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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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疏摇摇头,没说什么。

安言目光望着台上,有些漫不经心,秦家的人讲的都是一些很官方的话,基本上没有什么听头。

直到,她低垂着眉眼,耳朵里骤然传来了秦淮的声音,她才蓦地抬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台上——

秦淮拿着麦克风,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有模有样,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

最关键的时候,他空着的另外一只手上牵着一个女人,很耀眼很漂亮的女人,一身淡粉色的长裙,款款站在秦淮身边,脸上的表情跟秦淮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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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先是看了一眼台下的人,然后清了清嗓子,磁性感十足的嗓音在大厅里响起,“再次感谢大家的莅临,今天还有一件喜事我要亲自分享给大家,这是我的未婚妻,沈清欢小姐。”

话音一落,台下顿时爆发了雷霆般的掌声,同时还有不少人的欢呼声和起哄声。

安言手心已经快被自己掐出很深的痕迹了,盯着台上人的目光很是不善,全场几乎都在鼓掌,就她一个人没有动。

半晌,安言低头,闭了闭眼,胸腔里突然弥漫开翻天覆地的怒气,她握紧了手指,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叶疏按住了肩膀,小声在她耳边说,“你别激动,想抢了台上主角的戏,然后自己来做主角么?”

她怒气冲冲的脸转向叶疏,眼里是一片带着寒冷的冷漠,嗓音小声但是语气逼仄,“叶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台上的人还在继续着,但是讲了什么话安言都没有听进去。

叶疏按住她的手指,眉宇皱起,“我不知道,秦家事先没说,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当场才说,很意外?”

她冷笑了一声,看着叶疏,“我只是觉得很讽刺。”

反正他们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安言看了一眼周围,也没管有没有人会发现,直接起身离场朝外面走去。

叶疏起身,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而在他们原本坐的地方西北方向,茯苓再次回头的时候看见叶疏已经不见了,连忙小声地提醒自己身边的男人,“萧先生,叶总离开了。”

萧景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淡漠的目光继续看着前面,并没有搭话。

茯苓自然也没有开口,只是她方才好像看到那道熟悉的倩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小姐。

花园里。

叶疏扯着安言的手臂,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叹息,“我知道你在为你的好朋友抱不平,但是你想想,你能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么?”

安言紧紧抿着唇,视线看着另外一个方向,没说话。

气氛安静,叶疏看着她白皙也毫无遮挡物的肩头,就想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穿在她身上,但是安言直接头也没回的就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躲过了好多人群,安言正想往二楼走的时候,电话响了。

来自萧景。

她没理,直接掐断了。

二楼很安静,这连着几楼的应该都被秦家租下来了,基本上没什么人,因为下面的活动还没结束,所以显得很安静。

她站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下,绝美像罂粟的脸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很立体,某些角度像洋娃娃。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起,她没一间一间房地找,而是朝着二楼的阳台走去。

世纪酒店临江,这样的季节,夜晚很凉,尤其是站在这个位置,风很大。

安言看着远处黑沉沉的天际跟下方染着城市霓虹的灯火,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但是抓着栏杆扶手的手指很用力,指节泛白。

又有电话打进来,安言皱紧了眉,以为又是萧景,她烦躁地拿出来,却骤然看到白乔的名字——

心脏震了震,安言颤抖着手指滑下接听键,嗓音有些不可名状的轻颤,“白乔,真的是你?”

那端静默了很久,半晌才开口,“安言,是我。让你担心了,你现在在哪儿?”

安言看着远处的灯,风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吹起鸡皮疙瘩,她有些哽咽,想起方才的场景,她分明看到秦淮吻了那个女人。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白乔,我在……”抓着栏杆的手指颤抖着,嘴角的弧度很僵硬,闭了闭眸,她说,“我在世纪酒店,你来吗?”

白乔在那端沉默了几秒钟,慢慢回答,“好。”

安言不知道白乔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她这么淡漠却又有种说不出来情绪的语气,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心酸,咬了咬下唇,准备转身。

可是转身的那一刻,却蓦地撞进了一道坚实的胸膛里,她抬头揉着额头,几乎是一瞬间的,吻到那故事熟悉的味道,安言猛地抬头——

果然,萧景那张淡漠又骄矜的脸出现在自己视线中,似乎还带着微微的怒气。

安言没打算跟他说话,再度低头,侧身就想从他的身边绕过去,但是脚刚刚迈出去一步,就被那嫩抓住了身体,紧接着双手撑在栏杆上,将身形纤细的她困在了自己的胸膛跟精致的雕花栏杆之间。

她侧头,没有看他。

萧景淡淡地将她打量了个遍,最后目光在她那张妖媚的脸上定格,冷淡的轻嘲从口中弥散开,“穿成这样,又化了个夜店妆,是准备在这种地方钓凯子?”

最后几个字让她倏然拧紧了眉,安言抬起手就想将他推开,但是手指刚刚放在他胸膛还未用力又听到男人语气淡漠地道,“你是跟着叶疏来的?”

“我跟谁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嘴角蔓延开淡淡的笑意,可是眼中的冷意却更加的浓厚,“难道跟着我不比跟着叶疏好?他能让你见到秦淮?”

听到他这么说,安言笑了,“跟着你?萧总您现在绯闻满天飞,今天在场盯着你的媒体不少,你是凭什么认为我跟着你来最好?”

顿了顿,安言接着道,“加上,我记性不差,没忘记你和秦家的关系如同冰点,谁知道你来不来,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思来的?”

今晚她的长发没有披散在肩头,而是在脑后的位置轻轻地挽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在动作间,那几缕稍微短一点的长发滑落出来,配上她这个妆,格外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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