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个司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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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五星极宾馆。

床上,项武正在和一个女子相拥着戏闹。床脚下,一个五花大绑着的全裸女人正跪着舔二人缠绵着的脚。

这女子个子不高,却极丰满和匀称,屁股、奶子等该大的都极大,腰却极细,小腹平平的,两腿长且直,两眼很大,却是纯粹的单眼皮,秀气直挺的鼻子象俄罗斯少女般向上翘着,显着单纯又可爱。

她就是项文曾经的姘妇和恩人,派出所的民警巫兰。她曾是省厅看守所的民警,在项文被关在看守所时,就是她,曾将最最绝密的消息传递给项武,让项文许多余党逃脱了打击,就因为这个,省看守所包括所长政委在内的大批民警被处分和调换,但至今没能查出这竟然是她干的。

也因为这个,她又成为项武的新宠,也成为他的有力内线。

她已经三十岁了,但一直没有结婚。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民警,但拜倒在她裙下的高官大款却不在少数,这主要的到不是她的风骚,还因为她似乎有着让人永远摸不透的背景,什么背景呢?却没人知道。

「看不出来,你挺会表演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很温顺呢,没想到你还是个虐待狂?」

项武抱着巫兰问。

「这种游戏玩够了,一个洗发小姐,玩起来不过瘾」,巫兰用手抚摸着项武硬硬的胡子茬说着,又突然想起什么来,「对了五哥,你说要送我礼物的,还没送我呐。」

「噢,给你」,项武取出一款新式左轮手枪,暗红色带有手指压型的塑胶握把,镀铬的不锈钢枪管,小巧而精美,很适合女人用。

「你哪弄来这么多外国玩艺」,巫兰并不太满意。

「不喜欢?」

「不喜欢。」

「给你看录像」,项武答非所问地说着,打开了摇控器开关。

「录像有什么好看的」,巫兰失望地叫着。

「看了你就知道了」,项武用脚踢了那洗发小姐一下,「让这母狗滚蛋。」

巫兰松开了那小姐的绑绳,给了二百元钱,那小姐穿上衣服走了。

项武打开了影碟机。

「啊……不会吧……」,只放了不到两分钟,巫兰便叫了起来。那碟片中放映的,正是秦楚穿着警服跪着给项武认罪的场景。

「这礼物怎么样?」

「真的呀?秦主任?不是吧?不是嫁接的吧?」

「哼哼,哈哈……」

「五哥……我要玩她」,巫兰双手扳着项武的双肩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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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提为主任后,原来的司机老陈生病提前退休后,一直是由自己开自家车上下班,现在升为班子成员了,按规定不能再自己驾车。这天,政委找到她征求意见,准备将派出所女民警巫兰调入省厅办公室,并担任秦楚的司机。

「虽然有上次那个案子,但她是受牵连的,其实她的本质还是很优秀的,你有什么意见?」

「政委说了,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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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武胡非之流通过种种卑鄙的手段,已经成功地将数个省的多名公安领导的丑事抓到手中,使得他们乖乖地成为他们脚下的奴隶,于是他的胆子愈加大起来,玩的也更加疯狂,秦楚的奴隶生活便也愈加深重了。

一天,上午十一点多,秦楚接到了胡非的电话,要她十二点之前赶到西部大饭店二十八楼总统套房,说是那里有几个从局子里出来的人要操她。

秦楚刚刚放下电话,浑身便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怕,可又不知今天中午都是哪些人,这让她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她已经成为胡非等人泄欲的工具和奴隶,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有惊无险之后,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他们培养的,对于胡非等人的召唤,她竟然有了一种隐隐的期待。

十一点四十,秦楚叫来巫兰。

「秦局,您要出去吗?」

巫兰很快进到她的房间,一脸谦恭。

秦楚一万分地不愿意要巫兰开车送她,但自己一个离婚女人,又是市局领导的身份,既然上级规定领导干部不能私自开车,她也只好要巫兰送她了。

很快到了西部大酒店,「我可能要应酬一顿饭,你在外随便吃点吧」。

「您去吧,我在车里休息一会就行」,巫兰服从命令一直很痛快。

秦楚上楼了。

五分钟后,巫兰的电话响起来,是胡非打来的,「上来吧。」

巫兰锁好车,也上了二十八楼。

啊!当她敲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总统套房里的秦楚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正叉开双腿高高撅着雪白的屁股,一个光头的汉子正在从后面狠狠地操着她,秦楚的口中则含着另一个汉子的大鸡巴,双手也不住地摸弄着口中的阳物。大概是为了不让她看到巫兰吧,她的眼睛被一条黑布扎着。项武和另外一个男子还有胡非和另一个巫兰不认识的女人则站在一旁观战。

这几个全都是五年前项武流氓团伙案的主犯,现在全都收归到了项武的手下,尽管有一男一女仍然关在监狱中服刑,也都保外就医了。

巫兰使劲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吃惊地看了一眼胡非和项武,胡非用一根手指往自己的唇边一点,示意她不要出声,于是她悄悄站在项武的身边,近距离地目瞩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人象虐待牲畜一样地凌辱。

待那两个男子分别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和口中,她又被另一个男子揪着头发跪在地上,那男子一边抽她耳光,一边问她:「叫什么?」

「秦楚……」

「什么职务?」

「政治部主任……」

「刚才干什么呐?」

「挨……挨操。」

「为什么要挨操?」

「我……得罪了……几位哥哥……」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哥哥饶我……」

那男子打一下耳光问一句,秦楚只要回答稍慢,便是一纪更狠的耳光,所以她每次回答都尽量地快。

胡非是一个从来耐不住寂寞的人,看着别人玩弄秦楚,便也走过来,将秦楚按倒在地上,然后骑坐在她的后背上,揪住她的长发,命其驮着她爬。

秦楚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按照被胡非揪住的头发进行转向。

「考考你的嗅觉,驾……闻闻这是哪个帅哥的脚」秦楚的脸上踩上了一个男子穿着白袜子的脚……

「这是……我不知哥哥的名字呀……」

「笨蛋,一个是操你屄的,一个是操你嘴的,一个是操你屁眼的,这还分不出来吗」,胡非提示她。

秦楚怕挨打,被迫说道:「是……操我屄的……」

「哈……母狗的嗅觉不错呀……哈……这个呢?」

秦楚的脸上又踏上了一支脚。

「是……操我屁眼的……」

继续爬着……

胡非示意巫兰脱鞋,巫兰在一边看得脸红心跳,热血沸腾,看胡非示意,便紧张地脱掉了旅游休闲鞋,将脚踏到秦楚被胡非揪得向上扬起的脸上……

「这个呐,谁的脚?」

胡非继续问。

秦楚感觉到脸上的这支脚,比前几支都绵软,臭味也没那么大,她意识到这是一支女人的脚,于是,便小心地回答:「是……燕子姐姐的……」

「哈……错了,抽她嘴巴」,这后一句是胡非冲巫兰说的。

巫兰听到这话,有点害怕似地犹豫,这毕竟是她天天伺侯着的顶头上司呀,可她毕竟是个有着强烈虐待欲的女人,她的全身激动得已经控制不住,强烈地大幅度地抖动起来……

「抽她」,胡非一边说,一边使劲给巫兰递眼色鼓劲。

「啪……」,巫兰向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直接上级——她的主任——她开车服务的主人蒙着黑布的脸打了下去,并不重。

「这么小劲,不刺激,打重点」,胡非说道。

「啪……」,比第一下重了些。

「再重点,这婊子是受虐狂,打轻了她不舒服。」

「啪……」,这一下,巫兰几乎轮圆了手臂,重重打在秦楚的脸上。

「啪……啪……」

「这才象样,舒服了吧,母狗,呵呵……」,说完又对巫兰,「来你也骑上来,让她驮你爬。」

巫兰没再犹豫,一步跨到秦楚的后背上。

「爬……」,这是胡非命令的,秦楚驮着巫兰在地上乱爬着。

胡非在后面不停地用脚踢着秦楚的屁股,嘴里还数落着:「爬……爬快点。」

秦楚驮着巫兰用双手和膝盖着地,盲目地爬着。

「哼!当了常委了,不用自己开车了吧?」

秦楚一边爬,一边回答胡非的问话:「是……有……有人开……」

「你们这些狗官,真会享受呀,呵呵!平时让人开车驮你,今个让你当狗驮人,没想到吧,秦主任,啊……哈……」

巫兰听到胡非说这话,心里激动而又紧张,她想制止胡非继续说下去,可她没有,因为她心里还有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欲望,即胡非所说的这个,啊……因为这个,她的下体已经春水荡漾了。

巫兰第一次玩,虽然也揪住了秦楚的头发,却忘记了指挥,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的秦楚爬着爬着,脑袋一下子撞到沙发腿上,引来全屋子人一卫哄笑。……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几个人玩够了,便开始吃饭,秦楚仍然蒙着眼睛跪在地上,不时被命令张开嘴,接住几人喂食的嚼剩下的骨头喳子和剩菜剩饭。

正在她张嘴接住一口那个叫燕子的女人吐的唾味时,手机响了,几人屏住呼吸,让她接电话。这是项武定的规矩,不影响她的工作。

「喂……噢……陈厅长……我在外面有点事……噢……好……好好……我一会就回局里……好的我知道……」,秦楚故意装作十分的轻松,到底是在镜头前打磨了十多年的明星呀。

关掉电话,秦楚可怜地扬起脸:「非姐……让我……回去吧……」

胡非先向巫兰示意,巫兰听到那电话,已经放下碗筷站了起来,悄悄地向门外走去。

来到车上,她的心仍然在跳着,她竟然认为这只是一场她经常做的淫梦。她爬在方向盘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她再一次抬头向远处的天空望去时,她回忆起上午秦楚命令她开车来西部大酒店的一幕幕细节,又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想玩的虐待游戏,被五哥帮她实现了,而且,她虐待的对象,竟然是她的上司秦楚,想到这,她的下体湿润起来,一种狂奋让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楚一身正装地走过来,她提前打开了车门,恭迎领导上车。

「走,回厅里」,秦楚不动声色。

她偷偷看了一眼秦楚,「主任,您不先回家休息一会吗?」

「不了,一会厅长找我还有事要谈。」

「您喝酒了吧……您脸有点红。」

幸亏巫兰第二句话紧接着说的,她刚要说没喝。听到这话,她赶紧调整一下后视镜照了一下,天!脸上真的有点红,不过那不是酒精的作用,那是让人打耳光后留下的,但她不知道,那个骑着她要她象母狗那样爬并打她耳光的,却正是旁边这个给自己开车的下属。

「喝了几口……我脸很红吗?」

「不是很红,要不我还是送您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去办公室吧」,巫兰显得很关心首长。

她很感激,又说,「也好,也不急,先回去洗个澡再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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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巫兰倒在项武的怀里,亲着项武发达的胸肌,撒着娇地对他说:「五哥,好刺激,我一个下午什么也干不下去,一直在回忆那一幕一幕,啊……太刺激了。」

「怎么样,这个礼物好吧?」

「嘻嘻!好,好死了,五哥真好」,巫兰把脸凑上去,在项武的脸上鸡啄米一般亲着。

「还怕吗,有你们顶头上司这样,跟着我干还顾虑什么。」

巫兰笑着,没说话,又问:「五哥你说,她会不会闻出我脚上的味?还有,我骑她在地上爬,她会不会感觉到是我?」

「傻瓜,她又没亲过你的脚,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你的脚。」

「你说五哥,她要是知道是我会怎么样呢」,没等项武回答,又自言自语地:「啊……想想都刺激。」

「想让她知道是你在玩她吗?」

「不知道,又想又不想。」

「哈……来,让五哥亲亲你的肥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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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下班前,秦楚接到了妖儿的电话,要她到郊区一个夜总会,并说要给她新的刺激。

新的刺激?秦楚已经一步步走入深渊,但她已经完全不能自拨了。她知道,如果拒绝他们,很快地,她的录像就会传到网上,那她和她的家族……而且,在全国追逃的时候,那要犯二人却正藏在她家中,她当然知道这事被曝光的后果……

下班的路上,巫兰边开车边问她:「主任,晚上您有事用车吗?」

「不用,有事我自己开车去。」

「嗯,我有几个朋友,想请我去喝酒唱歌,您要没事,我想晚上去玩玩。」

「噢,没事。去哪玩?」

「芭比夜总会。」

啊!怎么这么巧,她今天要去的地方,也正是这个夜总会呀。她吸了一口凉气,但也没说什么。

晚上,郊区的芭比夜总会。已经完全化妆后的秦楚被妖儿带进一间包房,房间里正有韩刚等三个壮汉在等着。妖儿又交待了她今天的项目,公调,并说今天来的全是有虐待爱好的成功人士,愿意出高价玩奴隶,特别是喜欢公调。

「有人愿意出一千块让你给他舔脚,哈……舔一双脚一千,吃一管精液一千,来参观的每人五百,啊!多好赚的钱呀,你看小妈妈多照顾你。」

「啊……不……妈妈……让人知道是我怎么办呀。」

秦楚在成为胡非等人的奴隶后,经她们的指点,也经常一个人登陆SM网站,知道公调是怎么一回事。

「啪……」,妖儿打了她一个耳光,「有你讲条件的份吗。」

电话响了,是宛如打来的,「妈妈……非姐让我问你好……」

「啊……你在……」

「我在陪非姐洗澡……」

没容她说话,那头已经换成胡非的声音,「你的女儿可比你乖多了,你也要学乖点哟。」

「是,非姐,我……听话。」

妖儿弟给她一支大号有蝴蝶型眼罩,要她带上,然后安慰她说:「放心,玩这个的有玩这个的规矩,没人认出你来。」

这似乎是专门定制的眼罩,秦楚戴上后,几乎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只有好看的鼻子和嘴露在外面。戴上这个玩艺,并没影响她的视钱,但却让别人不能够看清楚她的脸。

秦楚穿的很透,是明显的坐台小姐的打扮,和一般小姐不同的,是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狗的项链,肛门里塞了一条又粗又长的毛绒绒的假狗尾巴。

打扮完毕后,因为要参观和玩弄她的客人还没有来,几个打手便先在她身上玩弄起来,她一会爬,一会舔,一会撅屁股,几个坏小子玩的十分的开心。

一个服务生进门通知,说客人到齐了。于是妖儿牵着秦楚,命令她爬在地上,学狗那样爬着,朝走廊上走去。走廊上人到是不多,但还是被两个大概也是小姐的女孩子发现。

「啊……妖儿你玩什么游戏呀?把人当成狗了。」

「妖儿你好历害,看她爬的样子,屁股撅着还一扭一扭的」,说着,那女孩竟然用脚在秦楚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好不容易爬到了一个大包房的房门口,妖儿在门口一声尖嗓子喊道:「狗来了……」,秦楚爬着被牵进了包房。

因为别人看不清楚自己,秦楚抬头看了一眼包房内的客人,三男二女正坐在那里等着,因为灯光较暗,她没看清楚客人的长相。

「真的有愿意当狗的呀」,一个女子叫起来。

「屁股够圆的呀」,随着说话,一支大手摸到了她那仅穿了短裙的屁股上。

「你们不会是强迫的吧,要是强迫的,可是违法呀。」

啊!怎么会是……这分明是巫兰的声音呀!她稍稍转过头,向那说话的女客人望去,啊!不是她是谁,正是巫兰……

「警官姐姐,您放心,我们不做违法的事,人家是自愿的,说不定比姐姐您官还大些呢。」

「怎么玩都行吗?」

另一个声音问。

「第一不能让她说话,第二不能摘掉眼罩,人家可是有身份的,比你们官大,让你们知道是谁可不行。其他的你们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妖儿说着,又宣布规矩,「要是问她呢,她摇屁股,就表示愿意,要是交待她什么呢,象狗那样汪汪叫,就是表示她明白了。」

「那要是不愿意,怎么表示?」

一个客人问。

「她是狗奴隶,没有她敢不愿意的」,妖儿说。

「哈……我试试,来,狗狗,爬过来,摇一个屁股给我看。」

秦楚爬到那个男人的脚边,一边汪汪叫了两声,一边扭动撅着的光屁股。

全体人发出一阵哄笑。

「来,母狗,舔舔我的脚」,另一个客人又叫她。

「汪……汪……」,秦楚叫着,爬到那人脚下,那是个胖子,脚丫子已经从旅游鞋里取出,秦楚低下头去,用嘴亲着那双肥脚,一股恶臭钻进她的心肺……

「行了行了,您老行行好,还是把鞋穿上吧,我们可没有闻臭脚丫子的爱好」,受不了那臭脚丫子的气味,那个女客人抗议了。

「哈……真有这样的人呢……太好玩了……」,这是巫兰的声音。说完,又对秦楚,「来来,爬过来。」

秦楚爬到巫兰脚下。虽然戴着眼罩,她仍然使劲地低着头,生怕巫兰看出她什么来。

「跪直了让我看看你怎么那么贱。」

秦楚抬起上身,跪在巫兰的面前,她仍然担心被她看出,使劲地闭紧了眼睛,可完全闭紧了又不行,便迷着眼睛,似乎在躲闪着巫兰的审视。

「贱货,母狗是这么站的吗」,妖儿不断纠正着秦楚的动作。

秦楚直直跪在巫兰面前,被迫将双手弯曲着举到胸前,学狗站立。

「真的喜欢让人玩?让我打几个嘴巴好不好?」

巫兰问。

「汪……汪……」,一边叫,一边将屁股甩来甩去。她尽量变着嗓子,生怕巫兰听出什么。

「啪……」,一个耳光扇在脸上。打完,故作清纯的巫兰还转过脸去问妖儿,「打的是不是重了?」

「重什么呀,跟挠痒痒似的,人家肯定不满意,人家是来找打的,又不是来要你同情的」,妖儿说。

「我看看,谁这么贱,好好的人不当,非喜欢当狗,不过我到是真的喜欢玩人狗」,说着话,巫兰故意将秦楚的下巴捏住,细细地观察起来。秦楚生怕让她认出,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故意紧闭嘴唇,以改变嘴部的本来样子。

巫兰却不松手,还问妖儿:「摘掉眼罩玩吧,看到真面孔更刺激。」

听到巫兰说这话,没等妖儿说话,秦楚便吓得使劲摇头,鼻子里还发出「嗯……嗯……」

的声音。

妖儿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巫兰更凑近秦楚的脸问:「怎么?不愿意?不是说奴隶不能有不愿意的事吗,来,我给你摘……」

秦楚顾不得规矩,赶忙用手抱住头,死死按住那眼罩。

妖儿这才过来,「不行不行,说好了的吗,不能让你知道,人家是有身份的人。」

又转身踢了秦楚一脚,「还不求求这位姐姐。」

秦楚这才如释重负一般,按照事先规定好的肢体语言,附下身去亲吻巫兰高跟凉鞋外露出的脚趾。

还是这双鞋,还是这双脚,她已经是第二次跪下舔它了。

「好了,好了,喂你点吃的」,巫兰将嘴里嚼了半天的牛肉干嘬到嘴边,示意秦楚扬头用嘴去接。秦楚跪着直起上身,张开小嘴。巫兰再向前凑,几乎是嘴对嘴地将那口嚼烂了的牛肉干吐进秦楚的口中。

「汪……汪……」,秦楚又摇起了屁股。

「哎呀!让我也玩玩呀」,一个还没玩过的男客人叫起来。

秦楚爬过去。

「让我玩玩屁股,来,撅起来。」

秦楚背对着那人,高高地举起了雪白的屁股。

那人玩着,又问妖儿,能玩吹的吗,妖儿回答说今天不能,因为有女客人在,要玩另找时间光是男人单独玩。

这时,巫兰称有短信,出去打电话了。

秦楚的电话响了,正是巫兰打来的,正在撅着屁股任那男人玩弄的秦楚转过脸去对着妖儿「汪……汪……汪……」

起来。妖儿允许,她才打开手机。

「主任……秦主任……喂……不好意思,我在歌厅,吵的很,喂……我听不到……主任……你那也很吵……您大声点……啊……我听不到,啊,是这样,刚才收到市委短信,明天上午南下工作团老干部到局开座谈会,要我们做好接待准备。」

「好,那你明天九点来接我,别玩太晚。」

「好的主任,九点我准时来接您。」

关掉电话,巫兰对着妖儿狠劲地亲了一口,「妖儿,太……太……太刺激了。」

妖儿一脸得意,「好玩吧,嘻嘻!」

「刚才我假装要拿她的眼罩,看她吓的……嘻嘻……好好玩。」

这是个手机爆炸的时代,人人电话都多,谁也没想到这条正被玩弄着的性奴隶接的却正是巫兰打过来的电话。

包房里,那个胖女人骑在她的脖子上,双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向上扳着,还不住一个劲地抽她的嘴巴,象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对不起各位,已经三点了,我们说好是两点结束的,都超了一个小时了,各位大哥大姐,今天只能到这了」,妖儿下了逐客令。

「我出两千,包她一晚」,一个男客人向妖儿说。

巫兰将嘴附到妖儿的耳边……

「实在对不起,人家这位姐姐已经说好了,要包这母狗奴隶过夜,对不起了各位,只好等下次了」,妖儿说。

「嗯……」,听说要被巫兰包夜,秦楚吓的使劲地看妖儿,拚命地摇头。

巫兰站起来,「对不起了各位,今天先让我玩一晚上。」

「不……不要……妈妈救我……」,怕极了的秦楚跪在妖儿面前,双手抱住妖儿的双腿,仰起脸,用变了腔的话语求她,好象妖儿此时真是她唯一的救星一样。

妖儿喊来韩刚和另外一名打手,将秦楚双腿脚心相对地按坐在地上,脱掉她的鞋袜,将她的头向下按去,使她的脸紧紧地贴住自己的两支脚的脚心,用绳子紧紧地捆住。巫兰脱掉早已因兴奋而被淫水浸湿的脏内裤,塞进秦楚的口中,然后由韩刚二人将她放进一条大号的编织带内,由韩刚提着,送出了门外,送到了巫兰的车上。

巫兰又一次激动地与妖儿抱住亲吻,妖儿送巫兰到车边,假装不认识巫兰那样与她告别:「这位姐姐谢谢您了,下次再来玩呀,还有更刺激的呢」,说完又补充,「这是她的鞋。玩过了就让她自己回家,其他您什么也不用管。」

车子起步了,秦楚被放在后座上,难受地闻着自己的脚,脑袋全空了,似乎世界末日一般。

开了不多一会,车子停下,巫兰下车进到后排座位上,关好车门,费力地将秦楚从那编织带子里取出。因为最后是巫兰用力提起那编织带的下部两个角将捆成一个肉团似的秦楚倒出来的,车箱后排的座位有限,双臂反绑,双脚捆在自己脸上的秦楚正好被屁眼朝天地挤在前排靠椅与后排座的夹缝中。

巫兰正好可以用小剪刀剪开秦楚的内裤,玩弄她的屁眼。

「哎哟……这么湿……看来真是个骚货,让人这么虐待,竟然会流出这么多水来。」

被巫兰剪破的秦楚的内裤,的确已被淫液浸湿。

她从前排座上找来一根胶皮警棍,往正高举着的秦楚的阴道里插着,「来,老公给你爽,叫……」

「呜……」,秦楚难受地挤在前排靠座与后排椅子的中间悬着,脑袋极度弯曲地枕在后座上,自己的脚紧紧地贴在脸上,屁股则卡在前排的靠背上,阴道和屁眼朝上,极难受地被巫兰用粗大的胶皮警棍抽插着。

插了一会阴道,巫兰将棍子取出,那上面已经白花花全是淫液。

「你自己看看,看你骚贱到什么程度,来!唆干净,耶……好恶心……」,巫兰将那警棍又往她的嘴里插。秦楚被迫张开嘴,含住满粘着自己淫液的警棍。

「来,老公给你开后门」,说着,轻轻地将警棍的头部顶在秦楚的菊花蕾上,慢慢用力向里插去。

「呜……」,随着警棍的插入,巨大的疼痛又让秦楚从心底和鼻腔发出低呤。

秦楚疼痛的极力扭动身体,但完全的无济于事。

「好紧呀……嘻嘻……呜……好臭……原来当官的屁眼也这么臭呀……」,巫兰手中的警棍一出一进地在秦楚的屁眼里抽插。

「呜……呜……」,随着每一次插入拨出,秦楚都疼的低呤着,象是配合巫兰一样,反到让巫兰插的更感过瘾。

秦楚的全身因疼痛和燥热已被汗水湿的象水洗一般。

巫兰取出了秦楚口中的内裤,「听说你还是个当官的,嗯?多大的官,告诉我……」

「嗯……」,怕极了的秦楚只是紧闭着嘴唇艰难地地摇头。

「不说,把眼罩给你取下来看我认识不认识」,巫兰说着,便将手放到那蝴蝶型黑色眼罩上,做出真要取下的姿势。

「嗯……」,秦楚的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便用两支紧紧捆在脸上的脚丫用力,死死地护住眼罩。

「哎哟,亲别人脚没亲够,亲自己的脚呀,耶!脚挺漂亮的吗,香不香啊?」

巫兰没想真取眼罩,取笑了一阵,便取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问秦楚,「领导,看你全身出这么多汗,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秦楚早已渴的全身象着火,听巫兰这么说,便呜呜地应着。巫兰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然后将身子弯下去,嘴对着秦楚的嘴,秦楚张大了嘴巴,巫兰却调皮地将水咽进自己的肚子。

「嘻嘻……真想喝呀……嘻嘻……那给你更好喝的吧」,说着,将剩余的水倒掉,然后蹲在后座上,将瓶口对准自己的阴道,一股黄澄澄的尿流尿进了瓶子。

「看你这么变态,喂你一泡尿喝,嘻嘻,刚尿出的呢,很新鲜哟」,说着将瓶口对准秦楚的嘴。

秦楚使劲闭嘴,但终于还是被灌了进去。

「好喝不好喝?好喝就叫一声呀,摇不了屁股,学一声狗叫还是可以的呀。」

巫兰兴趣盎然,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秦楚几乎在对上帝祈求了,「妖儿……妈妈……来救我!」

「不想学呀,不学我揭眼罩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你是谁。」

「汪……汪……」

「哈哈哈……真好玩死了……再学一学母狗发情的叫法。」

「噢噢……呜……噢噢……」,秦楚并不知道母狗发情是怎么叫的,只是变着声调胡乱地学着叫起来。

「哎呀,真发情了呀,瞧你这水流的,弄脏了车你陪得起吗?你知道坐这车的是什么人吗?说出来吓你一跳。」

祈求生效了,按照事先约好的,妖儿给巫兰打来了电话,巫兰这才重新回到前排,发动了车子,回头向原来的芭比夜总会开去。

到了夜总会门口,巫兰下车,与等在门口的妖儿打招呼,假装不高兴地叫着:「干什么呀,才多一会呀,人家还没玩够呢。」

「还一会呀,五点半了,天都快亮了,我们老板骂我了,说不能把奴隶送给陌生客人带回家去,怕暴露奴隶的身份。」

「哎呀哎呀!说话不算数,想带到家去玩也没玩成。」

「哎呀大姐对不起吗!是我领会老板的意思领会错了,怪我怪我,好姐姐,老板还得扣我工资呢,您作姐姐的就开恩别生气吗,姐姐什么时候想玩,打个电话我们就约她。」

「说话算数呀,那我过几天打电话,还约她。」

「行呀,姐姐,我们老板说了,得罪谁也不敢得罪您呀,我们不还得靠您这警官姐姐给罩着吗,姐姐什么时候想玩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喊她过来,别看她是当官的,叫她什么时候来她敢不来,她还有录像在我们手上呢。」

「好,等我电话。」

待韩刚重又将秦楚从车里搬出,巫兰开车直奔项武的住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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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武抱着胡非睡的正香,巫兰硬是挤到二人的中间,抱住项武,「五哥,我好兴奋……主任让我玩惨了……明天肯定起不来床……啊……我好兴奋……我要……给我……五哥……」

项武不想动,巫兰便调过头去,用嘴含住那大号阳具,卖力地唆着……

待那阳物挺拨而立后,便自己坐了上去,将逼门对准那朝天挺立着的大鸡巴坐上去,「啊……五哥……操我……啊……」

胡非被她吵醒,看她这样,用脚蹬了她的奶子一下,「你这浪货……」

「噢……讨厌……你踹疼我了……啊……」

项武终于忍受不住,翻身将她骑在身下,从后面将那阳物插入。

「五哥你好伟大……你太伟大了……我好刺激……」

完了事,巫兰不厌其烦地向二人讲述着晚上发生的一切,说完,又问:「五哥,她会不会把我辞了?」

「哈……」,项武回答的只是一声长笑。

******************

九点整,巫兰准时将车开到秦楚的楼下。

秦楚上车。

起步后,巫兰象突然想起来什么,说了声对不起后停车,然后下车,打开后排车门,从秦楚的身边取走了那条昨晚用来堵秦楚嘴的脏内裤,象是很害怕地看了一眼秦楚:「对不起,主任……昨晚忘记了……」

秦楚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旁边还放着昨晚曾含在自己嘴里的那条内裤,她的心一下子慌起来,好在巫兰只看了她一眼,如果再多看两秒,她准会满面羞红。

她毕竟是厅班子成员了,尽管心里很虚,但仍然没忘以上级领导的口气但却毫无底气地责怪了一句:「怎么放这里?」

「昨天晚上……」

「别忘了你是警察,是有身份的人,别玩的太过。」

「我……不是和男人……是……」

「好了不说了。」

「是,主任,我以后注意」,巫兰很顺从地说着,心里却是一阵窃笑。

秦楚的屁眼和阴道都被巫兰用警棍插肿了,坐在车上都疼,必须得歪着屁股,还得叉开双腿。

「主任,您不舒服吗?」

从后视镜中看到秦楚不断地东倒西歪的样子,巫兰表示着对领导的关心。

秦楚怎么也想不到如此温顺的下级竟然是个虐待狂,而自己……她找借口地说,「有点,我痔疮可能发了。」

「您有痔疮吗?我……」,她本来想说,我怎么没表现,话到嘴边又咽进去,改成,「我……开慢点,您把身子向后靠着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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