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借种(1 / 1)
昨天晚上我送走了情儿。
她说要先我一步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这两个星期,我们一有空便偷偷的走去一起;愈来愈感到难舍难离。她怕再拖下去,会连离开我的勇气也失去。
因此决定提早出发飞往新加坡。
我们从下午开始便疯狂地做爱,直到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才披了张大毛巾、静静的相拥着倚在窗前欣赏日落,美丽的夕阳慢慢的落下,皎洁的明月无声无息的取代了它的位置,孤零零的悬在当空上。对面楼宇上的万家灯火一点一点的亮起,反映在情儿清丽的面庞上,显得无比的孤寂。她没有哭;泪珠子打着滚,始终忍在眼眶里没有留下来。
我甚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把她拥在怀里,享受那最后的温馨。直至对面大厦最后一点的灯光也熄灭了的时候,情儿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再也不能留住我了,别离的时候终于都来到了。
她含着泪把我推出门外,送上最深情、最伤感的最后一吻。
在电梯门慢慢地关上时,软弱的泪水才终于忍不住崩堤似的落在面上…
我也是!
别了,我的情儿。
……
安妮的出现在公司内引起了小小的轰动。一来当然是因为她生得年青貌美;绝对可以登上我们公司美女榜上的头五位。她,再加上慧琪和苹果,公司里已经有三个大美女留在我的部门了。而且安妮是我透过玛丽的安排聘请的,同事们不知道她的底细,还以为她是玛丽的亲戚,自然更加哄动了。幸好安妮生得够可爱,而且工作又勤快,人也十分和善,不用半天便和同事们混熟了。慧琪似乎和她很投缘,两个女孩很快便吱吱喳喳的几乎停不了嘴。
我特地把她和慧琪编在一起;更特别交代,叫苹果在我放假时小心的照顾她们。
这样的安排应该可以放心了吧,我舒了一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慧琪九成是老板的私生女,要不然玛丽不会那么紧张,竟然二话不说,便破例的亲自向人事部要求把安妮插进来的,还问我一个卧底够不够呢!
唉!其实当祖儿听到慧琪的故事时,也嚷着说要加入来作卧底的;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小姨,要是有甚么事我可脱不了关系;而且她在那次援交时曾经见过李察,曝了光!虽然李察未必认得她,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要冒险了。
接着的一两天还是天下太平的。太子爷对慧琪的鲜花攻势似乎缓了下来,只是找李察来大骂一场来出气的习惯仍是改不了。我们每天都见到李察像丧家狗似的被他从办公室赶出来,实在令人鼻酸。
还好在我临放假的前两天,太子爷泡到个初出道的小歌星,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而且他顾着泡妞,也没空上班来骂人了。李察当然是像拾到金一样的高兴,难得的是连苹果也忍不住向他祝贺起来。
噢!最后一天了!明天便可以和心爱的老婆去再渡蜜月了,想起也高兴。我哼着轻快的情歌,踢着轻松的脚步,走进公司的大门。
咦?今天的气氛怎么怪怪的?同事们都在一堆堆交投接耳的围在一起在看甚么似的。我瞥见连苹果和慧琪她们也拿着份「八挂周刊」在指手划脚,正在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便凑过头去问一问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慧琪兴奋的把那杂志递过来,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亨利又吃败仗了,他的新女友被人撬走了!」
我接过杂志一看,那鲜红色粗体大字的标题马上映入眼帘:「XXX(女歌星的名字)一脚踏两船:多情公子马失前蹄、名流大亨截足先登!」封面的一边是太子爷亲昵地搂着那初出道的美女的大头照,而另一边却是张比较模糊的照片,看来是偷拍的;相片里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从一间九龙塘有名的时租酒店(因为连招牌也看到了)走出来。女的当然就是那小歌星,男的我也认得!
那是刘大范!大姐的老公!
下午时已经接到老婆打来的电话,说大姐因为杂志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了一大场,整个下午都闷闷不乐的躲在娘家。
下班后我马上赶回家,才打开大门,便看到婉媚和大姐坐在沙发上。婉媚满面的关切,大姐反而十分平静;像平时一样的幽雅,一点都不像正在恼怒的样子。
「老公,你回来便好了,姐夫他又惹怒大姐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那传闻我也听到了。我相信那只是那些「八挂周刊」在胡乱「吹水」的绯闻,想增加销量的把戏罢了,未必是真的。」
「对啊,大姐,一定是假的。」婉媚也在帮口。
大姐幽幽的叹了口气,苦涩的说:「算了,你们也不用为他开脱了,大范的性格难道我会不及你们清楚吗?他的前科加起来相信比电话簿还要厚。反正也不知是第几次了,我早已经习惯了。」婉媚马上抓着她的手安慰她。我甚么也帮不了,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我看见沙发旁边的大皮箱。
婉媚答道:「大姐说要借我们的屋子安静几天,好吗?老公。」
「这当然没问题!而且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家中反正都没人,大姐请随便啊!」
「谢谢你们了!你们尽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担心!过两天让事情淡化了些,我的气也下得七七八八了,大范便会自动出现,来央求我回家的了。」大姐像背公式似的苦笑着说。
「…」我和婉媚只有相对无言地看着,两夫妻的事,旁人本来就无法插手。
「喂!不用愁啊!」大姐看见我们一脸的无奈,便笑着伸一伸腰站了起来:「好吧!为了报答你们让我借宿,今晚就让我亲自下厨,煮几道拿手的小菜当交房租吧!」
婉媚高兴的拍着手:「老公你有口福了!大姐的厨艺比妈妈还要厉害!我也有好几年未尝过了。」她跳起来拉着大姐走进厨房,还高叫着说要帮手,顺便偷师。
大姐一面走一面回头向我妩媚的笑了笑。
那笑容…,怎么我忽然感到心中一荡的?
「真好味!大姐,真看不出原来你除了厨艺精湛之外,连泡咖啡也有一手!」
我摸着撑得满满的肚皮,挨在沙发上写意地呻着香浓的咖啡,口里恍惚还留着刚才那些精美小菜的余香。
婉媚也放下了杯子附和着说:「当然了,大姐当年是全港校际厨艺比赛冠军啊!刚才她还指点了几道烹饪的窍门给我,迟些让我也显显身手给你瞧瞧吧。」
大姐仰起头闭起美目:「想当年我的志愿,其实只是想开间小小的咖啡室。
想不到因缘际会,竟然胡里胡涂的闯进了娱乐圈,还嫁了个不成材的丈夫。」她顿住了没说下去。我和婉媚对望一眼,同时感受到大姐心中的委屈和无奈。
「算了!」大姐嫣然一笑地打破了沉默:「我煮咖啡的手势怎样?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每天都到同一间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动那个由巴西来的大厨师教我的,不错吧?」
「简直是一流大酒店的专业水准!一定要拍烂手掌大力推介。」我由衷地击节赞赏:「大姐,要是你真的要开咖啡室的话,记得要预我一份。你煮的咖啡那么美味,不赚大钱才怪!」我向婉媚笑着说:「老婆,不若你也求大姐传授你煮这咖啡的秘技吧,因为我一喝已经上瘾了。如果你不煮给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缠着大姐的了。」
「大姐,你听到了。」婉媚嗔着说:「你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则他一定会休了我来娶你的!」
「胡说八道!」大姐向我瞟了一眼竟然面红了!婉媚却在吃吃笑。
「死二妹,连大姐也敢欺负了;看我如何对付你!」大姐看到婉媚一面得色,老羞成怒的笑骂说:「阿光,让我告诉你二妹小时候在学校里撒尿的糗事,好吗?
噢,不若我把她的初恋也告诉你吧!」
「大姐啊…!」轮到婉媚抗议了:「你答应过为我保守秘密的啊!」
「谁叫你欺负我?阿光,事情是这样的…,」婉媚当然不会让她说,娇呼着扑了上去。我笑着看着她们姊妹俩嘻嘻哈哈的尖叫着,在沙发上扭作了一团;好象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似的。
这样的大姐才最可爱。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我不说了,投降了。」大姐娇喘嘘嘘的求饶,她始终斗不过婉媚,被她按在沙发上搔痒。婉媚见她认输了才肯放开她,坐起来整理凌乱了的衣衫。一转头却看见我向她眨着眼,不禁嘟长了小嘴,不情不愿地说:「好了好了,等迟些没人时我才告诉你吧。」
大姐见到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扑嗤」的笑起来。婉媚也忍不住笑了。
我们笑着再聊了一会儿,婉媚便打起呵欠来嚷着说累了要睡觉。由于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我们也应该早些休息了;便道个晚安各自回房睡了。
时钟滴答滴答在在响,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半句钟了,我还是眼光光的瞪着天花板,怎也睡不着。心中热腾腾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两腿之间的小弟弟更是出奇地精神抖擞,怎也不肯睡觉。
本来嘛,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边,要驯服这顽皮的小弟弟根本不是问题;可是婉媚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只小猪似的,我推了她几次,她仍然没有反应,还在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我辗转反侧的,愈睡便愈感到欲火中烧;唯有起床到厨房找杯冰水来降温。
咦?怎么客厅的灯还会亮着的?
我好奇的探头一看,哗!…几乎马上喷鼻血!
原来大姐没有回客房休息,反而卧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原本那也没有甚么问题的,可是却她已经换上了睡袍。那薄薄的轻纱睡衣比我买给老婆的情趣内衣还要性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盖不了甚么。
那副以往只能在发梦时才可以见到的完美胴体,现在却几乎完全赤裸的展示在我的眼前。那女神一样的美丽面容在如云的秀发半掩着、线条柔美的藕臂幽雅的枕在脸庞下面、粉颈白晰如玉、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在半罩杯的丝质乳罩下蠢蠢欲动,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细腰、平坦诱人的小腹、微微凹陷的小小脐眼……,还有那裹在真丝内裤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花丘,那双完美无暇,令任何一个超级模特儿看了都会自惭形秽的修长美腿、那像珍宝一样精致的素足、一颗颗珍珠似的玉趾…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中了巫术似的,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那美丽成熟的女体上,由顶至踵,没有一吋地方遗漏的视奸着,最后停在那交叠着的大腿中间那乌油油的一片上,再也移不开了。
我的衣衫尽湿,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下;喉干颈燥的,小腹上的火团像地心里的岩浆一样激烈地翻腾。
我…应该怎么做?
大姐忽然「嘤」的一声慢慢的转了个身,一条大腿掉到沙发外。不但把小腹从掀开的丝质睡袍下完全暴露出来,而且还挺起了本已十分饱满的小丘。纤薄如丝的内裤把那玲珑浮突的花阜的形状忠实地显现出来;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片贲起的山岭和那中间凹陷的浅红溪谷。几根乌亮的柔丝从白色的布料中穿透出来,黑白分明的,就像中国泼墨画中那画龙点睛的神来一笔。
我的理智不战而溃,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着沙发上的横陈肉体走过去;胯下的阳具更像最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向着美丽的女神高举着手激昂的唱咏着。在睡裤上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幕,胀得像要爆裂了。
「大姐…,」我跪倒在沙发旁边,声音沙哑地低唤。
「唔…」她的眉毛动了一下,却没有张开眼。
「大姐,小心着凉啊!」我伸出抖震的手,抚到那白玉一样的粉臂上。触手处爆出触电似的火花,我吓得马上缩手,几乎因为亵渎了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忏悔。
「唔…」她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含糊的应了一下。粉腮上的绯红却慢慢的在扩散。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了一层胭脂似的桃红,哎呀!叫人怎受得了…
我再忍不住了,伸手在粉嫩的俏脸在轻拍着:「大姐,我抱妳回房睡吧。」
便拦腰把美丽的胴体抱起。大姐被我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着我的颈背,大眼睛还飞快的看了我一下,但随即马上紧紧的闭上。
啊!她才不是真的睡着了!她在装睡;她在引诱我?
熊熊的欲火在这诱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放胆的在那嫣红的樱唇上香了一下,然后凑到那已经红透了的小巧耳珠旁边小声地说:「我可爱的大姐,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在装睡。」
她虽然还是不肯张开眼睛,但美丽的眼皮还是不由自主跳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皮下飞快的滚动着。我更加肯定了:「大姐,记得你问我的问题吗?我已经考虑清楚了,现在便给你答复!」
她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急躁起来。
「我…要…妳!」我咬着她的耳珠逐个字逐个字的说出来。
她的娇躯剧震,虽然仍然不肯开口回答;但却配合地轻扭着娇躯,让柔滑的香臀抵在我高竖的火棒上轻轻的研磨。动人的胴体蜷在我怀内贴得更紧了,还像团火似的愈来愈热,烫得我更加欲火中烧。
我抱着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经过主人房时,我不其然的慢了下来。
婉媚她就睡在里面…!
「不用担心,二妹今晚不会醒来的…,」大姐忽然抱紧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给她喝的咖啡中,下了安眠药。」
难怪她睡得那么熟了…!
我失笑的望向怀中的美女:「你是早有预谋的!」
她张大了美目看着我:「还不是为了你这冤家吗!」我还想再问,可是嘴巴已经被那火热的红唇封住了。
我压在梦寐以求的胴体上疯狂的吻着。大姐仰着头,挺起高耸的胸脯任我肆意的品尝。扑鼻的体香中人欲醉,我连找那胸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只是忙乱的把那半罩杯的名牌乳罩推高,让那晶莹剔透的美丽乳房「绷」的一下弹跳出来。一手一个的掌握着东西两边硕大的半球,心里比征服了全世界还要满足。鼻子深深的埋在那两大团温香软玉中间,贪婪的呼吸着那诱人的乳香,舔吮着那美味的香汗。
大姐的玉手也飞快的扯开了我睡衣的前襟,绕到我后背上紧紧的拥抱着。胀硬的蓓蕾顶在我的胸前;就像为我体内的欲念引擎,按下了补燃器的激活按钮。
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我们烫红的皮肤上混在一起,困在紧贴着的肉体之间的小小空隙内,不断的加热、不断的蒸腾。
爱慕透过紏缠的舌头高速地交流着,充满了幸福的口涎由我的口里传到大姐的小嘴内,加入了她的激情,再回到我的口腔中。欲念像火山爆发一样,一下子炸毁了我们所有的顾忌。
我抚到那冒着烟的小腹上,那儿早已被灼热的岩浆完全占据;高温快要把那纤薄的内裤都燃点起来了。大姐急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好让我替她把最后的障碍物清除。像对付她的名牌胸罩一样,我连把内裤蝼下这短短的几秒都不想浪费,只是用力的抓着那真丝的裤边便粗暴的扯下。裂帛一声,昂贵的小内裤马上报销;同时也在嫩白的大腿根上留下一丝瘀红。
「哎呀…!」大姐雪雪呼痛在抗议着我的粗暴。我却像充耳不闻的,急忙的踢掉碍手碍脚的长睡裤,膝头强横的分开那修长的大腿。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半的蘑菇头,像最强力的攻城棒一样猛撞在急速挺起的城门上。
疾冲的肉棒在被蜜浆糊得一塌糊涂的肉洞旁边擦身而过,「噢…,不…!」
大姐从喉咙深处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肉臀抽离了我的掌握,再次高高的抬起;竟然在极度渴望和空虚中攀上了欲求不满的高潮。火熊的爱液激喷而出,洒在正因不得其门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棒上,烫得我几乎失守。
我咬紧牙关重整旗鼓,肉棒准确的抵在急颤的肉缝中间。口中发出兽性的狂吼,腰身猛力的下沈,庞大的火棒一下子攻陷坚固的城门,穿越火烫的岩壁,捣在火洞的尽处。猛烈的冲击让大姐「哇」的一下痛出了眼泪。但是她却仍然勇敢地猛挺着腰,玉腿像虎钳一样锁缠着我的腰背,要把完完全全地吞噬。
想不到她们三姐妹的美穴都一样的短浅,大姐竟然也不能把我完全容纳。有幸闯进神仙洞府中的美妙感觉,使被遗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感到更加寂寞,更加渴望要挤温暖的蜜洞里去分一杯羹。我红着眼撑起身体急速的后退,然后不顾一切的再度轰进,重重的捣在那洞底的胀硬肉块上。大姐忍着泪,勉力的挺着小腹;一下、两下、三下…,任我盲目的轰炸。
我们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的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起伏。我强烈地渴望要把自己完全埋葬在这最神圣的方寸之地;下身愈捣便愈大力,把大姐纤柔的娇躯轰得一下一下的跳动。她紧紧的抓着床头的栏杆,长长的秀发在剧烈的舞动中乱成了一团。高速的穿插把连浸满了爱液的洞壁也热得快烧灼了,也不知到了第几百下;大姐疯狂的喘叫忽地悴然中止,小脸直往后仰的抵在床头上。坚硬的大龟头终于突破了肉洞尽头的封锁,我们的耻骨紧紧的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大姐咬着牙闷哼着,终于完全的包容了我。
肉棒的的尖端穿透了花芯,卡在小小的开口上,被猛烈颤抖的小嘴大口大口的紧咬着。子宫内蕴藏着的炽热蜜浆,马上像溶岩般包围着人侵者,并且迅速的燃烧起来。我狂吼着、紧紧的抓着大姐高举在头上的纤纤玉指,下身还在用力的前挺,妄想连睪丸都捣进那美丽的胴体内。
我们同时到达了最高峰;肉棒狂飙着炸开,把胸中所有的热情全部都高速的喷射出来,灌注在大姐最神圣的子宫之中。
「太好了…」我颓然的伏在大姐的胴体上,满足的猛喘着气。
「…」大姐还浸淫在高潮的余韵中仍然未回复过来,手脚却再也没有气力缠着我了;软软的摊在我身下细细的喘息着。
我看着那停留在女人最美丽时刻的圣洁面庞,不禁揉着眼,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我…终于干了大姐!
我终于干了大姐!
我低下头在充血的火红樱唇上用力的吻着,大姐慢慢的睁开美目,用满足的眼神鼓励的看着我。
方才异常勇猛的肉棒在完成神圣的使命后,雄风正在慢慢的退却。我怕把大姐压痛,便想翻身下来。她却把我抱紧了:「不要抽出来,让我拥有你多一会儿。」
我欣然从命,其实就算要我在她温软的胴体上躺上一辈子,我也一千一万个愿意。
「大姐,谢谢你!」我忍不住又在那动人的嘴唇上痛吻起来。
她没有说话,含笑的大眼睛轻轻的眨着。
「如果不是你制造出这机会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冒犯你的!」我凝望着那美丽的瞳仁:「谢谢你给我完成了多年的梦想。」
大姐忽然「扑嗤」的笑了起来,伸手在我的额上敲了一记,娇笑着说:「由二妹第一次带你见我开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我感到面上火烧似的:「其实早在我认识婉媚之前,大姐你已经是我的梦中情人了!而且还是我…」噢!几乎说溜了嘴。
「还是甚么?快说!」大姐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道。
我红着脸说:「…还是…我年轻时打手枪的对象嘛…」
大姐粉面绯红,啐道:「你倒真是条小色狼啊!」
我瞧着那含羞带嗔,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忍不住又疯狂的封吻着那得势不饶人的可恶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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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长的热吻后,我们的额头紧贴着,近距离的凝望着彼此的眼眸。大姐搂着我的颈背,幽幽的叹起来。
「阿光,你会不会瞧不起我这红杏出墙的女人?」
「当然不会!」我几乎要马上竖起三只手指当天发誓:「你老公冷落了你是他的错!而且…,而且你明智地挑选了我作为偷情的对象,更绝对是百分百正确的决定!」
「你少臭美了!」大姐「扑嗤」地笑了起来,温柔的把鼻子顶住我的鼻尖笑着说:「难怪二妹过得那么幸福,你真是个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来了吗?大姐,我想仔细的把你由头到脚看一遍啊!」我央求说,那是另一件我梦寐以求做的事。
大姐羞不可仰的娇嗔着说:「人家的身子都已经给你干了,还要看甚么的?」
「求求妳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赏你身上每一吋的地方啊。」我哀求着说。
她红着脸闭上眼小声地说:「再等多五分钟,我想把你的种子留在里面。」
她慢慢的张开美目:「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我明白了!大姐想我为她下种子…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了?」大姐幽幽的看着我。
「不!当然不!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坚决的响应。
「其实我内心也交战了很久,如果对象不是你的话,我相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眼泛泪光,有些感触:「那知到人家下定决心,向你多番暗示的时候,你偏偏又变得像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她狠狠的在我唇上轻咬着。
「大姐妳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没你的肯首,我那敢斗胆亵渎你啊!」我呼冤地说。
「胆小鬼!」大姐嗔道:「要不是算准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得逞!」
「于是你便趁机和老公闹翻了…?」
她竟然摇摇头,还顽皮的笑起来:「你只猜中了一半…」
我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说:「那照片…!」
她赏了我一个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聪明爸爸!对,那照片是我雇用的私家侦探拍的,也是我寄给杂志社的。」
「大姐好厉害啊!」我摇着头,佩服得五体投地:「婉媚的咖啡有安眠药,那我的咖啡中有甚么?是不是多仔药?」
大姐抿嘴笑着:「是大范常用的壮阳补药,我原以为是没甚么效的;怎知你吃了会那么厉害的,刚才人家几乎要给你弄死了!」
我笑着说:「噢!其实我平时也是这样的。不信的话,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你便知道了。」
「真的吗?」她收缩着洞里的嫩壁,把我软化了的肉棒挤了出来。
我老面一红,不服气的说:「好!一会儿我一定会叫你好看。」
「相信了…,人家又没说不相信!」她咬着我的耳垂软语的娇嗔:「其实你刚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试过那么畅快了,几乎把那美妙的感觉都忘记了!」
我体会到她深闰寂寞的幽怨,也恼不下去了。
「大姐,过了今晚,我们还有机会再亲热吗?」
她含羞带笑地说:「要我继续当淫妇吗?」她吻了我一下:「阿光,我真的很渴望可以做个完整的女人,完成当***使命。因此在人家证实怀孕之前…,唯有…唯有一直的让你使坏下去…」她愈说愈小声的,几乎贴在我的耳边呢喃着。
我欢呼起来,就算我真的那么厉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还有两、三个月时间才可以证实!
「你在大呼小叫甚么的?婉媚告诉过我,说你们上次才一撤去防御措施,便马上有了小怡。否则我才不会选你啊!」大姐笑骂着说:「我再说一遍,人家只是要你的种子;不是因为看上了你,才和你偷情的。」
我才不相信她不喜欢我!虽然,就算真的是那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大姐?」
「嗯?」她疑惑的望着我。
「够五分钟了。」
她马上胀红了脸,嗔着啐道:「大色狼,真的怕了你!看吧!」说完便挺了挺胸脯,闭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摸样。
我的心脏几乎马上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狂喜的弹起身来放声嚎叫。
这…是真的吗?我捏着自己的面腮…!
实在是…太完美了!我蹲在床沿上俯瞰着大姐的横陈玉体,心中不能不赞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大姐简直是一件无懈可击的完美艺术品,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的。真是该大的便大。该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太瘦。
就算在激情过后,秀发乱糟糟的,身上也沾满了淋漓的香汗;但这些对她的艳色却没有半点的影响,仍然给人一种充满压迫力的惊艳感觉。
我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沉重;因为我虽然只是纯粹的观赏而没有亵玩,但是大姐白晰肌肤仍然随着我的视线泛起了淡淡的红潮。修长的美腿更像含羞草似的慢慢合拢交叠起来。纤纤的玉指也不自觉地陷在床单中,诱人的鼻息更逐渐的沉重起来。
我慢慢的爬下来,在鼻尖几乎碰得到的贴近距离,细细的欣赏着那美丽山峦上樱桃色的动人乳蒂。炽热的气息从我的鼻孔喷出,喷在嫣红的乳晕上;一颗颗的小疙瘩马上响应地剧烈的颤动起来。大颗的汗水从我的额上滴下,掉到胀硬的蓓蕾上,激起零散的水花。水点沿着陡峭的山麓,慢慢的滚进深邃的蓬沟里;再顺着山间的峡谷,流到平坦的腹地上。涓涓的小溪流,在我沉重的呼吸下,激起了汹涌的浪花。再往下看,那贲起的草原上烟雾弥漫的,朝露把茸茸的柔丝都粘成一丛丛了。在被大腿根压着的狭缝中,正汨汨的渗出散发着浓香的清泉,偶尔还夹杂着些淫秽的混白色阳精。
优美的线条沿着交叠着的大腿慢慢升起,经过美得令人屏息静气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素足上。精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鲜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马上要捧到手上细细地抚摸。
大姐忽然缩脚挣脱了我的手,娇嗔着说:「你啊!摸得人痒死了!究竟看够了没有?」
我扑上去抱着那纤巧的小蛮腰,哀求着说:「再看一会,再看一会就好了。
大姐,…可否请你转转身…」我拍拍那丰硕的肉臀。
「真是怕了你!」大姐红着脸啐道,真的转身伏在床上,晶莹剔透的玉背马上尽收眼底。噢!实在太美了…!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没有半点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缝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线简直是最完美的组合。白嫩圆润的屁屁充满了弹性和光泽,美丽而小巧的菊花蕾上那些环形的粉红肉折,更加美得像颗精心镶嵌的宝石,和它的实际用途完全拉不上关系。在紧贴的臀肉中间,藏在缕缕青丝下惹隐若现的,正是那玄妙神圣、令人神往的神仙洞穴。
我俯身贴上那柔软的美丽胴体,让全身上下每一吋都分享到那梦幻般的快感。
鼻子贪婪地在幽香的粉颈上探索着;双手叠在大姐的纤巧的柔荑上,顺着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经光滑的腋窝,停在压成了粉饼的丰满山峦的根部。十指慢慢的挖掘,在床单的之下发掘出挺硬的蓓蕾。膝盖缓缓的陷在合拢的腿缝中间,再慢慢的分开。
早已回复了雄风的小弟弟,跃跃欲试的在紧合的臀沟上试探地侵扰。肉棒的尖端慢慢的陷进了柔嫩的缝隙,刚好卡在菊蕾的肉折上。大姐误会我要进占她的后庭,呜咽着发出战栗的抗议:「不要!…那里,…不要!」我马上撤离据点,那里虽然也吸引,但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预备和仔细清洁的话,还是不碰为妙。
大军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标在泛滥的溪涧边短兵相接起来。我轻咬着大姐小巧的耳珠:「大姐,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她俏脸满红的微点着头,眉头紧皱着应了声:「嗯!」大腿已经急忙分开,还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环抱着她的小腹,肉棒缓缓的逼进紧凑的谷口,逐少该少的攻占那绝美的肉洞。大姐仰起头,小嘴急促地娇喘着为我打气。久旷的秘洞虽然刚刚才经历完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但现在不但已经恢复了处子一般的紧凑,而且还被引发出成熟妇人的炽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颤动着、抽搐着,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实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细的去体味那美妙的少妇风情了。我歇力抑制着蛮干的冲动,保持缓慢的挺进;一路上过关斩将的,撑开无数紧合的肉折,进入愈里愈狭窄的羊肠小径。
…终于到底了,当龟头甫接触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时,大姐已禁不住长嘘着泄了一次。我收紧心神,凝着不动;静静的享受那阵极乐的紧搐。待大姐慢慢的喘过气来,我才开始缓慢的旋转着退出来。直到几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轻怜蜜爱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够了没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粉脸上吻着。
大姐给我干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娇喘连连了,连说话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乱的呻吟:「够…够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穴中的肉棒在膨胀,快要射了!于是开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轰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虽然给我轰得七荤八素的,口里早已扯着白旗投降;但那紧守花芯的小嘴却仍然坚守着阵地在负隅顽抗,继续大口大口的含吮着敏感的大龟头。
「噢…来了,来了…!」大姐尖声嘶叫着,蜜洞剧烈的收缩,把强闯的访客锁得紧紧的;整条隧道也猛烈的抖动起来。花芯在龟头上猛力的紧噬,火烫的蜜浆包裹着赤裸裸的肉棱。我也再也压抑不住爆发的冲动了,狂吼着再次在大姐的子宫内奉献出满腔的热情。这次喷射的份量更多了,连珠炮似的一连喷了好几股;我甚至感觉到大姐的子宫内注满了我的种子后那种强烈的压迫力。
云雨过后,我压在大姐的胴体上吃力地喘气,太舒服了!我连半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大姐给我压得透不过气,挣扎着从我身下滑出来,扭着挨到我怀中。
「几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枪指着我,也不敢再给你吃药了。」她扑到我身上,咬着我的鼻尖娇笑说。
我疲惫不堪的笑说:「我不是早说了吗?是你不相信罢了!」」
她温柔的吻着我。「知道了,人家终于见识到你是如何强劲了!」她掩着小嘴笑道:「要介绍你去做「鸭」吗?…,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着了。
「…」
「还要再来吗?」我在她耳边问道。
她骇然的瞪着我:「你还要…?今晚太疯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诱人的樱唇上痛吻了一下,苦笑着说:「我也只是说说罢了,还好你不要再来;否则我可要认栽了!」
她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胀啊,你射得人家满满的。」
我点着头说:「嗯!刚才至少射了对双胞胎进去;搅不好的话,说不定是一胞六婴!」
大姐「扑嗤」地一笑,抓起小拳头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装痛。大姐打了几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原来哭了起来。
「大姐…?」
「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她伸手揩拭着眼泪:「阿光,其实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样我便有借口和你继续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泪。「…只得一个孩子会很闷的,其实你可以考虑生多几个。」
「…?」她疑惑的看着我,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记:「你倒想得美!」她破涕为笑,把我紧紧的搂着。
我们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这时天已经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鱼肚白。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门外,门关上时,她在门缝中向着我眨了眨眼,娇憨的咬着下唇笑着说:「你的建议,我会考虑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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