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第二天早上,柳玉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床上只有自己和儿子两个人,阮家母女已经离开了,她坐起身子,伸了懒腰,舒缓一下脖子,然后俯下身子,在儿子的唇上吻了下,道了一声甜蜜的早安,这才准备起身梳洗打扮一番,结果刚刚一动身,就感到下体里有东西。
弄得她微微有些痛,才发现原来假阳具竟是在阴道里放了一夜,回想起昨晚的春光,让她不由的感到身体隐隐有些发热,她和阮玉珠两人分别用假阳具给对方解渴,玩得不亦乐乎,在淫性驱使下,昨晚疯狂的有点过度,最后竟然是插着假阳具累得睡着了。
梳洗一番下了楼,却见阮草儿正跪着擦客厅的地砖。
「草儿,你现在要休息,这种活不要做。」
柳玉洁赶忙上前扶起草儿,夺下她手中的抹布说道。
草儿涨红着小脸还未说话,阮玉珠从厨房里端了早点走出来道:「我也是这么说,不过她说自己闲不住,反正也不是什么累活,你就由着她吧。」
阮玉珠此刻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围裙,高耸的胸部把围裙高高的顶起,里面是简单的短袖T恤和一条居家长裤,面色比昨天看起来要好了很多,面上荡漾着轻快的笑意,看来是很享受目前的这种生活状况。
「大姐早。」
阮玉珠打着招呼。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你也起得早,多休息两天啊。」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早起惯了,睡不着。」
柳玉洁拉着阮草儿的手坐到餐桌前,又喊阮玉珠坐下,对方推辞了几下,终是在柳玉洁的坚持下,坐下来,三个人吃完早饭,柳玉洁交代了几句防火防盗的事宜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她今天要去华月虹那里,与她商讨下儿子的病情。
柳玉洁离开后,阮家母女很快就把餐厅收拾干净,打扫起家里的卫生,主要是抹橱、隔断等地方,地面毛毯的清洁是由十台自动清洁机器人完成的,这种圆盘一样的小东西是这一二年国外才开发的初代产品,虽然价格不便宜,不过给柳玉洁省了不少事,操作也非常简单,完全是自动式。
阮玉珠小心翼翼绕过清洁机器人,把抹布从盆里拿出来拧干,从女儿的手里拿过脏抹布说道:「好了,剩下的事我来做吧,你去给哥哥喂点奶,现在应该涨了吧。」
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嗯,奶子有点疼了,妈妈,你什么时候过去啊?」
阮玉珠笑道:「我做好剩下是事就去,草儿乖,你先去吧,等会妈妈就过来了,我也有些涨了,你早上吃得太少了。」
阮草儿轻笑道:「妈,是你奶水太多了好不好,我早上吃了好多,结果刚刚吃饭都快吃不下了,现在肚子也涨。」
说着,她拍拍自己的小肚皮,向母亲示意着。
阮玉珠宠溺的抚摸着女儿的头顶,说道:「好啦,去吧,等会我就来。」
「嗯。」
阮草儿转身走上二楼,看着虚掩的房门,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但是经历过昨晚之后,她已经能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在两位母亲的强力诱导下,她迫使自己把王鑫从男人这个分类中分离出去,在她小小的心目中植入了「哥哥不是讨厌的男人」这一意识,在门口略微迟疑下,终于定下了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迈着轻快的脚步,阮草儿坐到床边,轻轻的侧卧在王鑫的身边,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她之前从来没有与同龄人交往过,缺乏玩伴,王鑫是与她最近的年轻人,这会儿四下无人,她静悄悄的打量着对方的眉眼口鼻,心中有些紧张又有些欢喜。
虽然年纪幼小的她不知道将来该如何与哥哥相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未来是否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就是靠面前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过以前日子,跟以前比起来,现在的一切就仿佛生活在天堂,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她都要努力抓住这美好的生活。
阮草儿的小脑袋瓜里想来想去,终是明确目的,看着王鑫呆呆的神情说道:「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妹妹好,好吗?」
说完,她愣了几秒钟,然后轻轻的俯下身子,模仿柳玉洁的动作,吻上了少年的嘴唇,昨晚晚上在柳玉洁的怂恿下,她已经主动的献上了红唇,这会儿动作愈发熟练,来回厮磨,灵巧的少女嫩舌在少年的口中乱窜,好半晌才放开。
阮草儿坐直身子,微微喘了两口气,面色潮红,略带羞涩脱去外面的衣服,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对鼓鼓的秀美乳房,圆圆的像两个小碗倒扣在胸前,粉嫩的乳头圆圆的好似两粒石榴粒,点缀在白皙的乳峰上,她的皮肤好似锦缎一般丝滑细嫩,肤色也是白皙如雪,分为诱人。
阮草儿捏了捏自己的乳房,里面鼓胀胀的充满了奶水,她讨好的冲王鑫笑了笑,没有说话,弯下腰把乳头抵到少年的嘴唇上,轻轻分开双唇送了进去,从小到大,她每天都会看到母亲捧着浑圆的硕乳给男人们喂奶,而且昨晚阮玉珠也是亲自指点,自然熟悉无比。随着乳汁汩汩流出,那种胀痛感很快就被一阵阵惬意所取代,她舒服的鼻哼起来,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平静的幸福。
待两只乳房都喂空了,阮草儿才赫然发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一手搓弄着哥哥的鸡巴,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不由的娇羞道:「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阮玉珠呵呵笑道:「呵呵,刚来没多久,看你舒服的模样,妈也放心了。」
「妈。」
阮草儿害羞的扑进母亲的怀里,撒娇道。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脊背,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了,你应该也明白,你哥哥以后就是我们母女俩唯一的依靠,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阮草儿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嗯,我一定会好好服侍的。」
阮玉珠点点头,松开干儿子的鸡巴,笑道:「好啦,你结束了该我了,我的奶子都快涨爆了,希望他能多喝点。」
说完,她脱下T恤,露出两枚被包裹在真丝围巾中的巨乳。
「帮你哥哥舔一会鸡巴。」
阮玉珠丢下这句话,就爬到了床头,爱怜的把王鑫的头搂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了进去,快速的挤弄起乳房。
阮草儿乖巧的握住哥哥的鸡巴,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专心致志的舔弄起紫红的龟头。
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阮玉珠心中满是欢喜和羡慕,她像女儿这般年纪的时候,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哪里敢想象半分这种惬意的日子,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如果王鑫能再醒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柳玉洁定然不会将她们母女赶走,而王鑫就更不必说了,她很清楚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更何况现在还加上了个女儿,只要是正常男人,一定不会舍得赶她们走。
儿子,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干妈,虽然你还没有喊过我,但是我这么喊你,你不会介意吧。我和草儿都是苦命人,承蒙你妈妈不嫌弃,留下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是感激不尽,绝对不会对你们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你以后醒来的话,能记得我们娘俩的好,不赶我们走就好,我们娘俩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让你舒服。我这对大奶子你喜欢吗?
你可以每天摸它舔它玩弄它,还有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你都可以随便玩,我就是你的奴隶,你的乳牛,你睡觉的时候可以枕着我的奶子睡觉,我的奶子又大又软,而且饿了渴了,一侧头就可以喝到奶水,怎么样,儿子,这样的枕头还不错吧。阮玉珠讨好的说道。
阮草儿听到母亲淫荡的表白,心中是又激动又紧张,不敢抬头,尽量把鸡巴含得更深一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中那一团燃烧的火焰。
阮玉珠没有顾忌女儿的存在,接着说道:「而且啊,我这个枕头不仅可以枕的,而且还可以干哦,随时随地都可以。比如夜里,你喝饱了奶后,就可以分开我的腿来肏,白天,我做家务的时候,你也可以来肏,或者餐桌上,你一边吃饭一边肏,不光可以肏我,而且还而已肏你的妹妹,你的亲妈,或者我们三个一起让你肏,这种感觉你一定喜欢。」
这次为了救你,你妈妈做了很大的牺牲,如果你醒来,一定不要看不起她,要好好的孝顺她,女人的苦我知道,她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你可不能亏欠了她,她没有男人,你作为她的儿子,一定要好好孝顺,不光是平时,床上也要让大姐舒服,其实这些话不该我说。
但是我不想大姐到时候不跟我们一起过,我一定会帮你们的,让大姐也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只盼你到时候还记得我们母女俩的好,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难做的,大姐做大,我和草儿做小。说到这,她问了女儿一声。
阮草儿连忙吐出鸡巴,说到:「嗯嗯,哥哥,我和妈妈做小,绝对不跟干妈争。」
阮玉珠笑吟吟的点点头,抚摸着王鑫的脸说道:「儿子,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娘俩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好好待我们。」
说着,她拿起少年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起来,看着鲜白的乳汁白白流出,顺着乳房滴落。
低声淫笑道:「好儿子,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好想你能用大手使劲揉我的奶子,扶着我的屁股,肏我的阴道和屁眼,每天都揉,每天都肏,无时无刻的肏我干我,啊,妈妈现在就忍不住了呢,下面肯定都潮了,乖儿子,快点醒来吧,醒来就可以肏我了,求你了,快点醒来肏我,我只让你一个人肏,痛痛快快肏,我是一个人的性玩具,求你了,快醒来吧。」
阮玉珠如同入魔了一般淫荡的自语,她终是忍不住,从床头柜中取了出假阳具,趴在少年的身上,把假阳具塞了进去,快速的自渎起来。
阮草儿见状,吐出鸡巴对母亲说道:「妈妈,你来舔哥哥的鸡巴吧,我来帮你。」
阮玉珠点点头,侧过身子一口叼住鸡巴,脖子伸展,把鸡巴一点点吞进去,阮草儿反骑在母亲的背上,看着母亲圆滚滚的硕臀,心中一笑,俯下身子从后面把阳具拔出来,小手扶着母亲的屁股,把假阳具再次用力的塞了进去,她的动作时快时慢,时缓时急。
比阮玉珠自己弄的舒服多了,这也是昨晚两位母亲教导的结果,不光是阮玉珠,连柳玉洁也享受了一番少女的侍弄,只可惜阮草儿对阳具还是有些恐惧,加上还在坐月子期间,倒是没有能尝到这种极乐的快感。
阮玉珠一边含着鸡巴,一边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心中当真是美到了极点,终是攀上了高潮,快活的情难自已,忽然感到嘴里有液体涌入,让她惊了个神,但旋即就察觉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尿液,不过味道比较清淡,毕竟王鑫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有流质食物而已,排泄物自然比较少,连大便都是一个礼拜才有一两次。
嘴巴里的尿液,阮玉珠毫不犹豫就吞入腹中,对于这种东西,她并不陌生,在赵老汉家里,她不仅是性玩具,同时也是家中人形便器,那个变态的老东西,在确定自己不能生育后,不能人道的那几年中,什么变态的法子都在阮玉珠身上弄过,像喝尿都只是平常事,连屎都被他逼过吃。
后来他自己也觉得恶心,这才停止了吃屎的行径,不过阮玉珠依然没有逃过厕纸的命运,每次家中的男人解大便,都会把阮玉珠叫过去伺候,先让她跪着把鸡巴里的小便喝完,然后一边喝奶一边屙屎,完事后再让她把屁眼舔干净。一开始的时候,阮玉珠每次做完都忍不住要呕吐很久。
但是随着自己被使用的越来越多,每天都有三四次后,她不得不适应下来,机械的完成每样套路,甚至是对方上完厕所后,立刻就把她拉起来在茅房里肏上一通,也完全是没有半点反抗。
阮玉珠的软弱和奴性让赵老汉一家更是肆无忌惮,她成了男人的便器,夜晚的尿壶,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有男人要尿尿,就会把她喊醒,把鸡巴塞到女人的嘴里排泄,因此,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丝毫没有反感。
听到母亲大口吞咽的声音,阮草儿好奇的问道:「妈妈,你在喝什么?」
阮玉珠把尿液吞完,也不想隐瞒,自己在女儿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于是吐出少年的阳具说道:「是你哥哥在我嘴里撒尿了。」
阮草儿哦了一声点点头,说道:「难喝吗?」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还好,挺淡的,怎么,你想尝尝?」
阮草儿赶忙摇头。
感到女儿自己身体上的动作,阮玉珠轻轻的笑出声,说道:「傻丫头,妈可舍不得让你走上这条路,以后如果你哥哥有这个需求的话,妈会帮你拦下的。」
「嗯,谢谢妈妈。」
阮草儿点点头感谢道。
阮玉珠笑了笑,反手拍拍女儿的屁股,说道:「起身,我去漱个口。」
阮草儿赶忙翻下身,看着母亲走进卫生间,连忙把头转向王鑫的胯下,那根鸡巴上仍然反射着点点水痕,有母亲的口水,也有少年的尿液,她心虚的回头看看母亲还未出来,然后鬼使神差的握起阳具,俯下身子放到自己的鼻下,轻轻嗅了两下,发觉没什么讨厌的味道,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竟然缓缓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将上面的残液尽数吮入口中。
待阮玉珠在卫生间里清洁好出来时,见女儿正一本正经抱着王鑫的头喂奶,不由笑道:「先前没喂干净吗?」
阮草儿摇摇头说道:「刚刚又出了一点。」
阮玉珠上前抱住女儿说道:「换我吧,我还没喂完呢。」
阮草儿顺从的闪到一旁,看着母亲托起奶头塞进哥哥的嘴巴里,嘴里轻声的呢喃,于是笑道:「嘻嘻,妈妈,要不要再爽一下。」
阮玉珠笑道:「不要啦,等下还要做家务呢,你要是想试试,自己捅捅看,不要捅太深,这太粗了你受不了。」
阮草儿把手里的假阳具扔到一旁,说道:「我才不要呢,我要把新生活的第一次留给哥哥。」
阮玉珠笑吟吟的说道:「好,乖女儿,你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凑过去,帮着母亲一起给王鑫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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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也不知道王鑫到底能吃多少,只想着越多越好,竟是把阮玉珠两个大乳房内的乳汁挤得一滴不剩,把王鑫的胃都给顶凸起来,这才罢手,将少年扶到按摩椅上坐好,这才穿好衣服离去,忙起家务来。
那边柳玉洁离开家门,驱车赶到华月虹的办公室,在秘书通报后,她施施然走了进去,只见华月虹神色如常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甩了甩手中的铅笔,对她说道:「请坐。」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坐下,反而是上前两步,说道:「昨晚睡得很早啊,打电话给你都没人接。」
华月虹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啊,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昨晚睡得比较早。」
柳玉洁这才坐下,将手包放在膝盖上,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躲我呢。」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用铅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柳玉洁说道:「昨天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小鑫的身体有了一些反应。」
华月虹闻言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地方的反应?」
柳玉洁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这里。」
见华月虹不解的神色,她把昨天的发现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华月虹听到阮家母女主动自觉的给王鑫喂奶的时候,神情中颇显诧异,没想到事情进展的竟然如此顺利,看来这母女俩身上的奴性委实有些重。听完柳玉洁的描述。
她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可以解释的,喝奶对婴儿来说这是生物的本能,不需要教导,王鑫在陷入意识昏迷后,他身体会按照本能行事,阮玉珠的乳汁唤醒了这个生物意识,所以才表现出个体自发进入吮吸状态,当没有乳汁的时候,意识会驱动身体去寻找,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柳玉洁兴奋的点点头,说道:「妹妹,我这边还需要做些什么?」
华月虹说道:「继续在身体方面加强刺激,如果能让他勃起就好了,这样可以激发出他的性交本能,生物的一切举动,目的性都很明确,就是保证物种的繁衍,如果这股意识可以被激发出来,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唤醒沉睡的意识。」
柳玉洁连连点头,两人聊了几句王鑫的病情,她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中午去我那吃个便饭如何?」
华月虹下意识的摇摇头,口头上和柳玉洁开开玩笑那没有问题,但是正要让她做出决定加入这个乱伦家庭,她还是从本能上抗拒,治疗病人没必要把自己搭上。
柳玉洁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再强求,以免形成嫌隙,于是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昨天我是有点玩笑开过头了,你生姐姐的气那也是人之常情,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什么的,不管如何,小鑫就指望你了。」
华月虹也礼帽的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你放心,身为一名医生,我一定会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柳玉洁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柳玉洁的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消失在车流中,华月虹怔怔的有些出神,自己现在的感情生活满是空虚、冰冷,弟弟的梦魇始终缠绕着她,周围的男人除了怕她就是只抱着玩玩的态度,这种男人她不要,思前想后,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情感对象,当然追求自己的同学、朋友,大部分都组成了家庭,剩下的一小部分几乎都是浪荡子,一夜情的忠实拥趸。
「要不要也去放纵一下?」
华月虹再一次的询问自己,可是念头刚刚涌起,就被苍白的自我击得粉碎,被梦魇缠绕的真实自我早已将她的内心冰封,献给了臆想中死去的弟弟,容不得另一个意识做出任何猥亵的想法。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华月虹痛苦的抱着头,狠狠的在钢化玻璃上撞了两下,疼痛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她跌坐在地上,忽然脑海里蹦出了王鑫那一动不动的身影,这个身影与弟弟冰冷的身躯缓缓的融合,冰冷的意识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将这个身影团团围住,一声声的呼唤在她的脑海了响起。
「弟弟,弟弟,你快点醒来,再睁开眼看看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姐姐依你,姐姐什么都依你,不,不是你傻,是姐姐傻,我为什么要拒绝你,为什么要让我们两个都痛苦。」
华月虹捂着脸,喃喃自语,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过了好久,华月虹终于是勉强控制住情绪,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泪痕,将自己摔倒在躺椅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神迷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玉洁回到家,还未都中午,见家里被阮家母女打扫干干净净,桌椅板凳、物件摆设也是布置的井井有条,大是欣慰,拿出回来路上从商店买回来的衣服犒劳给她们两个,这些衣服都是从专卖店中买的。
比超市的地摊货要好上很多,阮家母女在推辞无果后也就欣然收下,美滋滋的换上新衣服,只是阮玉珠胸部异常丰满导致每件衣服胸围都有些紧,不过反正也不出门,平常穿着的时候,胸部的扣子不系上就是。
柳玉洁又上楼看了看儿子,阮家母女跟在她后面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连喝尿的事情都么有隐瞒,着实让柳玉洁感到愧疚,但是阮玉珠笑着说没事,也让她宽慰不少。
握住儿子的鸡巴,柳玉洁心中颇有感慨,自己的儿子终究不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会有自己的生活,身旁的两个女人就是将来要和她分享儿子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一辈子拥有自己的儿子呢,现在这样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老天没有夺去儿子的性命。
反而是让她们的母子关系达到了互相爱慕的程度,如果老天能让儿子醒来,哪怕是再多一百个女人来分享儿子,她也心甘情愿啊,只盼这孩子以后能记得妈妈的好,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妈。
对于阮玉珠说的待王鑫醒来后,柳玉洁做大,她们母女做小,柳玉洁自然是毫无意见,只要儿子肯,她愿意放弃母亲的身份,一心一意的以妻子的身份服侍他,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她是万万再受不起失去爱人的痛苦了,只要儿子不嫌弃,她愿意抛开世俗的一切,去承受这份沉重的爱。
一边撸着儿子的鸡巴,柳玉洁一边把和华月虹交换的意见告诉给阮玉珠,听完后,阮玉珠沉思了一下,说道:「姐姐,也许我有办法?」
柳玉洁一下子来了精神,追问道:「什么?你有什么办法?」
阮玉珠说道:「姐姐,昨天我跟你说过,姓赵的混蛋有几年是不举的,还记得吗?」
提到这个混账老头,阮玉珠是又气又怕,咬牙切齿的说着。
柳玉洁拉起对方的手安慰道:「我记得,唉,妹妹,都已经过去了,别老想了。」
阮玉珠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嗯,那赵老头为了让鸡巴重新硬起来,找了很多偏方土方,没几年,还真给他硬起来,比一般小伙子的还勇猛。」
柳玉洁讶然道:「真的?你昨天说土方是增加乳汁产量的,真的有那种可以鸡巴硬起来来的方子吗?」
阮玉珠说道:「我昨天怕是忘了说了,除了逼我吃的土方外,还有几副他自己吃的药,也不知道能不能对小鑫的这个症。」
柳玉洁兴奋的说道:「一定能,一定能,你快告诉我,是什么药材,我现在就去买。」
阮玉珠不敢耽搁,赶忙背了一遍,林林总总有四五十味,她虽然识字不多,不过煎药这种活都是她来做的,药名早就记得混熟,如何配如何煎那更是不在话下。
柳玉洁用手机录下这些药名,兴奋的抱住阮家母女在面颊上一人亲了一口,就赶紧飞奔出去,冲往中医院去买药,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赶回来,拎了几十斤的药材,好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详的药材,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配齐。
事不宜迟,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煎药,一共有四种,三种是汤剂,一种是黄色的膏状物,三人小心翼翼的将药物端上楼,柳玉洁和阮草儿打下手,看着阮玉珠先给王鑫喂了两碗汤剂,味道很是特别。
好在王鑫半分知觉都没有,不然怕是会吐出来,剩下的一碗汤剂不是用来服用的,阮玉珠用布蘸上黑色的药汁,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王鑫的鸡巴,最后把整个鸡巴都染得黑不溜秋的,然后待风干后,把黄色的药膏一点点抹上去,这才算大功告成。
柳玉洁看着那如同黄色大便的鸡巴,疑惑的问道:「妹妹,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阮玉珠抹去眉梢的汗水,说道:「应该没事的,大姐,你放心吧。」
柳玉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坐到床头,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蛋,说道:「小鑫,如果这些药能起作用的,你的鸡巴很快就能硬了哦,到时候妈妈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另外还有你干妈,还有妹妹,我们一定会满足你一切的愿望,求求你,快点醒来,妈妈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着,她低下头,吻了吻儿子的嘴唇,眼神中满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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