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节(1 / 1)
第二种的话,那他此刻淡漠的语气也太冷漠平静了一旦,令人生厌。
她问完这句话之后,过了好几秒他才回答她的话,“安言,我不镇定,我现在就在关心你,担心你。”
女人脊背抵着冰冷的门板,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很冷清,“过了这么久了你来关心我?”
那头似乎低笑了声,不知道为什么,安言竟是觉得这个声音离自己如此地近,仿佛就在耳边一样,她不动声色地拧起眉头,只听见那头低声说,“我就是看看你什么时候会给我打电话,至于我为什么这么镇定?”
停顿了下,男人的语气挪愉,“难道你认为是我派人做的?”
安言咬了下牙齿,“难道不是你?”
那头沉沉笑了两声,“安言,平心而论,你觉得我如今会对你做这种事情么?”
平心而论……女人闭上眼睛,垂在身侧的那只手紧紧攥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她才打开眼皮,慢慢开头,“我不知道。”
她刚刚说完这句话,门口倏然间传来敲门声,随后是男人低沉蛊惑的嗓音,“安言,你开门。”
房门只被敲了两下,她下意识一抖,身体立马离开门板,转头怔怔地看着,咬牙,“你来做什么?”
门外传来他隐隐约约极是模糊的嗓音,更多的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他低沉的嗓音响彻在她耳边,“酒店不安全,你心情糟糕,我接你回萧山别墅,或者我今晚陪你?”
她闭了闭眼睛,随即说道,“不用,我就在酒店,”随后又定定地补充了一句,“一个人。”
外面没什么声音,安言拿着电话朝里面走,只听见男人淡淡的威胁,“安言,听话,你不让我进来我也能想办法进来的,何必麻烦折腾?”
安言直接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朝着电话里冷冷道,“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她直接就掐断了电话。
随后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走去床边,将行李箱打开,拿了睡衣朝浴室走去了。
尽管知道这男人会使手段,但是安言没有想到他竟然能这么卑鄙。
彼时她正在洗澡,虽然很累,虽然因为之前在医院不方便没有好好洗漱过,可她没有泡澡,还是用的淋浴。
将将洗完,头发吹了两分钟,外面就传来了很大的响声,夹杂着男人低沉隐晦的嗓音,还有其他杂乱的声音。
安言放下吹风就走了出去,乍然看到好几个人站在客厅中央,其中一个尤其打眼的人就是萧景。
剩下的都是酒店里的服务人员,女的。
但是她们一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有点鄙夷,有点难以置信,还有丝丝的惋惜跟恨铁不成钢。
房间里很安静,安言头发湿湿地披在肩上,拧着眉眸中染上愠怒,“我是这里的住客,大晚上的,其他的无关紧要的人你们随随便便就让他进来了?”
其中一个女人,穿的和其他人不同,应该是领班一类的人,赶紧笑了笑,“这……实在是事出有因……”
主要是这位爷惹不得,而且他说住在这里的女人是……
安言冷眼睨了眼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的男人,随即冷哼,“那行,你们事出有因,那我也有投诉的权利,你死定了!”
泄露客人的住房信息就不说了,竟然还光明正大地带着人进来,还给他开门?
领班极是为难地看着安言,随即又看了两眼一边的男人,见他进来之后却不发表任何意见了,她斟酌着开口了,“主要是这位先生说,您是他的妻子……”
此时,萧景俊脸上露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挑眉看着她。
安言眸子紧缩了下,手指指着门的方向,“出去!”
领班愕然,额头微微冒出了薄汗,这她里外不是人的,很明显两边都不是好的得罪的人,而说起来,也的确是酒店不对,怎么能随随便便去开住客的房门呢?
她还想解释点什么,就听见男人有模有样地学着安言的模样说,“她说叫你们出去,没听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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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安言瞪着萧景,“你也滚出去!”
男人眯了眯眸,看着她,依旧看着那几人,“还不出去我也要投诉了。”
于是瞬间,房间里的人几秒钟的时间里就不见了踪影,最后还将门给关上了。
安言眼角弥漫起冷意,转头看着他,“你使了什么手段?”
倒不是她奇怪,实在是因为那几人脸上的表情太过于奇怪了,仿佛当住在这里的人是洪水猛兽一样。
毕竟,五星级酒店里面的服务人员不可能这么不懂,直接就带着人冲进来了。
萧景望着她还湿着的头发,说,“先去将头发吹干,大冬天的,别感冒了。”
可是女人黑洞洞的眼睛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湿发披在肩头,“你知道我的公寓被人砸了,这件事情真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
他应该是从医院赶过来的,两人静默了这么久,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属于医院的味道,而他额头上的纱布明显也是新换过的。
萧景叹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毛巾罩在她脸上,随后用力用手指揉了揉,看着她凌乱的头发,他低声笑,“安言,别这么苦大仇深地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硬。”
“……”
安言面无表情,伸手扯下覆盖在头上的毛巾,直接扔在他身上,“你的性趣不是一般的特别的。”
男人接住她扔过来的毛巾,拉着她的手指,强行将她带到床边,让她坐下,随后又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吹风,插上电,还没打开,而是说,“我虽然不止一次要你从路轻绝的房子里搬出来,但是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相信我,嗯?”
话音落,萧景打开了电源,手指伸到吹风下试了试温度,才不紧不慢地帮她吹头发,修长干燥的手指在她湿发间穿梭,一边拨弄着头发一边帮她按着头皮。
她的声音隔着淡淡的风声传到他耳朵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萧景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开口,“因为你现在住在我心里,所以爱屋及乌,你的房子我自然不会去动。”
她嘴角滑过讥诮,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头上招呼。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给她吹完头发了,而安言坐在床边已经给昏昏欲睡了,怪只怪吹风的温度很适宜,而他的手指按的力道也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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