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人家的新娘(1 / 1)
「苹果,请替我沖多杯咖啡,要浓一点的。」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其实整个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进来,嘟长了嘴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前,面孔还有点臭臭的。
我开玩笑地说:「怎么了?和男友吵架了吗?」
她抬头瞪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悦的说:「杨先生,你昨天是不是回来开工了?」我瞥见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时发现了。
我耸耸肩点头。昨天我何只回公司开过工?之后…还和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女上过床,跟着撞上了快要结婚的旧情人,晚上回家后还要在床上狠狠的对老婆作了补偿…;简直是一整天的体力劳动!现在连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圆脸马上胀红了,负气的说:「我是你的女秘书,你却连星期天加班也不通知我一声!」说着眼眶也红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苹果,对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计划书又不是太複杂。而且我可不想骚扰你的私人时间,万一阻碍你和男朋友拍拖就不好了。」
她轻叹了口气:「杨先生,你对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膊:「苹果你是我可爱的秘书嘛!我不疼你疼谁?」
她苦笑了一下,临走时却回头告诉我:「杨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且…我还没有男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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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闆那一关不容易过,他可是条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和他那初出茅庐的儿子当然不可同日而语。每一条问题都拿凑得极准,恰巧都问在骨节上。幸好我准备充足,而且预先着李察提醒太子爷不要乱说话帮倒忙,加上情儿她们公司的详细市场报告;最后他终於拍板批准了计划。
太子爷自然十分兴奋,把一切功劳都看成是自己的了。我识趣的退在一旁,呷着咖啡,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拿着我的计划书,照着本子在朗读。
情儿借故闪到我身边,接过我递给她的咖啡,微笑说:「光哥,你的计划书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我和她踫了踫杯,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
「不过你的老闆好厉害啊!」她凑近我耳边说:「可惜有点好色!那眼光总像想把人家脱光似的!」我就站在她身边,不禁扭头看了一看,发现原来她的黑色衬衣有两颗钮釦松开了。从松开的衣领中,刚好可以窥见那深邃而白晰的乳沟,在黑色蕾丝花的胸罩边衬托下,显得更是肌肤胜雪;而且还渗透着淡淡的高价香水的气味。(哗!几乎喷鼻血!)难怪刚才大老闆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儿,你的衣领松开了!」我吃力的移开目光,然后用手肘轻踫她的小臂。
她低头一看,马上面红红的扣回衣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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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光哥。」她感激地说。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忆着刚才惊鸿一瞥的春光。她察觉到我的目光,一张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蓦地有种心跳的感觉。我们的目光交接,恍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寻着甚么。
「张小姐!」情儿的同事在呼唤她:「快过来,要准备模特儿的面试了。」
她马上逃命似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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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可奈何的被委派为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员之一。李察硬把机会塞了给我,看来是想当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败的补偿了。
看着大老闆和太子爷金晴火眼的,几乎想把每一个模特儿都脱个清光,里里外外仔细的看清楚;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只是敷衍的随便看看。反正看着年青美女搔首弄姿的,走来走去在行「猫步」(Catwalk)也是件赏心乐事。
终於我们在廿多位模特儿中挑选了五个,在下星期的複选中,她们还要穿着泳衣和运动服出场,到时胜出的一个,便可以做我们这个广告的代言人,酬劳十分可观。对我来说,因为可以用化妆迁就,因此选那一个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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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难得的空闲。计划落实了,我把要执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开小差回家休息一下,(昨天实在是太累了!)电话却响了!
「喂!阿光,是我!珮珮。」
「咦?比蒂?噢,不…,对不起,应该是珮珮,找我甚么事?」比蒂昨天再三告诉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着说:「你何时有空,我要派喜帖给你!」
我看看錶:「就现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室等你。」
我收拾好,着苹果替我打点一切。她以为我因为昨天赶工辛苦,还内疚的千叮万嘱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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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珮珮。」我接过她的大红喜帖,由衷的祝福。「这个星期天,这么快?」指尖抚摸着喜帖上凸起来的烫金字,心中恍惚揪翻了五味架。我和她毕竟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说。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坚持要我称呼她做「珮珮」的吗?还说我以前认识的「比蒂」已经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当比蒂。」她倦慵的靠后挨在沙发中,双手交叠在胸前,修长的小腿在裁剪得体的套裙下含蓄的交叠着,份外显出她端庄而幽雅的一面。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身上,为俏丽的脸添上了半点忧郁,散发出浓浓的成熟韵味。这那是我当年认识的辣妹?我忽发奇想,如果当年比蒂也是这样的模样,我们会不会可以继续发展呢…?
「其实一点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转眼就三十了!」比蒂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喂,你还这么年青已经在认老了,那我怎么样?是不是该去安老院登记?」她今年才廿七岁,美丽的脸庞仍未有被岁月刻上的任何记录,但又已经完全摆脱了少女的青涩,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女人味。
她「扑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轻打了一下。「阿光,你还是一样的最懂得怎样逗我笑。」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美目投向窗外的美丽海港。美得慑人的侧面活像画家笔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的。午后的维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只熙来攘往的,充分反映出这个繁忙都会的魅力。阳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刚好在我们的桌子中央留下一个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了!阿光,你记得这儿嘛?」她的脸忽地沈了下来,眼睛注射着那交叉的阴影。面上再看不到半点待嫁新娘应有的喜悦,反而有些惆怅。
「这儿好像一点都没改变,只是…我们都变了。你已经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点湿了。
「…?」
她没让我回答:「你知道嘛!那天当你向我说再见时,这个交叉也刚好落在这个位置!好像在为我们感情的终结做见证。」她的手指顺着窗框的阴影在划着。
我忽然记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张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气!我一直以为你爱我比我爱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说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刹那,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是不是很讽刺?」
我默然无语。(可以说甚么?)
「但是当我见到你提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我曾经拥有爱你的机会,但是我没有好好的掌握,浪费了。」
「比蒂…!」
天色忽然间暗了起来,太阳被一阵乌云遮住了。
「当我在你的婚宴上见到你太太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绝望,感到输得心服口服。她和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唯有避开。」是的,她在我婚后马上辞职,而且失去了联络。「这几年我努力的忘记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马灯还要快…,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可以待得超过三个月的。…除了他!」
「我和他相识比你还早。他一直的待在我身边,虽然我对他从来不假辞色!他虽然一直知道我的作为,我的任性;可是却从来没有嫌弃我,而且一直死心塌地的等待。他真的十分十分的爱我,甚至肯为我干任何事!去年我妈妈得了肾病,他甚至捐出了一个肾脏,挽救了我妈妈的命,…手术后,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她的语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诉说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说,我除了嫁给他之外,还可以怎么偿还亏欠他的一切?我曾经告诉自己:以后必须全心全意的去爱他,永永远远的忠於他。」泪水在眼眶中打着滚。「可是为甚么在这个时候,偏偏让我再遇上你…?」
「我一见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记过你。」她终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比蒂…!」
「我曾经想过悔婚,但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偿还他。」
「为了让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请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头来,热泪盈眶的望着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变成他的太太之前,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强光一闪,接着还响起了雷声。
「之后我便会忘掉你,全心全意的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刚刚发现当年的女友原来对自己余情未了,现在又要和她偷情,这决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整晚都没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补这个遗憾的话,我是不会甘心,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他的!阿光,求求你!就这么一次!你暂时放下你是别人丈夫和父亲的身份,我也忘记我快将成为人妻的事实。让我们回到三年前我们还是恋人的时候,你爱我最后一次。然后我们真正的分手!好吗?」她抓紧我的双手。
雷电过后,天色马上转暗,似乎想下雨的样子。酒店内的灯光也一下子全都亮起来,桌子上的交叉也蓦地消失了!
「嗯!比蒂。」我也抓紧她那冰冷的双手。
兴奋的眼泪滴在我们紧扣的手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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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环顾着酒店房间里熟悉的陈设。昨天在上两层的房间中,我才在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艾身上享尽了温柔。想不到一日之后,我竟然会在同一间酒店内,和人家的未来太太作她婚前最后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将会在这间酒店举行,这个房间便是她预备的新房。我曾提议到另一处的,但比蒂坚持要在这里。
比蒂一进房,便走进了浴室,说要换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把整个维多利亚港都蒙上了一层水帘,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在梦中一样。
「阿光。」
我猛地回头,呆住了!
比蒂穿着纯白色的婚纱,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面。
婚纱的款式并不暴露,胸口也开得很高;把她丰满的身裁都收藏起来了。唯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无袖的设计特别强调了那香肩的优美线条。这保守的设计,似乎更配合现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庄贤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
美丽的面庞藏在面纱的后面,隐藏着新娘羞红的脸。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讚美词。
比蒂慢慢的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纱,露出娇美的面庞。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着泪的凝望着我。
我甚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紧紧的搂着,我最深情的热吻为她吻去新娘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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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丝婚纱上抚摸着,不其然的回忆起三年前我为婉媚脱下嫁衣的一刹那。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那一晚,我亲手为她撕去处女的封条。
纯白的婚纱给人的意义等同贞洁,但面对着穿上婚纱的比蒂,我心中的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因为这套婚纱下的动人胴体,很快便会属於另外一个男人的了。我带着半点侥倖、少许罪恶、浓烈的兴奋和无比刺激的複杂心情,伸手到婚纱的背后,把拉链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热的嘴唇。
拉链在隆起的丰臀上停下,我有些惊讶的发觉一路上完全没有遇上障碍物:在圣洁婚纱和无瑕的女体之间,原来甚么也没有!
我一面品尝着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纱由两肩开始拉下;像剥蛋壳似的,裸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先是优美的香肩、高耸的玉乳、胀硬的蓓蕾,然后是玉藕一样粉臂和平坦的小腹。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细嫩幼滑的美乳,乳晕的色泽仍然嫣红,看起来十分鲜嫩。
我紧抱着微微颤栗的胴体,恍惚除了剥掉了新娘的包装之外,也脱下了那辣妹的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来是一副羞怯的,害怕受到伤害而硬充坚强的少女的心。
比蒂将我的双手带到丰臀上,把卡在纤腰上的婚纱继续往下拉。代表贞洁的嫁衣掉落地上,让像维纳斯般完美的娇躯卓然呈现。然后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来吧,完成我的梦…」比蒂呢喃着,充满着情欲的喘息,一直在我耳边盘旋。
窗外仍然下着梦一样的雨。
我俯身覆盖在她那犹若无骨的柔软胴体上,贪婪的品尝着那柔嫩的粉颈和丰硕的玉乳。她的胸脯不是太丰满,但却比我预计的更为鲜嫩。在嫣红的蓓蕾旁边,仍然是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大,还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舌头顺着峰顶下移,沿着优美的弧线,舔在光滑的腋窝上。
我贪婪的狂嗅着那儿的清幽体香,情欲的嘶叫在淅沥的雨声伴奏下,像首梦呓的讚歌。
我放开挺拔的玉峰,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探访那茂密的热带雨林。这样的亲蜜接触,已经超越了当年我们拍拖时的极限。
手掌轻轻压在肉丘中,灼热的花蜜开始涌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饱满的花唇在湿漉漉的柔丝下清楚的展露出来。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花唇慢慢的张开,露出成熟的溪谷。玉丘飢渴的向上隆起,灼热的花蜜,不断地从泛滥成灾的溪谷中涌出,把雪白的床单沾湿了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满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比蒂却气嘘嘘的伸手阻止了我。「不要再弄了…,快来吧!我忍不住了!」她红着脸在催促。
我带点嘲弄的封吻着诱人的红唇,暂时中止那如泣如诉的喘叫。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火烫的巨龙试探性的闯关。
白色的新娘头纱仍然夹在发上,使羞红的俏脸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闭上美目,屁股微微抬起在轻轻的迎向入侵者。龟头闯过微张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飢渴的肉洞上。比蒂马上紧张得用手撑在我的胸膛,娇躯还在颤抖着。
我温柔的说:「比蒂,开始了!」再次封吻着那欲言又止的灼热樱唇,同时腰间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体。比蒂全身一震,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似乎想阻止我的进犯。
肉洞的紧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还以为以比蒂的丰富经验,应该是比较容易进入的,说起来我的先头步队还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碍呢!
胯下的女体在猛烈的颤动,为我的攻势提供了最好的支持。由於有足够的润滑,我没有怎样理会那些零星的抵抗,继续专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气的将整根火棒直捣到底。
直到我把肉棒全部都埋进了她的体内,我才察觉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泪水。
我连忙松开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难道不可以温柔一些的吗?」
我忆起刚才那破关而入的依稀感觉,难道…?连忙把肉棒抽出,赫然发觉上面沾满了嫣红的鲜血。
「比蒂,你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为她过往的外表行为,我一直以为她是很随便的女孩。
比蒂含着泪点点头,咬着下唇轻声的说:「想不到罢?我的第一次还是留给了你!」
我爱怜的为她吻去破瓜的泪水:「对不起,我太粗暴了,弄痛了你!你为甚么不先告诉我?」
「阿光,我太瞭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告诉了你,你还会要我吗?」她仰起头送上香吻。
谢谢你,比蒂!
我紧拥着比蒂成熟的处女胴体,用尽我的温柔去报答她深情的厚爱。
也许是她已经足够的成熟,也许是她对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在我开始猛烈抽插时,她那狂野的呼喊,热情的迎合,充分的说明了她已经能享受到床第之乐。
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了,比蒂成熟而鲜嫩的花径,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进攻。我没有丝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扫的花径中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那花径尽头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从肉洞深处激喷的炽热蜜浆的洗礼。
比蒂数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声嘶力竭的,美丽的胴体上泛起一片片淫荡的桃红色。
「我要来了…!」龟头上一阵阵软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无关系,…射在我里面…!」比蒂用双腿缠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来。
我唯有把阳具顶在那火热紧狭的深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全射入那盛开的处女花芯内。比蒂弓着腰把我热情的奉献全盘接收,窄小的阴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紧,温柔的抚慰着鞠躬尽瘁的朝圣者,同时把过剩的热情带同处女的证据,从我们紧合的地方溢出来,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窗外的雨终於停了。在重现的和煦阳光中,掉落在床边的纯白婚纱和床上的斑斑的落红,形成了一幅强烈对比的独特构图。恍惚标志着一个梦的结束,也启示着另一个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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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比蒂的喜帖给了婉媚。她马上记起了谁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报了所有的女友名单!)而且还说一定要参加,还要把小怡也一起带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要看看旧时的情敌最终找到个怎么样的老公了!而且还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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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蒂,不!以后是珮珮了!她一见到我,便抛下了老公,硬拉着我拍了张亲密的双人照,然后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刚转身。珮珮竟然抓着我笑着向姐妹团嚷道:「喂!姐妹们,这里有个帅哥啊!快来拍照!」那顽皮样真是一点没变。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刹那间前后左右已经堆满了一大堆女孩子拉着我拍照。我陷在燕瘦环肥的女人堆中,偎红倚翠的真是艳福无边。
婉媚鼓着腮,抱着小怡站在珮珮身边看戏。起初还任我胡闹,但后来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我察觉到老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悦,马上向着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扑嗤」一笑,嗔道:「活该!」
身边的美女听见我喊老婆,登时七嘴八舌的说:「哎呀!有老婆的了!」、「浪费功夫了!」、「可惜啊!」……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一口气,瞪着珮珮说:「你真好介绍!」
珮珮伸伸舌头,把头埋在新郎怀里撒娇。她的老公体贴的代她向我道歉:「珮珮她今天有点忘形了。我代她说声抱歉。」
我连忙说:「只不过是玩玩罢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着我的手臂,笑着说:「这种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谢还来不及呢!」
珮珮看着我们夫妻两人,然后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终於放开了!现在她心中所爱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他到贺的宾客陆续多起到,一对新人也忙於招呼应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位坐下。
「老公,你认得那套婚纱吗?」婉媚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那套婚纱不就是前几天我为比蒂开苞时她穿的那一套吗?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没心肝!那套婚纱和我嫁你那时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样的!」
「是吗?」我如梦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着老公那种眼神,我一定以为她对你余情未了。」她扁起小嘴小声的说。
「哦!」我好奇的问:「是甚么样的眼神?」
「怎么说呢?」她皱起眉头:「很难形容的,总之是充满了爱意,眼里再容不下另外一个人的眼光。」
我涎着脸笑嘻嘻的说:「噢!简单的说,不就是我平时看你的眼神吗?。」
她「扑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那里是爱意的目光!应该是大色狼的猥琐眼神才对!」我故意装作色迷迷的看着她,她竟然面红了!
这时那班陪嫁的姐妹团又来了,今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们可爱的宝贝女小怡。
「好可爱啊!」、「多美丽,幸好长得像妈妈…」(甚么?难道像我就糟糕了吗?小怡在一班姐姐手中传来传去拍照,她可是一点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没有哭,还在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一班女孩子十分开心。
「这BB女是个天生的模特儿!」其中一个女孩说。老婆听了,笑得比人家称讚她自己还要开心,母性的温柔表露无遗。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就是刚才称讚我女儿是天生模特儿的美女,其实她自己才像模特儿!
我打量着那高挑而骨肉匀称的「衣架子」身形。唔!应该是在那儿见过的;但始终都记不起来;唯有礼貌的摇摇头。正想继续搭讪,婉媚却恰好从一班疯女孩手上把小怡抢救了回来。那女孩见了,马上一个转身溜走了。
老婆看着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着我:「她是谁?认识的吗?」
我耸耸肩:「不认识的!可能见我英俊,想来泡我吧!」
她笑着打了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怀里:「快抱着这个已婚男人的身份证,让人家知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接过宝贝女,搂着老婆,远远的看着喜气洋洋地周旋在亲朋好友中间的新娘子。
再见了!比蒂。祝你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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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后,因为酒店的正门太挤了,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边的横街等我去取车子。那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不过现在这么晚了,该没关系吧!
我刚把车停下来便后悔了!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帘,一个交通督导员(俗称咖啡妹)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
「先生,这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请把车牌(驾驶执照)给我!」
我看着那凶巴巴的脸,唯有求情说:「Madam,对不起!我很快就会走的了!」
「车牌!」冷冰冰的回应。
我甩一甩整齐的头发,展露出阳光一样的笑容,和雪一样白的牙齿,非常酷的说:「Madam,请通融一次罢!」
「车牌!」(噢!美男计失败了!)
这时老婆刚刚赶到,也在娇喘嘘嘘,我见犹怜的求情:「Madam,我们马上就走的了!请通融一次罢!」
「车牌!」(噢!美人计也失败了!当然啦,女人对着女人,尤其是一个比自己美的女人,那还会有人情讲!)
我心中暗叹,又不见了四百多块!唯有乖乖的掏出驾驶执照。
这时在老婆臂弯里的小怡刚刚睡醒,还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BB的哭声,在幽静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马上又呵又摇的逗她止哭;反而暂时把那恶狠狠的女交通督导员冷落在一边了。
我们用尽手上的东西去逗小怡:锁匙呀、银包呀…全都没有用。她的小手偏偏一把抓着我刚掏出来的驾驶执照,她…不再哭了。
我和老婆尴尬的看着那呆若木鸡的女交通督导员,她哭笑不得的尝试从小怡手中取走我的驾驶执照。可是只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吓得她马上缩手。如是者她一连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最后她放弃了,脸色也变得温柔起来:「好可爱,是你们的BB?」
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点点头,她看到我们的尴尬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算了算了!今次就看在她的分上,放你们一马!」挥手叫我们走。
我们舒了口气,一面道谢,一面急急的开车离开。心想还是小怡的威力最大!
「老公,刚才的Madam虽然挺凶,但看真一点其实蛮美的啊!而且好像那个甚么电影明星?那一齣…韩国的!」
咦!说来又有些像,是那一齣呢?
「八月照相馆?」沈银河是演女警的!
她皱着眉头,不像!
「我的野蛮女友?」全知贤,够凶!
我摇摇头,也不是!
「……」
我们忽然心有灵犀的对望了一眼,同时地冲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
哈…哈…!我们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刚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们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着我的驾驶执照,呆呆的望着笑得活像两个傻瓜似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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