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1)
陆怀瑾和官致越一同去了牢房,看到这些犯人,陆怀瑾的愤怒就燃烧了起来。
“说!你的主子白月痕是如何将病毒投放在军中的!他为何要这么做?”陆怀瑾抓着白月痕管家的领子大声质问道。
“都是我做的,跟白月痕没有关系!”白月痕的管家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心里想着,我就是死不承认,看你能耐我何。
“这么着急着承认,你似乎是在掩饰什么!”陆怀瑾说道。
“我没有掩饰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大动干戈对我用刑,是我,都是我做的,是我让黑子将病毒投放在军中的!”白月痕的管家说道,语速有些快。
陆怀瑾看着白月痕的管家即兴表演,笑出了声,就像再看一个小丑表演。
“官致越,把录音放给他听!让他知道知道,我们到底知道了什么!”陆怀瑾嘴角上翘,自信的对官致越打了个响指。
“是!上将!”官致越习惯性的站定立正,给陆怀瑾敬了个军礼。
接着,官致越播放了那段夜莺提供的录音。
白月痕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白月痕的管家听得心惊胆战,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下白月痕自己承认了,自己再说也是无用。
录音播放结束,陆怀瑾对白月痕的管家说道:“怎么样?我们的消息灵通吗?”
面对陆怀瑾赤裸裸的炫耀,白月痕的管家沉默了,表示默认。
“官致越,既然证据确凿,就逮捕白月痕吧!让他给死去的战士们一个交代。”陆怀瑾下达了命令。
“是!上将!”官致越敬礼后出发了。
沐涟漪为了讨好未来婆婆,一次次邀请左碧潭,一起去美容院,非要拉着左碧潭到“美丽有约”去美容。
盛情难却,加上沐涟漪又面子大,左碧潭只得答应了沐涟漪的邀约,和沐涟漪一起去了“美丽有约”。
沐涟漪并不知道,她素来追捧的美容护肤是沐安若开的,如果沐涟漪知道了老板是谁,她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接受了命令,就要立即执行,官致越带着士兵们去了白月痕的别墅,破门而入,将白月痕包围了。
“白月痕,你被逮捕了!”官致越现在白月痕面前,话音刚落,士兵们就上去捆绑了白月痕。
让官致越意外的是,白月痕显得异常平静,并没有反抗。
在管家外出一直位归的时候,白月痕就猜到管家是遇到难题了。
随后白月痕暗中调查,发现管家被陆怀瑾抓走了,白月痕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陆怀瑾的士兵,这会儿上门来逮捕自己来了?白月痕心中早知自己这次要暴露了,所以才显得那么平静。
白月痕被陆怀瑾的人带走的时候,被左碧潭的手下看到了。
左碧潭因为白月痕的身份,不放心白月痕,担心白月痕做出什么对陆怀瑾不利的事情,特意派了手下专门关注盯着白月痕的动向。
左碧潭要求手下,白月痕一有动向立马向自己汇报。
躺在美容床上,正在做面部按摩的左碧潭,心里还惦记一旦陆怀瑾发现陆怀南是装病,要是反悔,拒绝与沐涟漪成婚,该怎么办?
正在这时,左碧潭的电话响个不停,电话铃声在安静的雅室里显得格格不入。
沐涟漪殷勤地说:“左阿姨,我去帮您拿电话吧!”
“不用了,涟漪,你躺着!”左碧潭说着,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了电话。
看到是监视白月痕的人打来的,左碧潭按下了拒接键,她不想让沐涟漪察觉到有关自己的消息。
左碧潭知道,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儿了,否则自己的手下是不会打电话过来的。
左碧潭对沐涟漪说道:“涟漪,阿姨感觉肚子不舒服,先出去了。”
“阿姨,您没事儿吧!要不要我叫我的私人医生过来?”沐涟漪担心地问,从美容床上坐了起来。
“涟漪啊,不用了,我只回去吃点药就好了。”左碧潭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
沐涟漪是何等精明的人,对于左碧潭借故不舒服而离开,沐涟漪在一开始就察觉了,她随即拿出电话,给自己的手下发了讯息,让他们立刻监听左碧潭的电话。
左碧潭出了“美丽有约”,坐进自己的车里,迅速给手下回了电话。
“白月痕刚才被官致越带人抓走了。”左碧潭的手下急急地说道。
“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吗?”左碧潭问道。
“离得远,没有听清楚。”左碧潭的手下说道。
“知道了!”左碧潭挂断了电话,心里暗暗骂道:一群饭桶!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
沐涟漪的手下倒是很机灵,接到沐涟漪的电话后,就监听了左碧潭的电话,将左碧潭与手下的对话传给了沐涟漪。
听了左碧潭的电话录音,沐涟漪好奇了,这左碧潭怎么突然对白月痕如此感兴趣呢?难道是因为沐安若?
不可能!在左碧潭的心里,沐安若这样的姑娘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沐涟漪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沐涟漪断定,左碧潭关注白月痕,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左碧潭心中慌乱,担心白月痕和陆怀瑾两人出什么事情,毕竟两人都是自己生的,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
要怎么才能搞清楚陆怀瑾到底在做什么呢?直接问,肯定是不行的,对于陆怀瑾这个儿子,左碧潭是了解的,他不想说出来的事情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左碧潭左思右想,决定再利用自己的老公陆怀南一次,以陆怀南病危为由,叫陆怀瑾回家,如果陆怀瑾回去,看到陆怀瑾病情没有严重,就说陆怀南好转了。
左碧潭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冒这个险吧,如果出现状况,索性将白月痕的事情和盘托出。
第213章 追尾
左碧潭驱车直接去了陆怀瑾的部队,将车停在陆怀瑾的别墅前后,左碧潭就给儿子陆怀瑾打电话。
陆怀瑾刚刚抓了白月痕,正要审讯呢,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他的心一颤,老妈这时候来电话有什么事呢?
“儿子,你在哪儿呢?”左碧潭问道。
“妈,我正忙着呢!有什么事儿吗?”陆怀瑾问道。
“你爸又犯病了!你赶快出来,咱们一起回家!”左碧潭装作焦急的样子。
“你等我!”陆怀瑾说着,挂断了电话。
慌里慌张地跟官致越交代,严加看管白月痕后,陆怀瑾走出了牢房。
看到母亲的车子停在自己的别墅前,母亲在车边踱着步子,陆怀瑾走了过去。
“妈!我爸怎么样?”陆怀瑾问道。
“你爸爸又严重了!”左碧潭说道。
“妈!要带上端木霖的!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陆怀瑾说道。
“好!”左碧潭说着,却并不急着走。
陆怀瑾一边给端木霖打电话,一边上了自己的车子。
放下电话,陆怀瑾看了看母亲,她怎么不走呢?父亲不是犯病了吗?
此时,陆怀瑾突然有个疑问,既然父亲犯病了,母亲怎么舍得离开父亲呢?
陆怀瑾知道,平日里,除了了必要的公事,不论父亲在家还是外出,母亲和父亲是形影不离的,更别说是父亲犯病的时候了。
陆怀瑾抬起离合,将车缓缓开到了母亲的面前,摇下了车窗。
“妈!你怎么了?”陆怀瑾问道。
“哦!没什么!走吧!”左碧潭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
一路上,陆怀瑾的车子在前,左碧潭的车子在后,陆怀瑾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一眼母亲的车子。
陆怀瑾感觉怪怪的,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头,只是觉得母亲今天不在状态。
无论怎样,母亲总不会拿父亲的安危开玩笑的,先回去看看父亲再说吧。
陆怀瑾目视前方,紧握着方向盘。
突然,陆怀瑾看到,前方的红绿灯还剩2秒钟就要由绿灯变为红灯了,陆怀瑾缓缓停下了车子。
正在这时,陆怀瑾的身体感觉到了强烈的震感,好在人没有什么事儿,只是车屁股被追尾了。
陆怀瑾突然意识到,是自己的母亲在后面,母亲不会有事吧?
陆怀瑾迅速从车上下来,到了母亲的车前。
左碧潭的车子,挡风玻璃已经彻底碎了,钢化玻璃的碎片散落一地,车子前脸已经变形了,连带着主驾驶室的车门也变形了。
透过车窗,陆怀瑾看到母亲趴在了方向盘上,头上有血渗出。
陆怀瑾着急地使劲拽着驾驶室的门,很难打开。
陆怀瑾手脚并用,用脚蹬了车子,使劲一拽,主驾驶室的门开了。
万幸,主驾驶的座位并未受到挤压,左碧潭是安全的。
赶到的医生查看了左碧潭的伤情,她只是被撞晕了,头部一点小伤,其他没有大碍。
陆怀瑾慌忙陪着母亲去了医院,交代让端木霖先到他家里去照看犯病的父亲。
等在处置室外面的陆怀瑾一直在想,母亲今天是怎么了,大意到能装上自己的车子,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端木霖对陆怀瑾的病是知道的,陆怀南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
端木霖却不好戳破,既然上了左碧潭的贼船,就要保守秘密到底,端木霖只得继续演戏,答应了陆怀瑾的安排,赶往了国防部长的官邸。
左碧潭醒过来后,看到陆怀瑾陪在自己身边,嘴角露出了微笑。
陆怀瑾握住了母亲的手,安慰地说道:“妈!医生说了,您没什么事儿,都是皮外伤,真是万幸!”
左碧潭看着陆怀瑾如此孝顺,心里十分欣慰,脸上露出了笑容,可这笑容转瞬即逝,左碧潭又想起了白月痕被陆怀瑾逮捕的事情。
“妈!您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您有什么心事吗?”陆怀瑾问道。
算了,左碧潭不再纠结了,迟早都是要将事情告诉陆怀南活着陆怀瑾的,何必纠结于先告诉他们中的哪一个呢?
左碧潭想说,却不知该如何说起,张开嘴后又合上了。
端木霖一到,陆怀南迅速躺回了床上,恢复了装病的样子。
“伯父,怀瑾他没有回来!您不必这样拘束!”端木霖放下了自己的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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