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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有钱的人,可馨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圆满,自告奋勇地送我们到机场的是聚会的组织者。

他一直纳闷为何可馨只邀请我一人而不是他,直到达了机场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满嘴冒酸。

机场候机大厅锃亮的大理石映出两个丰韵少妇的身影,高的是我穿着简单的直筒裙,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可馨则穿着长裤背心,我们都戴着墨镜,看着像是旅行归来的游客。远处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飞机呼啸而过,它猛地一抬头冲出了跑道,那种瞬间腾空而起的姿态非常优美,像是银色大鸟。摘掉眼镜安检登机,那些武警对着我们的身份证一面的疑虑,好像证件上那个年龄的女人不像跟前的我们这样面目姣好明媚动人。

飞机在云层里穿越,我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蚂蚁一般的人。可馨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她责怪我穿得单薄,说杭州的天气正在转冷。空中小姐送饮料和点心来,在放小搁板的时候,飞机遇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抖动得非常厉害,我手里的可乐不小心泼到了膝盖上,猛地抖起裙裾泼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狭小的蕾丝内裤。

可馨看着笑了起来,她说:" 小媚,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这么性感的玩艺到处逛荡,我们家可养着两头饿狼。"" 那就得看那两头饿狼是不是对我的口胃。"" 老的无所谓,小的可不行,他才二十五。"可馨半真半假的样子,倒惹起了我的好奇心来,我问:" 你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当然,我们那时末婚先孕。" 可馨说:" 想想那时,真的难过,还没领略恋爱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发出去。"很短暂的旅程,飞机平稳地降落到了杭州机场,我们身后拖着旅行箱,步出机场。可馨的老公程明德和儿子程洋到机场迎接,程明德高大槐捂,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可馨向他介绍说:" 这就是小媚。

" 他转过脸正面对着我,他的眼圈微微发黑,眼睛却特别有神,看上去威武又柔美,不像是身拥巨大资产的地产老板,倒更像是和谒可亲的那位邻家大哥。

我们都瞪着眼睛彼此看了一会儿,他微笑着说:" 你就是江小媚。" 向我张开手臂。他的儿子也同样宽肩长腿,他上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我看见他一手拖动着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上身红色的圆领体恤已经洗得泛白,头发蓬松向后,不长不短,一切都那么随意,那么舒服。

出口处停放着一辆墨绿色的奔驰车,程洋一言不发地将我跟可馨的行李箱放到后面,程明德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把我请了进去,他说:" 小媚,我们是纯粹的家庭聚会,我不想搞得那么盛大隆重。" 可馨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头说:" 明德已厌烦了司机、秘书随从前呼后拥的生活。"" 这很好的。" 我客气地回答。

我低垂眼睑,奔驰车的座位很宽敞,但他却挨我挺近的。我发觉他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的东西,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程洋驾着车子平稳地离开了机场。

一上机场的高速公路,程洋便打开了车载音响,一阵节奏强烈的摇滚,把刚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掩盖住了,也把我从单调而且昏昏中拽了过来,令人振奋。

一进入市区,给我的感觉就是绿,整座城市已乎是让绿色所覆盖,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绿得铺天盖地。可馨从前排回过头说:" 小媚,我们吃了饭再到家吧"" 客随主便。" 我淡淡地说,尽量装得平淡从容,而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明德的双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我那条柔软温热的腿,他用膝盖朝我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我竭力地逃避着已让他挤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我靠得更近。我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他脸上一如既往含情脉脉的凝视,我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好在车子很快地停下来,一下车我就被烟波漂渺的西湖景色吸引隹了,楼外楼古扑典雅背山临水。

可馨介绍说:" 这地方久护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后光顾过,很适合你的。

" 显然他们都是这里的熟客,我见经理亲自迎到了门外,把我们一行引进了一个临湖雅致的包厢。刚一落座,便端上了点心。

可馨说:" 这里的点心也是名闻遐迩。" 介绍说:这是吴山酥油饼、虎跑素火腿、桂花糯米藕。我的肚子也觉得饿了,便拿起筷子,看我吃得急了,明德笑着说:" 小媚,别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说话间,楼外楼的特色名菜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叫化童鸡、宋嫂鱼羹、东坡焖肉就端了上来,一下子就让我眼花缭乱。明德给我挟了虾仁,那虾仁肉白、鲜嫩,加之茶叶碧绿、清香,色泽雅丽,吃着滋味独特。我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溅,抬起头发现程洋在盯着我看,我递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我感到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他的眼睛紧紧锁定我,别的似乎什么也看不到,我尝试转移他目光的视线却无法做到。他盯着我那双幽幽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这个迷人的小帅哥,我的心头暗自欢喜,我想跟他说句调侃话来,但想不起应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我把眼睛移到另一边,嘴角还是那径微微的笑,面对小帅哥那如小公鸡般的焦虑和浮躁我总是那样笑,似是而非,似有若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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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可能发觉了儿子的失态,她还是很优雅地拿着餐巾拭擦着嘴巴,问道:" 小媚,还要些什么?别客气。"" 我已很饱了。" 我说。

偷偷地又斜过眼,程洋的眼光还是不依不饶一如既往地大胆直露,我甚至想匆匆回避他,我试着和他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我还是被他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我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我试图不去看他的眼睛。

可馨说:" 你看我这儿子,都二十多了,还是长不大的样子。"" 不错的。" 我说,我扭摆着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动起来,一双媚眼划了一道弧线从下面斜着送给了这个小帅哥,我想我这眼波一定趣味横生,风情万种的。

程明德这时说:" 小媚,欢迎你的宴会结束了,下面该有什么节目,就让可馨给你安排吧。"" 这已很不错了。" 我说,可馨就说:" 你们两个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动的时间。" 说完,在我的耳根咬了一阵,她说:" 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我领去放松放松。"从清静林荫覆密的西湖畔转入繁华的商业街,杭州跟其它都会城市一样,华灯闪烁,街道上的车辆拥挤蜷动,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我跟着可馨怔怔的看着金碧辉煌商厦,华贵骄奢的大楼,欣赏着琳琅满目的橱窗。我如同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徜徉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可馨将我的手一拽,进去了另一条街道,当我们踏入街道的时候,一片强光闪过来,刺得我双目难睁。我觉得像掉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般,红色,绿色、金黄色、白织,各色各样的霓虹灯,从街头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剧院,各种式样的按摩院、洗脚城,栉比林立,在街两旁排列下去。

游客来往不绝的浮荡其间,强烈的彩灯,照得行人须眉如画,许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酒吧间穿梭似的进出着。当我们走到一处红木门口时,里面弥蔓出一阵暧烘烘的热流来。红木制作的两扇艳红的大门全镶着法国式的浮雕,门楣的霓虹灯,盘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头上来。可馨推开那扇红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朦胧,灯光呈玫瑰色,把烟雾照成乳白。

" 要单间还是双人间?" 可馨问我,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说:" 随你。

""也好,要个双人间吧,我们也能一起说话。" 穿着旗袍的小姐把我们领进了一间装潢奢华的套间,走进里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

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可馨很快地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并把丝质的乳罩内裤都用衣架挂着放进了衣柜。做这一切她显得从容娴熟,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柔韧的弹性和伸张力度。她还特意在我的跟前,翻过来侧过去的让我观赏她尤其典型的长腿,丰臀,胳膊。果然是腿长,臀圆,纤腰,两个乳房更是丰硕挺立,高高耸着,山峰似的。她扔了条纯白的棉浴巾给我,对着我大张四肢,她问道:" 小媚,你看我的身材走样了吗?

"" 还好,更加圆润丰满了。" 我实话实说。

她转了个圈,蹶蹶屁股做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她的脑袋在她的一双大腿中间倒映着,说:" 没看出别的什么?"" 有,有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我说,她哈哈地大笑。" 快点蒸个身体,这里的男按摩师手法不错,如若你有别的需求尽管吩咐,他们也会做些口舌服务。"说完她先进了蒸汽室。套间辉辉煌煌地空着,隔了一面墙里头的蒸汽间。墙的下半部是酱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我的眼里绰约斑驳。我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推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可馨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仿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她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雾气蒸腾一团团的到处弥荡,可馨快活地转动着身子,袒露出来的极白却细腻的背脊。

她十分怜爱地捧着自己的乳房,可馨的乳房丰硕饱满,犹如吸收了过多的养料一样,她有乳头竭红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着她旺盛的精力。特别是她两腿间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不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男人的养料与能源,全部茁壮了这撮毛发,在蒸汽中慢慢儿地平复下去,隐约留下两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灯光照透了苹果绿的四壁,将雾气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的热气,团团地在我手下颤颤着。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湿透了。我将饱满着热气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我" 嘶嘶" 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弄。犹如热烈而粗暴的抚摸,幸福极了。

" 可馨,你老公知道你来这地方?" 我拭探着问,可馨回道:" 知道的,这里的会员卡还是他给的。"" 好开明的,难怪他的名字叫程明德。" 我笑着说,可馨又问我:" 小媚,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这地方,会怎样?" 我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以笑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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