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1)
坐了一会儿以后,还是没人过来,萧景带着安言下去了。
衣香鬓影的世界,安言不是陌生的,她笑容可掬地跟在萧景身边,周围很多人跟萧景打招呼,知道他们关系都恭敬地称呼她一声萧太太。
不知道的直接就忽略了她的存在,只是掠过她面容的那一瞬间,眼里会闪过惊艳的神情,而后夸一句,“萧总,您的舞伴真漂亮。”
大概这种情况有了两三次之后,安言心里也不生气,好歹人家是在夸她漂亮,她自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本接受夸赞。
只是她凑到萧景耳边,与他咬耳朵,“所以萧景你看,我今天纯粹就是你的陪衬。”
男人掐着她腰身的手指猛地用力,嗓音低沉醇厚,“我可请不起你这么大牌的陪衬,待会儿你乖点,我要去见一下秦老爷子。”
她点头,指着休息区的地方说,“好,有人找你了,我先去休息区坐会儿。”
萧景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松开了安言的腰,点头,“你自己去吃点东西,不要走远了。”
安言认得那个中年男人,是秦老爷子身边的人,当年她和萧景领证之后第一次踏进秦家,就是他领着他们去见引见的秦老爷子。
临走前,安言还是拉住了萧景的手臂,挽唇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们要谈什么,但是萧景,他好歹是你的外公,是你如今为数不多的亲人。”
安言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待着,安静地挑东西吃,也不喝酒。
只是当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中时,安言露出惊诧的神情,那是——郁衶堔?
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一袭红裙,将风头抢尽了,他们携着手,姗姗来迟,宴会厅里响起来不少人的谄媚声。
坐在安言最近位置的那两个人盯着男人和女人的方向,发出嘲弄声,“那女人看来是飞上枝头了,你看她脖子上戴的和手上拿的,够她赚一年的了。”
另一个女人哼了两声说,“这郁少也是瞎了眼了,找个什么不好,非找个和自己家世完全不对口的货色!”
“算了,关我们什么事,万一是他家里那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呢?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我可听人说郁太太是个很无趣的人呢。”
安言抬眸朝他们看去,手指用力握着装了果汁的杯子,咬着下唇,郁衶堔怎么可以……
接下来的时间,安言的目光基本上就放在那两人身上,郁衶堔带着那个角色的女人穿梭在人群中,从某些细节可以看得出,他对这女人很在意。
直到那女人贴在郁衶堔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又用唇亲了下男人的下颌,郁衶堔对她嘱咐了几句,然后就任由她一个人去了。
安言跟着她一路到了洗手间,在洗手的时候转头看着她正在补口红,冷冷地哼了一声,“季小姐你这秘书当的可真是称职,连礼义廉耻都忘记了?”
季惜如听到声音,停下动作,转头望着她,她不认识安言,皱眉道,“你是谁?”
安言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笑着说,“这重要吗?我说你当人秘书就好好当,就算是当老板的女伴也应该有当女伴的样子,可是你貌似越距了。”
“我跟祌堔的事情,干你什么事?”
呵。
安言勾唇,唇角的弧度很淡,绝美倾城的脸在灯光下很是迷人,脸上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我只是见不得有人迫不及待地想当小三,我安言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小三!”
季惜如一开始还以为安言也是喜欢郁衶堔的人,听到安言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随即轻笑,“你是萧太太,也是祌堔太太的闺蜜安言?”
“祌堔?”安言慢慢念着这两个字,随即盯着她的脸蛋,“季小姐,我真的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了。”
季惜如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语调平淡,“看来你和路轻浅还真是闺蜜,两个人的婚姻都这么失败,管不住男人只能从女人身上下手!”
安言拿起自己的手包,嘴角的笑就没停过,“浅浅和没少在我们面前提起你,她的性子你可能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就算是要离婚,她也要将你处理了再说,你说呢?”
看着季惜如脸色微变,安言嘴角的笑容扩散得更大了,“季小姐,我只是为你可惜,你攀上谁不好非要是郁衶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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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给安言打电话的时候安言正坐在一楼下面的花园里休息,电话里,他嗓音很淡,“你在哪儿?准备回家了。”
安言看着后方门后的灯火通明,说,“好,我在楼下等你。”
只是安言没能等来萧景,等来的却是秦家的大少爷秦淮。
秦淮单手揣在裤兜里,慢悠悠地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安言没打算理他,这男人比萧景还渣,但他却在安言身边坐下,语调轻慢,“还在等萧景?”
安言没说话,有些不耐烦。
秦淮也不恼,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不过今天晚上你可能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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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容易地多更了很多字,可惜都没人看——
第一卷 第25章 你问这话你不觉得尴尬吗
秦淮也不恼,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不过今天晚上你可能等不到了。”
花园里很静,灯光偏唯美风,安言在心里默了下方才说道,“就算等不到,那又关你什么事?”
虽然面上很平静,但安言还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的短信和电话。
而身边的秦淮已经站起身来了,双手插在黑色西裤的口袋里,神情很是轻松,“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出于好心提醒你一下,按道理来讲,我们还算是亲戚。”
呵,这是哪门子的亲戚。
安言没说话,掐着手指盯着地面。
秦淮似乎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安言,你说你当年非要嫁给他做什么?现在除了安森集团还姓安以外,跟你哪里还有半点关系。”
安言将落在自己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绯红的唇逐渐露出冷笑,“可它到底还是姓安,不是么?”
说起来也不过是别人的事情,秦淮不好多说,况且,自己这位表哥向来心思深沉,当年和秦家决裂之后,硬是靠着萧氏最后那点股份走到了如今。
秦淮抬头看了一眼夜空,月色很好,他轻咳了一声,“听说前两天你在倾城会所因为帮了一个女人被人请进局子里了,是吗?”
安言倒是一点都没有惊讶,而且心里还有一些鄙夷,语气轻佻,“嗯啊,娇滴滴的影后被几个男人贴着身欺负,尤其是她被人围着就算已经很不情愿了,但脸上还不敢表现出什么情绪,我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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