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1)
“准备准备,”陆言蹊很快在心中权衡了利弊,咬了咬牙,“咱们今晚就走!”
陆言蹊不能让吕平代替自己,也不能接受与冷枭大婚,即使不是真的,恐怕也会让景行心中不适,既然如此,这黑风寨,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吕平和许默被陆言蹊突如其来的话都惊了一下,刚刚冷枭进门之前,吕平还想让陆言蹊尽快离开,却被陆言蹊一口回绝,谁知道才不到半天的功夫,陆言蹊就改了口。
不过无论是吕平还是许默,此时都不会多嘴去说什么,相反,他们心中还默默松了口气,太子妃愿意提前离开,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是好事,他们又怎么会拒绝?
想到这里,吕平和许默对视了一眼,最后转身便在房间中收拾了起来,他们来的时候,是被迫的,自然没多少东西,收拾,不过是将他们这段时间在屋子内的生活痕迹抹除掉,因为他们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从他们衣食住行的细节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看着在屋内忙碌的两个人,陆言蹊握了握拳头,对冷枭的认知又刷新了一层,本以为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大铁块,谁知道脑筋转起来比谁都快?
不过没一会儿,陆言蹊就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松了口气,幸好刚刚冷枭没有看出端倪,想着陆言蹊就将玉佩重新挂了回去。
“少爷,好了。”没一会儿,吕平就走了过来,没有多少东西,就意味着收拾起来不困难,自然也就不会耗费多少时间。
陆言蹊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算了算,估摸着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对吕平和许默点了点头:“等等吃完饭咱们就同以前一样出门,之后直接下山,路线看好了吗?”
“看好了,从西边出去,会有一个小山坡,从山坡上绕过去,就有一条小道,从小道上的痕迹来看,是下山的路。”吕平说着点了点头,自从他们能够自由活动的第一天开始,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地形,这是他们多年来的习惯。
“很好,等等记得不要露出端倪,我相信你们!”陆言蹊说着,拍了拍吕平的肩膀,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陆言蹊对吕平和许默的演技已经有了非常强大的自信,毕竟从京城出发到黑风寨这段时间,都一直在飙演技。
吕平和许默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但是两个人心中都有同样的打算,等回到京城后,一定要同太子好好说说,太子妃这段时间,太过分了!
此时屋内的三个并不知道,即使是再高深的演技,等等都不会有用武之地,因为冷枭刚从陆言蹊的屋内走出去,便宣布了七日后大婚的消息,此时的黑风寨上下一阵欢腾,甚至不少人盘算着等等要好好谢谢陆言蹊。
先不说西元南风盛行,就说黑风寨很多汉子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儿,能有个知冷暖的人就非常难得了,所以大家都不介意陆言蹊是男人,只要大当家的喜欢,就是好的。
只要陆言蹊出门,恐怕就会被黑风寨帮众的热情所包围,怎么可能有机会偷偷离开?
“还没查到吗?”就在黑风寨一阵欢腾的时候,冷枭却直奔山下的山庄,召见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无影听闻此言,走上前来,对冷枭拱了拱手,“那位齐公子的身份,并没有问题。”
无影不知道,为什么统领会就一个商人的少爷翻来覆去地排查,但就他们所查到的消息,齐池的身份并没有任何问题,齐家所有的下人口径都非常统一,没有一个人的话与他们所调查的结果相冲突。
“不可能,继续查!”冷枭说着,眯了眯眼睛,还是那句话,商户养不出来陆言蹊那样的人,即使是西元的首富,也不行,“实在查不到,就网周家的头上查一查,还查不到,就往他这一路走过来的城市一个个查。”
“是!”无影说着,低了低头,虽然对于统领的话他并不能理解,但统领所说的,必有道理,只不过每个城市都查一查……无影想着陆言蹊多达十多个的落脚掉,就有些头疼,这么一通排查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完成。
“另外,你们去查一查这块玉佩,出自于哪里。”冷枭说着,递给了无影一张纸,无影将纸张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图案,就将纸张收了起来,表示自己知道了。
若是陆言蹊在这里,一定能够看出来,冷枭画在纸上的那枚玉佩,赫然是安景行送给他的那一枚玉佩,虽然刚刚陆言蹊的动作很快,但依照冷枭的眼力,最开始玉佩挂在陆言蹊腰间的时候,就已经将上面的图腾看了个一清二楚。
“没别的事,就下去吧。”冷枭说着挥了挥手,无影看着冷枭的神情,也不再停留,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那枚玉佩,冷枭非常确定,但冷枭也非常确定,在自己仅有的十几年的记忆中,并没有那枚玉佩的存在,那么那枚玉佩,只能是自己失忆前所见,来黑风寨以前,自己的记忆一片空白,冷枭甚至能够肯定,那枚玉佩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不然自己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而从陆言蹊的反应来看,冷枭也能断言,陆言蹊知道那枚玉佩的作用,这也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那枚玉佩不简单。
既然知道了玉佩的重要性,那么戴着玉佩的人,冷枭也不能让他出意外,也是因为如此,冷枭才会临时改口,决定迎娶陆言蹊。
陆言蹊的确很聪明,仅仅几个照面,便看清楚了冷枭与书尘的不和,但陆言蹊绝对没有想到书尘的性格,与书尘合作,或者让书尘起了兴趣,无异于是被饿狼盯上,若是最后不能达到书尘满意的效果,书尘绝对会对陆言蹊痛下杀手。
陆言蹊不能死,至少在自己弄清楚那枚玉佩的来历时,不能死!所以冷枭很快就下了决定,要遂了书尘的愿,娶陆言蹊为妻,至于陆言蹊心中怎么想的,就不在冷枭的思考范围之中了。
冷枭的想法,陆言蹊并不知道,此时陆言蹊,正在进行着他的逃跑大计。
“齐公子,恭喜恭喜!”张铁柱看着带着吕平和许默在寨子里悠哉悠哉地走着的陆言蹊,连忙上来恭喜着。
“同喜同喜。”陆言蹊笑眯眯地回应着,心中却卧了个大槽,从他们出门到现在,到张铁柱,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同他道恭喜的人了,让陆言蹊的逃跑计划,进行地异常艰难。
“少爷?”吕平此时也看出来了,少爷想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别的不说,就说在寨子里一直看着他们的这些土匪,就让他们完全不能搞小动作。
“先回去!”陆言蹊咬了咬牙,脸上的笑容不变,低声从牙齿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吕平和许默得到命令后,面上的表情不变,依旧同陆言蹊在黑风寨内闲逛着,在接到了不知道多少个恭喜后,三人终于回到了房中,此时的屋子,与他们走的时候并无二异,但吕平和许默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前几天是少爷不愿意走,现在,确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今晚去探探,实在不行,就等着成亲吧。”陆言蹊说着,将扇子向桌上一甩,语气有些无奈。
“少爷?”许默不赞同地看着陆言蹊,虽然太子妃不是女子,但是太子尚在,太子妃怎么可以……
“冷枭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放宽心,大当家新婚,不喝点酒总是说不过去吧?”陆言蹊说着对他们眨了眨眼睛。
吕平和许默立刻就明白了陆言蹊的意思,脸上紧绷的申请也放松了下来,没错,大当家新婚,土匪窝肯定是要喝酒的,到时候喝醉了,还不是任他们怎么做?
想到这里,吕平和许默悬起的心,都放了下来,左右不过七天的时间了,他们还等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ooc严重的小剧场,请勿当真:
安景行:言蹊蹊你竟然出轨?
陆言蹊:不是这样的,景行行你听我解释!
安景行: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陆言蹊(脱衣服,霸王硬上弓):还听吗?
安景行(一脸满足):别说了,我相信你
第110章 国丧
“将军。”孟嘉毅对陆远拱了拱手, 汇报着今日的速度“依照现在的行军速度,不出三日,便能抵达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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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忻州那边这几日战报传来吗?”陆远点了点头, 陆远对这几天的行军速度并不满意, 但现在他带领的, 并不是自己的陆家军,就算不满意,陆远也没有显露出来。
“昨日传来战报,盂城失守, 郑将军已连夜带队撤往洛城。”孟嘉毅说到这里,就有些无奈, 在陆家的守护下,将西元的很多武将都养成了空有其表的存在,也是因为这样,突厥才会在短短三天之内连下三城, 也是因为如此,这次依旧是陆将军领兵出征。
看着陆远头上有些花白的头发,孟嘉毅才回过神来,名震天下的威远大将军,真的已经开始渐渐变老了。
“都无精打采地做什么?”陆远听到孟嘉毅的话, 还没有什么反应,就见离自己比较近的士兵,已经有些垂头丧气, 看到这样的情况,陆远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自己问战况,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沮丧的,“在我陆远的手下,没有孬种,更没有不战而退的士兵,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
那几个垂着头的士兵,听到陆远的话后,就是一个激灵,没一会儿,便回过了神,没错,在自己面前的是他们西元的第一武将,怎么能是忻州那个姓郑的能比的?
也因为陆远这短短的几句话,原本已经初显颓气的队伍又重新精神焕发,在每个士兵心中,都有一个信仰,如同万俟家是匈奴的信仰,陆远就是西元的信仰,也是因为如此,陆远不轻不重的两句敲打,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将军,现在就走?”孟嘉毅看到眼前的情况,看向陆远的眼神也升起了一丝仰慕,武将做到如此地步,就是死也无憾了!
在孟嘉毅眼中,现在士气高涨,正是赶路的好时候,却不料陆远却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队伍后,才高声说了一句:“一炷香的时间,原地休整!”
陆远自然知道现在士气不错,但现在的士气是不错,但也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两句话生生拔起来的士气,没一会儿就会泄气,到时候也会给这些兵蛋子打击,与其等等疲惫了再休息,不如现在就休息,养精蓄锐,等等再一鼓作气,这才叫磨刀不误砍柴工。
“是!”虽然孟嘉毅不明白陆远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但通过这几天的情况来看,陆远在行兵方面,的确比他们有经验得多,自然是陆远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陆将军的水囊有些特别啊。”同为武将,又都是男人,几天的相处下来,孟嘉毅也能和陆远打笑几句了,现在看着陆远手中的水囊,孟嘉毅终于可以将一开始就存在在心底的问题问出来了。
“是小儿子给的,不知道他怎么弄的,里面的水就算隔一天也是温热的,说是心疼我冬天在外面,没有热水喝。”陆远说着看了看手中的水壶,对孟嘉毅笑了笑,笑容中有些幸福,又有些宠溺,说起陆言蹊,陆远总能说出他的种种好来。
但是没一会儿,陆远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紧接着,便蒙上了一层郁色,不知道言蹊现在在做什么,安景行以前还上朝的时候,他们还能互相打打马虎眼,交流交流言蹊的信息,结果现在安景行也告病了,安景行的告病,让陆远心中有一丝不安,他总觉得,安景行突然闭门不出,与言蹊脱不了干系。
孟嘉毅开始听到陆远说到水壶的神奇之处,还想将水壶讨过来看看,但在看到陆远消失的笑容后,却立刻反应了过来,陆家的小儿子,可不就是京中的小霸王,现在的太子妃吗?
想到出京的时候,听到的种种流言,孟嘉毅也知道为什么陆远此时的表情会是这番了,毕竟西元人都知道,太子妃现在的状况……不太好。
“太子不会是那样的人,将军放宽心。”孟嘉毅最后,只能这样干巴巴地安慰着陆远,别的话,却不知道该怎样说。
陆远听到这话,意外地看了孟嘉毅一眼,自己和太子撕破脸以来,几乎没人敢在他面前替安景行说一句话,但太子一党的人也没几个落井下石的,由此可见,安景行的人格魅力并不低,倒没想到现在孟嘉毅会替安景行说话。
孟嘉毅看到陆远的眼神,也明白陆远的意思,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当初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安景行拉了他一把,虽然安景行当时没有表明身份,但爬到四品武官,能够有资格上朝之后,孟嘉毅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在人群中清逸高雅的男子,就是当初帮助自己的人。
后来听别人说那是太子的时候,孟嘉毅心中还可惜了一把,毕竟西元太子不得宠,人人皆知,他的性格,让他做不来站队的举动,但这个恩情,孟嘉毅却一直记着的。
现在有机会,孟嘉毅想要报答当初安景行的滴水之恩,所以刚刚那句话,也就不过头脑地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孟嘉毅并不后悔,但有一丝懊恼,自己说这话的时机不对,恐怕不能帮到太子,还会让陆将军心中更为不满,但让孟嘉毅没有想到的,是陆远的反应:
“嗯。”陆远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他与安景行的关系,现在不能多说,但在外人眼中,已然水火不容,但也不妨碍陆远在心中高看孟嘉毅一眼,能够在这个时候在自己面前替安景行说话,无论是由于什么,都能说明这个人,至少还保持着本心。
现在在朝堂之上,保持着本心的人,又能有多少呢?
孟嘉毅被陆远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就在他在想着是不是说点什么找补一下的时候,就听到了陆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孟将军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军的?”陆远语气平常,似乎刚刚他没有提到陆言蹊,而孟嘉毅,也没有说到安景行。
“快六年了。”孟嘉毅听到陆远的话,陷入了回忆,过去的时间在回忆中总是短暂的,六年时间,仿佛弹指一挥间,眨眼的功夫,便就过了。
“那倒不长。”陆远说着点了点头,这话从陆远的口中说出来,倒不是夸张,陆远生于陆家,从小便舞刀弄枪,十四岁便随父出征,十七岁名扬天下,到现在已经从军二十余年,若非如此,威远大将军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陆远来继承,毕竟陆成,是陆远一母同胞的哥哥。
“比起将军来,的确差远了。”虽然孟嘉毅也是将军,但在陆远面前,始终矮一截,不仅是从官职方面,而是从各方各面,不只是孟嘉毅,就是整个西元,想要找出能够与陆远相匹敌的武将,都是难上加难,也是因为如此,安睿才会对陆家一忍再忍。
“六年,能够做到现在的位置,也不错了。”陆远说着,点了点头,随后拍了拍孟嘉毅的背,“好好做,说不定以后,就能来接本将军的班!”
孟嘉毅听到这话,心下一跳,转头猛然看向陆远,却发现陆远的神情满是自然与认真,孟嘉毅才知道,陆远这话,是出自真心。
没错,陆远也的确是这样想的,西元在陆家的守护下,的确固若金汤,但弊端却很明显,就拿这次的忻州来说,一个将军,代领五十万大军,在易守难攻的城池,竟然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被人连下三城。
是威远大将军府的光芒太盛,抑制了其它武将的成长,若是可以,陆远也不愿如此,若是武将百花齐放,恐怕皇上也不会视威远大将军府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是武将百家争鸣,也不会出现其他人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毫无招架之力的情况。
孟嘉毅看着陆远的神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若是没了威远大将军府,西元,还能是西元吗?
而陆远,则像是没有感觉到孟嘉毅心中的千思万绪似的,继续和孟嘉毅闲聊着。
*
对于自己的爹在做什么,陆言蹊是一点也不知道,这几天的陆言蹊,显然没有前几日那样悠哉了。
有句话叫做自食恶果,陆言蹊现在是深有体会,因为自己玩儿脱了,现在黑风寨上下都在准备着自己与冷枭的喜事,才四五天的功夫,争个寨子就已经张灯结彩,到处挂满了红绸,陆言蹊现在看到满山的红色,脑袋就有些隐隐发痛。
“恭喜齐公子,贺喜齐公子,心想事成。”书尘看着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陆言蹊,眯了眯眼睛,满眼笑意,原本他将这个齐少爷留下来,只是想要膈应膈应冷枭,谁知道他竟然给了自己意外的惊喜?真的让冷枭动了娶亲的念头?
冷枭那样的男人,责任心极强,拜堂成亲之后,即使不喜欢陆言蹊,也会将陆言蹊视为自己的责任,那么那个刀枪不入的男人,就会拥有软肋,这个软肋,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书尘想着,脸上的笑意就又真切了几分。
“若非二当家的鼎力支持,本少爷也不能心想事成,还是该谢谢二当家才是。”陆言蹊说着,对书尘笑了笑,心中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团吧团吧丢出去。
笑,笑什么笑?他以为他是二哥吗?笑起来丑死了!明明不是精明的人,还把自己往精明的地方打扮,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等等……陆言蹊想到这里,眉毛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转眼便看向书尘,果然见书尘嘴抿了抿:
“齐小公子的话,书尘倒听不太明白,现在齐小公子能心想事成,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说着,书尘似笑非笑地看了陆言蹊一眼。
陆言蹊看着书尘此时的表情,心中“咯噔”了一下,但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和书尘打着太极。好在书尘也没有在陆言蹊这里久待,毕竟现在陆言蹊的身份可是“待嫁新娘”,若是和书尘单独相处久了,就算黑风寨的汉子们心再粗,恐怕也会忍不住犯嘀咕。
“少爷?”书尘走了后,许默和吕平就看到了陆言蹊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上一下地敲着,一时间有些疑惑,刚刚书尘在的时候,他们也在,虽然书尘和少爷所说得每句话都在打着机锋,但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值得少爷沉思的事吧?
“你们不觉得,书二当家,给你们一种熟悉的感觉吗?”陆言蹊说着,手指又在桌上敲了敲,刚刚他在心中想了“东施效颦”后,便仔细观察了一下书尘的神态,还真让他发现了几分不同来。
许默和吕平听到陆言蹊的话后,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迷茫,熟悉?书尘能给他们什么熟悉的感觉?
陆言蹊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转头便看到了两张迷茫的脸,就在心中郁闷的时候,但没一会儿便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了声:“是本少爷忘了,当时你们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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