她笑嘻嘻地说了声「好好开车」,然后便掏出手机,划了几下放在耳边,等了几秒、开口问道:「小洁,你出来了吗?」顿了一顿,又笑道:「着急的是你吧?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这会正去医院接你。再过几个路口就是了,你收拾一下到门口来吧!」然后又嗯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断,江伊的小手就又恢复了活动,只是再也不肯往上来,仅仅在茎身上时松时紧地套弄。罗乐如同被吊在半空,心痒难耐,几次用手去调整江伊手握的方位,都被她嬉笑着用另一只手推开。过不多时,车子来到了唐城工人医院的门口。罗乐刚在路边将车停好,江伊的手就倏地收了回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伊已经俯身过来,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把着他半褪的裤子,伸出舌尖在他龟头的缝隙周围打转,将满布龟头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时间,又加正对医院门口,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非常多。天色虽已大黑,但车子正停在了一盏路灯之下,前风挡又没有贴膜,正对着车子走过来的行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车内的情况。罗乐吓得心噔噔直跳,可被江伊柔软舌头照顾得无微不至的肉棒却分外硬挺。他怕被人发现,却又更怕江伊停顿,于是把屁股向后,上身前倾着趴在方向盘上,试图挡住江伊时起时落的头顶。

罗乐提心吊胆地享受了没几分钟,江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江伊直起身子,把一只手留在了罗乐的肉棒上,用另一只手挂断了电话,然后就打开车窗向外张望,继而把手伸出去摇晃。罗乐知道她找到了黄洁,赶忙道:「你表妹来了?快把手拿出去!」

江伊扑哧一笑,按下车窗的电动按钮,看着车窗缓缓升起,悠悠然道:「奸夫啊!刚还夸赞你强势的时候好吸引人,怎么才过这一会胆子又小了起来?」一面说着,一面又俯下身、用嘴去找罗乐的肉棒。罗乐用手去推她,却被她一直没离开的手用力地撸了几下,精神难以集中,双手也变成半推半就,任由她将自己的大家伙含了少半根进口。

江伊感知罗乐的肉棒有些变软,于是下足了功夫气力舔咬吸嘬,忙的不亦乐乎。江伊的唾液浸满了龟头茎身,从她的嘴角点点滴滴地掉落出来,哧溜哧溜的声音回荡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分外淫靡。

只几十秒的样子,罗乐的肉棒就在江伊的口技侍奉下重振雄风。忽然,后座的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女人携着来苏水味道的冷风钻进车子:「姐!……哦,吃东西呢!」

江伊于百忙之中抽空稍稍抬头,含混不清地答道:「嗯。罗乐,这是我表妹小洁;小洁,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罗乐。」说完,继续工作。

黄洁借着江伊抬头的空隙向罗乐的私处张望,哇地一声,赞叹道:「好雄壮的大家伙啊!」

江伊再度抬头,埋怨道:「没有礼貌!哇什么哇?不知道见人打招呼么?」

黄洁哦哦连声,两眼却像长在了罗乐的腿间,一瞬不瞬地盯着。江伊斜眼看了看,轻啐了一口道:「你个没见识的小丫头!这会是被你给吓软了,不然还大得多呢!等我吃起来给你看!」说着话,把身子整体往罗乐那边挪了挪,一手拉着罗乐的裤子,另一手在阴茎的根部和下半部快速套弄,才再用嘴含了他的龟头肉棒努力起来。

黄洁「切」了一声,对着工作进行中的江伊嘀咕道:「我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说我没见识?不过,倒是真的从没见过这么粗、这么大的!嘻嘻……」一面说着,一面嘻嘻一笑,将眼光话语都转向罗乐:「你好!我叫黄洁,幸会幸会!」

从黄洁进了车子问出第一句话开始,罗乐一直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他本以为江伊已经是女人开放大胆的极限了,万万没想到她的表妹丝毫不逊色于她。黄洁问的寻常,江伊答的也寻常,就如同在自家客厅中有两个朋友初识,完全颠覆了罗乐秉承的性爱私密的概念。而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讨论他最私密的器官、视他若无物,又让他感到有些愤慨。这是他第二次体验口交,本应是全心投入,细细品味,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完全没有办法做到。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处的场景和身边的两个女人,身子僵直,却软了最该僵直的地方;脑子飞转,却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伊见无论自己怎么努力,罗乐的肉棒都只是半软不硬,知道恐怕难以奏效。见罗乐许久未答黄洁的话,干脆放弃了努力,坐起来捏了捏罗乐脸颊,半是责怪半是宠溺地说道:「你这冤家,枉费我这么卖力伺候你!喂?你在想什么呢?小洁和你打招呼,怎么不理她?」

罗乐吃她一捏,回过神来。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侧头挤出个笑容,这才发现黄洁一直举着手等待和自己握手。赶忙伸手过去轻轻握了握她的细嫩小手,连声道歉。黄洁看了看他慌张的样子,又将眼往下一瞟,吃吃地笑了起来。罗乐这才想起自己还半褪着裤子,长长软软的一条肉和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第一次见面的黄洁眼前。手忙脚乱地去收拾,又惹得两个女人一阵娇笑。

江伊见再无继续的可能,等罗乐一拾掇好,便开口道:「咱们去吃饭吧!我累了半天却没吃到什么,还真有点饿了。」罗乐脸上一红,不再多言,发动车子上路。黄洁也听出她的一语双关,嘻嘻笑着陪她打趣,然后又说些衣服、包包、化妆品之类的闲话。罗乐搭不上话,自己也认得通往目的地的路,于是默不作声地专心开车,只在二女把话题引来,吵着要他回答时,才掺和几句。一来二去的,便不再如同初见时那般尴尬。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预定的饭店,三人离车进门,黄洁从包中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前台的服务生。服务生接过卡看了看,径直将三人领到了三楼的一个包间。罗乐见饭店装饰典雅、包间私密、服务员训练有素,不像是个普通的地方,心中不由对黄洁的身份和她手中的卡片产生了好奇。他还在心中暗暗疑惑,在包间四下打量的江伊已经开口问道:「小洁,你可以啊!这地方你来过?那张卡你从哪弄的?」

黄洁吐了吐舌头,坏笑道:「我从我们杜主任那里骗来的。」

江伊把她按坐在桌边,拖了一张椅子亲密地依偎在她身旁,同样坏笑着,连珠炮般问道:「就是上次你对我说那个心外科的杜中明?这地方一看就不是你个小护士能消费的起的地方,有了这卡是不是不用你结账?老实交代,你和他是不是有一腿?」

黄洁推搡着与江伊笑闹在一处,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他又不是我们科室的主任,管不到我的排班,我干嘛要费那个力气去勾引他?姐,我和你说,他可能是个同性恋!女人脱得半裸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真是个怪胎!」

江伊听她这么说,哪里还不知道小表妹口中的半裸女人就是她自己?故作不觉,激她道:「也许人家是正人君子,只爱家里娇妻美眷。再加上那个脱光了的女人太过主动,让他觉得危险,又或者那个女人的身材实在是没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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