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终偿夙愿(1 / 1)
“阿桐,我是幸福的,我最终还是拥有了你。经理…经理她也是可怜的人,不能让她再为情所苦了。”正在我心生愧疚,懊丧难当之时,温柔的语声又再次响起。
“你听姐姐一句,明天见了她,她要是恼你了,你就和她陪个不是,她要是怨你了,你就让她打骂几下,别再让她难受了,好吗?”艳姐善良的性格表露无余。
我茫然点头,心儿却早就飞到鸳鸯湖畔公寓楼中那掩面而泣的女子身边去。
本是急不可耐地盼望明天早些到来,可现在我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多给我一些准备的时间。明天我该以怎么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黄佩芸呢?
一夜无眠,心情忐忑,辗转反侧,终于等到天空发白,我起身洗漱,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也总是要面对,是男子汉就该挺起胸膛承担,而不是畏畏缩缩挨到避无可避的时候才想法蒙混过关。
该怎么办呢?是痛哭流涕乞求她的原谅?是一言不发回应她的质问?还是见机行事等待她的反应?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处理更好一些。
到真正见了面我才发现有时想得太多真的是件很可笑的事,黄佩芸一上班就直接钻进里间,然后就是一整天的沉默,根本连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算什么?是死是活给个准信儿呀,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我宁愿如艳姐所说,让她骂我几句打我几下,都比这样让人心焦舒服得多。
难道…难道她受此打击,心灰意冷,又做回从前那个戴着面具包着硬壳的黄佩芸了?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无论如何得和她单独交谈。
这一天我都是心神不宁、频频出错,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几人陆续走了,我特意留到了最后,一定要得到个明确的答复。别的不说,光冲着艳姐临走时大有深意的眼神我也不能失败。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两下门,“黄经理,我小萧,我有事儿想和你说,开开门好吗?”半天没有回应,可我亲眼见她从午餐完进去后就没有出来,人肯定在,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理我而已。
“芸姐,我昨晚考虑了一夜,那样对待你的确是我不对,伤害了你的感情,可我喜欢你的心绝对是真的,给我个补救的机会好吗?”真心话发自肺腑,语气音调根本不需假装,可她仍是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房里真的无人一般。
“不行吗?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我真的……好吧,辞职信放在我的桌上,明天我会来办手续。再见了,芸……”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么傻的事是我能做得出来的吗?我转身走到门边,将门“砰”地关上,人却贴墙而立。这是重施秦慧的故技,分别只在于她是无心而我是有意为之。
果然,里间隔窗上的百叶窗帘轻轻地动了一下,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株一人多高,枝繁叶茂的绿萝将我身体完全遮住,从她那个方向根本就看不过来。相反,我却可以从枝叶的缝隙中将那边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终于,隔间的门打开了,我的仙女从里面走出来,俪影轻移,美目流盼。可能是和我一样没有休息好,绝代姿容略显憔悴。虽然早就知道,可此刻看着她的身影,我坚定不移地再次确认了,这个女人就是我想要的,就是我梦中之人。
她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边,拿起桌上放的那张纸。我只看得见她的后背,只见她双肩微微耸动,继而动作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终于以纸掩面,“哇”地哭出声来。
“上面写的都是真的。”我缓步走出,话音像是最轻最柔的梦呓。
她触电般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正张开手臂步向她的男人,“嘤”一声,转身又想向隔间冲去。我岂能让她如愿?探手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我身前来。
“放手,快放手,你这个骗子,我要喊人了。”她拼命挣扎着,自由的那只手用力在我手臂上拍打。
我放开手,她退到桌边,双臂抱胸,贝齿紧咬着下唇,桃腮上满是晶莹的珍珠,泪眼朦胧地盯着我,手中却还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张纸。
“芸姐,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一样有我,这么做…何苦呢?”我踏前一步,伸手欲将她面上的泪珠拭去。
“不,你走开,”她抬手将我的手挡开,旋即高高举起,向下挥落。我坦然凝视着她,不做丝毫反抗。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一下还真是不轻,我脸上一阵刺痛。她的反应比我更奇怪,泥塑般愣在当场,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打在我而是打在她脸上一般。
“你…你为什么不躲?”冰凉的小手抚在热辣辣的脸上,是一种奇妙的舒服感觉。
“只要你肯原谅我,再让你打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口中说着小说电影中早说过无数遍却仍然灵验无比的话,我趁势抓住了她的素手,这一次她没有挣脱,静静地让我握着。
“你真是…真是……我…我……”她什么也说不出来,热泪顺着白玉般的脸庞倾泄而下。
“芸,”我拿起她手中那张纸,那上面只有三个字。我凝视着她的双眸,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我爱你!”
无声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号啕,她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要把昨晚的羞辱,把五年来压抑的痛苦一次爆发出来一般。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的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她抬脸看着我,泪眼婆娑,“慧和艳姐…她们……她们会怎么看我?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她的樱唇,她举臂环着我颈,热烈地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蜜。她的小香片不再如昨夜般若即若离,而是配合着嘴唇猛力地吸吮着我入侵的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疼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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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将唇分开。
她娇喘吁吁,“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什么,才会碰上你这冤家。”
我哑然失笑,“那我上辈子,不,前十八辈子肯定都是得道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天仙儿。”
“油嘴滑舌的,讨厌!”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桐,你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狠心,丢下我就走吧?”旧事重提,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情场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天还不到三十个钟头,我都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独守空帏?今晚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俏脸飞红。没想到庄重的美人儿经理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一个月来每天坚持的变速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攻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多得多。
我抱着她几步就进了里间,回脚踢上门,将她放在豪华的大班桌上。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连液晶显示器都难逃此劫。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我放开她,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她不再抵抗,静静地坐在桌子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黑色高跟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为刚才的挣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夕阳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她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刺枪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龙根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身上所有的布料就只剩束发的头绳。我是不知道她有多久没亲眼看见男性生殖器官,可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卟、卟”的剧烈心跳声就是她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桐…你……”她艰难地将目光从伟岸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高傲的苍鹰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驯鹰人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我蹲下身子,托起她浑圆的小脚肚,拿掉高跟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昨晚跳舞的时候我的目光就老是追逐着那对小脚儿了,可一直没能好好欣赏,到这一刻才得偿所愿。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指甲洗去了寇丹后天然的颜色不比之前逊色半分。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珠圆玉润的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手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赞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嘴凑上前去,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霸气逼人的征服者突然变成卑躬屈膝的奴隶,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他,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点向上转移,魔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和昨晚相比,包着丝袜的丰满玉腿又是另一番香艳感觉。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她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这样的动作让34D的玉峰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灰色西装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的白色的半杯式乳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征服者的再次回归。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个,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34D的雪球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即使已是第二次看见,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手抚上了一只玉兔。“啊~~~”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为之心动。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她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班台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轻轻地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地扫动一下,一沾即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这只是某小说中的一段话,可当稀世珍宝真的就在你怀中时,问君心中何感?
眼中红梅映雪,鼻中幽香袭人,耳中得闻仙音,如此良辰美景,美人恩宠,我萧桐情何以堪,幸何以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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