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调皮活泼的雪儿(下)(1 / 1)
我当时就感到特别奇怪的用话问葱儿:“葱儿!这么晚了你到我这儿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吗?”
葱儿先没有吭声,等她坐到炕沿上,把我定定地看了好一阵后,这才小声地对我说:“华奢!你给我要说实话,昨晚上我嫂子是不是在你这儿睡的?”
我把头使劲摇了一下,然后就用非常正经的口语对她说:“葱儿!你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如果让别人也知道了的话,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可要出人命。”
葱儿气的在我胸脯上用手打了一下,然后就用眼睛盯着我说:“哼!我说华奢呀!你哄鬼去倒还可以,这个事哄我可哄不过去。昨晚吃饭时我嫂子说要到八队看她妈,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就在她洗锅时我到五队去玩。一直玩到天大黑了才回家。就在我快到家的时候,肚子里面的屎憋的不行,我就赶快在一棵树背后拉了起来。
正当我拉完屎提好裤子准备要走时,突然发现我嫂子往庄子里面走去。我当时感到有些奇怪,嫂子不是回娘家看她妈去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是不是有啥事给忘了,她这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于是我就想追上嫂子,问她为啥现在要回来?
就在我刚走了没有几步时,却发现嫂子没有往我家里走,倒向村东头你单独住的房子走去。这我就有些奇怪了,这么晚了我嫂子跑到你那儿干啥?
于是我没有惊动我嫂子,一直悄悄地跟随她到了你住的房子后面。
等我在墙角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考虑该怎么办才好时,我嫂子已经到你房子里好一会了。
再等我悄悄扒到你房子的门上听动静时,我嫂子嘴里面就说了那么多羞死人的话,然后,然后……”
葱儿说到这里时,圆圆的脸蛋就变得一片通红,嘴里面也结巴了起来。
我看葱儿那副羞窘的样子后,就故意戏谑她说:“这下没说的了吧!我就知道你在唬我。快说然后是什么,你到底想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
葱儿用脚把我用力踢了一下,接着就撅着丰满红润的小嘴对我说:“你这个坏华奢!我只不过是羞得很不好意思说罢了。你现在既然非要我说,那我就不顾你的啥面子了。”
我把牙一呲作了个鬼脸后,就很轻松的对葱儿调侃着说:“唉!我现在连里子都没有了,还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你要说就赶快说,不说了就拉倒,我反正是什么也无所谓。”
葱儿看我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嘴里面吭哧了好半天后,这才赤红着脸对我说:“然后你们俩就把裤子脱了,接着就在一起弄那个事。啧啧!你们俩个人发出的那个响动和声唤哟!哎哟哟!把我都听的浑身难受起来了。”
我看火已经让纸包不住了,于是也就对葱儿下流的说:“既然我们俩个在一起弄那个事,可你为什么就听的浑身难受呢?”
葱儿羞得一下子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跟着就使劲扭动着身子对我小声说:“死华奢!坏华奢!这么羞死人的话,你怎么能让我说出口呢?”
我看这个胖姑娘也好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现在是不好张口而已。于是我趁葱儿装模作样的时候,就悄悄的把门给用木棍顶上了。
然后我就用手拉开葱儿捂眼睛的手,对她用猥亵的话语说:“葱儿!你既然不好意思说,那我就替你现在说穿了吧!你是因为听的屄里面也痒得不行了,所以就心里面很想把自己换成你嫂子,也跟我来一下是不是?”
葱儿听我把话说的这么直接露骨,嘴里面只小声说了声“哎哟哟!这些话简直都快羞死人了。”然后她就双手捂着脸斜着侧倒在了炕沿上,丰满结实的身子此时也不由地抖了起来。
我看此时葱儿单裤的侧开口,因为拉屎后还没有来得及扣上纽扣,里面现在露出了很大的一片白嫩皮肤。
于是我就将右手很快伸了进去,直接穿过葱儿的大裤衩,按压在了她那肥胖而热烘烘的屄上。
这时葱儿继续抖动着身子,双手捂着红彤彤的脸小声对我说:“华奢呀!你咋现在这么坏?随随便便就摸起我的屄来了。”
我用手在葱儿黏呼呼的屄上乱摸了几下后,就将一根指头轻轻戳在她痉挛的屄口上,然后就非常放肆的对她说:“我怎么坏啦?你一个姑娘家晚上不在家里待着做针线活,黑灯瞎火的跑到我这儿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摸你的屄?其实摸一下又算得了什么,等一会儿我还要用龟肏你的那个屄呢!”
葱儿将手从脸上取了下来,接着就赤红着脸,眼睛把我稍微斜瞟了一下,立刻就羞怯的低声对我说:“你敢!?”
我嘴里马上就跟着葱儿的话语说:“你看我现在敢不敢。”
我说着话的工夫,紧接着就用指头浅浅的往葱儿屄里面戳了十几下。
就这么十几下的玩弄,也使得葱儿的身子一阵乱抖不说,脸上马上就渗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葱儿在这时只能通红着脸,用着颤抖着声音对我小声说:“华奢!你简直坏死了,一天到晚光知道欺负我这个老实人。你看你,现在用指头把我屄里面戳得胀乎乎的屄水一个劲乱冒,里面也感到痒酥酥的特别难受。你赶快把手指头从我屄里面取出来,我不和你这样玩了,你让我赶快回家去好不好?”
葱儿嘴头上尽管这样说着,行动上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此时屄还使劲的往前直挺。
我看葱儿现在主要是过于羞赧,始终拉不开她那个少女的矜持脸面。于是我几下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后,一把将她下面穿的东西扯了下来,接着就把她的双腿分开了。
葱儿到了这时就象待杀的小羊羔一样,不停哆嗦着身子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对我说:“华奢哥哥!我一个姑娘家从来没有干过这事。心里面总是有些害怕。等一会你心疼我的时候,龟底下千万可要轻些哟!”
我嘴里面“嗯”了一声后,就拿过了手电筒开始观察起了葱儿的身体。
葱儿长得全身胖还不说,肤色也比较黑。两个挺立肥硕的乳房上面,乳晕面积和奶头也大,还是我不太喜欢的那种暗褐色。
葱儿的阴阜和大阴唇长得却特别不错,虽然肤色稍微深一些,但胖鼓鼓的挺在那里象个大馒头似的,还是让我感到非常的满意。
葱儿的小阴唇虽然不大,而且还有点单薄,在灯光的照射下透着一股浅褐色的嫩劲儿。尽管阴蒂头也只有绿豆大,却也显得特别粉嫩诱人。
当我用手指分开葱儿的大小阴唇后,她的屄口此时还紧紧闭着,除了里面有丝丝的淫水在潺潺渗出外,屄口周围全都是黏糊糊的白带等分泌物。
等再把葱儿紧闭的屄口分大,用手电筒照着看里面,她那淡粉色的处女膜依然完好无损。屄的内壁肌肉虽然紧贴在一起,但还是可以看到内壁上长有很多细小的凸起肉状颗粒。
就在我玩狎触摸葱儿下身的当口,她已经小声呻吟了起来,在屄口肌肉轻微痉挛的同时,淫水也开始涌了出来。
我怕再发生不必要的什么意外情况,于是就赶忙将我还干净的手绢塞到了葱儿口里,并一再吩咐她不要吱声后,我就将硬起来的龟对准她屄口,慢慢挺动着肏进了她的屄里。
当我的龟刚顶触到葱儿处女膜时,我就在那个位置来回的肏了十几下。看到她紧张的神色和难受的表情稍有缓和时,我吸了一口大气把劲憋足了后,屁股猛地往前一挺。
只听“咕唧”的一响和一声闷哼,葱儿的眼睛和嘴立刻张了老大,双腿蹬直了一阵乱抖外,一股阴精喷射在我龟头上时,双手也赶紧搂住了我的后腰。
我看葱儿的性欲来得还比较快,于是就把她的屁股拉离开炕沿,将她两腿搭到我的胳膊上,我身子则趴到她滑嫩的肚皮上,开始了大力的长距离抽动。
等我感到葱儿温热的屄里面,开始剧烈抽慉并且紧紧夹裹着我的龟,一大股阴精又喷射而出时。我自己也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为了不产生没必要的麻烦,我快速将龟从葱儿屄里面抽了出来,对准她已经被淫水糊满,现在微微张开的屁眼使劲一顶后,龟头才刚刚进到里面,觉得有一大团热烘烘的肉包围住时,我就忍不住地把精液射了出去。
此时葱儿倒没有什么反映,于是我就一边爽意的射着精,一边快速的进行抽动。等我把自己那一股股坏水全部放完再看葱儿时,她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我用肏在葱儿屁眼里的龟,继续顶着她圆胖结实的屁股,往炕里面送了一大段距离后,这才将软缩了的龟从她屁眼里抽了出来。
葱儿到底是刚拉过屎,所以我的龟上虽然有些臭,上面粘的东西却不多,只有淡淡的一点黄白色分泌物。
我让崭无意识的葱儿两腿自然的耷拉在炕沿上,先取掉了她嘴里的手绢让她能够自由呼吸。然后我用手再次分大她的屄口,拿过了手电筒照着屄里面,看到她的处女膜已破碎成了五块大小不等的小肉片,上面泛着鲜嫩的深红色外,最里面柔韧的子宫口上,则有一小块紫红色的淤肿。浅褐色的小屁眼现在也破了有两道细口,屄和屁眼周围显得稍微有些红肿。
我倒了些温水先把自己的龟洗净,然后用手指掏挖着,把葱儿屄里面的分泌物洗干净,她的屁眼周围也擦洗了一下。
当我正在用毛巾擦洗葱儿下身其它地方的时候,她长出了一口大气后,这才忽悠悠地醒了过来。
葱儿把我看了一眼后就有些虚弱的对我说:“华奢哥哥!我还以为你刚才把我给肏死了呢?你把我的嘴塞上后刚使劲肏了十几下,我就觉得屄里面虽然胀得难受,但还是有那么一种舒服的感觉。然后我就觉得猛地一疼,屄心子让一个热热的硬东西顶了几下,我就感到浑身一麻,一股热水就从屄心子里冒了出来,心也腾腾腾的越来越快,好象就要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似的。
等你又肏了几十下后,我屄里面全是那种麻酥酥,酸溜溜的感觉,而且还感到越来越厉害。我就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然后就觉得你的龟越来越长,到最后就好象在我的心上肏了起来一样。等又肏了一会后,我就感到心让你的龟狠狠的顶了一下,跟着我感到全身忽的一轻,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这时已全部洗完了葱儿的下身,于是就让她赶快穿上裤子了回家。
葱儿听话的刚起身坐好身子,嘴里面就“哎哟”了一声,然后她用手把下身摸了几下后,就对我瞪着眼睛很不高兴的说:“华奢!你是不是刚才把我的屁眼也肏了?要不然的话,现在咋会这么疼?”
我这时睁着眼睛说瞎话,表情很夸张的故意装假着说:“冤枉啊葱儿!你可不要嘴里尽胡说,你那屁眼臭烘烘,脏兮兮的有什么好肏的。你让我肏我还实在不想肏呢!"
葱儿于是就有些纳闷的说:“这就有些奇怪了,你如果没有肏的话,我屁眼特别疼还不说,咋还黏糊糊的呢?”
我看葱儿思想比较单纯也好唬弄,于是就骗哄着她说:“我刚才肏你的时候,不是拿指头戳过那里吗!再加上肏你的屄时,你的屁眼也跟着骚情的一张一张。我当然在肏的过程中又用指头戳了好多下,所以你的屄水和屄血也就随着钻进去了不少。它现在如果不黏糊糊的,难道还干的象个烟筒吗?”
葱儿听我这样给她解释,也就半信半疑的穿好了裤子。
正当葱儿到了炕下时,突然看到我又翘起来的龟后,立刻就特别惊奇的对我说:“华奢!你的龟咋又硬起来了?实在是有些太快了吧!?”
我立刻就用开玩笑的话语对葱儿说:“那是我因为特别喜欢你肉乎乎的全身,胖鼓鼓紧绷绷的嫩屄,所以龟就硬得特别快。葱儿!你如果不害怕的话,就让我再肏上你一次好吗?”
葱儿听我这么说后,马上就吓得赶忙对我说:“那不行,我的屄现在疼得特别厉害,等多会好些了你再肏行不行?”
我这时心里故意使坏,假装难受的蹙着眉头对葱儿说:“男人的龟如果硬起来了不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他将来就会得上重病。就是好了以后也再不能和女人肏屄了。你忍心我今后成这个样子的话,那你就现在走吧!”
葱儿那听过这样的奇谈怪论啊!立刻就腊白着脸对我说:“我的屄确实疼得不敢碰一下,我心里也不想让你得这个病。除了不再肏我的屄和屁眼外,你如果再有啥法子,能把你龟里面的那些东西放出来,我都会照你说的那样办。”
看到葱儿那副害怕的样子后,我心里不由暗暗好笑的同时。也就用商谈的口气小声对她说:“好的办法我倒没有听过,唯一的法子就是用你的嘴,或者将你的两个奶子紧靠在一起,把中间的那道缝儿当屄肏。只有这样才能把龟里面的东西放出来,除了这些以外,我就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葱儿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后,嘴里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万般无奈的对我说:“唉!为了不让你今后得这样的病,我就按你说的那么办好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屄脸也就不要了,由着你随便来吧!”
既然葱儿已经表示顺从,于是我就坐在炕沿上,让她蹲到我的腿裆里,我自己用双手玩弄揉捏着她肥硕的乳房,让她则用嘴啜吮起了我的龟。
由于葱儿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事,所以起初显得特别生疏,但在我的谆谆教诲下,她很快就有了技巧。又是用舌头裹着舔,又是前后抽动着把嘴当屄肏,弄得她脸上流着油汗,鼻孔大张着满有那么一副治病救人的认真样子。可就是我的龟顶到她喉咙深处时,她就感到有些恶心,常常有要呕吐的那种感觉。
葱儿这样口交了几分钟后,我看她已经被我戏弄够了,于是就让她停止嘴的啜吮,叫她把两个乳房用手紧紧挤在一起。
当葱儿这样做了以后,我就将沾满了她唾液的龟,在她乳房由于挤压而形成的深深乳沟缝里,开始由下而上的肏了起来。并且当龟头从她乳沟缝的那一头每出来一次,我都让她用嘴啜舔上那么一下。
这样肏了好一阵后,由于我前列腺液和葱儿唾液的不断润滑,那个乳沟缝里也变得越来越温热滑腻,我的兴奋点此时也越来越强。
当我让葱儿再将乳房往紧里挤压龟,然后再上下晃动了几下乳房后。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放纵,嘴里面刚喊了声“赶快用嘴把龟含住”时,一股股的精液就射进了她刚含住龟的小嘴里面。
葱儿由于才上了小学三年学,根本不知道我叫她这样做的意思,乖乖的在嘴里面完全接纳了我所有的精液。
当我感到龟博动的节律完全消失,龟也从葱儿嘴里面抽出以后,她还眼巴巴的望着我,不知道拿嘴里的那些精液怎么办?
我本来想再捉弄一下葱儿,可又想到她为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于是就对她体贴的说:“葱儿!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为了不让我得这个病,竟然做出了这么大的自我牺牲,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
至于嘴里面的那些东西,其实里面所含的营养倒挺丰富,起码比你吃上十个馍馍强,就是那个味道不太好吃。你如果真心喜欢我想把它咽下去的话,我不反对。如果嫌弃它恶心难吃,那你就把它吐到地上去吧!”
葱儿听我这样赞美她,高兴的脸上都有了些英雄的风采,于是她果断的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那亿万个或许将来很有名望的孩子,就这样悲惨的进入了永远不能成为母亲的肚子里面。
葱儿咽下精液稍微用手抿了几下嘴后,就紧蹙着眉头对我说:“华奢!你的那些东西一点儿也不好吃,咸不拉几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味。我今天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以后得上那个病,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咽下这难闻的东西。”
反正我此时的欲望已经得到了完全满足,心里自然就特别希望葱儿能赶快滚蛋才好。于是我假惺惺的就对她说:“葱儿!我看你这个姑娘满不错,人长得丰满富态不说,还心肠好,很会体贴人。不行的话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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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儿一听赶忙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嘴里面紧接着就说:“啊哟哟!我出来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如果现在再不赶紧回家,家里的人肯定会着急死的。华奢!你心里不要急,等以后再有好机会了,我一定让你肏个够好不好啊!?”
说完这几句话后,葱儿也不听我再说什么,用手拿掉顶门棍,拉开门就赶快溜了。我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由不得的就低声笑了起来。
在以后好长的一段日子里,雪儿为了给我当老婆,想方设法的在各种没人的场合,让我随意地不断肏着她,极力满足着我那特别旺盛的性欲。
我为了不让雪儿怀上孩子,防止不必要的一些麻烦事情产生,也是尽量采取了在小珍身上的做法。(请参阅《风流人生》之(一)纯真痴情的小珍)使雪儿既达到了肉体上的强烈快感,也对我虚伪的真戏假作,心里没有产生一点点的怀疑和不安。
小翠后来也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在婆家找借口和我又睡了两晚上,白天又苟合了五次。等于化民从G市回来后,她就再没有机会和我偷情了。
过后不久小翠就怀孕了,至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下的种,因为生下来还比较小,长得又特白特嫩气,我又不会象老女人那样看相。所以我到现在都不清楚这个孩子的生身父亲究竟是谁?我想这事儿只有小翠的肚子里特别明白吧!?
至于葱儿呢!自从那一次走后,她再没有和我肏过。当我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碰到她硬问原因时,她说自从那次肏过以后,她的屄和屁眼就疼了好多天,害的她干啥都不太方便。她娘和小翠还一个劲的问她咋回事,使她的神经整天都处在了一个紧张状态,所以她现在就对肏屄感到特别害怕了。
我当时不爱听葱儿在说什么客观理由,强行搂住后就将她两个肥硕的乳房揉捏了几把,她慌急的使劲挣开了我搂着的身子以后,一溜烟的就飞快跑远了。
到69年九月份的时候,Y县组织了十个公社的青壮劳力,在南华公社靠南有山的一边修建水库,我和于化民还有队里的四个男青年,全被抽到了水库工地上去劳动。我和雪儿的“露水姻缘”,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个崭停阶段。
尽管在临走的那几天,雪儿和我偷着在庄子外面的树林里面风流了几次,但毕竟当时的革命任务重于泰山,她此时也没有一点点办法可使,只能眼泪汪汪的和我分手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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