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1)
玛若走过来,见自己平常坐的位置被洛水的玩具占了,于是弯腰清理,刚拿起一个玩具,洛水的脸色就变了,面无表情地拿起了玛若放在茶几上的banana x。
玛若一惊,赶紧放下手里的玩具,堆出笑脸:“好好好,姐姐不碰不碰,小洛水不生气,乖啊,把姐姐的手机放下来,这可是一个肾呢。”
看到玛若放下玩具,洛水这才放下手机,转身又乐颠颠地跑上楼继续搬玩具。
沙发没地方坐,玛若只得坐到了秦天面前的茶几上,一只手斜撑着桌面,穿着高开叉包臀长裙的双腿跷起,另一只手拿着红酒杯摇晃。
随便一坐就是风情万种,仿佛她屁股下坐的不是茶几而是丝绒豪华大床。
这个坐姿,秦天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玛若胸前挺立的傲人美胸,以及那道幽深魅惑的乳沟。
秦天眼睛下意识地瞪大,看了看她,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默默地把敞开的运动服拉链拉上。
玛若美眸微睥,注意到秦天的举动,低笑一起,将红酒杯递过去:“小公主,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秦天看着水晶酒杯上的鲜红唇印,就算她不是男人,也觉得此刻的玛若性感撩人得要命。
秦天将酒杯推回去:“不了。”
玛若听到秦天拒绝以为她不会喝酒,结果秦天顿了顿,又蹦了两个字出来“戒了。”
玛若哈哈笑了起来:“趁着那群臭男人都不在,我们两个女人好好聊一聊呗。”
秦天看着玛若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聊什么?”
玛若凑过脸,压低声音一脸八卦道:“这几天傍晚,西蒙都会把你叫进房间,孤男寡女,一呆就是半个小时,你俩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
玛若不信:“大家都是女人,难道你跟我还不好意思说?”
秦天没觉得被西蒙投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自己特异的饮食习惯实在不能让别人知道。
玛若见秦天不肯说,于是试探道:“你被西蒙睡了没呢?”
秦天怔了怔,这话题跳得也太快,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
看秦天没有回答,玛若道:“那就是没有了。”
半个小时的确不够西蒙那个老变态把秦天怎么样,看来是有贼心还没贼机会。秦天这丫头虽然迷糊,但是实力绝对够强,就算是西蒙想霸王硬上弓也要忌惮一下。
“小公主,做为一个过来人,我给你一个忠告吧。无论一个男人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当他一直制造机会与你独处时,那你一定得小心了,他一定对你有企图。”
秦天听了玛若的话露出迷茫的表情,西蒙对她有企图?
一个面见就毫不留情扭断她脖子的男人会对她有什么企图?而且他平常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完全就是一副上司对待下属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相信?”玛若将酒杯举起对着灯光晃了晃,然后仰头将杯中酒一口气喝尽,带着一身红酒的香甜气息凑到秦天耳边,轻声道:“知道吗,阿尔那个死洁癖连别人碰他一下都无法忍受,更别提跟女人睡觉了,结果最后还不是被我弄上了床任我为所欲为。做为上司,想潜规则下属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小公主,记住我的忠告哦。”
玛若饮完酒,看着洛水正好抱着玩具下楼,于是不再撩拨她,起身向二楼房间走去,边走边拨通了手机:“亲爱的,你们那里什么情况了?已经埋伏在福利院外了?晚上动手?好,早点回来,我会脱得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等你的……么~~”
玛若离开后,秦天坐正身子,一不小心又把洛水的玩具碰下沙发去几个。明明刚才玛若碰一下都炸的洛水,看到秦天将玩具碰倒一排居然一点都不生气,拿起来后继续往她身边摆。
秦天低头看了看自己被一群模型动物簇拥的画面,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巨大吊灯,自言自语道:“西蒙想潜规则我?不可能吧。”
第二天起床,秦天打着哈欠下楼,就见亨利青白着一张脸走进门。
秦天打招呼:“早,老板,你才回来吗?”
亨利眼神目讷地看了一眼秦天,似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朝她点了点头,脚步虚飘飘地往楼梯上爬,走进房门后,将门重重甩上,紧接着屋内传来“扑通”一声。
秦天有些担心地望亨利的房门看去,玛若拿着一瓶新鲜插花走过来道:“别管他,每次任务结束后他都是这副样子,没有女人的男人,也只能被工作搞得精尽人亡了。”
秦天:“……”
玛若继续道:“昨天亨利和阿尔成功将藏在孤儿院的儿童解救了出来,还好我们营救得及时,孩子都还没被采血,活泼健康,也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雇主非常满意,将酬金翻了三倍。小公主,恭喜你,你将领到你的第一笔酬劳了。”
秦天听到有钱发,顿时来了精神:“能发我多少?”
玛若冲她眨了眨眼:“就看西蒙有多想泡你了。当初我在阿尔身上可没少花钱。”
恰时西蒙走下楼梯,看向秦天道:“已经起床了?很好,来我房间一趟。”
秦天顾不得刷牙洗脸了,一溜小跑追着西蒙进了他的房间。
西蒙前脚刚跨进房门,后脚秦天已经立在他的背后。
西蒙走到沙发上坐下:“这么积极?看来某人已经跟你说了。”说着从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一张卡扔给她:“你的工资卡,第一笔酬劳已经打进去了。”
秦天两眼放光,小心翼翼地接过卡,犹豫了一下:“卡里多少钱?”
西蒙微歪着身子,双手交握:“你希望有多少?”
秦天想也没想,直接道:“玛若说你有多想泡我,卡里就有多少钱。”
“呵呵”西蒙轻笑了一声,“是吗?那你可以自己去atm机上查查,亲自求证一下。”
秦天收起卡转身要走,西蒙慢悠悠道:“我晚上要参加一个晚宴,缺一个女伴。”
西蒙要让她做女伴吗?那宴会上应该会有不少美味的高档西点吧!
西蒙继续慢悠悠道:“所以麻烦你下楼的时候通知一下玛若,下午打扮得漂亮一点陪我出门。”
秦天:“……”
好吧,是她想多了。
“老大,还有别的吩咐了吗?”
“没了,你出去吧。”
因为玛若的话,秦天仔细观察了西蒙与她交谈时的表情变化,但实在看不出他有一点想潜规则她的意思。
秦天下楼通知了玛若晚宴的事后,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就跑出了基地。基地建在郊区,最近的一个atm机也在5公里外的加油站里。秦天一路跑步过去,抵达atm机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将卡插了进去,数额蹦出来的一刻,秦天以为机器故障了。
说好的雇主非常高兴所以给了三倍酬劳呢?
说好的有多想泡她就愿意花多少钱呢?
秦天看着显示屏上的“13.14元”这点钱她到超市买一件打折运动服都不够吧!
手机的短信音适时响起,秦天掏出手机一看。
西蒙:“知道我多想泡你了吗?”
秦天郁闷地回:“老大,我的酬劳至于这么少吗?我知道你不想泡我了,可以商量加点薪酬吗?”当初给亨利当打字员,他出手都比他阔绰。
西蒙一个坐拥豪宅豪车万贯家财的人至于对属下这么抠吗?
基地里,西蒙看着秦天的短信,隔着屏幕都能感觉那丫头的郁闷和不满,忍不住低笑了起来,果然是个武力值点满,忘记点情商值的笨蛋啊。
秦天回来后,玛若问她拿了多少报酬,秦天反问玛若拿了多少,玛若报了五位数。秦天听得瞠目结舌,无论玛若怎么问,只说不多,不肯说具体多少钱。
何止是不多,简直低得侮辱人!没见过这么侮辱人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要不是基地免费提供饮食和住宿,秦天真恨不得一走了之了。
秦天强行将心中的不满压下,必竟这世上知道她是异类不仅不杀她,还愿意给她提供血饮的人除了西蒙怕是没有第二个人了,就冲能吃饱肚子,她呆在赤蝠团也不算亏。
忍吧。
秦天最终得出结论。
下午的时候,西蒙带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玛若出门参加晚宴去了,两人一走,秦天蹲到一间房门外,有一下没一下地挠门,挠了十五分钟后,亨利盯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一脸阴沉地开了门。
“有事说,没事——滚。”
秦天看着亨利生气的模样,扁了扁嘴:“老板,陪我去接小咪吧,我突然好想小咪啊。”
亨利本来做好无论秦天说什么都把她打发走,自己睡它个三天三夜的打算,昨天跟阿尔去福利院营救孩子,阿尔那个死洁癖差点没把他折腾死。
他真的只擅长动脑了的事情,他不想像一个暴力狂一样打打杀杀啊!
结果秦天的话一出口,亨利顿时心软了。他也是养宠物的人,只有养宠物的人才能明白宠物对主人的意义有多大,亨利太能体谅秦天此刻的心情了,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跟自己养的宝贝宠物分开,这是何等悲伤的故事。
亨利叹了口气:“等着,我换衣服。”将门关上。
不一会亨利换好衣服出来,结果旁边的门也打开,洛水穿得齐齐整整走了出来,背上还背着一个小书包。
亨利奇怪道:“洛水,你要一起去吗?”
洛水不说话,抬头看了看秦天,又低下头去。
估计是刚才她跟亨利的对话被他听到了,秦天渐渐能感觉到洛水喜欢她的方式了,道:“他想去就带着吧。”
三人出了门,亨利照例开他那辆破皮卡。
亨利问秦天将小咪放生在哪里了,秦天仔细想了想,报了一个学校名。
“那所学校旁边有条河,我把小咪扔那里了。”
扔在有河的地方,亨利心想,她是指望着自己的猫可以抓鱼吃吗?
傍晚时候,亨利将车开到学校所在的街区上。此时正值放学时间,校门里涌出无数学生,街上全是接孩子的私家车,一整条街都堵了起来,车辆行进得非常缓慢。
亨利见此情景,找了个地方停了车,三人徒步向学校走去,反正也没有多远。
街上来来往往的全都是背着书包的学生和接送的家长,三人逆着人潮走到学校附近,秦天指着学校旁边的一座桥:“就是这里了。”
亨利环顾一圈,桥架在一条不宽的小河上,小河两边植满了花草树木,俨然修建成了河畔公园,环境宜人,加上靠近学校,周围人流量大,垃圾丰富,确实挺适合流浪猫居住的。
只是……
亨利道:“不知道你的小咪还在不在这片地区流浪。”
秦天笃定道:“她不会离开的,她胆子很小,我把她丢在哪里,她就会在哪里乖乖地等我。”
那还真是一只乖巧懂事的小猫,亨利正要思考从哪里开始寻找比较有效率,结果一转身,秦天撸起袖子和裤腿正准备从桥栏往下跳。
亨利吓了一跳,连忙拽住秦天:“你干什么?”
“捞小咪啊。”
亨利怔了怔,捞?猫是用捞的吗?
“谁家的猫养水里?”
秦天莫名其妙道:“我有说我养的是猫吗?”
“……”
的确,自打亨利听到“小咪”这个名字后,一直理所当然地把它当猫咪带对待,难道不是猫咪,而是金鱼吗?哪有给金鱼取名叫“小咪”的?而且金鱼放养到河里了怎么可能找得到!
此时街上人头攒动,车来车往,秦天撸着袖子要跳河,亨利拦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个纵跃跳下了河,在水面溅起一朵水花。
恰好这时,一个经过桥上的中学生大声喊叫了起来:“有人跳河啦!快来人啊!有人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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