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取舍两难(1 / 1)
十月份初秋的夜晚,还稍稍带了一点夏末的暑气,使得台湾大部分地区的人仍然穿着夏季时的轻薄衣衫,让大家几乎忘记了夏天已经逐渐远去,而秋意渐凉的事实。
这一天,小俞的家中相当热闹,因为今天是小俞二十足岁的生日,他特别邀请了小张以及他的姐妹们一同来家中一同庆生,小俞的父母亲特别为儿子张罗了丰富宴席,以庆贺吾家有子初长成。
原本他们俩打算陪着儿子一起过生日,然而由于家族中另外有一位亲戚在今天娶媳妇,因此,在准备好寿宴后夫妇俩就相偕出门去喝喜酒了。
不过,如此一来反倒让家中就都只剩下几个年轻人,而得以无拘无束的尽情嬉闹──生日快乐歌才刚刚唱完,小俞一吹熄蛋糕上的蜡烛,妹妹小玉以及小张的几个姐妹立即如狼群一般将蛋糕上的鲜奶油往他的脸上涂抹去,尽管小俞左闪右避,最后还是难逃众女们的攻击而成了大花脸。
“哎呀,你们还真是够粗鲁的,看将来有谁敢娶你们啊?”小俞拿起面纸来边擦脸边抱怨道。
小玉笑嘻嘻的说:“没人敢娶没关系,将来叫哥哥养我一辈子!”话才刚说完,看到哥哥愣住的尴尬相,才想到自己的话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涵,而不禁脸红了起来。
毕竟,自己曾经跨越过道德的界限,和自己的哥哥发生了为世所不容的乱伦禁忌肉体关系,虽然自己已经决心要逐渐疏远哥哥,从此仅止于在内心深处爱着哥哥,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刻,还是会不由得想起那段依偎在哥哥怀抱中的甜蜜岁月。
如今,自己说出要哥哥养一辈子的话,是不是显示出自己这样的决心已经动摇,而且也让哥哥有所期待呢?
所幸,如此的秘密在场的人当中,除了自己和哥哥以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张家兄妹几个人只是继续谈笑并捉弄小俞这个寿星,表情并无异状。
此时,小张忽然拿起一罐铝罐装的可乐使劲地猛摇,然后对准了小俞打开,一股褐色的泡沫立即飞喷出来,喷了小俞一整身。
“唉,别闹了,自己哥儿们,怎么也这样搞了起来?”
尽管小俞不断闪避,还是被小张喷了一整身,大家都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小玉赶紧又抽出了几张面纸替哥哥擦拭道:“你们就饶了我哥吧,再这样玩下去,今天的菜我们就都不用吃了。”
小张呵呵笑道:“真是好妹妹,兄妹情深,让人好生羡慕!”
小张说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这话听在小俞和小玉兄妹俩的耳中,却是别有一番含意,小玉不由得又红了脸,小俞则是痴痴的望了妹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面纸自己擦拭着满头的可乐。
“来吧,吃饭吧,不要再闹了!”小俞向大家挥了挥手,以化解自己和妹妹之间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情绪,招呼大家吃饭。
于是,一群嬉闹童心未泯的年轻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享受着美味的菜肴与生日蛋糕。
小张并率先举杯向小俞祝寿道:“来,我先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入伍当兵顺利,平安退伍!”说罢,就一饮而尽,小俞也跟着干杯道:“谢谢!”“啊?你要去当兵啦?”小芬惊讶的问道。
小俞笑道:“是啊,下个星期一入伍,昨天才刚收到入伍通知。”
小芬转过头去问小张问道:“怎么你就不用当兵呢?”
小张耸耸肩道:“我还在念书啊,明年吧,大概明年就轮到我了!”
原来,小张在国中毕业后就去工厂上班,在二年后,在小俞的怂恿下,他又在家附近的一所高职念夜校,也因此就得以办理缓征入伍。
小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对小俞说道:“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小俞赶忙道:“我就是打算今天再一起向大家说的啊,你哥哥也是在刚刚我才告诉他的。”
小张见状,怕他们会吵起来,遂出来打圆场道:“我看,别说那么多了吧,今天是阿伟的生日,下个星期一他又即将去当兵了,大家就一起来敬他一杯吧!”
于是,一场山雨欲来的风暴,总算在小张灵巧的手腕下被化解了,在场的每一位都纷纷举起酒杯来向小俞敬酒,说了些祝福的话,当轮到小芬时,她只幽幽的对小俞说:“你去当兵后,记得要常写信回来喔。”“我会的!”似曾相见的场景,让小俞不由得想起在五年前自己将要赴笈他乡时,小芬也说过相同的话而激动不已,若不是在场还有其他人的话,他肯定会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亲吻个够。
于是,就在觥筹交错之间,大家都喝的有几分的醉意,小张提议去当时最为盛行的“卡啦OK”唱歌“续摊”,获得了众人一致的赞成,于是大家便七手八脚地收拾好碗盘与桌面,然后就一同步行到附近一家新开的“唱将卡啦OK”唱歌。
这家店是小张的朋友开的,店的规模不大但服务却很好,因此,在他们抵达时已是高朋满座,所幸在老板的细心安排下,他们被安顿在一个颇佳的位置,同时,水果、小菜与啤酒也很快地送了上来。
小张点了一首当时风靡全台湾的“宝岛歌王”──叶启田的歌──“爱拼才会赢”,拉着小俞一起上台合唱:“一时失志毋免怨叹,一时落魄毋免胆寒,若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人生可比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好运歹运,拢嘛爱照起工来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两人豪气干云的歌声,让台下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几个酒醉的客人还对他们喊道:“少年也,好!好!赞啦……”小俞和小张两人朝着他一笑,点了个头致谢。
接着,音乐声又响起,一个悲伤的旋律一改刚才乐观豪气的气氛,小俞正纳闷是谁点了这首歌时,却见小芬已经走到台上去拿起了麦克风唱了起来:“想把爱献给你,想把情献给你,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也许你不懂,也许你不理,也许说的不够明白,也许做的不够彻底,我心留给你,我情献给你,相爱不容易,相爱不容易……”小俞忽然才想到:
这不是前几年电视剧的主题曲,由一位并不是很知名的女歌手陈圣芬所唱的“我心深处”吗?
这首凄美的歌小俞一直很喜欢,但没有想到小芬竟然会唱,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远远的隔着整店的客人对着他唱。
在间奏的音乐结束后,小芬接着又继续唱道:“让幸福留给你,让悲伤留给自己,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也许风再起,也许雨在淋,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也许从此不再相聚,我情留给你我心祝福你,忘记不容易,忘记不容易……”台下又响起了一片的掌声,原本静下来全心倾听小芬唱歌的客人们又开始吱吱喳喳的恢复了谈话,小张一边拍着手一边对小芬笑道:“今天阿伟生日怎么唱这首歌?该唱些快乐点的嘛!”
小芬眼中闪着水光对他勉强一笑,却主动举起酒杯来对大家说道:“来吧,大家再来干一杯,今天要尽兴而归!”,小俞望着与她父亲有同样豪迈性格的小芬,心知他她是舍不得自己即将入伍与她分离而在强颜欢笑,不由得难过万分,却还是跟着大家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就这样,大家一边唱歌一边喝酒直到近午夜才各自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上,小玉挽着哥哥的手臂一直没有说话,兄妹俩已经好久没有如此亲密的走在一起回家了,今夜的此情此景,都让他们有种熟悉而温馨的感觉,只不过心情却早已经与当年少不更事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走进了家中,父母亲仍未回来,屋内空无一人,小玉幽幽的问道:“哥,小芬好像很舍不得你去当兵呢。”
小俞搔了搔头道:“是吧,毕竟认识那么久了……”小玉又问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吗?”口气中明显的带了几分的醋意,让小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小芬究竟算不算是他的女朋友?
他这五年来同时和小芬、小玉、萧敏维持着一定程度的性关系,沉醉在男欢女爱的欲望深渊中,压根儿完全没有去想过这样的问题,更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对任何一位作取舍,因此,他只能以无言来默认了妹妹的问题。
小玉仍然丝毫不善罢干休的追问道:“你们交往到什么程度了?”
小俞又沉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和……和你一样的程度……”这下,换成是小玉不说话了,一时之间气氛凝结了起来,兄妹俩只是无言地彼此相望着。
小俞最后还是鼓足了咏气打破沉默握着妹妹的手道:“不过,我内心深处还是一直在想着你,恨不得能够像以前一样,天天睡在一起,但……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愿意害你再陷下去,于是我就……”话还没说完,小玉已经红透了脸柔声道:“哥,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同时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哥哥的手,深情的与他相互凝视。
仿佛是揭开了恶魔诅咒的封印般,兄妹俩的心跳越来越快,过去乱伦的极度淫乐景像正如吸食鸦片后产生的幻觉般在两人的脑海深处不断地重复播放着,让两人在如此的诱惑氛围中中很有默契越靠越近,最后终于紧紧相拥热吻,并激烈地爱抚着对方每一吋地方。
小俞那挺粗大的阳具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在内裤中硬挺了起来,隔着裤子牢牢地顶在妹妹的小腹上,那种旧地重游的熟悉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不由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妹妹的身上,让她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不住地交互磨擦着双腿,一方面试图顶开哥哥的重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湿滑的爱液早已将她的大腿内侧完全变成泛洪区,只能藉由双腿的磨擦来舒解阴道深处的麻痒感。
忽然,小俞双手撑着沙发立起上半身来,小玉很有默契的张开双臂环抱着她的哥哥,双腿岔得大开将他环腰勾住,小俞再顺势搂住她的腰,小玉就有如无尾熊一般完全地攀附在哥哥的身上,并与他尽情的热吻,俩人仿佛要吞咽下彼此口中的津液,以弥补好长一段时间来的情欲饥渴!
小俞一面享受着妹妹甜美的唾液与温润红唇的滋味,一边则空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将已经硬得发红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后再伸手探入妹妹的裙内,从早已完全湿透的三角裤的边缘探入一只手指,扣摸了起来,让妹妹不由得发出了一阵的美妙低吟声,双手更加紧紧的缠绕住他的身躯,而源源不绝的爱液则很快地湿透了整件内裤,并把整个臀部都沾湿。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他腰一挺,“吱……”的一声,火热的阳具已经从妹妹被拉开的内裤边缘狠狠地插入了那已经久无人造访的狭窄阴道中,让她爽得差一点松开了四肢,所幸小俞将她紧紧抱住才没有摔了下来。
于是,小俞便如此地抱着并插着妹妹缓缓地往卧室走去,在走动的过程中很自然地把小玉的身体上上下下地震动着,以至于她的阴户便被插地吱吱作响,爱液也就不由自主地从大腿根部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兄妹俩爱的足迹!
在走进房间后,小俞将妹妹放在床上,湿淋淋泛着油光的阳具也就从她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小玉还来不及反应,哥哥已经把头探入了她的裙内,一边粗鲁地扯破了薄弱的内裤,一边以粗糙的舌头大肆地舔舐着那已经在刚才被他插得爱液四处溢流的阴唇。
她记得:
哥哥以前就特别喜欢玩这一套将头探入裙内寻幽访胜的游戏!
他往往如刚才一般先将她插得湿漉漉后,才把头探入裙内大肆吸吮着已被哥哥蹂躏得通红的玫瑰花瓣,并将混着他自己的精液的淫汁完全舔食干净!
每当看到哥哥在下面将自己当作美食般的品尝之神情,总是让她特别感到迷醉,而不由自主地以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喂食他!
小俞在满足了口舌之欲后,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后也很快地半拉扯半脱地将妹妹剥个精光,然后双眼几乎快冒出火来地盯着妹妹的洁白玉体,一欺身就压了上去,再次将粗硬的阳具再次送回到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哥,再进来一点,好舒服啊……”小玉把双腿张开迎接着哥哥的临幸,已经发育得颇有份量的双乳,随着哥哥的抽插而不住地在胸前来回晃动着,让小俞不由自主地整个人趴了上去,交互含住她的两颗乳尖,狠命的吮着,仿佛要把她的乳汁都吸出来才甘心。
而小玉则双手紧紧地抱住哥哥的头,张开嘴来忘情地叫着:“啊……啊……哥……好啊……”,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来,和哥哥在床上跳起了一段性爱双人舞,随着哥哥抽插的节奏上上下下的迎送着部断冒出白色汁液的阴唇,把哥哥与自己的阴毛完全濡湿!
忽然,小俞加快了抽插的频律,狠狠地猛肏着妹妹的嫩屄,喉咙发出了含糊不清的低吼声,小玉凭着过往的经验知道他已经快射精了,于是也跟着加快挺腰迎送阴唇的速度,让两面被插得充血的花瓣快速地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哥哥巨大的阳具,而自己也跟着陷入了迷离的境界中。
忽然,兄妹俩同时“喔……”的逼声喊了出来,两人同时掉进了高潮的一片空白中,小俞那积藏已久的思念与爱欲,遂随着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浓热精液完全宣泄进妹妹的子宫中。
小玉喘着气,默默地承受着哥哥热情的赐予,在激情过后,她任由哥哥压在自己的身上,哥哥那已经射过精而逐渐软化的阳具仍旧插在自己的阴道内,将她的下体完全填满!
她温柔地轻抚着哥哥的脸颊,小俞喘着气回过神来望着她,两人相互凝视了片刻,不由得又再次相互热吻了起来……在南下的火车上,月台旁的人山人海尽是前来送别的亲友与家属,这是一班为即将入伍服役而开的专车,因此,总不时可以见到许多如:
情侣相互吻别、母亲对儿子再般叮咛或偷偷拭泪的感人场面。
小俞则是在刚才役男集合的学校广场中就先请父母亲先行回去,开朗的对他们笑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你们不要担心了。”
拗了半天,父母亲总算被说服了,不过平常不茍言笑的父亲,还是在临行前在附近的摊贩买了一袋的莲雾给他,他推辞不掉只得收下收下,望着父母亲双双逐渐远去的背影,他不由得想起了朱自清的那篇散文──“背影”来。
虽然时空环境与场景完全不同,但是那份含蓄的父爱却是完全一样,并温暖了他的心。
在兵役处的带队官带领下,他随着大伙而走进了火车站,往来的旅客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他没有去想太多,只是随着大家在列车抵达后坐上了火车,望着窗外发呆──此时,在窗外正有一位身材火辣的时髦女郎热情地吻着即将去当兵的男友。
“好大胆!”小俞内心有些羡慕的想道,“但,她会不会兵变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一个穿着女高中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廉,并向他挥着手跑了过来。
“小玉!”他惊讶的不禁脱口喊了起来,并冲下火车握着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上课吗?”
小玉灿烂的笑道:“是没错啊,但是我向学校请了半天假了。”
小俞感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说不出话来,小玉则红着脸笑容可掬的说道:“要好好保重啊!”,然后忽然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耳畔悄声道:“我永远爱你!”
小俞不由得忘情的拖起她的下巴热吻了起来,一时间,他便由刚看人的人,变成了被看的对象,小玉赶紧挣脱开他的拥吻道:“不要这样子,好多人在看”“役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役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兵役处的带队官拿着扩音器喊了起来,小俞只得上了火车,但坐上位子后仍然伸出手来握着小玉的手。
“呜……”在火车的喇叭声响起后,站长吹起了尖锐的哨子声,警告月台的旅客退后,火车便缓缓地向前滑动加速起来,握着小玉的手也就不得不分开,他只能望着逐渐挥着手的小玉身影逐渐随着火车的远去而逐渐缩小。
“啊……”他不由得又叫了起来,原来他又见到了一个穿着高中女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此时正站在月台边,一脸错愕并含着充满愤怒泪水的眼神在望着他。
“小芬……”他忽然感到仿佛是末日降临般,全身陷入了地狱般的冰冷,软弱地跌坐在座位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