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愁沉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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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下活死人墓,神屌大侠赵志敬却是已经第四次击败赤练仙子李莫愁了。

李莫愁心中不忿,四次,自己竟然连续四次在公平战斗中输给了这个可恶的淫道,而且每次都是在百招后一时不慎被他所乘。

可恶!可恶!本来明明是有机会赢的!啊啊啊啊!可恶啊!

只是,她想骂也骂不去出声来,因为她的嘴巴里竟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给塞住,满满的,龟头顶着咽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二次失败时,赵志敬的要求是让李莫愁变换姿势与他做爱,虽然那傲娇的赤练仙子不情不愿,但为了保留住再度挑战的权力,保留住那脱困的希望,依然不得不屈服。

先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做爱,被男人那根宝贝送上一次高潮后,她已经浑身瘫软,不懂得反抗了。接着被男人把身子翻了过来,竟把她摆成了趴在榻上的模样。

天啊,太羞耻了,自己,自己竟然翘起屁股,把那最最羞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就像,就像母狗那样。

她正想叫骂,但男人的鸡巴马上又从后插入,强劲的冲刺让她的骂声马上变成了销魂的呻吟。

这样的姿势,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带来了略有不同但同样让人疯狂强烈刺激。

李莫愁身子丰腴白腻,豪乳肥臀,但纤腰却没有赘肉,背面的曲线十分的诱人,只觉得那细细的腰线突然扩大,连接到一个又肥又翘的大白屁股上。

特别是用老汉推车这个姿势,男人的双手可以握着那对垂下来,一手都不能掌握的丰乳,像是把手般,揉着乳房借力,腰部连挺,小腹狠狠撞击在那充满弹力的翘臀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角和声音。

又干了一百几十下,李莫愁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赵志敬却又换了一个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让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李莫愁此时已经被干得情欲勃发,但男人竟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粗大火烫的鸡巴深深插入自己小穴但却不动弹。

她又羞又气,但在身体的强烈渴望支配下,生平第一次主动出击,双手按着男人的胸膛作为支撑,自己一上一下的抬着臀儿,用小穴儿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口中不停的淫叫着。

便是旁观的洪凌波都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阴狠冷酷的师尊此刻竟像是一头发情的母兽般,发出销魂荡魄的淫荡呻吟,骑在男人身上,纤腰如金蛇狂舞般死命扭动,雪白的肥臀不停的上上下下晃动,肉洞主动吞吐肉棒。

最后,像是吸精魔女般榨取出男人的阳精,在那火烫炽热的猛烈射击下,终于也随之到达了高潮极乐,浑身瘫软,香汗淋漓的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任由男人用双手搂着自己。在男人的抚慰下舒心的享受高潮的余韵。

接下来的两天,愿赌服输的李莫愁尝试了多种交合姿势,觉得自己淫荡,无比羞耻,但又在那羞愧中一次一次的冲上高潮,发出甜美的浪叫。

到了第三次挑战,又是以一招之差败北。这次赵志敬却是要求在操李莫愁的同时让洪凌波也参与进来,一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操弄师傅,一边让徒弟用乳房磨蹭自己后背。或是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时,一边从下往上操弄师傅,一边让徒弟趴过来,舔弄两人的交合部位。

李莫愁向来在洪凌波面前保持着严厉冷酷的师尊形象,但此刻却是彻底破产。虽然心中不愿,但一边挨操,一边让徒弟舔着阴核,竟是无比的刺激快活。

甚至那淫道操自己操到一半,却抽了出来,改过去插洪凌波时,自己竟然生出强烈的不舍与嫉妒,恨不得一把推开徒儿,独占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赵志敬火力全开,最后让这对美丽的师徒面对面紧贴着趴在一起,双乳互相压着,阴阜互相贴着,自己则轮流操弄两女,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把两女都干得高潮迭起,忘却了一切。

然后,然后便是第四次挑战,失败后,赵志敬提出了要让李莫愁用嘴巴来伺候自己。

当然,把鸡巴塞进这赤练仙子的小嘴时,赵志敬的手也扶着女人的下颚,却是怕这狠毒女人一时发疯,一口咬下去,那就乐子大了。

虽然点了麻穴,女人是用不上力气的,但牙齿咬到鸡巴,总归会痛。

李莫愁一开始真想一口咬下去,但知道男人正戒备着,便只好放弃。皱着眉头,一脸苦恼,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滑动。

渐渐,本来软垂的肉棒竟不断变大、变粗、变硬,热气腾腾,塞满了她的口腔。

强烈的雄性气息侵袭着李莫愁,让她只觉得一阵迷醉,就是,就是这根东西,那么粗壮,那么坚挺,好,好猛。

这阵子每天都经历那无比刺激的性高潮,李莫愁的身体早已经被征服了,心中的执念仍在,却已经控制不住那本能的渴望。

李莫愁本来就是十分敏感的内媚体质,又处于虎狼之年,极易兴奋,对性的渴求很强烈,若是平常男子与她一起生活,在她那妖媚丰满的身子吸引下,怕是旦旦而伐,不出几年便要精血枯萎,甚至一命呜呼。

可以说,当年陆展元没有娶她而是娶了何沅君,未尝不是好事。

当然,像是赵志敬这样三世为人的绝代淫魔自然是毫无问题,操弄起来相得益彰。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是让李莫愁先把鸡巴吹硬,然后再操她。

试了几次,李莫愁那咬断鸡巴的拼命心思也是淡了,其实含着肉棒虽然心理上觉得屈辱,但习惯了却并不是太过难受。

李莫愁甚至泛起了一股心思,就算真的击败了这个淫道,也别杀死他,只把他武功废掉,砍掉双手双脚,然后圈养着,让他伺候自己。

反正身子已经被玷污了,而,而这男女之事竟这般舒服刺激,自己怕是永远都忘不了。这淫道也是夸张,李莫愁在多年纵横江湖的生涯里碰过不少淫贼,出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却也是有一丝了解的。从没有听说任何男子可以像这淫道那么强劲,若真的杀了他,怕是以后再找不到这样厉害的人了吧。

况且,自己就算身体渴望,但总不能随便找个男人交合吧?

哼!就像养条公狗,让他一辈子偿还这侮辱自己的罪孽吧。

到了最后一天,李莫愁跪在赵志敬胯下,吸吮着那粗大的肉棍。而她的徒弟洪凌波则跪在男人背后,双眼含泪,却是用手掰开男人的股瓣,伸出小香舌,强忍恶心的舔着屁眼,甚至在男人的要求下不时得把舌头尽量伸进去。

洪凌波从没有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沦落到为男人舔屁股,又脏又恶心,让她几欲呕吐。只是,又不能拒绝,只能含泪忍受。

赵志敬享受着这对浑身赤裸的美丽师徒前后伺候,爽得不行,双手下探,抓着李莫愁的豪乳,扯着乳头,不断揉捏着,淫笑道:「哈哈,仙子,你的乳头好硬,是不是光含着,就想要了?哈哈」李莫愁本已潮红的俏脸更红了,却是被男人说中了心事,光含着鸡巴,下面竟然就已经湿润了,脑中不断的幻想着这根粗壮的东西一会就能插进来,狠狠的抽弄,把自己送上极乐之巅。

赵志敬按着李莫愁的螓首,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插,像是把她的小嘴当成是小穴一般。

突然,赵志敬低吼一声,鸡巴一抖,阳精猛然射出,竟就在李莫愁的嘴里射精了。

李莫愁却是没有想到,一时之间便被那炽热的阳精射入咽喉,黏黏的,烫烫的,一股一股射击出来,充满口腔,甚至有许多更是被她吞入肚子里,「呜……呜……呜呜……」

她口不能言,只能呜呜的叫着,翻着白眼,量大得嘴里都装不下的白浊液体更是混杂着唾液,不断的从她的嘴角流下。

「好爽,偶尔来趟口暴,真舒服。」

赵志敬射了好一阵,才把肉棒抽出来,却见跪在胯下那几乎喘不过气的女人娇喘吁吁,咳嗽了好一阵子,小嘴里的精液被咳了出来,落到那惊心动魄的浑圆雪乳上,斑斑驳驳,十分淫靡。

然后,她抬起俏脸,恶狠狠的盯着男人,喝道:「恶贼!你……你竟然……竟然在里面就射了……还一声不响……可恶……你……你……这个混蛋……」

那眼神充满怒意,但又带有几分羞涩与妖媚,竟是说不出的迷人。

赵志敬没理她,休息了一会,便解开了她的穴道,给予她第五次挑战的机会。

这趟李莫愁小心翼翼,之前她尝试过拼了命般疯打,但反而被这老辣的淫道抓住机会。所以,她这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寻找机会。

其实,赵志敬若是用上先天功或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李莫愁根本就不是对手。只不过赵志敬是猫捉老鼠般逗弄着她,所以才能对拆这么久。

这趟足足打了几百招,李莫愁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占着上风了,刚好要把优势化为胜势时,但不知怎么的,被赵志敬用出了几次怪招,一时不慎之下竟又被他制住。

看着眼前那笑眯眯的道人,李莫愁只觉得不忿之余又有点心中发寒,哪里有可能次次都如此巧合,难道,难道这淫道的武功其实远胜于我,次次都在逗我?

不,不可能,就算是传真教的二代弟子,那些什么丘处机、马钰之流的武功,最多也就与我在伯仲之间,他只是三代弟子,又岂会有那么厉害的武功?

这个下贱无耻奸诈的淫道,怎么可能武功会远胜于我!

赵志敬笑嘻嘻的道:「接下来的五天,我们玩个新花样,嘿嘿。」

看着这笑容可掬的道士,李莫愁一阵心悸,他……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作践自己了?只是,李莫愁担心之余,竟又隐隐有一种期待,只盼这男人又能带给自己更高的快乐。

一个时辰之后,一丝不挂的李莫愁被绳子悬空吊起,双手高举,双脚更是被捆成了M字型,绳子绕着石室顶的石梁,把这具丰满妖艳的赤裸女体吊得晃荡着,十分诱人。

李莫愁脸上露出苦恼、羞怒、痛楚等神色,叫道:「啊……放我下来……啊……混蛋……肚子好痛……呜……你刚才喂我吃什么了……啊……放开我……」

赵志敬摸着李莫愁平坦的小腹,嘿嘿一笑,道:「只不过是一些清理肠胃的药水,嘿嘿,怎么样?有感觉了么?」

李莫愁只觉得腹中如翻江倒海,强烈的便意袭来,都快要忍耐不住了。她喝道:「放开我……我……我要去方便……啊……别按……混蛋……呜……」

赵志敬笑道:「我不是已经叫凌波准备好了么,你身下就有个木盘,想拉就拉吧,哈哈。」

李莫愁俏脸涨得通红,却是已不敢开声,因为便意已经忍不住了,怕一说话把气泻出去,便一泄如注。

赵志敬有点敬佩的道:「赤练仙子不愧是名闻江湖的女魔头,忍耐力真强,竟顶了快一个时辰,哈,但也到极限了吧?」

说罢,他那摸着女人小腹的手突然用力一按!

李莫愁顿时瞪圆眼睛,浑身一震,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再也忍不住那排山倒海般的便意,竟就在赵志敬与洪凌波面前失禁,屁屁噗噗的拉到身下的木盘中。

无与伦比的羞愧涌上赤练仙子的心头,也不知怎的,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道:「别看……啊……别看……呜……呜……别看我……」

她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了,竟然在男人面前出了这样的大丑,如果不是被束缚着,她恨不得就这样一头撞死。

过了一阵,洪凌波清理掉秽物,又打来清水,帮自己师傅清理了一番。

而李莫愁则双目无神,面如死灰,吊在半空的身子不时颤抖一下,却是一眼都不再望赵志敬。

待到洪凌波清理完毕,赵志敬则走到李莫愁身后,贴着她的身子,双手从后探前握着那对傲人的豪乳,笑道:「却是没想到,像仙子这样的美人儿,拉的屎也是臭烘烘的,哈哈。」

李莫愁扭过头,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这个可恶的道士,突然螓首一伸,张嘴就向赵志敬咬过去。

赵志敬微微一缩,便躲了过去,也没有再刺激这女人,径自拿出了一瓶软膏,用手指沾了沾,便涂抹到李莫愁的后庭之上。

她的臀儿本来就十分丰满挺翘,现在被吊起来,则更显得肥美,白花花、肉嘟嘟的,十分诱人。

李莫愁只觉得后庭一阵冰凉,连忙问道:「你干什么!我……我最羞人的样子都已经被你这恶贼看见了,你还……还弄那处干嘛?」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帮你涂点润滑剂,不然一会本道爷的大鸡巴插进去,怕你的小屁眼受不了,哈哈。」

李莫愁先是一愣,然后一惊,这淫道竟要侵犯自己那处用于排泄秽物的地方!

赵志敬又道:「仙子你有所不知吧,女子身上的三个肉洞都是可以让男子鸡巴插入的,三个地方各有各的妙处。名震江湖十多年的赤练仙子的屁眼肯定还是处女地,便让贫道开垦吧,哈哈。」

说罢,双手捧着女人的肥臀,掰开股瓣,露出已经清洁干净的小菊花,已经勃起的肉棒凑到了女人后庭外,狞笑道:「仙子,感受一下身子最后一个处女地被开苞的感觉吧,哈哈哈哈!」

李莫愁刚想喝骂,但刚张开嘴巴,声音就戛然而止,却是自己那紧窄的后庭,赫然已被那淫道的大龟头所挤入撑开,顿时让她感到如同撕裂般的痛楚。

「可恶!呜……快……快拔出去……啊……那里……那里怎么可以插……呜……痛……啊……太恶心了……混蛋……别插那里……」

「哇哈哈哈,赤练仙子的后庭好紧,夹得本道爷都几乎动不了啦,哈哈,难道你把功夫练到屁眼上面去了?这么会夹?幸亏老子的宝贝乃天下第一棍,看招,打狗棒法最后一式,天下无处!哈哈哈哈!」

旁观的洪凌波紧张之余不禁好笑,打狗棒法名满天下,最后一式明明是叫天下无狗才是。但马上又有点心悸,师傅的样子好痛苦,若是,若是这淫道干完师傅,便要干自己的后庭,那该如何是好?

李莫愁真是无比痛苦,不单纯是肉体上,更主要是心理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全部崩塌,竟连那排泄用的污秽之地都被人插入,简直,简直就如下贱的母猪一般。

可恶!呜呜……杀了你……啊啊啊……好恨……啊……好痛……要裂开了……呜……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啊啊啊……都怪你!小龙女!都怪你!若不是你封我穴道,我岂会如此!啊啊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赵志敬的鸡巴不断挺进,李莫愁的屁眼里又紧又热,幸亏涂抹了润滑液,终于让他在女人的哀鸣声中把巨棒全部插入,顶入了肛菊最深处。

李莫愁张开嘴巴,泪眼朦胧,不断的喘着气,额头冒出冷汗,面色发白,身子不时颤抖一下,显然是在强自忍耐后庭那撕裂般的痛楚。

赵志敬先不抽插,双手开始在赤裸的女体上流连,挑逗着这闷骚的敏感女人。

他刚才涂抹的润滑液,其实混杂着春药的,在他极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李莫愁很快就兴奋起来。

「哈哈,后面还被道爷的肉棒插着,前面的小肉洞就流水啦?哎呦,乳头硬起来了,连阴核都硬了?哈哈,你果然就是条淫贱的母狗,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觉得兴奋啦?」

男人刺耳的声音不断传来,但李莫愁心底却也疑惑起来:「怎么,怎么自己后面好像没那么痛了,啊,那肉棒好热,像是灼烧着我,痛,但是,但是又好奇怪,难道,难道我真的像他所说,就是条淫贱的母狗,无论被操哪个地方都会觉得快活?」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但身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特别是后庭处,从开始的剧痛,变成了胀痛,再变成酸胀,一波一波的奇异快感开始传来,不同于小穴,但也十分刺激。

而赵志敬一边插女人的肛菊,一边却把手指探向花谷,用拇指按压着已经硬起的阴蒂,食指与中指则并拢起来,插入她的小穴内不停抠弄。

李莫愁被吊在半空中,浑身不能用力,整个丰腴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晃动,丰润圆翘的大白屁股不停撞击着男人的腹部,臀肉一压然后一弹,充满弹性,却像是配合男人的抽插一样。

赵志敬笑道:「好多水,你的骚屄里面湿透了,哈,还会吸,小肉穴还吮着道爷的手指不放,真是淫荡,哈哈。前面爽,后面也爽,道爷好喜欢你的身子啊,哈。」

在赵志敬的前后夹攻之下,李莫愁所有的心理防线都被攻破,特别是后庭,那被下了春药的肛道极为敏感,在男人大龟头的摩擦之下,竟是生出了无与伦比的销魂触感。

然后前面的小穴也是十分舒爽,男人的手指细长粗糙,不停的抠弄,却是让她的春水流个不停,兴奋得浑身不停颤抖。

没多久,李莫愁就啊的一声淫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潮红,就这样被送上了极乐之境。

而赵志敬只觉得她前后两个肉洞都不停的收缩,如同有生命般挤压着,便双手握着她那对丰满的豪乳,把吊在半空的赤裸女体固定着,腰部快速连挺,如暴风骤雨般在紧窄的肛道中狠干,噼噼啪啪,又干了几十下,便一声低吼,在那刚开苞的处子肛菊内一泄如注。

过了好一会,赵志敬把李莫愁的绳子解开,让她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

李莫愁已是浑身瘫软,整个上半身都贴着地面,但屁股却翘起,不时噗噗的从屁眼里流出一股股的白浊液体。

接下来的几天,赤练仙子身上的三个肉穴都被不停的玩弄着,先是被强迫用小嘴把男人的鸡巴吹硬,然后张开大腿,任由男人随意插自己的小穴与屁眼。

而徒弟洪凌波,也在哭叫中被那淫道开苞了屁眼。

师徒二人便并排趴在一块,翘起臀儿,像是两条淫贱的母狗般,任由赵志敬操弄前后两个肉洞。

到了限期前的最后一天,赵志敬从后抱着李莫愁双脚,像是抱着小女孩撒尿那样的姿势,鸡巴却插在她屁眼里头,而洪凌波则跪在地上为自己师傅舔弄着小穴。

李莫愁爽得思考都停滞了,不一会儿,一大股阴精就猛然泻出,喷了洪凌波一脸。

赵志敬哈哈笑道:「哈哈,潮吹了,好,真好,一边被操屁眼一般潮吹,有这么舒服吗?哈哈。」

李莫愁娇喘吁吁,骂道:「别废话!要干就干!啊啊……好……好胀……屁眼……屁眼快要坏了……啊啊……干完,就解开我的穴道……啊……我……我要杀了你……啊……」

赵志敬嘿嘿一笑,猛的加快速度,鸡巴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肛菊深处,直插得李莫愁直翻白眼。

干了上百下,赵志敬鸡巴一抖,大量的精液便狠狠的射出,全部注入女人的后庭里面。

被阳精一烫,李莫愁顿时又是一震,阴阜猛然冒出又一大股蜜液,显然也是爽得不行,再度陷入了高潮的甜美之中。

过了良久,赵志敬依照诺言给予李莫愁第六次的挑战机会。

两人面对面站定,李莫愁凝神静气,沉声道:「这一趟,我绝不会再输给你这个恶贼!」

赵志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轻声问道:「连续输了五次,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每次都是失之毫厘,输了半招呢?」

李莫愁脸色一变,问道:「你,你想说什么?」

赵志敬面露戏谑之色,哈哈一笑,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本道爷的武功其实远远在你之上,一直都是逗你玩?」

李莫愁只觉得身子涌起一阵寒冷,但纵横江湖多年的她马上冷静下来,喝道:「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双掌摆开架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哼了一声,这趟却是全力出击,脸上金芒一闪,运起先天功,双掌向着李莫愁拍过来的手掌迎击而去。

砰地一声,两掌双交,李莫愁只觉得一股难以想象的大力涌来,竟瞬间击溃了自己的防御,把自己踉踉跄跄的连续推出了七八步。

这也是吃了出乎意料的亏,交手多次,李莫愁认为这个淫道的功力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哪里想到赵志敬的底牌竟如此犀利?

而赵志敬却是得势不饶人,趁着李莫愁立足未稳,猛然扑上,全真教武功与九阴真经上的绝学交替使出,让冷不提防的李莫愁只抵挡了十多招,便被他一下点倒,死狗般摔倒在地上。

李莫愁面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如同魔王般制服自己的男人,惊叫道:「怎么……怎么可能……你……你竟如此厉害?」

赵志敬则暗道:「打了她个措手不及,然后全力出击,依然要花十多招才拿下这个巨乳少妇,自己此时的功力怕是依然比不上四绝,嗯,但有凌波微步,真到了那时候,倒也算是立于不败之地。」

想罢,他对着李莫愁道:「怎么样?服气了么?」

李莫愁心神激荡,这个一直被自己认为是靠乘人之危才击败自己的淫道竟然如此厉害,自己,自己哪里有本事战胜他?难道,难道竟要永远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古墓里头,一辈子当他的性奴隶?

想到那凄惨的未来,李莫愁只觉得浑身冰冷,再没有丝毫暖意。

她定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强大,诡异,狠辣,如同猫抓老鼠般戏弄自己……

赢不了……根本赢不了……

纵横江湖十多年一直没吃过大亏的赤练仙子此刻面如死灰,心丧欲死,只觉得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不想这样,不要,不要,我李莫愁怎么可以一辈子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墓地里头!

只是,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太强了……难道,难道求他放过自己?

她又看向眼前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之躯的淫道,只见那人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如同野兽,正打量着已经被它按在爪下的猎物。

呸!我李莫愁又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想到此处,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她偏过头,闭上眼睛,道:「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笑道:「你不想出去重获自由了么?」

李莫愁鄙夷一笑,道:「难道你会这么好心,放过我?哈哈。」

赵志敬莞尔,又道:「我再与你立一个赌约,若你赢了,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看着男人,没有出声。

赵志敬道:「若你能在我的挑逗下忍住,不求我用鸡巴干你,那就算你赢,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一时之间却没有出声,她在回想最近这大半个月来天天都被这个男人凌辱,自己虽然每次都极力抗拒,但最终都是被玩弄得高潮冲顶,爽得什么都不记得,真是没有什么信心能赢过这个赌约。

赵志敬嘲笑般的道:「哎呀?原来赤练仙子真的是个淫娃荡妇,已经爱上了本道爷的大肉棒,一刻都舍不得么?」

李莫愁虽然智慧不差,但素来心高气傲,受不得激将法,顿时俏脸涨红,喝道:「我只是怕在我赢了后你会反悔!哼,你身为传真教弟子,竟然如此卑鄙下流,只怕还有更多的龌龊事儿见不得光。难道就不怕被师门发现后把你开革出门墙么?」

赵志敬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道:「哈哈哈,你以为,凭马钰、丘处机这样的庸才,我会放在眼里?不出三个月,他们便会被我统统踩在脚下,便是整个全真教,都会对本道爷俯首听命。」

这下李莫愁真是吃了一惊,这人,这人竟敢说这样的话?三个月?难道三个月之内全真教会有什么大变故?只是,全真教乃名门正派,就算这个淫道武功派中第一,也不可能随意夺得掌教之位啊?

赵志敬嘿嘿一笑,抱起李莫愁,又道:「好了,我们别管那些事,好好享受一下吧。」

洪凌波站在一旁,面上的愧疚之色稍瞬即逝,暗道:「师尊,对不起,我……我只能听那道人的吩咐……呜……我不想的……但……但没办法……」

李莫愁却是不知道,洪凌波刚才喂给她的蜂蜜,却是已经掺入了少量的阴阳和合散。本来她的身体已经是内媚敏感,中了春药后,又如何抵御赵志敬的挑逗?

赵志敬不理会女人的反抗,又把她用绳子吊在了半空中,双手吊起,双脚张开,捆成M字型。

李莫愁只觉得身子突然变得更加敏感,光是捆成这个姿势,脑中竟就已经泛起了被眼前这个男子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小穴或肛菊的幻想,都还没被挑逗,美妙的花谷就已经春水潺潺了。

赵志敬暗笑着,用手指掰开她的花瓣,露出里面粉嫩的淫肉,只见那腔道内充满了淫液,手指一勾,便勾出了一丝亮晶晶的银丝来。

李莫愁被男人的手指勾得浑身一震,心中一阵惊慌,怎么,怎么现在身子好像比之前更加敏感,便是轻轻一碰,下面就如同着火了一般,恨不得马上就能有根大东西塞进灭火。

赵志敬为人卑鄙下流之余却十分谨慎,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哪里会和人打赌?他怕李莫愁真的执拗起来硬是不求饶,便暗中下了春药,可确保不会出意外了。

果然,赵志敬一手揉着女人的大奶,一手则在那迷人的花谷里挑逗,不用一阵,便让李莫愁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身子不停的扭动,显然正受着欲望的煎熬。

「啊……啊……啊啊……好……好痒……啊……别摸……那……啊啊……那里好敏感的……呜呜……啊啊啊……」

淫媚的声音不断传出,女体的快感不断的积累。

好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像是整个灵魂都被燃烧一般……无穷无尽的强烈快感完全占据了思绪……高潮了……很快……啊……快高潮了……

看到李莫愁似乎要到达快乐巅峰了,赵志敬插入她小穴的两根手指却抽了出来,停止了刺激。

赤练仙子简直如同被吊在半空,真是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这大半个月来她已经无数次尝过性高潮时候那销魂的滋味,此时被这样玩弄,简直就像是受酷刑一样。

就算是先前中毒,浑身又痛又痒,似乎都比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状态好受,高潮……啊……好想泄身……啊啊……呜……

她的眸子湿润,略带哀求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赵志敬则笑道:「哈,干嘛?想要道爷的大鸡巴插进去?那求我啊,哈哈……」

李莫愁俏脸涨红,却是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赵志敬也不着急,再度开始挑逗起来。这次两只手分别玩弄女人的小穴和后庭,前后夹攻,把这雪白丰满的美妙玉体弄得如触电般一颤一颤。

呜……呜呜……前面好痒……后面……后面也好痒……好想要……啊……好想要……

在男人极有技术的挑逗以及春药的效果下,李莫愁神智都有点昏沉了,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渴望尽快能满足自己那灼烧灵魂的强烈欲望。

看到女人渐渐又快要到达高潮,赵志敬再一次停了下来,这样来回了三次,简直让李莫愁快疯了。

看到女人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了,赵志敬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必忍得如此辛苦啊,就算这次输了,我下次还会给你其他的挑战机会,不会就此一辈子把你关在这里。」

李莫愁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可恶的男人。

赵志敬又轻声道:「七天之后,我又会给你机会,并且降低难度,所以,现在你不必强忍啊,以后还有机会的,呵呵。」

这个淫道虽然可恨,但一直以来倒是说话算话,李莫愁便相信了。

若是,若是以后还有机会,那,那现在倒是不必再忍耐了,啊,不行,好痒,真的受不住了。

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此时浑身潮红,如同大白蛇般被吊在半空中,苦恼的扭着丰满诱人的身体,不停的发出如泣似诉的火热呻吟。

而赵志敬则把挺起的粗硬鸡巴凑到女人的花房外,硕大的龟头在缝隙处不断磨蹭,那火烫、坚硬的触感简直让已经性欲勃发的李莫愁疯狂了。

「别……别逗我了……插……啊……呜……插进来……啊啊……插……插进来啊……呜呜……」

刚把这话说出口,李莫愁就感到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坍塌,眼泪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赵志敬得意无比,大笑道:「哈哈哈,终于说出来了吗?仙子你的意思是想贫道用这根大肉棒插入到你的小骚屄里面去吗?哈哈,说清楚啊。」

李莫愁脸红耳赤,又羞又恼,但听到男人粗鲁不文的话语,竟是兴奋得浑身打了个颤,呻吟一声,骂道:「混蛋……快……啊啊……快插进来……别废话……啊……好……好痒……」

赵志敬嘿嘿笑着,腰部稍稍用力,把龟头塞进去一点,但马上又拔出来,连续几趟,喝道:「说清楚,是不是你那淫贱的小骚屄想要大鸡巴了?哼,浪得淫水都流得一地都是了,还要什么脸皮?」

李莫愁被男人的龟头稍稍侵入,觉得小穴刚刚被挤开,销魂的感觉马上传遍全身,但马上却又被抽走,真是空虚得难以忍受。

她哭着,神思混乱,脑中对于过去的景象竟是模糊了许多,便是陆展元那个一直深深铭刻在她灵魂深处的样子此时都有点飘忽不定。

所有的念想都集中到小穴外面的那根又粗又硬的宝贝上,那紫红色硕大狰狞的龟头,如铁棍般粗长挺直的棒身,还有根部那茂密乌黑散发着雄性气味的阴毛,好想,好想要……受不了啦……

这时,男人的喝问又传来:「快说,什么想要,是不是你那淫贱的小骚屄痒得受不了啦?」

李莫愁只觉得心中的欲望冲破了所有的顾忌,竟一下子就说了出来:「是……快插进来……我……啊……痒得受不住了……啊……小骚屄好想要……啊……

快插……大肉棒快插进来……啊啊……」

话一出口,李莫愁本人都呆住了,自己竟然真的把这样下流无耻的话亲口说出,但与此同时,一股冲破所以禁忌的强烈快感从灵魂深处涌出,竟让她欢喜得啊的一声尖叫,就这样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赵志敬狞笑道:「好,好诚实,那道爷就给你大肉棒,哈哈。」

说罢,忍耐多时的大鸡巴猛然一插而入,在那已经湿透了的泥泞腔道内快速抽插起来。

李莫愁兴奋得连翻白眼,不停的呻吟着:「啊……好粗……好……好热……呜……啊啊……啊……舒服……啊啊……好舒服……呜……插……用力插……把我干死……啊啊啊……」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对洪凌波招招手。

已经成为赵志敬帮凶的洪凌波便乖巧的走过来,趴在地上抬起头,捧着自己师尊的大屁股,灵巧的舌头钻入她的后庭处,为她舔弄肛菊。

这样的前后夹攻,不用一会,李莫愁便已经丢盔弃甲,赵志敬用力狠干几下,便把她送往了极乐高潮,爽得什么都不顾了。

看着女人高潮时的妖媚样子,赵志敬凑到她耳边,问道:「舒不舒服?贫道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李莫愁身子一颤一颤,眸子闭上,正享受着高潮的无上快乐,闻言喃喃自语的道:「好舒服……啊……大鸡巴……呜呜……干得我好舒服……啊……啊……」

接下来的七天,赵志敬还是天天晚上过来,李莫愁已经如同染上了毒瘾般,完全放了开来,配合着男人的奸淫追寻着最大的快感,成熟丰满的肉体更是把那诱人的妖媚风情完全开发出来了。

像有一趟,赵志敬用像抱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势从后抱起她的双腿,大家把插入到她的肛菊里头,然后一边肛交一边走到墙边,然后用哄小女孩撒尿般的语气逗她。

李莫愁羞恼万分,一边呻吟一边嗔骂,但之前已经好长时间没方便的她竟真的在男人面前尿了出来,金黄色的尿液喷了一地。

而在喷尿的同时,她也再一次到达了无上高潮,紧窄的屁眼夹得赵志敬动弹不得,爽得不得了。

七天后,赵志敬再度给予李莫愁挑战的机会,他道:「我还手光闪避,就在这个石室里面,如果你能在一百招之内碰到我一片衣角,那就算你赢。」

李莫愁一愣,这个石室并不大,在这样的空间之内光靠躲闪来避开她?开什么玩笑!

已经被干得失去希望的李莫愁此时又回忆起自己在江湖上争雄的辉煌岁月,暗道:「自己就算武功远不如他,但他光靠步法怎么可能躲过自己一百招?」

想到此处,李莫愁正色问道:「你说的可是认真的?」

赵志敬装出骄傲的表情,笑道:「哈哈,道爷还用骗你?你不过是个被道爷干得小穴与屁眼都开花的下贱淫奴,又有什么本事啦?」

李莫愁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处猛然涌上,死在自己手下的成名高手不知有多少,江湖上无数人对自己闻风丧胆,这淫道竟这样看不起自己!

她冷道:「只怕我赢了,你会不守承诺。」

赵志敬用不屑的语气道:「你这只配被我干得腿软的淫奴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我不但让你离开重获新生,便是以后听你说话,奉你为主,又有何妨?」

李莫愁精神一震,问道:「此话当真!」

赵志敬含笑点点头,依然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李莫愁深吸一口气,喝道:「你输定了!」

说罢,身子抢出,没有丝毫守招,赤练神掌里的精妙招数便施展开来。

赵志敬身形一晃,便轻松躲过,此时,他已经施展出凌波微步,在这不大的石室里面,身法如同鬼魅般腾挪穿梭,像是幻影一样。

凌波微步可是整个金庸世界里面最神奇的步伐,若是你追着打,根本就像是去追打水中之月般,永远打不到人。

李莫愁气喘吁吁,连续打了几十招,竟然真的连敌人的衣角都碰不到。

明明有几次眼看就能击中了,但那淫道的步法神奇无比,竟从根本不可能的角度躲闪了过去,让她的希望落空。

越打,李莫愁越是绝望,自己,自己竟然连碰都碰不到他,难道,难道真的如他所说,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下贱的淫奴,根本不放在他眼里?

李莫愁的招数越打越乱,脸色越来越苍白,脚步更是踉踉跄跄,打了八十多招,竟是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赢不了,真的赢不了,没有办法,这个人,自己,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赵志敬的形象如同地狱深处最强大的魔王,沉重的压在李莫愁的心头上,让她恐惧,让她颤抖,打碎了她一切的尊严与自信。

第一次,李莫愁在绝望中涌起了臣服的念头,一种雌性面对强者的本能臣服。

而赵志敬慢慢走过来,看着趴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赤练仙子,淫笑道:「认输了么?既然你碰不到道爷,便让本道爷来碰你吧,」

说罢,大手摸上了李莫愁的大白屁股,然后又啪的一下打了那充满弹性的臀肉一巴掌。

李莫愁吃痛,此时她没有被点穴,一身武功仍在,便怒喝一声,回身一掌打向赵志敬。

赵志敬冷笑一声,右手一拨一擒,便把李莫愁的手腕捏着,然后左手捏着她另外一只手,身子压下,把李莫愁压在身下,如同枕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棉花堆一般。

赵志敬哈哈笑道:「反抗?你还能反抗吗?便是不点你穴道,道爷也是像奸就奸!」

说罢,在女人的闷哼声中,粗壮的鸡巴便驾轻就熟的插进小穴里头,并快速的抽插起来。

李莫愁此时没有被制住穴道,便挣扎反抗起来,但她的功力本就远不如运使先天功的赵志敬,况且,敏感妖媚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男人鸡巴抽插时带来的无上快感,十分力气最多就剩下两三分,哪里反抗得了?

但对于她而言,这趟自己竟然在一身武功尚在的情况下被强暴,心理上的屈辱却更加强烈,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被强暴,但,但下面却还是这么舒服?

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道:「好多水啊,哈哈,一插进去,你那小骚屄就湿透了,一波一波的淫水流出来,哈哈,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了,永远都忘不了道爷的鸡巴。哈,你那花径的形状就是道爷肉棒的形状,只要被我的鸡巴一插进去,就舒服得不得了,哈哈。」

李莫愁此时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根本赢不了,而且,而且也抵抗不了这种快感。每次被他的肉棒一插进来,明明是不应该的,但,但最终都是快乐得浑身颤抖,高潮冲顶……

好舒服……啊啊……好粗……好硬……大鸡巴……干……干死人了……小穴……小穴要着火了……好热……啊啊啊……

看到在欲望之中挣扎沉沦,已经心若死灰的女人,赵志敬的眼眸突然闪过一阵诡异的绿色光芒,正是移魂大法运行的征兆。

金庸世界的精神控制武学威力小,危险性大,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面对意志颇为坚韧的李莫愁,赵志敬也只有完全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后才够胆使用。

「舒服吗?觉得舒服吗?」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奇异的韵律。

李莫愁身子一震,面上的表情挣扎了一下,但还是平静了下来,道:「舒服……好舒服……」

「想以后都这样舒服吗?说实话!」

「不……啊……啊……嗯……想……好想……好想以后都这样舒服……」

「那除了舒服,你还想要什么?」

「想?嗯……想杀了那个狗贼……那个奸淫我的臭道士!」

「哦,但是,那个道士比你厉害得多,你杀不了他的。」

「呜……是啊……我杀不了他……怎么打……都打不赢的……呜……」

「道士杀不了,那其他人呢?你还想杀谁?」

「哼!小龙女!若是她爽快把《玉女心经》交出来,我又怎么会困于古墓,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

「是啊,你那师妹小龙女不但年轻貌美,还继承了古墓派,更难得的是还有一个甘心为她去死的男子陪伴着她,一起过着神仙似的快乐日子,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对,凭什么那小婊子过得那么好,而我李莫愁究竟做错了什么,不但情郎抛弃我,师傅防备我,更是被人污辱失贞……我……我好恨!啊啊啊!好恨啊!」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看着你师妹快快乐乐生活,而自己却一个人受苦?」

「不愿!呸!我不甘心!我也要她被人抛弃,受辱失贞,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这样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那么,若是那个道士想对付小龙女,你愿意帮忙吗?」

「愿意!哈,我自然愿意!我都忍不住想看到那装纯的小婊子在那淫道身下痛苦呻吟的可笑模样了!」

「其实不但是小龙女,你这十多年来,在江湖上被人追杀多次,被人称作女魔头。你不过是想报复那该死的负心汉而已,又有什么错呢?」

「是啊,我本来就没错!」

「对,你也明白了,武林中许多武功不如你,才华不如你的女子被称为女侠,但却诋毁你,把你说成是十恶不赦的女魔头,难道你不恨她们么?」

「恨!恨!恨!」

「是啊,像那黄蓉、宁中则、闵柔之类的女子,丈夫是成名侠士,自己也是女侠。呸,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仗着男人耍威风罢了。」

「对,她们有丈夫宠爱,江湖上更是人人夸奖,若是,若是把她们都弄成那道人胯下的贱母狗,一定很刺激。」

「哈哈哈哈,没错,就是如此……」

……

而在这个时候,终南山脚下,一个高鼻深目,满脸雪白短须,根根似铁,衣衫褴褛,像是乞丐似的的老者正表情迷惘的像是再寻找着什么。

「克儿……克儿……你到底在哪里啊?」

此人,正是已经因为逆练《九阴真经》而疯了的欧阳锋。

他把杨过当成了是自己私生子欧阳克,伤愈后一路寻找,知道杨过在桃花岛后便历尽千辛万苦潜到了岛上,但知道不是郭靖黄蓉两人的敌手,又摄于岛上的机关不敢乱走,足足呆了差不多两年,才偶尔听见大武小武谈话,知道了杨过竟是被送上了终南山全真教学艺。

他疯了之后又认不得路,一路上有些人见他疯疯癫癫,也便随意耍他,故意指点他错误的方向。

竟是到了现在,才寻到了终南山的位置。

但无论如何,这份执着的父爱简直堪称感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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