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矛盾初显(1 / 1)
如今回想起来,让女人给我口交这种事,从大学时我就试过不少,可没有一次能有现在这样强烈的快感。
宝贝儿灵蛇般的小香片时逆时顺,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在我龟棱上打着圈儿。一会儿又停下来,将龙首深深吞入食道上部。而口腔强力的收缩和吮吸让我只有呻吟的份儿。
小鸡蛋样的龟头含得久了确实有些累人,芸儿终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听在我耳里却如火上浇油。她不时上望的妩媚眼神已蒙上一层水雾,不再清澈如昔,偶尔透出的一丝放荡笑意则让我意乱情迷,分不清膝前这个噙着我阴茎的女人到底是圣女还是淫娃。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真的有些怀疑,经历了这种顶级的淫糜艳美场面,今后我还会不会对其他的女人产生性趣。
最要命的事发生在她反手解开胸罩的搭勾之后,本就失去了肩带支撑的黑色罩杯一下翻开,晶莹如新剥鸡头肉的鸽乳欢快地跳出来,鲜嫩的乳头儿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
不知是什么受了什么启发,芸儿很快地由蹲姿转成跪姿,口中不停,胸前的柔软却正好抵在我的大腿和膝部。在她有意识的左右移动下,迅速形成的两粒硬硬的突起在我腿上摩擦,所过之处,我的皮肤已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鸡皮疙瘩。
夹攻之下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火药库,而身下十几厘米导火线的那端正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惊天动地的爆炸只在一触即发间。
"宝贝儿,我…我要来了……"芸儿玉手几下大力的撸动后,我的快感终于到了临界点,打了个寒战,龙根抽搐着在她口中?ⅰ?
"唔……"闷哼声从她口中发出,吞咽的动作让她的食道收缩,给我更强烈的快感,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七、八秒钟。
良久,我把龙根从温暖的檀口中抽出,半硬不软的龙身上已是干干净净,亮晶晶的口水反射着微光,通体似水晶雕成。
鲜嫩的小香舌仿佛活物一般钻出红唇,将溢出嘴角的白浊液体舔去,美人儿含笑仰望着我,"老公,这种甜头怎么样?甜吗?"
看见她如此举动,想起艳姐初次品尝我精华也是这样毫无芥蒂地直接咽下,我心中没来由地一暖,俯身将她拉起,"甜,当然甜了,以后我每天都要。"之前那些许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
"每天?那艳姐呢?小慧呢?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芸儿赤裸着上身就这么偎入我怀中,"到时候兑现不了我看你怎么说。"
"嘿嘿…"不小心说过头的我只好讪讪笑着,没有半点反驳的能力。看来,在她的面前处于下风都快变成我的习惯了。
"对了老婆,难得你侍候得我这么舒服,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为你服务了呢?
"我搂着怀中柔软馨香的女体,露出邪邪的笑容。腿间的龙根早已摇摇晃晃地抬起了头,那是挤压在胸前的两团软腻造成的直接后果。
"不行啦,"她轻轻挣出我的怀抱,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我…我那个来了。"
晴天霹雳般的当头一击,难怪她今天如此主动地为我口交,原来是因为这个呀。满腔的欲火化为乌有,高挺的龙根也再次软垂。天,这样的打击多试几次铁定会阳痿的。
"好啦好啦,等你回来补给你就是了。再说,你也不能把时间都花我身上,出差几天,你不用好好疼爱一下艳姐和慧呀?没猜错的话,她们应该已经在家等你了吧。"还是拗不过她,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这么有理有条的?
无奈,只好悻悻地清理穿衣,等她慢条斯理地梳整好头发后一块儿回家。
下了楼,大堂还三三两两有才下班的人。虽已近六点,可由于年底事多,公司里加班的同仁还真不少。
佩芸应付般地打着招呼,不耐的我正打着哈欠,背后突然传来令人不爽的声音。
"哟,黄经理,这么迟才下班,不是被那件活儿烦得加班商量对策吧?"沉静的女声却说着挑衅样的轻佻话语,高潮后全身舒泰的感觉立马被破坏殆尽。
回头一看,一男一女并肩站在身后,看样子刚从电梯出来。男的四十来岁,脸色有些发青,看上去很面善,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的三十出头,没有穿公司制服,隆起的胸部上方,灰色毛衣的领口处,一条镏金链子很嚣张地放射着光芒。她留着刚到耳后的短碎发,一张鹅蛋脸恰到好处地略施粉黛,细狭的眼睛闪动着幸灾乐祸。整个人美则美矣,却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这不是公关部经理顾芬却又是谁?
"那被吓到连活儿都不敢接又算什么?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资格说别人吧?"心情大坏的我毫不留情地给予还击。
"你是谁?"那个中年男人沉声发问,倒也颇具威严。奇怪的是,从他眼中我看见了难以掩饰的敌意,是因为我的无礼吗?看上去不太像啊。
我还未及回答,芸儿抢先迈出一步,"副总,这是九月份到我部里的萧桐,这次远方农贸的善后我就是交给他和小赵负责的。"
原来是他,通达的副总李宗杰,难怪看上去眼熟,他和兄长李宗英长得还真是有点儿像啊。可是我哪里得罪他了?他一闪而没的敌意所为何来?
"哦,年轻人太毛躁,你可得好好提点提点。"不待回答,又转头向顾芬,"走吧,别浪费时间了。"领先向大门走去。
顾芬紧跟上去,还不望回头一笑,"佩芸,别说大姐没提醒你,这事儿可不一般,别让个毛头小伙子给干砸了,到时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窝火呀窝火,憋了一肚子气我自然没什么好心情,将车开得飞快,似乎要把憋着的气都撒在油门上。芸儿坐在副驾驶也是低头不语,气氛沉郁得让人心悸。
"阿桐,"最终还是她打破了沉默,"其实我有…嗯…算了……"
"你想说什么呀?"听她欲言又止,我愈发着急起来。
"没什么,等你这次回来我详细说给你听,现在就别问了。"她一句话堵住了我的嘴,我只好强捺住好奇专心开车。
将芸儿送到了家,回程路上静下心来想想,如李宗杰所说,刚才我确有些急躁了,对立归对立,也用不着把话说得这么决绝。我还是太不老练,这样的表现在芸儿面前估计又算丢了一分吧。
可怎么想我也想不出李宗杰的敌意到底是何来由,肖少峰给我的资料中,他头脑还算灵活,最大的弱点是好渔色,而且是属于那种比较不顾大局,私利为重的人,这一点从一贯的表现中可以觉察到。但再怎么自私,若只是为了我顶撞顾芬而敌视我未免也太肤浅了点,他会是这样的人吗?嗯,有必要上上心。
早听说他与顾芬有染,没想倒二人倒是不怕闲言碎语,会上一鼻孔出气嫁祸后勤部,连公共场合都出双入对,脸皮真是厚得可以。
唉,想来令人沮丧,小小一个通达内部情况就如此复杂,暗箱操作者有之、损公肥私者有之、推卸责任者有之、公然勾搭者有之……好容易有个真心做事的又被发配到边远部门里,公司怎能进步?
饲料事件只是公司内部矛盾的一个小小外在表现,解决也并不难比登天,可今后呢?若仍旧如此,到惊涛骇浪真的来临的那天,通达又该拿什么来面对?
短短几个月,我对通达已经产生了不浅的感情,公司里众多同龄人热情积极的态度深深地打动着我,我真的不愿意看着这群人因失业而愁眉苦脸,更不愿看见通达轻易毁在一帮失败的决策者手里。
没法子,目前无论什么都只能在心里想想,还没有付诸实施的资格。
转眼车子就驶入小区,带着这样的情绪回到家里对着我的宝贝儿们可不行。
出差在即,是该好好抚慰娇妻一番。我调整了几下呼吸,停车上楼。
"芸儿果然是料事如神哪。"步进卧室那刻,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只见房里窗帘全都盖得严严实实,一对床头灯散播的粉色光芒将整个房间的气氛营造得既浪漫又暧昧,梳妆台上花瓶里新换的娇艳欲滴的玫瑰还沾着水珠,那张2。5米的大床上,艳姐和阿慧的如花笑靥已经在向我绽放了。
"唔…啊哈……"我小心地移开艳姐和阿慧仍缠在我身上的玉臂粉腿,坐起身来,打了个将眼泪挤出来的长长呵欠,站起身来将她们的被子掖好,披了件外衣走上阳台。几次深呼吸后,寒冷的空气把剩余的一丝睡意全部赶跑,头脑立刻清爽起来。
冬天的凌晨,五点半天还是黑麻麻的,多年养成的晨练习惯我却不想更改,即使是在经历了昨夜那样的性爱之后。
嘿嘿,艳姐和阿慧的身体真是太诱人了,晕头转向的我早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旦旦而伐,三人一直疯狂到十点多才饥肠辘辘地爬起来弄东西吃。要不是饿得受不了,我想我们说不准能纵情欢爱到下半夜。
在冰冷彻骨的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东方也现出了一缕曙光。今天可是我进入通达后的第一次出差,还是这种关系重大的事,我一定要以最佳的状态来面对,拿出全力干净利落地解决事件,击出个漂亮的全垒打让芸儿刮目相看。
Y市的远方农贸,还有那个什么马总,你们就是我在事业上的一块拦路石,要么被我一脚踢开,要么我被绊倒爬不起来,没有别的选择。带着这样的觉悟,上午九点十分我登上了开往Y市的火车。
赵娴在开车前三分钟才姗姗来迟,在我帮她将行李箱举上头顶铁架后,简单说了声谢谢,在我对面坐下。一开车她就掏出随身听塞住了耳朵,捧着一本书看了起来,还真是符合她的一贯作风。
今天的她一袭休闲装扮,乌发用一根蓝头绳束住,随随便便垂在脑后。可能是因为天冷的关系,一向较白皙的俏脸看上去红扑扑的,比往常多了几分娇媚。
高领白毛衣和咖啡色长风衣将婀娜的身姿展露无余,更衬出胸部的优美曲线。蓝色牛仔裤紧紧裹住的修长大腿交叠着架起,尖头高跟皮鞋上部和裤脚交接处露出的肉色短袜让人遐想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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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吗?"她发现我在打量她,秀眉轻轻皱了皱,摘下耳塞正容问我。
"唔…娴姐,这次去你有几成把握呀?"说真的,我对芸儿说起的她收尾善后的经验相当在意,探探水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种没意义的预测我从来不做,到时见机行事就是。"她鼻中轻哼一声,似乎对我的问题很不感冒。
"你心里就真没一点儿底?比如什么筹码可以拿来压价什么的?十万以内,不易呀。"我仍是不死心,既然开了这个口,就得刨根问底。
"经理交待时你不是和我一块儿听的?她也没跟我多说什么,饲料的事儿我不比你多知道多少。"她也仍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还有,有件事儿要说明一下,我没大你多少,别叫我娴姐,叫名字就行了。"
"哦,哦,知道了。"又被冰了一下,我真是命苦,怎么摊上这么一搭档?
接下来就是半分钟的沉默,她可能也觉得话有些重了,又不好收回,只是垂头把玩着随身听的PAUSE键,不停地一下下按着。
"听说远方的马总是…是个色狼,你可得当心点儿,别被他趁机揩了油。"首先开口的还是我,让美女难堪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可善意的关怀却招惹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她玉脸一寒,原本平静的面容罩上了一层薄霜,白玉般的贝齿咬了咬下唇,"你管得太宽了,这种事儿与你有何相干?用不着你提醒,我自会注意,你还是多操心一下到时怎样应对吧。"
我被斥责得有些缓不过劲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哪里说错了?为什么她又没来由生气?面对马总如何把握安全与礼貌之间的平衡不是她该考虑的吗?
难道同事之间提醒一下有可能面临的难题不对吗?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她的话语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暖意,而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没什么事儿就不要再烦我了",我如何还能不知情识趣?摇了摇头靠回椅背上。
再次用耳塞堵住了耳朵,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书本上,再不理我。看来我初次出差的旅途注定要有一个糟糕的过程了,这就是芸儿说的默契吗?真让人笑掉大牙。
百无聊赖地数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电杆与树木,我苦想与赵娴的关系为什么会失败至此。如果说她只是单纯的讨厌男人,也不见她对郭猛这样不留情面,好像只是我和她之间的冲突特别激化,肯定是我在无意中戳到了她的疼处,而且应该不止一次。
可我的话中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啊,到底是为什么呢?面对着没有半点表情的她,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通。赵娴啊赵娴,在我心中你还真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呀!
下午两点多钟,冷冰冰的美女和仍是一筹莫展的我先后走下火车,踏上了Y市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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