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起承转合之承(1 / 1)
二狗和他妹妹的命很硬,否则他们的娘桃红怀他们的时候,也不会怎么也打不下来,他们也很难能够磕磕绊绊的长大。在当时的条件下,小孩子夭折是很常见的事情。这一次,他们依然不该死。
二狗没想到妹妹性子这么烈,居然会来救他,结果却把自己也带了下来。两人急速下坠,这时候二狗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他还是奋力抱紧了自己的妹妹,心想:「最后我们就算死也要在一起」,而秦遥月看来也是这一个想法,也抱紧了自己的哥哥。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谷底浓雾,二狗心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之大的仇恨。对每天都打骂他的娘,经常把他打的惨不忍睹的李掌柜,二狗都没有记恨过,但是,这次他记住了秦影。二狗暗暗念道:「贱人,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们两人还有大牛,三个人也要到阎王那里告你一状,让你下地狱身受无数折磨!」
然后二狗认命的紧闭双眼,等待坠地的一刻到来。
不过,过了半天,二狗还感觉没到地,死人谷虽然被说得可怕无比,其实并不很深,按理他二人早就该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壮胆睁眼一瞧,他和妹妹还是抱得紧紧的,秦遥月早就惊吓得昏了过去。两人现在居然是悬在半空,离地有一、两丈高,就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似的。
忽然从旁边的山洞和着阵阵阴风传出一阵淒惨惨、阴恻恻的声音:「十年了,终于又看到活人了,哈哈哈!」
在这种环境下忽然听到这种声音,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二狗,脑子里面第一反应也是,「真的有鬼!」
那鬼虽然最后是在笑,但是二狗听着比哭都难受,唯一能知道的是,她是个女人,或者说,是女鬼。
随着笑声,从旁边被浓雾笼罩的山洞里走出来一个人,或者说,是飘出来的。因为二狗根本就没看出来她的腿脚在动,只是看她凭空飞了出来,这就使二狗更加坚信了这是个女鬼。
这女鬼身穿一件破旧的灰布长袍,袍子极宽大,袍角都托到了地上,浓密的长发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女鬼的相貌。但只是这样,二狗也感觉得出这个女鬼原来定是个绝色佳人。
这女鬼行到他们二人下边,抬头朝他们看去,随着她抬头,遮盖在她脸上的头发落到了两边,露出了女鬼的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脸庞,二狗看到这么漂亮的女鬼,他心里暗暗想到:「如果阴曹地府的女鬼都这么好看,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
绝色娇靥上,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如果不是肤色白的怕人,这女鬼活脱脱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就连二狗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秦影,和这女鬼比起来都略逊一筹。而且听声音好像她的年龄——鬼是没有年龄,二狗是想如果她是人的话——也不是很大,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这么近距离的听她说话,她的声音也还是很好听的。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见到这女鬼相貌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样青面獠牙,二狗居然问她:「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女鬼显然没想到二狗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稍稍一愣,然后咯咯笑了出来,这次的笑比刚才听着也是悦耳了许多,「你说我是人还是鬼?」
隔了一会,她板起脸,呵斥道:「忘恩负义的小鬼,早知如此就不出手救你们了,让你们摔死拉倒!」
听她这么一说,二狗就知道她绝不是鬼,于是连忙道歉,「是人!是人!女侠怎么可能是鬼,再说这么漂亮的鬼,岂不把阎王爷也给迷倒了。」
没有女人能够抵挡这样的恭维,听他这么说,那女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二狗接着说道:「女侠,您说是您救了我们兄妹,可是……」
二狗抬头看了看天,继续说:「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神仙都救不了我们了,您是怎么……」
「神仙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登萍渡水、一苇过江乃至御风而行,什么我做不到?」
那女人的语气带着无比的骄傲。
不过她确实有骄傲的理由,试想,两个大活人从那么高的山上疾冲而下,其重量不知增加多少倍,这都能被她化解,确属神技。不过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住两个人,凑巧二狗姐妹掉落山崖,这名女子就在谷底,她双掌运功,打出一道道掌风,不断减缓两人的下落速度,就彷彿下落途中不断遇到树木枝杈的阻拦似的,等最后两人快落地时,冲劲也基本没了,被她运功浮在空中。
忽然,那女子收回了托住二狗姐妹的真气,不过此时两人距地面不过一、两丈,二狗一翻身,抱着秦遥月站到了地上。他立刻把妹妹放在地上,给这名女子跪下,连磕了几个响头,边磕边说:「谢谢女侠救命大恩!谢谢女侠救命大恩!」
磕着磕着,二狗也昏了过去,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任谁也支持不了的,刚才他不过是仗着一股劲才能说话,这一着地,心理放松,当然就昏倒了。
那女子走过来,伸手一搭二狗的脉象,脸色突然一变,她沉思片刻,闭目凝神,然后再次伸手号了号二狗的腕脉。忽然,她仰天长笑,「阿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十年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
*** *** *** ***
这女子名叫冰雪艳,如果二狗稍微有点江湖阅历的话,他就应该知道这个名字,因为二十年前,冰雪艳是每一个江湖白道门派的噩梦。
魔门,似乎是江湖人永远的敌人,人们总是愿意为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到底魔门和整个江湖的恩怨是从什么时候、怎样开始的,这都不重要了,总之争斗还在继续。
魔门以一己之力,能够对抗整个江湖,多亏魔门每一代都涌现出了杰出的人物,在他们的推动和统帅下,魔门才能长盛不衰。而冰雪艳则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虽然她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谋都不输于男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的带领下,魔门达到了自己势力的最高峰,整个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门如此强势的发展,也惊动了听雨轩,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个门派。每次当江湖要发生重大动荡之时,听雨轩就会出面平息,来维护江湖的平静。魔门势力的过度发展是影响江湖平静的最大敌人,对此听雨轩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上次魔门的兴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门藉此机会开始不断侵蚀白道武林,但是最终由于听雨轩的登高一呼,团结所有江湖门派对抗魔门,使魔门功败垂成,并且在争斗中,魔门豪杰损失惨重,甚至门主也被听雨轩掌门所杀,致使魔门元气大伤,江湖又恢复了平静。
对此冰雪艳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这一代让魔门彻底走出低谷,繁荣起来。但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魔门的发展又威胁到江湖的平静的时候,听雨轩就又出现了,她再次联合江湖门派,讨伐魔门。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艳把魔门带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但是最后魔门的下场也是有史以来最惨重的。在整个武林尽起精英的围剿讨伐下,不但魔门高手损失殆尽,整个魔门都差点全军覆没。
冰雪艳也被听雨轩当时的掌门常梦秋打成重伤,拚死逃到魔教的机密之地避难,才勉强逃过此劫,但是魔门由于人才凋零,连门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到暗处继续忍耐,静静等待下一次高峰的到来,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隐居的冰雪艳,把失败的原因归咎于自己武艺不够高,如果能够战胜听雨轩的掌门,可能整个局面就不会是这样了。所以她继续从魔门典籍中寻找能进一步提高自己武功的方法,最后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绝神功。据记载,修成之人「其能已近仙也」,但是秉承魔教一贯的诡异作风,神功的修炼方法也是相当的匪夷所思。
修炼此功必须两人,且必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阳济阴,以阴补阳之道。男女各有主从两篇心法,合计四篇,以应天地间大道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其主篇修炼甚为不易,非十数年不可练成,但从篇却甚是简单,即便是毫无武功之人,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就可练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复杂,但修炼的关键与极难之处在于:若阳为主,既是男性修炼主篇,那么修炼从篇的女性就必须身具九阴绝脉,且等男女功力相若之时,两人需阴阳交合,男方运功尽吸女方内功,与自己本身功力调和,达水乳交融,神功修炼才告初成。
若阴为主,那么修炼从篇的男性就必须身具九阳绝脉才可。并且修炼从篇之人,不论男女,经此变故,不但本身修炼的从篇内功损失殆尽,就连原本自身的功力也会十去七八。而为主者也不轻松,阴阳交合时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
冰雪艳看此神功威力无穷,便不顾心法所提警示,开始修炼女主篇。凭着聪明才智与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炼完成了,此后冰雪艳便开始寻找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但是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极为罕见,万中无一,以至于冰雪艳苦寻近十年,都没有找到。
可刚才她随便一切这个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男孩子的脉象,居然发现他就是身具九阳绝脉,冰雪艳一时无法相信,她闭目定神,然后再次查看他的脉络,终于确定这就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艳两手分别抱起二狗和秦遥月,还是足不点地的返回了来时的洞里。这里是魔门的一处秘密分舵,源于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众无意间发现谷底有很多天然形成的山洞,他寻找到一处不错的洞穴,稍加修缮,改建成了魔教的一处机密藏身之所。
此处只有魔门教主和长老才知道,随着那次魔门大溃败,知道这个秘密的长老全死了,也就是说,现在就只有冰雪艳才知道这处所在了。
冰雪艳确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后,就决心收他为徒,传授他武艺,最终让二狗修炼成功九绝神功的男从篇,好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够练成绝世神功。
可以说,从一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而且由于魔门在她手里由极盛而致极衰,使她认为要让魔门再次兴盛,必须有一个不论武功还是心志都超凡脱俗的人来领导,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心狠手辣的魔头。冰雪艳觉得女人无论如何也不如男人心狠,所以她必须要培养出一个无恶不作、丧心病狂的男弟子出来。
很不幸,二狗因为身具九阳绝脉而成为了被冰雪艳选中的人,虽然冰雪艳打定主意要用他练功,但是由于九绝神功的另一大特点,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复。
俗话说:「不破不立」,经此劫难,为从之人虽然武功尽废,但是这也为其身体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再开始练武就会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经脉被打通以后,内功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师和好的功法,一样可以成为高手,所以冰雪艳并不担心二狗的武功不够。
但是如何让磨练他的心志,把他锻炼成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与丧心病狂,却是个难办的问题。不过很快冰雪艳就想到了办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坠崖的二狗的妹妹来实现自己的歹毒心愿。
不愧是魔门一代绝世门主,冰雪艳在二狗他们昏迷的短短一个时辰,就打算好了一切,想到开心处,她禁不住开怀大笑,而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对此还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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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腾的坐了起来,他彷彿又看见了大牛被杀的惨状,而秦影的面容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突然,他发现自己又从山崖上跳了下来,离地面越来越近,然后他就醒了。还好,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自己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二狗发现自己和妹妹躺在一个大山洞里面的一张石床上,石床旁边有一张石桌,几个石凳,其中一个石凳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二狗想起来了,她就是救自己两人性命的那位女侠。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炼九绝神功,所以驻颜不老,看上去决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并且常年不见阳光,皮肤极为白皙,更显年轻,二狗看起来她决不会比秦影岁数大。
冰雪艳看二狗苏醒过来,温言问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坠崖的小姑娘就在旁边的石室内休息。唉,蝼蚁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纪轻轻,为何求死?」
二狗此时并不知道冰雪艳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听她这么问自己,又想到大牛惨死,心中淒苦,但是二狗下定决心,绝不再流泪。他翻身爬起来,跪在床上,「梆梆梆」给冰雪艳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求大侠收我为徒!求大侠收我为徒!」
冰雪艳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为师,心中窃喜,说道:「你先起来吧,先说说你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诉说了一遍,从自己在妓院里出生,到受尽别人的欺凌,再到因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杀,而后好朋友惨死,自己也被逼无奈愤而跳崖,最后被冰雪艳所救,说了一遍,就连自己身具异状也毫不隐瞒的说了出来。
冰雪艳听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会有人来找;其二,二狗从小被人欺负,就容易养成愤世嫉俗的心态,从而转变成丧心病狂;其三,他所说异状正是九阳绝脉的表现,说明他千真万确就是自己寻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为身有六阳绝脉,所以二狗的阴茎才会如此巨大,他本来就该是练武奇才,但偏偏没人来发现这块璞玉。
于是冰雪艳接着说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强,权力帮势力强大,你想报仇难比登天?」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无心,也不是不可能!」
「我所传授功法修炼极为艰辛,且有很多难言之隐,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
「只要能报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没问题!」
听二狗如此坚决,冰雪艳就说:「那好,我就收你为徒吧,你再给我磕三个头。」看二狗磕完头,冰雪艳又说:「你母亲没给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没名字的土地,这样吧,我门上代门主名叫赵无天,取得是无法无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必须传姓赵。既然如此,你就传姓为赵,以后……」,本来冰雪艳想说「以后继承我门门主之位」,但为了不让二狗起疑心,最终还是没说出来。「至于名字,应该按照姓氏,就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来排,你排到了郑,就叫正(郑)天吧。」
二狗,以后就是赵正天,再次给师傅磕头拜谢赐名。不一会,他妹妹也苏醒了过来,兄妹死而复生,一见面,秦遥月就扑到哥哥怀里,放声痛哭。
赵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荐给师傅,然后把师傅给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诉妹妹,并且说:「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贱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赵吧,以后你就叫赵遥月。」
为了以后便于实现自己的打算,冰雪艳也收了赵遥月为徒,同时她还惊奇的发现,居然赵遥月也是身具九阴绝脉之人,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同时在一对兄妹身上出现,就不是万中无一,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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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冰雪艳就开始传授赵正天和赵遥月武功,虽然两人基本都是丝毫武功都不会,但是因为冰雪艳本身武功极高,传授得法,加上赵氏兄妹天赋异质,并且练功刻苦,所以进境极快。
尤其是赵正天,冰雪艳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后,就开始教他九绝神功的男从篇,此功正对赵正天身具的九阳绝脉,修炼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赵正天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艳所练的女主篇齐平了,不过以防万一,冰雪艳只教内功修炼之法,如何运使内功的招数却是丝毫未教,每当赵正天问起,她就以必须把内功练好才能学习招数来搪塞。
看到武功修炼有了成效,接下来就要开始把他培养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外加丧心病狂的人了,对此冰雪艳也早有准备。
她告诉赵正天,实战是学习招数最简单实用并且最快捷的途径,为此冰雪艳只是简单传授了赵正天几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给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种猛兽关在一个山洞里,让他把野兽杀死来修炼武功,并且告诉他,最终只能有一个活着的东西从里面走出来,他或者是野兽。
而且冰雪艳找来的全是身怀有孕的母兽,母兽由于身怀小兽,所以更加敌视接近它的人类,也更加凶狠残暴。第一次是一头母鬣狗,由于赵正天功力被制,他只能靠仅有的几招和野兽周旋,最后他被鬣狗抓挠的满身伤痕,用刀把鬣狗肚子划开了,结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里面怀的小鬣狗。
看到已经基本成形的小鬣狗无助的蠕动,发出可怜的「吱吱」声,赵正天被震撼的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可当他敲门求师傅放他出去的时候,冰雪艳居然告诉他说还有东西没有死,不能放他出来。赵正天回头看过去,洞里除了他,就只剩这母鬣狗肚子里面的小鬣狗还在苟延残喘,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为了逼迫赵正天下手,冰雪艳把石洞的通风口也堵上了,这样一来如果赵正天不赶快下手,他就会很快被憋死在里面。最终,当冰雪艳开门把赵正天放出来以后,赵正天的眼睛是血红的,他立刻扶着墙壁狂呕,把胃里所有能吐的全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吐酸水,赵正天感觉自己真的会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最后直到脱力倒下。
见此情景,赵遥月赶忙把哥哥拖到旁边石洞里休息。除了练武,赵遥月的另一件事就是照顾师傅、哥哥和自己三个人的日常生活,她从小就坐惯了这些,也就不觉得什么。
赵正天一下子发起了高烧,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被自己杀死的尚在肚子里的小兽,耳边传来淒惨无助的叫声,很快自己就会被惊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续高烧让他精神恍惚,眼前还是会经常浮现梦里的情景。赵正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躺了好几天,赵遥月也是衣不解带的看护了好几天。
但是现在的赵正天毕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经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高烧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赵正天从石床上坐起来,看到妹妹赵遥月和衣趴在自己脚边睡着了,赵正天心里知道这几天都是妹妹在照顾自己,他伸手轻轻想帮妹妹把薄被盖上,却惊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终于好了!我……」,赵遥月喜极而涕,情不自禁的扑到哥哥怀里,赵正天也感动得抱紧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时候,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经常这样互相激励对方,不过现在他们都是十六、七的年轻人了,尤其是赵遥月,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从小跟着秦影,比他哥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来就发育的早,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了。
很快赵正天就发现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怀里撒娇似的扭动,胸前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不断摩擦着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的阳具又开始变硬了。
赵遥月也感到自己亲哥哥两腿之间高高鼓起,顶着自己身体很不舒服,她从哥哥怀里爬起来,低头一看,脸马上涨的通红,她虽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在权力帮长期的耳濡目染,还是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赵遥月羞的满脸通红,但她并没有如赵正天所想大发脾气,而是瞥了哥哥一眼,低头说道:「你?我……不理你了!」
说完转身跑出了石洞。
赵正天傻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妹妹临走意味深长的一瞥,明显告诉他两人在兄妹感情里面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些什么东西。但是清醒过来以后赵正天立刻给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暗暗骂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还是不是人?」
他使劲把这个刚刚冒出来的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不过兄妹二人谁也没注意到远处洞口冰雪艳的身影,见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艳又把赵正天关进了石洞,这次是一头怀孕的母豹。出来以后的赵正天依然是双眼血红的呕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几天。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野兽也换成了母狼、母虎、母狮,甚至是两人多高的母熊,赵正天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小,最后,他终于可以面不改色的残杀这些尚未出世的生灵了。
但是,更大的变故还在等待着赵氏兄妹。
随着九绝神功修炼的逐步成形,赵正天感觉自己功力的提升越来越缓慢,当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男从篇修炼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接近极限了,除非他和冰雪艳阴阳调,功力全无以后,从头再来,否则功力永远也提高不了了。
最后赵正天询问师傅为什么,冰雪艳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正天,你单独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和你说。」
冰雪艳抓住赵正天急于复仇的心理,谎称道,他所修炼武功如果再想更进一步提高功力,就必须借助双修之法,阴阳调和,互济互补。
但是如果双修两人血缘不符,那么不但修炼无益,而且功力无法融合,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丧命。也就是说,必须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同血之亲行苟且之事,也就是说,要赵正天做出乱伦之举,方可继续提高自己功力。
赵正天虽然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环境下长大,对于男女之事早就是司空见惯,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乱伦这人神共愤之道,毕竟,只有畜牲才会这样做。
但是,冰雪艳在旁不断推波助澜,开导他,利用复仇来刺激赵正天,再加上之前冰雪艳利用残杀幼兽对他进行的训练,还有一点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赵正天知道自己逐渐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了一些不属于兄妹之间的感情,而且自己的亲妹妹也开始接受自己的这种感情。所以逐渐的他开始动摇了,虽然嘴上他还是死活也不同意,但是心理已经开始慢慢考虑冰雪艳所说的话。
冰雪艳继续沿着自己的想法改造着赵正天,在她刻意误导下,赵正天的功夫很久也没有提高,尽管他比以前练功更加刻苦。看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苦思良久,万般无奈赵正天接受了师傅所提的方法,在为魔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 *** *** ***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赵遥月伺候师傅和哥哥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就回自己住的石洞里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梦的赵遥月今天做了个噩梦,梦到洞外大雨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电光骤亮,照得洞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赵遥月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然后她就被吓醒了。
惊醒的赵遥月发现自己床前确实站着个人,今天夜空乌云密布,洞里漆黑一片,不过赵遥月感觉得到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心中稍宽,她刚想坐起来询问哥哥有什么事情,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正天走到窗边,把灯点燃。他忽然跪倒在地,冲着躺在床上的亲妹妹,「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当哥哥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赵遥月看到哥哥脸上浮现出极其恐怖的表情,和他从石洞里出来时一样,双眼血红,眼睛里更彷彿是燃烧着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烧得一丝不剩的火焰。赵遥月真的开始感到惊惶了。
还没等赵遥月想明白,赵正天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赵遥月宽衣解带。
赵遥月隐约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么,可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时值春夏之交,天气温暖,穿的衣裳自然不会太多,再加上赵遥月已经就寝,所以赵正天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下来,里面就是纯白色内衣,将内衣上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赵遥月成熟丰满的肉体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红肚兜遮掩了。
被自己的亲哥哥剥光衣服,赵遥月羞愧万分,可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时赵遥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预先算计了自己,也就是说,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先计画好的。不过她确实错怪了赵正天,其实是师傅冰雪艳预先在赵遥月吃的饭食里面下了麻药,而她等药性发作以后,再让赵正天进来行事。
赵遥月知道了亲哥哥的企图以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很喜欢自己的哥哥。虽然后来两人分开很长时间,但是这种念头始终还保留在赵遥月的心里。而和哥哥一起跳崖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让赵遥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心里其实一直把自己的亲哥哥想像成自己未来的夫婿。
而后两人耳鬓廝磨,冰雪聪明的赵遥月也看出哥哥对自己也有凌驾于兄妹关系之上的感情,只是两人都碍于礼法道德的约束,把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
这次哥哥的举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虽然是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容,但是对两人来说也许到是一种解脱。想到此,赵遥月不再挣扎,躺在那里注视着自己的哥哥,眼神里面不再是羞惭与愤怒,多了些许宽容与安详。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变化,赵正天情绪也趋于平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天姿国色。
此时的赵遥月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愧是和秦影齐名的美女。只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嫦娥。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的鹅蛋形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蜒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就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两腿之间接触到冰冷空气,自己身上已是几无片缕,清白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赵遥月就像是洞房花烛的新娘,紧闭双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动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得到妹妹的默许,赵正天爬上床,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赵遥月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处女之身,赵遥月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但还是任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
赵正天跪在妹妹柔弱无骨的玉体旁边,只见妹妹娇靥晕红,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妹妹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赵正天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最终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
赵遥月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她也是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赵正天的一双手握住妹妹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妹妹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
赵遥月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赵正天火热地卷住了那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亲吻良久,赵正天抬起头,看着怀里妹妹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娇颜,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赵正天色心大动。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柔热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
随着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赵遥月身体微微颤抖,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只觉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赵遥月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热、软。
赵正天轻轻摩挲着妹妹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那平滑、细腻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赵遥月娇软火热、神秘诱人的处女禁地。
当哥哥火热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赵遥月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在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自己下身时,「唔……」
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赵遥月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赵遥月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赵遥月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阴道,湿润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秘下身。
赵遥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赵遥月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赵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动,他抬起头来再次审视身旁的佳人。赵遥月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赵正天看得口乾舌燥,欲火如炽。他俯身压住妹妹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体,在妹妹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一双手继续在妹妹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游走。
赵遥月直给哥哥抚弄得全身酸软,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赵遥月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淒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纯洁美丽的处女下身又湿濡一片。
赵遥月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赵正天将妹妹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赵正天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妹妹的雪峰之间。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他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游走,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肉棍正紧紧顶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阴阜。
赵遥月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管哥哥还轻擦柔舔着自己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解下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阳具高高抬起,他把娇羞清纯的赵遥月扳正,轻轻托起妹妹的粉臀,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啊!……」
一声娇呼,赵遥月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赵遥月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赵遥月的玉门关。
对于从小就在妓院长大的赵正天来说,这方面的经验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了。
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所以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赵遥月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阻挡,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赵正天明白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那就是进入赵遥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赵正天不断下压的躯体推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赵遥月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妹妹的桃源圣地,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要来的!」
想到此赵正天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随着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赵遥月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赵正天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妹妹的体内。
赵遥月彷彿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赵遥月的一声惨叫,赵正天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赵正天终于和自己的亲妹妹做出了乱伦之事。
赵正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随着大肉棒从妹妹体内拔出,赵正天看到了,缠绕在肉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自己亲妹妹的处子之血!
赵正天小心地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妹妹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赵遥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赵正天清晰地感觉到了妹妹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破身的疼痛,与兄妹乱伦所带来的刺激相比,也许就微不足道了。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棒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火热的紧迫感,令赵遥月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她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赵正天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肉棒在赵遥月的下身进进出出,让她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处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的下身花谷。
当赵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处女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少女阴道深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阴核。「……唔、唔……啊……」
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赵正天感到龟头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顶到了自己妹妹最高贵圣洁的花芯阴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
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
赵正天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阴道中,用龟头轻顶少女的阴核……
他轻轻一顶……「嗯……」
少女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少女连连娇喘……
赵遥月本已觉得阴道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彷彿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阴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阴道内。
终于,伴随少女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赵正天急忙运功,把这饱含妹妹精华的处女阴精吸的乾乾净净。
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赵遥月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云消雨散、男欢女爱之后,赵遥月下体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片片,赵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着妹妹那些羞人的爱液淫精。赵遥月望着自己的亲哥哥,眼里充满怜悯的目光。
赵遥月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赵正天夺去了,事后她好几天下不了床,赵正天就陪着她,照顾她好几天。一开始两人都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最后还是赵遥月主动打破僵局,才渐渐打消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从这以后,兄妹二人终于放开顾忌,不再顾及世俗礼法,更加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但是冰雪艳还远远不能满足于此时的赵正天,她需要进一步激发他的潜能。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难免打打杀杀,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难免有个偶感风寒,所以医术和武术一样,是防身保命必备的。以此为理由,冰雪艳在传授武功的同时,开始教赵正天学医。冰雪艳不但武功超群,医术也是不凡,和当时江湖公认的第一名医,同时也是魔门第一名医,外号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从一开始赵正天就告诉冰雪艳,自己的阳具一般不会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而且岁数越大越明显。对此,冰雪艳的解释是,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一般都会伴有异状,而他的这种反应就是身具九阳绝脉最好的证明。
根据赵正天这种特殊的反应,冰雪艳在传授必须的医术之上,主要集中教给赵正天外科手术技能。为了能够让赵正天有实际锻炼的机会,冰雪艳不惜找来很多刚死不久的人的尸体,这时候人的气血经脉尚在,拿来练手没问题。
其实哪有那么多刚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艳出手杀死的。不过在大量实贱的基础上,再加上冰雪艳的医术也的确不凡,赵正天的技术得以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赵正天和赵遥月还感觉自己师傅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在传授他们医术和武功时,哪怕是很小的错误,也会招致师傅的责骂,甚至是惩罚性的殴打,尤其是赵遥月,更是经常被冰雪艳打骂。不过一来当时人们都认为师傅如父母,父母打骂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还想到师傅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两人也就一直这么忍着。
其实这也都是冰雪艳刻意为之,她要利用这些来再推赵正天一把,把他进一步推入魔道,赵遥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传授给赵正天的医术只不过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冰雪艳对赵遥月态度越来越差,打骂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后经常是被打得无法起床。每次都是赵正天给被师傅打得遍体鳞伤的赵遥月治伤,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来的惨,早和妹妹作了合体之事的赵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妹妹的手,说道:「阿月,咱们走吧,看你这么被师傅打骂,我……」
赵遥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说道:「哥,没什么,只要你能学好功夫,能报仇,有出息,让我死都可以,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听妹妹这么说,赵正天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是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
虽然赵遥月性格温软柔顺,可老被师傅责打,而且很多时候还都是无端被打,慢慢的赵遥月也有点承受不了了。终于,她掉入了冰雪艳早就设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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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冰雪艳传授他们魔门的「无双剑法」,这是需要男女两人同使才能发挥威力的合击剑法。赵正天因为本身功力较高,并且理解的较快,已经基本能够圆转运使,但是赵遥月还是远远达不到和哥哥合练的水平。
冰雪艳单独传授赵遥月,可是教了好几遍,赵遥月始终无法理解「气冲云霄」的剑意,冰雪艳有些生气,就骂到:「这剑法也练了有一个月了,还是这样,就是猪都该学会了,你的脑袋连猪都不如吗?」
原来赵遥月对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来赵遥月对师傅经常打骂她已有怨气,二来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坏,就低声回了一句:「我还不如猪?那您去找头猪做徒弟,教它剑法好了!」
虽然赵遥月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让冰雪艳听到了,她勃然大怒,说道:「你居然敢反驳?告诉你,你还真不如猪聪明呢!」
说着,冰雪艳走上前来使劲扇了赵遥月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说道:「你本事长了,居然敢反驳我?不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倒在地上的赵遥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颊,眼泪刷就流了出来。旁边的赵正天看两人越来越厉害,而且师傅从旁边拿起剑鞘作势就要打,于是过来想要劝解两人。他抓住师傅拿剑鞘的右手,说道:「师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
赵正天本来想说:「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话还没说完,变故突起。泪流满面的赵遥月从地上窜起来,哭着说道:「师傅,你也太欺负人了!」
一边用手里的宝剑朝着冰雪艳刺过来,正是那式气冲云霄。
因为想拿剑鞘去打赵遥月,冰雪艳把宝剑换到了左手,而此时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没想到赵遥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冰雪艳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赵遥月这连气带痛、来势凶猛的一剑。
但是左手使剑毕竟不及右手,冰雪艳勉强抵挡了几剑,突然一道银光,赵遥月手中宝剑刺入了冰雪艳右胸,没入两寸有余。由于这几剑时间太短,赵正天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就看到妹妹的宝剑刺入师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艳胸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运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赵遥月,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神情。
赵遥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剑会真的刺伤师傅,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然后她撒手扔了宝剑,双手捂嘴,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师傅和师傅胸口的伤处。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铛啷啷啷啷!」
听到声音冰雪艳首先清醒过来,她左手运功奋力一指,点在赵遥月小腹丹田上,全无防备的赵遥月被打个正着,应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两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赵遥月,双眼血红。
赵正天也明白过来,这个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先替妹妹给师傅求情。他仍旧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说道:「师傅!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意要刺伤您的,这我可以保证,您……」
赵正天正想方设法向师傅解释,冰雪艳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掌打向赵正天胸口。距离如此之近,赵正天实在无法躲开,但是长期习武还是让赵正天做出了反应,他马上松开抓住师傅右手的手,然后双手重叠,挡在胸前。虽然赵正天反应速度奇快,挡住了冰雪艳这一掌,但是由于力道极大,所以连带赵正天防御的双掌,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艳功力深厚,虽然被赵正天双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这一下还是打得赵正天飞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正天勉力想爬起来继续和师傅说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觉喉咙一热,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模模糊糊赵正天看到师傅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头发拖着她出了石洞,然后赵正天也昏了过去。
很快,赵正天在为自己妹妹极度担心之下,苏醒了过来,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只感到自己胸口难受之极,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去看看现在妹妹怎么样了。
他先来到师傅的居室,费力的敲了敲门,使劲说道:「师……师傅,您……您怎么……怎么样了?」
「进来吧,我还死不了!」
听师傅说话中气不弱,赵正天感到师傅受伤可能不重,于是他推门走进了冰雪艳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艳已经把刚才被鲜血染红的那件衣服换掉了,现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纱袍,袍下露出冰雪艳大片冰肌玉肤。但是赵正天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注意到师傅已经包扎完好的伤口,冰雪艳在伤口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仍然渗透过这层层纱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硕大的血花,可见受伤严重。
赵正天一进门就扑到师傅跟前,跪下不住磕头,说道:「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
赵正天听师傅的声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坠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头来,看着冰雪艳。
此时从冰雪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宽容的迹象,如果有的话,那只是愤怒。「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妹妹?」
赵正天听师傅问,低声说道:「您大人有大量,会饶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会饶恕她的,不过那要等她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事情的时候。你跟我来。」
赵正天跟着冰雪艳来到了平时传授医术的那间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赵遥月正躺在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赵正天看到这个形势,又联想到刚才师傅说的话,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很恐怖的想法,过于紧张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您……您这是……是要做什么?」
「哼!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吧?去,把赵遥月的手脚给我砍下来!」
虽然知道这次师傅确实是很生气,自己隐约也想到了师傅的意图,但是赵正天听到冰雪艳的话,还是傻了,他反问道:「您说,把我妹妹的……手脚,给砍下来?」
「你没长耳朵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确定这次师傅是真的要这么做,赵正天真的急了,才刚刚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脚,那她以后还怎么生活,那还不如就此杀了她更好一些。
赵正天跪在地上使劲给师傅磕头,语带哭腔的说道:「师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这么对小月,要不您打我骂我,怎么着都行,请您放过小月这次吧。」
可冰雪艳丝毫不为所动,「你不干是不是?好,连你也开始反对我。没关系,我自己来。」
说着,冰雪艳从旁边桌上匣子里取出银刀,走到石床旁边,极其粗暴的几下就把赵遥月身上穿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拉起她的左手,准备切下。
跪在那里的赵正天,眼睁睁的看着光闪闪的利刃刺进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脑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于冰雪艳点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锋入体,赵遥月依然没有醒过来,仍然是安详的躺在那里,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顺着如玉的肌肤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见到妹妹的鲜血,赵正天从混乱中清醒了一些。
「师傅……」
赵正天嘶声说道:「还是我……我来吧……」
与其被师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动手,这样还保留了万一恢复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赵正天有这个本事,他也决不会,也不敢给自己的亲妹妹作截肢,应该说冰雪艳对他的训练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来。」
听赵正天说,冰雪艳就松开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观瞧。
赵正天却没有马上动手,他从旁边的药柜里面翻箱倒柜找出个铁盒,打开来,把里面的药膏全都涂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这是赵正天根据魔教医书记载配制的「生肌活血散」,有帮助止血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奇效。
然后赵正天还有眼花缭乱的点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实贱的基础上,赵正天非常清楚人体经络血脉的走向,这样一来,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于以后的恢复。
虽然赵遥月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剧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娇躯乱颤,光洁的肢体不住痉挛,肌肤寸寸绷紧。
赵正天展开自己经过大量实体训练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头左右飞舞。赵正天并不是直接切断手臂,而是要将整条手臂完整地取下,这样一来,肩膀的骨骼、经脉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完整,为以后的接续——如果能够接续的话——创造条件。
随着一声轻响,赵遥月一条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脱落下来,肩膀只留下个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赵正天一声不吭,迅速缝合肩头的伤口。很快,原来妹妹肩头那条柔美的手臂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团被缝合成圆形的软肉。
看到此情此景,赵正天稍一犹豫,刀锋再次刺入肌肤。
很快,赵遥月的四肢被自己的亲哥哥完整的截断了,刚刚还是娇美如花的玉人,此刻却像一个被人毁坏的玩具,手脚都被扔到一旁,残缺的躯干也沾满了鲜血。
*** *** *** ***
赵正天已经在妹妹床前守了两天两夜了,赵遥月清醒了几次,但由于失血过多很快就又昏迷了过去,所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这对她来说也许是好事,晚一点知道就晚一点痛苦吧,赵正天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由于赵正天的技术确实高潮,再加上赵正天事先做了很多准备,所以刚才帮妹妹换药的时候,她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照这个发展,再有一个多月伤口就能痊愈了。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赵遥月慢慢醒过来了,她感觉好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迷迷糊糊她看到哥哥坐在床边,双手抱头像是假寐。赵遥月感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赵遥月感到口乾舌燥,她侧头看到床头石桌上有水,于是伸手去取。
「怎么自己四肢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赵遥月疑惑的侧头看自己的肩头,终于,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实。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不过没有盖严,露出整个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她连忙转过头去,另一边也是一模一样。
「我的手臂呢?」
赵遥月急忙想坐起来看个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坐不起来。赵遥月奋力抬起头,发现从薄被露出的轮廓看,自己的双腿也没有了!
赵正天突然被一阵响动惊醒。
只见赵遥月泪流满面,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拚命扭动身体,这个残缺的肉体就仿佛是永远禁锢她的囚笼。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此变成一个活肉玩具,连生死都不能自主了。赵遥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劳地想抬起已经不复存在的手臂与双腿。
见此情景,赵正天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经没有了四肢的赵遥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赵遥月本来就属于那种娇小玲珑性的美女,现在连四肢也没有了,体重更是轻了不少,而赵正天这一年来由于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练武功,身材变得很强壮了许多,对他来说,赵遥月和枕头的重量差不多。
「别哭!小月别哭!哥哥对不起你!你打我,不,骂我几句吧!」
「使劲苦吧!小月,哭出来能好受一点!」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是我最亲的妹妹!你始终是我最爱的女人!」
赵正天只能紧紧地抱着赵遥月,不断的劝解她,直到她不再挣扎。
赵正天等到怀里的躯体安静下来,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让她躺好。看到由于失血过多,赵遥月的嘴唇已经乾裂开了,赵正天连忙从桌子上拿过一碗水,慢慢的喂给她喝。这其实是赵正天给妹妹配制的药,除了能解渴,还能促进伤口的愈合。
赵遥月喝完药,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赵正天等了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过去,赵正天悄悄把刚才赵遥月挣扎时调到床下的薄被给她盖好,还帮妹妹掖好被子。看到亲妹妹的身体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一截躯干,赵正天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边又小睡了一下,赵正天不经意地朝床上一看,却看到一对闪亮的眸子,赵遥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着自己,她只说了一句话,声音异常平静,「哥哥,是真的吗?」
赵正天根本无法回答亲妹妹提出的问题,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哥哥,我想过了,当时的情况我都想到了,这也是你唯一能选择的方式,我……无不怪你!」
说着说着,赵遥月的眼泪流了出来,流过脸颊,冰冷的眼泪,可是自己连擦眼泪都没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说话算数!」
一边帮妹妹擦拭眼泪,赵正天激动的说。他又抱起赵遥月,两人一起痛哭失声。
远处,冰雪艳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赵正天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亲手培植的灵药的帮助下,不过一个月时间,赵遥月四肢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她也逐渐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现状。
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冰雪艳还是每天传授赵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练不辍。只是冰雪艳逐渐看出,赵正天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东西,那时一种近似屠夫的眼神,在他眼里,连他自己亲妹妹都被自己亲手搞成那样,还有什么作不出来的。这正是冰雪艳所需要的,她知道距离自己预期的目标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万事没有绝对的完美,天衣无缝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艳把赵正天的武功心计锻炼的越好,其实就是为自己埋下越大的祸根。
赵遥月的伤痊愈以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没有再发生肉体关系,一是赵正天怕影响妹妹恢复,二来他也还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亲妹妹的眼睛。赵遥月清楚的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但是为了不耽误哥哥练功,因为这是师傅悄悄告诉她的,她最后主动要求哥哥继续。
善良的赵遥月,此时对于冰雪艳的用心还是一无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确实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现实,恨师傅的心也变淡了。
本来兄妹二人的不伦之恋m就为世人所不齿,现在自己妹妹都变成了这样,还要成为自己练功的对象,有时候赵正天真的感到自己变的很多。和妹妹一样,这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是冰雪艳的安排。
由于赵遥月手脚皆无,为了怕把妹妹身体压伤,每次赵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枕头似的抱在怀里,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大肉棒在赵遥月粉嫩的阴户里不断抽送。这时赵正天总会觉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再加上背德的倒错,反而会使自己感到莫名的兴奋。
赵正天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后把阳精射到赵遥月的子宫中。他拔出阳具,把连续高潮以后体软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乾净,再将一个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斜靠在床边。从旁边桌上取过碗匙,喂妹妹汤水。
赵遥月变成这样,根本无法正常生活,赵正天就担负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再加上两人早有乱伦之实,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这些羞人之事,赵正天也都是无微不至的在旁照顾。
喂了几口汤,赵遥月摇头不要,赵正天取过手巾正要帮她擦拭嘴角的残羹,忽然赵遥月蛾眉深蹙,嘴里呕呕几声,作势就要呕吐,赵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妹嘴边,准备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赵正天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伸手给妹妹号脉,良久,他沉声说道:「小月,哥哥问你话,一定要照实说,你的癸水多久没来了?」
虽然无数次和哥哥行过苟且之事了,但是听哥哥问女孩子家最羞于启齿的事,赵遥月俏脸还是有点发烧,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调笑,她也照实答道:「嗯,这次比平时已经晚了快半个月了,哥你忘记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还是你熬药给我喝的。」
「以后你很长时间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药了,因为,你已经怀孕了」,赵正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赵遥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得天旋地转,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来。虽然古人不忌近亲婚配甚者生子,但是亲生兄妹、姐弟却仍是大逆人伦,并且生下的后代必有残疾。
赵遥月低头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虽然从接受哥哥的肉棒开始,她就有了为哥哥生儿育女的准备,但是赵遥月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这么快就播到了自己子宫内,而且自己目前还是这个样子。
沉默良久,赵遥月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说道:「哥哥,你该高兴才对,咱们赵家终于有后了。」
只是这笑声中瀰漫的无比的淒凉,虽然兄妹俩并不姓赵,但是这个改变了他们命运的姓氏,已经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中了。
此时听到妹妹的笑声,赵正天反而更加肝肠寸断,心里又给自己加上一条罪状,让妹妹怀上了乱伦的孽种,他坚定地对赵遥月说道:「小月,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安然无恙的把孩子生下来!」
赵遥月怀孕后赵正天照顾的就更加精心,同时各种补气养血保胎的药更是每天不断,这个孩子彷彿已经变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 *** *** ***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转了弯。
那天,刚刚给妹妹喂完药的赵正天在清扫师傅的石室,这本来是赵遥月份内的事情,但是现在只好由他来干了。
此时赵正天的功力,距离冰雪艳的期望已经是相差无几了,为了准备修炼九绝神功最重要的一关,冰雪艳开始每隔一个月都要闭关练功一次,最开始时十天,然后是二十天,等到最后一次闭关三十天后,她就可以吸取赵正天全身功力,一举练成九绝神功了,现在还有十五天她的最后一次闭关练功就要结束了。
虽然赵氏兄妹对她是毫无疑心,但是冰雪艳还是把最重要的九绝神功心法及其他重要物品都放进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里面,打开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动书架上第二层最左边的一本书。以前每次赵遥月都是因为功力不够无法挪动,所以一直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但是赵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赵正天把书架上的书都取下来好擦乾净,唯独这本书怎么也取不下来,赵正天一生气,手上默运内功,再次出手。随着这本书缓缓地移动,石室左边墙上忽然显出一个暗格,现出几部卷轴。
里面除了九绝神功心法、魔教医术宝典以外,赵正天还意外地发现了冰雪艳写的一部练功心得,里面详细记载了冰雪艳修炼九绝神功女主篇的要领诀窍,另外还记录了作为男从篇修炼人的赵正天的练功进展,最让赵正天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还记载了冰雪艳欲利用自己修炼神功,而后再把自己培养成魔门下一代门主,以及为此所作的准备。
至此赵正天才明白,原来那些非人的训练,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惨境遇,都是冰雪艳一手策划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锻炼成一个合适的门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赵正天精神几乎崩溃了,原来从自己兄妹坠崖被救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自己兄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刚服下保胎药的赵遥月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撞开了,哥哥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赵遥月抬起头,说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还这么莽撞,怎么了?」
这时她才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愤怒,有悲伤,有怨恨,还有深深地自责。
赵正天没说什么,他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好,说:「你看看!」
赵遥月很是纳闷,于是就着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艳的练功心得。看着看着,她明白了哥哥此时的心情,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傅,不,应该是冰雪艳,为什么为了那区区小事就逼着哥哥亲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脚。
看完以后,已经泪流满面地赵遥月只是说了句:「哥,我……」
就倒在哥哥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后悔万分的赵正天只好陪着妹妹流眼泪。
等妹妹发泄完心中的苦闷,赵正天把她扶起来,让妹妹重新躺好,对她说道:「小月,我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我们要报仇!」
「可是你的武功远不如师……冰雪艳,我……又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帮你,怎么报仇?」
「没关系,我刚才仔细读过了九绝神功的练功心法,这贱人为了练成神功,交给我的是男从篇,那她练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们就有机会了,而且,必须要你的协助,我们……」
*** *** *** ***
冰雪艳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次的闭关修炼,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练成魔门的旷世奇功,她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但是他总是感觉最近赵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赵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与仇恨,而赵遥月则是千方百计地避免见到自己。不过冰雪艳还是认为赵正天这样是因为自己教导有方,至于赵遥月,谁变成这样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么原因,冰雪艳总是感觉最近几天自己的真气有些发散,于是她到自己石室里打坐运气,调息内功。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师傅,给您送水,」
是赵正天的声音。「门没关,正天,进来吧。」
等赵正天把茶壶放在桌上以后,冰雪艳问道:「正天,最近练功进展如何?」赵正天低着头说道:「还算顺利吧。」
「那就好,」
冰雪艳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便喝边继续说道:「再过几天,我打算……」
这时她是背对着赵正天的,忽然一直低着头的赵正天抬起头来,双眼放光,伸指点向冰雪艳腰间。
正喝茶的冰雪艳听到风声,反应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后一扔,右手同时伸后,挡住了偷袭的手指,同时急速转身。看到偷袭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赵正天,冰雪艳生气的呵斥道:「正天,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自己偷袭失败,赵正天索性用手指着冰雪艳破口大骂:「贱人!枉我们兄妹对你死心塌地,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还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惨!!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听赵正天说出这些,冰雪艳夜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想到赵正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还费口舌解释,你也该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吧?还不去准备准备。」
「呸!贱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
说着赵正天双掌一错,直冲冰雪艳面门击去。双掌未到,凌厉的掌风就隐隐的刮面作痛,冰雪艳不敢大意,连忙错掌相应,化解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两人拳来掌往,已然战了十数个回合。虽说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变,难以捉摸,但赵正天的武功毕竟是师承于冰雪艳,仍然逃不出她的范畴,慢慢的冰雪艳已然掌握住了脉络,赵正天的双掌便渐渐递不出去了。
眼见如此下去形势不妙,赵正天出手突变,纯取守势,就算偶尔透出空隙之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绽也无法动手攻破,防守的十分严密与沉着,看得出是下过一番苦功的。这样一来冰雪艳一时也无法取胜。
又战二十多回合,冰雪艳一掌斜斜挥出,看似无力,赵正天双掌相应,却被牢牢粘住。赵正天心里一惊,他知道这是魔门的「绵残掌」,一旦粘上,越用劲越脱不开,最终会被扭住,手腕极易折断。他急忙运功卸劲,殊不知冰雪艳掌中忽然又涌出一股强劲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赵正天手腕一阵酸麻,禁不住惨哼一声,已然受伤。
冰雪艳使计击伤赵正天后,趁其惊魂未定接连猛攻。赵正天功力本就逊于她,而今又受了暗伤,更是落尽下风,险象迭生。又过数招,冰雪艳掌风就扫中了他的肩膀,赵正天疼的禁不住闷哼一声,向后踉跄疾退数步,直到后背撞到大门泄了掌力,才复稳住身形,但仍觉疼痛钻心。
冰雪艳也不忙着继续进击,好整以暇的说道:「正天,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
「呸!贱人,我说过,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看招!」
赵正天喘口气又攻了上来。
这次赵正天更是严密防守,且战且退,引着冰雪艳出了石室,逐渐朝两兄妹的居室方向过来了。
其实冰雪艳早就看出了赵正天的意图,「你想把我引到哪里?你以为你那没胳膊、没腿、又大着肚子的亲妹妹,还能帮你什么忙吗?」
「光当!」
赵正天撞开门,冲进屋内,冰雪艳紧跟着也进来了。还未进屋,冰雪艳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稳,掌风已然结结实实地兜中赵正天的后背。
「哇!」
赵正天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但他仍不放弃,趁冰雪艳立足未稳,转身回敬一腿,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赵正天挨了一掌以后,更加不支,招数渐渐散乱。冰雪艳也趁隙看了看床上,好像赵遥月对此全无反应,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又战数回合,冰雪艳看出破绽,双掌趁虚而入,印向赵正天胸口,如果被打正,赵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就在这时,赵正天好像早就预料到有此一招,上身一侧,让过冰雪艳双掌,然后自己双臂使劲,把冰雪艳的手腕牢牢的夹在腋下,同时顺势转身,带着冰雪艳也转了个圈子,本来冰雪艳是面对着躺在床上的赵遥月,结果现在变成了背对她。
「小月!」
随着动作,赵正天忽然对躺在床上的赵遥月怒吼了一声。
背对赵遥月的冰雪艳就感觉后背「嗖嗖嗖」几声轻响,「有暗器!」
如果平时,冰雪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躲开,可现在她的双手被赵正天牢牢夹住,只得运气于背,打算硬接。听声音冰雪艳知道暗器不大,凭自己的功力应该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随着暗器着体,冰雪艳闷哼一声,身形立时一软,赵正天趁机松开她双手,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艳的气海穴,冰雪艳应指而倒,委顿在地,只是眼里始终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其实这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从冰雪艳进屋到倒地,不过几息时间。看到计划终于大功告成,赵正天飞身上前,双手飞快制住了冰雪艳全身的所有大穴,她现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动不了了。做完这些,赵正天也瘫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了。
良久,赵正天才恢复力气慢慢爬了起来,他扑到床边,抱住妹妹,「小月!多亏你!终于把她打倒了!」
「嗯,哥哥……」
赵遥月也是喜极而涕。
把妹妹安顿好,赵正天走过来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冰雪艳,只见冰雪艳的目光从紧绷的眉头两侧恨着他,唇角不断抽搐颤动,可以想见此时她内心的羞愤怨毒,只是穴道被制,无法反抗。
「贱人,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原来自从知道了冰雪艳的险恶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设法要打败她,只不过冰雪艳功力深厚,单凭赵正天根本就不是对手,而赵遥月又帮不上什么忙,为此赵正天费尽心力,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
赵正天先把冰雪艳引进赵遥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机会抓住冰雪艳双手,让她背对赵遥月。
趁此时机,赵遥月就用暗器枣核钉,打冰雪艳后背的几个穴道,通过研读那卷心法,赵正天发现这几个穴道就是冰雪艳所练九绝神功女主篇的命门所在,只要被击中全身功力立散,赵正天就可趁机打倒冰雪艳。对于他们兄妹来说这也是唯一可以打败冰雪艳的方法。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赵正天在冰雪艳出关后每天的饭食里掺入少量散功散,但是份量又让冰雪艳无法察觉,主要还是冰雪艳根本就没有想到,赵正天会处心对付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最近几天冰雪艳总是感到真气难聚的原因,同时枣核钉也被赵正天用特制的麻药熬过了,虽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后能让冰雪艳麻痺,但是起码会让她的真气受阻,增加成功的机会。
「哥,你打算怎么处置师……她?」
赵遥月问道。
「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这事哥来干。」
赵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艳,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把冰雪艳扔到自己床上,赵正天眼中异彩连闪,盯着冰雪艳少女般纤细的腰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贱人!」
赵正天回身从桌上拿过那卷心法,「想得真美!想让我练功给你作嫁衣?」
忽然赵正天换了声调,显得很轻很柔,「不过我看过心法以后发现,上面记载说阴阳交合时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也就是说,如果师傅你采补的时候出了意外,那您的功力就会都给了我,对吗?」
赵正天说到意外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说着,赵正天就动手脱冰雪艳的衣服,他拉开冰雪艳腰间的丝带,慢慢把裤子褪下,然后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
一阵撕衣裂袂声后,冰雪艳已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肩头圆润,胸部贲起,深陷的乳沟,身材曲线选柔和美丽。
冰雪艳虽已年进四旬,但是由于一直是处女之身,因此肌肤弹性所失不多。
她的双乳丰满结实,如剥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镶着一对深红的乳头。淡淡的腋毛和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在刚才激烈打斗香汗的浸润中发出淡淡而诱人的体香。
腰肢灵动,臀部丰满。小腹微微隆起,中间点缀着浑圆的肚脐,那形状是久练武功的女人所独有的。在小腹以下,隐密的丛林中,则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之缝。
被一个男人肆意欣赏自己的裸体,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艳羞愤几乎昏过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岂能忍受得了,冰雪艳不输少女的俏脸上流出两行清泪。但是苦于全身穴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赵正天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冰雪艳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起来,不知道这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原因,让她感到很不安。
尽管现在身无寸缕,但是冰雪艳毕竟是魔门曾经的门主,对于赵正天,她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冰雪艳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惧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复那个冷静镇定,又带着点冷酷的形象。
见到冰雪艳如自己预料中的倔强,赵正天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冰冷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嘲讽,嘲讽现在的冰雪艳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倔强的资本。
要使一个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赵正天并不想让冰雪艳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赵正天要利用冰雪艳练成九绝神功。
赵正天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的大肆淫辱,他的动作反而轻柔舒缓的彷彿在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赵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粉红色的阴唇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毛,这是一块四十岁成熟女人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那里茂密的阴毛也全然无法抵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草丛中的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
赵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进去,冰雪艳只感下阴一阵疼痛,异物入体直挤开乾燥的阴道肉壁向内挺进。四十年没有被侵入的阴道显然还不适应,内壁不断挤压着手指,使得赵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强韧的力道阻住。
但是仅仅凭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赵正天稍一运劲手指便继续伸入,很快便感到指甲触及一层韧性的薄膜,他显然并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来回刮动着,让这种折磨不断刺激着冰雪艳。
赵正天把手指从冰雪艳的秘穴中拔出并没感到湿润,看来她的定力很高。他将冰雪艳的双腿分开,她浓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花半合半闭,一阵阵诱人的幽幽香气瀰散在空气中。
赵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艳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蜜穴的两侧。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显浓郁,赵正天忍不住将舌尖伸入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探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冰雪艳羞怒交加,赵正天破开她紧闭的阴唇后,含住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赵正天滑腻的舌尖开始尝试钻入冰雪艳的蜜穴,可惜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内壁给挤压了出来,但他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冰雪艳的蜜穴仍然是不断收紧,但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冰雪艳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经代替舌头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夺走作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处子贞操,当然还有她苦修了数十年的功力,对于她来说,失去这两样东西真是比死更悲惨。
赵正天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蜜穴直刺而去,冰雪艳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进入,再加上强大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她的身体。
「啊!……」
窄小紧密地肉洞被巨大火热的肉棒插入的痛苦,让冰雪艳张大嘴,发出无声的悲惨叫声。她拚命想挪动身体逃避,不过当然是不可能实现,赵正天拉紧她的大腿,肉棒慢慢更深入到乾燥的蜜穴深处。
「好痛!……」
冰雪艳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来抵御这巨大的疼痛。
「真紧!……真舒服!……」
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猛烈的收缩,赵正天心中无比的兴奋。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
把肉棒插到底以后,赵正天陶醉的看着身下冰雪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随着赵正天缓慢的抽插,冰雪艳已经开始感到自己蜜穴里发生的变化,肉壁开始变得火热和麻痒,并且开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湿淋淋的。
赵正天一直注意着那里的细微变化,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冰雪艳两个浑圆的乳房,猛烈的将肉棒挺进已经足够湿润的肉洞里,一直插到最深处,龟头打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如此强烈的刺激居然让冰雪艳双眼翻白,脑中产生了轻度的昏厥。
赵正天也对冰雪艳强烈的反应感到一丝惊讶,但随后他嘴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说道:「看你平时高雅的样子,竟然也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个淫贱的女人,哈哈哈!……」
赵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体力,肉棒开始快速的进出冰雪艳的蜜穴,快速的几乎让人无法看清肉棒的影子,只能听到他的小腹如暴风骤雨般的打在冰雪艳下身发出的「啪啪」响声,而给与她肉体的冲击也是可想而知的强烈。
冰雪艳张大了嘴,不住地喘着粗气,赵正天这样的动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蜜穴内最敏感的部位,身体同时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能在瞬间就淹没了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挖出来!」
赵正天自言自语道,同时将深深插入冰雪艳湿热美妙的蜜穴里面自己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壮硕火热的肉棒作着巧妙的旋转,在里面产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龟头则是满满的探进了子宫口。
这时候的冰雪艳已经完全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了,从下腹部传来的疯狂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了,全身都在为从未经历的快美感觉而颤抖。
见此情景赵正天「嘿嘿」淫笑起来,他知道冰雪艳的肉体就要屈服了,他不给冰雪艳有思考的机会,胯下的肉棒作着更加猛烈的运动,把高潮边缘的冰雪艳不断地往上推。
这时冰雪艳的大脑早已是一片混乱,快感的火焰不断升起、爆炸。赵正天则是用力将肉棒插进开始发生颤动收缩的蜜穴里,龟头甚至将子宫口都撑得开开的。
忽然赵正天感到冰雪艳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缩,把探进去的龟头紧紧的包裹起来,用力的握住,那种异样的快感是赵正天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他大叫一声,差点也要射出来。赵正天知道这表示冰雪艳几乎是已经到达了泄身的边缘,只要再加把力气,他的目的就能实现了。
此时赵正天的肉棒也膨胀的很大了,而且肉棒上还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他把肉棒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艳的蜜穴深处,不再抽插,改用龟头在花心软肉上研磨旋转。忽然他感到自己肉棒变得像火柱般炙热起来,紧接着冰雪艳丹田的真气就沿着肉棒涌进自己体内,而在冰雪艳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完全陶醉在这绝顶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露着洁白的牙齿,从无力的嘴角还留出一丝口水,那潮湿的眼眶中,原本乌黑亮丽的美丽眼睛也翻起来白眼,完全是一副性欲满足的淫靡模样,任由赵正天吸取功力。
冰雪艳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从肉棒传来的一波一波真气,浑厚精纯无比,让赵正天的身体都剧烈震动,不由暗凛冰雪艳功力之扎实。一时他也无法全部炼化这许多真气,不过赵正天还是尽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当冰雪艳的功力被吸收了大半以后,赵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气海已经实在无法容纳更多的真气了,只好作罢,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声,紧绷的身体一松,把一股灼热的阳精射进了冰雪艳的蜜穴内,随后她的玉体被刺激得猛烈颤动了一下。
不理高潮后被吸去大半功力软瘫在床的冰雪艳,赵正天马上盘膝在旁,依照九绝神功所录心法,炼化采自冰雪艳的女主篇纯阴真气,与自身所炼男从篇纯阳真气融合。
这时,他身具的九阳绝脉开始发挥功效,虽然心法没有写明修炼之人必须身具奇脉,那是因为发明心法的魔门先辈,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赵正天这样的逆练之事发生,其实如果是身有奇脉之人修炼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进境神速。
并且另一大优点就是,象赵正天这样的身具九阳绝脉之人,如果连成神功,则以后修炼从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写必须是身有奇脉,换句话说,谁的功力都可以拿来为赵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绝神功没有其他很多采补之术的那些缺点,此时的神功对于赵正天来说,就变成了非常理想的采阴补阳的功法了。
赵正天将吸取来的真气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他尝试着运气行走全身,感到自己全身经脉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气流动通明园转,毫无生涩,功力明显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正天知道自己已经练成了神功,只是功力还不够,他看看了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冰雪艳,此时的冰雪艳脸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体依然丰满娇嫩,「先拿你练手吧,估计吸完你的真气起码能再让我提高一层功力!」
*** *** *** ***
这之后的几天里,赵正天除了照顾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来奸淫蹂躏毫无反抗能力的冰雪艳,吸取她的真气,修炼九阳神功。最终冰雪艳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功力,而赵正天的九阳神功也基本练成了,此时的赵正天就算把她这一点点功力吸乾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内力给她化去了。
九阳神功不愧为魔门奇功,现在的赵正天,别说是权力帮的秦影,就算是秦刀,或者少林武当,也奈何他不得了。
现在,赵正天要向对他来说已经是毫无用处的冰雪艳,讨还自己妹妹的那份仇了。
冰雪艳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她虚弱的睁开双眼,当看清周遭情形时,惊呼一声,差点再度昏迷过去。只见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摆在原来给赵遥月截肢时用的那张石床上,双手与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两边,修长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了开来。冰雪艳尝试用力挣扎,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全身功力被赵正天吸的乾乾净净,再加上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此时的冰雪艳就连毫不会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况她还被赵正天用独门手法制住了全身穴道。
看到冰雪艳醒了过来,站在旁边的赵正天走了过来,「贱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吧?你逼我亲手把亲妹妹的手脚都砍了下来,现在我就一报还一报,把你的手脚也都砍下来。哼哼,小月那时候是昏迷不醒,你现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是要让你好好过过瘾!」
说着,赵正天回身从桌上取过银质小刀,「忘了告诉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记载的独门手法点了你双肩和腿根的穴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脉,省得呆会儿你流血过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就死了。」
赵正天首先在冰雪艳肩头肌肉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白嫩的肌肤乍然分开。然后赵正天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时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赵正天作得很慢,很小心,冰雪艳手臂的皮肤就像一只长筒手套那样渐渐被剥离下来。冰雪艳疼得娇躯痉挛,尖声哀嚎,却无法移动分毫。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有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血顺着冰雪艳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到石台上,看得人心惊胆战,但是赵正天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干着。
赵正天接着用锋利的刀尖,在冰雪艳的大腿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却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然后赵正天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剥了下来。
失去了皮肤的保护,任何轻微的刺激对于冰雪艳来说,都有万根针在刺她,同时许多小血珠从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渗了出来。
冰雪艳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了起来,但是她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已经是喊不出声来了。
赵正天知道他必须要加快速度,否则就算他用独门手法制住了穴道,同时不断给冰雪艳喂食魔门的疗伤圣药,但是他也无法确定冰雪艳能否挺到自己干完。
赵正天更换了一把小刀,开始切割冰雪艳腿部的脂肪,这里血管比较多,但是赵正天熟练的操作着,把脂肪从血管中剔了出来,冰雪艳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剥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两条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赵正天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彿很满意自己高超的技术,点了点头,继续割冰雪艳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艳从眼睛的余光里看着自己手臂上黄黄的脂肪被一块块割了下去,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她胃里一阵难受,一股酸水涌了上来。
这时赵正天终于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乾净了,赵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艳的四肢现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着的红润的鲜肉。青的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象河网一样在她的四肢搏动着,失血的肌肉晶莹明晰,纹理细致,外面覆盖着薄纱似的膜。
赵正天并不就此满足,他继续动手,剔除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很快,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就都不见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此时如果不去看冰雪艳的四肢,她的身体依然还有修长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再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肌肤,还是非常诱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却构成了一幅极为恐怖的画面。这画面着实给人一种及其强烈的反胃呕吐的冲动。
此时的冰雪艳还在惨哼着,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求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赵正天已经不会去理采她了,他要尽快结束自己手里的事情,否则冰雪艳随时都会死。
手起刀落,绷的一声,肩头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断,冰雪艳咬紧嘴唇,忍受这无比剧痛。随着格的一声轻响,整条臂骨被取了下来,肩头只留下个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说是四肢的骨头也被完整地取了下来。
赵正天开始迅速缝合四肢的伤口,不一会儿,原来冰雪艳那细腻柔美的四肢便不再有丝毫痕迹,只剩下几个圆圆的凸起。而冰雪艳早在剜出腿骨的时候,就已经禁不住剧痛休克过去了。
*** *** *** ***
赵遥月自从怀孕以后,更加感到身体乏力,而且她哥哥也变得很奇怪,自从兄妹合力打败了冰雪艳以后,这几天除了照顾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经常大半天不露面,自己问他干什么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小月,哥给你看样东西!」
话音未落,赵正天抱着一个半人长的包裹走了进来。他让赵遥月靠着软枕斜躺好,把包裹往床上一放,说道:「小月,你猜里面是什么?」
赵遥月低头看了看那个包裹,说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哥,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都不来陪我?」
「呵呵,哥在干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赵正天打开了包裹。掀开包裹,赵遥月正看到冰雪艳圆睁的双目,「哥,你……难道?」
赵遥月看了看包裹的大小,问道。
「没错,你忘了我说的,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她把你的四肢砍下来,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来了。」
赵正天没有说自己是如何做的,怕吓到妹妹,况且现在妹妹还怀着自己的骨肉。
「而且,你看……」
说着,赵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艳嘴里掏挖了几下,只见她还是很整齐的银牙现在已经变得很软了,而且舌头也没有了。「这贱人被我砍掉四肢后,苏醒过来就要咬舌自尽,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头她也死不了。」
听到赵正天所说,冰雪艳把脸侧向床里,她不想让赵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隐隐已经淌沁出一丝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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