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节(1 / 1)
突然想起什么,蔡觞又笑了,“妻主,我现在有些担心你了,若是明年的会试瑶瑶真的考进前五十名了,你真的要在脸上画满乌龟王八,然后绕着整个皇城走一圈吗?”
肖红:……
“若是这兔崽子真有这本事,别说画乌龟王八绕皇城走,就是让我真的裸着身子,我也乐意。”
蔡觞连忙道:“那可不行,你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良辰美景,春宵苦短,肖府内的两口子每天都在虐狗。
南浔将今天的目标完成了,火急火燎地出了肖府,这次她是大摇大摆从正门出的,然后翻墙进了醉香阁。
天色确实不早了,也不知道她的小妖精睡了没有。
南浔成功地翻窗而入,悄咪咪地靠近了大床,然后蹲在床边欣赏小妖精的绝世美颜。
“谁?”映寒猛地睁开眼,瞪向窗前的黑影。
南浔笑眯眯地看他,二话不说就凑过去亲了一下脸蛋,“寒寒,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第419章 我有病,相思病
映寒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肖瑶,我的房间不是你想来就来的,你把我映寒当成什么了?”
南浔改为坐在床边,伸手按住炸毛的寒小妖精,说得理所当然,“寒寒,我把你当我肖瑶未过门的正夫啊。”
映寒怔了一下,继而开始冷笑,“肖大小姐,你有病吧?”
南浔并不反驳,颔首道:“对啊,我有病,是相思病,而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药。”
映寒:……
“寒寒,我就是专程来看你一眼,不看你的话我晚上睡不着。马上就宵禁了,我要走了。”南浔趁他不注意,又在他脸蛋上偷了一吻,还啵的一声,声音特响亮。
啵完之后,南浔一阵风似的又翻墙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黑夜里,映寒伸手捂住刚才被南浔偷偷啵过的地方,眼里寒光闪烁,然后咬牙切齿地道了一句:“乐石!”
黑衣人乐石咻一声从窗子飞了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你这护卫是怎么当的,连肖瑶那个色胚进来了都不知道?”
乐石一愣,“公子,我看到了啊,但你不是说要陪这个官宦小姐玩玩吗?所以我就没有阻拦。”
映寒顿时语塞。
“那……我以后将她拦在外面?”乐石试探着问道。
映寒默了默,突然咧嘴一笑,“算了,让她来吧,我倒要看看这位肖大小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乐石:公子近日愈发喜怒无常了。
“那公子,乐石先告退了。”
映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叫住他道:“你去给我查查,那肖瑶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能够做主自己的婚姻大事。”
乐石纳闷道:“公子,这种官宦小姐的鬼话您也相信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自己做主的那都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映寒斜他一眼,突然道:“乐石啊,你公子我已经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女人嫁了。”
乐石一听这话,双眼瞪得老大,“公子,您、您不是说这一辈子不嫁人吗?而且,您的身份……您可是尊贵之躯啊!”
映寒懒洋洋地歪在榻上,亵衣也没有好好穿着,胸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勾人至极,他忧伤地叹了一声,“乐石啊,你爹已经死了,我爹呢也早就死在皇宫里了,什么惊天秘密什么尊贵之躯,都离我太遥远了,而且我什么证据都没有,谁相信我的话?”
说到这儿,他目露讥讽之色,“女人啊,哪个不是三夫四侍,当年你爹死后我们两人走投无路,那时我问你,我是去当和尚好呢,还是来花楼卖艺好呢,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是混日子,因为我根本没打算嫁人,是你替我选了第二个。”
乐石一听这话急了,连忙解释道:“我是怕公子去了和尚庙就真的脱离红尘了,所以我脑子一抽就……至少现在的公子还是有血有肉的,哪怕身份卑微我相信也只是一时的。”
映寒道:“我又没怪你,你瞎解释什么?我觉得现在挺好的,虽然每天都要面对一群歪瓜裂枣的女人,但至少我能吃香喝辣,靠的还是自己的本事。至于别人怎么看,我管他们呢!”
乐石语气坚定地道:“公子是尊贵之躯,以后一定能认祖归宗的!”
映寒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乐石啊,算了吧,从我踏入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没想这劳什子的认祖归宗了,那种地方也不会认回一个已经沦落风尘的哥儿。就算我冲破一切险阻认祖归宗了,那种地方吃人不吐骨头,我生得这般艳丽无双,很容易招人算计的。”
乐石:……
公子您可真是自信。
“原本呢,我的确不打算嫁人,因为我不觉得有人会娶一个花楼的哥儿当正夫,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个白痴说要娶我做正夫,这白痴长得又挺顺眼的,如果是真的,我觉得去肖府混吃混喝也不错。”
乐石默了默,有些艰难地道:“公子能这么想也挺、挺好的。”
映寒挑挑眉,心情似乎又变得不错了,“如果真能进入肖府,以我的本事肯定能勾住肖瑶的心,让她不敢再抬什么夫侍进来。”
乐石点点头:“我明白了,明日我就去查证公子吩咐的事情。”说完就走。
映寒又叫住他,“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就歇在我这儿,醉香阁谁不知道你是我贴身护卫啊。”
乐石坚决摇头,“我是公子的护卫,也是公子的影卫,影卫应该睡在树上或者屋顶上。”
映寒看着他又从窗子翻了出去,不禁摇了摇头,不愧是乐石爹一手交出来的,性格死板又愚忠。
映寒倒回床上,想到之前肖瑶的那个吻,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眼中精光闪烁,“肖瑶啊肖瑶,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婚姻之事你能做主,那我怎么着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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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石办事的效率很快,第二天就把事情查清楚了,主要也是肖瑶和她娘那事儿弄得鸡飞狗跳,整个肖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这期间,肖大人不得干涉肖瑶的私事,去哪儿她也不能打探,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插手,否则就在自个儿脸上画满乌龟王八,绕着皇城走一圈。”
映寒听到这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听就是肖瑶的主意,她就这么自信能考入会试前五十?”
“公子,没想到肖瑶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我混进肖府的时候,肖瑶正在书房读书,整个肖府的下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说肖瑶是被外面的哪家哥儿迷住了,那位哥儿肯定比秋双还要漂亮,为了配得上那位哥儿肖瑶这才开始发奋苦读。”
寒小妖精听了这话,不禁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得意,“谁能想到,将肖瑶这个纨绔迷住的人就是我映寒呢,醉香阁的头牌。”
乐石听映寒这种口气,惊奇不已。
公子有点不正常啊,难道真的听信了那肖大小姐的鬼话,对她有意思了?
第420章 肖瑶,你王八蛋
乐石真怕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虽然这两天肖瑶确实改性了,但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变回以前的吊儿郎当样儿。
乐石越想越担心,便道:“公子,我觉得,还是等明年肖小姐参加完会试再说吧,离明年的会试也没几个月了,她从现在才开始发奋苦读,哪里比得上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学子?”
虽然肖瑶在学堂挂了个名儿,但她三天晒网两天打鱼,跟那些正经考生根本没法比。
映寒懒洋洋瞄他一眼,“这事儿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你见我什么时候让自己吃亏过?”
乐石颔首,这倒也是,公子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没有别人算计他。
而南浔这头,鉴于这两天她表现优秀,她娘又是个大忙人,就专门给她请了个私塾先生,每日专门教她一个人。
余老先生一开始本来推辞不来的,奈何以前欠过肖红一个人情,她给的银子也算丰厚,这便不情不愿地来了。
可余老先生刚刚教了肖瑶一天,她就被震惊到了。
厚厚一本书,肖瑶看个两三遍就能全部背下来,还是在不理解意思的前提下!
而且书里面讲的内容和引申道理她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
余老先生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个宝,她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教书教得很热情,那模样竟是恨不得把自己肚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塞给肖瑶。
南浔这几天愁啊,真的愁,她老娘请来的女先生每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给她讲书讲道理讲得越发起劲儿了,后来还干脆留宿在肖府,专心留下来教导她,誓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得意门生。
南浔感动得“痛哭流涕”,这女先生是真为她着想,连大晚上的都要盯着她念书,而她爹呢,每天给她炖各种补汤,补脑补身体。
南浔觉得照此下去,她会被补成一头猪。
“先生,凡事需得张弛有度,我觉得自己一直绷得这么紧也不好,先生也是,您好几日都不曾回府了,家里亲人肯定对您甚是想念。”南浔道,然后主动翻出两本书来,“以后先生不必总陪着我,您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骨,我每天晚上会读两本书,把不懂的地方标注出来,第二天再问先生。”
余老先生觉得很欣慰,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鼓励道:“肖瑶,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明年会试一定能取得好名次。”
南浔立马就问:“先生,您觉得我能进入前三名吗?”
余老先生嘴巴大张,稍许,十分激动地道:“你若一直这么坚持下去,肯定可以的!先生相信你!”
等好不容易支走了老先生,南浔算了算,她已经有五天没去看小妖精了。
窗外月色正好,很适合打个劫偷个香吻什么的。
醉香阁,后院。
映寒躺在自个儿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好。
他突然坐起身来,目光阴沉地望着窗外,窗户被他大开着,刚好能看到天空中的一轮月亮。
今儿的月亮怎么看着这么刺眼呢?
瞧这时辰,马上就要宵禁了,看来今天肖瑶这王八蛋又不会来了。
“乐石。”映寒沉沉唤了一声。
乐石一阵风地飞了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映寒咬牙切齿地道:“明儿去给我查查,肖瑶是不是又去见秋双那个小贱人了。撩完了就想跑,当我映寒什么人?”
乐石有些讶异,问道:“公子这几天心不在焉的,难道是一直在纠结这件事?”
映寒饮了一口茶,将茶杯砰一声砸到地上,茶杯顿时碎成了渣渣,剩余的茶水在地上开了一朵花。
“是她自个儿说要每日来看我的,刚说完就忘了不成!什么一日不见就睡不着觉,全都是屁话!”
现在的映寒哪还是什么媚眼如丝,眼里全都是寒气。
这些官宦小姐的话果然信不得,是他不该妄想着嫁入官宦世家,但是他肖瑶撩拨了人就拍拍屁股走人,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混账东西!
南浔这会儿正走在半道上,刚刚打了个喷嚏就听小八道:“南浔,刚才大boss的黑化值突然增了5点。”
南浔脚步一顿,然后继续摇着扇子装逼,“是不是谁欺负我家寒寒了,我去帮他出气。”
小八说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大boss的黑化值并不高,45点,长了5点,也就50点,离变态还有一大段距离,所以你暂时可以放心。”
南浔笑了笑道:“没关系啊,就算变态了也没关系,我心脏已经变得十分强大,人也很皮实。”
小八:……
醉香阁的墙其实没有那么好翻,南浔这一次走的是后门,直接塞给那看门的一锭银子,然后再翻窗去找映寒。
前院还能听到一些欢声笑语,透着一股子淫靡的味道,后院则安静许多,这里的下房住着打杂下人,上房则是给楼里的哥儿们住的,只不过很多哥儿晚上接客直接留宿在前院的雅间里,甚少回这边过夜,像映寒这种不愿意接客的腕儿才常常住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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