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东窗事发(1 / 1)
梁正东从后抱着妻子,一阵如兰幽香扑入他鼻官,再看她那副侧脸,五官轮廓委实无法挑剔,绝美的容颜下,透着清纯的秀气,但没想到,这个美人的骨子里,却有着一股奔放热情的欲火。
当他回想弟弟粗大的阳具不住进出她小穴,心头的一团火焰,立时烧得他浑身发烫,腹下的阳具连连脉动,变得更为粗大。
梁正东双手包住她一对乳房,嗅着她颈窝的香气,强烈的妒忌欲火,逼使他用力搓揉她这对丰满,乳肉在他把玩下,挤得不似了形状。
「嗯,老公……你太用力了……」
林晓诗闭上眼睛,享受着被抚弄的快感。
「我弄痛妳吗?」
梁正东口里问着,却没有放轻力度。
「也不是,老公你……你今天做什么呀,这么兴动?」
「没见妳几天,可忍得太辛苦了,真想现在就插进去……」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林晓诗反手过来,握住身后的阳具,确实硬如铁棒,还不住地跳动,当下回头一笑:「真的好吓人……」
林晓诗和梁正南在浴室做爱的一幕,再次在梁正东眼前浮现,当下依样画葫芦,抽出一只手,伸到妻子两腿间,说道:「分开双腿,给我摸一摸。」
林晓诗含笑道:「我就不信你只是一摸便满足。」
便依他说话自张大腿,没想梁正东在外面摸了两下,便伸出双指直闯了进去,强烈的美意,让她打了个激灵:「啊……老公,不要这样,人家……人家会受不了……」
「晓诗,你这个『西』太诱人了,仍是这么紧,喜欢我这样模妳么?」
「喜欢……啊,你挖得好深……」
林晓诗先前给梁正南摸得不上不落,早已淫心大动,现经丈夫如此这般,如何忍得,立时美得仰起妙牝,双腿不停地抽搐抖动,显然离高潮不远了。
梁正东看见妻子这个模样,当下手上加重力度,掘得浴缸水花乱溅。林晓诗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软倒在丈夫怀中。
「我也受不住了,现在就给我。」
梁正东打算就地正法,正想扶起妻子,却被林晓诗摇头阻止。
「晓诗也很想要,但不想在这里,我想舒舒服服在床上让你弄,你说好么,老公?」
林晓诗满眼迷痴痴的看着他,表情娇媚横生,迷人到极点。
梁正东见她软语相求,也只得暂时按下心中的欲火,点头答应。
当日梁正东特别上火,浴后和林晓诗来了一次,晚上又加添两次,一日三回,可是他破题儿第一遭,连他自己也不相信有此能耐。
□ □ □
次日天尚未光,梁正东已醒转过来,看看身旁全身赤裸的妻子,见她仍是酣睡未醒。梁正东看着熟睡中的美女,心头总是无法平服过来,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娇妻,没想到霎时之间起了一个大变化,竟变成要和其它男人分享她,让梁正东感到非常无奈,而且难以忍受。
可是,就算再难忍受,梁正东仍然要忍,他确实不想失去她。
当日林晓诗和梁正南离开新河浦回家,梁正东独自一人在那屋子过了一晚,脑里不住思前想后,整夜不宁,当想起桂儿通知自己叔嫂二人会面的事,忽然令他感到事情有点跷敧。便想到:「桂儿是妻子的丫头,就算知道二人在后院见面,也不应该显得如此担心,要前来通知我?究竟桂儿在担心什么?或是她早已得知晓诗要进行借种的计划?」
梁正东越想越觉事情有点不妥,打算回家后,一定要向桂儿问清楚。
只见梁正东放慢动作,轻轻的下了床。他现在去做的事,绝对不能惊动妻子。他相当了解林晓诗的习惯,每天总是睡到九点后才起床,心想:「现在天还没亮,便是家里的佣人,都要接近六点才起床工作,这个时刻,正是去向桂儿问话的好时机。
桂儿是从林家随嫁过来的丫头,并不和梁家的佣人一起住,而是独自住在楼下一个小房间里,便在偏厅的一隅,贴着东面的青云巷。
梁正东放轻脚步来到桂儿房间门口,正想要敲门,忽地从房里传来细微的呻吟声,梁正东心感奇怪,暗想莫非桂儿生病了,但再细听之下,又似乎不妥,竟有点像是女人做爱的叫床声,这一惊觉,真叫梁正东大出意外。
「桂儿竟然和男人干这种事,到底那个男人是谁?」
梁正东对此大感兴趣,因为桂儿虽然是丫头,但年纪小小,却长得异常秀丽可人,便连他这个大少爷,见着她那张漂亮迷人的小脸,都感到有些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梁正东从妻子口中得知,桂儿陪嫁过来之前,才只有十五岁。她之前在林家时,已有不少年轻的下人追求她,只因她眼光甚高,对那些男人从不正视一眼,至今仍没有真真正正和男人交往过。
「里面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竟能得到桂儿以青眼相待!」
便在梁正东想着间,房里传来两声醉人的呻吟:「啊……啊……」
这两声呻吟,当真清耳悦心,宛转销魂,听得梁正东好不兴动。
梁正东极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当下心念一动,记得桂儿房间在青云巷有两个窗户,倒不如到那处看看,或许会有点收获。
西关大屋的建筑,两边均有一条青云巷,以作通道。梁正东来到青云巷,摸到桂儿房间窗下,看见窗帘低垂,用手轻轻一扳木窗,果然应手而开,心中不由一喜,当即打开一道小窗隙,从地上拾了一根树上掉下来的小树枝,探进窗里,拨开窗帘的一角,凑眼一张,即见床上白生生的有着两个裸躯,女的正是桂儿,一双白玉似的腿儿大大地张开,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司机阿强。
阿强并非梁正东的司机,他的职责,是接送梁家老夫人和林晓诗,间中亦会接送佣人到街市购物买菜。正东一见阿强,不由「啊」了一声,心想原来是他。
只见全身赤裸的他,正屈曲着两腿,跪坐在桂儿胯前,一根阳具正不住地抽送出入,他虽然只看到棒根,不知其长短,但光凭那个粗度,就足以叫梁正东大吃一惊,直如藕棒儿一样,粗得吓人。
再看床上的桂儿,已见她双目半张,轮廓优美的俏脸上,早便满是酡红,只侧着头儿,咬着小手,口里咿咿作响,承受着巨货的戳刺。
梁正东看着这具青春诱人的身子,也不得不叫声绝。桂儿除了样貌稍逊妻子小许外,身材可谓不相伯仲,同样是个丰乳细腰的尤物,而且那对娇嫩淡红的乳头,却异常地翘突挺拔,在男人的抽刺下,两个乳房晃得摇曳摆动,迷人眼目。
「啊……真爽,妳这个『西』简直是极品,又窄又多水,还会边插边喷,实在太爽了……」
阿强果然身强力壮,一根大物抽捣如飞,淫水不住从交接处喷出,水花四射,又多又劲,打得阿强胸腹尽湿。
梁正东还是首次目睹此情景,一时也有点愕然,现在方明白阿强刚才的说话,果然是边插边喷,桂儿水量之多,连一向淫水充沛的妻子都自叹不如。
阿强似乎极度兴奋,伸出双手,抓住桂儿一对玉峰,狂捻把玩。见他一轮强攻,倏地喘叫一声:「要……要来了……」
桂儿听见,伸出软弱的小手,推着他身子:「不要……在里面……」
阿强却没有答他,奋勇猛戳几下,霍地拔出阳具,连忙蹲跨到桂儿头上,手握湿答答的巨棒,将个龟头对准桂儿的小嘴:「快含住……」
桂儿似乎早有预备,没待他说完,已大张樱唇,一口把巨龟含住。只见阿强口里诃诃直响,不停套捋着肉棒,直至精液泄尽,方抽回出来,倒身在桂儿身旁吁吁的喘大气。
只见桂儿「骨嘟」一声,把口里的阳精吞了。梁正东看见大感意外,心想:「平素娇俏可人的小丫头,万没料到,竟会做出如此淫脏的事来。」
接着目光一移,往阿强望去,却见他下身竖起一根庞然大物,粗如杯口,估量也有七寸余长!梁正东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这家伙的本钱真不是一般,桂儿刚才怎可能承受得了?」
桂儿喘过几口气,侧身趴在阿强身上,低声道:「天都亮了,快些离去吧,给人看见就不好了。」
阿强回臂抱住她:「不用心急,我想再多抱妳一会。」
「你不用在我面前甜言蜜语。」
桂儿小嘴一撇:「你想抱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心里朝思暮想的宝贝。」
「呵呵,我的桂儿在吃醋了。」
阿强伸手抚摸着她一个乳房,笑道:「不要胡思乱想,我对妳怎样,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而且相当清楚,你的心根本就没有我,就只有你那个宝贝。」桂儿轻轻叹了一声:「我只是一个丫头,论到身分美貌,我确实无法和她相比!不想再说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你还是尽快离去吧。」
「唉!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小心眼。」
边说边撑起身子,走下床来,拾起衣服穿上,再向桂儿道:「今晚我会再来,记住不要闩门。」
「今晚再算,你快去吧。」
桂儿用手催赶他,阿强一笑,开门离去。
梁正东听了二人的对说,显然在阿强心中另有一个女人,但这时的他,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个,只是在想:「桂儿明知他心里另有人,因何还要和他好?莫非是贪恋他下身这根大家伙。」
看见阿强离开房间,梁正东亦觉所余时间不多,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须把握现在,要向桂儿问个清楚。一想及此,便即从青云巷的横门回到屋里去,来到桂儿房间,轻轻敲门。
桂儿仍睡在床上,听得敲门声,还道是阿强折回,心中暗骂起来:「这人真是的,又不知想怎样了。」
当即下床去开门:「你这……」
才说得两个字,却见门外的人竟是大少爷,不由一惊,连忙双手抱胸,吶吶然道:「大……大少。」
一张俏脸直红到耳根。
梁正东也不待她再说,一步便跨入房间,回手掩上房门:「看妳这个模样,光身赤体,还不快点穿上衣服。」
桂儿猛一点头,忙即扯了床上一张薄被,草草的包裹住身躯。
梁正东紧盯着她,说道:「我来这里是有事问妳,妳要老老实实和我说。」
桂儿默然不敢吭声,只是点下头。梁正东问道:「前时妳突然来找我,对我说大少奶和二少在后院见面,当时妳是否已知道大少奶想做什么?」
「我……我……」
桂儿给他一问,一时也不知如何对应。
「只要妳老实与我说,今天妳和阿强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快说。」
「大少,我……」
桂儿见梁正东突然到来,心上已忐忑不安,还奢望大少不要发现阿强才好,但听他这样一说,整颗心实时冷了一半,脸上不禁红得更厉害。梁正东见她支吾不答,又再追问一次。
「是,是的……」
桂儿终于点了点头:「但我……我不是有心隐瞒大少,是……是大少奶不许我说。」
话后低垂着头,不敢看梁正东一眼。
「既然这样,当晚妳又为何来找我?」
「因为我知道大少奶找二少做什么,但我心里总觉得这样做不妥,而我又无法劝阻大少奶,所以才去找你,希望大少你能阻止这种事,谁不知还是发生了。对了,大少你当晚为何没有阻止大少奶,我真的不明白。」
「我的事妳不用理。」
梁正东道:「我再问你,大少奶从新河浦回来后,可有和二少再私下见面?」
「是有过一次。」
桂儿点了点头:「大少你回来那天,大少奶吩咐我准备热水让你洗澡,当你进去操堂后,二少突然约了大少奶在书房见面。不过大少可以放心,他二人只是谈了一会,并没有……没有做那种事。」
梁正东一听,心头砰然一响,心想:「二人在书房见面,就算没有操屄,恐怕也少不了搂抱亲嘴。他们在家里有了一次,相信必会有下次。」
当下又问:「除了那一次,真的没有下次?」
桂儿摇头道:「真的没有,不过……不过……」
梁正东看着欲言又止的桂儿,知道一定有下文:「快说,不过什么?」
「我知大少奶今天约了……约了二少下午见面。」
梁正东听见此话,脑袋「轰」一声响:「在……在什么地方见面,莫非又在新河浦的房子?」
「不是,是在……在你们的房间。」
「妳说是在这屋子?」
梁正东险些不信,这确也太大胆了吧。
桂儿点头道:「我只知道是这样。但大少请你不要说出来,大少奶知道是我说,桂儿的小命可没有了。」
梁正东哼了一声:「妳就只会怕大少奶,就不用怕其它人了。好吧,只要妳肯和我合作做内应,我就不说出来,也不和妳计较阿强的事,懂吗?」
桂儿无奈地点下头。梁正东接着道:「妳以后和阿强做这种事,记紧要将窗户关好。」
说完便开门离去。
一路上,梁正东在脑里不住想:「怎样,我该怎样做才好,再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就算忍得一时,也不能忍一世,如何是好。」
当想到二人赤条条在自己床上作乐,整个人都滚热起来。
□ □ □
夏日炎炎,火伞高张,房间里虽是吊扇高悬,却无法搧去床上的狂热。
「嗯!正南……」
林晓诗美目如丝,含情凝视着眼前的俊男,眉目之间,尽是柔情密意。这个小叔不知为何,今天显得特别獐狂妄为、欲火昂扬,才刚射精的阳具,竟然不颓不衰,坚硬如故,连半刻也不肯停下来,害得她连连丢身,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大嫂子……正南爱死妳了!妳可知道,我脑子里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想着大嫂,连上课都无法集中,只想快些回家见妳,可真够折磨人……」
一面说着,一面运起身下的巨棒,毫不间断的抽捣。抽送之中,先前注满膣室的精液,混着女性的淫水,不住地给肉棒抽扯而出,沿着林晓诗的尻缝涴演而下。
「我他想你……来吧,用力抱住我……」
林晓诗使劲搂住梁正南,奋力劈开大腿,好教他的大阳具更能深入自己。曾经与她好过的男人中,小叔子的阳具虽算不上是最大,但胜在年轻力壮,斗志旺盛,一晚三四回,仍见绰有余裕,再加上这个小叔俊逸过人,又怎能叫她不爱。
梁正南同样抱紧她,双眼看着面前的美人,不停用力地捣:「我屌得够不够深,舒服吗?说给我听……」
「嗯!好深好舒服……舒服到又想泄了……啊,我的正南……大嫂实在……实在太舒服了……」
林晓诗仰高螓首,露出一副既难耐又满足的表情。
「妳前时和我说过,我的阳具比大哥长、比大哥粗,很喜欢被我插入的感觉,我为了妳这句说话,足足高兴了几天。大嫂,我想我真的不会再喜欢其它女子了,我只喜欢大嫂,喜欢和大嫂做爱的感觉。」
梁正南口里说话,下身却不曾停顿下来,直插得噗噗声响。
林晓诗听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你这样说,也太为难人家了!」
一话未完,林晓诗忽地哼叫起来:「啊……你,你怎能这样……我要死了……」
原来梁正南借着她说话之际,突然把阳具拔出,旋即插进一根中指,回头再把阳具硬生生的挤插进上,一边抽送,一边以指头扣挖阴道的膣壁,这股崭新的刺激,几乎要让林晓诗美得昏死过去:「不要……嗳哟,喔喔……」
林晓诗的头越仰越后,难言的美意,已将她完完全全包裹住:「你……你从哪学来的……人家要不行了……」
「没有人教我,我……我只是想让大嫂更快乐……」
手指随同肉棒的动作,不停地将美人推向情欲的高峰。但梁正南仍觉不大满意,再将一根拇指头,压向娇嫩暴突的阴蒂,这招「气冠三军」,立时便要了林晓诗的小命。
「啊……」
林晓诗受他几下狠插,便即抵挡不住,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两腿绷得笔挺,大股大股的阴精汹涌而出,泄得她头昏目眩。
梁正南不是首次看见她高潮,但今次却与别不同,只见身下美人竟不停的痉挛,浑身绷得老紧,久久无法停息,也不由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急忙问道:「大嫂,妳没事吧?」
林晓诗这个高潮来得异常凶猛,阴道收缩个不停,牢牢咬住男人的宝贝,虽听得梁正南发问,却没半点气力回答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晓诗才慢慢平服过来,满眼迷离的望住眼前的小叔:「你怎可以这样作践人家,让我险些无法回魂。你还不把手指拔出来,真的想弄死我吗?」
梁正南一笑,徐徐抽离手指,竖到她眼前,笑道:「湿得真厉害。」
林晓诗不依地搥了他一下:「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话后伸手到二人交合处,两根玉指一圈,便已箍住男人的棒根。梁正南一缩臀部,抽出半根阳具,只留半截在穴中。林晓诗借势用五指握紧,轻轻捋动:「它真是坏死了,总是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见她娇若春花,媚如秋月,怔怔的盯着他说。
梁正南给美人拿住要害,又听着她的甜言媚语,整个人都燎灼起来:「啊!大嫂子……妳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被妳撸出来……」
林晓诗微微一笑:「我就是要弄出来,省得你又用它折磨我。」
说做便做,手上竟然加快速度,又笑问道:「舒服吗?是不是很想射?」
只见梁正南咬牙强忍,摇头道:「舒服是舒服,但要我这样便射,可没这么容易。」
林晓诗瞧他一笑:「好!我就和你较劲儿,看你能够忍到何时。」
便在二人调情打趣之际,忽觉房门「卡」的一声,旋即看见梁正东手持门匙,推门而入。
二人看见,登时呆在当场,尤其是梁正南,直吓得脸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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